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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军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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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晴性子清冷,对人对事总是淡淡的,墨江衡对她千般万般好,也换不来她一个笑脸。

    对他的态度极冷淡,又疏远,婚后的日子里,夫妻之事更是避之不及。

    他以为沈晴只是心里还没有接受他,所以,他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都给她。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沈晴偷偷的吃避孕药,他才知道,沈晴在遇到他之前,心里早已住进一个男人。

    对他墨江衡从未有一点喜欢,不仅有怨,还有恨。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当年沈晴之所以嫁给他,不过是墨家二老私底下动用了一些手段,使得沈家生意上受制,不得不依附于墨家。

    沈晴是个看重亲情的人,又不能不顾沈家的生死,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舍弃相爱多年的恋人,嫁入墨家。

    而这些,墨江衡并不知情。

    可在沈晴心里,墨江衡就是那个对沈家威逼利诱迫她下嫁的宵小之人,又怎会对墨江衡动心?

    所以,那时起,墨江衡和沈晴的婚姻实已经有了裂痕。

    自此之后,墨江衡虽然照常对沈晴好,不过却鲜少回家,因为,他知道,沈晴是不愿见到他的。

    后来,沈晴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墨冷深。

    两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倒是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后来,沈晴又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取名轻歌。

    墨江衡以为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而沈晴也没有再提过往的人和事,他以为,她的心就是一块石头,这数年的婚姻总是能将她的心捂热,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也总抵得过那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

    可是,是他错了。

    这世上唯一勉强的不得就是人心。

    一如他对沈晴的执念,沈晴对她旧爱的惦念,就像是两人之间永远跨越不过去的一道断崖。

    女儿轻歌两三岁的时候,沈晴的旧爱归来。

    沈晴的旧爱是一名军人,因战事受伤,昏迷数月,几乎活不下来。

    沈晴的旧爱还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躺在医院里,除了战友看望,那段时间,只有沈晴一人去医院照料。

    墨江衡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沈晴也从未瞒着他,只是,后来,沈晴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

    甚至成宿不归家,一直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的旧爱。

    墨江衡即使再大度,也容忍不了沈晴这番不顾自己的家,去照顾另一个男人,所以,那段时间免不得吵架。

    当时,墨江衡正在竞选议员,和沈晴冷战,也顾不得回家。

    可是,有一天,只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墨轻歌连续发高烧几天不退,墨江衡那段时间出差,而沈晴又整日在医院,所以,家里只有佣人。

    当沈晴回家发现墨轻歌的病状,将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墨轻歌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可是,自那之后,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

    也在那时候,沈晴的旧爱还是死在了医院里。

    后来,出差回来的墨江衡知道女儿眼睛再也看不见时,几乎是疯了般,迁怒于沈晴。

    自那之后,墨江衡不许妻子再靠近女儿一步,也对妻子彻底心灰意冷。

    她为了自己的旧爱,连女儿的死活都不管,这样的母亲不配为人母。

    那时起,墨江衡和沈晴的婚姻彻底走上绝路,婚姻勉强维持了两年多。

    即便这样,墨江衡从未有离婚的想法,可是,沈晴却提出了离婚。

    而且是在墨江衡刚刚当上总统不久,沈晴连总统夫人这个位置都不要,走的时候,也没有拿走墨江衡一分财产,只是求他,把儿子冷深给她抚养。

    墨江衡答应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沈晴,即便每次和儿子见面时,他也从未问及过沈晴一个字。

    只是知道她得他哥哥招抚,过得不错,至于有没有再婚,他也从未刻意打听过。

    一晃,数十年未见,今日沈晴的模样再次在墨江衡脑子里萦绕,却是浓浓的伤感。

    他年轻过,爱过,也深知事事不能两全。

    他何尝不希望女儿嫁给爱情,也不希望女儿轻歌重蹈他和沈晴的结局。

    可是,这世上诸事哪有那么圆满的?

    墨江衡为女儿做尽了打算,如果席容槿不是席家人,他会尊重女儿的意愿,可是,他即使退一万步,将女儿嫁给席容槿,怕的不过是他护不住轻歌。

    他即使为了女儿能放下仇恨,可是席会吗?

    墨江衡冷哼一声,将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有事情情,他真得好好想想。

    ……

    卧室里。

    墨轻歌趴在被窝里,攥着手机,小声问道,“槿哥哥,我爸爸今晚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那端,席容槿坐在医务室里,军医正在处理他肩膀上的一处刀伤。

    肩膀上的伤口鲜血淋漓,军医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听着自家首长明明受伤却对自己的小女朋友说自己没事,无奈的皱眉,直摇头。

    席容槿瞪过去一眼,军医挑挑眉,继续手上动作。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嗯?”席容槿额头上隐隐冒着汗,握着手机的手还沾着血,他仍是声线温和的劝慰墨轻歌,不让她担心。

    墨轻歌听席容槿说自己无事,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席容槿又哄着几句,才挂了电话。

    军医刚想开口,门口一道轻佻的嗓音传来,说的是英文。

    “卿。”

    这时,军医已经处理好伤口,席容槿穿上外套,起身,淡淡的瞅着和门框一般高的男人,“司夜,你怎么来了?”

    “啧,我怎么就不能来?”司夜瞧了一眼他肩膀的部位,“我倒是好奇,哪个人还能伤了你?”

    席容槿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向来都是淡淡的,“出去喝一杯?”

    “带伤喝酒?嫌命太长?”

    “……”

    席容槿懒得理他,径直出了门。

    楼下,席容槿上车,坐进副驾驶,司夜递过去一支烟,席容槿没有点,夹在指间,睨过去一眼,“到底找我何事?”

    司夜吞云吐雾的抽掉半根烟,发动引擎,去了最近的一个酒吧。

    酒吧里,两人刚一进来,就有一票美女上前搭讪献媚。

    司夜顺势搂住一个性感的女人,见席容槿沉着脸打发掉靠近他的一个美女,笑道,“以前以为你不近女色,现在我才知道,你只是不喜欢这里的女人,我听说,你有了一个小女朋友。”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席容槿抿了一口酒,酒液侵入味蕾,有些苦涩。

    和墨轻歌交往的事情,他虽说没有刻意做到隐秘,可是,消息居然都传到司夜那里了,这倒不是一件好事。

    司夜一边揉捏着怀里的女人,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我来是告知你,有人出高价索你的命。”

    席容槿微微皱眉,漫不经心的又抿了一口酒,“是吗?我倒是好奇我的人头值多少钱?”

    “啧啧,值不值钱的倒是小事,关键是,雇主可是姓墨。”

    席容槿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悄无声息的抿紧了唇。

    最近,墨家派人几次对他下手,他都对付过去了,这次,墨家是要彻底放大招了吗?

    墨江衡对席家如此仇恨,墨江衡倒台,也许真的和他父亲有关系……

    席容槿忽然有些害怕再深想下去。

    司夜见席容槿面不改色,表情仍是淡淡的,好像听到的不过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些坐不住,“别忘了,你是席家人,墨家的女儿也不是你该招惹的。”

    席容槿没有说话,沉默良久,拍拍司夜的肩,“酒,你请,回见。”

    “kao!”

    司夜暴了一句粗口。

    给他递了这么机密的一个消息,好歹请他吃一顿酒啊!

    ……

    一个月以后。

    墨江衡站在病房里,瞥了一眼里间正在做眼睛检查的墨轻歌,问墨轻歌的主治医生,“我女儿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

    “墨老先生,两个月之后就手术。”

    墨江衡脸上浮现一抹喜色,“好,有劳了。”

    刚出门,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走廊拐角处闪过。

    墨江衡示意警卫守在病房门口,他脚步加快跟上去几步,看到一个看似佣人打扮模样的佣人扶着沈晴进了电梯。

    她怎么在这里?

    来看歌儿的吗?

    墨江衡皱着眉,傅叔急步走过来,“老爷,出什么事了吗?”

    墨江衡沉默两秒,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打听一下,那个女人来医院是做什么的?”

    “哪个女人?”傅叔有些懵。

    墨江衡皱眉,丢下两个字,“沈晴。”

    傅叔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后,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老爷这是提沈小姐吗?

 第五百五十章:非你不娶

    “你说什么?”

    墨江衡握着座椅扶手的手微微发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隔了两秒,抬手拿过傅叔手中的病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病例上的诊断结果。

    显然有些不相信从傅叔口中听到的,沈晴得了重病……

    当看到诊断书上赫然醒目的“肺癌晚期”几个字时,墨江衡脑袋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一颗心也是仿若止了跳动。

    沈晴得了肺癌……

    这意味着她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难怪上次见她气色极差,瘦的好像皮包骨,原来她的身体早已形同朽木。

    难怪以她执拗的性子,数十年不现身,却在歌儿的十八岁生日上见女儿……

    墨江衡一时竟受不住这样的结局,有些惶然的站起身,点了一支雪茄,猛抽了几口,呛的几口。

    明明肺部胀痛,可是他却捶了捶胸口,因为胸口闷胀的疼痛更甚。

    傅叔是跟在墨江衡身边数十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墨江衡和前妻沈晴的一些事情。

    即便是听到一个故人身患绝症也会有所触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墨江衡的前妻,怕是墨江衡此时此刻心里比谁都难以接受这个噩耗。

    “我以为,他是离开我过得很好……”墨江衡幽幽的念出一句话。

    嗓音低哑,甚至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

    傅叔走上前两步站定,叹了一声,“我查了关于沈小姐的医疗记档……其实,沈小姐是在数年前就已经查出肺癌,这数年间,经过大大小小手术数次,一直在控制病情,撑到现在着实不易,怕是这些年也并未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冷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的,居然不告诉我……”

    墨江衡微微闭眼,眼底的湿热让他唇角隐隐发抖。

    其实,他现在也能想到冷深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他,沈晴是那样清冷的性子,又怎么会通过冷深的口告诉他,她的境地有多惨,有多么可怜。

    沈晴的性子刚烈柔韧,是绝对不会接受怜悯的人,不告诉他,也实在是像极了沈晴的作风。

    可是,一想到这数年,她饱受病痛折磨,活的艰难,他对她的怨,对她的恨,墨江衡一下子觉得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安排一下,我想见见她。”墨江衡睁开眼睛,眼底沁着腥红的微光,又补了一句,“再等一两个月,歌儿就要做手术,这件事先别告诉她。”

    “是,生死有命,您应该比谁都看得开才对,还请老爷宽心。”

    傅叔知道劝慰无用,可还是忍不住劝了一两句。

    自那日沈晴和墨江衡碰面之后,沈晴病情严重去了一次医院,这几日在家休养。

    墨冷深唯恐沈晴想不开,所以,这一两日一直守在沈晴的床前,小心照顾着。

    沈晴劝他不必守着她,可是,墨冷深极其孝顺,不放心把沈晴交给佣人照顾,执拗的要等沈晴精神状态好一些再离开。

    舅舅沈章得知消息后,也来探望。

    沈晴对他这个大哥一直很感恩这些年照顾她和冷深,所以,沈章抽空来看她,她就要坐起身,已经六十岁的沈章仍是对这个妹妹十分疼惜的,急忙扶着她都胳膊,“晴儿,好好躺着,我听冷深说你的病情又严重了。”

    “咳咳……我这样的病早晚的事情,哥,你不必挂心……咳……不用特意抽时间看我……”

    “看,都病成这样了……”沈章细心的轻轻拍着沈晴瘦弱的背,一脸内疚,“都是我这个哥不好,没照顾好你……”

    “哥,你万万不能这么说……我和冷深一直得你和嫂子照顾多年,我和冷深都心生感激,只是我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冷深……”

    沈章握着沈晴的手,望着妹妹青的泛黑的眼眶,连说几句话都是喘的,禁不住湿了眼眶,“冷深跟随我多年,就是我的孩子,放心,我这个当舅舅的自然会对冷深的以后筹谋打算,这孩子也出息,一直也是我的骄傲。”

    “不……哥,我不奢望他高官厚禄,作为人上人,往往最孤独,最可怜,我只希望冷深平平淡淡就好……”

    “唉,放心吧,我这个舅舅一定不会亏了冷深的,我最近还在考虑冷深的人生大事,皇室的一位小公主和冷深年龄匹配,而且一直爱慕冷深,这是冷深进阶的大好时机,只是,以后冷深怕是要入叶那尔皇室。”

    沈晴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猛烈咳了几声,血都咳了出来,嗓音弱却很坚定,“哥,这也要看冷深的意思……”

    “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勉强冷深的……”

    墨冷深站在门口听着两人的交谈,眉心微微蹙着,端着药碗的手微微收紧。

    ……

    “槿哥哥,外面下雨了……”

    墨轻歌站在窗口,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脑袋靠在站在她身后席容槿的肩膀上,微微闭着眼,一脸恬静。

    席容槿看着窗外被雨幕洗染的墨蓝色夜空,拂开她身上湿透的裙子肩带。

    低头,顺着她细腻柔软的脖颈轻轻吻着,轻咬着。

    墨轻歌小脸一瞬通红,脖子上的酥麻让她浑身颤栗,细嫩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粉,起了一层暧昧的颗粒。

    裙子落在地上,此刻,她身上只有一套蕾丝小内。

    席容槿身上的军装也已经湿透,他只是脱了上衣,露出肌肉紧实的上半身。

    将因为淋雨更显娇弱的女孩身体转过来,攥起她的小脸,怜爱的吻住了她的唇。

    距上次见面又隔了数十天。

    他想她。

    显然,她也是想他的。

    紧紧缠着他的脖颈,用尽气力回应他疯狂的吻。

    席容槿一米九的身高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半头,拦腰将她抱起。

    两人一边吻一边去了浴室。

    几乎是坦诚相见。

    虽然墨轻歌看不见,可当他挑开她后背的搭扣时,下意识挡了下,害羞的厉害。

    席容槿也是第一次这般赤裸裸的看着一个女孩的胴体。

    他甚至无法用词语形容他的女孩此时此刻是多么的美。

    “槿哥哥,你别看我……”墨轻歌小手挡住胸前的春色,褪去小内的她像是一个无所依附的浮萍,有些惶然。

    耳边是热水淋下来,浇在两人身上的声音。

    墨轻歌通红着脸,后退一步,身后是冰凉的墙壁。

    席容槿及时伸手,一只手垫在她后腰,轻轻一勾,就将细嫩的女孩身体扣进了怀里。

    身无一物的贴着男人滚热的身体那一刻,墨轻歌整个人都是酥软的。

    男人炽烈的吻再次席卷下来,墨轻歌彻底沉迷的没有自我。

    情动一刻,身体的正常生理反应让她迫切甚至是主动的迎合他的亲吻。

    两人都有些欲罢不能。

    可是,席容槿到底沉稳,也是理智的,只是一直吻着她,最后,只是规规矩矩的帮她洗澡,擦身,然后抱出浴室。

    席容槿将她放在床上,扯了一条毛毯盖住她,好在她看不见,此刻他身上只有一条短裤,并未觉得有些尴尬。

    两人的衣服都淋湿了,让他拿去清洗烘了半干,晾在了衣架上。

    今天本带她出去玩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却下起了大雨。

    回去的一段道路还在抢修,所以,他们只得在城边的一家小旅店留宿。

    席容槿探了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热的症状,微微松了一口气,将她身上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抚着她依旧泛着红晕的小脸,“乖,睡吧。”

    “那你呢?”墨轻歌急忙抓住他正欲抽离的手腕,“槿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每次见面,他的时间一直很紧,有时候半道接到电话,就会回到营地。

    她很怕他将她留在这间陌生的房间。

    席容槿见她吓得小脸一张紧张,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这么怕我走?”

    “我害怕一个人待在陌生的地方,槿哥哥,你别走……”墨轻歌直接坐了起来,双手直接抱住了他紧窄的腰腹。

    席容槿被她这么一抱,小腹顺时一阵热血沸腾,棉质布料的短裤,挡不住那清晰的巨大反应。

    尤其是墨轻歌坐起身的时候,身上的毛毯滑落,不着寸缕的上半身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席容槿喉结涌动,视线从她白的晃人的两抹柔软移开,扯了毛毯裹住她,嗓音有些暗哑,“我不走……”

    墨轻歌点点头,由于她是附身抱着他腰腹的姿势,所以,她的脸是贴着他壁垒鼓鼓的腹肌。

    女孩说话的时候,唇齿间喷薄而出的热气更是激的席容槿腰腹上的肌肉愈加僵硬。

    他下意识挪了下,墨轻歌寻着温暖又贴近了几分,席容槿有些受不了,直接攥住她的肩膀,将她摁回床上,俯视着她因惊愕而半阖着的粉嫩嫩的唇,眼睛里泛着侵略性的猩红,“歌儿,就不能老实点?”

    语气中看似责备,实则是隐忍到极限才引发的情绪。

    墨轻歌眨了眨眼睛,伸手,摸着席容槿的脸,“槿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不是。”席容槿僵硬的握住她的手,轻轻推开,“别乱想。”

    “你刚才干嘛凶我……”

    墨轻歌撇撇小嘴儿,委屈的厉害。

    “没有。”

    席容槿起身,走到窗口,点了一支烟,试图压制着身下那股翻腾着的燥火。

    一抽烟抽完,他又站在窗口一会儿,刚点了一支烟,一回身,就看见墨轻歌小小的身体拢着毛毯,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怎么这么听话的?”

    席容槿急步走过去,正欲发火,就看见墨轻歌眼睛里蓄着的泪珠儿滚了下来,她咬着唇,仰着委屈巴巴的小脸,问,“槿哥哥,你是不是对我厌烦了?”

    席容槿有些生气,也有些恼。

    气的是她对一个男人欲念发作时的懵懂无知,小脑瓜还在胡思乱想。

    席容槿扔了烟,扬手,拽了她手里的毛毯,甩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细软的腰,将她压在了身后的床上。

    男人沉厚的身体倾轧下来,墨轻歌重重的陷进了床单里,还来不及反应,男人一只手攥着她的小脸,滚热的唇卷着强势霸道的一句话,“歌儿,做我的女人……”

    “唔……”

    墨轻歌刚想开口,唇就被封了个密不透风。

    这个吻不同以往,带着浓浓的掠夺和侵略性,好像她就是他势在必得的城池。

    他在她的城池里疯狂掠夺。

    最后一道防线被攻陷,墨轻歌疼的咬住了他的肩,哭出了声。

    “槿哥哥,疼……”

    可是,这句话来的太晚,最后一点领地被开拓撕尽。

    他覆水难收。

    那是一整夜,墨轻歌喊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字,疼。

    尝了情爱滋味的男人也失了平日里的沉稳,有些没有顾忌,细弱懵懂的女孩翻来覆去被折腾了一夜,少女一夜蜕变,也知了何为真正的女人。

    那些情爱带给身体上的欢愉,让她只是回想着都有些羞耻。

    终是走到了这一步,席容槿并没有觉得后悔太着急要了她。

    可看着女孩白嫩嫩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时,有些心疼。

    “歌儿,还好吗?”

    清晨的时候,早早起床的席容槿穿好了衣服,附身拥着刚刚睡醒的墨轻歌问。

    墨轻歌脸颊埋在他胸膛,不让他看她的脸,觉得昨夜的那些画面太过羞耻,点点头。

    席容槿见她实在害羞,也不敢再问她身体是否有其它不适。

    毕竟她是第一次……

    凭着感觉,他粗砺的掌心来到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覆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歌儿,后悔吗?”

    墨轻歌摇头,从他怀里露出一张小脸,坚定回答:“不后悔……”

    “过些日子,我就去请求你父亲把你嫁给我,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必须要对你负责。”

    墨轻歌摇头,“可是,我怕爸爸不会答应……”

    席容槿轻轻吻着她的唇,“乖,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如果我爸爸最后还是不答应呢?”

    “我会努力想办法的。”席容槿拥着女孩的身体,“歌儿,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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