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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红鸾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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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么说?”“那么些你爱吃的菜,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呀!爷的一番心意给你糟践喽!”
“你如何得知?不定她们中亦有人爱吃呢!”我不屑地撇撇嘴。
“别人不知,你我还不知?主子,你不该这样儿对咱爷了。”
“他要这样儿待我呢,叫我如何待他?”我有些愠忿,连冬雪都帮着他说话。
“唉!你们呐!合着要一直这样儿耗下去?”她夹起一块豆腐扔进嘴里,咕哝着。
“好生吃着你的吧!好管闲事的女子!”我夹了块鸡腿丢到她碗里。
“嗯!真是好吃!这李婶的厨技是越来越好了!”她连连说着,埋头猛吃起来。
这几样小菜的确不错,鱼头豆腐汤鲜美诱人;还有清汤萝卜燕,那白玉萝卜看着都是水灵灵的;荷叶鸡也是清香而不油腻。是几款难得的江南菜色。
胤禵,这可是表明你的歉意了?为什么你不能亲口跟我说,是你不对,误会我了。只这一句,我便是什么怨怼都没有了……
我睡觉一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侧身睡,一边睡累了就换另外一边。还有个习惯是卷着被子睡,裹得严严实实才觉得放心,呵呵。
我也很容易被惊醒,床上一有什么不对就会醒过来。这不,我感觉有个温热厚实的“东西”躺在身边了。
立刻睁眼,胤禵正一动不动地侧躺着,脸朝着我这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相顾无言,我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
“还在生为夫的气,嗯?”他有些低声下气的样子。
“不敢!”我虽低柔地回答他,但还是不服气的。
“是我不好,错怪你了。”他将我捞进怀里,声音低微,耳似不能闻。
“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我抚着他的辫稍。他都已经放低身段了,我不能太过不近人情,更何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好芽儿!为夫有份大礼相赠,你定会欢喜。”他轻吻着我的嘴角。
“嗯,在哪儿呢?”“明日便知!”嗬!还卖关子。
突然好想给他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不管是个男孩还是女孩,都会是我们手心里的宝。
胤禵……他也是我手心里的宝。嘻嘻……梦里,我笑出了声。
“塔吉玛!真的是你来啦!”我激动地跑进客厅。
刚才和冬雪正在聊天,小勤子过来请我到大厅会客,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从蒙古过来的,我就猜想是她了。
“悦芽!是我!”她从位置上起来,快步走到我跟前。
我们相拥在一起,回到当年那次相识。我眼里有了泪花,紧紧盯住了胤禵,无声传送着我的谢意。
“你怎么有空过来?”我拉她一块儿坐下,亟不可待地问着。她还是那么漂亮,岁月似乎没在她身上刻下痕迹。
“哥哥来进贡,我想你了,便请求一起过来。在皇宫碰见了十四爷,他邀我们来府上小住,我才知你跟他……”说着暧昧地眨着眼。
我这才发现塔塔木坐在旁边,正含笑地看我们兴奋地叽叽喳喳着。忙不好意思地朝他露出个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而继续和胤禵攀谈。
“还说我,你的夫婿呢?”我也不甘示弱。
“他很好,我的孩子五岁了,是个男孩,很调皮。”她一脸的自豪。
“你都有孩子啦!那怎么不带来给我瞧瞧啊!”我惊奇地说。
“路途遥远,况且他还小!”她也有些遗憾。
其实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她没孩子才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呢!只是她没什么变化,我才没感觉到岁月的流逝罢了。
接下来几天,我尽地主之仪,带着他们四处游玩。香山啦,长城啦,除了皇宫那些不能去的地方,我们都到了一遍。而我自己,也是头一次游览这些胜景。
只可惜他们住了几天便要走,我是万分不舍,但也没办法,只好让冬雪上街买了些小吃给他们带着路上吃。
“悦芽,我们走了,你们别送了。”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嗯!”我点头,“上车吧!”已经送出了城门,不能再送了。
“这个,留着作个纪念!”她想起什么似的,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匕首。
“你们要加把劲儿呀!”最后她附耳轻声说道。
我的脸“腾”地红透,看了看胤禵,他正跟塔塔木告别。
“悦芽,多谢这些日子来的关照!后会有期!”塔塔木学着我们这边的习俗抱拳说。
“只是略尽宾主之谊而已,你不必客气!再见!”我笑着望着他上马,挥挥手。
他们的队伍很快便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我怔怔地看着,泪却流了下来。每次我们的分别看似干脆,其实大家都是极力掩饰着,匆忙上路,都是为了不让对方看出各自的难分难舍来,怕看见了更为伤心。
“芽儿,走罢!”胤禵过来揽住我的肩,“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柔顺地由他揽着,一心打量着手里的小匕首。
它浑身呈暗青色,刀鞘上雕刻着细长的,浅浅的波纹,刀柄是微弯的,上面缀了颗红色的小玛瑙。抽出小刀,一股寒灿灿的青光便流泻而出,锋利无比。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典型的蒙古人惯用的匕首。
回来后,我便将它放进了我的首饰盒的底层,把那些首饰层层堆在上面。
“芽儿,塔吉玛临走对你说了甚么?”他好奇地问。
“没什么呀,只是说保重之类的。”我才不好意思说出来。
“塔塔木倒是叫我们需多加努力。”他意有所指地说。害我的脸又红了。
都结婚好几年了,我的肚子都不见动静,难怪别人说了。就连额娘每次见了,都要盘问一番,让人真难受。
“且不说他们,额娘亦有责怪之意。”他闷笑着看着我的脸色。
“额娘都跟你说了什么?”我不自在地问道。
“她责怪我不够用心呐!”他轻晃了一下头。
嗯,的确是他不用心嘛!我们闹了那么久的不愉快,都是因为他。我得意地笑出声。
“额娘还说你未得她的要领。”他望着我的笑脸,坏笑着继续说。
“什么要领?”我马上垮着脸问他,一脸的无知。
“可还记得婚后初次朝见额娘的那次,她送了你一样东西?”他慢声道出,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我猜这时我的脸肯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艳艳至极。我想起了那本春宫小册子,虽然被我压在箱底,没再看它,但胤禵依然记得!
“我……是未看那个……”我呐呐着,低下头去。
“不碍事儿,让为夫来教会你。”他托起我的下巴,衔住了我的唇。
我摒开一切,全身心投入其中。沉寂了许久的温存终于回到我们中间了。
生命的更替
绵绵顺利生产,是个女孩,粉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她真漂亮!”我抱着,不时地点点小孩子的鼻尖,她睁着好奇的眸子看着我,不哭不闹的。
“绵儿,你受苦了!”胤祥坐在床头,紧握着绵绵的手,深情地说着。还拿起手绢给绵绵擦着脸上的汗水。
绵绵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摇了摇头,两个人的眼光便胶在一块儿了。
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呢!当着我和自己女儿的面就打情骂俏起来。
唉!我只好视而不见,逗弄着小小的孩儿了。好在小女孩也爱看我,和我很投缘。
“绵绵,我这做干娘的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个小金锁是我特意找人为她打造,上面刻有她的属相和月份,待你们取好名儿,再将生辰和名儿一齐添上吧!我给她戴上了。”见他们终于分开,我不失时机地靠上前去。
“真精巧!谢谢芽儿了。”绵绵拿起看了看,笑着说,“看给她取个甚么名儿呢?”
“这是你们夫妻的事儿了,你们慢慢商量着吧!”我将小孩子放在绵绵旁边,让她们母女躺在一起。
“我倒是想好了几个名儿,你们都给些意见,咱再定下,如何?”胤祥笑呵呵地说。
我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绵绵,又看看胤祥。
“你还说是她的干娘呢,取名儿亦是有你一份的!”胤祥见我这样,忙说。
绵绵笑着朝我点点头,我只好答应下来。
“锦绣、瑟华、语珉、珦蘅、蕙芯……”他说了一大通。
“停!”我叫道,“这个最好!”他还说几个,我看不止,等他说完,我一个都记不住。
“蕙芯!就这个了。蕙质兰心!”我自己解释着。
“也罢!就这个名行了。”胤祥和绵绵对望一眼,拍了板。
“你们……不再考虑一番?”我为自己刚才的不耐烦有些惭愧。
“不了,我们觉着亦是很好!”绵绵很快接口,像是怕我反悔似的。
“芯儿,芯儿!”她轻笑着,唤着小小的人儿,一脸的满足。
是啊,还能求什么呢,即使生的是女孩,胤祥也不嫌弃,这是多么深厚的爱!这在古代深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思想荼毒的男人们来说,他算是个另类了。
如果换作是我呢?胤禵会不会也像胤祥这么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
“夫君,最近受累了吧?”他的神色有些憔悴,肯定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缘故,胤禩应该已被溺职、停俸禄了,他才这样难受吧!
“嗯,让你担忧了。八哥他……唉!不说也罢!”他叹声摇头。
我也有一刻的黯然,那个如和风细雨般的胤禩怕是再也不能见到了。小玉呢,她又该怎么办?
次日给额娘请安的时候,我见到了只管忙碌做事的小玉。她也得知了,大概,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麻醉自己。
我没有特意留下跟她打招呼,我怕她会觉得我是在有意触碰她的痛处,只在临走时望了望她,她会明白我的。
小月再也没有出现过,也许她真是胤禛府上的人,也许她正是胤禛派来监视胤禵的?
胤禛这些时日都安静地呆在圆明园内,没做什么举动,平日里也就给康熙和娘娘请下安,并不介入政治。看似宁静无波,实则养精蓄锐着。
胤禩他们也是未曾放弃,仍在暗地里极尽所能地行动着。我懂的历史虽少,但从胤禵每日的话语里,我也能知道个大概了。
胤禵和胤礼此时却很得康熙的心,常被召入宫中。这段时间,他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夫君,请尝尝这蛋羹。”我用小银匙挖了,送至他的嘴边。
这些日子,他的胃口不是很好,常常是才举起筷子,没吃几口便搁下了,真让人忧心。
今天我特地下厨,炒了几个小菜,还特意做了碗营养丰富的鸡蛋羹,给他补补身子。
“嗯,不错,挺爽滑柔嫩的,李婶还会这手?”他夸着,自己挖了一匙吃了。
“这么说,你是爱吃了。”我笑了笑,给他盛了一碗饭,“再尝尝这几样菜。”我指着另外几盘菜说道。
想着平日里我们大鱼大肉的,都吃腻了,我就做了三鲜汤和酸辣土豆丝等等几样素鲜的小菜。
“这可是咱主子的手艺!”站在旁边的冬雪沉不住气了。
“多嘴!”我嗔斥她,却也忍不住看着胤禵的表情。
“唔,早便知晓你的好手艺,今儿个总算再次尝到了!”他一脸深感荣幸的样子。
“你要是真爱吃呀,我便日日给你做!”我被他逗乐了。
“那可不成!”他忙放下筷子,“这些事儿是李婶做的,你要做了,那李婶做甚么呢!再说了,我如何舍得?”
“我只为你一人做罢了,哪儿有那份气力给整府里的人做!”我嘴里说着,见他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却是像吃了蜂蜜一般,甜滋滋的。
跟他太久没能这么温馨地呆着了。这两年多来,有怨,有憎,但更多的是愧疚,是后悔。为什么硬要跟他扛着呢?道个歉,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的。其实自己很多不对的地方,要是没有和胤禛的那段前缘,他也不至于如此生气吧?人生匆匆,不过几十年,我又有多少个两年来和他怄气呢?凡事看开。
眼看着我的肚子迟迟不见音讯传出,额娘真是着急了,开始大把大把往我这送补药过来,还下了死命令,要冬雪监督着我,每日熬好看着我喝。
冬雪倒是万分乐意地接了这个差使,一刻不离地盯着。
其实我自己也纳闷了,难道是我不能生育?胤禵肯定没问题,不是有了弘春、弘明了么?只可惜古代没有不孕不育的专科看,要不然就要好好检查一番。
说到弘春,我已经太久没见到他了。不过他又上学了,没空到处玩,再说了,经过上次他娘那样待我,她怎么会带他来见我了呢!
现在和她们的走动也少了,我也不介意她们会否来给我请安,随着她们去吧,省得我还担心她们的动机。只在一起去给额娘请安时,大家才互相打打招呼。
我从不过问胤禵哪天会去哪个的房里,也不是没想过问他,但是问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每晚必来我这里,不论有多晚,反正会来。有时候很早,有时候很晚,有时候几乎是快到黎明时才来睡一小会儿。
这天去给额娘请安时,宫里正笼罩在悲伤的气氛里,一些太监宫女忙着将白灯笼、白联子悬挂起来,才得知太后于昨晚逝世了。
我们匆匆告别出来,额娘也没有多加挽留,只是暗授我一些礼数。也没想象中复杂的,不过也就是跪拜、叩首、默哀罢了。
但也只是在外面,女客是不能进灵堂的。但我仍能听见皇阿玛的哀怮声,以及众人的劝慰声。
回来之后,我们府里也挂了白灯笼,穿上孝服,臂缠黑巾,头上不能戴首饰。
皇阿玛经过此事,病倒了,而且一直迁延到了次年的正月下旬,胤禛他们帮着料理了太后的身后事。
“福晋,老奴有事相求!”那天给额娘请完安后,魏珠在永安宫门口截住了我。
“公公但说无妨!”我对他一向挺尊重,客气地回他。
“您随我来!”说完就把我带到了畅春园,我才见到了正在病中的皇阿玛。
病中的他显得很脆弱,闭了双目,静悄悄地躺在澐漪住过的那间小屋子里。
“芽儿,你来了!定是魏珠将你带来的罢?”他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和魏珠忙扶着他。
“皇阿玛,您觉着怎样?”看着他灰败如枯槁的面容,我的泪滚滚而下。
“不妨事儿!太医看过了,你放心罢!”他勉力一笑。
“魏公公,皇阿玛服过药了么?”我点点头,转而问魏珠。
“回福晋的话,方才用过了,只是……”他颇有些为难地说着。
“只是怎么?”“只是皇上这几日还未曾用膳。”他无视皇阿玛的眼色,附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那烦请公公去端些清粥小菜来!”我会意地笑着说。
“喳!”他也笑着退了出去。
“皇阿玛,您坐着累么?儿媳扶您躺下吧?”我轻声说,不容他唤住魏珠。
“朕在位五十余年,今年近七旬矣,儿孙众多,天下亦和乐,全赖宗社之灵也,大致合意,唯一事我至今未尝饶恕自身。”他忽然感慨万千地说道。
“皇阿玛?!”我听得半懂不懂的,如云山雾罩。
“唉!也罢,过往之事不提也罢!”他却又不说下去了。
本来我打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听故事的,他不说,我只好也收起心思了。
“芽儿,你可会唱小曲儿?”“我……唱得不好!”我期期艾艾地回道。
“给朕唱一曲如何?”“皇阿玛,您想听什么?”“唱些江南的小曲儿便可!”“那芽儿便尽力一试吧!”
病人一切为大嘛!只好答应了,环视一下屋里,发觉这屋里居然没有筝之类的乐器。
“她不会弹奏乐器。”他猜到了我的想法,开口便说,“她只会唱,亦……会一样乐器,是一种弦琴,她唤作‘小提琴’……那把琴已被她带走。”
小提琴?不会吧?那不是在清朝末年才传入中国的吗?怎么澐漪知道呢?难道有先知?中国也有自己的“小提琴”?那历史怎么没记载呢?
看来这个澐漪好像不太像咱东方人呐,镜子她能自己设计让别人做成西方的形式,又会拉“小提琴”,真是让人费解。
“拿把筝过来吧!”我朝门口站着的宫女随口说道。
很快古筝便拿来了,我唱的是白居易的那首《忆江南》。他用心听完,出了会儿神。
“福晋,粥来了。”魏珠这时走进。
“皇阿玛,芽儿伺候您用膳吧!”我端起碗,用一旁的银调羹轻轻搅拌了几下,挖起一匙来,吹了吹,送到他面前。
他倒也不拂了我的面子,张口吃了。我满意地笑着,再接再厉地喂他。战果还行,吃了大半碗的稀粥,还有几块脆香梨。
“皇阿玛,您多歇息,芽儿明儿个再来看望您!”我见他有些倦了,便整平被褥,轻声告退。
他没应声,轻微的鼾声已经响起。我和魏珠相视而笑,一齐走了出来。
“多谢福晋!”魏珠送我出了大门口,躬身朝我拜了一拜。
“此是身为儿媳的我职责之事,何来多谢之词!”我忙虚扶了他一下。
“公公,有劳您多费心照顾皇阿玛了!明日我会再送些粥点小菜来。”“是,老奴侯着呐!”
后来,我又到侍奉过几次,见他苍老的面容也是难过得很。虽说人都得走过这么一段,最终是要完结的,心里还是会难过。
我也开始了日日的祈祷,为皇阿玛、为额娘、为胤禵。总算佛祖庇佑,皇阿玛的病渐渐痊愈了。
四月,太后被葬在了孝东陵,总算了了皇阿玛心头的一桩大事。之后他又开始了巡幸热河等地。
荣辱各自命
十月丙辰,胤禵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视师青海。皇阿玛亲自在太和殿举行了授大将军印仪式,并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送行仪式,诸王及二品以上的文武百官都到德胜门军营送行,且用了“正黄旗旗纛”(代天子出征之意)。
我混在人群里,远远望着在马上神采飞扬、踌躇满志的他,心中满满的全是骄傲。不由得想起昨晚来。
“夫君,万事小心!”我一边替他收拾行装,一边谆谆叮咛着。离情依依,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芽儿你放心罢!为了你,我亦须小心谨慎着。”他停下了擦拭剑身的手,走近我从背后环抱住我的腰。
能为他收拾行装便是我最大的幸福!我转身,手绕上他的颈,主动吻上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挑逗着他。
他的身子一僵,看着我的眼眸有了浅浅的笑意,喉咙里响起一阵胡噜声,欣然回吻我,接过了主导权。
一夜风光自是不可言喻。
“主子,爷看见你了。”冬雪用肘轻轻撞了撞我。
我慌慌地看去,胤禵正往我们这边张望着,不过只搜寻了一遍便带着队伍出了城门。
他并没有发现我。不过,他期待着我的出现,这个认知仍然让我欢欣雀跃。
回到家,顿觉得心中空了一大块。胤禵不在,好像中心也没了……
睡觉时,我总爱抱着他枕过的那个玉石枕,感受他的气息,就像他还在我身边,一刻都未曾远离。
“福晋,爷来信了!”小勤子举着一封信,高呼着跑进院子。
“真的!”我拍拍手上的泥巴,忙接过拆开,急不可耐地读了下去。
“爱妻芽儿如晤:
自别伊后,常相惦念。一路奔波实为辛劳,但每日忆起汝之笑颜,便烟消云散。
夫于近日到达营地驻扎,一切皆安好,汝不必太过忧心。家中万事劳妻照顾,希多加注意身子。
犹记当日为夫的旦旦誓言,定要做个‘巴图鲁’让爱妻瞧瞧,如今且看夫鸿鹄腾起,翱翔天际!
爱妻,夫空余时必鸿雁托书,望妻亦不吝笔墨,多与为夫寄锦书。
胤祯
丙辰日”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我却看了一遍又一遍。胤禵呀,他给我写信了!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家书值千金的感受。
“冬雪!快快帮我研墨!”我嘴里喊着,疾步往房间走去。
“是!即刻便好!不过主子……您还是先洗洗手罢!”冬雪笑着拖住我。
“哦!”我这才发觉自己本来正帮着下人在清理院子的杂草的,因为想亲自将它规划一下,准备来年种些花。此时手上全是泥巴。
“你先进屋等着,我这就打水来!”“嗯!”将信纸捂在胸口,我一径想着怎么回信了。
洗好手,端坐于书桌前,将信纸再次小心展平,再细读了一遍,我才提起笔。
“夫:
却迟迟不知该怎样下笔。以我的文学修为,哪儿能写出封古信来!能对付着说话便不错了。
写了几个字,觉得不好,揉了扔掉;再写,又觉得不好,再揉;如此几番,我信心都快丧失了,挫败啊!最后,终于熬出来几行字。
“夫:
收到来信,我万分欢喜。千万句话,不知从何说起。得知你一路平安到达,心总算放下。自别君后,我亦是无一日不牵挂于你。
我如今如额娘一般,日日念佛祈祷,望你早日凯旋而归。家中一切安好,夫亦不必挂念。皇阿玛和额娘的身子都好。
战场上难免受伤,千万小心谨慎!芽儿自会保重身子,我夫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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