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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是你最完美的欺诈-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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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的瑞典,还是寒意冷冷,穿了一件白色妮子大衣的她,瑟瑟的站在风口中,使得云少卿本能的想要脱外套给她。
顾言冷着脸,“想做什么?”
“你……”不等云少卿说完,顾言面无表情的说,“又以为我需要?”
云少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顾言继续说,“一直以来,你以为我渴,然后就丢给我一杯水,却从来都不知道,我根本不喝,更不爱喝水,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在自以为是!”
云少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当着宁洋的面不好多说,“顾言,不管怎么,先上车再说好吧!”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顾言说,“云少卿,如果你不想再进警局的话,请你放手!”音落,站在一旁的宁洋随即走到顾言跟前。
云少卿看着逞保护姿态的宁洋,再面向顾言的时候,已经把自尊丢下,“阿言。算我求你好不好!”
他们之间,需要心平态和的,好好的谈谈!
赶在顾言开口前,宁洋又是一拳下去,“谈?”
趁云少卿吃痛,宁洋飞快的扯开顾言的手,将顾言护在身后,眯眼说道,“云先生,你耳聋了?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云少卿这段时间,每夜都是借酒渡日,原本就有胃炎,又三餐不定,受伤的胃早就开始抗议,这会又在宁洋的拳打下,整个身体都弓在一起。
他艰难的扶着车门,擦掉嘴角的血,“两拳,我只所以没还。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
“你大可以不看!”宁洋挑衅意味十足的说道。
“很好!”云少卿懒得搭理他,越过宁洋的肩膀,看着顾言说,“我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回应云少卿的,是顾言绝情的转身。
云少卿看着顾言渐渐走远的背影,眼底死灰一片,感觉支离破碎的心再也无法拼接了,“好,如果这是你认真后的选择,我祝福你!”
顾言已经来到车前,只是顿了顿,然后敞开车门,上车!
关车门的刹那,是冷风送来云少卿嘶哑的声音,“阿言,我云少卿祝福你!永远!”
音落,倒映在云少卿模糊的视线里,是宁洋上车。然后发动车子,载着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顾言,然后远远的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清远去的车子,云少卿这才仓惶的逃上车,瞬间消失在拥挤的马路上。
进入三月以后,瑞典的天气开始回温。
暖暖的春风,吹佛着脸颊,午后总让人有一种昏昏入睡的冲动。
每一年的三月三,好像都是适合放风筝的日子,顾言一直都没有忘记,儿子顾晨在港城所许下‘寻找春天、一起放风筝’的愿望。
忙里偷闲,她在这天早早的下班,然后接顾晨,一起来到郊外,挑了一块很好的草坪。
刚展开大鱼型的风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入耳听到莫珂的声音,“顾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和我大哥再没有关点关系,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他吐血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旁正在理线的顾晨,仰头问顾言,“妈妈,是谁来的电话,你该不会要回医院吧,你说过要陪我放风筝的!”
“打错了!”顾言给出这样的答案,然后关机,专心和儿子放风筝。
之后风筝的时候,顾言尽管有些失神,依旧狠心的没开机,和儿子一直玩到天黑,这才返回公寓。
顾晨应该是跑累了,在外面又吃得饱饱的,回公寓就呼呼的睡着。
漆黑的夜里,顾言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正拿着遥控器不知道调了什么台,更不知道一个晚上都看了些什么的时候,公寓门板猛得‘咔嚓’一声!
下一刻,随着防盗门被人突然推开,在她看清来人的样子时,惊慌的猛地从沙发中起身……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6章 还抱得动吗?
(全本小说网,。)
顾言所租住的这套公寓,防盗门门锁是指纹和钥匙两用的,和儿子放风筝回来后,她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有没有反锁!
只知道听见响声,就从沙发中猛地起身的刹那,第一眼看清的来人,只是一具高大挺拔的身躯!
那修长有力的胳膊,一只握住门把,另一只就在她错愕的注视下,在门锁上左右拧了拧,然后拔出钥匙往高空中一抛,带着亮光的钥匙落在了他宽厚的手掌心!
云少卿握紧钥匙的动作很慢,看向顾言的黑眸更是深沉如海,“不是看见我就逃吗?为什么公寓的钥匙反而一直不换?”
顾言一怔,受惊的心不止是因为他突然的闯入,还有莫名涌出的慌乱,“谁准你进来的!”
面对她的冷颜质问,云少卿更是迈进一步,跟着‘砰’带上防盗门!
大步向前的步伐里,携带着浓重的烟酒气和强大的压迫感,他的目标很准确,就是杵在沙发和茶机中间,一身淡紫色吊带睡衣外搭米色外套的顾言!
一步两步,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如钟,像踩在谁心上。
顾言不安的环住胳膊,就听当啷!
一声脆响后,是金属材质的钥匙砸在茶机的玻璃台面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使得她呼吸一紧,“你钥匙哪来的?”
“在问我?”看着她的防备,云少卿笑了。
笑着笑着鼻腔就酸涩了:曾经的她,在他面前有多种的情绪和不自觉的小动作,这会却换成了防备。
防备什么?
防他借酒,然后充当色狼?
“……”顾言呼吸间,嗅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本能的后退。
却是刚拉开的距离,又被云少卿猛得一个大步给逼近了几分,“阿言。以你的智商,明知道陈青就是云少卿,上一次我既然来借宿,又怎么可能拿不到钥匙?”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彼此,顾言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呼吸忍不住加快,心跳也砰砰的。
见他又往前迈了一步,顾言只能后仰身体来拉开距离,“你,你想做什么!”
云少卿今天穿得随便,棕色夹克服下配白色休闲裤,里头搭的又是白色的修身背心,随着夹克服拉链一拉,沿着背心而呈现的,就是他结实的胸肌。
在顾言警惕十足的表情下,他脱了夹克服,丢在茶机上,眯起了微醉的眸子,“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在你们心里竟然这么绅士?”
顾言一怔,云少卿又抓起背心底摆往上掀,“在明知道,我对你,对你这个人,一直都是居心叵测的情况下,还敢不换锁?真不怕我犯浑半夜溜进来,做些什么?”
他掀起的背心底摆,已经露出麦色的腹肌,呼吸喷得她耳珠都热,顾言下意识的往后仰!
仓惶间,整个人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云少卿随即伸长胳膊,把努力装作淡定的她锁在怀里,火热的呼吸又毫不客气的喷在她脸上。
“回答我,为什么不换锁?”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突然搬家!”
他突然的俯身,男性气息太过强大,视线又放肆的粘在她脸上,使得顾言胸口不停的起伏,最后实在忍受不住扭头想躲。
云少卿侧是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硬将她的脸颊板正!
“这么紧张做什么?”
“换,换你突然被酒鬼闯入,你难道不会紧张?”
她努力保持的冷静,被颤抖的声音给出卖。
不经意的四目相对,顾言更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外套,只穿着吊带睡衣,露出大片春光的自己后,赶紧拿手护住胸口。
听到云少卿自嘲的说,“对啊,你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笨女人,倒是知道买通门岗,让门岗散布你已经退租的消息!”
“我听说懂你在说什么!”感觉掐住她下巴的手指,在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摩擦着,顾言狠狠挣扎道。
“真不懂?”云少卿刚低头,胸膛就被猛得推了一把。
“走、开!”顾言沙哑的声音里带了愤怒,本想猛得推开他,然后远离,结果手腕反被握住!
一下子,她紧张,失控,带有微怒的脸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红润,几乎是咬着牙吼道,“云少卿,你到底想怎样,顾晨还在卧室里睡觉!”
云少卿屈膝,深深的看着心爱的女人,“我想怎样?”
顾言喘着粗气,“对!”
云少卿刮了刮牙齿,“是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
顾言刚要开口,就听到云少卿痛苦又压抑的质问,“阿言,为什么,你为什么可以原谅所有的人,唯独不能原谅我一次?!为什么!!”
他眼里的痛色太灼心,顾言错开视线,“之前说祝福的那个人,是你吧!”
云少卿看似已经醉了,却从来没有过的清醒,怒及反笑道,“对,那天说祝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失笑中,他单手撑在顾言身后的沙发背上,另一只手用力戳着自己的胸膛,吼出答案来,“是我,是我说的,是云少卿亲口说要祝福阿言的!”
是啊,都说了祝福,为什么还要纠缠?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云少卿痛苦的合了合眼,“的、确、是、我!”
良久,他再度睁开的黑眸,犹如黑夜里的汪洋大海一样。深不见底,“所以,我今晚前来,是为了给你送祝福的礼物!”
“什么礼物?”顾言的身子已经退到紧贴着沙发了,再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拿手挡在两人中间,又在不经意间碰到他滚…烫的胸膛猛地缩回来。
她努力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送出的礼物,你也敢收?”云少卿胸膛在下压,最后压到抵着顾言的手掌,还在下压,他的脸颊已经近到可以清楚看清顾言的每一根睫毛。
呵…………在顾言的认为里,云少卿所谓的礼物,无非是金钱还是什么贵重东西,又有什么不敢收的?
哪里会想到,就在她刚说出‘只要他敢送,她就敢收’的时候,云少卿不再虚撑着身体,而是猛地压实下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突然捧着她的脸!
一低头,就狠狠的摄住她的唇,然后锁着她的视线说道,“现在明白我的礼物是什么了?”
顾言呼吸一滞,哪有人送祝福的礼物,会把自己送上门的?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是熟悉的五官和熟悉的气息,顾言又气又恼的瞪眼,“什么时候高品味的云先生,也愿意屈尊降贵的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一个女人?”
云少卿亦强势的回道,“要是我在意的话,今晚就不会主动过来送礼了!”
顾言,“……”
云少卿撑着胳膊,“怎么,你怕了?”
顾言推着他的胸膛,“你难道忘了……”
“就算你是仇人的女儿又怎样?顾言,如果你说,云天笑和我亲生父亲,还有我母亲都是遭受了雅利言的迫害,那么你这个做女儿的,是不是也该替父还债了?”他反锁她的手腕,沉声质问道!
顾言清楚的知道,云少卿说一不二的性子,也就放弃挣扎,闭眼说,“是不是我今晚只要还了债,你以后就再不会纠缠了?”
声音刚落,就有两滴滚烫的液体滴在她脸上!
顾言猛得睁开眼,又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她眼里,使得她吃惊的视线瞬间被裹了层薄薄的雾气……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液体……是从云少卿的眼睛里滴下来的!
他哭了!
他竟然哭了!!
一下子,顾言凌乱的心,百转千回中仿佛被什么给凌迟着一样,那只裹着他眼泪的眼,更酸涩无比。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胳膊早已经勾住云少卿的脖子,然后吻住他!
云少卿偏头,躲开,“开始前,先说好,你是先收礼还是还债!!”
顾言心跳加的咽了咽口水,“有区别?”
反正都是做!
瞧着她性感的锁骨,因为呼吸而深深浅浅的鼓起,云少卿紧了紧牙关,“收礼我来,要是还债…………”他看着她的脸,她的眼。
美丽的眼眸里虽然倒映着他的强势,还是一字一句的说,“就是你来!”
闻言,顾言心跳仿佛漏了一个节拍,“好!”
这一刻,明明两个人谁都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但两颗已经距离很近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和彼此的呼吸一样,他吸气。她也吸气;她快,他也快。
之后具体是谁主动的,顾言已经记不清,只知道最关键的时候,她突然说,“停下!”
彼时的云少卿,即使全身都是紧绷着的,脸上、额头还有后背都生出了一层汗意,还是克制着,狠狠的喘着气,深沉的看着骤然叫停的她。
顾言不是男人,不能体会这样的忍耐,要耗费怎样的毅力,倒是明白:他在尊重她!
尊重她的选择。
由她来决定,这场不管是收礼还是还债的纠缠,到底开始还是继续,亦或是叫停。
片刻,顾言呼了口气,红着眼圈说。“你可以用强的!”
云少卿的鹰眸还在深深的盯着身下的女人,眸色里头晃动的情绪,有痛苦,挣扎,失落,自嘲,最后在愤怒涌出的刹那…………
“啊!”他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后,握紧拳头,在顾言猛地瞪大双眼中,一拳,狠狠的打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伟岸的身躯也随即跌坐在一旁。
顾言还平躺在沙发上,犹如经历了一场最残酷的战争,听到他说,“在我没后悔前,你走吧!”
她剧烈的喘着气,双眸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你可能忘记了,这是我家!”
须臾。云少卿寒着脸,“好,那我走!”音落,他几乎耗尽了今生最后的力气,一点点的捡起之前丢在茶机上的夹克服,搭在肩膀上。
然后转过身,迈步走向玄关处!!
顾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握住门把的时候,他侧目下的眼帘是低垂的。
沉默中,云少卿眼里蓄满了泪,“阿言……”
侧着脸,他望着倒映在玻璃窗上的她,一颗心在撕裂,痛得让他放慢了呼吸的节奏,“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活着!”
声音落下,随着‘砰’的一声轻响。
防盗门再度合拢,刚刚还拥挤非常的客厅已经安静下来。
除了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酒气,好像再没有什么能证明,刚才有谁来过,又经历过一场怎样的谈判…………不对,砸在茶机上的钥匙还在。
顾言猛地坐起来,想抓钥匙的时候,感觉脚底好像有什么。
低头一看,竟是一盒烟!
鬼使神差的,她就捡起来,学着他的样子,也点了一支!
“咳咳!!”入口的辛辣,让她不由得咳嗽。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顾言试着又吸了一口,还是咳嗽不已,混乱的思绪整夜都无法平息。
翌日一早,顾言黑眼圈浓重的起来准备早餐。
简单的煎蛋和烤面包,两杯牛奶,就是她和儿子的早餐。
已经快五周岁的顾晨,自己穿好衣服又洗漱完,像小绅士一样一板一眼的坐在餐桌前。默默的吃饭。
“怎么了,没睡好吗?”感觉今早的儿子有点安静,顾言递面包的时候问他。
顾晨接过面包,低头咬着,“妈妈,我做梦了!”
顾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做梦很正常呀,是不是昨天放风筝的时候,累坏了呢?”
顾晨摇了摇头,“不,我梦到爸爸了~!”
顾言喝牛奶的动作一顿,“是吗?”
顾晨说,“我们昨天放的那条大鱼,是不是已经飞得好高好高了?”
见顾言点头,小家伙又道,“虽然我们也是试飞了几次,才成功的,不过在梦里爸爸放的比我们放的要高很多很多,而且还是一次成功的!”
顾言哦了一声,顾晨眨巴着眼睛又问,“妈妈,是不是风筝放得够高,住在天上的人就能收到?”
“呃……或许吧!”顾言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再不走的话,要迟到了哦!”
“晨晨不会迟到的!”顾晨加快速度,吃完早饭就拿书包,然后准备妥当,可以出门了,离开前,意外看到茶机下面有一个烟盒。
顾言注意到小家伙脸上的诧异,解释道,“这是妈妈没收的,在医院住院的伯伯生病了还抽烟!”
“嗯,抽烟不是好习惯,妈妈可千万不要跟伯伯学哦!”顾晨有摸有样的叮嘱道。
“好,记住了,我的小王子!”带上门,准备前往电梯的时候。顾言脑中情不自禁的闪出,昨天云少卿过来,站在门口开门的一幕。
把顾晨送到学校,顾言再回医院,很快忙碌起来。
相比起其他科室,妇产科总是围绕着产妇,解决这样那样的问题,直到中午这才有机会歇息。
顾言利用午饭后的十几分钟空闲,拿着早上送顾晨回来的路上,特意买的糖炒栗子,来到另一栋楼的肿瘤病房区。
叩叩叩~!
进门前,她敲了三下。
门内跟着响起一道虚弱的女声,“是言言吧,快进来!”
“宁伯母,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她推开门,见病房里只有宁妈妈一个人,有点惊讶,“宁洋呢,他怎么没在这里陪您?”
“他啊,刚医生叫他,很快就来!”宁妈妈吃力的起身,在顾言扶起她之后,不禁感叹道,“年轻就是好,你们啊,要好好的活着~!”
“宁伯母,您啊,您也会好好的,相信我!”顾言把糖炒栗子拿出来,“噔噔~宁伯母,您看看这是什么?是您最喜欢的栗子哦!”
说着,剥了一颗,放在宁妈妈手里,“虽然喜欢吃,可不能多吃哦!”
“看你,每一次过来,都把我当孩子哄,我可不是孩子!”化疗把宁妈妈乌黑的头发都带走,只剩下光秃秃的头顶,她拉着顾言的手说,“我是马上就要咽气的老太婆!”
两周的相处,顾言已经把她当亲人,自然不许她这样自暴自弃。
宁妈妈叹了口气,“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大限已到,心里有数,就是……”眼泪一下掉出来,“不能看着你和洋儿结婚,是我没福分!”
“宁伯母!”顾言拿纸,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我们昨天不是说,要勇敢的迎接每一天吗?”
“是是,你看我,一激动就这样!”趁宁洋回来之后,宁妈妈赶紧擦了擦泪,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用红色包裹的的首饰盒。
顾言隐约明白宁妈妈的用意。当即摆手,“宁伯母,我不能要!”
宁妈妈握住顾言的手,“言言,瞧不起宁伯母的礼物是不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宁伯母,我真的不能要,再说……”不等顾言说完,宁妈妈已经打开首饰盒。
暗红色的首饰盒里,摆放着一对用红绳吊着的碧绿色玉坠,成色比起萧香当年的那个镯子还要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宁妈妈把玉佩塞到顾言手里,“你先听我说,虽然他和他大哥帆儿都没成家,可相比帆儿,我更担心洋儿,这些年他为了妞妞,拒绝谈女朋友,更不接受相亲,我真怕他会一个人孤零零的带着妞妞过。如今看见你和洋儿好好的,妞妞还那么喜欢你,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玉佩本无温度,却烫得顾言眼框泛红,“宁伯母,我……”
“我都快死了,你还不能叫我一声婆婆吗?”宁妈妈一脸期待的望着顾言。
顾言把玉佩放回她手里,“婆婆,婆婆,玉佩我收,但不是现在,等您好了,再给我!”
宁妈妈自知,她就不可能有好起来的一天,硬是把玉佩往顾言手里塞。
一个塞,一个拒绝,正推辞不休的时候,宁洋脸色不太好的从外面走进来,笑了笑,“妈给的,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吧~!”
“那好吧!”顾言只能收起来。
很快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和宁妈妈说再见后,宁洋送她出来。
电梯门口的走廊,顾言把玉佩还给宁洋,“我马上到时间了,有什么事,你再给我电话!”说着,转身就往电梯里走。
“等等!”宁洋推着电梯门,用臂力阻止它们合拢,“给你了,就是你的!”伸手,把玉佩装到顾言的白大褂口袋里。
赶在顾言再拿出来之前,宁洋说,“就算是帮忙,那也要再做两天的样子!”
闻言,顾言猛得一震,“你意思是……”
宁洋努力的笑。“我已经给大哥去电话了,他目前在赶往机场的路上,顾言,我可能,还要再麻烦你两天,医生说……医生说,就是这两天!”
这也是那一晚,宁洋找顾言‘求婚’时,流下泪水的原因。
顾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那我明天请假,你看看宁伯母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她圆!”
宁洋站在电梯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可能需要一个拥抱,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施舍一个给我?”
从宁洋回病房,顾言就发现他不对。
这个长年在外当兵的军人,因为对宁妈妈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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