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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风也等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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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够豪气,每一次请的都是这么高大上的地方。”我说。
“他在学校的时候品味就高,很少去平民餐馆吃饭。”李泽树笑着说。
“你家不是也很壕吗?我怎么没见你这么挑剔。”我说。
“人和人不一样,就比如我,海参鲍鱼能吃,鲢鱼大虾也能吃,只要吃在嘴里干净卫生就好。”李泽树就笑。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走进餐厅,我见的世面少,来这种地方虽然强撑着面子,但到底有些局促,我一直拽着李泽树的手,注意着他的每一个举动,潜移默化跟着学,省得活生生出洋相,搞得自己好像一个土鳖。
李泽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彬彬有礼的态度,我跟着他亦步亦趋走进去,一进去便被里面的奢华装修给震撼到,与此同时,我看到秦之奋身穿西装,坐在那里挥手和我们打着招呼。
他是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的,我看到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苏凛没来。
李泽树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率先走过去,和秦之奋来了个拥抱。秦之奋拥抱完李泽树之后,随后对我张开了手。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我说:“拥抱就不必了,没那么熟。”
秦之奋耸了耸肩,随后微微一笑说:“安馨的脾气还是这么烈,像威士忌。”
李泽树附和道:“她哪里是威士忌,她就是呛口小辣椒,看着红艳艳,一碰就让你**辣。”
“看来,泽树兄这是有感而发啊,难道已经碰过她了?”秦之奋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浮之气。
都说男人对于自己玩过的女人和没有玩过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尝过味道的,再美也不觉得鲜甜没到嘴的,便喜欢恭维成世界上最美的美味。
李泽树没有觉察到秦之奋语气的怪异,他笑了笑,然后说:“之奋你不要乱开玩笑,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也分好多种,有一种朋友,是上了还可以成为朋友的朋友。对吧,安馨?”秦之奋目光直直瞟了过来,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今天这身打扮不错,知性又不失性感,我喜欢。”
“你再对我评头论足,你信不信我泼你一脸?”我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对秦之奋冷冷说道。
李泽树这才觉察出异样,秦之奋却不以为意,微微皱眉说:“啧啧啧,贞洁烈女啊,就怕只是浮于表面而已。听说你在台州,做了土老板的三儿?”
秦之奋这话刚问出口,我突然看到苏凛的身影出现在餐厅的另一侧,他似乎刚从回来,肩膀一甩一甩,男模似地往这边走来。
算算时间,我们已经快三四个月没有见面了,他的穿着风格已经与以前截然不同。他穿着一件蓝底衬衫搭配一件黑色中长款大衣,下身是深黑九分西裤,光脚穿着皮鞋,看上去洋气又不失庄重与体面,尤其是毛衣大衣,一看风格便知道是某国际大牌的最新款。
他比从前清瘦了些,五官愈发深邃,皮肤依旧白皙,表情很酷,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像是别人欠了他几个亿一样黑沉着脸,表情沉郁并不开心。
我情不自禁站了起来。
他看到我的当下愣住了,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随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个笑容让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表字,又陪哪个客户来大上海混了?”他双手插兜,走过来酷酷问我,随后和秦之奋坐在一起。
“苏凛,你这么称呼安馨不太好吧?”李泽树面色一冷,冷冷说道。
“我一般对人不这么称呼的,不过有些人,我觉得只配这个称呼。对吧,表子?”他懒懒瘫在椅子上,目光斜了我一眼,浑身都带着一股慵懒。
当他第二次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如泉涌的思念仿佛突然被绳子猛地一扎,全都闷在心里。
我看着他,淡定而凄楚的一笑:“表字自然有表字的混法,想陪谁来大上海就陪谁来。对吧,苏总?”
是真的陌生了。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他鄙夷笑笑,抓起桌上的一杯威士忌全部灌下肚里,然后不耐烦对秦之奋说:“你不是说招待很好的朋友吗?结果是他两?”
“都是老朋友了,买卖不成仁义在。苏凛,你嘴巴也别那么损。”秦之奋在一边装起好人来。
“是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好歹上过一场,何必表字来表字去。骂我,不等于骂自己么?”我顺着秦之奋的话说,随后看着苏凛一挑眉,“我是表字,难道被你嫖了?还是被哪个王八羔子上了?”
秦之奋的脸顿时绿了绿:“安馨,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我一向说话就难听,不想听就别惹我。”我冷冷说道。
李泽树在饭桌底下捏了捏我的手,大概意思让我别这么呛。可是,我忍不了。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骂我我都不会难受,但是苏凛骂我,我忍不了。
我也抓起桌上的威士忌,闷头喝了一杯。
我不经意抬起头,苏凛一直在看我,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一抬头目光就被他深深吸引了去,他的目光像一口深井,里面藏着说不出来的忧伤与愤怒。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见到你连饭都吃不下去。”他迅速挪开目光,冷冷说道。
“很抱歉让你恶心了,没事,你吃不下的饭等会儿我帮你吃。”我淡淡的说。
“苏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耿耿于怀?你现在也不是没有女人,有什么玩不起的。”秦之奋说了一句。
我听得心里猛然一震。苏凛有女人了。
苏凛面无表情摆弄着手里的紫檀木手串:“你觉得哽在喉咙里的鱼刺,就算硬生生吞进肚里了,肚子还会好过吗?这顿饭我是吃不下去了,你们慢吃,我先走了。”
苏凛说完,一下站起来就往餐厅外走,他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回头。
看来,他是彻底恶心我了。我望着他的背影,种种心酸与难过悉数吞进肚里,我又喝了一杯威士忌,胃连着心一起疼。
“安馨,土老板床上功夫好,还是我弟弟好?”秦之奋一语双关,听得我如鲠在喉,恨不能一杯酒泼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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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表子,爽吗?
第一百零八章表子,爽吗?
我冷冷看着秦之奋,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当着他的面,把手里拿着的叉子硬生生掰歪了。
秦之奋和李泽树都被我的行为弄得一愣。
“之奋,你这么说安馨,不太妥吧?”李泽树观摩了一会儿,终于说道。
“噢,”秦之奋反应过来,淡淡一笑说,“她伤了我弟弟的心,所以让我对她也难免有点儿意见。不过没事,不影响什么。我点了这里最有名气的几道菜,你们尝一尝。”
我们坐在亚洲顶级的意大利餐厅里,白色拱门透着浓浓的意式风情,樱桃木雕装饰的酒吧、燃烧木材的烤炉以及红色的主色调衬托出高贵格调。外国服务生又帅又会说很多外国话,按理说,来这种高端装b小资范儿的地方,我应该吃得高兴才对。
但是并没有。
我觉得如坐针毡,分分钟想要走人。偏偏吧,李泽树和秦之奋聊得特别起劲。
李泽树平时挺低调的,但是对上海这些顶级餐厅如数家珍,他对每一道菜色都了如指掌,张口即来,还能用流利的英语、法语和服务员小哥交流。
这样的水平,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不容易结束这顿饭,秦之奋要邀请李泽树去做sp,我直接回了希尔顿。
脑海里依稀还能记得上一次和苏凛在这个酒店里的一幕幕,那时候的我们那样甜蜜那样快乐,可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我坐在房间里发了会儿呆,等浴缸里的水注满之后,我便躺进了浴缸,舒舒服服泡澡。
杨雪和我在聊微信,问我今晚有没有什么艳遇,我说p个艳遇,结果手一滑,不小心点到附近的人。
这下好了,手机像爆炸了一样,突然收到好几条和我打招呼的信息。其中有一条,一下引起我的注意。
这个人的头像没有头,只有全身,看上去像是在健身房,手臂上肌肉很发达。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觉得这副身材,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他的开场白也很直接:“你在哪个房间?痒了吗?”
“神经病。”我回骂了一句。
“没痒干嘛搜附近的人。”他很快又发来一句。
“妈的只准你搜不准我搜是吗?你算老几,要你管吗?”我火大,又回复了一句。
“你给我等着。”他给我回了这几个字,然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我心想大半夜的神经病还真多,原以为住在希尔顿这个地方的人应该素质高点儿,没想到男人在面具之下都是一个鸟样一个德行。
我悻悻打开手机音乐放到最大声,然后躺在浴缸里一边泡澡一边用脚打着节拍。
我闭着眼睛,心里盘算着许多事,盘算着怎么玩死胡一飞,怎么发展自己的事业,怎么能够来上海,怎么能够让秦之奋这个混蛋玩完,我知道未来很有很多很多路要走,快则几年,慢则几十年,但是没事,我相信我玩得起。
没有后路的人,不管前方是沼泽还是荆棘,都必须毫不犹豫往前走。
我一边听着汪峰那要么迷茫要么绝望的摇滚,一边微微地摇摆着头。
只是突然,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猛地一睁开眼睛,结果赫然发现,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我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
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他到底是谁。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因为手抖结果手机一下掉进浴缸,等到我把手机捞起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
“你他妈是谁啊?”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无边的恐惧在心里蔓延。
他不说话,他一步步朝着我走过来。
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我手边除了一块手工皂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的手机已经湿漉漉根本不能开机。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退无可退。
我没想到希尔顿这样的地方,居然也有人能够说进来就进来,我半点防备都没有。
他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他的手伸出来,一下揪住我的头发。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嘛?”我激动的大声问。
他依然一言不发,他开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赤身果体站在我面前。
我赫然能够看到他下半身某个部位在迅速庞大,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敢置信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不过,他根本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余地。
他一下把我从水中抱起,然后迅速用毛巾绑住我的嘴巴,在我后脑勺结结实实打了个死结。
随后他让我转过身去,在我还没有任何准备之时便直接刺入,毫无任何前戏就这样堂而皇之进入我的身体。
我的双手被他牢牢禁锢,他扯着我的两只双手,一下又一次深深刺入我的身体,我想喊不能喊,想动无法动,就这样被他控制和摆布着。
“表子,爽吗?”背后的男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浑身一个激灵,不敢置信背后的人居然是苏凛。
他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刺得更厉害了,疾风骤雨一般似乎恨不能把我身上刺入一个又一个洞,恨不能刺穿我。
“苏凛”我的声音支支吾吾,根本不成言语,“怎么是你?”
好在他还听得懂,他带着恨一下又一下在我身体里疯狂来去,他说,“你不是痒了吗?正好我也寂寞,所以过来满足满足你。表子,别的男人有我艹你这么爽吗?你他妈背叛我?你他妈居然背叛我!”
他怼得更厉害了。
我难以忍受,身体软绵绵不由自主扶着墙根,他摁住我的头把我死死摁在洗手台上,然后冷冷的说,“安馨,我真恨不能杀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把绑住我嘴巴的毛巾勒得更紧了,他根本不想听我说话。
“你要钱,要名,要爱,要什么我不能给你。可是你,偏偏这么贱,偏偏贱到陪那样的老男人上床。算我看错了你!”他大声喊道,近乎疯狂。
他把我整个身体扳过来,抱在自己的身上,从洗手间一直抱到卧室,他脸上的面具没有摘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隔着面具我都能想象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
绑住我嘴巴的毛巾就这时候脱落了,我接连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我断断续续说:“我我不想解释什么,我配不上你的爱。对不起,苏凛。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好啊,那你给我口!口啊!”苏凛说完,突然把那个硕大的家伙就这样捅进我的嘴里。
我恶心得干呕,奋力推开他,然后趴在垃圾桶旁,真的吐了。
我听到他的一声冷笑:“技艺不精啊,表子。这样,怎么可能俘虏男人?你还得多练练呢。”
“一定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我内心说不出的酸痛,抬头泪眼婆娑望着他。
我也分不清眼泪是被他的话逼出来的,还是因为呕吐的关系。反正,眼前一片模糊。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说话?你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还配对你好好说话吗?”苏凛冷冷说,随后又一次把我摁在墙上,不管不顾的刺入。
“既然我脏了,为什么你还碰我?”我痛苦趴在床上,喃喃问道。
“上还得给钱,上你反正免费,对吧?”他趴在我的身上,撩起我的头发,对准我的耳朵说。
“就那么恨我?”我苦笑着问。
“恨?没那么简单,”苏凛在我耳边喃喃的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想尽办法折磨你,我会想方设法让你受苦,我会让你不得安生。”
“你你高兴就好。”我放弃了挣扎,整颗心彻底陷入绝望。
“我不高兴,你也别想高兴。我有多痛苦,我就要让你承受加倍的痛苦。”苏凛在我耳边冷冷的说。
曾经有多深情,如今就有多绝情。
他的话,令我的心都在滴血。
“好,都随你。”我转过身来,目光凄迷望了他一眼,“你骂我,打我,侮辱我,折磨我,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苏凛,我只希望你开心。”
我的话突然让他停止了动作,他趴在我身上,我们都大汗淋漓,像是沐浴在水里一样。
“安馨,别他妈在我面前假惺惺,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他冷冷的说。
苏小凛就这样偃旗息鼓,灰溜溜退出我的体内。他也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旁边,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想都好,你如果还痛苦,现在杀了我也可以。”我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冷冷问我,“我想不通,我对你哪里不够好?你要背叛我?”
“哪里都好,是我贱。”我说。
我还不能告诉他真相,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他会找秦之奋拼命。
他一旦找秦之奋拼命,他这些天的努力便全完了。他妈妈只要知道他为了我找秦之奋拼命,他妈妈不会再原谅他。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恶狠狠问我。
他转身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不到他面具之下的表情,但是我看到他的两只眼睛异常凶狠,他一再问我为什么,手掐着我脖子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作者说:
凛凛那颗焦灼的心啊,一方面停止不住爱,一方面停止不了恨。
安馨那颗矛盾的心啊,一方面默默忍受弥天大辱,一方面默默承受苏凛的恨。
最近好多宝宝们打赏,在此谢谢相携一生、付攀、村妇一枚、如来、郭小木、蔡敏君同庆洪堂中药泡脚养生馆、nn、小馋猫、啾啾啾、眉间心上、薱錯、茵茵周等宝宝们的打赏噢!
ps:村妇一枚应该改名叫贵妇一枚吧,微凉尤其感谢村妇一枚的慷慨打赏,已经被你的豪气震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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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第一百章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闭上眼睛没有反抗,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恨。他如果觉得掐死我能够解恨,那就让他掐。
他感觉到我的缄默,在我濒临窒息的时候松了手。
“你怎么就那么坦然?你心里对我就没有愧疚吗?”他冷冷看着我,脸上呈现出浓浓的无奈。
“坦然?呵”我苦笑了一声,他不知道我内心究竟有多痛苦,只是痛苦难道就非要表现出来吗?
“站起来。”他命令我。
我听话站起来,下意识用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说:“放下被子。”
好,那我就放下,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他坐在那里看着我,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欣赏,又带着无穷的愤怒,他怔怔看了一会儿,于心不忍扭过头去问我:“这几个月,究竟和多少男人上过了?”
“问这个有必要吗?”我淡淡的说,随后再次苦笑。
“你倒是过得滋润,天天陪老男人到处鬼混。”他说。
“你过得不好吗?秦之奋不是说你有女人了么?”我不禁问道,心呲呲痛了一下,像是滴进了辣椒油。
“你以为我会为你守节?”苏凛冷笑了一声,“抱歉,你还不够资格。”
“那你忘了我,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我听说你现在很努力工作,真的很为你高兴。”我强忍着心痛说道。
“我早他妈忘了你了!”他愤愤说道,“我只是心有不甘。从来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对我!向来,只有我甩掉别人的份!”
说完,他一把扯住我,把我拉向他的怀里,他用力吸住我的嘴唇,然后咬,咬到我嘴唇出了血,特别疼。
我没有吭声,一声都没有吭。其实他内心所有的纠结我都能感同身受,事实上我比他更纠结更心痛。
一切,难道是我所甘心情愿的么?并不是,我没料到秦之奋那个混蛋会下手这么狠,他生生掐断了我和苏凛的情路。
“你这个女人,比男人心还狠!”他看着我满是鲜血的嘴唇,“你以为你这样逆来顺受,我就会原谅你吗?安馨,别再对我用套路了,行吗?”
真心到极致,也是一种套路。即便我说我是真心,他也觉得我是套路。有时候套路和真心,本来就相辅相成。
我苦笑了一下,嘴巴里咸咸的,都是血的味道,我说:“你咬我艹我杀我捅我,悉听尊便。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滚!”他重重吼出一个字,站起来迅速穿衣服。
“即便这样,我心里的恶心感不会降低,只会增加。你越是顺从,我越能想到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样子!我原谅不了!”他大声吼道,脸上的表情纠结在一起。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想过还要和你在一起。”我抬起头看着他,黯然神伤。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爱意有多深,恨意便有多浓,他眼神充满报复意味看着我:“你践踏我的感情,我只能凌辱你的身体以泄愤。我还会再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巨大的一声关门声,随后,我被一种巨大的空洞感所包围。
这样兵刃相见的场面,就是我们以后相见的情景吗?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对我的恨意才能消。
秦之奋想到这三个字,内心又燃起熊熊之火。
我给棒子打去电话,我说:“棒子,你调查一下上海希尔顿的幕后股东是谁?”
棒子一头雾水问我怎么了,我说如果你能打听到消息,就回我电话。
十分钟后,棒子给我回了电话,第一句话便问我:“安馨,是不是苏凛又骚扰你了?”
棒子随后告诉我,上海静安区希尔顿早在2003年就被一位姓郁的商人收购了,但这位姓郁的商人与高云来来往密切。
怪不得,苏凛来希尔顿,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方便,进我的房门就如同入无人之境。
我没有告诉棒子实情,了解到这些之后,我让棒子帮我打听打听这位姓郁的商人背景,结果意外得知这位姓郁的商人也是浙商,是宁波人。
“你现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馨宝,为什么关心起这些大佬们的事情来?”棒子在电话里问我。
“增加下知识面,扩展下视野,了解下八卦,不然还能干嘛,我一个小虾米也折腾不起大浪,放心吧。”我在电话里对棒子说道,随后便挂了电话。
我把棒子告诉我的信息输进我的笔记本电脑里保存起来,保不定日后能够有用。然后,我揉了揉酸疼的腰,躺在被窝里,用力呼吸着苏凛留下的气息。
突然,我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阴阴的嗓音:“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立马听出来是谁。
“秦之奋,你真以为上海你只手遮天了是吗?”我一下吼起来。
“我如果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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