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民在都市-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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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熟睡的人醒了过来，惊诧的看着他：“老家伙，你是谁？”

　　　　他笑了，笑的很自在，很狰狞：“来锁你命的人！”刀子被他拔了出来，有白光闪过，那是昨晚擦的太亮，磨的太快了！

　　　　“有话好好说，求你了，别杀我！”床上的人想要反抗，却发现面前这个老头的手像铁嵌一般，死死的把他按在了床上，令他动弹不得。

　　　　刀子在他眼前停下了，梅佳希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面如死灰：“求你，不要杀我……”梅佳希的身体在发抖，声音在发颤，可是那刀子不停，缓慢而坚决的慢慢下移着。

　　　　梅佳希已经被吓的尿了出来，他已经忘记了惊恐嚎叫，也忘记了呼唤求助，因为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一天，于是，他只有望着刀子，不停的下移，最后触碰到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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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5章　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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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忙的医院中，医生在接诊着陆续不断的病人，从各地赶来的病人则一个个排着队，等着叫到自己的号码。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很多病人很着急，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他们也曾试图通过惨叫来吸引医生的注意力，但医生正在接诊的病人，可能比他的状况还要更惨。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大楼内的某个病房中响起，所有人都瞬间定住了身体，翘着耳朵，仔细聆听着后续的叫声，企图判断这声惨叫是从哪个病房传出来的。

　　　　护士和保安通过刚才的惨叫声，向着判断的方向摸索了过去，他们想告诉那个惨叫的病人，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声的喧哗。

　　　　很快，他们找到了惨叫声传来的病房，可是当他们进入到病房里后，他们全都像中了定身术，全都怔在了那里，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杀人啦！”

　　　　一名护士惊恐的大叫一声，立刻向外跑去，其他随同而来的护士和保安也都瞬间惊醒过来，掉头便逃离了这里。

　　　　刚才的那声惨叫，加上护士的这一声惊呼，令医院内的所有人都心头一凉：“杀人了？”

　　　　瞬间，病人和医生及工作人员全都心慌了，胆大的立刻向护士的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胆小的则已经开始寻求庇护的地方，整个医院顿时一团糟。

　　　　不过，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人群，好奇的人群走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走到病房门口，向里面眺望，顿时所有人都心头一颤，浑身都一个激灵！

　　　　‘呕！’有人立刻呕吐了起来，弯着腰跑开了。有人咽了咽口水，眼中写满了惊恐的，有的人心慌的已经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刻，哪怕最胆大的人，也都忍不住胆战心惊了，本能的向后倒退，离开了这里。

　　　　“太惨了！太恐怖了！”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感觉和呼声，一些女性已经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了，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看到过的最惨的死状。

　　　　“快报警，快报警！”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想到了报警来处理这件事，同时也希望能在警察的庇护下，保佑他们的安全。

　　　　十分钟后，警车赶到了这里，在医院附近本来就有一个派出所，但今天出了门，接到电话，得知是人命案后，众警察们才赶回来。

　　　　当踏入病房后，前来的四名警察也都懵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负责人是谁？”一名年长的警察定了定心神，转头问在他们身旁的一个医生，医生急忙答道：“院长今天出去开会了，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他正向回赶！”

　　　　“恩！”警察点点头，吩咐道：“立刻让门卫室把监控录像保护好，拿给我们，那是目前唯一能调查出真凶的方式，出了差错，你们医院也难辞其咎！”

　　　　医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急忙跑去了门卫室，好在监控室的保安已经意识到监控录像的重要性，提前把监控录像保护了起来，得知警察在调取录像后，他们急忙带着录像找到了警察，把录像亲手交给了警察。

　　　　“立刻封锁医院内的所有出口！严禁一切人员出入！”年长的警察立刻下达了现场紧急措施，保安刚要答应，一旁的医生却是一脸的为难：“医院里的病人太多了，如果全都不准他们离开，恐怕会引起骚乱和变故！”

　　　　“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有人不满的叫了起来！

　　　　一名年轻的警察闻言立刻挑起了眉毛，高傲的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嘲笑着这些人的无知：“因为我们怀疑那个杀手就在你们中间！”

　　　　“住嘴！”年长的警察想要捂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医院内的病人立刻慌了：“凶手就在人群中？！”

　　　　“快跑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本来就惶恐不安的人群立刻像疯了一样，汹涌着跑向出口，连在打点滴的病人都拔掉了手上的点滴，玩命似的跟着人流向外跑！

　　　　“站住！站住！”年轻的警察气的去拉向外奔跑的人群，却被人一巴掌给抽了回来：“你他妈想死，老子还不想呢，滚！”

　　　　医院里的人流不断的向外奔涌着，一共四座楼层的医院很快便人影稀少起来，病人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撤出了医院！

　　　　“你们这群胆小鬼！你们这群窝囊废！”年轻的警察大骂着逃走的病人，高傲的脸上铁青一片，可是当他看到一旁站着的副所长铁青一片的脸色，立刻心头一颤，急忙低下了头颅。

　　　　“徐文斌，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肯定会抽你一巴掌，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疼！”副所长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我用从警多年的经验告诉你，遇到老实的百姓，你可以发横，可如果你对着一群老百姓耍横，你离死也就不远了，因为他们杀了你，也是你活该，咎由自取！”

　　　　年轻的警察嘴角一挑，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恰巧被年长的副所长看到了，副所长脸色一沉，低沉道：“你以为他们不敢杀你吗？”

　　　　徐文斌没有吭声，也没敢再流露出任何表情，他担心会遭到副所长的臭骂。

　　　　“我告诉你，你可以惹黑社会，他们也许可以打断你的腿，杀了你，但国家法律会为你报仇，但如果你去惹百姓，激起了众怒，哪怕你被人打死了，也不会有人替你出头，法律也不会为你抓哪个人！因为法不责众，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副所长幽幽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国家是人民的，人民就是百姓，你惹了百姓，你绝不会有好下场！你不要以为你有一个厅长的父亲就可以对百姓辱骂，如果惹急了他们，杀了你，你那厅长的父亲也不敢说什么，因为被百姓抓到，他都有可能被打死！”

　　　　闻言，徐文斌顿时心头一颤，面露震惊之色，副所长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令他惊醒，他感到一阵后怕，幸亏没有激起众怒！

　　　　但同样的，他也有一丝疑惑，老百姓那么厉害吗？为什么平日里那些老百姓不论他们怎么骂都不敢还手，甚至连还嘴都不敢！

　　　　副所长摇头轻叹道：“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民的力量，如果惹怒了他们，他们能把这座城市都占领，如果不惹怒他们，警察这个身份也许能庇护你的周全，没人敢动你，可如果在民变之下，这张制服同样能要了你的性命，因为这张制服下存在着太多惹怒老百姓的人了！”

　　　　徐文斌吃惊的看着副所长，震惊于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可是圈内的禁忌，谁敢说，谁就要担着扒掉制服的风险。

　　　　“你是老徐的儿子，我必须得把能告诉你的事情告诉，免得你将来走了弯路！”副所长轻叹道：“我已经快到退休的年龄了，早几年退也无所谓，你还年轻，记住一件事，哪怕和你爸爸作对，也不要和老百姓作对！”

　　　　闻言，徐文斌喃喃的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副所长摇摇头，转头看了一眼跟在他旁边的两个入警不久的警员：“你们两个也要记住我说的这句话，别和老百姓作对，收起你们高傲的心，因为没有老百姓，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也是从老百姓站到这个岗位的，不要瞧不起老百姓，也不要挑衅他们，他们的力量一旦积攒起来，是能捅破天的！”

　　　　两个实习警员与徐文斌一样，全都被副所长的话给吓到了。

　　　　副所长并没有对他们再多说什么话，因为法医部门的同事已经赶到了，副所长带着徐文斌三人对现场进行了保护取证，同时法医对死者进行表面勘测。

　　　　很快，法医的结果出来了，死者是被人用刀子插入眼睛，刺穿了后脑，钉在了枕头上，又刺入了床上的木板，大脑受损导致死亡的！全身只有这一处刀伤！

　　　　当得知这个结果后，所有人都心头一颤，虽然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当真的听到这个结果时，他们仍忍不住心惊胆战。

　　　　“收队！”副所长沉着脸，吩咐了一声，立刻让法医部门的同时把尸体带走，同时带着徐文斌三名警员离开了医院，临离开前，副所长告诉从始至终跟在后面的医生：“医院可以正常营业了，但死人的那间病房暂时不要开放，他们也许还会来取证！”

　　　　那名医生苦笑一声：“那间房间死了人，怕是没人敢去住那间病房了！”

　　　　副所长沉默的点点头，带着徐文斌等人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徐文兵好奇的问道：“副所长，这件案子初步判断是什么性质的案件？”

　　　　“手段这么狠，应该是寻仇案！”副所长皱眉沉思道：“那个死者我见过，名叫梅佳希，是乡下一个镇子的混混大哥，手里有几条人命案，但一直没有找到证据，能把梅佳希不费吹灰之力杀掉，手段又这么残忍的，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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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6章　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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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警察吃了一惊，徐文斌忐忑道：“会不会是比梅佳希更狠的黑社会团伙做的？”另外两人都是一颤，脸上写满了紧张。

　　　　副所长没有回答，转头看了他们三个一眼，问道：“你们怕吗？”

　　　　徐文斌三人顿时语塞，忐忑着不敢回答，徐文斌硬着头皮道：“不怕，我们是警察，我们怎么可能怕！”

　　　　“少要装大气了，我都害怕，你们三个小兔崽子能不害怕？”副所长轻蔑的笑了。

　　　　“额！”徐文斌三人一愣，看着副所长，一时没反应过来，徐文斌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副所长，你怎么这么说？咱们是警察呀！咱们怕什么？”

　　　　“警察怎么了？警察不是人吗？”副所长白了他们一眼：“谁规定警察就不可以怕的？非要玩命的才算是警察？”

　　　　“可警察不是除暴安良，维护社会秩序的吗？咱们如果都怕的话，老百姓怎么办？”一名警员好奇又带着鄙夷的问道。

　　　　副所长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见他们三个也都是这幅表情，顿时无奈的笑了：“你们哪，还是太年轻，并没有理解警察的真正用意所在！”

　　　　“愿闻其详！”一直没有吭声的警察讥笑着问道。

　　　　副所长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在警校待了三年，抓过小偷吗？”

　　　　“抓过！”三人都纷纷点头，一脸的兴奋。

　　　　“恩！”副所长点点头：“那你们抓到过抢劫犯吗？”

　　　　“这个……”三人一滞，相视一眼，集体摇摇头：“没有！”

　　　　副所长又点点头：“那看来你们也没抓过杀人犯喽！”

　　　　“那是当然，我们又不可能那么点背，能碰上杀人犯！”徐文斌笑嘻嘻道，另外两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副所长却笑了：“你看，你们也都承认自己害怕见到杀人犯了，证明你们也胆怯，虽然那时你们没有毕业，不是正式的警察，但你们学的就是警察，你们那时在心里已经给自己定位为警察了，你们都觉得遇到杀人犯点背，又怎么能说我怕杀人犯就不行呢！”

　　　　闻言，徐文斌三人无语了，副所长老奸巨猾，竟然引着他们给自己找借口，三人立刻翻了翻白眼。

　　　　副所长会心一笑，继续道：“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我现在见就告诉你们，警察的确是除暴安良，维护社会治安的，但那是在有能力的前提下，像普通的打架斗殴，你们可以去制止，但是如果遇到黑帮火拼，你们也去吗？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的！”

　　　　“额……对！”徐文斌隐约明白了什么，另外两人也若有所思。

　　　　“再比如杀人犯！”副所长道：“一名杀人犯从你们面前跑过，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你们可以冲上去，用擒拿手把他们抓住，可如果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上了膛的枪，你们也要冲上去吗？那和傻子有什么区别？”

　　　　“那难道任由他去伤害别人吗？”徐文斌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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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7章　警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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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所长没有回答徐文斌的话，只是若有所指的笑了，这下，徐文斌三人明白了，副所长是在告诉他们，遇到像这样很严重的事情时，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徐文斌和两名新警员都皱起了眉头，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们在警校中学了很多知识，还学习过一些格斗技巧，难道到头来都只是学一学，并不用吗？那他们上学做什么？为了混一张警员证吗？

　　　　副所长似乎发现了徐文斌三人心中所想的，似乎看到了他们的不甘心，他又再次问道：“你们是谁生的？谁养的？”

　　　　“当然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徐文斌脱口而出后又急忙说道：“老百姓也养着我们！警讯上不是说老百姓就是警察的衣食父母吗？”

　　　　“哈哈！”副所长笑了，狂笑不止：“从今以后，你需要记住前面那句话，后面那句话就不需要记住了，当然，你们现在似乎也已经快忘了那句话了！这就对了！”

　　　　车里一时沉闷了下来，徐文斌三人在快速的消化着副所长的话，不多时，警车停在了警察局门口，副所长刚要下车，忽然背后的新警员问道：“副所长，难道我们只是欺软怕硬的警察吗？警察不是应该冲在最前线，为老百姓解决危机的吗？”

　　　　“你要知道，人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副所长幽幽的说道：“你穿着这身皮不假，但如果你以为这是一件铁布衫，能挡刀枪子弹，那就是大错特错，甚至是傻了！”

　　　　“为什么？”那名警员皱着眉头，无法接受这样的话。

　　　　副所长瞥了他一眼：“因为社会如此，人人都这么干！”说完，副所长迈着步子，向警察局走去。

　　　　“我不知道那些道理，我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背后，那名新警员摇摇头，无法置信的说道：“既然当警察不能做警察该做的事，我又穿着这身皮有什么用？”

　　　　一件警服甩到了警车前脸的警徽上，随后，一阵脚步声远离了这里，副所长回头看了那个新警员一眼，摇头无奈的笑道：“他还年轻，不知道社会的险恶，等他经历过有些事后就会明白，警察，不是那么好当的！”

　　　　“岳叔叔，你不觉得你说的话有些太无情了吗？徐文斌皱眉道：“我很难接受这样的解释，想要回家休息两天！”

　　　　副所长的眉头一皱，露出一抹不快，挥手道：“好吧，那你就去休息吧，给你足够的假期，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徐文斌点点头，离开了这里，副所长瞥了一眼徐文斌离去的背影，对最后的那名警员笑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权二代，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如果没有他父亲，我怎么可能让他来？”

　　　　“副所长！”剩下的那名警员咬着嘴唇，看着副所长：“我也想向您请个假！”

　　　　副所长的眉头一跳，心中升起了怒火：“你也想回去想想？”

　　　　“是的！”那名警员难色难看道：“今天听到的话让我难以接受，我需要回去消化消化！”

　　　　“可以！”副所长冷着脸道：“既然需要休息，你就可以一直休息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们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谢谢你成全！”警员脸上一喜：“我以为你不会答应呢，那就再见了副所长！”说完，这名警员立刻脱掉警服，准备离开这里。

　　　　副所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离去，一时瞠目结舌，忽然，走到警车旁边的那名警员撤掉挡住警徽的衣服，看着车上的警徽，对副所长道：“副所长，我一直想说一件事，如果你不去做警察该做的事，你当警察还有什么意义？就为了那么一点微博的工资还是穿着这身制服可以得到人的尊敬？”

　　　　“我……”副所长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新警员摇摇头，叹道：“那样实在太可怜了，比乞丐还不如！”说完，警员离开了，没有任何犹豫，走的很决绝。

　　　　副所长站在公安局门口，呆立了良久，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啐了口口水，骂道：“小王八犊子，给你们说的这些都是良言，还特么这么多废话，正义感这么强，你怎么去当超人哪？那多自在，没人管，随便杀人！”

　　　　忽然，一阵脚步声从派出所门口传来，副所长急忙转头看去，惊讶的发现是所长褚汉亮！

　　　　“亮子，这是忙啥去？”副所长笑着打招呼。

　　　　褚汉亮皱了下眉头，看了看副所长身后，疑惑道：“和你出去的徐文斌他们三个呢？”

　　　　“额！”副所长一愣，笑道：“他们三个今天被杀人现场的惨状吓到了，回家去修养几天！”

　　　　“你没事吧？”所长褚汉亮轻声的问道。

　　　　“我？我能有什么事！”副所长信誓旦旦的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不知多少尸体，比今天还惨的也见过，这算什么！”

　　　　“那就好！”褚汉亮点点头，忽然对副所长说道：“老岳，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把这些工作交给年轻人好了！”

　　　　“不用，不用，我这身体还……”话说到一半，副所长有些反应过来：“亮子，你话里是什么意思？”

　　　　褚汉亮看了他一眼，道：“上面下来一道命令，解除了你副所长的职务，也解除了你的警员资格，党员也被取消了！”

　　　　‘轰’褚汉亮顿时觉得一阵透雨目眩，不可置信的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上面怎么可能突然解除我的职务呢？我又没犯过错！”

　　　　褚汉亮叹了口气，道：“刚才在路上，你和徐文斌他们说了什么吧？”

　　　　“对，是说了些话！”副所长恍然：“难道是他们把我的话传到了上面？”

　　　　褚汉亮点点头：“的确有人把话传到了上边，而且是原封不动的传上去的，老岳，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会带着这样的想法工作，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我……”副所长顿时哑口无言，气道：“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我这也是好心，劝诫他们，他们竟然恩将仇报，把我给举报了，太不是东西了！”

　　　　“老岳！”褚汉亮厉声斥道：“你怎么还没醒悟过来，这是你自身的问题，为什么还要怪别人？这么多年的警察你白当了，当年的警校你白上了？”

　　　　“我……”副所长语塞，瞬间说不出来话来，他话里一软，道：“老亮，你给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挽回我的职务，党员我可以不要，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年年得交钱，我要那个没有用！”

　　　　“住嘴！”褚汉亮无法置信的看着副所长，冷声道：“老岳，我想不到，你竟然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和我共事了这么多年，我真的想不到，这是你老岳！”

　　　　“你还记得当年咱们两个刚入警察局不到两个月，就抓获了十二人的犯罪团伙，在全市造成轰动吗？”褚汉亮痛心道：“当年你多么勇猛，一个人就闯进了贼窝，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的命都交代在那了，可你还是那么不怕死的向里面冲！你还记得结束的时候，你说的是什么话吗？你说我这个人都是国家给的，我要为国家做些事，就是这句话，把我打动了，也让我敬佩你老岳，可是没想到，这才几年的光景，你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心态！”

　　　　副所长摇头苦笑，充满了无奈：“我也不想啊，可这些都是社会逼的，如果这个社会能良性一些，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岳！”褚汉亮痛心疾首的喊道：“你竟然还执迷不悟，没能知道造成今天这一幕的到底是为什么，完全是因为你自己，不是社会恶，而是你变了，社会是好的，只是你自己发生了改变！”

　　　　副所长立刻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一直没有变，都是社会逼得我！”

　　　　“怨天怨地，怨别人！”褚汉亮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记得以前和我们一起出任务的小赵吗？他一直在抱怨队里的车太破，抱怨速度太慢，抱怨派出所的屋子太破，抱怨老百姓麻烦事太多，他从不加强自己的业务能力，也不增强自己的格斗能力，最后在一场和小偷的追跑中，撞到了墙上，一头撞死了。”

　　　　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