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年之虐渣攻略-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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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要证明彭红装疯，人证是一回事，医院精神鉴定更是最关键的证据，盛哥沉声道：“这几个医生我会好好关照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是被收买，还是真的被骗，。”

　　　　“其实我完全可以在他们家安隐形监控，可是这不能拿出来作为证据，这本身也是违法。”何思朗郁闷道。

　　　　“我这边儿本来是为了替客人保密，所以不会有这些东西的，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隐形监控安在我这，请何思朗先生找专业人士指导一下，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密。”

　　　　谭宗辉这番话让田小暖格外吃惊，要知道俱乐部必须保护客人的隐私，“谭先生，如果这样，到时候你这个俱乐部可开不下去了，而且在圈内人里，您的一世英名也毁了，这样不行，这给您造成的损失太大了。”

　　　　谭宗辉微微一笑道：“一个俱乐部而已，生意是做不完的，没了这个还有别的，至于对我名声的影响，认识我的人，不会被影响，你可知道，孟进这个人虽然打官司厉害，可是他名声并不是很好，大家也多少有耳闻，他很喜欢攀附权贵，被他欺负过的老板也不少，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不行，这件事情最后由我们这边承担，安在私家侦探，我们为了取证，请私人帮忙调查也是可以的。”何思业想了个折的办法。

　　　　谭宗辉哈哈一笑道：“这样更好，再说，他们能不能露出马脚还两说，不过那位孟进是我这里的会员，此人有个嗜好，好酒，如果是陈年佳酿，你知道人喝多了，总有嘴巴不牢靠的时候。”

　　　　“那……那我干什么？”说了半天，何思耀发现，怎么每个人都有事情做，结果剩自己，毫无贡献似的。

　　　　大家全都笑了起来，确实也没什么何老二能做的，付鑫睿让何老二跟着他混，何思耀一听此话，不乐意了，这可是南市，自己不需要跟任何人混，想了半天憋了句，我听你们随叫随到吧。

　　　　彭红回到家，也没有去班，单位级领导也不追究，毕竟这才死了姑娘，大家都还是较同情他们家的。

　　　　曹燕的死亡，彭红对外讳莫如深，所以外人也并不清楚，只听说是被人害了，都觉得特别可惜。

　第七百零四章　一夜之间冒出大字报

　　　　彭红不要脸，田小暖也没必要给她留面子，彭红的女儿曹燕到底怎么死的，付鑫睿给写了个详细，而且他还不胡写，照着事实写，还有曹燕当年写给田小暖的道歉信，也被田小暖翻出来给了他，这是曹燕的亲笔，铁证如山大家肯定更信服。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付鑫睿配了一个夺人眼球的标题，题为间歇性精神病，真疯假疯！

　　　　然后这些大字报一瞬间出现在曹处长单位的小区，彭红跟丈夫都在政府部门班，小区也是政府自己的家属区，二人还都在一个区，这大点地方，谁家不认识谁。

　　　　这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忙，尤其是大妈们，准备年货更是忙得热火朝天，一大早王大妈天蒙蒙亮去菜场买菜，一出楼道吓了一跳，墙白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王大妈撕下来，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出门老花镜又没带，不过隐约看到彭红的名字，王大妈拿着白纸转身进了家里，拉着老头子一起看，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大跳。

　　　　“老头子，你快看，这里面说，那小曹家的闺女，才死了闺女那家，小曹和小彭那两口子，你快来看啊！”

　　　　王大妈老花镜滑到鼻子尖了，大字报拿开好远，念念有声道：“曹燕和杀人犯凃小亮相互勾结，几次陷害同班女生，最后自食其果，与凃小亮联合陷害他人之时，意外服食了原本想要害人的毒药，把自己毒死，老天有眼，让那位女生躲过一劫，曹燕害人终害己，死有余辜。”

　　　　看到这些劲爆内容，王大妈菜也不买了，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站在家里的小客厅里把这张白纸搓的“啪啦啪啦”直响，“老头子，哎呦，这还有呢！彭红得间歇性精神病，对该可怜女生泼硫酸报复，真疯还是假疯，只要有精神病，杀人都不用偿命！”

　　　　王大妈看高兴了，跟老头子说了一大通，揣着菜篮子出去了，这可是大消息，王大妈在这个家属区是有名的王大喇叭，一出去菜市场还没走两圈，遇见了不少街坊邻居，大家全都聚在一起，谈论起曹家的事情。

　　　　“没想到啊，他家姑娘居然出了这么个事，小小年纪害人之心还不小。”

　　　　“还跟一个杀人犯搅和在一起，曹处长还是检察院领导，我看他怎么还在班呢！”

　　　　“谁说不是呢，她老婆彭红，听我儿媳妇说，在单位可是厉害得很，一个小小的主任，处长都得罪不起她，还不是看着她老公的面子。

　　　　“别提她老婆了，年纪轻轻开了个心脏病证明，混政府补贴，每年单位的大病救助金，都要给她发个好几千，还不是她爸心脏病没医保么，这么占公家便宜，大家也是不好说的，反正是公家的钱，何必做这个恶人。”

　　　　“哎呦，她拿硫酸泼人家小姑娘，还是什么精神病，吓死人的，到底真的假的，她要是真有精神病，这么厉害，我可得让我家儿媳妇离她远点。”

　　　　“假的吧，这么多年她一下精神病了，她姑娘死了后看着挺正常的啊，什么间歇性，你们谁听过这鬼东西，反正是不敢惹了，人家有这个，砍人都不犯法。”

　　　　菜场里几个老太太聊得热火朝天，这是个大菜场，附近住的居民都来这买菜，王大妈认识的人又多，这么劲爆的消息，一个午王大妈给宣传的半个区都知道了。

　　　　付鑫睿对付曹家不像对付谭青，那是个无根无关系的小丫头，往死里弄随便弄都无所谓，这个曹新阶好歹是个领导，两口子政府部门班，又是当地人，牵连到田小暖，他谨慎很多，派来的人手在早八点不到，把贴着的为数不多的传单全撕了，这次走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需要的是王大妈这样的人，他再派出去几个有眼力劲会说话的年妇女，跟着这么些个大妈们，观察哪些人喜欢传闲话，到时候借机搭话。

　　　　这不王大妈今天聊了一午，心里舒坦了，又买了不少青头萝卜，准备做点咸菜吃，拎着这么几十斤东西，没走两步累的直喘气。

　　　　“大姐，我帮您拿。”后面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的有些挺朴素的年妇女迎去，拎起王大妈放在地下的菜篮子，里面全都是最沉手的大萝卜。

　　　　“哎呦，哎？你是谁啊？刚说话看你站一边儿还听了半天，我咋没见过你啊？”王大妈警惕性还是挺高的，这附近的几个家属区的人，她几乎都认识，谁家有个啥事，她可都知道。

　　　　“大姐，我是前面那小区楼里的保姆，才来的，照顾一个摊床的秦大妈。”

　　　　“哦，我好想知道。”王大妈其实哪里知道，不过一听是个小保姆，难怪穿的像外乡人，都是些过时的衣服，见这小保姆殷勤，对自己也恭敬，说话让人听着也舒服。

　　　　“大姐，您给我说说呗，刚才您几位大姐说的那事。”

　　　　王大妈最喜欢说闲话，现在有人要听，她站路边儿，说了起来，这个小保姆还挺会附和，把王大妈勾的说的那个详细。

　　　　“大姐，我觉得这是挺怪，你说间歇性精神病，精神病精神病，咋还能间歇，那要是这样说，以后谁得罪这女的，她砍了你说自己犯病了，那还了得。”

　　　　王大妈一听吐沫星子直蹦，“什么精神病，她那心脏病是个假的，为了给她爹开药不花钱，占公家便宜，这不知道又是欺负谁家小姑娘，开个精神病，以后都不用班，工资还照发，这两口子真是太算计。”

　　　　“听您这样一说，我更觉得她没精神病了，这脑子我们好使多了。”

　　　　“嗨，是我之前说的，欺负了人还不想负责任，泼硫酸，这也真是想得出来。”

　　　　“大妈您说得对，这家人惹不起，我以后见了这女的也得绕道走，您也小心，要是知道您到处说她，她和您拼命，这可咋办！”

　　　　“我会怕她，切！”王大妈到了家，头一昂走了。

　第七百零五章　四处窃窃私语

　　　　彭红在家休息，两天都没出门，丈夫和孟律师都让他少出门，想着女儿过世，彭红心里更是悲痛不已，也不愿意出门，不愿意看到别人对自己同情的眼光。（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可是憋了两天，丈夫早走，年底了，大晚都不回，她一个人对着空落落的房子，孤单和害怕折磨着她，她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加马年下了，家里冷锅冷灶，什么都没有，总要做点女儿爱吃的，过年了给女儿墓前摆着。

　　　　想到这里，彭红挣扎着，穿黑色长羽绒服，装钱包一大早去了菜市场。

　　　　这两天彭红不出门，她家的事情简直都要被传疯了，这家属区里喜欢扯闲话的人不少，再加付鑫睿的刻意安排，一天观察出谁不喜欢曹家，挑唆两句，难听话往外冒。

　　　　“活该，这是活该，憋着心害别人，她不死谁死。”彭红下了楼，没出楼洞，听外面传来这么句话。

　　　　“你别让他家听见，那可都是……”话还没说完，门口的妇女看到彭红，立刻笑着道：“哎呀，出去买菜啊。”

　　　　“嗯。”彭红点点头，瞅了一圈，还有王大妈，她怎么跑到自家这栋楼来了，这些人可都不住在这，怎么凑在这说话，彭红眼神带出狐疑，不过她一向有些傲慢，冷冰冰地点点头走了。

　　　　只是走出几几步后，她突然发现，这栋是干部楼，他们怎么在这，说谁呢？怎么听着像是说自家的事？

　　　　这些人也是无聊，走到这想看看，彭红是不是真的精神病了，这不两天都没在院里遇到她，还以为她疯了被锁在家里，正搁门口聊得高兴呢，碰到彭红了，给那说话的人吓了一跳，前面说话的也害怕，不知彭红听去什么没，大家对精神病还是有点怵的。

　　　　走在路，见到熟人彭红点了点头，可不知为什么，这些人眼神里仿佛看什么可怕的东西，避开自己老远，更过分的是，有个熟人见到自己走过来，居然转身绕道走了，看见当没看见似得。

　　　　彭红来到菜市场，去总去卖肉的那一家买菜，看到卖肉的铺面，有几块好的五花肉，立刻指着肉道：“这些我全要了。”

　　　　“哎，这些肉我都要了，老板你快点给我称了……啊！”这买肉的妇女，看到彭红好似看到鬼似得大叫一声，她这一叫唤，周围的人都以为怎么了，不少人望过来。

　　　　彭红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好怪，而且里面几个熟人见了自己立刻转过脸，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这肉我不要了，给她吧。”那妇女立刻要走。

　　　　“不用，你要给你，我去别家。”彭红心冷笑一声，不愿意与这种小市民一般见识。

　　　　“不，我不要了。”妇女急匆匆地朝前走了，边走还边小声嘀咕，“精神病我可惹不起，万一要是砍了我，说自己是犯病了，我到哪说理去。”

　　　　彭红并没听清这话，不过精神病三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这三个字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你说什么，谁精神病。”彭红一把拽住了妇女，妇女被她一下子拽回了肉摊。

　　　　“你把话说清楚，谁精神病，这肉你要我让给你，你怎么还骂人！”

　　　　“哎，你别抓我，你松开……松开我。”妇女甩了几下都挣不脱彭红的手，也烦了。

　　　　“我说彭主任，说谁您心里不知道啊，不是您嘛，间歇性精神病，您这病得的，我还从不知道精神病还能间歇性，我怕了您了，肉让给您，求求您松开我吧，您这一下子犯病了，砍了我我到哪说理去，听说您泼人家小姑娘硫酸，警察局都拿你没办法呢。”

　　　　“谁说的，你听谁说我是精神病！”彭红没想到自己作假弄的精神病，难怪这些人看自己跟看疯子一样，眼神又怪又怕。

　　　　“疯子！”女的挣脱彭红的手，抄起菜篮子飞快地跑了，旁边儿站着的人，虽然没笑出来，可是眼睛里都带着看笑话的笑意。

　　　　“我不是精神病！”这种眼神让彭红格外受不了，她只觉得胸口一口气出不来，让她憋得难受，她抄起肉摊面菜墩的砍刀，吓得周围人退后几下，在大家的惊呼声，砍刀被彭红狠狠砍在菜墩子，深深嵌入菜墩里。

　　　　“彭……彭大姐，您消消气，他们都是胡说八道呢，您这样哪里是精神病，您别生气了，您这肉要不要，要的话我马给您包好。”卖肉的老板也害怕了，这还不是精神病，抄起菜刀差点没砍人。

　　　　周围的人全都跑开几米远，远远望着彭红，热闹的菜场，只有彭红这块好似一个真空地带似得，没有一个人，只有她站在间，旁边儿的人看着她议论着她，窃窃私语眼神恶毒。

　　　　彭红一下子受不了了，谁散步的谣言，他们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看她的人越来越多，那些目光像是要把她烤化了一般，彭红终于匆匆跑回了家。

　　　　回到家她难受地大哭了一场，哭完之后才想起，一定是田小暖散布自己是疯子的事，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

　　　　晚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来，彭红眼泪汪汪地和丈夫说起白天的事情，“老曹，我不想被人当疯子看，一定是田小暖，她故意想要搞臭我，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老曹你要帮我出这口恶气。”

　　　　曹新阶心力憔悴地看着妻子，平日里穿着打扮都很讲究的妻子，在家待了两天，怎么跟路边儿那些年大妈也没什么区别，乱蓬蓬的卷发，枯黄的脸色，还有浑身下垂的曲线，以及邋遢的睡衣装扮。

　　　　“你是疯子，你忘记了么，你是间歇性精神病，找田小暖报仇，怎么报？告她造谣？她要是造谣，你是做假证，我和老孟都跑不掉，你现在要装疯子，最好让大家都以为你是疯子，这样你才能逃过刑事责任，难道你想坐牢吗？”

　　　　老曹仿佛训下属一般，彭红高傲的性格，一下子受不了了。

　第七百零六章　人人怕疯子

　　　　彭红没想到，丈夫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女儿死了他虽然伤心，可是才过了没几天，他似乎淡忘了这个悲痛似得，女儿是死了啊，再也看不到她说话唱歌了，他难道不恨吗，自己给女儿报仇有错吗，只恨没有弄死那个臭丫头。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ＣＯm；

　　　　彭红认为，丈夫应该和自己有共同的仇人，对田小暖应该同仇敌忾，对自己更应该温柔怜爱，丈夫以前对自己的温暖，现在全没了，说的话也是冰冷地让人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曹新阶，这是你说的话吗？我是疯子吗，我是吗，还不是你让我装的……呜呜！”

　　　　彭红大声嚷嚷起来，在寂静的夜里外格响亮，曹新阶吓得立刻捂住她的嘴，累了一天回来还要面对发疯的妻子，女儿没了他也很难受，可是日子还要过下去，妻子再这样，他都快要疯了，还敢这样大声嚷嚷，难道是要让自己和孟进全都进去吗。

　　　　“你疯了吗，你小声点，这么晚左邻右舍听见，你是不是真的想被田小暖送进监狱！”监狱两个字，让彭红的理智渐渐回来了。

　　　　“老曹，我不想进监狱，可是……可是你没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彭红扑到丈夫怀里，眼泪打湿了丈夫的毛衣，用手捶着丈夫的胸口，心里好似堵着一口气出不来，让她憋屈的难受。

　　　　“受不了也得受！”曹新阶怒吼一声，两只手狠狠捏住妻子的胳膊，把彭红拖到自己面前，狠狠瞪着她道：“受不了也得受，你想看着我跟老孟做假证被抓吗？你想眼睁睁看着我们也坐牢吗？为了你我动用了多少关系，为了你老孟又下了多少心思，要不是看这我的面子，他会这样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愚蠢的行为买单！我告诉你，现在开始你是个疯子，你要是再闹，别怪我不客气！”

　　　　累了一天的曹新阶终于没了耐心，吼完彭红后，把她推向一旁，关卧室的门睡觉去了。

　　　　彭红这么些年，头一次见到这么狂躁的丈夫，好似可怕的陌生人，这一晚她在冰冷的沙发坐了一夜，流泪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彭红迷迷糊糊只听到一声“砰”地响动，老曹关门走了，彭红挣扎着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家，还有女儿卧室里的照片，难受地哭着。

　　　　不行，自己不能这样，自己越待在家里，别人还真以为自己是精神病，自己去单位班，自己是正常人，自己能工作，大家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是疯子了。

　　　　想到这彭红爬起来洗脸刷牙，用啫喱水把卷发定型，还画了一个淡妆，身穿着咖啡色高领毛衣，下身黑色毛呢小筒裤，外面是黑色的羊绒大衣，配黑色的高跟鞋，彭红又回到以前，仿佛还是那个严肃高傲的彭主任。

　　　　“彭……主任，早！”看到彭红的门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打了个吭地还好没出错。

　　　　“嗯。”彭红客气又冷漠地点点头，挎着包蹬蹬地朝办公室走去，路遇到不少同事，看到大家惊讶的眼神，彭红的心又仿佛稍稍刺痛，不过她昂着头，告诉自己不能认输，自己没有病。

　　　　彭红进入办公室，关门打开电脑，坐在办工作前，整个人的气势立刻松懈下来，刚才那一路她装得好辛苦，要无视这些人的目光，还要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

　　　　彭红的出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大早计生办的人全都凑在一起议论起来。

　　　　“彭主任不是心脏病犯了，不舒服吗？怎么还来班！”

　　　　“心脏病，你真信！这么些年工会组织的羽毛球，她参加少了，真是心脏病，能玩这个，我倒是听说，她这里有问题。”一妇女指了指脑袋。

　　　　“是啊，我婆婆也说了，她在菜场被人说是精神病，抄起刀子要砍人呢，大家伙小心点啊，精神病杀人可不犯法。”

　　　　几个人凑在一起说得热闹，计生办本来全都是女同事，那八卦起来更是厉害的不得了。

　　　　“哎，对了，你不是和彭红住一个院子吗，到底咋回事，你说说啊，我听说贴了大字报了，只可惜没看到这个。”

　　　　几个老妇女撺掇一个年轻妇女说话，看来她是某某大妈的儿媳妇了。

　　　　这个年轻妇女面露难色，她是个临时工，婆婆找人给塞进来的，这些老家伙一个都得罪不起，“那我说了，说过了我什么都不认，各位姐姐们别外传行么？”

　　　　“哎呀，你放心，我们是听听，万一真那啥，我们也好防备一下是不，这精神病杀人都不用偿命的。”

　　　　“是啊是啊，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说。”一群人催促着，这个年轻妇女把那张大字报写的内容详细地说了一遍，包括菜市场买肉那段，婆婆给她说了一遍，不过说的玄乎，她说出来，大家听的也有些肝颤。

　　　　“嘶，真的假的啊，照这样说，未必是假的啊，这是真的精神病吧，哎，她来班，我……我害怕啊！”

　　　　“我婆婆今早出去买过早，回来还给我说，昨晚彭主任他们楼道里，有人听到她大半夜地在家喊，还在那哭，我婆婆让我注意这点。”年轻妇女也是好心，提醒大家伙一下。

　　　　“干什么呢？一大早凑在一起说话，像什么样子。”计生办真正的主任来了，彭红只是提了个主任科员，大家伙不过是叫主任，显得尊敬罢了，现在这个才是正主。

　　　　“主任，彭……主任来班了。”

　　　　“主任，彭主任有精神病，听说昨天还在菜市场要砍人，您说咱们政府部门，坐个精神病，是不是不太好啊！”

　　　　“哎，主任，我们要是出事了，算不算工伤啊，我刚听……啊是听说，什么间歇性精神病，这病听着太玄乎了，一会儿有病一会儿没病，主任，我们这真出事了，您可怎么界定啊！”

　　　　大家伙嘻嘻哈哈地跟主任开着玩笑，主任突然觉得，这是个问题。

　第七百零七章　上门找茬

　　　　大家看主任似乎有些重视，说的更热闹了，可是突然，大家伙的声音全都戛然而止，目光有些躲闪，全都脸色微变后，立刻若无其事地拿起茶杯喝茶，或者拿着抹布擦桌子。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主任站在办公室门口，还觉得怪，这些人怎么都不说了，然后好似有感觉似的，一转身看到彭红正怒视着所有人，包括自己，这目光带着凶狠，让主任心里一惊。

　　　　“主任，我不是疯子，外面那都是造谣，我不是疯子！”说得好好的，彭红却越说越气，后面直接吼了出来。

　　　　彭红在办公室一直都是活在别人羡慕和尊重的目光，官太太的身份还有个大专学历，突然被大家看成疯子，她心理完全受不了。

　　　　往常她都是不急不缓地，哪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她这一吼还真吓了大家一跳，包括主任，所有人心里都犯嘀咕，她到底有没有神经病。

　　　　说完这句话，彭红气得跑回办公室，狠狠关门。

　　　　“主任。”

　　　　彭红一走，大家全都看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