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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天使-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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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全是你的泪。」埋首于她散有淡淡清香的黑发里,他轻声低语。
「法兰?」
「我会疼你一辈子,所以……请你千万别哭了。」
他愿以自身的一切换取她的粲笑欢颜,就只求她今生今世永不再哭泣。
「你——」意外得到他一辈子的承诺,真衣怔住,继而笑得星眸灿烂。
因为,不管两人的未来会如何,她知道这一刻的他,对她是真心的。
同时,她也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舍得下她,而独自一人走了。
那是因为……母亲已经猜到眼前这个疼她,也喜欢逗她的,将会代替病魔缠身的她,疼惜她的宝贝女儿,一辈子。
仰望星光灿烂的夜空,慕真衣美丽红唇轻扬。
对吧?妈妈。
似回应着她的心中语,一颗闪亮流星,疾速划过美丽夜空,为她送来一份来自天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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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一袭设计简单大方的名牌连身裙,脚踩白色高跟鞋,真衣与他十指交缠,漫步在洋溢着巴黎风情的香榭丽舍大道。
他与她像恋人般的亲密依偎,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精品名店。
想疼她、宠她的他,花下大笔金钱,为她添购一件又一件价值不菲的服饰精品,而她则在一旁拚命摇头、拚命拒绝。
「为什么?」
因为,她不要那些漂亮的衣裳,她只要他用心疼她、宠她,这样就好。
但她不敢说,怕给他压力,怕他烦,怕他最后烦了就不疼她、不宠她了。
「你买给我的衣服、配件,已经够多了,真的够了。」她不要变成外人眼中贪婪的女人。
「不够,怎么疼你都不够。」他笑着,拥她走进名牌店。
一切是他说了算,所以,他的白金卡继续递出去。
因为,他想买下全世界送给她。
但是她不要全世界,她只要他,还有他那件曾陪她许久的白色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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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趁他开会之时,慕真衣重回泰勒家,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接到新仆佣通报有人闯进小破屋找东西,瑶亚立刻联想到是突然消失好一段时间的真衣。
找人把她抓进大厅里,一看果真是她,玛亚眼底有恨。
要不是她母亲的出现,的心不会离她越来越远,也不会不顾她的面子,而把她们母女接回家里,害得她一直被外人耻笑,而无法抬头做人。
更可恶的是,在丈夫死后,她的母亲竟还白白分走了原该只属于她与薇丝的财产!
「你还回来做什么!?」玛亚恶笑一声,一把抓过跟仆佣要来的扫帚,就往真衣身子重重挥下去。
「她不是死了吗!?你还回来做什么?怎么?是在外面过不下去,所以又想回来讨打了,是不是!?」
毫不留情的一棍,打得慕真衣双膝跪地,也吓得厅外偷看的几名仆佣个个打了个寒颤。
「不是,我只是回来拿东西,东西拿了我就走。」强忍住痛意,真衣拄地想站起身子。
「就是那件?」玛亚看向沙发的一件衣物。
那是刚才仆佣自真衣手中抢来,而被她一手丢开的改良式中山服。
「是,那是我的,拿了它我就走。」走向沙发,她想带走它。
但,抢在慕真衣之前,玛亚拿起它,展开一看。
知道它设计,也摸出它的极佳质料,又看出真衣心中对衣物的重视,玛亚碧眸一扬,就想撕毁它。
她要慕真衣在死了妈之后,变得一无所有!
「不!那是我的,你不可以撕坏它!不可以!」真衣惊惶扑去。
看见从未反抗过她的慕真衣,为了一件衣服朝她扑过来,玛亚吓了一跳。
但,随即,她恶眼—瞪,用力推开她。
「不想我撕坏它,你就给我跪下!」
「请你把它还给我!」她想抢,但抢不回,反而还被甩了一个耳光。
「不跪?不跪,我就烧了它!」玛亚跑到壁炉前,按下自动点火装置。
一会,炉里暖火燃烧。
「我跪、我跪就是了!」愕看熊燃的炉火,真衣心一急,双膝落地。
「你……」她的听话,教玛亚很意外。
她以为那个死后,真衣就不会再受她的控制,但没想到……抓紧手中的衣物,玛亚得意的冷笑着。
「你的手可真是贱。」啪!她用棍子挥向真衣的手指,「居然敢偷别人的衣服。」
「啊!」她手指一缩,忍痛解释:「我没有偷,那是……」
「还不老实!?都被我抓到了,还敢说谎!?」啪地一声,玛亚一棍又挥下去,「不是偷,难道还是别人送你的吗!?这衣服你能穿吗?嗯!?」
「我……」被迫跪在泰勒家豪华的大厅里,听着玛亚不断的辱骂,慕真衣强忍着回嘴的冲动,直盯着被玛亚紧抓在手里的衣服。
那件衣服陪她度过许多寒冷的冬夜,给了她许多温暖,而衣服的主人更是疼她、宠她,所以只要玛亚肯把衣服还她,要打、要骂都随便她。
但是听不到真衣的哭泣与求饶,还拿一对晶亮的眼珠子盯着她看,玛亚心虚而火大的叫骂着——
「你就跟你妈妈一个样!你妈妈抢我的丈夫,你就偷男人的衣服,你们这对母女还真是不要脸!」
「我妈妈也是无辜的,她……」
「敢跟我顶嘴!?」看着她肖似慕母的清艳面容,玛亚越说越气,也越骂越大声,手中棍子也不停的挥着。
「还真是贱人生的小贱人,天生就命贱,打得我的手都酸了,居然还不喊一声痛!」
她当然会痛,但是皮肉痛她可以忍,却不能接受玛亚诋毁她的母亲!
紧握着十指,慕真衣紧咬着唇。
「你不怕痛,是不是?好,今天我干脆就打死你,让你去跟那个贱人团聚,免得看到你,我就一肚子的火!」
那一再入耳的滥骂,教真衣疾仰苍白容颜,直视玛亚的眼睛。
「我妈妈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说什么!?」玛亚恶眼狠瞪,才要再次挥下的棍子,停在半空中。
「我妈妈她很善良,也很温柔,所以,泰勒先生才会喜欢她。」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真的讨打吗!?」
刷地一声,又是一棍落下。
「嗯!」真衣痛拧柳眉,困难的说着:「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妈妈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妈妈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她……」
「你还说!?」玛亚愤举手中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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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回来的薇丝,才将红色跑车开进自家车道,就发现车后跟了一部车号颇为眼熟的银色跑车。
看见一身西服笔挺的铁法兰,步下跑车,薇丝欣喜下车,迎向他。
「法兰先生!」她没想到他竟会到家里来找她。
「你是……」
薇丝眼色一变。不是来找她的?
「法兰先生,我是薇丝,之前我们曾经在伯曼先生的晚宴上见过一面,你忘了吗?」她露出甜美的微笑。
「经你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好久不见了,薇丝小姐。」想起真衣曾说泰勒家的人对她很好,铁法兰释出善意,勾起微笑。
望着铁法兰带有一丝邪气的迷人笑容,薇丝看得心口怦怦跳。
「法兰先生,你是来找我母亲的吗?」她娇羞问。
「不是,我来找真衣的。」
「真衣?」薇丝愣了下。他认识那个女人?
暂时压下心底的不快,薇丝泰勒故意眨动一对碧瞳,笑出纯真娇颜。
「可是,她已经走了。她以前是在我家工作没错,可是前阵子,她母亲死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回来过,她……」她想丑化慕真衣,但,坏话还没说出口,铁法兰的几句话教她瞠大了双眼。
「这件事我知道,她这阵子都跟我在一起。」
「她跟你在一起!?那你们现在的关系是男女朋友?」意会到法兰话里的意思,掩不住的恨意与护意在薇丝眼底闪烁。
那个女人竟然背着她跟铁法兰交往,抢走了她喜欢的男人!?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她不会放过她的!
「有问题吗?」注意到她眼里的异光,法兰不在意的笑着,当她只是意外他与真衣的交往。
「没、当然没有问题。」她以甜笑掩饰,故意道:「只是,真衣她的朋友不少,却从来没跟我提过你的事,让我有些惊讶。」
「她朋友不少?」短短几字,教法兰微蹙剑眉。
「嗯,她人长得漂亮,又是个东方面孔,在这儿很有人缘呢!」
「是吗?」他很不喜欢薇丝说话的方式。
「对呀,其实为了这件事,我一直都很担心她呢,就怕她交到了什么坏朋友,万一被骗了,那就不好了。」
不想多心,铁法兰将薇丝的话,视为善意的提醒。
「不会的,真衣她虽然笨了点,但是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以后有我在她身边,她不会交到什么坏朋友的。」
突然,一声声的抽气与惊呼声,自前方陆续传来。
听到母亲玛亚的尖锐叫骂,薇丝猜测是真衣回来了。因为,只有在面对情敌女儿的时候,母亲才会如此失控。
当下,一个诡计在她心中形成。
「真衣!?」像是听到真衣的声音,铁法兰心惊快步上前。
排开挡路的几名仆佣,铁法兰向大厅内看去。
看到跪在厅里的真衣,他黑眼愕瞠,脸色骤变,就想踏进玄关,阻挡那个疯女人对真衣的伤害!
突然,一道身影抢在他之前进大厅,并以身为他护住了真衣。铁法兰微怔。
「妈,不要!」冲进大厅的薇丝,张手拥住慕真衣,替她挨了一棍。
忍住背部的痛,薇丝碧眼微眯,心机尽现。
她要藉此博取铁法兰的好感,再伺机踹开碍事的慕真衣,然后,让自己风风光光的嫁进铁家门,也成为法兰仕的表少夫人。
微扬嘴角,她目光阴沉。
「你——」看到薇丝挺身保护自己,真衣不解。
「薇丝,你在做什么?」玛亚被女儿的举动愣住。
「妈,我求你不要再打真衣了,真衣她是我的好姊妹啊!」上前挡在母亲与真衣面前,她表情态度教人看了感动。
但,真衣闻言,只是蓦瞠黑瞳,看着性情骤变的薇丝。
「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什么时候……」玛亚不懂平时和她一样讨厌真衣的女儿,怎么突然转性了。
「妈,真衣她真的很可怜。」薇丝急忙打断母亲未出口的话,「她妈妈死了,她已经没有其他家人,现在就剩下我可以照顾她,我求你……」
「薇丝!?」玛亚一听,愤怒道,「她妈妈抢走了你爸爸,害得我们母女两人被冷落,你现在居然还替她说话!?你脑子坏掉了啊!」
「我只是不忍再看你这样伤害真衣,我……呜……」她掩面故作哭泣。
「薇丝,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你现在再不让开,我就连你一块打!」玛亚愤举长棍。
薇丝吓瞠眼,抖了下,但不是做戏。
因为刚才背部挨的那一棍到现在还在麻痛,可见母亲的力道有多狠。
但,想到将来美好的日子,薇丝决定拚了!
「那你就打死我吧!只要我还活着,我是不会再让你伤害真衣的!」
「你这个死丫头,居然吃里扒外!」玛亚咬着牙,当真一棍要打下去。
「给我住手!」
一声及时威冷,喝住玛亚就要挥下的扫帚长棍。
「铁先生,你——」玛亚瞪看着突然出现在厅里的铁法兰。
骤地,她转看正背对铁法兰,而恨眼瞪视慕真衣的薇丝,这才明白刚才的一切,全是女儿为铁法兰所演的戏。
至于原因,不说也明。
真是了不起,远比她这个当妈的还厉害。玛亚不禁佩服女儿的心机。
不明白泰勒母女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想多理,慕真衣因为法兰的及时出现而对他蓦绽笑颜。
但他见不到她的笑容,只看见他所珍惜的她,被人狠狠的棍打着。
「说,为什么让她这样对你?」他俊颜难看,但对她,他说话轻声。
「我要拿回那件衣服。」他在生气。真衣怯看他一眼,指向玛亚还抓在手中的白衣,「领扣我已经缝好了,可是,我一直没还你……」
知道她说的事,他黑沉的眼怒焰闪动,自玛亚手中抢回自己衣服。
「就为了这件衣服,所以,你甘心让她这样欺负你?」
「我……」
「这只是一件衣服!」知道真衣是为拿回他一件上衣,而甘愿挨玛亚的棍打,铁法兰气得脸色发青,当场撕毁那件祸物,丢进炉里烧。
「啊!?不要!」真衣想抢回衣服。
「给我站好!」他怒声喝。
慕真衣急止住脚步。
「你给我听清楚,你珍惜我的衣物,我当然高兴,但是,我绝不容许你因为我的关系,而受到任何一丝的伤害!」
「法兰……」知道他是如此宝贝自己,笑意重回她的脸上。
「现在,给我上车,不准东张西望,去。」为了不让她看见抓狂的自己,铁法兰强忍怒火支走她。
不知他心中打算的薇丝与玛亚,紧张的看着彼此。
霍地,铁法兰一把抢过玛亚手中的扫帚。
「啊!」她尖叫。
「你打她!?」寒着冰冷容颜,他以长棍直指脸色惨白的玛亚。
「我……我……」
「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我铁法兰的人!?」砰地一声,他一棍打碎玻璃茶几。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见平时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铁法兰,变得如此凶恶可怕,玛亚吓得跪地讨饶。
「我真的不知道真衣她是你的人,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敢的!请你高抬贵手,原谅我这次吧!」她一边抖,一边说,一边暗示薇丝救她。
「法兰先生,对不起,请你放过我妈妈吧,要打,你就打我好了,是我没保护好真衣,一切都是我的错……呜……」薇丝做戏的哭着。
「你——」面对曾替真衣挨过一棍的薇丝求情,铁法兰俊颜,「就当是我替真衣还你一次情,我可以饶过她的命,但是,她必须付出代价!」
话声一落,早已怒到极点的铁法兰,狠咬着牙,紧握手中长棍,凶狠且毫不手软的捣毁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在盛怒之下,他拆了泰勒家,但,这样还不够平息他胸中的怒火。
所以,他报警了,他誓言要把玛亚送进监狱。
不久警车来了。
警察将玛亚拖出大厅,她脸色惊惶,拚命挣扎。
「薇丝,你快替我求情啊!薇丝!?」害怕真的会进监狱,玛亚嘶声尖叫,不断的要薇丝帮她再求情。
但,担心自己被牵连的薇丝,一直待在屋里,听而不闻,还故作哭泣。
眼见女儿薇丝不肯替自己向铁法兰求情,玛亚痛哭失声。
「不要、我不要进监狱,我不要、我不要!我是泰勒夫人,我是名门贵妇,我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我不要、我不要!」
她想逃,却狠狠撞上铁法兰的银色跑车,也撞醒跑车里,因等待过久而睡着的慕真衣。
待在有着绝佳隔音设备的跑车里,真衣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却看到窗外的一片混乱。
看着停在四周的警车,与被两名警察架住而不断痛声哭喊的玛亚,不需要任何人告知,慕真衣已经猜到铁法兰为她报警了。
心一惊,她急忙下车,跑到法兰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
「法兰,泰勒夫人不能因为我的事进警局或是被关!」
听到她的求情声,玛亚惊瞠泪眼。「真衣,你——」
她眼色羞愧。她没想到最后肯替她求情的人,竟是一直被她虐待的真衣。
「为什么!?她那样伤害你,还打伤你!」法兰怒问。
「因为……」看一眼含泪望着自己的玛亚,真衣转回视线,望着心疼她受到伤害的法兰,缓缓说出自己、母亲与玛亚间的恩怨情仇。
只是,为了避免事情越扯越严重,她略过薇丝的恶行,选择淡忘不愉快的过去。
「这……」他蹙拧剑眉。
「我不是圣人,被打我当然也会生气,可是泰勒夫人虽然对我们母女不好,还是有遵守泰勒先生的遗嘱,支付我母亲的医疗费用。」
「但是——」
「就当这是我替我死去的母亲,还他们泰勒家的一份恩情,好不好?这样以后,我就不欠她们了。」
「真衣,谢谢、谢谢你!」听完她的话,玛亚跪坐地上,掩面痛哭。
看着哭泣的玛亚,真衣仰颜凝看法兰。
「就当是替我还人情?好不好?」露出浅浅笑容,她十指交握置于胸前,眨着一对清瞳,求着他。
「你喔,笨!」拿她没办法,又不忍让她失望,铁法兰摇头瞪眼,狠狠戳痛她的额头。
「笨有什么关系?有你疼就好了。」知道他已答应自己的请求,慕真衣笑挽他的臂膀,开心地直笑着。
第七章
         真衣以为自己与泰勒家的关系,就此结束,但她万万没想到,当一切回归平静之后,薇丝的声声哭泣,却又将她与她紧紧牵连在一起。
因为那一天,薇丝哭着说玛亚近来情绪不稳,很可能会因为家丑外扬,恼羞成怒而打她出气。
纵使玛亚一再保证不会,薇丝还是哭得梨花带泪,教所有人都相信了。
为此,亲眼看见薇丝替真衣挨了一棍的铁法兰,当下决定提供薇丝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想起家中的几名表兄弟,一直都住在公司附近,外婆又环游世界去,铁法兰当下即决定带两个一同回法兰仕大宅。
对法兰的决定,慕真衣不想多说什么,因为她想也许薇丝是真的变了。
只是相处不到几小时,她就知道薇丝只是在做戏。
因为薇丝只有在法兰的面前,才会对她和颜悦色,当法兰背过身,她就故态复萌,还一再警告她不准在法兰面前乱讲话,就怕假面具会被拆穿。
但是,薇丝多心了,因为,她根本不想再记起过去的不愉快,也因为她有新的人生要走。
「真衣,又出来看星星喔?」因为太阳太大,天气太热,而到后花园树下乘凉的司机亨利,一眼就看到坐在秋千上发呆的她。他故意问着。
他很意外曾有一面之缘的真衣,竟会出现在法兰仕家,而且还是表少爷的朋友。
她看起来根本不像表少爷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薇丝倒是很像。
因为薇丝跟那些女人一样,总爱在他们面前颐指气使的,可是一转身,又对表少爷表现出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真的很假。
而同样是客人的真衣,就不会这样。
真衣人好,又善良,从不对他们摆架子,也不隐瞒自己曾在薇丝家工作的事,还经常主动帮忙做事,所以,真衣在大宅里,人缘好得不得了。
「对啊,今晚的星星很亮。」看到亨利,真衣微微一笑。
这世界真的很小。亨利竟然就是法兰家的司机,而那位白发慈蔼的老夫人,亨利说她就是法兰的外婆,不过现在她人不在,跟老友环游世界去了。
「星星?现在大白天的,哪来的星星很亮啊?」亨利朝她翻白眼。
「啊?这……对不起,我在想事情。」看一眼灿烂的蓝天,真衣微窘。
「是不是薇丝那女人的事?我听查理说,她今天又欺负你,是不是?」
「没有,你们不要误会。」不想多说,真衣摇头。
忽地,她转头望向左边的林园。
她好像看到有一道黑影闪过。只是,看了一会,没见到林园里有任何异样,真衣笑着轻敲自己的头。
为了提防也避开薇丝,她近来总是疑神疑鬼的,总以为有人在监视她。
「拜托,这种事大家早都知道了,好不好?哪里需要我猜啊?」他丢一颗糖进嘴巴里,哼哼的说着。
「亨利——」
「如果表少爷跟我们一样,也亲眼看见她的恶行就好了。」就可惜,那个女人太会演戏,在表少爷面前总是装出柔弱小女人的模样,真是恶心。
虽然真衣一再刻意低调,而法兰又未对大家说明与真衣的关系,但是两人交往的消息,早就从法兰仕大楼传回家里。
只是,因为两人都刻意不提,知情的人也就配合的装不知道,免得脸皮薄的真衣,感到难堪。
「亨利……」想到住进这里后,法兰就不再理她,却跟薇丝经常有说有笑的,真衣觉得心口好闷、好苦。
「对了,你要不要吃颗糖?」亨利掏出一颗糖,「很好吃喔,最近电视广告打的很大,大家都在吃。」
「谢谢。」拆开精美的包装纸,她塞进嘴里含着,想淡化心中的苦涩。
「不过,你也真是笨,怎么会一直呆呆的让薇丝欺负你呢?难怪表少爷会一直喊你小笨蛋。」
「我……」真衣苦笑着。
「你啊,是真的很笨。」注意到她的心情不太好,站着的亨利,故意伸手猛压她的头,想逗她笑,「小笨蛋、小笨蛋……」
「哎,亨利,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子啦!」成功被转移心情,真衣娇声轻笑,想拨开他的手。
「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厉喝,同时吓到真衣与亨利。
「表少爷?」
「法……法兰……」见到一脸怒容的法兰,与站在他身边的薇丝,慕真衣微惊地向后退一步。
自从住进法兰仕大宅后,法兰对她的态度,有着明显的改变。
现在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疼她、宠她,还经常莫名其妙给她脸色看。
以前看到他,她很开心、很高兴,可是现在看到他,她很害怕。
因为,她了,而他从来没说过要娶她。
虽然以前,他曾会照顾她一辈子,但那或许只是一句甜言蜜语。
如果现在,她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那他……无法猜测铁法兰会有的反应,慕真衣眸光幽然,垂下白皙容颜,触碰着已孕有生命的腹部。
「哎,真衣,你也真是的!」故意找来铁法兰的薇丝,摇头道。
「我?我怎么了?」真衣心存警戒。
「怎么了?你有时间怎不来找我呢?怎么就净找亨利聊天?」
「不是的,我……」她想解释。
「不是?可是大家都说你跟亨利很聊得来啊,不是吗?难道,是我听错了,误会你了?」薇丝故作惊讶且内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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