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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你一百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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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在台湾,费维隽的法拉利跑车也是你纵火的?”她仔细回想。
  “没错。”王有晨承认。“我利用各种方式,佯装成不同的人,让费总裁混淆,以为他面对的是一群国际黑道份子。”
  “车子轮胎被射破、水晶吊灯忽然掉下来,都是你一个人策划的?”她要彻底问清楚。
  “这些都很容易,我时时监视你们,在车上就可以拿枪射击轮胎;会议开始的前几天,我假装是工人混进去做检查,乘机动手脚。”他毫无悔意,还洋洋自得。
  他是疯子,真的是疯子……
  王有晨看看手表。“时间快到了,只要拿到钱,这样就够了。”
  “我不认为费维隽会为了我而付钱。”她尽量平心静气地说。
  “甜心,你认为你这么没有价值吗?”王有晨如鬼魅的脸,让她心生畏惧。他忽然贴近她,抚摸她的脸颊和红唇。“你很有价值的,你的价值是因为费总裁在乎你。”
  “每个人的价值都不同,这世间有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是你利益薰心,完全被蒙蔽了!”她大喊。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王有晨不屑。“我不是坏人,只是运气不好。费维隽了不起只是运气比我好,所以他有钱、有名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了不起,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很快就会跟费维隽一样,是富可敌国的大亨!”他哈哈大笑。
  太阳早已西沉,旻若依然被绑在椅子上,炉里的火焰几次要熄灭了,王有晨丢了木材进去维持火势,接着,他煮了咖啡,水蒸气从壶里慢慢喷吐而出,冉冉上升。
  再十分钟,费维隽就来了。
  镇定,旻若拼命告诉自己,她是警察,她想得出办法逃脱……
  固定在椅子后面的绳子,在她努力的挣扎下,已经出现松脱的迹象,尽管她的手腕也因为此而血迹斑斑。
  忽然,他们听到车声停在小木屋门口,费维隽对屋里大叫:“旻若,你在里面吗?”
  王有晨立即拿起小刀架在旻若的脖子上。“进来吧,费总裁,门没锁。”
  费维隽打开门,一阵强风灌入屋里,他立刻把门关上。
  他们将要面临一场风暴。
  “旻若!”
  “维隽!”他们恍如隔世,两人激动无比。
  “真准时,费维隽,一秒都不迟到。”王有晨问:“钱呢?”
  “都在这里。”
  费维隽把一个大行李箱打开,里面都是欧元。“一张不假,你可以放了旻若了吧!”
  他一副花钱了事的态度似乎惹恼了王有晨。他火冒三丈。“我虽然拿了钱,可也要有命花才行,我要平安无事地离开,然后逍遥快活一辈子。”
  接着他贼笑,望着窗外的巨轮雪车。“费总裁,你那台冰原雪车看来很好用。”
  忽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费维隽前面,迎面出拳,痛击费维隽。
  费维隽痛得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维隽!”旻若大叫。
  “你进来了,我就没打算放你走……”王有晨露出可怕的面容。
  “维隽!”旻若拼命喊他。
  费维隽被绑在另外一张椅子上。
  慢慢地,他终于有一点意识了。他痛苦地睁开眼睛,闻到让人窒息的汽油味。
  王有晨正沿著小木屋洒下汽油。
  “醒了?费总裁。”他一个不爽,就对费维隽拳打脚踢。
  “不要打了!”曼若叫着。
  费维隽被打得鼻青脸肿,王有晨望著自己眼里的笼中之囚,得意地笑著。
  “曼若,我得不到你,任何男人也休想得到你!我要报复,谁教当年你狠心拒绝我,就该付出一些代价!”他声音变得尖锐,好像妖魔。
  维隽这才明白,曼若没有对不起他,一切都是王有晨从中搞鬼。
  他好后悔,当初为何如此冲动,不信任曼若,竟然跟她离婚。他忘了,如果爱她,就要信任她,他被嫉妒冲昏了头,害他们的婚姻破碎,也失去了她。
  王有晨一脸愤怒,像是全天下都对不起他。“费维隽,我好恨,我最恨你们这些富豪,因为有你们,就显得我的卑微和穷困,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我要替天行道,我要毁了你这种富豪,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两个一起做一对黄泉鸳鸯吧!”他拿起行李箱,冷血地往前走。
  接着,他站在门外,拿起小火柴盒,龇牙咧嘴地笑著。
  只要把点燃的火柴丢到屋内,一秒钟就会起火。只要一起火,他们势必会被烧死。
  他毫不留情点燃火柴,丢进屋内。
  说时迟那时快,曼若大喊:“像你这样的嗜血狂徒,才最应该遭天谴!你休想得逞!”
  她取出大腿上的手枪,朝他射去两枪,一枪正中他的手掌,装满欧元的行李箱掉下来;接著,另一枪射中他的膝盖。
  王有晨倒在雪地上,痛苦大叫,不断翻滚。“我的钱、我的钱!”
  原来,曼若已经解开绳子了,只是按兵不动。
  她迅速把维隽身上的绳子解开。获得自由后,费维隽充满感谢。
  “曼若,你大腿上的枪,终于派上用场了。”
  曼若松了一口气。“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今天,终于揪出杀手了。”
  她望向躺在地上的王有晨。
  他一直痛喊:“我的钱、我的钱……”
  旻若无动于哀。“他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她走向他,手枪指着他。“王有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看来,最后邪恶还是输给正义。”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输了!”王有晨对天大喊。
  “人生有很多选择,而你,不愿意走正确的路,是你自我沉沦,走向毁灭之路。”旻若一语点出他的问题。
  费维隽打电话报警,不久之后,大批警察赶到。
  凛冽的寒风加上刺骨的冰冷,他们两人蹒跚地站在雪堆中。
  王有晨被带走了。
  他感叹地问她:“看他这样堕落,你会难过吗?”
  “不会。”她斩钉截铁。“嫁给你以后,我对他就没有感觉了。那一次被你撞见,只是偶然。”她止住,不语。
  那是身为女人的自尊,如果他不信任她,她也没必要解释。
  “我真难以想像,他会以你为人质向我勒索。这不像是曾经相爱的恋人会做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认人心的可怕。
  “他说在奥地利的这段时间,他一直跟踪我们、观察我们,才能趁虚而入。”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他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他对她伸出手,她毫不犹豫地用她修长、纤细的玉指,紧紧握着他的手。
  “对不起,圣诞夜泡汤了。”他愧疚地说。
  “没关系,我能完成任务更重要。”她如释负重。
  她的身子依靠着他,他们呼出的气息交织成一片轻柔的白雾。
  “不过,圣诞夜还没过,我们依旧能共度圣诞夜吧!”他微笑。
  “我要带你饱餐一顿,玫瑰堡依然在等着我们。”
  “走吧!”她灿笑如花。
  费维隽在心底告诉自己,未来,还有很多节日要和旻若一起度过……
  第七章
  世界首富斯德尔先生对于费维隽的事深深感到愧疚,他认为是自己的邀请函才让杀手有机会趁虚而入。
  为了弥补费维隽,他特别跟费维隽签下开发印尼上地的合约,甚至邀请费维隽前往瑞士,参加苏富比拍卖活动。
  费维隽认为先前往瑞士再回台湾也不错,因此答应了斯德尔先生的邀请。
  坐在飞往瑞士的私人飞机上,旻若不发一语。
  这几天,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完成了任务固然可喜,但是回国后,是不是就是要和维隽分别了呢?
  她确实无法跟他在一起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那个刚刚跟她认识的维隽。那时,他是个单纯的学生,睑上还是爽朗的笑容,可是一晃眼,他已经成了世界富豪之一。
  她好怀念过去单纯的维隽……
  现在的她充其量只是个小警察,如何和他匹配呢?
  瑞士日内瓦。
  日内瓦充满中世纪的神秘情调,也充满艺术的气息,无怪世界最尊贵的拍卖会也选在此处举办。
  抵达日内瓦,他们来到五星级饭店休息。
  费维隽同样找来设计师替旻若打扮,就为了今夜的拍卖会。
  她穿着一身缀满银色亮片的晚礼服,将她高贵优雅的气质衬托得更耀眼。她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记得下久以前,她还穿着牛仔裤、T恤、球鞋,像个男孩子,
  “你真是天生丽质,简简单单地打扮,就美得不可方物。”设计师赞美道。
  “而且气质独特,举手投足都散发明星气息。”
  “不,我……”她想以生涩的英文说,她不是什么明星,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陔。
  一旁的助理又说:“你能成为费总裁的情妇,真是不知羡煞多少女人呢!”
  旻若目光一闪,想回嘴:她才不是情妇,可是,她又是什么呢?
  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她只是可怜的小保镳,为了保护他的性命安全……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感觉脖子空空的,设计师看出她的困惑,一脸神秘地告诉她:“总裁特别要求不要为你配戴任何珠宝,他说他要亲自挑选属于你的珠宝。”
  说不开心是骗人的,可是她也忧喜参半。属于她的珠宝又如何?她将要离开他
  当费维隽走向她时,旻若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怔望着他英挺的模样。他穿着铁灰色的燕尾服,看起来如此出色,卓然出众。
  他的眼神柔软,藏着不可思议的温柔。他伸手摸摸她的脸颊。“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是吗?”她藏起自己的惆怅,开玩笑说:“我突然怀念起我的女警制服。”
  他灵光一闪。“下次,我看你就穿女警制服跟我一起出来玩。”
  还有下次?。也许是说笑,但她的心突然开朗许多。“走吧!”
  拍卖会的入口有许多警卫,站在一楼大门外巡视,好几辆加长型轿车靠近会场,看那深黑色的车窗,应该是牢不可破的防弹玻璃,神秘感加上不得了的气势,与会人士一定非同小可,个个不同凡响。
  要进入拍卖会场,更不简单,因为每一位来宾都要经过电脑记录指纹,才能通过安全检查。
  进入了会场,他拿起一本型录给她。
  她看不懂法文,却对型录上璀璨的珠宝深深着迷。
  她看中了“Dentelle”,这款珠宝设计得梦幻、浪漫,晶亮耀眼,完美的切割、纯粹的净度、幻美的色泽,展现了绝世的珠宝工艺。这一百多克拉的钻炼,曾引起好莱坞时尚圈一股热潮。
  这一款,换算起来,价格要上亿元。不过费维隽决定无论花费多少代价,都要标下“Dentelle”送给爱妻。
  爱妻……他浅浅一笑。
  在他心目中,旻若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妻子。
  他一直加价,好不容易终于让他标到了“Dentelle”项炼。
  现场欢声雷动,他很开心,因为他以天价标下珠宝,一切只为了她。
  他走上台,亲自收下这价值连城的项炼。
  旻若的心跌落谷底。因为他看起来如此高不可攀,虽然近在咫尺,却与她相隔遥远……
  他拥有越多财富,她就越自惭形秽。
  出其不意的,费维隽拿着麦克风,对众人说:“我需要一位模特儿试戴。旻若,上来吧。”
  听有人目光注视着她,她红着脸,在他的要求下,战战兢兢地上台。
  他带着获得天下最珍贵的宝贝的笑容,亲自为她戴上项炼。
  江旻若一席低胸性感礼服,粉颈上戴着一百多克拉的项炼,独一无二的珠宝和火辣的身材,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尽管忐忑不安,旻若却压抑不住心中的欢愉。钻石象征天长地久的爱情……所以他们之间也会长长久久吗?
  总统套房里,最特别的是主卧室有一整面镜墙。他们一进门,他立即拉着她往卧室走去。“再让我好好看看。”他要求。
  他要仔仔细细地欣赏那独一无二的珠宝在她身上的模样。她是如此娇羞可人,如此耀眼迷人。
  “我一直觉得你的颈间少了点什么,我很高兴,终于找到了属于你的珠宝。”他真心真意地说。
  他的眼神对上她的。尽管他贵为世界级富豪,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神一如过往,充满热情和纯真。
  她的眼里绽放神奇的光彩,轻声道:“谢谢你。”虽然,我知道珠宝不会是我的……
  他爱怜地摸摸她的脸,情不自禁地道:“我可以吻你吗?”
  她没有拒绝。
  原本应该是个蜻蜓点水的吻,可是,当他的唇碰到她时,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狂烈地吻住她。
  她应该推开他,可是她没有。他疯狂地吻她,将她搂入怀里,灼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就像一阵狂风暴雨。
  她不能思考,脑袋变成一团浆糊,她即将沉沦,她却心甘情愿。
  他们的衣服根本来不及褪去,已倒在床上。他的唇愈加火热,吻她的脸、她的下巴。
  “嗯……唔。”她呻吟。
  他的手将她的洋装推高,脱掉她的小裤,她好害羞,想要遮住自己,谁知他舔吻她的肚脐,大手热切地抚摸着,将她的身子紧紧拥在身前。这么久了,她依然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与清纯,更加刺激他原始的欲望。
  “宝贝,给我……”他有如一头野兽,蓄势待发,挺入她的体内,她高声尖叫。“啊——”他既痛苦又欢愉。
  四年,好久了……
  她是他的女人,永永远远。
  星光闪烁,夜空明亮如同白昼,冬雪落下,屋里却洋溢着愉悦的气氛。
  一切逐渐平息,大床边的一束百合,洁白的花瓣薄得像纸,淡黄色的花蕊簇拥着白色的雌蕊,花香布满整个房间。
  欢爱的余温流淌在两人之间。理智恢复后,她只想逃走,却被他拉回来。
  “不要走。”
  “对不起。”她羞愧地低头,看着满地的凌乱。她怎么如此失控?多年来,她一直为自己的冷静理性而骄傲,如今却因他而瓦解。
  “不要说对不起。”他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她。
  她几乎半裸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激情的红晕,他看得傻了。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的样子。
  他抚摸她凌乱的发,毫不迟疑地脱掉身上的衬衫,将她拉倒在床上。他的眸色变深,大手握住她的丰乳,低下头,他张嘴含入,激情地吮吻她。
  她呻吟。“啊……”她忘记要抵抗他,反而弓起身子,十指插入他的发内。
  她不断扭动,他已经快疯了,她是如此甜蜜紧窒,柔软湿热。他跪在她的双腿间,让自己抵着她。
  她感受到充实又饱满,这次他慢条斯理地爱着她,仿彿想弥补这四年间的空白。
  一切,等天亮再说吧……
  她在他的臂弯中醒来,腿间的酸疼清晰无比,想到昨夜的狂野,那合而为一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只想躲着他,偷偷摸摸溜进了厕所,把门关起来。
  有了肉体的关系又怎样?回到台湾,他们将会形同陌路……他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在浴室里迟迟不出来。
  望着窗外阳光绽放,这么明亮可爱的早晨,她竟然躲着他?
  难道,昨夜对她不算什么吗?
  那感觉如此美好,如此不凡,如此神奇,可是她却躲着他。
  他多想把她拉回床上,好好地吻她、爱她,可是他拼命克制自己。
  他不能吓坏她,况且今天是他们要飞回台湾的日子。
  因此他使用另外一间浴室清理自己,直到不得不叫她,他才敲门唤道:“旻若,要上飞机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的语气如此自在、从容不迫,似乎对昨夜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他都不当一回事,她又何必如此在乎呢?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男欢女爱,谁也不欠谁……在他眼里一定没有什么,她也别太小题大作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双唇红润,眼神明亮,颈子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她的模样就像是个恋爱中的女人,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好,好……”她深呼吸好几次才打开门,低着头不敢看他,害羞得双手绞在一起。
  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他真想把她拖回床上,再爱她个几百次。
  可是一回到台湾后,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再把她拴在身边了……
  “走吧!”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
  两个人面对面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吗?她失落地想。一切果然是她自作多情吧?
  他们在层层护卫下离开瑞士。
  保全也将那条价值连城的项炼送到私人飞机上。
  项炼有三道保全关卡,就像一个小金库,首先是指纹设定,维隽选择以旻若的大拇指指纹设定。第二道是他设定的十六个英文加数字组成的密码,他选择旻若的生日和身分证字号,第三道又是一个小珠宝盒,有一把金铸的钥匙,除非足以这把钥匙开启珠宝盒,否则会被电击昏厥。
  “总裁,这是特殊打造的钥匙,请收好。”保全组长把金铸的钥匙交到费维隽的手里。
  “我知道了。”他点头。
  也许是即将离别,在飞机上,她的话多了,想把握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我觉得你真的很会演戏。”
  “怎么说?”他将钥匙放入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扬眉问她。
  他们正在用餐,是她最爱的中式料理。
  “你假装把珠宝送给我,把我宠上天,我想昨夜我应该是拍卖会上最幸福的女人。”
  虽然,一旦卸下任务,他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但这段时光将会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他对她的好,她会收藏在心里。
  他只是微笑。“你啊,理所当然值得被宠。”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
  “这次任务能够顺利完成,你功不可没。”他举起酒杯,跟她干杯。“我要谢谢你。”
  “应该的,这是我的任务。”她不断强调任务,这是最好的借口。
  只是淡淡的忧郁总在不经意间从眼角眉梢闪过,让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来盈满失落与无助。
  “回国以后,我一定会让张局长颁个奖杯给你,记你好几个大功。”他满是信心地说:“然后,你会成为台湾最有名的女警。”
  “不需要了。”她失笑。“我怎么承担得起?”
  她望着窗外,灿烂的光线落进她的视线,飞机穿梭在云层里,这么美丽的景色,毕生难见。她要好好珍藏这一刻的美丽。
  几乎一整夜没睡好的她,渐渐累了,缓缓闭眼休息。
  看着旻若那张漂亮的脸,虽然睡着,却又流露着不安,他收起玩笑与愉悦的脸色。
  他放不开她。
  越是接近台湾,他越是无法对她视若无睹,掉头离去。
  他知道她不爱她,顶多是念在夫妻的情分。过去,她会答应跟他结婚,也是因为她刚好跟男朋友分手……可是,当时他为了创业,从来没有好好陪在她身边,好好培养彼此的爱情,他真是个失职的丈夫。
  现在,他想要她留下来。
  他要她,他不会让她定。
  他浓眉紧拧,脑中思索着一切能将她留在身边的办法。
  接着,他把那一支最重要的钥匙,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她的皮包里,而且是最隐密的小袋子里,拉上拉链。
  回到台湾,就像凯旋归国一样。
  旻若想不到张局长竟然亲自来接机,同事送上娇艳的花,记者早就守在一旁,不停拍照。
  现场立即举办了简短的记者会。
  “国际新闻都刊登了,真有你的,旻若,你简直是为国争光!”张局长很有面子,满意得很。“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揪出了歹徒,我保证你升官。”
  原来,维隽在飞机上说的话,不是假的。
  “这下子你可红了。”费维隽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那更惨,成了公众人物可不好过。”她不以为然。
  “每个人一生有几次这样的机会?”他戏谵地笑着。
  “谁要跟你一样?”她反过来笑他。“你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才说着,媒体又发疯似地询问:“费总裁,你又创下一个纪录,为什么要标下天价的珠宝?是要赠给何人?女友?情妇?”
  “费总裁,有人说珠宝价值等于你的财富,这更证明你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大企业家,今年度的企业总收入也破兆,请问费总裁有何感想?”
  他笑而不答。
  “费总裁,你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请问你有固定对象吗?”
  费维隽始终露出同样的笑容。她的心一阵紧缩。
  费总裁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她什么都不是,现在最多是一夜情的伴侣……
  他平淡地向记者道谢。他的车子就停在外面,他很想带旻若离开,可是张局长却要求她留下来。
  “旻若,我知道你很累,不过,庆功宴不能迟,我请大家吃饭,替你庆功。”
  局长的要求,旻若不得不从。她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真难想像,要她转过身离开他,就像要割下她心头肉似的。
  但是,不舍又如何?他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
  她好傻,她一直都不曾察觉,为什么跟他结婚以后,她那么轻易便摆脱了王有晨的影子。为什么跟他离婚以后,她一直孤单一人,没有任何交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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