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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设计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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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区。

    西宁夏凉秋爽,是理想的避暑胜地,灿烂的河湟文化又给这凉爽宜人的夏季平添了无数魅力。

    老爷山、虎台、北禅寺、清真大寺、日月山、鸟岛、万丈盐桥、孟达自然保护区等充满诗情画意的旅游景点都会使游客流连忘返。

    登高望远,黄河上游第一坝的龙羊峡阔大壮丽、青海湖银光闪烁、碧波万顷;盐湖采风,如诗如画的辽阔草原、江河水源头璀璨夺目、光彩照人的盐湖风光;这一切定会使每位游客兴致倍增,不思归家。

    西宁地处湟水谷地,市区海拔2261米,夏季平均气温只有18。3摄氏度,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造就了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的宜人气候,也因此成为了消夏避暑的好地方。

    据西宁市气象台二十里铺气象站的观测数据显示,2008年至2010年,西宁市5月至8月的平均气温仅15。6摄氏度,三年来最高气温为35。9摄氏度。

    西宁市每年夏季的平均气温相差不大,因为气温本就不高,加上湿度小,西宁的夏季一般不会出现“桑拿天”。只要太阳落山,气温就能迅速下降到20摄氏度左右,微风吹过,非常凉快。

    由于西宁夏季日温差较大,早晚温差有时达20摄氏度以上。因此,虽然近几日最高气温达到30摄氏度,但西宁整体气候仍然较为凉爽。

    同时,由于青海夏季受季风气候影响,即使是三伏天,西宁仍然凉风习习。

    ……

    由异国他乡的夏都,都能联想到祖国的夏都,叶超知道,他的心里其实是想家了。

    但是,他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回去。

    叶超知道,他现在是不得不做一个真正的浪子了。

    说到浪子,也许很多的人做想起古龙,会想起古龙的武侠小说里的各个刻画得很深刻的人物。

    老实说,叶超的心里也会浮现起各种各样的人物,但是,最先在他心里浮现的,不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而是现实中的一名“隐者”。

    浪子,当有浪子的情怀。

    在叶超还小的那个年代,恰好,有一位神秘的诗人,写出了一本名叫《浪子情怀》的诗集。

    这本诗集的作者,据说叫洛拜。

    当年,据《南方都市报》《诗歌曾经的“黄金”年代》介绍:洛湃,以《浪子情怀》感染万千读者:洛湃是个很低调的人,不愿意对自己多说些什么。

    在他的网站上有这样一段文字:“我是洛湃,但我并不知道洛湃是什么?据说有自知之明需要很高的智商。而我没有那卓越的智慧,我无名、无势、无爱、无闲情。”

    今天,可能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洛湃”,原因是这位当年写诗的人如今已“改头换面”,成为商海中的一员“闯将”。

    当年,洛湃的诗集曾与席慕蓉、汪国真的诗集一起,都以10万册为单位的销量席卷全国。

    一手推出席慕蓉、汪国真和洛湃“热潮诗”的杨光治,还为此写了一本书,书名就叫《从席慕蓉、汪国真到洛湃》。

    结果,这本名叫《浪子情怀》的诗集半年间就热销了十二万三千多册,成了中国诗坛历史上的一个奇迹。

    洛湃的诗集名曰《浪子情怀》,1991年由旅游出版社出版,首印3万余册很快销售一空,洛湃也因此获得了不少经济收益。

    他曾在一年里收到20000多封读者来信,只是,这个名叫“洛湃”的人,从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诗人。当他那些诗歌一夜之间席卷全国之后,他就消失于“江湖”,成为了一名“隐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34章:不愿做诗人的诗人

    (全本小说网,。)

    以下是叶超所记得的,洛湃的《浪子情怀》的诗——这一首,诗的名字叫《日本餐厅》: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约会在日本餐厅

    萍水相逢也不知

    是爱情的开始还是

    爱情的结束

    你对我说你爱我

    并让我用日本话

    告诉你说我爱你

    可我只懂的一句日本话是

    sa-yu-na-la

    别了我只有用深深一吻

    告诉你

    我不爱但不愿无情

    1991。

    原来是为了分别

    原来是为了分别

    命运才安排我们相逢

    没想到却是一见如故

    更没想到一笑离去后

    心情会沉重

    有一种感觉很模糊

    但却很深刻

    那是我吻你时的颤抖

    而尽管想你怎么也

    描不出你凄然的笑容

    有一种感情很真挚

    但却很朦胧

    若问我为什么爱你

    我不能回答但爱你

    使我心灵深深颤动

    我不敢祈求朝朝夕夕

    能和你相依只希望

    这一份情感能为你珍惜

    当你历尽沧桑

    或许会说我曾经爱过你

    1990。

    没有风的日子

    没有风的日子

    心情也不能平静

    动荡岁月里成长的孩子

    灵魂带着创伤

    忧伤是一支旋律很美的歌

    我时常孤独地吟唱

    大海总像晴空一样蔚蓝

    那一片浮云又飘往了他乡

    或许青春真的一去不返

    热情像吐出的烟圈般荡然飘散

    在以后的日子里

    我会怀念谁呢

    我得到过但从未珍惜

    被爱过也从未感激

    飘然而来时总是很潇洒

    悄然而去时已泪湿衣衫

    1990。

    天涯之旅

    把烟抽完

    把烟盒给我

    我要珍藏的

    是被遗弃的纪念

    心中的欲望

    被你一支支点燃

    吸尽在吐出的烟圈中

    消散而透过烟雾弥漫的冬天

    我再看不到你美丽的面影

    我知道我将不可能得到你的爱

    让我逃避吧远远地

    离开你我已经没有勇气

    再不敢折磨自己

    长夜在渴望中渡过

    在曙光来临时我已经

    变成化石

    已经千百年后

    只有在我苍老的心中

    仍珍藏着你的青春

    而在流浪的岁月里

    我为你走尽了天涯之旅

    ……

    关于《浪子情怀》的评论,有杨光治在诗刊的《从席慕蓉、汪国真到洛湃--初谈热潮诗》。

    不管对它的态度如何,热潮诗是客观的存在。

    它涌荡着广大读者(特别是少男少女)的心弦,冲击着诗坛。它的亮光使不少诗界中人眩目,招来了咒骂,也招来了赞叹。

    这一诗歌奇迹是从1987年春点燃、跟着席卷全国的席慕蓉热开始的。

    到至今为止,光是席氏正式授权出版的花城出版社已将其三本诗集(《七里香》、《无怨的青春》、和《时光九篇》)印行了150多万册,其他出版部门印了多少?无从统计。

    与此同时,这三本诗集的衍生本--合集、赏析集的印数也很多。这不但给众多读者提供了精神食粮,了推动了新代诗歌作者的诗风的转变。

    席慕蓉热的余温未冷,1990年夏天,又爆出了汪国真热。

    他的诗集(《年轻的风》、《年轻的潮》、《年轻的思绪》等)至今已印行近100万册。1990年6月,当汪国真来广州参加他的母校--暨南大学85周年校庆活动,引发一阵热烈掌声的时候,一股新的诗歌热潮,却在广州地区高等院校出现。

    毕业于某名牌医科大学,当了两年医生即投身商界的年青小子洛湃,成了大学生们的热门话题。

    他的诗集《浪子情怀》(广东旅游出版社出版)光在华南师范大学就销售二千多册,有人一次买了七本。

    据说,在暨南大学,“《浪子情怀》发售还不到三天,不知道洛湃的同学就像外星人那样稀罕。”

    连非学文的同学也自发组织洛湃诗歌讨论会。

    据报道:在广州新华书店北京路门市部,《浪子情怀》已成为继“席慕蓉、汪国真诗集之后最畅销的诗集”。

    这股热正向全中辐射,北京一家个体书店进了六千册还说“远远不够”……如今,第一版三万多册已售完,正赶印第二版。此热大有“燎原”之势。

    三股诗歌热潮接连爆现,是中国文学史上空前的景观,但这决不会是绝后的现象。

    后继者是谁?未知道,叶超也在期待,其实他也是一名才子,也可以写出一首首地好诗,可惜,心魔术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人生……

    叶超知道,他今生当不成诗人了,只能当一名浪子了,犹如诗人笔下的浪子一般。

    诗人写了浪子,自己却只能当诗人而当不成浪子;而叶超呢,却是当成了浪子,没有当成诗人。

    想当初,他也有一个当初诗人的梦想啊。

    叶超记得,当年《浪子情怀》未正式出版,它的清样的复印件已在广州一些大学校里流传。1991年5月31日晚上,中山大学、华南师大、暨南大学、中山医科几十位学生聚会于华燕宾馆,座谈洛湃。因笔者与席热、汪热有关,而且是《浪子情怀》的作序者,所以被邀请参加。

    会上,同学们对洛湃的作品尽情地各抒已见,还以举手方式进行“民意测验”,气氛很热烈争论中自然而然地将它与席慕蓉、汪国真的作品联系起来;大家认为应该给这类读者众多的诗歌定个名字,以便称呼。

    有人提出叫“通俗诗”或“流行诗”,但马上遭到反对。理由是这会将它与“通俗小说”、通俗歌曲“、“流行小说”、“流行歌曲”等连系在一起而降了格。

    因为它们毕竟是文学的最高形式--诗,其中很多作品,比严肃诗人严肃作品更为严肃,而且水平也很高。

    同学们七嘴八舌举了一大串例子:席慕蓉的《长城谣》、《悬崖菊》、《千年的愿望》、《铜版画》、《忧思》……汪国真的《美丽的愿望》、《给友人》、《那凋零的是花》、《夏,在山谷》……洛湃的《黑蝙蝠》、《赏花》、《岁月》、《迷宫》……大家者认为这些诗毫无庸俗的脂粉与奶油味,不能与流行歌曲、通俗小说混为一谈。

    有人提出叫“平民诗”,但也很快被否决。

    “平民”是“贵族”的相对,“平民诗”意味它充满着平民意识,表现手法易为平民所接受,但未能包含“热”的特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35章:诗人,当洒脱

    (全本小说网,。)

    有人提出了“当潮诗”的概念,取“当代潮流”及“当代读者阅读潮流”的意义,但未获多数的赞成。

    会后细想,既然这种诗是以在读者中形成热潮为主要标志的,那就干脆称之为“热潮诗”。

    它得到了几位朋友的认可。

    这一命名未必科学,也未必能为公众所受。既然至今仍未想出更恰切的称谓,只好以此名之。从席慕蓉、汪国真与洛湃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热潮诗的一些基本特点。

    席慕蓉是“纯情型、,她抒写的主要是爱情、人情(包括人际关系及对时光流逝的情感等)、乡情。这些情是“我“的,也是人人心中之所有,者是最值得珍贵的、具有永恒价值的人生情味,所以能叩响众多读者的心弦。

    她的作品已为人们熟悉。

    汪国真的诗则以哲理的内涵取胜。

    五月上旬,桂林市一位年青导游对我说:“汪国真说了我们的心里话”,点出了汪诗的指向性--为当代的中国青少年而作。

    这位诗人针对青少年在生活、思想、情感等方面所遇到的问题来着笔,“只要青春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只要明天还在》)。

    洋溢着温暖的微笑。有人却说:“士大夫的闲愁与伤感是其全部诗作的主旋律”。这要不是无知,就是偏见。

    洛湃是以浪子的形象在读者眼前亮相的。

    “穿上牛仔裤我要去流浪

    迷人的黄土中为我问候远方”,

    “我不能一个人走出一条路

    但我要走

    我不能一步留下一个脚印

    但我要走

    我不能与你同行

    但我要走”

    ——《浪子》。

    诗行中闪现着决心掌握自己的命运、要当生活的强者的身影,跳动着在商品经济大潮中击波逐浪者的亢奋的脉搏,因而赢得了正忙于编织未来的彩梦的青年朋友的掌声,有人称之为“激情浪漫型”。

    不管是“纯情型”、“哲理型”还是“激情浪漫型”,热潮诗人们的作品都能“撄人心”,当代的中国的色彩十分鲜明。

    这是热潮诗内容方面的特点。表现手段方面,也有其特色。

    有人说过,席慕蓉的诗“不是留给人去研究或反复笺注的诗歌”,汪国真、洛湃的诗也写得平易。

    这三位诗人的作品都意象单纯,结构明晰,句子简短而晓畅。他们用语言作桥梁,将自己的心与读者的心连结在一起,不像某些人那样,为了表未自己“高级”,而用语言作藩篱,将自己与读者分隔开来。

    热潮诗的平易诗风,正适应生活节奏日益紧张的今天的读者“胃口”,适应当代众多中国人的“消化”水平。

    这是热潮诗高明的一着。

    对绝大多数读者来说,阅读和欣赏诗歌,只是一种业余的文化活动,哪里有兴趣去破译神秘的“密码”,去猜混沌的谜语?

    如果有人将平易视为低水平,那么,在这些人心中,大概“老枢能解”的白居易应被驱出大雅之堂,而艰涩险奥的攀宗师则应头顶“诗王”桂冠!

    对此,叶超只能付诸一笑。

    热潮诗的另一特点是真实、亲切。这是它赢得众多读者的重要因素之一。

    “当黑夜如黑色锦缎般

    铺展开来

    而轻柔的话衙耳旁

    甜蜜地缠绕过来”

    就是在这样一个

    美丽的时刻/渴望

    你能/拥我/入怀

    ——(《美丽的时刻--给h。p》)。

    大胆却不庸俗,真实地表现了人之常情。

    “你拥抱了晨钟,怎么可能拒绝暮鼓”(《生活》)。

    “生活并不都是欢乐,回忆却是一首永恒的歌”(《缅怀》)。

    汪国真阐发的哲理不是智慧超人的哲圣面壁多年的独家心得。

    它源于平凡的生活,而且早已蕴藏于凡人的心中。

    “目标在远方”,“只挣扎着向高处生长”的洛湃,抒情很有个性却又不是孤家寡人的。

    “生命的瞬间如此珍贵,为什么不敢公然开放”(《白昙花》)。这是顽强进取的真实呼唤,而不是伟大的空话。

    真实,使人感动;亲切,容易进入心扉。

    他们所抒写的之情,同样是读者心中之情;所阐发的哲理,都是读者能悟到的哲理。

    诗,把热潮诗人与广大读者紧连在一起。

    诗是语言的艺术。

    诗的魅力离不开艺术的美感。这三位热潮诗人的语言修养虽然有差异,但都不约而同地拒绝了“大地要机械化耕耘,粮食要高速上去”之类的大空话。

    “今天晚上,不吃饭,不吃饭”之类的大白话,“掌外掌,非非掌;掌个掌形,外外掌形”之类的大“黑”话及“时低首见一**,高高勃起”之类的大粗话。

    他们坚持写诗。

    席慕蓉虽然无心作诗人,但却“如金匠日夜捶击敲打”,精制“溥如蝉翼的金饰”及“光泽细柔的词句”(《诗的价值》),其清丽的艺术风格已为众所公认。

    处于激烈的争议中的汪国真,有一位坚决的反对者指斥分的诗是“经过矫饰的感情被精致地安装进句子的结构”。

    这不也承认了分的诗具有“精致”的一面吗?让我随手拈出几句:“阳光仍是那么浪漫,泼洒了一地笑声”(《秋景》),“潮汐把柔长的鞭子甩响,森林梦一般歌唱,狂飙凄厉地与太阳搏斗,乌云偷袭了皎洁的月亮”(《音乐》)…都具有精致的美。

    洛湃虽然是初现于诗园,但正如一位论者说:“佳句层出不穷,特别精彩”。

    比如其中几句:“大山以远古的壮丽,拓开荒原苍凉的岁月,巉岩与巉岩之间沟壑,一落千丈两面峭壁相对千年,都读不懂彼此的奥秘”(《岁月》)。

    这些句子都是诗的。

    可见,热潮诗所以能“热”,绝非偶然。

    虽然热潮诗中之精品比其分诗歌的精品来毫不逊色,但热潮诗决不是完美的艺术品。

    对它的艺术品位,其实只能下之个朦胧的论断。

    人们对汪国真的作品议论纷纭,捧之者赞为“千古绝唱”,不捧之者贬为“流行性感冒”、“对语言的施虐”,其实都不是。

    叶超认为,他的位置本来在“中间”,何必一定要把他推向极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36章:各令风骚数百年

    (全本小说网,。)

    热潮诗的境地:“传统”与“先锋”之间。

    “传统”与“先锋”本来是对立的,但对待热潮诗的态度却呈出一致--和站在诗坛的一方,合演反对热潮诗的混声二重唱。

    “传统”主要是指责热潮诗没有表现时代的主旋律。

    这一指责不无根据,因为热潮诗人写的多是“我”,甚至是一些琐事。但我认为这与主旋律并非水火不相容。

    赞美爱情的忠贞,抒发对故乡的思恋,鼓励人今在挫折面前不在沦丧,到了暮年不要悲观,表达要打破铁饭碗自闯出中的愿望,等等,都不是主旋律的反调,而是和谐的协奏。

    热潮诗人传导温馨的爱,鼓励人们发奋前进,并没有背离时代精神。当然,写人们一边谈恋爱一边想着抓坏人,写“我”失意时不叹息一声而是向着世界欢笑等的作品,思想境界极高,但如果不这样也不等于背离了“双为”。

    当年,***主席在延安*****上强调动机与效果的统一,这一文艺观点至今仍具有指导意义。

    作品的内容如果脱离读者的思想、感情的实际,就难以为人们所接受。这一来,任作品的思想境界更高,效果也不佳。

    “世界上没有的,我们会创造,世界上最先进的,我们能赶上去。”这类的“诗”,能真正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吗?“双为”方针应当时刻坚持。

    所谓“坚持”,是指认真贯彻,而不是只这留在口头上。请诗人们不要忘记,广大青少年是人民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因分们是我们民族的未赫,是我们事业的希望。

    通过诗来陶冶他们的性情,净化他们的灵魂,培养他们对真、善、美的热爱,这对社会主义事业是有利的。

    热潮诗的经验,很有值得吸取之处。诗人必须为少男少女着想,努力创造他们喜爱的诗歌。到他们中间,与他们共悲欢吧,拉下严师的冷面,会使你也获得绚丽的青春。

    “先锋”派似乎已抛弃了十年前对艺术宽容的祈求,他们对热潮诗的批判极为严励。

    《“汪国真热”实在是历史的误会》一文,就是代表。该作文作者断言汪诗堕落成了奴婢和戏子;对汪国真的“我的诗以读者为重”的观点十分反感,指责汪“使诗歌从主体的地位上落下水来,充当了教化或某种世俗需要的工具”,导致“诗歌良知的湮没”,、至少使中国诗歌倒退了十年“--面这十年的“一切,正是中国现代诗歌自“朦胧诗”起到新生代诗人历时十余年痛苦追求才终于获得的”。

    这位论者的情绪太激动了,简直与汪国真不共戴天。

    这是“先锋”对热潮诗态度的最鲜明的表现。

    诗是一种独立的艺术形式,其“本体”必须受到重视。但如果因此而将诗歌与社会、读者硬性疏离开来,这样,诗“纯”得可观,也空虚得可以。

    此文的作者宣称,“先锋诗歌的探索者逐渐将目光由外部世转向内部,对生存进行更为深邃的体验和把握。这一探索无疑应当受到尊重,但请问;作为被探索对象“生存”,一旦离开了社会,还能“生存”吗?

    诗就是应当以读者为重,要不写来干什么?就算大作“纯”到100%,也得有人去欣赏。“诗歌良知”出自诗人的良知,宣扬真、善、美,鞭笞假、恶、丑是其特点。

    所以诗歌不应当回避教化的责任,应当敢于面对“世俗”。如今“世俗”这一阵地已被离奇的武打小说,扭扭捏捏的流行歌曲占据得太多了。如果诗能进驻,让这上“世界”中的“俗”少一些,是大好事。

    “先锋”所强调的本体,实际上就是指艺术性,这与“教化”及“世俗“并非一定相克。

    热潮诗追求两者的结合,而且已取得了可喜成功。奉劝这位朋友:不要再怀恋1986年那次“空前规模的集结”了,因为那不是“先锋”的光荣,而真正是“绝不为严肃的诗人所认同的”,“对语言的施虐”,上文所列举的大白话、大“黑”话、大粗话就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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