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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少年-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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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诚看到屋前的小河结冰，白雪堆得很厚。按正常的习惯，这边上应该有几个小孩堆的雪人才对。但一路走来，甄诚没见到丝毫玩了的痕迹。刚才围观的人去了哪里？这里到底有没有天真无邪的小孩，甄诚想不通，就向这黑夜看不懂一样。
燕家什么都没有，这是甄诚肉眼看见的。这个时候走在青石板路上，甄诚就知道燕家貌似很节约，因为没有一盏灯！
六点多，北方的一月份，天色已经暗的跟黑锅底一样。燕家除了大屋漆黑一团，其余的屋子偶尔会听见几声婴儿的哭声，除此之外，这里好像从来就没住过人。
“这里是大屋，一直走进去，燕王在等你！告辞了！”燕四走到大屋前。满脸的恭敬，笑意全无。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甄诚打量着眼前的三层小楼，在黑暗的夜色中显得异常狰狞和威严。
“很恐怖吗？我到要进去看一看！”甄诚看了一眼，抬起腿准备踏上台阶。
“你要是走一步，那你就是一个瘸子！如果两只脚踏上台阶，你就是半身残废！”甄诚感觉不到有人在，但四周却传来恐怖的声音。黑漆漆的大屋就像游戏场的鬼屋，阴森恐怖！
“不走就不走，那就这样，我回去了，晚饭就不吃了！”甄诚可不敢挑战这里的权威，虽然不知道燕王在什么位置，但甄诚听声音就知道是昨晚那个老头。
“你要回走一步，我马上撕了你！”燕王的声音又起，这次震得甄诚耳朵痛，猛的一抬头，甄诚差点儿吓得坐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甄诚的眼前站着一个身材不高，却很瘦削的白发白须老人！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到了你家你总不能让我站在这里不动！”甄诚看着眼前的唐装老人实在想不通，燕九儿怎么会是他的女儿。燕九儿不说倾国倾城，那也是人间绝色。但眼前的老者丑的笔墨难以形容。
“你现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弄那么大块石头挡在我巷子口是什么意思了？你还说是送我的礼物，那我到想听一听你这小鬼怎么解释！”燕王抬起手想拍拍甄诚，突然听见大屋里一声低呼，又缩了回来。
漆黑的夜色，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甄诚真想进屋去喝杯热茶，吹吹暖风。
“燕子巷风水不好！虽然流水潺潺，但却缺少土木。巷口对着街口，大凶之兆。我花了100多万，买的这块大石既是为了改变一下风水，也是想让它起到屏风的作用。外人现在想看清巷子里的情况就一定要绕道石头前观瞧，而不会像以前那样，站在远远的酒楼上，一只望远镜看的一清二楚。从风水的角度讲，这是挡杀气！”甄诚一脸的肃穆祥和，不知“你不是大学生吗？什么时候改学风水了？”燕王脸上的神色好了一些，但甄诚从语气中体会到的依然是不满。
“偶尔看看，业余爱好。燕子巷的风水很好把握，一目了然！”甄诚恭敬的站在原地，不敢移动分毫的盯着燕王的眼睛说道。
“这个姑且算你过关。但就这一个理由不够！我要是想改风水早就改了，你一个业余的风水师傅，石头万一压错了位置怎么办？”燕王冷眼看了看甄诚，冷冰冰的说道。
“我压的就是这里的龙气。这里龙气冲天，如果再不压一压，那么燕子巷将会重蹈覆辙，血流成河！”
“你找死，你敢诅咒我燕子巷！我杀了你！”燕王暴怒，一张大手泛着红光向甄诚劈来。
“你不能杀我！”甄诚感受着热浪，面不改色的说道。
“为什么么不能杀你？”燕王手掌悬在甄诚头部上空，厉声问道。
“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心里明白！这是燕京当年最出名的玄学大师空山一鸣法师的谶语。但你却刚愎自用，不信鬼神，不信风水，导致燕子巷20几年前血流成河。现如今燕子巷又像当年一样兵强马壮，你是不是想悲剧重演！”甄诚嘴角挂着轻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燕王。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燕王大惊失色，看着甄诚想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什么会知道只有自己和空山一鸣知道的秘密。
“你一怒之下，错杀好人，你可知道悔改？动不动就要杀要残的，你可知道当年的惨案就是因你而起！行事嚣张跋扈，还自以为公正清廉，你这一辈子白活了！”甄诚像是被神灵附体，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住口！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一枚核桃穿着唐装出现在甄诚面前。
“绝配，人间难找，天上难寻！”甄诚在内心哀号，也深深的担忧和庆幸。还好当初燕九儿没怀上自己的孩子，否则长的像姥姥姥爷那真要死人了。这基因也太歪瓜裂枣了。
“拜见燕后！”甄诚看到燕王气得满地转圈，就像自己儿时打架打不过，满地找石头。看到眼前的女子，甄诚异常的恭敬，因为这个女人甄诚感觉不到她要干什么。
刚才看似胡扯的鬼话，都是甄诚从燕王的脑海中获得。本来想说什么石头辟邪啦，送来让你题字的鬼话都变成了空山一鸣大师的谶语。但眼前的女子不行，直觉上，甄诚感觉燕后比燕王可怕。
“夫人，杀了这小子，气死我了！”燕王脸色铁青，站在燕后身后发抖，双手里面抓的石块，瞬间变成了粉末。
“他说的有些道理，我们今天主要是“我不管了，我去看月亮！”燕王瞪了甄诚一眼，一跺脚，转身上了屋顶，落地无声，转眼间燕王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这是传说中的轻功？”甄诚看了两次，燕王飞上去的高度将近四五米。但心里最想说的却是，“燕王，今天月初没月亮！”
“燕家人都会！想学不？”燕后看到甄诚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很是得意和自豪。
“想，想，你教我好不好？”甄诚忘记了危险，神色激动的说道。
“已经晚了！你骨骼已经长成，而且也不是童子之身，练不了！”燕后白了甄诚一眼，甄诚恶心的差点儿晕倒。
“那燕王还是童子之身吗？”甄诚傻了唧的问道。
“我是说练武之前！朽木不可雕也！”燕后现在知道燕王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原来遇见二百五了。
“那我学点别的也行啊！你看我这手，看这脖子，不是九儿救我，我早死了！”甄诚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学艺机会。虽说可以雇佣几个保镖，但在燕家这些高手眼里，那就是尘埃。真正要保命，还是要靠自己的。
“你是来学艺的，还是来找九儿的？”燕后被甄诚绕了半天，忽然想起自己的正事。
“当然是找九儿了，你都不知道，我住院都不安心，天天想她。现在身体好了，听说九儿在燕京，赶紧就来了！”甄诚目光清澈，满眼的挚诚。
“那我怎么听说，你住院的时候有三个女朋友陪伴。身体好了又跑到燕京约会于悠然呢？”燕后用那少女般的手掌轻轻的在甄诚的胸前飞快的点了几下！
“啊，啊，啊……”片刻间，甄诚感觉身上有万千蚂蚁撕咬，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和痛苦，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倒在有少许残雪的台阶上打滚。
“这次是一分钟的小惩罚，当着我的面说鬼话，真以为我燕家是瞎子吗？完事了进屋来！”燕后对地上翻滚的甄诚看都不看一眼，肩膀一动，瞬间从甄诚的眼前消失。
“啊，难受啊！啊，痒死我了啊！”甄诚不管不顾的哀嚎着，凄厉的叫声在燕子巷里传的很远很远，但却没一个人出来观瞧。
一分钟时间，甄诚从来没感觉到这么长。当身上的各种感觉消失时，甄诚的汗水在零下20多度的气温下迅速凝结。
“这***的真是地狱啊！”甄诚不敢胡乱讲话了。刚才燕王燕后露出来的功夫，自己那点花架子连一招都抵挡不了。
传说中的轻功，传说中的铁砂掌，传说中的点穴，随便一种本事放到外面，都是大师级别的。而想想自己以前审讯，又是对眼，又是用木板打人的，哪有燕后这随意一指潇洒厉害。如果刚才燕后问自己银行的账号和密码，甄诚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是不想进来啊，还是不敢进来了啊？”燕后的声音又起，甄诚想都不想，大步向屋里跑。这外面呆的时间久了，即使穿的很多，也冷的受不了。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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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杀人（求花）
甄诚是跑着进大屋的，进了大屋突然有失明的感觉。就那么几扇向阳的窗户，却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的死死的。本来在屋外还有点儿星光，进了大屋关上门，甄诚只能感觉到燕后的两只眼睛正看着自己！
“怎么样，身体舒服一点没？”燕后坐在大厅里，燕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燕后的身侧。
大厅很大，但真的就是很大而已。除了燕王燕后坐的桌子和椅子，这里什么都没有。甄诚仔细想想也对，没有人有资格在燕王燕后两人面前坐着。能像自己这样站在两人面前已经很不错了。
“我错了！多谢燕后教训指点！”甄诚额头的汗水还在，双腿还在不争气的抖动。
“从你来到燕子巷到现在，表现出的胆量、智慧、随机应变能力都不错！但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你还是欠点儿火候！”燕后喝了一口茶教训道。黑色的屋里，听着燕后喝茶，甄诚感觉像是自己夜里在抓蛇一样，诡异，浑身难受。
“下次不敢了！”甄诚红着脸说道。
“你和九儿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发展，你想怎么对待九儿，这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想知道的问题！九儿的过去你多少也知道一点儿，但你不知道的是，我们做父母的感觉亏欠她的。今天如果不是九儿以性命威胁，你已经死了！”燕后看了燕王一眼，燕王默不作声的消失。
“我的情况相信燕后也知道。既然我有幸成了九儿的第一个男人，九儿也救过我的命，我也不想推脱什么。只要九儿愿意，我给她一个女人能拥有的全部！”甄诚知道，自己不能傻傻的把燕九儿推向一边了。眼下的情况，自己只有有一点点始乱终弃的想法，自己都会死的很惨。
“我们夫妻护犊子，这是全燕京都知道的事情。九儿是我俩快五十了才生下的孩子，既是个意外，也算是老天可怜我俩。但该死的人贩子趁我们疏忽，把我们的孩子拐跑这么多年，这个仇你说该怎么报？”燕后突然转移了话题，眼神炯炯的盯着甄诚。
“作为九儿的男人，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不得好死！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甄诚想起自己和父母多年未见的心情，再想想燕九儿梦中所喊出来的恐怖，发自肺腑的恨这些拐卖幼儿的人贩子。燕九儿要不是生命力顽强，现在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燕王燕后又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人存活在世上。
“说的话再漂亮，也不如做出来。你出来一下，我不想弄脏我的屋子！”燕王的声音，尖细、刺耳、阴冷的从屋外传来。
“出去！”燕后走路没声音，将近70岁的年龄，甄诚快步小跑才勉强跟的上。
燕京一月份的气温，甄诚很月初，天空除了星星，什么都没有。在燕王瘦削的身体前，一个面罩黑巾的人跪在燕王面前。不，应该是不跪也不行，那人的双腿还在流着血。
还未走近，甄诚就在这人的身上闻到了汗液、屎尿和血腥混杂的味道。
“他就是当年拐跑九儿的元凶戚二！天可怜见，我们终于找到了他！你刚才说九儿是你的女人，那我就要看看你是怎样对待九儿的仇人的！”燕后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把最多可以装100发子弹的m249****。
“杀了他我会被抓不？”甄诚没杀过人，崔敏浩本来应该是自己第一个杀人对象，但自己差点儿被杀。燕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甄诚接枪的时候，身体还是情不自禁的颤抖。
“在燕子巷杀了人，谁会知道？又有谁敢来调查？即使是杀人犯法，你就放过他吗？”燕后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笑，但甄诚却感到了浓重的杀气。
“他该死！”甄诚拿起枪对着眼前的人头部瞄准。
“这把枪里有23颗子弹，九儿失踪了23年，你要一颗一颗的折磨他，到了第23颗再要他的命。本来我想一刀一刀剐了他，但你刚好赶上，那就把他送给你做礼物！”燕王一字一顿，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甄诚除了军训，没摸过枪。于浩然本来说这个寒假训练自己，还没开始练呢，现在就要用了。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眼前的戚二已经像筛子一样，还差最后致命的一枪。甄诚怕打偏，离他很近，所以浑身上下溅满了热乎乎的鲜血，因为气温低，又在甄诚的身上凝结变成了暗黑色。
“你这种人渣不值得同情！”甄诚脸色苍白，中午吃的猪蹄在嗓子眼翻腾。看着面前已经看不清人样的戚二，甄诚手有些颤抖。
戚二的头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也许是被燕王点了哑穴，打了这么多枪都未叫一声。看着这张和戚国章一样的脸，甄诚心中有些不忍。这一枪下去，一个生命就将终结。
“杀了我，小兄弟！杀了我，快啊！”
“我该死，我不知道那女孩是燕王的女儿啊，杀了我，让我和戚家的人团聚！”
甄诚从戚二的眼中读出了哀求，抬起手，对着戚二的眉心扣动了扳机。
“额，额！”一声枪响过后，甄诚把枪摔在地上。跑到一边，干呕！甄诚蹲在路边，不想回头。
“转过身来，给你看看传说中的东西！”燕王燕后在整个过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甄诚开枪。每次血花溅起，两人都有一种欣喜涌动，一丝仇恨释放。
甄诚的二十三枪，听在燕王燕后的耳里就是远处绽放的烟花。
“哦！”甄诚愤怒的想反抗，奈何，自己实力不济，如今连这种杀人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屈辱不能忍受。
燕王的手里是一个在黑夜里看着白的耀眼的小瓷瓶。看到甄诚转身过来，嘿嘿一笑，洁白的牙齿像极了吃人的恶魔。
燕王小心的打开瓶盖，对着已经僵硬的戚二从头到脚轻轻的抖动一番。甄诚惊恐看到戚二的身体，包括衣服，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变小。
“化尸粉！”甄诚想到了自己在武侠小说里经常见到的一个词汇。
一股浓重的，说不清什么味道的青烟之后。甄诚看到原来戚二躺着的地方是一堆锈迹斑斑的子弹，不用数，肯定是23颗。
“你要不？以后杀人毁尸灭迹方便，这瓶还能处理五具尸体，送你当礼物好不好？”燕王因为戚二的死，心情大好，难得笑着问甄诚。
“不，不，不！我怕万一弄洒上到九儿身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自己留着！”甄诚急忙后退摆手。“有病才揣着化尸粉呢，万一自己的女朋友不知道，擦一点在脸上，乖乖，那还不吓死人啊！”
“看来你小子是挺在乎九儿的！不错，你小子命保住一半了！”燕后看到燕王处理完，招手示意甄诚一起进屋。
“这才保住一半啊！”甄诚心里叫苦，早知道这样，真应该听于悠然的——逃跑。
“老头子，都准备好了吗？”燕后带着甄诚没在大厅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楼。
“准备好了！我现在带这小子去洗一洗，一身血不好！”燕王说完也不等燕后回答，一只干瘦的手抓住甄诚的后腰，甄诚只感觉到酸麻，想动弹都动弹不得。只看见地板在不住的后退。等到自己能动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丢进了二楼卫生间的浴盆里！
“十五分钟洗完，衣服在毛巾架上面。误了吉时，你就得死！”燕王说完，直接出了门。
“洗澡也这样，这燕家人怎么都这样变态啊！”甄诚想哀嚎，但为了保命，迅速的脱光所有衣服，打开了水龙头。
“我靠，这么冷的天，怎么是冷水啊！”拔凉拔凉的冰水冲洗着甄诚，衣服虽然脱了，但皮肤上有些地方还沾染着戚二的血液。
“造孽啊！”甄诚闭上眼想让自己清醒，但脑海中依然是戚二那哀求速死的眼。
“我靠，这是什么衣服？”甄诚迅速的擦干身体，去毛巾架上拿衣服的时候，看到的“穿真空装？内裤呢？”甄诚找了半天，手里就两件衣服。看着刚才被自己丢进水里三角裤，甄诚郁闷的想死。
“快点，还有一分钟！马上出来！”燕王的声音在门外不耐烦的响起。
“来了，来了！”甄诚赶紧把怎么看都别扭的衣裤穿好。穿好鞋子就向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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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身在梦中（求花）
出了卫生间，甄诚又被燕王一把拎起，紧接着就是地板倒移，冷风嗖嗖！
“在燕家也不错，总有的电梯坐，而且是横向移动的呢。现在连走路都省了！”甄诚也习惯了，左看右看心里胡思乱想。
“吉时已到，一对新人入场！”甄诚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头上多了点东西，手里抓住了一个红绸的带子。迷迷糊糊的想转头看看，屁股上挨了一脚，身上被燕王摸了几下。
“一拜天地！”甄诚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叩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穿着大红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
“是做梦吗？”甄诚狠狠的用脑袋撞击了一下地面，发现脑袋有点疼。
“二拜高堂！”甄诚想起身抗议，但头抬了一半，甄诚又叩了下去。因为甄诚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自己使唤，自己只能跪着。
“夫妻对拜！”甄诚感觉身体向新娘转动，轻轻的向新娘低了下头，然后自己就被一只大手拉了起来。
“好，好！我燕家娶亲了，来年可以抱孙子了！”燕王的声音响亮而又豪放。
“恭喜燕王燕后，恭喜九公主寻得如意郎君！”甄诚转过身，看见了燕二那黑着的脸，看到了燕四笑嘻嘻的面容，看到了燕七、燕十三，还有很多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他们都什么时候来的，甄诚不知道。
甄诚想开口说反对，突然发现自己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甄诚以后就是我燕家的上门女婿了。第一个孩子姓燕，继承我和燕王的衣钵。婚礼到此结束，欢庆酒宴等到燕大回来一起进行。现在把一对新人送进新房！”燕后站起身大声吩咐，吩咐完，甄诚就看见眼前的一张张脸迅速的消失。眨眼的功夫，屋里除了燃烧的蜡烛，再无其他。
“你送九儿，我送甄诚小鬼！”燕王也不理甄诚的惊愕和愤怒，大手再次一抓，甄诚又一次天旋地转。所不同的是，这次不但到了屋外，而且到了屋顶。几分钟不到，甄诚被丢到了一间贴着红喜字的房间里。
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全是红的，傻子都知道，这是新房。
“小子，便宜你了！老头子我送你一份厚礼！”甄诚知道自己被动了手脚，想说话，但口不能言。看到燕王笑的难看的一张大脸向自己贴近，甄诚没来由的充满了恐惧。想挣扎，但还没动，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九儿，别怪为娘，这都是为了你，为了燕家！”燕九儿满眼的愤怒，泪水挂在腮边。看着母亲接近，却毫无反抗之力。和甄诚一样，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甄诚没事的！”
“甄“急死人了，都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没电话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于悠然在昨晚的旅馆里跺着脚，但却无计可施。
“想说爱你，却不是很容易的事……”于悠然一把抓起电话，赶紧接通。
“甄诚，你没事情，担心死我了！”于悠然想也没想的焦急的问道。
“我看你是脑子烧糊涂了！”电话里响起于山暴怒的声音。
“爸爸，我在等电话，不和你聊了！”于悠然脸颊绯红，但还是着急的想挂断电话。
“甄诚没事，燕家有人过来跟你爷爷说了。你回来！”于山语气中有愤怒，有无奈。
“是真的？”于悠然告诫自己冷静，疑惑的问道。
“我骗你有意思吗？你爷爷刚把燕家的人送走。现在我，你叔叔，还有你爷爷都在等你！给你30分钟，马上回家！”于山有些不耐，大声的吼道。
“哦，我马上回来！”于悠然颓然的挂了电话。“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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