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的田园生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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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校园门，一堆孩子在里面蹦蹦跳跳地玩着。

　　　　虽然才下过雪，但是孩子们仿佛不怕冷似的，在操场上追逐打闹着。

　　　　小时候，他自己不也是这个样子？

　　　　一晃，他已经为人父亲。时间就是把杀猪刀。

　　　　远远的，程赫看到一个穿粉色羽绒服的小丫头，在和她的小伙伴们玩着小游戏。

　　　　小小的个子那么专注，跟小伙伴在一起的时候，笑得很开心。

　　　　程赫看着，忍不住也跟着微笑了起来。这孩子！

　　　　他应该是给了她完美的童年了吧？

　　　　应该是的吧？

　　　　正发着呆，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看。

　　　　是前几天新加的同学群，有人私聊他。

　　　　程赫屏蔽了群消息，只是偶尔翻出来看看而已，只有私聊的才能听到。

　　　　群里就是那个样子，从最开始建群的激动寒喧，慢慢也转变到了装逼炫富的阶段。

　　　　不过无所谓，反正腊月间要过年了，大家图个高兴而已，也没有什么。

　　　　谁不是这样？

　　　　私聊他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生——哦不，再叫女生，恐怕不合适了。

　　　　女大十八变啊。

　　　　女生叫唐薇，他还记得。

　　　　从她在群里的聊天消息来看，她现在真的变了很多。

　　　　以前一说话就会脸红，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但是现在，荤段子挂在嘴边，很多男的都不是她的对手。

　　　　该怎么说呢？社会就是个大染缸吧。

　　　　【老同学，你怎么不在群里冒泡啊？嫌他们太吵了，是不是？】

　　　　这是她发来的消息。

　　　　程赫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回复道：

　　　　【不不，是我自己有点小事在瞎忙。有时间我也会在群里看一下。】

　　　　唐薇又说道：

　　　　【听说你回村里发展了呀，现在都腊月了，你还有什么忙的吗？】

　　　　程赫回复：

　　　　【是回村里了，村里腊月也忙啊，今天在村里一户人家里帮着杀猪，刚刚才吃了杀猪饭呢。】

　　　　程实和他都是在南山高中上学的，但不是一个班，所以他没有说程实的名字。

　　　　唐薇发了三个“饥饿”的表情，说道：

　　　　【呀，杀猪饭啊？说得我一下子就饿了，好多年没有吃到了呢！真羡慕。很热闹吧？】

　　　　程赫不知道她找自己干什么，总不至于一直聊这些没营养的吧？

　　　　但是她既然没说，他也没有问，就这么陪着她继续“瞎聊”着。

　　　　唐薇终于说到了正题：

　　　　【这个星期天，他们提议搞一个聚餐，就在咱们学校对面那家，“来来往往”，你来吗？】

　　　　果然，聚餐什么的说来就来了。

　　　　久未见面的旧同学，见面了叙旧是肯定有的，互相攀比肯定也是少不了的——网上不都这么说的么。

　　　　只是程赫现在已经没有了什么攀比之心。

　　　　本来去聚一下也无所谓，但是看了看日期，星期天啊？正是江予桐先前跟他说过的，几个老艺术家们准备办一场艺术交流年会的时间。

　　　　老艺术家们的活动是在省城，一来一去，得一天的时间，回来怕是赶不及。

　　　　这可是关系到桃花村艺术学习中习的未来啊。

　　　　他想了想，只好回复道：“我星期天有事情啊，怕是赶不及了。”

　　　　“啊？就是考虑到大家的时间，才把聚会设在星期天的。你不是回家发展了吗？这又是快过年的，又是星期天，你还要忙什么？”

　　　　唐薇问。

　　　　程赫没法跟她解释村里的事情，只说道：“有一点事情。要不，过年前大家再聚一次，我请客，怎么样？”

　第二百零二章　要招工

　　　　唐薇倒没有追着问，只是说道：“那我跟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把聚餐时间改一改。”

　　　　程赫说道：“别，干嘛为了我改日期？你们先聚一次，过年前我们再聚一次。”

　　　　于是这事情就这么暂时说定了。

　　　　聊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听到一阵电子铃声响起，操场上的孩子们都各奔教室，偌大的操场立即像扫过一般，安安静静的。

　　　　看了一会儿，他正打算回去，却见到俞菲一脸笑意的走出来了。

　　　　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对工作热情而积极，并没有因为这里没有人管她，而怠慢工作。

　　　　程赫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当时没有计较俞菲不是职场老手，就对她发出了邀请，就是看重她这一点。

　　　　俞菲走出了办公室，就朝这边大步走着。远远的冲着程赫这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似乎是在示意他先等一等。

　　　　程赫便没有急着走，她这么直接从办公室里出来，可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吧。

　　　　看她的神色，应该是好事。

　　　　腊月了，来点好事真是再好不过。

　　　　俞菲拿着几张资料过来，给程赫看，神色喜不自禁。

　　　　程赫接过单子看了一下，顿时不由得说道：“不错不错！太好了！”

　　　　在美国投放的广告起了效果，现在她接到了一张大单——一万件竹编艺术品的订单，刚刚已经收到了订金。

　　　　订金是货款的30％。一万件竹编品，总价近三百万，订金也近百万了。

　　　　程赫很高兴，连声说道：“太好了，干得不错！”

　　　　在美国投放的广告额度不小，眼下这批单，只是回了一部分本，但这总算也是好消息了。

　　　　而且俞菲说，她手头还有几个单子，正在洽谈中，年前有望谈妥。

　　　　老实说，当时选择来桃花村上班时，她是抱着赌一下的心态，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毕竟要她一个大好青春时光，却到一个村子里去打工上班——她在同学群里都不好意思说起。

　　　　现在，她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自己一手将一个民间品牌的销售给做起来了——好吧，说自己一手夸张了些，毕竟若没有老板在美国打的广告，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成就——反正，现在她的销售业绩和提成，很拿得出手了。

　　　　而且，展望一下未来，这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在这里上班，没有人约束她，也没有人抢她的业绩，没有人仗着权势欺负职场菜鸟，她干得真是很舒心。

　　　　所以，收到订金后，她第一时间告诉她的老板。

　　　　程赫很高兴，问道：“那交货日期呢？来不来得及？村里快要过年了，不可能过年时间还要赶货吧？”

　　　　俞菲笑着说道：“放心吧，这些问题，我也跟客户们说过，他们很理解，交货日期给推后了半个月。”

　　　　程赫点点头，心情很好。

　　　　眼下就还剩下一个问题——订单多了以后，出货是个问题。

　　　　村里就这么些人会竹编，就算这几个月下来，一些年轻人已经可以跟着上手了，可将来订单增多后，加上他们也是不够的。

　　　　人手不够是个问题。

　　　　当然，再人手不够，也不能随便让技术不行的人来做，滥竽充数。口碑做到今天，不容易，越是有了成就，越不能掉以轻心。

　　　　俞菲笑着说道：“我真希望艺术学习中心早点开张，早点广招人马，到时候学会的人多了，咱们的接单能力就更大了。”

　　　　程赫点头，说道：“嗯，这事情我会加紧的。”

　　　　艺术学习中心已经建好，年后就可以正式招生了。江谦为了造势，已提前那么久宣扬出去，说要搞一个开张庆典。

　　　　为了庆典的隆重性，为了增加学习中心的名气，他还约好了他的老朋友一起来。

　　　　程赫正是准备星期天去看看那些老艺术家们，看看能不能请他们更多的支持一下。

　　　　现在看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准备宣传招生了。

　　　　艺术学习中心，本来就是为了培训桃花村竹编，和江谦的木雕艺术的，不管是谁，只要愿意去学，只要技术学好了，就可以在桃花村就业赚钱。

　　　　这不是那种学了没用的技术，应该容易招到人。

　　　　嗯，这事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把这个事办一下。

　　　　招工的对象，也不难，反正附近十里八村的人，赚不到钱的人多了去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来这里学了技术，就可以自己做事赚钱，应该来是会有很多人来的。

　　　　既然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事情也得未雨绸缪。人多了，村里就会乱起来，管理上也要加强。

　　　　程赫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怎么生了一个村长的命，总有操不完的心呢？说真的，村长还真没他操的心多，村长不懂这些经营管理，想操心也操不来啊。

　　　　嗯，等把艺术学习中心的事情解决完，就不去想那么多了。

　　　　想到这句，程赫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俗话：嗯，等孩子上了幼儿园，就好多了；结果上了幼儿园，又说，等孩子上小学就好了；再接着又是中学、大学、找工作、结婚生子……

　　　　然后貌似这样一来，自己的人生也过得差不多了——人似乎永远操不完的心，烦不完的愁。

　　　　程赫摇头笑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可比性。反正就这么着吧。手头的事情，一件一件办呗。

　　　　事情步入了正轨，一切就按章程办事，就不需要他操多少心了。

　　　　订单的事情说完后，程赫不再打扰俞菲，让她安心做事去。

　　　　另外，现在离过年也就二十来天了，关于放年假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安排吧。看看手头还有多少活儿，看看轻重缓急，看看哪些事情可以推到年后，自己安排吧。

　　　　客服问题的话，也可以挂一个通知，什么时候放假，对网上买家们交待一下就行。毕竟快递也是要放年假的，不是他们一家过年不上班。

　　　　回到家，程赫就闲了下来。

　　　　除了艺术学习中心还有些事情要他处理外，别的事情暂时还没这么急。

　　　　艺术学习中心招生的话，他觉得应该可以开始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张庆典，但这个可以排在前面，因为招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招齐的。

　　　　关于实际操作方面，他还是仔细的权衡了一下——桃花村的竹编艺术，可能要改成流水作业，才能吸纳新招进来的学徒。

　　　　学徒不可能一下子就做出可以销售的成品来，但如果一直赚不到钱，他们肯定留不下来。

　　　　只有让他们也跟着做点事情，至少拿一点收入，才能让他们稳定下来。

　　　　让学徒做简单事情，桃花村里的老师傅做难的技术活儿，这样流水作业，搭配一下，才能保持长远发展。

　　　　等学徒们学会了所有的技术，能独挡一面后，到时候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吧。

　　　　当然，这算是细节问题了，他得跟村里人商量一下。

　　　　虽然说，村里人先前跟他说过，这些事情他们也不懂，让程赫自己做决定就好。

　　　　但是，现在改变了生产模式，也要让他们知道一下，习惯一下。

　　　　老规矩，他还是告诉了程实爸，让他再去跟他们那一辈的人说去。

　　　　……

　　　　当程实爸把村里大部分人招集起来的时候，当他说出，村里已经接到了一批一万件的美国订单的时候，所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万件！

　　　　桃花村目前的订单情况，因为是网店经营的原因，都是些零散的订单，一件两件的那种。

　　　　累积下来，平均一天二百多单左右，分到全村，基本上没有什么隔夜的单。

　　　　虽然不怎么断了订单，但也没有订单堆起来做不完的情况。

　　　　但这一猛然间，来了一万件的订单，还是国外的，这让很多人都非常激动。

　　　　大单来了，每家都能分到不少啊。分下来的就等于是钱。

　　　　只是眼看要过年了，怎么办？不过年了吗？

　　　　没过多久，当即有人表态：

　　　　“不管分多少订单到我家，我都保证能做完。大不了大年三十我也不歇！”

　　　　“有订单怕什么？再多我也能做得完，反正别人玩，我不玩，这还不行？”

　　　　“对对对，有订单不怕，就怕没订单。”

　　　　“做得出，做得出，不要紧。”

　　　　大部分的人都这么说，一个个喜形于色。

　　　　有了订单，做出来就是钱。谁不喜欢？

　　　　程实爸笑着又说了一句：“后面还有订单在谈呢！”

　　　　这张订单是可以不过年赶出来，后面的呢？

　　　　一万件的订单，就算一天都不休息，他们也几乎要做一个多月才能完成。

　　　　就算他们年不过了，天天赶这批单，那国内的零散单呢？后面正在谈的订单呢？人手不足的问题，总是存在着的！

　　　　这一问，把大部分的人都问得笑了起来。

　　　　这是喜悦的笑。

　　　　做梦都没有想过，还有订单多了吃不下的一天！

　　　　这真是钱多得流出去了！

　　　　程实爸说了程赫的想法，要从外面招人进来当学徒，让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工序，村里人做复杂的、要技术的工序，这样可以加大出货量。

　　　　这就不是原来的生产模式了——原来是订单到户，谁家做两件竹龙灯、谁家做一件竹牛、谁家又做三件竹蜻蜓。

　　　　反正都是整件模式，各家自己做自己的。

　　　　现在不同了，得改成流水式的作业，可以教一些不会的人慢慢做。

　　　　一些脑筋不是那么活泛的人，听程实爸慢慢说，也总算听明白了这个道理。

　　　　本来，把自己村里的钱，让别人赚了去，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是不这样，似乎也行不通，订单堆在那里，出不来，客户没有了信心，以后还怎么接得到订单？

　　　　思考一番后，有些人提出了：

　　　　“那我们应该叫自己的亲戚来才行！”

　　　　“是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各家的亲戚，其实也都是附近村的人。这与程赫原本的招工计划，也并不违背。教外人，有些人怕是还不情愿，教亲戚还教得用心些。

　　　　反正就这么办吧，招亲戚来也行，人数万一不够，还是得大招才行。

　　　　这么一阵叽叽喳喳的商量之后，事情就放在每个人的心里了。

　　　　海外订单的消息，实在是充实了他们的脊梁骨，每个人都仿佛硬气了不少。

　　　　这张订单做完，家家都能分到不少钱呢。

　　　　以前不敢想的事情、不敢计划的事情、不敢添置的家当、不敢给孩子报名的学校、不敢孝顺自己的老爹娘……现在，都可以想一想了。

　　　　这个年，应该过得很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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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三章　溜冰

　　　　程赫在网上，琢磨到了一些东西，有关于那块石头的。

　　　　石头是从云霄山脉弄回来的，他给放到了院子里。

　　　　本来就有艺术气息的小院，放了颗石头，好像也不怎么违和。嗯，他觉得自己的艺术细胞，似乎也培养了一些起来。

　　　　艺术真是个好东西。

　　　　尽管说不出什么名堂，但看着就是舒服。

　　　　这些天，还有不少人在网络上看到了大明星郑晓颖的图片，慕名而来拍照的呢。

　　　　目前为止，因为桃花村还没有重建完成，程赫并没有开始收费，他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桃花村而已。

　　　　他就是担心，眼前受到的关注，到桃花村旅游项目正式开张后，会淡下去。

　　　　到时候，又要花大力气去打造人气了。

　　　　前面明星带来的热度，就这么白白被消耗掉，挺有些可惜的。

　　　　但是没办法，世事哪有那么巧的？

　　　　其实，有先前明星带来的一波关注，这总是件好事。起码到时候宣传起来，就不是从零开始了。

　　　　程赫估计，到时候这块石头卖出来的钱，应该是拿来做宣传了。

　　　　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在网上关注了一些奇石论坛，也跟老夏说过石头的事情。

　　　　老夏对程赫的运气很是惊讶，前面才卖了一颗陨石，现在又得了一大颗石头？

　　　　他有点不相信，说道：“你怎么敢肯定，石头里有东西呢？”

　　　　赌石方面的东西，他自然也是懂一些的。毕竟他也收藏了几块陨石。不大，但价值也不会低。

　　　　赌石，在很多人眼里，就像是赌博一样，但是不得不承认，里面还是有技术成分的。

　　　　程赫凭什么那么笃定石头里有东西？

　　　　听说个头还不小，七十多斤呢。要是真有东西，又要发一笔了。

　　　　程赫说道：“我也不怎么懂赌石，瞎猜的呗。”

　　　　老夏想了想，说道：“既然是瞎猜的，你要不怕费事的话，可以把石头先拖到华林寺那里，这是我知道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玉石市场，也有一些加工作坊，可以找他们帮你把石头剖了。”

　　　　“哪个华林寺？”

　　　　“不在咱们省。我一会儿发一个地址给你。”老夏说。

　　　　电话挂断后，程赫很快就收到了老夏发过来的地址。

　　　　是隔壁省的一条街。

　　　　从百度百科上面说的来看，那里原本有一间古寺，后来因为附近一条街经营玉器而闻名。

　　　　从前朝到现在，那条街已经经营玉石二百多年，算是老字号了。

　　　　不过，并不是小说中那种土豪云集、大价钱赌石的场所，而是以生产和销售玉器成品为主。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名贵的玉石价钱也会高得让人咋舌。但是，这里也有大量普通货色，价格自然是参差不齐。

　　　　这就要靠买货的人自己的眼光跟运气了。

　　　　而且，随着网络的发达，这条街上的店，近年来也开了很多网店，从几十块到几万、几十万的叫价，网上全部都有。

　　　　程赫其实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主要是在网络上一搜，立即出来了很多这样的网店，自然也就知道了。

　　　　以前听人说起过玉器“a货、b货”什么的，等级不同，价格差别非常大，经常有人被忽悠，这需要靠各人的眼力。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要去玉器市场了。

　　　　不过，他倒不是淘玉器，而是去剖石头。

　　　　说不定，剖完石头就能遇到买家。因为在那样的地方，估计也游荡着种类采购玉石的人。

　　　　买卖方面，程赫没什么担心的了，已经有过多次宝物交易，这石头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他打算把年过了，再去准备玉石的事情。现在都快过年了，想必也没有什么很好的交易市场。

　　　　接下来，程赫就真的是闲下来了。

　　　　村里招工的事情，差不多也是要等过年后；另外，村子重建、山头种植等等事情，更是要等过完年再说。

　　　　还有一件事情，他非常想做，那就是人工栽培松茸，但是暂时也只能想想而已了。目前他还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虽然他移植活了苏兰，但松茸和苏兰，毕竟不一样。

　　　　以后再说吧。

　　　　这么一算，他还真的是无所事事了。

　　　　除了做做饭、做点小吃外，最多也就是去山里逛逛了。

　　　　星期天之前，又下了一场雪。

　　　　这场雪比上次大多了，院子里的雪差不多有膝盖那么高。

　　　　然后学校用手机通知，今天不用上学——天气预报，这场雪还要下三天，所以就此放寒假算了。

　　　　幼儿园反正也没有什么期末考试，明年再说吧。

　　　　程心心看到这么厚的雪，高兴坏了，几乎就要跳到雪里去。

　　　　程赫打算把院子里的雪铲出一条路来，小丫头连连阻止：“爸爸，不要铲，不要铲。”

　　　　就这样厚厚的，不是很好看吗？

　　　　大黄狗也高兴得要命，在雪里蹿来蹿去的。

　　　　程赫随手拿起一把雪，搓成一个坨，朝大黄狗一扔。大黄狗跳起来就用嘴接住，结果用力过大，雪都给咬碎了。

　　　　小丫头看到了，乐得哈哈大笑，也学着用雪坨去扔大黄狗。

　　　　结果她捏的雪坨太松，还没到狗那里，就已经散掉了。

　　　　程赫说道：“宝贝，咱们堆个雪人吧？”

　　　　“好！”小丫头高声答应，一脸跃跃欲试。

　　　　动画片里有雪人的。

　　　　做雪人就很简单了，随便搓个雪坨子，在院子里滚就成了。滚成一个大坨，这就可以当身体。

　　　　不过，程赫稍微花了点心思，将这个雪人做的是穿了裙子的，就像程心心的书本里的插画那样。

　　　　反正雪比较厚，他做了一个比女儿还要高一些的雪人。

　　　　为了力求真实，他还给雪人穿上了废弃不要的围裙，戴上了一个帽子。这下小丫头更欢乐了，围着雪人身边不肯走。

　　　　小丫头把这个雪人当成了她的玩具，还跟雪人小声说话聊天，还在它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她大声说道：“爸爸，好冰。”

　　　　程赫哈哈大笑，亲的是雪人，能不冰吗？

　　　　一个小雪人，都能让她开心成这样。程赫发现自己内心，居然产生了满足感。

　　　　这就是孩子还小的好处啊。等长大了，要的就不是这些了。

　　　　院子外面有小朋友叫道：“心心，出来玩……”

　　　　又是程细妹的声音。

　　　　小丫头大声说道：“细妹，你过来，我爸爸堆了个雪人，你看看……”

　　　　程细妹跑了过来，立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