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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军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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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做那种事情,他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他还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席容槿凝着女孩生气的小模样,温柔的笑了,低头,噙住那抹柔软的唇。

    直到有些把持不住的时候,他才从她唇上退离,呼吸急促的拥着她,“傻瓜,你还小……”

    墨轻歌一脸娇红,小女孩心思纯净,想的不过是想和喜欢的人一辈子相守。

    而且,她也知道,他忍的很辛苦。

    一如此刻,明显察觉到抵在她小腹上的滚烫,是什么。

    墨轻歌脸埋在他的颈窝,低低的小声说,“槿哥哥……我不怕的……”

    她努力装出勇敢的模样,小手探入他的军装,抚着他肌理紧实的腹肌,就要往下。

    小手却被男人攥住。

    “真是傻……”席容槿呼吸依然粗重,唇蹭着她的耳蜗,“我怕自己忍不住……你还小……”

    他再想要她,也会等她成年,而不是在她明明嘴里说着不怕,却浑身都发颤的懵懂年龄要了她。

    虽然,每每和她亲热之后,想要她的欲望疯狂涌动,可是,他还是努力克制着。

    和她在一起之后,有时候会让她用手帮他解决。

    这对她而言,已是承受的极限。

    所以,尽管他有许许多多的机会可以要了她,可是,他还是不忍伤她。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不在乎多等几天。

    对他而言,歌儿已是是她的女人,也注定只是他席容槿的女人。

    墨轻歌缩在男人的怀里,觉得无比安全温暖,她抱着他的腰,“槿哥哥,我不想回去,今晚爸爸不在家……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白天出来的时候,她听到傅叔说墨江衡今天要参加一个宴会,晚上不回来。

    席容槿摸摸她的脑袋,“你想去哪儿?”

    “只要和槿哥哥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傻瓜。”

    席容槿见墨轻歌始终抱着他不肯放手可是,理智告诉她,将她送回家是对的。

    毕竟,她和他在外过夜,总归不妥。

    “乖,听话,这周末我来找你。”席容槿亲亲她的脸,又亲亲她的唇,像哄孩子般,语气十分温柔。

    墨轻歌到底还是听他的话,也发现自己现在有点越来越黏人了。

    “槿哥哥,记得给我打电话。”

    墨轻歌下车后,朝着车窗口说了一句,便进了别墅大门。

    直到看着墨轻歌被警卫领进屋,席容槿才驱车离开。

    藏匿在角落里的一辆黑色宾利车上,墨冷深目光冷冷的看着席容槿的车驶离,身边坐着的西华,把玩着打火机,“看到了,你那妹妹对席容槿用情很深。”

    墨冷深咬紧后牙槽,“席容槿身上流着席家的血,这辈子注定和歌儿不会有好结果的。”

    西华只是挑挑眉,没有说话。

    ……

    一周后,是墨轻歌十八岁的生日宴。

    这次,生日宴是墨江衡操办的,不仅大肆张扬,还宴请了许多当地政客和昔日旧友。

    目的很明确,也是打着生日宴的旗号给女儿早早的慕色夫婿。

    早日将女儿的人生大事定下来,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

    也断了女儿对席家二少的念想。

    ……

    圣亚大酒店。

    墨轻歌一身粉红色裹胸式小礼服,站在镜子前,身旁的两个佣人,惊叹道,“小姐,你真美。”

    墨轻歌只是淡淡一笑,“几点了?”

    “八点,时间不早了,小姐,我们出去吧。”

    佣人扶着墨轻歌的手腕,就要出房间。

    墨冷深一身经典墨蓝色西装走了进来,示意佣人退下。

    身后是一个身穿深红色洋装的中年女人。

    女人妆容淡淡,脸色有些略微发白,身型特别瘦,眼窝深深凹陷,头上缠着丝巾。

    乍看之下,女人的眉眼颇有几分和墨轻歌极像。

    女人看到墨轻歌的一瞬间,掩嘴泪目。

    沈晴看着眼前清纯秀丽的女孩,那双眼睛清澈透亮,美得不可方物。

    这就是她的女儿,轻歌。

    沈晴几乎是蹒跚着走过去,抱住了墨轻歌。

 第五百四十八章:不必隐瞒

    “歌儿……”

    一声温柔的低唤,包含着多年以来对女儿的思念。

    墨轻歌整个人僵住,几秒之后,才不敢置信的唤了一声:“妈妈……”

    “是妈妈……歌儿,是妈妈……”

    沈晴抚了抚墨轻歌那一头顺直丝滑的长发,凝着比她还高出一些的女儿,骤时热泪盈眶。

    数十年未见,她的女儿十八岁了,长高了,出落的娉婷袅娜,宛若一株柔婉娇丽的水仙花。

    眉眼间像极了年轻时的她。

    却唯独这双眼睛看不见……

    是沈晴这一生都内疚又惭愧的事情。

    沈晴看着女儿那双清澈透亮却空洞无神的眼瞳,眼泪沁出了眼眶,掩嘴而泣。

    ”妈妈,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墨轻歌摸索着握住沈晴的胳膊,多少还是有一些幽怨。

    “对不起,歌儿,是妈妈不好……咳咳咳……”

    沈晴一时情绪激动,咳嗽不止。

    一股甜腥味充斥在唇齿间,沈晴急忙捏着手帕掩嘴。

    又小心的将帕子收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墨轻歌有些紧张,奈何看不到沈晴,听着沈晴的咳嗽声,有些着急,道,“我不怪您,从来都没有怪过您……”

    “妈没事……”沈晴又咳嗽了一声,握住墨轻歌的一双小手,“能再见到我的女儿,我此生足矣。”

    说着,沈晴眼睛里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墨冷深上前,轻轻拍着沈晴瘦弱的肩膀,“妈,今天是歌儿的生日,您该高兴才对。”

    沈晴小心拭着眼泪,看着如此乖巧懂事的女儿,忙道,“对,我该高兴……该高兴,我的歌儿长大了……”

    墨轻歌心里难受的厉害,眼眶泛酸,“妈妈,我一直等你回来看我……一直都在等着,如今你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沈晴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孱弱的身体微微颤栗着,瘦弱的似是连站都站不住。

    “你怎么来了?”

    一道沉厚冷肃的声音传来。

    沈晴后背一僵,猛地回头,就看到墨江衡一身经典款黑色西装,一脸冷沉的站在那里。

    整整十余年……

    再见已是双鬓白了头。

    眼前这个双鬓斑白的男人,是她曾经的丈夫墨江衡。

    岁月如梭,墨江衡也老了。

    只是身型却未曾有太大改变。

    只是较之以往,更加清瘦了。

    眉眼间都是岁月沉淀的沉稳和威严。

    鬓边斑白,眼角已是爬了皱纹。

    可那轮廓分明的五官依然硬朗坚毅,即便如今失势潦倒,身上隐隐散发着的清贵气质更显整个人清冷无比。

    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时时唤她晴儿的温柔丈夫。

    遥遥相望,沈晴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她后退了一步,有意识的低头,不想墨江衡看到她如今这副鬼样子。

    自生病以后,她一直精神不佳,日日受病痛折磨,这些年,单薄的身子骨已经形同枯槁,如同一具腐朽的皮囊。

    相较平日里的素净,今日她特意化了妆,显得气色能好一点,可即便这样,她瘦的嶙峋的脸颊仍是显得苍白孱弱,尤其是那纤细伶仃的身型,瘦脱了相,犹若皮包骨。

    再也不复曾经的娇丽春颜,她现在这般鬼模样,墨江衡看了去,大概厌恶极了吧。

    沈晴将枯瘦的手从墨轻歌的手里抽离,努力在墨江衡面前保持着端方又平静的样子,淡淡道,“江衡,我是来看歌儿的。”

    墨江衡盯着眼前数十年未见的前妻,他曾经爱恋至深的女人,他承认,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了人。

    是啊,他们都已近六旬,都老了。

    眼前的女人娇俏容华不在,不复年轻的貌美如春,皮肤保养的还算得宜,脸上的皱纹淡淡几条,眉眼间的温柔和清雅还如以往。

    她瘦的厉害,好像一个纸片人,只是看着便让人有些触目伤怀。

    墨江衡从未想过沈晴会来,也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沈晴。

    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往日对这个女人的积怨克制着,还是表现在了脸上。

    “一走就走了这么多年,以往,歌儿每年生日,你都不曾现身,现在倒是肯见见歌儿了?”

    墨江衡心中仍是对沈晴抱有怨恨。

    当年,两人离婚后,她居然一走就是数十年不见影,抛却他和她之间,歌儿是她亲生的,她居然肯狠心抛下不管。

    哪怕那些年,抽空回来看看歌儿也行。

    以前,每每女儿问及她的妈妈在哪儿时,他都会训斥的说一句:她死了。

    在墨江衡眼里,沈晴经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倒是可怜女儿小时候总是哭闹的找妈妈,那时候,她沈晴又在哪儿?

    “我只是来看看歌儿,这就走了……”

    面对墨江衡的冷热嘲讽,沈晴无言以对。

    “妈妈,你才来就要走吗?”墨轻歌不舍,急忙拽住沈晴的衣袖。

    沈晴看了一眼脸色沉冷的墨江衡,回头,安抚的握住墨轻歌的小手,然后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小盒子,放在墨轻歌手里,“歌儿,这是当年妈妈送你的生日礼物。”

    “妈……”墨轻歌攥着首饰盒,微咬着唇,泪水盈眶,“您别走,我还没有跟你好好说话……”

    “歌儿,以后妈妈来看你……咳咳……咳……”沈晴匆忙的将墨轻歌的手从手里推离,掩嘴咳嗽着,身子摇摇晃晃的,步伐仓惶的离去。

    墨冷深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看着墨江衡一脸阴郁,皱了皱眉,“爸,妈今天是来看歌儿的,您不该这么对她。”

    “她一走就是十多年,何曾回来看过歌儿,她早干什么去了!”

    墨江衡冷哼一声,脸色更加难看,甚至烦躁的厉害。

    拽了下领带。

    墨冷深眉头紧拧,顾不上跟墨江衡解释那么多,担心沈晴的身体,急忙追了出去。

    “爸,你把妈妈气走了。”墨轻歌有些埋怨道,小心翼翼的打开首饰盒,手指摸着里面温凉如玉的碧玉镯子。

    墨江衡盯着墨轻歌手里的那个首饰盒里的碧玉镯子,脸色更加难看。

    这个镯子,他是记得的。

    从沈晴嫁给他的那天,沈晴一直戴着,宝贝的紧。

    怕是她的心上人给她的吧。

    现在送给歌儿是什么意思?

    墨江衡冷冷的盯着那个玉镯,心中愈加愤慨,可碍于今天是歌儿的生日,墨江衡也不想再追究那些旧人旧事。

    “歌儿,跟爸爸出去吧,今天是你的生日,要高兴才对。”墨江衡压抑着心中复杂的情绪,牵住墨轻歌的手,走出门外。

    墨轻歌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她知道爸爸不愿意她提及妈妈,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反正以后和妈妈见面的时间有的是,下次她让哥哥带她去看妈妈。

    至于爸爸这边,不让他知道就是。

    今晚的宴会特意请了瑞士的著名乐团,墨江衡也有意结交当地的名流政客,所以场面铺的很大,一些旧日的幕僚自然是前来捧场的。

    宴会上,衣香鬓影,宾客云集,墨轻歌由墨江衡亲自领着走进宴会。

    整个宴会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不少外籍宾客都为墨轻歌娇丽动人的容貌惊叹。

    这还是墨江衡第一次将墨轻歌带到公众的视野里,所以有不少人是不知道墨江衡还有一个女儿的。

    引起议论的同时,也有不少人在为墨轻歌眼睛看不到而感到惋惜。

    “这个女孩长得可真漂亮,没想到墨先生居然藏的这么深。”

    “漂亮又有什么用?”一个千金名媛吃味的说,“就是一个瞎子而已。”

    “呵!瞎子又如何?”另一个贵妇撩着眼皮子道,“这世上的男人都是看脸蛋看身材的,这么貌美的跟一朵花似的年轻女孩,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你瞧瞧,那些臭男人们魂儿都被勾走了!”

    “墨家虽失势,可是,墨家女儿长得这么美貌,这要是攀上了哪个当地的名门贵族,墨家还不是照样风光。”

    西华一身军装,站在角落里,手执一杯红酒,目光灼灼盯着那个站在聚光灯下,有些惶恐,又有些怯弱的女孩。

    听着底下的宾客窃窃私语,唇角忍不住勾了勾。

    墨家的女儿,墨轻歌,让人一眼难忘。

    这是西华对墨轻歌的第一眼印象。

    身旁一个军官胳膊肘撞了下西华,眉眼间都是轻佻,“西华少校,怎么?看上那个女孩儿了?”

    西华挑挑眉,目光仍是落在墨轻歌身上,不说话。

    另一个军官打趣,“谁不知道咱们西华少校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青青嫩嫩的女娃娃?再说了,墨家的女儿虽美,可又有谁敢娶?谁不知道墨江衡已经下台失势。”

    西华无所谓的笑笑,“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我纯当你们放屁,可若是让墨中校听了去……”

    还没说完,另外两个军官立马陪笑,“是是是,我们怎么敢得罪墨中校?他的舅舅可是皇室中人,我们不过是私下说说,当不得真的。”

    “那就管好你们的嘴,我最近可是手痒的厉害。”

    西华眉眼一沉,两个军官立马认怂的低头耷脑,再不敢出言无状。

    谁人不知道西华这个人出手阴狠又毒辣,军中除了墨中校,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们当着西华的面讥讽墨冷深,等于是自寻死路。

    两个军官讪讪的西华的眼皮子底下闪离,西华鄙夷的哼了一声。

    然后,就见宴会一角引起一片骚乱。

    看到那个穿着和他们这个国度不太一样军装,身姿笔挺,英俊冷酷的男人时,西华眯了眯眼眸。

    席容槿。

    他居然来赴宴……有意思。

    席容槿前来赴宴是打着席家的名号赴宴的,所以,一入场,有些眼尖的在国内见过他的一些华人政客,一眼认出他就是席家的儿子,‘席容卿。’

    当然,也有些当地政客不识席家少爷,经口一传,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已有不少人一拥而上,上前客套。

    墨江衡眼见着席容槿从宾客围簇中,面容冷峻的走上前,对他微微躬身,“墨老先生。”

    “槿哥哥……”

    挽着墨江衡胳膊都墨轻歌,第一时间就听出了席容槿的声音,惊的后背僵直。

    意识到什么,她急忙闭嘴,紧张的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

    槿哥哥怎么来了?

    约好的,生日宴以后,她在后门等他……

    墨江衡皱眉瞪了一眼墨轻歌,压制住心中的情绪,目光沉沉的凝着席容槿。

    年纪轻轻,已经位极高官,眉眼间没有他父亲席盛源的世故狡猾,他的眼瞳很深,很冷。

    沉淀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老练和沉稳。

    不像是一个被席家磋磨着长大的孩子,眉宇间霸气隐露。

    相较一年多前那次初见,如今的席容槿整个人更显冷贵稳重。

    这个人和冷深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无所畏惧。

    即便知道他对他深有成见,和席家不对付,他还敢出现在这里。

    而且连一个亲随未带。

    墨江衡打量着这个年轻男人,语气冷淡,“席家少爷前来,墨某真是意想不到。”

    席容槿直视着墨江衡带着寒意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我和墨小姐在国内相识多年,如今国外再逢,哪有不来之礼?”

    墨轻歌再次一惊。

    咬紧唇瓣,低着头,站在原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更加紧张了。

    墨江衡显然也没有想到席容槿会这么直接,骤时就要动怒,可还是压制住了那股火。

    傅叔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有胆识又有魄力的年轻人,道,“席少,感谢您参加我家小姐的生日宴,既然来了,自由不招待之理,这里人多,不妨有什么话等宴会散去再说也不迟。”

    席容槿微微颔首,表示肯同。

    继而,将目光转移到墨轻歌身上,目光温柔如风,”墨小姐,生日快乐。”

    “谢……谢席少……”墨轻歌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

    墨江衡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瞪着墨轻歌。

    墨轻歌察觉到墨江衡在生气,吓得立时不敢再出声。

    有不少宾客前来敬酒,墨江衡只得一一应对。

    也顾不上墨轻歌。

    墨江衡离开后,墨轻歌伸手在空气中摩挲着,“槿哥哥……”

    “我在。”席容槿伸手攥住墨轻歌的手。

    墨轻歌想抽回,可是席容槿攥的更紧,“你父亲早晚会知道,就不必再隐瞒下去。”

 第五百四十九章:不该招惹

    “可是,我爸他……”

    “歌儿……”席容槿抬手,轻轻抚了下墨轻歌鬓边的碎发,“生日快乐。”

    然后,席容槿从口袋掏出一条项链,项链上挂着一枚戒指。

    他走过去,拂开墨轻散落在脖颈上的长发,然后,亲自将这条项链戴在她的脖颈上。

    墨轻歌手指摸索着挂在项链上的戒指吊坠,眼底泛着微微的粉,“为什么是戒指?”

    “傻瓜,以后就知道了。”

    席容槿凝着一脸纯净的女孩,唇角勾着一缕温柔的笑。

    墨轻歌还想跟他说些什么,又有人上前围住席容槿寒暄客套。

    席容槿眼见着墨轻歌被随身跟着的护卫送回到休息区,才放心的收回目光。

    站在角落处的西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狭长的眸微微眯起。

    轻轻嗤笑一声,喝尽了杯中的红酒。

    ……

    宴会临近结束之时,有不少名门阔少借着给墨轻歌送祝福之机,频频示好。

    墨轻歌从未接触过这么多陌生人,十分怯场,可想到也许以后这种场合也是免不得的,所以,强撑着一一应对着。

    墨江衡有意为她选一个匹配的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入了他的眼。

    这些阔少仗着自己的身世背景,都是些爱玩的纨绔公子哥,倒是有一两个看着还算正派的,却是军人。

    墨江衡无意将女儿嫁给一个军人,军人的未来不定因素太多,而且身在东欧,总会涉及战事,他并不想女儿以后的日子不安稳。

    ……

    一进书房,墨江衡便板着一张脸。

    显然对今晚席容槿的到来十分不满。

    “歌儿呢?”墨江衡问。

    傅叔回道,“我已经安排小姐回房了。”

    “席家那小子呢?”

    “我们派去的人不是他的对手……他是铁了心不会离开小姐的,他还让我转告您……”

    傅叔说到这里,顿了下,有点不敢说下去。

    墨江衡皱眉,“说!”

    傅叔小心翼翼的回道:“他让我转告您,他要娶小姐……”

    “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墨江衡一拳砸在书桌上,动了怒,气的一张脸都是青白色的,“想娶我的女儿,除非我死了!”

    “老爷,您先别动怒,这只是他一厢情愿,毕竟决定权在您手里。”

    墨江衡瞪着一双愤怒的眸子:“你没看出来歌儿已经对那个家伙情根深种了?他们一直背着我在偷偷见面!”

    “是,是属下失职……”傅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那个席容槿,我私下里派人对他下过手,也跟他交涉过,可是他今日还敢赴宴,显然连死都不怕,我派去的人也都折在了他手里。”

    “想娶我的女儿,休想!”

    墨江衡眼底卷起浓浓的肃杀之意,可心里又对不同于他父亲席盛源的席容槿刮目相看。

    席盛源为人狡猾阴险,可他这个儿子倒是有些不一样。

    傅叔叹道,“只是小姐心里已经有了席容槿,若是将小姐许给别人,小姐心性虽怯弱,可内心刚烈,怕是不会轻易忘了他的。”

    墨江衡坐在椅子上,烦闷的点了一支雪茄,噙在唇里,微微阖眸,不禁地想起了前妻沈晴。

    当年,墨江衡对沈家之女沈晴一见钟情。

    他是墨家独子,墨家二老老来得子,事事一切以儿子为先,得知儿子心系沈家女,所以主动上门求亲。

    那时候的沈家虽说家境不差,可相比世代军政之家的墨家而言,沈家不过只是小门小户,属于上流社会的底层。

    当时,墨江衡知道沈晴对他似乎无意,也说过不愿嫁给他。

    可当时年轻气盛的墨江衡一心执念,心里想着,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日久天长,沈晴总能看见他的好,总有一天会对他倾心相待。

    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对她好,最终也将沈晴娶到了手。

    可是,婚后他才发现,一切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美好。

    沈晴性子清冷,对人对事总是淡淡的,墨江衡对她千般万般好,也换不来她一个笑脸。

    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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