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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天使-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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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她细嫩耳垂,他吻着她白皙颈项,不意却碰上一丝冰冷,也听见那来自她口中的呼唤——
「言石……」
褪去了眼底的笑,雷法祈缓抬起头看着她酡红脸颊,也看吾她颈上一条以白金环成为坠的项链。他拿起它——
言石。环戒清晰的刻字,教他黑眼蓦然一沉。原来那个「他」就叫言石。
「不准再戴它!」他施力一扯,就将项链扯离她的肌肤,却也将她白皙颈子拉划出一道红痕。锵地一声,环坠打上落地窗,掉落在地。
「言石……」语禾愣住。
「我不是言石!」他冲动的吼出声。
「言石,你!?」她惊愣大眼。
入耳的惊慌语调,唤醒雷法祈差点就失控的情绪。紧拥着身下的她,他将自己埋首在她柔细黑发里,也缓缓平息心里的护火与愤意。
「别对我喊那个名字,别这样对我。」
「言石?」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言石不让她喊他的名字?为什么言石要说自己不是言石?她不懂。
法祈知道自己说太多了。在还没完全得到她之前,他不该再说下去。
他一再深深吸闻着属于她的味道,也难以控制地说出心底话:「这两年来,你无法了解我对你有多么强烈的期盼与渴望,你不知道我有多想………」
「不,我了解,我也知道。」因为他这两年的心情,同样也是她心情的写照,「是吗?」他摇了头。他清楚语禾现在眼底看到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抛弃她两年的言石。
但,无所谓了,他要她再也没有退路走。
他要她从今以后:心里就只有他的存在。吮咬她的唇,吸吻她的舌,雷法祈不再开口说话,一再俯身埋首在她身上,想烙下自己专属的印记;一直以为自己对女人向来就只有生理需要,但今夜他却强烈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渴望与需求。一种极为专制与霸道:心理与生理的绝对渴望。
她像是他在狂热沙漠里发现的绿洲。
他的啃咬与吮吻,似一道电流在语禾体内激燃起阵阵爱欲火焰。
「嗯!」紧闭双眸,她红唇微启。———
语禾感觉无助,想远离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但一再袭心而来的悸动却教她无法撤离,而只能一再紧攀着他,要他平抚她心底莫名的激动。
那抵靠着她的灼烫硬物,教她脸颊泛染红晕。
然,她的一切反应都让法祈知道,她与他有着同样的需要。
「我要进去!」话声才落,他灼热硬物已冲进她过紧的深谷中。
「痛!」黑瞳倏张,她咬唇喊痛。
瞬间的阻碍,与她逸出唇的痛喊,让雷法祈张大愕然黑眸;「你!?」他难以置信看着身下喊痛的女人。
她是那样的期待言石出现,而看着他时,她眼底又有着教他无法漠视的深浓感情,他以为……他以为她早和言石有过亲密关系。
「怎会这样?」雷法祈因意外而低喃自语。
褪去了痛意,他那与她紧贴的激昂男性,教语禾分了心,受到陌生情欲的挑弄,她难以自持地朝他摆动身子。
「嗯——」她呼吸急促,红唇轻启,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
一再传入耳的娇吟声,教雷法祈难以思考,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加注了对她的怜惜与热情的爱欲情潮,教雷法祈一再尝到极致的情欲。含吻着她红润的唇,他幽深眼底清晰映有她娇艳红颜。
这辈子,她是别想离开他了。
拭去额际沁出的薄汗,他凝望身下黑发散乱,瞳眸紧闭的娇艳红颜。
只要时间一久,她就会忘了言石,进而爱上他吧……
第七章
窗外泛染淡柔晨曦的天空,蓝的好淡、好淡,就好似让大雨涤净了般。
坐靠床头柜,光裸着上半身,雷法祈凝望紧偎着他趴身沉睡的语禾。
他一夜无眠,就这样静看着她甜美睡颜。
抬起手,他微侧过身,取来一旁柜上的烟盒与打火机。
拿出一根烟,他轻点燃起。然而,他的轻微动作,像就要惊醒她了。
「嗯……」微动了身子,沉睡中的沈语禾不自觉偎向温暖之处。
雷法祈蹙拧眉,暂停放回烟盒与打火机的动作,直到她再次沉人梦乡。
淡淡地,一抹笑扬上他的唇。双眸阖闭的她,有着孩童般纯净的睡颜。
轻顺她光滑白皙的背脊,雷法祈转过头吸一口烟,轻吐出白色烟雾,望向窗外淡蓝的天。
一直以为性只是生理的需要,再怎样的他也尝过,但昨夜的她却推翻了他以往所有的感觉。
她让他感觉到自己以往与间的关系,纯粹是一种精力发泄,而不是满足自身的需要与渴望。
这两年多来他随时可喊停的生理需要,不是因为他对女人身体的麻木,而足感觉不对。因为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就莫名的将对女体的渴望,转嫁到当时一星期仅见一次面的她身上。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雷法祈蹙着眉。
为什么仅是看着她,他就这样让自己迷失了?是因为那站在橱窗前的她,眼底有着对恋人的热切期待?还是她唇角始终淡抿的轻愁?
只是如今不管是什么原因,从今以后,他是不会让她离开他的了。
但他该如何才能明正言顺留下她?吸着烟,雷法祈轻吐出一口白雾,望着渐转模糊又缓转的清新晨光。
现在无论是谁,即使曾经是她的那个「他」,也绝不能自他身边带走她。
不管她以前是有多么的爱「他」,他也一定要想尽办法抹去她脑中对「他'的所有记忆。
因为,她的心就只能属于他一人!
蓦地,一抹愕然之情疾速进驻他的眼。雷法祈让急窜上心头的强烈占有欲吓到了』o这太奇怪,也太不合情理!
转身捺熄烟蒂,雷法祈狼狈地抬手抹过一脸的慌措之情。
怎会这样?为什么他对语禾的感觉会这样强烈?又为什么,他对她会有这样独占的心态?
雷法祈无法再思考那教他烦躁的问题,因为偎着他沉睡的沈语禾已然清醒。
才张开惺忪睡眸,沈语禾就因自己一身赤裸的趴睡姿态而愣住,再发现自己是紧靠着的身子,她惊得连忙向后退去。
「小心。」法祈及时伸手拦住她差点摔下床的身子。
语禾愕然仰颜望他。
「你——」映人眼帘的俊颜似还没传达进她刚睡醒的脑子,而教她张眼怔望。
已经认出他不是「他」了?雷法祈不语,静等着她的下一个反应。
突然,沈语禾出乎他意料的扑进他怀里,激动的心情,教她全身微微颤抖。
发亮的眼瞳,菜笑的容颜,皆是因他而有。见沈语禾醒来依然亲密而自然的扑进他怀里,雷法祈心底有着极大的惊喜与快乐。
只是,他才扬上唇角的笑,却在下秒钟僵住了——
「言石!你真的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她记起昨夜的相见。
她笑亮了双眸,但却笑沉了他的心。伸出手,他推开她,起身下床。
「言石,你怎么了?为什么……」
「把衣服穿上。」他面无表情。「言石,你……」
「住口!」那来自心底的妒火,教他恶声以对。「言石?」他不笑的冷俊颜容,教语禾心底隐约感觉不安。
愤眼瞪她,雷法祈怒的以脚踢开昨夜丢落一地的衣服,带若满身怒火转进一旁浴室。不明所以的沈语禾,愣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进来!」
许久之后,一声命令自里边传来。
「这……我……」顿时,她手足无措。
「我叫你进来!」
「是。」想起昨夜的一切,沈语禾红着脸,勉强以被单圈围住自己的赤裸。
她是不该如此出现在男人面前,但他是言石,不是别的男人;他早在两年多前就已经向她求过婚,而她也答应了,若不是他突然失踪,现在的他们早巳是。她相信再过不久,言石就会跟她谈婚礼的事;强掩心底的羞怯,沈语禾红着脸走进浴室。
只是她前脚才踏进浴室,雷法祈已出手将围在她身上的被单扯下,丢向一旁衣架,并把她带入已放满适温热水的宽大浴池。
「咳!」高度略深的浴池,让她顿失去重心而呛到水。
似要惩罚她的错认,雷法祈冷眼张口含吻住她的唇,要她再多承受几秒钟难以呼吸的痛苦。他激狂吮吻,似想吸取她体内所有空气。
「嗯!不……不要!」沈语禾涨红脸庞,难过的出手想推开他。
但主导权在他身上。他强而有劲的双臂,似铁链般紧紧的束缚着她。
沈语禾痛苦的挣扎着,却也一再地让他压入池水中。
「为……为什么!?」在他换气的当口,她抹去一脸的水意,惊声喊问。
「现在清醒了?完全清醒了?」
「我——咳!咳!」一再失去重心的她,挣扎着想稳住自己飘浮的身子。
雷法祈伸手一捞,就将她压靠池边,「现在清醒了?」他冷声再问。
「咳!咳!醒……醒了……咳!」她痛苦的呛着。
「很好,现在看着我。」黑眼眸紧盯着她呛出泪的黑瞳。
「嗯?」虽不解他的用意,但语禾依然顺从他的话意看着他。
「那看清楚我是谁了?也知道昨夜是和谁上床了?」
「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她神情羞红,想避开他的眼,「看着我!」
「言石,我——啊!」被强行顶人的不适感,教沈语禾紧拧眉。
她猛吸一口气,想平息下那霎时的不适。
「你……」才适应体内激躁难安硬物的存在,她喘了口气。「言石,你……」
「我不是言石!」
不是言石?灌入耳的话,教沈语禾惊愣而不解。
「可恶!」愤咬牙,雷法祈用劲再顶。
「嗯!」她紧咬唇。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不是言石,但是那一再朝她的坚硬,却教她无法集中思绪,也说不出话。
「言石,你……」
再次入耳的名字,教雷法祈再也无法抑下心底愤火护意,而激烈的朝她胯间硕大的男性。他厌恶自己在她错认人的情况下,还这样的想要她!
「看清楚!」他狠着声,有着威吓之意:「我要你看清楚找是谁!」
然而,她出口的依然是——「言石……」
身裹被单静坐床沿,沈语禾微仰容颜张大黑瞳,愣眼望着已换上一身洁净休闲服的言石,但……他说他不是言石,他说他是雷法祈,也是雷法航空执行长,是雷家老二,人称三少的雷法祈。
这,怎有可能?眨着眼,她摇着头。
他明明就是她的言石,为什么他不承认?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明明都是她记忆中的样子,为什么他要否认?
现在的他就只是头发比以往修短了些而已,其它的,根本部没变。
若真要挑出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他以往略显阴郁的眼眸,此时已让绝对的自信与坚定所取代。
「我……我想……一定是我们太久没见面了,所以你才……」
她想为他找借口,更想为他的否认找理由,但是借口理由再怎么找都不对呀!
他言语如此肯定,态度如此从容,而且他自称的雷法祈不足一般人,而是雷家三少,是出身富豪之家,衔着金汤匙出生的权贵之子。
「你!」好不容易才平息下的怒焰,似又要让她出口的话重斩点燃,他不懂她为什么执意要将他错认成言石。他连身分证部已经拿给她看了!
「你可以去问问那个钱宝儿!」他怒握双拳。
「宝儿?」她怔看着他的眼。
怎么来了又要走呢?来来来,我帮你介绍,他就是上次那位雷先生的三哥雷法祈,也是雷法航空的执行长,他……沈语禾清晰忆起宝儿昨晚的话。
两年来,宝儿一直很照顾她,她相信宝儿不会骗她的。但……
「钱宝儿可以证明我的身分,若这样你还不信,我还可以带你到雷园,还是雷法航空去证明一切。」雷法祈从大厅拿来一张报纸。
「还有,你看看那上面的照片。」
那是他前天出席一场企业婚礼,主人与他握手寒喧的照片,但这照片实在不该出现在新闻媒体上。因近几年来,他早已为隐私权问题而拒绝在媒体上曝光。
报纸?沈语禾愣望着他递过来的报纸。
看着他与人交握的照片,看着照片旁的文字叙述,拿在她手中的薄薄纸张似有了千斤重。
骤然垂下肩,她松了手,任油墨薄纸飘荡落地。漆黑眼瞳瞬间失去了神采。
她再也无法否认他所说的一切。因为他真的不是言石,他只是比雷法言更为肖似她的言石而已。
仰起容颜,她静看着挺身站立眼前的雷法祈。她早该知道他不是言石的,但她却选择让狂喜的心蒙蔽事实。
言石温文而内敛,而眼前的他却强势的让她无法忽视,甚至刚才他还因她的错认而以激狂的性爱对她表达内心愤怒。
虽然他仍有控制自己的力道而没伤到她的身体,但,他伤到她的心了……
因为她以为那是言石对她的爱,她以为那是言石因为想念她,进而对她表达强烈爱意的方式,但……
他不是言石,她让一个不是言石的男人,占有了自己的身子。失了神采的幽暗眼瞳,显得空洞而茫然。
「你……你还好吗?」她的异样神情,教雷法祈紧蹙眉。
敛下眼底一丝水光,沈语禾再一次无力垂下双肩,怆然失笑。
还好吗?现在的她怎有可能好?
失去了爱人,失去了往日的甜蜜,失去了一切希望,她怎有可能还会好?
但,她又能不好到哪?她的快乐早在两年前言石消失的那天,就跟着消失了。
以为就算她不到台北等他,总有一天言石还是会自动回来;而昨夜她才失而复得的快乐,才实现的美梦,现在就让他一手给捣得粉碎。
她的快乐、她的美梦,在他不再是言石之后就……碎了。
只是,为什么她对他的感觉依然如此强烈?他真的不是言石吗?急望着他,她希望言石只是开她玩笑。
但,看着眼前男人黑沉无笑的眼眸,她知道那绝不是一时的玩笑。
他真的不是言石。蓦地,沈语禾深吸一口气,微摇了头。
既然不是,那这里就不是她该在的地方。沈语禾地站起身,拾起一旁属于自己的衣物套上。
在手握门把想拉开房门时,她记起自己原戴在颈上的环戒项链。
才上前想阻止她离去的雷法祈,让她突然的转身撞到。
「对不起。」她快步走向落地窗,一眼就看到闪烁着光芒的环戒。
拣起它,沈语禾又快步走向房门。
「不准再戴它!」见她拣起项链,雷法祈气得强行抢走,愤而丢出。
「你¨」看着被抛出的环戒项链,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也被抛弃了。
「我会买一条更漂亮的——」他话没说完,她的眼就湿了。
「那……那已经是我仅剩下的纪念,你竟然……」强捣住鼻口,她睁大泪眼,不让泪水再落下。
昨夜的她就已经哭够了,现在她再也不该为一个一去不回的男人流泪,再也不该为一个花了近一年时间玩弄她感情的骗子哭泣!
一去不回?言石当然是一去不回,要不,他早就回来了。
玩弄她感情的骗子?言石当然是玩弄她感情的骗子,而且还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在玩弄她。庆幸那一年她什么也没丢,丢的就只是……就只是她的心而已。
就不知道他花这样长的时问玩弄她的感情,对他有什么好处’。她也不过足个普通而平凡的女孩子,这样玩她,会让他比较得意、有成就感吗?
一再地,沈语禾将负心与言石划上等号,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再去想他。
再看一眼让雷法祈丢弃在地的环戒项链,沈语禾身一转,即再次朝房门走去;丢了就丢了,她,再也不需要了,她早该重回自己原有的单纯生活。
「去哪里?」雷法祈拦在她前面。他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去。
「回家。」
「我送你。」他拉开房门。
「谢谢,但不必了。」
才出房门,语禾就看见徐至安坐在前方小厅。她脸色一僵+头也不回地,她快步通过走道转进大厅。
「三少。」至安走上前。
「嗯。」推开他,雷法祈快步追她。
一拉开大门,语禾就朝记忆中的电梯口走去。
「语禾!」
她一切举动都让雷法祈明白自己输给了言石。
「为什么!?」他愤声吼着。
沈语禾脚步顿停。为什么?她不懂他问的是什么。眨了眼,她再度前行。
「他都已经不要你了,为什么你还要在乎他!?」他怒火中烧,失言了,她身子猛地僵住。
他嘲笑她。痛了两年的心,她都还来不及舔舐伤口,他一个外人就狈狠地在她伤门上洒盐了。沈语禾双拳紧握,双肩轻颤。
「那……那又怎样?你不是抢着要吗?」背对着他,她言语讥讽。
「你——」
「你现在的表现不就是代表着对我很感兴趣吗?你不是很想再上我吗?那他不要我又怎样?我根本一点也不吃亏!」强忍心口上的残痛,沈语禾转过身;她脸色苍白,红唇微颤。
「因为他的不要,让我这么巧的遇上你,还有幸爬上你雷三少的床。说真的,我该感激他的,感激他的负心、感激他的君子、感激他玩弄我的感情,要下,我现在怎有机会遇上雷三少你呢?」微颤而执意扬起红唇,笑得有些刺眼。
「对不起,我……」不想再看她的强颜欢笑,他想道歉。
一对不起?真是不敢当,三少肯再跟我说话,便是我的福气,哪管得了你出口的话是赞美、嘲笑,还是会伤到我的心?一样都是话嘛,你身分尊贵、出身高尚,哪要顾虑我这种人的心情感受,管我的心痛不痛。」她讥言讽笑。
一三少,现在你要不要再多说点,还是再多骂点?这样我回家后,也才会有更多的话题新闻,可以对我那些邻居现宝。」
望着她遭泪水划亮的眼眸,雷法祈强烈感受到一股来自心底的莫名痛意,之前的她是那样开心的以为找到两年末见的恋人,但才过了一夜,她却教他一句冲动言语伤得反唇相稽。
但,他是无心的,他只是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开他。
凝望着她,雷法祈一步步朝她迈进。立在她跟前,他张开双臂拥进她强作镇静的身子。她在抖。
「你……」仰颜,她怔眼看着他满足歉意的黑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轻拍着她的背,他轻声说着。
他的怀抱是这样的熟悉,他的温柔是这样的相似,但……他却不是「他」。
再一次印人心底的事实,数她清清泪水溃堤滑落。
第八章
近来,他的工作效率总是出奇的好。
审阅签完公文,开完业务会议、听完高层主管简报,雷法祈发现自己的又多出了许多。
顿地,他有些坐立难安,一再站起又坐下。
「陈秘书,还有没有公文要批的?快送进来。」他按下内线催促。
「呃……这……」内线传来秘书的支吾声。
突然;:「你这老板也真是奇怪,居然跟下属要工作做?如果觉得太闲了,不会去找人约会吗?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内线传来雷法伶的戏语。
一要你管!」啪地一声,雷法祈气得切断内线。
怒站起身,他转看窗外一切,俯瞰地面上来来去去的行人。
才三点而已,现在打电话给她会不会太……心中念头才起,雷法祈已拿出身上手机,迅速按下一组手机号码。
「我想见你。」手机才接通,他的话已传进对方耳里。
「……」
「现在,好吗?」
「……」
「阳禾?」
「我还要上班。」
「那,我去找你。」
今天不是假日,你也要上班。」她笑出了声。
听到她的轻笑声,他的唇角不禁也扬起了。
「没关系,这里就我最大,没人敢拦我下班。」他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可是……」
「不要拒绝我,我真的想见你。」
听到雷法祈一再坦言想见她,她心底有一种感动。
「星期六好吗?」
「那还有三天时间……」他有些失望。
「别这样。」
「星期六就星期六,但我要整天时问。」他忍住气讨价还价。
「可是……」
「就这样说定了,我星期六早上一定要看到你,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话一说完,雷法祈立即切断通讯。
想拒绝她?哼,那她说话也得比他快才行,吃定她的温驯与柔顺,雷法祈一脸得意的收起手机。
她无法狠心拒绝他的邀约。望着已切断通话的手机,沈语禾叹了口气。
虽然她可以很清楚的告诉自己,雷法祈不是言石,但相似的脸孔,却总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他当成言石,所以才会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邀约。
她想肯定的告诉自己不是,但她无法否认,他那与言石相似的睑孔,的确是她答应每次邀约的主囚。
只是想起每一次相处,与他之间的谈话,她却又明显察觉出他与言石的不同。
因为言石总是少谈自己的事,但却喜欢听她说自己的事。而法祈却对她过去的事没兴趣,也不想听她提起任何有关言石的事情,他就只是一再的对她说着有关他、还有雷家大大小小的事。就连他两个嫂子一块带小孩环岛旅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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