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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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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在马路边,望着这熟悉的街景,想起平安夜那一晚我们牵着手一起走过这每一条街,数过这条街上的路灯有几个,说过很多很多的情话。在昏黄的路灯下,他低着头捧着我的脸,那样虔诚又小心的吻我。

    一切,不会再重来了。

    我的心口突然好疼好疼,心脏像喷血一般,大朵大朵的彼岸花在心尖绽放,花开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我们再也无法相爱了。

    我再度抬头,那辆绿色的车突然停在离我百米不到的地方。

    我擦了擦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疯了一样奔向那辆车,疯了一样跑到车旁。然后,我看到林潇潇和曾苡米分别从车的驾驶室和副驾驶室走出来。

    那么熟悉的车,那么熟悉的车牌。可是车上的人,却不再是他。

    林潇潇抱着双手,和曾苡米一左一右走到车中央,靠在车上,趾高气昂看着我。

    “以为是苏凛是吧?像傻b一样在后面追着的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爽?”林潇潇看着我,脸上无尽的嘲讽,“看到车里钻出来的是我心酸吗?意外吗?”

    “她还对苏凛贼心不死,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她以为苏凛真的看得上她?笑都笑死了。苏凛眼睛都不眨就送了你两部车了,你见苏凛送她什么了!”曾苡米的声音刺耳的在耳边响起。

    “送了她个p,”林潇潇的语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她目光嘲讽看着我,又说,“安馨,苏凛已经玩腻你了,他现在和家人在瑞士呢,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台州?你别痴心妄想,他已经忘记你了。我早就告诉你,我会是最后的赢家。而你,只不过是他的玩偶。”

    她们两在说什么我都置若罔闻,当看到车里走出来不是苏凛的那一刻,我的心便碎了一地,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可以几句话就让眼前这两个呱噪的女人乖乖闭嘴,但是我什么都不想说,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我转身木然往回走,一步两步三步,那颗燃起希望又破灭的心啊,像是滴落满地的蜡烛泪,所有的能量都被耗尽,再也燃烧不起来了。

    我走到半路的时候,杨雪和棒子在马路上着急找我。当他们看到我,他们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突然就跑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我们两都担心死了,我还得先把拖拖送回家,才能出来找你。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杨雪拉着我,关切的问七问八。

    “没出什么事,我刚看到苏凛的车了,以为是他,结果车上是林潇潇和曾苡米。”我懒懒的说。

    “你也该放下了,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真心爱过你。”棒子并不知道我和苏凛的内幕,他现在一提到苏凛就火大。

    “你放屁,他爱过我,是真的爱过我。”我一下激动起来,我不允许他这么说。

    “安馨,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和他在一起,他送过你什么?他跑车给你开过吗?”棒子气不打一处来,捏了把我的脸说,“醒醒吧,别再做梦了。”

    我狠狠推开了他的手,我看着棒子定定地说:“我告诉你罗初,苏凛送我的东西,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送给别的女人。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懂,你也最好不要评判。”

    我一向不叫他本名,我每次叫他本名的时候,都是我们关系要决裂的时候。

    杨雪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怔了怔,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下去。我们三个人一言不发往回走,他们在我房间里陪我打牌到天亮,然后各自回家。

    过年对于我来说是很没意思的事情,我没有亲戚可走,也没有地方想去玩,我独自在房间里从初一闷到初七,天天喝闷酒,要么杨雪过来陪我喝闷酒。

    初八我就正式上班了,余韵章从国外回来,给公司每一个人都带了礼物,给我带了一瓶香奈儿5号香水。

    我嗤之以鼻:“我从来不用这玩意儿。”

    “不,你得用了。不不单单得用,你的着装风格也得变一变,不能再这么随性了,要往知性路上走。”余韵章说。

    我对他的说法是抗拒的,我不喜欢打扮很多年。但是这一次,余韵章很坚持,他坚持让我化妆,坚持让我穿知性的套装,哪一天着装不达标就倒扣三百块钱。

    我后来妥协了,我让他答应我一件事,让他想办法安排我和金老板的麻将局。

    余韵章问我为什么,我说想和金老板攀上交情。余韵章这人办事就是特别效率,他什么都没多问,很快,就穿针引线,帮我勾搭上了金老板。

    我接连陪金老板搓了半个月的麻将,每天都随叫随到,刚开始每次都输钱,输了我就问余韵章借,一周内我输了20万。

    余韵章再也不肯借给我,余韵章说安馨你别玩了,你再玩下去会把内裤都输光。

    我说已经输到这个份上,接下来肯定会否极泰来,我不会就这么放弃,我会再接再厉。

    余韵章说我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说我身上有赌徒的天性,说我这种身带赌性的女人很可怕。

    但他还是借给我10万,他说安馨你要是这10万再输光,你再去赌,我就斩了你的手。

    我又陪着金老板搓了一周的麻将,接下来一周,我不单单把30万本钱赢回来了,我还赚了10万。

    金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安啊,你这小姑娘够魄力,有血性,可惜是个姑娘,要是个男人,我肯定从余总这儿把你挖走。”

    “姑娘怎么了?姑娘就不能干事业了?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金老板,我赢了钱,晚上请你们去朗廷啊。”我对金老板说。

    “这点钱给你留着买个包包或几件衣服吧。”金老板笑得满口金牙都露了出来。

    “一个包包,哪有和金老板喝顿酒来得实在。您要是认可我,我以后就叫您一声哥。以后,多照顾小妹点儿!”我笑着说道。

    “会来事儿!有前途!”金老板笑得更欢,话里话外对我高度认可。

    从此,金老板就真的成了我哥,我一口一个哥的喊,他的老婆和他的一双儿女我三天两头送礼物。

    两个月后,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大客户。

    那个大客户要去云南那边开民营医院,一口气订了十几台大型医疗设备,光提成,我就赚翻了。

    这当然是意外的收获,也让我忽然明白,原来多认识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原本接近他的目的并非如此,可是没想到,无心插柳,倒是做出了一笔大业绩。

    余韵章对我赞不绝口,对我越来越器重。我发现金老板这个人的头脑和远见大大高于余韵章,而且讲义气讲原则。于是,我就常常和他混在一起,不管是赌场还是夜场,我们三不五时都会聚首。

    有一天下班,棒子截住了我,棒子问我:“听说你做了金昊天的三儿,真有这事儿?”

    “他那副德性能让我做他三儿?他得多大的腿啊?”我简直匪夷所思。

    有时候女人在社会上混就是有这个弊端,混得不好人家说你是出来卖的,混得好人家更觉得你是出来卖的,即便不是卖的,也是被包养了的。

    我去它大爷,这是什么破理论。

    “你注意点儿影响吧,现在好多人都在传,我还以为是真的。”棒子说。

    “你放心吧,金昊天和我称兄道弟,他没碰过我一根汗毛,”我拍了拍棒子的肩膀,我说,“我还得赶去陪他们搓麻将,你把我放前面那路口就行。”

    “安馨,你变了。”棒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这段时间里我又抽烟又喝酒又赌博,结交的都是一帮社会上的朋友,看上去是堕落了,但是我心里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要怎么做。

    我要把胡一飞这个混蛋玩死,我就得先笼络好这一批人,这是我一个人的冒险。我没有选择告诉棒子和杨雪,是因为我不希望他们牵涉进来。我不想他们再为我冒险。

    我心里明白,这场戏要演好了,我今年就能救安北出来这场戏要是演砸了,我没准会把自己赔进去。

    反正已经是破落货了,我大不了就赔进去。但是杨雪和棒子,我不能让他们遭殃,这是我的底线。

    我织了这么久的,今天晚上,我打算把铺下去试试水,看看究竟能翻起多大的浪。

    我不想让棒子跟着我趟这趟浑水,前面是刀山还是油锅,我自己一个人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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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社会我馨姐

    第一百零六章社会我馨姐

    “我还是我,一百年不会变的我。”我给了棒子一个友谊的拥抱,他一脸错愕。

    或许,太久不寒暄感情的我们,这个拥抱对他而言太过突然。

    我从路口下了车,打着车去了金老板的公司。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像模像样的开会。

    有时候不是亲眼看到,还真的挺难相信,一个满口金牙、大字不识一个的混混有一天会用上pp这么高档的玩意儿,站在会议室里给一帮大学生讲生意经。

    社会阶层有一大部分的确固化了,但是还有一小块地方依然是流动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故事每一天都在上演,我也应该对自己有所信心。

    我搬了个椅子坐在会议室的后座静静听金老板讲课,我虽然口头上叫他哥,但是我还是觉得金老板更贴切。

    椒江有很大一批像他这样的民营企业家,早年不知道捣鼓着什么发了横财,现在摇身一成为各界的老板。我家安北要是没进去,没准今天也会用pp,也会像金老板这样穿着西装人模狗样、不伦不类站在会议室里讲这些。

    造化,弄人。

    台下的年轻人听得聚精会神热血澎湃,金老板这个人本本身就很传奇,所以尽管他普通话听上去那么寒碜,但还是很有说服力。

    金老板开完会之后带着我去吃饭,去老城区一家开了三十年的胖子排挡吃晚饭。

    椒江的东商务区是年轻人的天堂,但是本地的土老板们,还是像当年一样热衷在老城区混。

    他们富得流油,但不像秦之奋这种新二代那么摆谱和讲究,他们会讲究也能将就,五星级大饭店也去,老排挡也去。

    晚上,我算好了会遇到胡一飞,我在去胖子排挡之前就知道晚上胡一飞也会在那儿吃饭。

    和金老板培养了这么久的兄妹感情,晚上我想在金老板面前演一出戏,看看我们的情分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胖子排挡虽然简陋,但也收拾出了几个包厢。我跟着金老板入座,刚入座,就听到隔壁包厢里传来胡一飞的声音。

    我和金老板这一帮男人推杯交盏,他朋友都爱开我玩笑叫我小嫂,认为我是金老板的三儿。我没有否认,金老板也没有否认,因为如果我不承认麻烦更大,他们都会来骚扰我。

    所以,与其被一帮老男人骚扰,我还是宁愿被误会。金老板其实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还是比较把我当小妹那种,并不想占我便宜。

    我喝了很多酒,喝到大概六分醉的时候我起身去上,然后回来的时候,我误打误撞进去了胡一飞的包厢。

    “不好意思,走错包厢了。”我连忙说,但其实我是清醒的。

    胡一飞一眼就看到了我,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胡一飞就喊:“拉住她!别让她走!”

    “胡一飞你想干嘛?你知道我跟谁在这里吃饭吗?”我故意高声喊,排挡的包厢很简陋隔音效果很差,我知道金老板听得到。

    “我管你和谁,就算是和天王老子,今天我说不让你走,你也走不了。拉住她!关上门!”胡一飞也喝多了酒,冲着门口的人嚷嚷。

    立马就有人架住了我的两只手,然后把包厢的门关上。

    我不知道金老板会不会来帮我,今晚我打算试一试他对我的人性有几分。大不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胡一飞揍一顿。

    “胡一飞,你疯了吗?”我大声吼。

    “我女儿的帐我还没好好和你算!妈的,大过年的她蹲在里面,你却在这里逍遥!”胡一飞火得要命,直接扔了个啤酒瓶砸在我的头上,指着我鼻子说,“你别指望苏凛那小子还会来救你!我知道你们他妈早就玩完了!”

    啤酒瓶砸在我额头上,砸得我要命的疼,随后落在地上,碎了,玻璃渣砸到我的腿上,疼入骨髓。

    金老板还是没有来,或许,我又一次高估了人性。我心里有点儿着急,我就对胡一飞破口大骂:“胡一飞,我现在是金昊天的妹妹!你要是敢惹他,你就尽管这么对我!他就在隔壁包厢!”

    我故意大声喊,但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

    胡一飞冷笑了一声:“你认为金老板如果想帮你,至于现在还不出现吗?在老城区,他妈我说了算!我看谁敢惹我试试!”

    胡一飞走过来,他直接把啤酒瓶的底部砸碎,拿着尖头对准我的脖子说:“安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但是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

    他正要用啤酒瓶来割我喉咙的那一刻,金老板终于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家话果然还是有几分人性,我大松了一口气,声情并茂喊了一声:“哥!快救我!他欺负我!”

    “胡老板这么对待一个黄毛丫头不太合适吧?”金老板背负着手站在门口,对胡一飞冷冷的说。

    “金老板,我劝你这闲事还是别管。我们相安无事好几年,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闹别扭。”胡一飞说。

    “这事儿不管也行,但是你刚才说老城区你说了算,这话有点说大了吧?”金老板看着胡一飞,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汗。我还以为他是来救我,没想到他过来是为了和胡一飞计较谁是老城区的老大,真晕。

    “我有没有说过,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实力说了算。”胡一飞语气嚣张的说道。

    “你先放开她再说。”谢天谢地,老金终于想到了我,好歹为我说了句话。

    “放了她可是有条件的。”胡一飞看着金老板说。

    “什么条件?你说。”金老板冷冷的说。

    “你在老城区这边的赌场关了,我可以考虑考虑。”胡一飞说。

    “胡老板,我警告你,别太抬举自己。”金老板一下来了脾气。

    眼看着阵势越来越精彩,我心里不禁偷着乐。胡一飞依然揪着我的衣领,我还不能掉以轻心,我趁机连忙煽风点火:“胡一飞你还真把自己当椒江老大了吗?我告诉你,我哥才是椒江老大,你他妈算老几。”

    我这么一喊,胡一飞的脸绿了。当晚碍于情面和胖子排挡的老板两头说情,双方并没有打起来,但这个梁子却结下了。

    成功让金老板和胡一飞结仇,是我的第一步。这一步,比我预想得还要成功。

    因为半个月后,在椒江某个倒闭的水泥厂里,就发生了一次特大型的斗殴事件,虽然没有死人,最后也用钱压了下去,但是椒江人都心知肚明是哪两伙人干的事儿。

    我趁热打铁,把我心里盘算已久的计划告诉金老板。没多久后,胡一飞就真的中了招,被一个女人拖入我们设的局里,连连赌博失利,越赌本钱投入越大。

    有意思的是,那个女人是当年双胞胎姐妹之中的陈媚。她勾引周子睿不成功之后,又跟了个富二代,结果还是被甩了,最后被金老板包养。金老板出手阔绰,直接送了她一套香格里拉的公寓。

    所以,这一次她为金老板十分卖命。当然,这是题外话。

    眼看着胡一飞死期将近,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老祖宗留下来的每一句话都是沧海遗珠,就好比“借刀杀人”这四个字,实在是妙。

    金老板那个圈子不少人是吸毒的,和他混在一起,难免和这些人打上交道,更有不少女人凑过来要和我做闺蜜,我每天都熬夜,渐渐有点儿身不由己。

    于是,我求助了余韵章。

    我和余韵章在办公室喝茶的那个下午,李泽树也来了。

    我一边娴熟抽烟一边说:“老余,最近有没有外派的工作,让我可以出去躲躲?这帮狐朋狗友一旦沾上就像鼻涕虫一样,想甩都甩不开。”

    李泽树诧异笑笑,然后说:“我最近倒是要去上海一个月左右,要么让老余把你借给我一个月?我正好缺个助理。”

    上海又是上海。我竟莫名心动了一下。

    余韵章微微一笑:“你不是最近玩得挺开心么?怎么,现在又想脱身了?”

    “累了,天天喝酒,人就快要喝废了,”我叹了口气,笑着问余韵章,“泽树问你借人呢?你是借我还是不借?”

    “借过去,安馨的工资就可归你出了啊。”余韵章笑着调侃。

    “没问题,我绝对给的比你高。”李泽树一口答应。

    “最近倒是没什么业绩上的压力,安馨跟着你去上海也可以,不过借了我的人到时候要还的啊。”余韵章笑着说。

    “那可不一定,到时候看她跟谁。”李泽树笑着打起哈哈来。

    我顿时敲了茶几:“喂喂,我又不是物品,你们别搞得像人口拐卖一样。”

    大家说笑归说笑,余韵章慷慨把我借给李泽树一个月。我以李泽树的商务助理名义,陪着他去了上海。

    他给了我很多资料还有我们的行程安排,看了半天我也没明白我们是去干嘛,反正看样子是高端牛b的场合,我到时候跟着走走过场,随机应变。

    我主要的目的还是趁机逃离台州,和金老板这一伙人的关系先冷一冷,反正胡一飞有他收拾了,我不如先回避一阵。

    于是,三天后,我就和李泽树启程去了上海。快到上海的时候,李泽树突然对我说:“晚上我们住希尔顿,秦之奋说要给我们接风。”

    作者说:

    这章没谈感情,讲的是安馨混社会的事儿。

    咱们馨爷也得想办法先把老爸救出来,所以亲们理解哈。

    担心宝宝们只喜欢看感情戏,所以说明一下。凡事总有个过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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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土老板功夫好,还是我弟弟好?

    第一百零七章土老板功夫好,还是我弟弟好?

    听到“秦之奋”三个字,我的心顿时就蒙上一层阴影。

    答应李泽树来上海,我就做好了会遇到他和苏凛的准备。我不知道晚上苏凛会不会来,心里既希望见到,又害怕见到他。

    李泽树见我不说话,于是扭头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担心遇到那个人?”

    他没有提苏凛的名字,似乎生怕勾起我的伤心往事。可是他并不知道,苏凛没有辜负我,真正毁了我的人是秦之奋。

    看到秦之奋,我握紧拳头,身体情不自禁微微发抖。

    李泽树看出我的异样,他说:“安馨,你要是不想去,就在酒店里等我,我也不确定会不会遇到他,或许他会出现。”

    “不,我去。”我斩钉截铁的说。

    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

    秦之奋也好,苏凛也罢,我都会做到坦然面对。我不单单要去,而且我还要漂漂亮亮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我突如其来的坚决让李泽树愣了愣,李泽树随即笑着说:“好。安馨,我相信你能够面对。”

    我们很快就到达了上海市区,李泽树承包了此次上海之行的全部费用。他在希尔顿开了两间房,我们各自安置好行李之后,一起出了门。

    我先去美发沙龙里做了造型,然后去做了美甲和美妆,再换上我带来的最漂亮的连衣裙,外面裹了件羽绒服,美美地挽着李泽树的手去了秦之奋说邀请的饭店。

    路上我问李泽树:“泽树,你告诉秦之奋我也来了吗?”

    “我说了啊,他说很久没见你了,正好见一见。”李泽树笑着说,随后问我,“有什么不妥吗?”

    “很好,没有什么不妥。”我淡定的说。

    “你这样打扮,很美。”李泽树突然停下来,静静端详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他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安馨,学会和过去告别。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眼里的时候,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推开他的手,笑着调侃:“你是担心我今晚给你丢面儿吧?放心,我只会给你长脸。”

    “我是担心你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李泽树说。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脆弱?”我微微一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没有。你在我眼里很好,好了,我们进去吧。”李泽树指着前面的饭店,对我说道。

    秦之奋这一次请的餐厅,是在静安区南京西路上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名叫帕兰朵。这家餐厅是五星级餐厅,来这种地方吃饭,可想而知有多么装b。

    像这种地方,一顿饭的花费相当惊人。有时候想想我觉得还蛮奇怪,高云来对秦之奋这么摆谱的行为都不管管,却对苏凛花钱这么计较,到底谁才是亲生呢。

    “呵,够豪气,每一次请的都是这么高大上的地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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