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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法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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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烈让宋宁给店主打电话通知他过来洽谈。

    宋宁想了想,笑着说:“先不急。”

    ……

    一个小时后,宋宁打电话叫来店主洽谈。

    整个店面带货转让,店主报价50万,其中30万是存货作价。

    当然,按他的说法,存货都是按照成本进价计算的。

    他觉得这个衣着潦草的年轻人肯定是个不懂玉器的外行,做生意不宰人天诛地灭啊。

    马烈冷笑,指着橱柜里的商品逐件点评,一连说出了十数件玉器的材质工艺以及真实的成本价。

    店主傻眼,只得服了气。

    就只这么一刀,马烈砍去了20万,原本作价30万的存货只以10万计算。

    他并非是吝惜省下来的这20万才去砍价,而是不想挨宰。

    有钱任性是一回事,有钱任宰就是另一回事,前者是潇洒豪爽,后者就是sb了。

    双方讲定后,当场拟好合同,马烈拉开书包当场用现金支付了30万转让费。

    合同签好拿在手里,马烈环顾着营业面积60平米的店面,觉得还算满意。

    店子虽然不大,但也是一份实打实的产业,自己终于由“马同学”升级成为“马老板”了。“成功茶楼”的生意虽然比这里要大,但是毕竟见不得光,不是长久之计。

    店铺交割完毕,马烈与宋宁击掌相庆。

    马烈能在店主面前充了一回内行砍下了价,全是出自宋宁的主意跟指点。宋宁当然知道自己老板的为人跟如意算盘,也了解店里存货的价格水份有多少大。

    已经出门的店主回来取忘在桌上的手机,刚好看到了两人击掌的这一幕。

    他顿时就明白过来,瞪着宋宁说:“你出卖我!”

    宋宁满脸无辜地摊了摊手,笑着说:“你黑心宰人不成又能怪谁?别搞得咱们好像很有交情似的,别忘了你每月都找由头扣我的工资,没让你补清就算不错了。”

    “贱人!”店主骂了句,转身就走。

    宋宁微微颦眉,忍了。

    马烈却不忍,拦住店主身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歉。”

    看看人高马大的马烈,店主怂了,冲宋宁勉强说了声“对不起”。

    马烈还是拦着他,说:“骂人不光要赔礼,还得赔钱。一万块。”

    店主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马烈说:“就是我说的意思。”

    店主愤怒得涨红了脸:“骂一句就要赔一万块,凭什么?这是哪家的道理?”

    马烈冷着脸说:“这是我马烈的道理。”

    店主掏出手机,冷笑说:“你再不让开,我就打电话报警说你要抢钱!”

    “报警啊!”马烈忽然笑了起来,说道:“赶紧的!我还正想着向警方举报你吸毒藏毒呢,给你验个尿搜个身什么的。你皮包夹层里的那袋麻果有上百颗了吧?就看你舍不舍得扔了。”

    店主脸色大变,就像是见到了活鬼似的满脸惊恐,他完全想不明白对方怎么就知道自己的皮包夹层里装着一袋麻果。

    马烈也懒得再拦他了,转身回到店里坐下。

    店主却不敢走了,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愣,还是认了怂,从马烈刚给的还没捂热的转让费里拿了一万块递给马烈。

    马烈没接,示意他交给宋宁。

    宋宁犹豫着不敢收,她觉得骂了一句就索偿一万块有些骇人听闻,只怕沾了点勒索的嫌疑。

    店主苦着脸恳求:“小宋,你就行行好,收下吧!”

    马烈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信我吗?”

    宋宁点了点头,收下了钱。

    她真的很信任自己的新老板,这个与自己同龄的年轻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人几乎本能地愿意信任。

    店主刚走,马烈就拿起手机报了警,说了店主的名字,举报他涉嫌吸毒藏毒。

    宋宁不解地问:“他不是赔过钱了么,怎么还要举报?”

    马烈笑嘻嘻地说:“对啊,所以我才好心送他去戒毒所救他一条小命啊。那么多的药,再加上身上多了几十万的现金,早晚还不抽死他丫的?”

    宋宁想了想,说:“有道理。”

    “当然。”马烈认真地说:“我一向很有道理。”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三章 花钱让你没钱

    (全本小说网,。)

    盘完店回到学校上了几节课,到了晚上刚爬上床,手机就响了。

    沐青儿打来电话诉苦,债主于姐今晚来收账,拿了钱又变卦生事,硬说还欠她一个月利息没给,现在正坐在家里放赖,都吵翻了天。

    马烈一听就火了,跳下床冲出宿舍,跑到校门口拦出租车半天没拦到。着急之下,只好试着给封勇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开车送自己一程。

    封勇刚好就在附近,开着劳斯莱斯很快就到了。

    车上,封勇问明马烈急着赶回家的缘由,脸色就很有点儿不以为然:“烈少,这点儿小事还用着什么急?我打个电话找几个小弟就把泼女人摆平了。”

    “家里的事情,还是我出面解决比较好。”马烈都不想让自己招惹的那些外人跟家里人扯上任何关系。这次不是着了急,他都不愿意让封勇开车送自己回家。

    封勇似乎明白他的顾虑,也没再勉强。

    到了小区楼下,看见楼梯口旁边停着一辆灰色捷达,那是于姐的车。

    马烈让封勇留在下面等自己,交待了几句后下车上楼。

    一进门,马烈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将正在客厅吵闹的于姐踹出门外。

    于姐索性坐在楼道里放开嗓门干嚎撒起了泼,不是说身上这里骨折了就是说那里痛得厉害,满楼的左右邻居都闻声跑出来看热闹。皇帝也惹不起泼妇,马家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请也请不走,弄得非常被动。

    马烈走过去,俯身在于姐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于姐立马像见到活鬼似惊惶地看着马烈,爬起一溜烟跑下了楼。

    沐青儿大感好奇,拉着马烈追问:“哥,你跟那女人说什么了把她吓成那样?”

    马烈一本正经地说:“我跟她说她家里着火了,她就着急走了呗。”

    沐青儿撅嘴嗔怪道:“你不说拉倒,我还不爱听呢。”

    马烈笑了笑,也不去理她,回到房里关上门,拖出编织袋往书包里装钞票,上次带的钱盘店花得差不多了。

    刚忙完,沐青儿就巴巴地又凑过来问:“哥,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马烈低声说:“我威胁她,如果再不走就打电话告诉她老公,她在锦江酒店跟人开房偷情。”

    沐青儿更感好奇,追问:“哥,你怎么知道她跟人偷情的?”

    “这不明摆着么?”马烈白眼一翻,不耐烦地说:“她包里放着一盒‘毓婷’,还有一张酒店的房卡,身上穿着粉红情趣内衣。她都年纪不小了,跟自己老公用得着这样?肯定是开房偷情了啊。”

    沐青儿困惑地问:“‘毓婷’是什么?”

    “没什么,好啦,我要回学校了。”马烈察觉出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含糊了两句抓起书包就想赶紧闪人。

    沐青儿回过味儿来,伸手逮住他的书包肩带,一张娇俏的小脸神色古怪,贴近逼问道:“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马烈只好敷衍说:“她的手袋拉链没拉拢,我无意中瞥见了。”

    沐青儿将信将疑,皱眉问:“内衣呢?你怎么看到的?”

    马烈苦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沐青儿却先得出了结论,恍然大悟似地说:“哦,肯定是她坐在地上撒泼,衣领敞开了,你就趁机偷看她的胸!那种女人你也有兴趣,也不嫌恶心……”

    她满脸的嫌恶,越说越气恼,就差把马烈形容成了一个下流小色鬼。马烈给逼得急了,抬起头一口气说道:“我没偷看,我是猜中的!你要不信,我还能猜到你的内裤是粉红色。”

    趁着沐青儿脸红愣神儿的当口,马烈赶紧拉开房门闪人,在她的嗔恼追打中逃出家门。

    脑子有点儿乱,马烈在楼道里点起一根烟,稍稍平复了些情绪。刚才他运起目力看透沐青儿的外衣,一具玲珑浮凸白嫩光洁的躯体出现在眼前,甚至能看到粉红色内裤包裹的三角地带边缘探出了几根羞涩的青草。

    这么干虽说是一时冲动,却很可耻。

    更可耻的是马烈感觉到自己居然硬了,有一种罪恶的兴奋感。

    抽完一根烟,待到xiati的肿涨消退后,马烈下了楼。封勇正吊儿郎当地靠在车门上等着,汽车没熄火,前灯还亮着,却只有一个是亮着的,另一个灯已经碎了。

    马烈查看了一下车头的损坏情况,笑着说:“哟,撞得不轻嘛,你要了那女人多少钱?”

    封勇为马烈拉开车门,笑着说:“两万。”

    就在刚才,封勇趁着于姐下楼后发动捷达倒车时,悄悄将劳斯莱斯开到捷达屁股后面,主动让对方蹭挂了一下。于姐下车一看对方是辆劳斯莱斯,立马就吓尿了。封勇是道儿上混的,随意恐吓了两句,于姐很肉痛地拿出了刚从马家收到的两万现金作为赔偿。

    上车坐好,马烈笑问:“两万块还不够修车的吧?”

    封勇笑嘻嘻地说:“有钱,任性,修得起。”

    车子是姜申老头儿的,修车自然也是他付账,这点儿钱那就是毛毛雨,封勇自己其实半毛钱都不用出。

    就算对方没损失,也得略表谢意才像话,马烈从背包里掏出两叠现金扔在仪表盘上:“这些钱你拿去修车。”

    封勇也不废话,随手塞进了驾驶台下的抽屉里。

    主动撞车让于姐出血是马烈事先的安排,这个泼女人让他家人不爽,他就要让她更不爽。

    她越是贪心爱财,就越是要让她破财。

    比花钱让别人有钱更爽的事情,就是花钱让别人没钱。

    马烈真心觉得金钱最重要的价值并非是物质享受,而是掌控世界与主宰他人的手段,是用来跟这个不公平的世界“讲道理”的工具。

    ……

    劳斯莱斯在夜色中奔驰,封勇突然回头说道:“烈少,老爷子让你给他打个电话。”

    马烈微怔:“他不是有我电话么?直接打给我就好了啊。”

    封勇笑了笑,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老爷子说就是要等你打给他。”

    马烈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说:“行啊,那让他等着呗。”

    封勇微微皱眉,认真地说:“烈少,你和老爷子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就想多说一句,你是不是对他戒心太重了些?老爷子不是坏人,他对你就没有这么大的戒心。”

    马烈默然,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戒心大,这是没办法啊。

    有戒心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如果武功权谋钱财样样天下第一,直接就可以横着走路,亮着睡觉,见谁灭谁,谁来灭谁,那还需要戒备个屁啊?

    回到学校,马烈爬到宿舍楼顶看夜景,他的远视和夜视官能已经提升到了很高的层级。

    夜幕笼罩下的整个校园乃至远处的城市高楼全都亮如白昼,无遮无藏,一楼一窗、一花一叶尽收眼底。

    马烈很享受这种感觉,并不仅是因为能透过黑暗看到窗户后换衣服的女人。

    更是因为这种夜景只有自己能看得到。

    我一个人独享。

    马烈很清楚,一个人要想活得精彩,活得壮阔潇洒,活得肆意纵横,那么这个人与绝大多数肯定有所不同,会有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神秘世界。

    我的世界就从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夜景开始。

    ……

    欣赏完专属夜景后,拨通了姜申老头儿的电话。

    马烈开门见山,很直接说那两个鱼饵自己已经啃下,味道儿不错,但是对方的请求还是没得商量。

    姜申听完并没有显得失望或者生气,而是很突兀地转过话头儿笑问:“你猜我多少岁?”

    马烈脑海中浮现出对方白发苍苍的外貌,试探着说:“六十八吧?”

    “太高了。”

    “五十八?”

    “还是高了。”

    “难道四十八?不可能再低了吧!”

    马烈惊着了,心里隐约生出一股极大的不祥预感。

    “还是说高了。我今年才三十九岁,这套功法的缺陷就是会使修炼者早衰。这本功法就像毒瘾一样,你一旦沾上,就没法儿停下,只能越陷越深,炼得越高,就衰老得越快。”

    马烈越听心里越里越凉,电话里传来姜申老头儿怪异的冷笑:“马烈,恭喜你!既然你已经修炼‘感应篇’略有小成,就说明已经上道儿了。”

    马烈直接爆起粗口怒骂道:“你怎么不早说?真他娘的阴险!亏得我还当你是老人家!”

    姜申冷冷说道:“如果我事先跟你说了,难道你就能忍得住诱惑不去修炼?”

    马烈哑口无言,对方说得很对。

    获得超能的诱惑不是其他任何事情能比的,就算明知危险在前,自己最终还是会一条道儿走到黑。

    姜申郑重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此处有所益,他处必有所短。紫元功法,贪享天道造化,所以才会折损寿元。但是也有补救的方法。我想得到的杭家的那件家传宝物里藏有调和紫元功法的秘密,只要有了它,你我都可以自救。我不用老死,你也不用早衰折寿,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马烈苦笑,叹气说:“你不愧是姓姜,钓鱼的本事果然好。”

    姜申得意地嘿嘿一笑,说道:“杭雪真家的那件宝物我只会借来一用,用完原物奉还,不会有丝毫损坏。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伤害到你的朋友。”

    马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会做这件事,但是必须按照我的方式,在我的控制之下进行。所以你要帮助我,让我更快地变强。当我足够强大的后,我就会取出杭家的宝物供你一用,当作给你的回报,然后咱们就算扯平。”

    姜申沉默片刻,说道:“如果我不答应呢?我凭什么相信你在变得比强大之后,还会信守今天的承诺?”

    马烈咬了咬牙,冷冷说道:“如果你不愿相信我,那就弄死我找别人帮你啊,如果你还有得选的话!”

    姜申再次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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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板凳与椅子

    (全本小说网,。)

    挂了电话,马烈仰头望着满天繁星,任夜风吹干额头的冷汗。

    自己刚刚赢下了一场豪赌,赌注是自己的性命和前途。

    凭着姜申的实力,如果恼羞成怒,轻而易举就能捏死自己。

    但自己还是赢了。

    马烈很清楚,这是意志的胜利,自己对于原则与道理的坚持获得了对手的尊重与信任。

    意志强大是一个人强大的前提,一个手握利器的懦夫不会让人尊重,一个没有原则的强者也不能让人感到敬畏。

    只有坚定强大的意志配上纵横天下的实力,自己才能主宰命运,让整个世界服从自己的道理。

    他打算在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后,再设法取出杭雪真家的那件宝物拯救姜申和自己。

    所谓的“足够强大”,就是至少比姜申要强大,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掌控局面。

    从今往后,自己将会开始主导这一切。

    这将会是一个转折点。

    ……

    夜色深深,东海大学东区27栋502寝室,马烈沉沉睡去。不知不觉间,两股真气从丹田发端沿着经脉流遍全身,他梦见自己身处一大处温暖的热海。热海深处暗漩汹涌,那里是力量的源泉,也是叵测凶机的所在。

    早上醒来,马烈很明显地觉察出有两股热气在体内缓缓流淌,宛如一条温泉浇灌着干涸的冻原,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按照那半本紫元功法上所说的“神觉气动,方为真微”,自己应该是进了一阶,达到了“真微”境界。

    虽然这只比入门的“通脉”境界稍高一层,要达到更高一层的“元盈”境界更不知要多久,马烈还是觉得喜不自胜。暗自提气运转周身后,这种浑身通泰精力无穷的感觉又深了一层,然而小腹丹田处却随之生出一丝细微的隐痛。

    马烈翻出贴身收藏的那本半截子紫元功法仔细对照了一遍,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提过这种不良反应。

    一盒没有标出副作用的药不是一盒好药,一本没有说明不良反应和隐患的功法秘籍也不是一本好秘籍。

    看来姜老头儿没跟自己开玩笑,紫元功法确实是有着先天缺陷。自己必须在时机成熟后取到杭家的那件宝物,姜申虽然还没跟自己明说是什么宝物,但是想想就知道肯定非同小可,不是能够轻易接近的东西。现在该做的就是做好前期准备,进一步接近杭雪真,争取早日出现在杭家的核心圈子里。

    主意打定后,马烈把寝室里的一个实木方凳搬到了洗手间,打算做个实验。

    上次尝试手劈木凳把手掌劈得肿成了萝卜,他现在还想再试一次。因为紫元功法上说了:“真微之境,劲蕴百骸,意随心动”,这可不就是说只要达到“真微”境界,就能运劲如意的意思么?

    马烈蹲着马步摆好姿式,深吸一口气猛地单掌砸向方凳。

    “砰!”

    方凳完好无损,掌缘再次红肿起来。马烈痛得直呲牙,暗骂了一声“操!”,接着才想起自己忘了按照心法运劲灌注于手臂。

    还得再试一把,马烈闭目吐纳三息,神宁气安后,换了左手轻轻劈下。

    喀啦一声响,实木方凳触手而碎,洗手间里木屑纷飞,一个结实的凳子碎成了七八块。

    室友王铁涛听见洗手间的响动,推开门后看见满地木块碎片,勉强认得出那正是自己的凳子,不由得满脸狐疑。

    马烈摊手说:“抱歉,这凳子太不结实了,我踩了一脚就烂了。”

    王铁涛皱眉说:“那是我的凳子。”

    马烈笑着说:“你把我的靠背椅拿去就好了。”

    王铁涛还是满脸的不高兴:“我就要凳子,不稀罕你的靠背椅。”

    靠背椅怎么也比方凳要好,这么说话就有点儿刁难的意思。看在是室友的份儿上马烈也不多说,默默从桌下抽出自己的靠背椅单手提起,另一只手对准椅背根儿上轻轻劈出两掌。

    只听得“咔咔”两声脆响,椅背被他单凭肉掌齐根儿斩去,一张椅子就此变成了一个凳子。

    马烈把这个新做的“凳子”递到王铁涛跟前,面无表情地说:“你要的凳子。”

    王铁涛惊得目瞪口呆,哪儿还顾得上接?

    马烈懒得理他,扔下凳子随意扯了件外套搭在肩膀上出门去了。

    王铁涛回过神儿来,这才注意到“凳子”的椅背切断处竟然光滑像刀切过似的,连一根木刺都没留下,不由得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马烈直接到了王器店,带去了一块定做的新招牌:“烈宁玉器行。”

    宋宁既是感动又是好笑,老板是把自己的名字也嵌在店名里了,分明就是说这个店也有自己一份儿的意思,忍住笑说:“这店名有点儿怪怪的,你不觉得挺像一位革命领袖的名字吗?”

    马烈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一样。我比他多四点火,脾性比他生猛。正因为我太过刚烈生猛,所以才需要你调和一下啊。你看,一烈一宁,刚柔相济,阴阳谐调,再好也不过了!”

    “有道理。”

    宋宁含笑说道,她觉得这个店名怪是怪了些,到也符合这位新老板喜欢出人意表的行事做派。

    马烈给宋宁拿了十万现金,让她全权负责雇请售货员、重新装修店铺等杂事,怎么使用全由她看着办。她既然相信自己,马烈觉得自己就应该相信她,以信任交换信任,这是做事情的道理。

    宋宁穿着一身中式斜襟碎花旗袍在清点存货,头发高高盘起,很有一些古典美女的味道儿。尤其是从背后看上去,更显得身段窈窕曲线曼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马烈很想运起目力来个透视一扫光,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这个当口儿要是支起了帐篷,遮都遮不住。

    清点完店里的存货,能上柜的全都上柜,还是有将近一半的柜台没有填满,这是得进货了。宋宁早就想好了,跟马烈说明天是东海玉石交易博览会开幕,让他正好陪着自己去逛一逛,进点儿货回来。

    一听到要去陪逛什么博览会,曾经被沐青儿强拉着陪同逛街的惨痛记忆涌上心头,马烈很有点儿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耐不住宋宁软求硬磨,答应了下来。

    尽管与马烈相处时间不长,宋宁还是摸清了一些他的脾性,知道这位年轻老板骨子里还是一个大孩子,浑身都是懒骨头,最怕的就是麻烦事。要想劝动他干什么事,千万不能硬拗,只能以柔克刚,顺着毛儿摸。

    刚从店里回学校,沐青儿就打来了电话:“哥,你明天有空没?”

    “有空又怎么样?”马烈小心翼翼地探问,要是沐青儿找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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