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少年-第7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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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甄诚看了看面前的竹制小方桌，上面除了两个不大的瓷器模样的瓶子，什么都没有。甄诚满脸疑惑的站起身说道，“老前辈，那我去拿饭，你的厨房在哪里？”

　　　　“厨房？”药老盯着甄诚，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词汇。

　　　　“灶头！就是做饭菜的地方！”甄诚暗骂自己愚蠢，自己怎么可以说厨房呢，药老明显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糟老头子，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厨房呢。甄诚有些不好意思，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从走进药老的这个山洞开始，甄诚就一直嗅闻着，除了药草的香气之外，甄诚很奇怪，自己怎么没闻到饭菜的香气呢？

　　　　“我都帮你把吃的拿来了，你还找什么狗屁灶头！赶紧给我老人家坐下，惹火了我，什么都不给你吃了！”药老那张非常纠结的老脸上罩着寒霜，大声气愤的警告甄诚。

　　　　“哦！”甄诚再一次无比郁闷的坐下，揉了揉眼睛，顺便连桌子下面都仔细的打量了好几遍，但，一无所获。

　　　　桌子上下，除了那两个黑乎乎的瓷器模样的瓶子，什么都没有。

　　　　“真是有眼无珠，这么丰盛的早餐居然都没看见！那，就那个靠近你的瓷瓶子，打开，吃！”药老那双斗鸡眼倾斜向上，满脸鄙夷的表情，很是不情愿的抬了抬手，指点甄诚。

　　　　“啥！”甄诚差点儿从竹凳子上蹦起来。指着面前的瓷瓶子说道，“这里面能装多少稀饭啊，这喂鸟都不够啊！”

　　　　“稀饭？”药老看着甄诚，又一次满脸的愕然。“稀饭是什么东西？”

　　　　“——”甄诚额头上全是黑线，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遇见外星人也比遇见蒙昧的人强，看药老那疑惑不解的模样，明显是没吃过米饭啊。“老前辈，稀饭就是稻谷，我们现在主要吃这个，当然，还有面食！”

　　　　“啥，面食？”药老再一次满脸疑惑。

　　　　“面食就是小麦，磨制成面粉之后才可以吃！”甄诚异常懊恼的解释。

　　　　“荞麦我这里倒是有，但小麦和稻谷没有！”

　　　　“你那荞麦是入药的好不好？”甄诚要抓狂了，刚刚早晨的一番折腾，再加上刚刚突破，甄诚饥肠辘辘的异常难受。声音不知不觉大了很多。

　　　　“你跟我吼？”药老的一张驴脸变得很难看，眼中的杀机隐现。甄诚突然感觉到一种冰冷的感觉，全身好像被大山压住了一样。“哗啦！”甄诚屁股下的竹凳，突然碎裂成齑粉。

　　　　“不——不是——”甄诚额头冒汗，从牙齿缝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救命的词汇。

　　　　“唉！”看着甄诚那挣扎的样子，药老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样，叹了一口气，收了那股不算是很大的气劲；甄诚浑身那种窒息的感觉消失了，但坐在地上惊魂甫定的起不来。

　　　　甄诚坐在竹凳的粉末上不争气的大口喘着粗气，后背的汗水像雨水一样哗啦哗啦的向下落。天阶中期的实力，在眼前这个老头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的像个婴儿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稻谷和小麦，从小到大，我就没走出过这个药园！”药老的脸上突然挂着一抹伤感，看着甄诚羡慕的问道，“稻谷和小麦是不是很好吃？”

　　　　药老的神态告诉甄诚，面前这个老头不是在演戏，说的都是实在话。

　　　　“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吃稻谷和小麦，制作成各式各样的成品，然后填饱肚肠！我们吃起来好吃，前辈可能吃不习惯的！像前辈这样仙风道骨的，应该不习惯吃稻谷和小麦！”

　　　　甄诚可不敢再胡乱说话了，毕竟和眼前这个老怪物还不熟悉，万一惹火了，把自己弄死，到时候自己去找谁伸冤呢？

　　　　甄诚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药老很可怜。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药园里，连外面的美食都没享受过，这样的人生，即使活一万年，又有什么意思呢？甄诚知道，药老为什么会把男人那标志性的东西练没了，因为眼前这个老头，连男女之事都不懂。

　　　　药老可怜，但药老也一样值得敬佩。看看外面那种类齐全的药园，甄诚心中涌起对药老的一丝敬意。如果华夏国的医药行业都是像药老一样的人物，那华夏国的中医是不是早就风靡全球，走向世界了呢？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你先吃饭，等下再说！对了，你打开那瓶子，就知道早餐是什么了！”药老满脸的严肃，表情很古怪，但内心却很挣扎。甄诚和以往的那些药园杂役不同，直觉上，药老觉得，甄诚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

　　　　想想这么多年，被自己杀死的一百五六十人，要么是山下的缅甸土著，要么就是开卡博峰上修炼资质较差的年轻人，虽然年轻，但基本都和自己差不多，也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再加上以前选择的杂役，根本就不懂什么药草知识，全都要自己悉心传授，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的，自己又怎么可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稻谷和小麦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甄诚乖乖的拿过面前的一个瓷器模样的小瓶，看不清颜色，上面也没有精美的花纹，但拿到手里的时候，凉凉的。甄诚猛然醒悟过来，这瓶子应该不是瓷器，而应该是玉器。这玉瓶为什么是黑的，甄诚也懒得去问，玉瓶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勾起了甄诚的好奇心。

　　　　瓶子不大，就像平时装木糖醇口香糖的瓶子差不多，如果装满口香糖，估计也不会超过五十颗。

　　　　旋开瓶盖，一股焦糊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甄诚鼻子抽了抽，疑惑的看着药老。

　　　　“我从小到大都吃这个！”看到甄诚那满脸痛苦的模样，药老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沉声说道，“你拿出一颗尝尝！”

　　　　仔细辨别了一下味道，甄诚能感觉到三四十种中药的成分，但那焦糊的刺鼻的味道，又让人作呕。听到药老说，从小到大就吃这个，甄诚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不用说，自己以后估计就要天天吃这玩意了。

　　　　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甄诚还是小心的用左手托住玉瓶，然后右手微微倾倒，几颗黑乎乎的像花生米大小的药丸滚落到甄诚的左手上。

　　　　“你第一次吃，就吃一颗！”药老紧盯着甄诚手上的小药丸，深恐甄诚多吃了一样，冷声命令。

　　　　“哦！”甄诚原本都想好了，不管好吃不好吃，也要先填饱肚子。虽然这一小瓶东西不多，但总好过啃树皮吃草根强。d的让人活吗？就这么指甲盖大小的小花生米，够自己吃吗？

　　　　虽然不情愿，甄诚还是麻利的留下一颗，把其他的小药丸放回到玉瓶里，然后旋紧盖子，放回到远处。

　　　　“你不要小看这东西，一天吃一颗，就足够了！”

　　　　“啥——”甄诚彻底震惊了，或者说，有些火冒三丈了。

　　　　妈了个巴子的，这老头子是不是精神病啊？就这么一个小东西，难道还比现在的压缩饼干牛x？一天吃一粒，自己不被这老头杀死，也被饿死了。忍了，一定要忍，找到机会赶紧逃跑，妈妈的！

　　　　“无知！”端坐在高高竹凳上的药老，身形微微动了动，手里多了一枚水灵灵的还带着水珠的人参叶片。看到甄诚还傻不拉几的坐在地上，药老手腕未动，人参叶片就向甄诚的面前送了过去。“给你的加餐，丹药加参叶，我可是一个月才吃一次。看你半个月来还算乖巧，奖励你的！”

　　　　甄诚右手接住参叶，左手掌心托着丹药，热泪盈眶的很想自杀。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兔子般的境地呢？错，自己还不如兔子呢，至少兔子不用吃这黑不溜秋的东西。

　　　　“这是丹药？”甄诚忍住内心的狂躁，看着黑不溜秋的东西问道。

　　　　“严格意义上说，这是废丹！药草珍贵，我也不是顶级炼丹师，练出废丹就只能当饭吃了！每次吃了废丹之后，我都提醒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能产生废丹！”药老的脸上突然显现出刚毅之色，那神态很像不拿冠军就对不起国家的运动健将。

　　　　“废丹也是丹药啊！我吃！”甄诚咬了咬牙，一口把废丹丢进了嘴里，连味道都没品出来，废丹就滚落到胃里去了。

　　　　“吃了？”甄诚动作很麻利，药老瞪大眼睛，满脸通红的看着甄诚。

　　　　“吃了，咋啦？！”甄诚一边回答，一边把参叶三下五除二的也塞进了嘴里。看着药老那满脸通红的模样，直觉上，甄诚觉得，药老好像又要发飙了。即使被拍死，自己也要做个饱死鬼。

　　　　“无知者无畏！”药老看着嘴角流着绿色汁液的甄诚，突然袖袍挥舞，直接把甄诚从山洞里卷了出去，丢向那一米五的水沟。“别弄脏了我的药草，呆在水沟里别出来，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你要敢上岸，我就杀了你！”药老的声音很大，很冰冷，很恨铁不成钢！

　　　　“噗通！”药老的话说完，甄诚又再一次的感受到温泉的热情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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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　矿物丹？药丹？

　　　　甄诚很快就知道药老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出来了，掉进温泉水沟里，甄诚还没来得及细想，肚子就告诉甄诚为什么了。

　　　　甄诚感觉到自己的胃部好像着火了，火烧火燎肿胀的难受。

　　　　“呼——”甄诚的脑袋刚露出水面，就情不自禁的吐了一口烧焦的味道，混合着体内的味道，甄诚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口臭了。

　　　　胃里空空的时候，甄诚感觉自己有气无力的难受；如今胃部满满的，甄诚有一种要死的冲动。

　　　　“哗啦——哗啦——”

　　　　药老不让甄诚从水沟里跑出来，是非常有道理的，胃部涨得难受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跑一跑，消化一下。

　　　　水沟的两侧都种植着药草，根本没有跑的地方。

　　　　水沟一米五的深度，两米的不到的宽度，水底也还算平整，甄诚的脸蛋，像是要下蛋的母鸡一样，红得发紫，哗啦哗啦的不断的在这长长的水沟里做着往返跑。

　　　　一粒小小的废丹，给甄诚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大锅米饭一样，肚子被撑得大大的，鼓鼓的。

　　　　甄诚有一种难受的想死，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大起来，但却毫无办法。

　　　　“噗——咕噜——咕噜噜——”

　　　　一声闷响，甄诚的身后冒出一连串的水泡，甄诚感觉一下子舒爽了很多。

　　　　“还好，能放屁，这样就死不了！”甄诚感觉自己的嗅觉都麻木了，闻不到臭屁的味道，疑惑是臭屁的味道已经和嘴里呼出的味道差不多了。

　　　　放了一个屁，甄诚反倒坦然多了，加快速度，借助水的阻力，不断的跑来跑去消化着那该死的废丹。

　　　　“甄诚啊，你就是个猪啊，一天的饭量，怎么可以一下子就吞了呢？！”甄诚越想越生气，大声的骂自己。

　　　　“即使吃，也要用参叶裹着丹药吃啊，那样可以延缓膨胀的速度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甄诚异常懊恼的回想刚才的一切，渐渐明白药老生气的原因了。

　　　　这么特殊的早餐肯定有特殊的吃法，药老还没讲述怎么吃呢，自己就跟猪八戒一样急躁的把那颗废丹给吃了，没死人，那已经算是造化了。

　　　　想到死亡，甄诚倒是想到了关于丹药的一段段可歌可泣的历史故事。

　　　　华夏国皇帝的死亡有很多都是因为丹药，这其中最位可歌可泣的就是华夏国的唐王朝。

　　　　唐朝从建立到灭亡的290年间，一共有21位皇帝。

　　　　这21位皇帝中，至少有五位是因为服用丹药中毒而丧命的，他们是唐太宗、唐宪宗、唐穆宗、唐武宗和唐宣宗。

　　　　唐太宗这样的明主，虽然能够建立在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却卒与一粒小小的“丹药”，甚至他的子孙后代也重蹈覆辙。

　　　　唐太宗晚年，由于身患重病，服用中天竺方士炼制的“延年之药”，导致病情加重而死，年仅50岁；中唐的宪宗本来也是一位不错的皇帝，曾力图唐朝中兴，可40来岁就遍找长生不老的偏方，最终由于服用丹药中毒，数月不能上朝。虽然最后是被宦官害死的，但如果不被害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唐穆宗即位后，惩办了为宪宗炼制丹药的方士，但后来他却重蹈覆辙，服用丹药，30岁就中毒而死；武宗服丹药后，毒热难忍，脾气变得喜怒无常，临死前连续十天不能说话，死时年仅30多岁。

　　　　唐宣宗是晚唐时期一位比较有作为的皇帝，有“小太宗”之称。他即位以后，立即杖杀和流放了用金丹毒害武宗的道士赵归真、轩辕集等人。可后来他也开始服用仙丹。由于中毒太深，背上长出了脓疮，最后，宣宗带着金丹之毒踏上了黄泉路。

　　　　除了以上五位，还有几位唐朝皇帝也曾经迷恋丹药。唐高宗曾于开耀二年服食丹药；武则天晚年服用过道士胡慧超的丹药；唐玄宗也曾命道士在嵩阳观炼丹，安史之乱退为太上皇之后，玄宗仍念念不忘金灶烧炼丹药之事；晚唐的文宗也曾服用过丹药，不过，他服食了郑注炼制的金丹之后，病情还有所好转，但无史可考，不知是真是假。

　　　　唐王朝的丹药悲剧，也一样延续到了清王朝。雍正是华夏国封建王朝最后一位死于丹药的皇帝。

　　　　雍正没当皇帝的时候，就对丹药产生了兴趣。

　　　　他曾写过一首《烧丹》诗：“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坛。炉运阴阳火，功兼内外丹。”从中可以看出，雍正早年就对炼丹有了相当的研究和兴趣。

　　　　雍正当上皇帝后，极力推崇金丹派南宗祖师张伯端，把他封为“紫阳真人”，雍正特别赞赏张伯端发明了金丹要领。从雍正四年开始，雍正就经常吃道士炼制的一种叫“既济丹”的丹药。从他对田文镜奏折的批语中，可以知道他感觉服后有效，还把丹药作为礼品赏赐给鄂尔泰、田文镜等大臣。

　　　　档案记载，从雍正八年到十三年这五年间，雍正先后157次下旨向圆明园运送炼丹所需物品，其中光为炼丹用的煤炭就有234吨，此外还有大量矿银、红铜、黑铅、硫磺等矿产品。

　　　　“丫丫个呸的！真tmd的变态！”甄诚一边不断的折返跑，一边回想自己在苗思仁那里了解过的一些丹药典故，越想越气。

　　　　“老不死的，真变态，不吃稻米和小麦，吃丹药！即使吃丹药，也应该吃点儿成品？吃废丹，这不是害人吗？”

　　　　甄诚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药老那么客气了，自己不吃，让自己，还跟自己说吃饱了。以药老对药性的熟悉，肯定不会吃废丹的。

　　　　甄诚越想越气，但却越跑越快，看着水沟两侧的药草不断的后退，甄诚心中又升起了疑问。

　　　　以自己对丹药的了解，单纯的用药材炼丹，好像不现实？

　　　　在高危监狱里，苗思仁和高毒王收集的医药方面的典籍有上千种，甄诚不相信，整个华夏国搜集的典籍药方会比药老的少。

　　　　不管是《外科十三方考》，还是《华夏国炼丹术与丹药》，里面记载的丹药都不是单纯的用药草炼制出来的。

　　　　在《华夏国炼丹术与丹药》的下篇中，甄诚清晰的记得，书中分别叙述了氯化汞、硫化汞、氧化汞三个独特内型中的典型丹药。

　　　　同时书中还叙述了升丹、降丹、烧丹，对丹四个类型中的丹药方剂140余个，师传、友授及各有关文献中比较实际而有意义的丹药方剂分门别类地归纳起来，并在每一类型丹药方后附以简表以资参考。

　　　　编后琐言中，一些琐碎问题均逐条做出交代，读者阅读之后很快就可以体会到丹药的制法和运用。

　　　　甄诚对丹药不陌生，虽然不知道制作方法，但这类杂书，甄诚还是很喜欢看的。

　　　　在华夏国最权威的《丹药本草》中，也谈到了丹药的成分，氧化物、硫化物、氯化物、硫酸盐、炭酸盐、硅酸盐、砷化物、其他化合物，及非金属类等十个项目，还包括无机药六十余种。

　　　　“难道药老掌握的炼丹术，只用药材就可以了？难道药老练得丹药不是矿物丹，而是药丹？”甄诚紧锁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在甄诚所知道的丹药知识中，丹药是医学中的一种以矿物质为主的合成药物。

　　　　炼丹术在我国起源甚早，约产生于汉武帝时，当时方士李少君“化丹沙为黄金”以作饮食器，就是烧炼金丹。

　　　　东汉魏伯阳著《周易参同契》，用阴阳论述金丹，被誉为“万古丹经王”。

　　　　东晋葛洪对当时流传的外丹加以总结，著《抱朴子》一书，将外丹分为神丹、金液、黄金三种，并称金丹为药，烧之愈久，变化愈妙，百炼不消，毕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令人不老不死。

　　　　总体来说，丹药都是一些重金属和矿物质，不具备延年益寿的功能。

　　　　丹药知识，千百年来口耳相传，无过多专著流传于世。

　　　　自清朝以来西医逐步传入华夏国，更大程度上阻碍了丹药的发展。在一些庸医、小说家笔下将丹药说的十分可怕、玄妙，其实从古至今丹药临床应用效果非凡！

　　　　丹药起源于道教的炼丹术，也是道家炼丹术的延续与发展，炼丹术与丹药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没有道教，就不可能有现代的丹药。

　　　　丹剂也就是丹药，常见于中药及其制剂之中，不过多作为外科用药及皮肤科用药而已。今日之丹剂也是得益于古代的炼丹术。也是炼丹术的延续与发展。但就现今的丹药使用趋势来看，品种越来越少，应用范围越来越狭窄。

　　　　丹药是中药药剂种类的一个分支，是华夏国古代的术士们所开创出来的，在古代，丹药所代表意思有两个，一为仙丹，二为普通药剂。

　　　　古代术士们练出来的丹药专业的称谓是外丹，指用炉鼎烧炼金石，配制成药饵，做成长生不死的金丹。

　　　　关于药丹，在华夏国的典籍中从来都没有记载。但甄诚清楚的记得，苗思仁和高毒王曾经为此争论过。

　　　　“难道药老掌握的药丹炼制的方法？”甄诚是一个喜欢动脑的人，平时虽然少言寡语，但却喜欢在心里思考。这种疑惑，甄诚是不能去问药老的。

　　　　但以药老、千山灭、千羽寒的变态诡异功夫来看，按照现在的修炼方式，根本就不可能提高到那种变态的程度。药老的生活在整个开卡博峰的顶峰，这就很能说明地位了。难道这里的人修炼，都是借助丹药？

　　　　“开卡博峰第三十八代弟子寒铁前来运送鸟粪，请九祖允许我进入！”甄诚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浑厚的年轻的声音通过那通道传遍了整个药园。声音不但，但却震得周围的石壁嗡嗡作响，狭小的空间里隐隐传出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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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百八十六章　天生的敌人（加更求花）

　　　　半个多月了，甄诚终于听到人类的声音了，虽然胃部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但甄诚还是停住脚步，傻傻的站在了水沟里。

　　　　听声音，这应该是个年轻人，略微比自己年长一些。传进来的声音到现在还在自己的耳畔回响，足见来人功力不凡。

　　　　“这个人是谁呢？九祖又是什么东西？难道药老就是九祖？那岂不是还有八祖？我靠，八辈祖宗？”

　　　　声音渐渐的消失，甄诚依然胡思乱想。

　　　　甄诚很想跑出去见见那个年轻人，然后顺便要点儿吃的。废丹这东西能不吃还是不吃，万一像药老那样把*吃没了，回家怎么跟一堆老婆交代呢？

　　　　难道说，我遇见世外高人，吃了仙丹，把那东西吃练没了吗？

　　　　“甄诚，你从前面的一百五十竹篓选择一竹篓鸟粪送出去！那些鸟粪不新鲜了，要更换！”药老听到寒铁的声音了，但却不想让寒铁进入药园。甄诚在外面水沟里的一切行动，药老感知的清清楚楚。

　　　　甄诚昨晚提到，用人腐化的鸟粪浇灌不利于药材成长，药老事后仔细回想，自己以前的一些药材确实出现过甄诚说的那种状况。药老虽然长得怪异，但为人却不迂腐。连夜把更换鸟粪的消息传到山下，这才有了七祖惩罚千羽寒三人的事情发生。

　　　　药老的声音不像寒铁那样张扬，传到了甄诚的耳中，但却不四处飞散。

　　　　“是！”甄诚掩饰住内心的喜悦，忍受着胃部饱胀的感觉，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到墙壁的边上拿起一竹篓鸟粪就向外走。

　　　　那放着半个腐烂不堪人头的竹篓散发着恶臭，甄诚犹豫了一下，没有拿。

　　　　突破到了天阶中期，那折磨自己半个多月的畏寒怕冷的感觉好像消失了。甄诚走到长长的通道口的时候，稍稍运转了一下枯木功法，身上的衣服就散发出了水汽，几个眨眼的功法，甄诚身上的一套短裤衬衫就干了，只是鞋子上，还有些潮湿。

　　　　半热半冷的山洞，原本是甄诚最不喜欢走的地方。内力恢复之后，甄诚也懒得换什么棉大衣了，直接穿着短袖，就走出了那零下二十多度的通道。

　　　　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长长的黑发披在银白颈后，的确可以用娇嫩鲜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的背影能长成这样，也算是天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