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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军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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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愕问道。

    席容槿扫她一眼,薄唇抿了抿,没说话,脚步加快,朝营地的医院走去。

    墨轻歌还想问什么,又听到几声首长的唤声。

    而抱着她的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声嗯,淳厚低沉,淡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刀片似的在她心口刮了一下。

    这个声音……

    不,不是的,怎么会是他……

    墨轻歌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的待在男人怀里,不再挣扎。

    耳边是他沉稳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十几分钟后,她被放在一张软绵的床上。

    鼻息间都是消毒水的气味。

    医院里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她下意识往床内缩了缩,绷直脊背,老实的厉害。

    心想,她莫不是被这个军人带到了医院?

    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已经确定,自己没有被人绑架。

    只是这个人怎么不说话?

    军人是不是都不爱说话啊!

    槿哥哥也不爱说话……

    墨轻歌想到槿哥哥,鼻子一酸,心里也隐隐作痛。

    听到身旁传来一个声音,“首长,这姑娘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需要立马处理下,以防感染。”

    说话的人是军医。

    “嗯。”

    席容槿盯着床上这会儿安静下来的女孩,声线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姑娘,忍着点啊,伤口进了灰尘,我必须先清理伤口,再消毒包扎。”

    军医见女孩年龄不大,也就十多岁,青涩稚嫩,小身板都是踩踏的伤痕,看着都心生怜悯,温和说着,附身,握起墨轻歌的手腕,小心剪开她身上破了的衣袖,拿着镊子,夹着棉花球,蘸着碘伏,动作轻微小心的擦拭她的伤口。

 第五百二十七章:她惊了下

    “嘶!”

    蘸着碘伏的棉花球刚触到伤口,墨轻歌便疼的叫了一声。

    是下意识的反应。

    她眼睛看不见,心里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军医动作这么快,疼,是她此刻最直接的反应。

    军医被她一声弱巴巴的叫喊,吓了一跳。

    平日里,送到这儿的都是男兵。

    男人皮糙肉厚,受点伤,也是正常,包扎伤口也没人喊一声半句的。

    可是,眼前的小姑娘许是很疼,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委屈巴巴的说了一个字,“疼……”

    这么大点的小姑娘,细细嫩嫩的小花骨朵似的,委屈可怜的模样跟个孩子似的,倒是让他不敢下手了。

    只得耐着性子说,“姑娘,忍一忍啊,我轻点……”

    墨轻歌眼泪还在掉,却是强撑坚强的点了点头。

    席容槿自然没有忽略她疼的发白的小脸,还有一只紧紧攥着床单的小手。

    那根根手指泛着白。

    他忽然附身,直接握住了那只发颤的小手。

    温热的掌心拢着墨轻歌小手的那刻。

    她惊了下。

    可却没挣扎。

    这只手宽厚,粗砺,却好暖,

    继而,她的心却是跳的加快了速度,让她忍不住红了脸。

    席容槿瞥到她泛着红的耳根,眸色微深,手指往上,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然后递给军医一个眼神。

    军医自然知道首长亲自带这个女孩来营地,八成是跟这个女孩认识的,也没多话,急忙继续处理女孩手臂上伤的最重的一处。

    全程,被一个男人攥着一只手,墨轻歌自然是不自在的,可是,她一挣,那个男人攥的更紧。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那个军医放轻了动作,她好像没那么痛了。

    处理伤口的过程,她虽疼,也只是皱皱眉,哼了几声,倒是能忍住。

    额头,胳膊缠了纱布,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口都一一处理了。

    墨轻歌坐的累了,想躺下。

    可是后背刚挨着床,只觉得后背一片黏腻,许是蹭到了伤口,疼的她小脸一瞬发白。

    军医正在剪绷带,见状,立马道,“后背疼?”

    墨轻歌目光含泪,点点头,微微侧身,后背血污一片。

    裙子破裂的地方,还能看见那些破皮的伤口渗着血。

    “姑娘别动,我给你处理后背的伤。”

    军医急忙抄起手中的剪刀,准备把她后背的布料剪开,这样才能露出皮肤,处理伤口。

    可要是剪了女孩的裙子,等于是整个后背都被他看了去。

    他是医者,并不觉得有什么避讳的,可是触到首长大人投过来的阴凉目光时,手中的剪刀抖了下。

    这姑娘包扎伤口,首长都要亲自陪着,军医似乎琢磨出首长对这姑娘的不一般来,更是无从下手。

    平日里送到这里来的都是男兵,而且,营地里没有女兵,这个医院也是临时搭建的,人手本就不够,哪里有女护士?

    “首长,这姑娘后背的伤口需要处理,可这……”

    军医拿着剪刀,为难的看着席容槿。

    说实在的,这姑娘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后背有伤,身上看不见的别处也少不了有伤,他是个军医,平常即使把那些男兵扒光了包扎伤口也是常见。

 第五百二十八章:歌儿想你

    可这位是个姑娘,还是首长关护的姑娘,他哪敢?

    席容槿凝着女孩后背破裂的布料露出的血淋淋的伤口,皱了皱眉,抬了下下巴。

    军医如获大赦的放下剪刀,一溜烟走了,还不忘关了门。

    且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兵道,“首长大人没有吩咐,不许进去!”

    两个兵面面相觑,一脸懵。

    病房不大,墨轻歌疼的满头大汗,呼吸都是急促的,身上的裙子紧紧贴着身躯,盈柔的曲线毕露,尤其是,她侧身躺着,玲珑有致的身段婉约柔美。

    腰处破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肌肤晃目,席容槿眸色暗暗,拿着剪刀动作快速的剪了她身上的裙子。

    然后,撕拉一声,墨轻歌只觉得后背一凉,猛的回头,就要喊出声。

    可是,肩被人按住,她惊慌的挣了下,“你干什么?”

    席容槿没出声,按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可是,墨轻歌哪里肯?

    整个后背露着,被男人又按着不能动,她以为男人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流氓!”墨轻歌长了一岁,来到国外,接触到外面的世界,自然也懂了许多,不再是一年前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懂得什么是男女有别,立时红着脸,瞪圆一双眼睛,“你若是欺负我,我就……”

    一股滚热的气息瞬间袭来,墨轻歌眨了眨眼睛,立马意识到男人现在离他很近,猛地推开他,跳下床就要跑。

    嘴里还喊道,“救命……”

    可是,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他拎了回来,腰上一紧,她整个人被按在男人腿上,她露着大片后背,雪白的肌肤上,黑色内。衣的搭扣十分醒目。

    细细的带子正好着她的伤口。

    不痛才怪!

    席容槿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去解搭扣。

    墨轻歌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触到她皮肤一刻,踢腾着双腿,哭着喊道:“臭流氓!你放开我!”

    男人被她闹得有些烦躁,偏偏的解不开搭扣,直接一剪子下去,那细细的带子的然而落。

    而她掙扭期间,身上的裙子蹭到了腰上,她现在等于是上身赤条条的趴在男人腿上。

    这是什么光景?

    墨轻歌这下彻底炸毛了,闹得更凶,不仅打他,救命喊的更凶,席容槿第一次见她跟只小野猫似的,见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闹。

    气的一巴掌拍在她挺翘是臀上。

    这一巴掌稍微带了力,墨轻歌只痛到麻木,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还打了一个嗝。

    席容槿见她吓得不轻,她整个人都是木的,抬起的手落下,凝着燥热的掌心。

    烦躁的拧了拧眉。

    没用镊子,而是拿着蘸了碘伏的棉花棒擦拭着她后背的伤。

    触到清凉的伤口时,墨轻歌才仿佛魂魄附体般有了反应。

    是疼的。

    她疼的抖了一下。

    才知道他是给他处理伤口。

    忍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弱巴巴的说了一个字,“疼……”

    席容槿动作放的更加轻柔,一点一点擦拭着她的后背,墨轻歌倒是老实了,趴在他腿上,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她咬着唇,低声说,“你这个人这么凶,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席容槿动作一滞,又听到她低着脑袋,自言自语很小声的说了一句,“槿哥哥……歌儿想你……”

 第五百二十九章:不真实感

    席容槿紧抿薄唇,目光沉沉的凝着趴在他腿上弱弱巴巴的一小团,有那么一瞬间,他抬手,想拭掉她脸上一层层的泪痕。

    可每每只要想到当初她是如何绝情离他而去的一幕,他便心如刀绞。

    也恨她。

    那日,她离开,他说过,永不原谅她。

    这一年多,他日日泡在部队里的训练场上,和士兵同吃同住,官衔却是升的快。

    忙碌可以让人找到一个很不错的理由逃避一些事情,一些人。

    因着乌克兰周边内乱,他自行请命来到东欧战场,一路辗转又调到了驻乌克兰的维和部队。

    几次游走在战场上,险象环生,他的一颗心早已麻木,可每每想到她,还是抵不过对她的浓浓思念。

    无数个夜里,他梦到她站在木槿树下,满脸微笑的唤他槿哥哥,然后,毫无顾忌的扑进他的怀里。

    她说,她喜欢他,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也会梦到和她第一次接吻的情景,木槿树下,她在他怀里,被他吻的满脸娇红,泪水涟涟。

    那时,他告诉她:歌儿,只有我可以这么对你。

    大概从那时起,他的女孩便开始懂了什么是男女之别,后来他再吻她的时候,她脸上都是一个少女初尝情愫滋味的娇羞。

    他也会梦到每每假期和她见面的一幕幕。

    她躺在他的怀里,憧憬着他们的未来。

    他也在情欲难疏的漫长夜里梦到过,她美丽纤柔的胴。体,就如现在这般,身无一物,娇软的躺在他怀中……

    可此刻,他感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温热细腻的肌肤,却有一种不真实感。

    她哭了……

    哭着说想他……

    是吗?

    她不是狠心要离开他吗?

    不知不觉间,席容槿已经将怀里的女孩紧紧拢入怀里。

    他目光灼热的俯视着身下的女孩,沉重浓热的呼吸就要朝她娇软粉嫩的唇上而去。

    可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因剧烈的抗拒而瑟瑟发抖的身体时,他滚热的唇在距她毫厘之处停顿。

    呼吸两厢交缠,墨轻歌惊惶抬手,手指触在男人的脸上,吓得缩了回去。

    推他,“你……你放开我……”

    这个人离她这么近干什么?

    墨轻歌心生惧意,推着他的肩膀,坐起身,却忘了身上光溜溜的,只有一只黑色蕾丝小库。

    席容槿没想到墨轻歌会有此动作,相较一年前,她的性子也变了一些,生气发脾气的时候,就像一只小野猫似的,露出尖尖利爪。

    席容槿目光落在她雪白细腻的身段上,腾时小腹一阵燥热。

    以前每每抱着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特别清瘦,骨骼细柔的仿佛一折可断。

    此刻,凝着她浑身几近裸。呈的身体,席容槿呼吸都紧了。

    他的歌儿长大了,胸。前一双柔软,圆润雪白,透着红梅怒放的艳丽。

    亮白晃目的香肩,腰肢细柔的宛若蒲柳,平整细嫩的肚脐,笔直纤瘦的一双小白腿蜷缩跪在床上,许是她意识到他在厚颜无耻的观赏着她的春色,急忙用手遮也遮不住的春色……

 第五百三十章:囚禁良民

    “你无耻!”

    墨轻歌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声,胡乱抓起破烂的裙子挡着自己,羞愤交加,眼睛里还沁着豆大的泪珠儿。

    那模样奶凶奶的,惹的席容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攥着她的手腕,轻松一拽,将她拉进了怀里,不给她反抗掙扭的机会,把她按回腿上。

    快速用棉签给她后背伤口做消毒处理。

    后来,墨轻歌也只顾着清理伤口时带来的痛感,没力气再挣扎,只得趴着任他为所欲为。

    后背上药之后,席容槿半抱着她的姿势,一只手绕到她腰前缠纱布,免不得触碰到她细软的肌肤,手指每一次不小心掠过,都惹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想他活了二十几年,男女情事从未尝过,也不知其中欢愉是什么滋味。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需要,长夜难熬的时候,避免不了五指兄弟帮忙泄欲。

    此时此刻,看着她娇软的小身段,他不是没有那种想法。

    况且,她还是他钟爱而不得的女孩。

    他甚至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可他的歌儿只有十七岁,最青嫩的年华,以前亲吻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现在心里产生的那些龌龊心思,反而让他有一种残害祖国小花朵的罪恶。

    他克制了。

    克制了对她的欲念。

    席容槿默不作声的用迷彩外套裹住她的身体,见她仍是恼的对他高度防备,他才碰到她,她抬手,就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不在意那点疼,执拗的将迷彩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抬步出了病房。

    吩咐门口的士兵,不许里面的人迈出房间半步。

    墨轻歌缩在床上坐着,双手紧紧的裹着宽大的足以包拢她整个身体的迷彩外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滚。

    仍是羞愤。

    这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

    借着给她上药的机会,将她身体看尽了。

    越想越气恼,鼻息间都是迷彩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夹着的微微汗味,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墨轻歌本想甩掉身上的外套,可她穿什么?

    咬咬牙,干脆穿上迷彩外套,扣了纽扣,小心翼翼的摩挲着下床。

    宽大的迷彩外套下是一双白皙的腿,她赤着脚,摸到门,刚一拽开,就撞到一堵肉墙上。

    撞得她鼻子酸痛,她揉了揉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我要回家……”

    席容槿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他的衣服。

    他关上门,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床前,把衣服塞到她怀里,转身就要走。

    墨轻歌攥着手中的衣服,拧了拧眉,“你到底是谁?我说了,我想回家!”

    席容槿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抬步出了门。

    墨轻歌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关门声。

    她犹豫了下,快速换上衣裤。

    总不能衣衫不整的出去吧。

    衣服是男士的,有点大,上衣是宽大的迷彩短袖,下身是迷彩裤,太宽大,她用皮带勒住,然后,摸到门口,开门就要出去。

    门口的士兵拦住她,“抱歉,姑娘,你不能出去。”

    “你们这不是军营吗?还囚禁良民不成?”

    墨轻歌攒着勇气,冷冷道。

 第五百三十一章:有些迷离

    士兵:“这里是营地医院,首长说了,让你今晚先待在这里,明天会派车送你回家的。”

    “你们首长呢?”墨轻歌攥着门框,又道,“我要见他。”

    士兵摇头:“我们首长很忙,怕是不能见你。”

    说完,士兵便关上了门。

    任她怎么拍门叫喊,都无人理睬。

    她只得回到床上坐着,浑身的伤痛让她疲累至极,她侧身躺着,想着这个时候,外面大概早已天黑了吧。

    就算她自己出了营地医院,可她一个瞎子又能走到哪儿去?

    刚才门口的哨兵说明天会派车送她离开……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唇角,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下巴枕在一只手背上,揉了揉酸涩淤肿的眼睛。

    算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那个人是军人,又是个大首长,想必会说话算话的。

    这时,门被人推开。

    墨轻歌激灵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侧耳听着好像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紧接着,头顶上是士兵的声音,“首长让我给你送来晚餐,还有一些洗漱用品都放在了浴室。”

    说完,士兵就走了。

    墨轻歌伸手一摸,摸到一个温热的饭盒,还有一双筷子。

    她打开饭盒,飘香的味道充斥着味蕾,她深深地嗅了一口。

    今天从医院逃走,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她攥着筷子,毫无顾忌的吃了起来,吃的太急,差点呛到,又摸到床头柜上的一瓶水,拧开,咕噜咕噜喝了小半瓶。

    填饱肚子之后,她去浴室洗漱,然后回到床上趴着,阖着眼睛,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

    夜色深浓。

    席容槿轻轻的推开门,走进病房,看着床上的人儿已经熟睡,方才坐在床沿,轻轻撩开她的衣服,检查她后背的伤势。

    又探了她的体温,还好,并没有发烧。

    床上的女孩是趴着睡的,脸颊枕着一双小手,虽然睡得很沉,却不踏实。

    眉毛紧紧皱着,席容槿伸手想要拂开她紧蹙的眉,却不想,刚一伸手,就被她握住了一只手。

    “槿哥哥……”

    睡着的女孩迷迷糊糊的,嘴里呓语着。

    席容槿心头微热,任她握着他的手,微微附身,滚热的唇烫在她眉心。

    那温柔的吻就像一根羽毛拂开了她紧皱的眉。

    墨轻歌又嘤咛了一声。

    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席容槿刚想抽离,她抱的更紧。

    他只得维持着附身的动作,眉眼温柔的凝着身下的女孩。

    看着她熟睡恬淡的容颜,席容槿微微弯唇,柔和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心悸的控制不住。

    缓缓地低头,滚热的唇,盖在了她的唇上。

    触上她柔软的唇上时,席容槿更是难以自抑,唇在她唇上停留足足十秒钟,他仍是舍不得退离。

    偏偏这时候,睡着的女孩许是呼吸不畅,微启唇齿,轻轻吟了一声。

    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撩的他一颗心都化了。

    只觉得一股电流由尾椎骨,直窜小腹。

    他沉沉的喘着气,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将她的唇推向了自己。

 第五百三十二章:哭的时候

    强劲的直接攻了进去,缠着她香软的小舌,这一年多对她的想念,都在这个吻里。

    呼吸里更是带着浓重的喘息。

    墨轻歌感觉自己似是陷入了一个沉沉的梦里。

    呼吸苦难的喘不过气来,她抬手去推,却摸到男人身上的军装,继而是肩章。

    槿哥哥吗?

    墨轻歌迷蒙的睁开眼睛,却因唇齿间那浓厚的纠缠,说不出一句话来。

    唇被封死,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越来越晕,这让她想起以前和槿哥哥接吻的感觉。

    槿哥哥也是这样强势的吻她。

    这样浓烈的吻越来越厚重,她呼吸急促,想挣脱这致命的禁锢,却又沦陷其中,不愿醒来。

    她想槿哥哥,好想好想他……

    心里抱着这样一个念头,又闭上了眼睛,一双小手缓缓地抬起,摸着男人的脸,最后落在他脖颈上……

    ……

    翌日。

    墨轻歌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想到昨夜梦里那个缠绵的吻。

    她摸了摸唇,然后,摸了摸身上完好的衣服。

    捶了捶脑袋。

    难道她又在做梦?

    去浴室洗漱之后,她摩挲着走到门口,这次,士兵没有阻拦她。

    “姑娘,车备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一个士兵的声音传来。

    墨轻歌一听能回家了,立时来了精神,回屋不忘拿上自己的包包,出了医院后,士兵领着她上了车。

    刚一上车,就感觉整个车厢狭窄逼匛。

    墨轻歌伸手一摸,似乎摸到一个人的衣服,是军装。

    “是你?”

    墨轻歌缩回了手,往窗口挪过去。

    席容槿摘了军帽搁在一旁,凝着她略带恐慌的小脸,勾了勾唇。

    目光触在她的唇上,便想起了昨夜那个吻。

    男人的眸子深了几分。

    墨轻歌报了自家别墅居住的地址,开车过去,需要六个小时。

    一路上,墨轻歌一句话也没有说,席容槿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市中心时,司机开口,“姑娘,你家快到了。”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

    墨轻歌自动忽略身旁的某人。

    安安静静的坐着,坐好等一会儿下车的准备。

    又过了十多分钟,车停。

    “姑娘,到了。”

    司机说。

    墨轻歌再次道谢之后,推门就要下车,手腕却被一道力攥住。

    她下意识就要掙开,男人灼热的呼吸卷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下次再见。”

    墨轻歌耳畔一热,脸颊微微一红,一时间有点恼羞成怒,猛地挣开他,推开车门下车,双脚落地的一瞬。

    男人刚才那句“下次再见”在耳边回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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