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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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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真相,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为什么?
“非离。”她沉下声音,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不起娘亲!”小人儿跪在地上,皱着眉,“是儿臣的错,不管娘亲要怎么责罚都可以!”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娘亲……”
“权非离。”夏梵音板着脸严肃的看着他,胸腔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没有给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是我的错。没有在你出生后就好好的照顾你,也是我的错。没有以身作则给你当个好榜样,还是我的错。可是你师父和太傅哪个不好,他们教你的东西哪样不对,为什么你要这样?”
眼前的小人儿咬着唇,眼眶逐渐逐渐的红了。
“儿臣……”
话未出口,整个人便被夏梵音抱住了。
他怔住,愣愣的唤道:“母后?”7
第1032章 他低眸看过去,似笑非笑,“当着你儿子的面,知不知羞?”
夏梵音看着门口忽然出现的人,僵硬的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警惕,“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一脸冷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须臾,又看向她怀里的稚子。
夏梵音蓦地咬唇,“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呵。
权倾九低垂着眼帘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喉咙里蓦地滚出一声哑笑,目光嘲弄的看着她。
“你紧张什么?”
夏梵音最初是生气,气非离这么小的年纪就能一手策划这样的事,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他,所以才会让一个孩子如此早熟,可她最气的,还是他全然不顾他自己的身体。
溺水,连太医也说情况很严重。
如果救不回来怎么办?
夏如笙那种人,哪里值得他以身犯险了?
可是所有的怒气,在看到权倾九的瞬间都化作了紧张——虽然她自己跟权倾九这么僵,可是她怕他们父子的关系也会陷入僵局,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我没有紧张。”
她嗤笑道:“不过偷听人家说话,你还真是做得出来。”
男人目光盘旋在她的头顶,“朕是偷听了,那又如何?”他缓缓的踱步往前,唇角勾了勾,“而且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夏梵音,“………”
她冷着脸蓦地抱起非离,起身往外走去。
可是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一下子被男人拉住了,本来他的力道就不容置喙,加之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更加挣脱不开,一来二去的两人看起来倒是把非离围在了中间。
权非离忍不住道:“父皇,不管您要怎么惩罚儿臣,儿臣都愿意接受。”
两人的动作这才停下来。
权倾九看了他一眼,眯着凤眼目光沉晦,轮廓分明的下颚微微绷着,冷峻的脸色显得无比严肃。
权非离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可是下一秒,眼前冷冰冰的男人却忽然不合时宜闷哼一声。
权非离,“………”
他眨了眨眼,纳闷的皱皱眉头,“父皇,您怎么了?”
权倾九眉骨猛地跳了跳,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没事。”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小七,你的手放在朕腰上干什么?”他低眸看过去,似笑非笑,“当着你儿子的面,知不知羞?”
夏梵音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拧了他一把,面无表情的开口,“是你自己先拉住我的,顺势而为罢了。”
所幸男人并未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正色看向她怀里的孩子。
“权非离。”
她的心又不自觉的悬了起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沁着几分凉意,“所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导自演,让所有人都信了你的鬼话?”他沉晦的目光无疑是不悦的,可又似乎带着几分赞赏,然而赞赏之中又有冷意,“你是看她不顺眼单纯想要陷害她,还是为了让朕回京不再追你的母后?或者——干脆一举两得?”
夏梵音又震惊了。
她刚才想到的,只有第一条。
怎么也没想打,还会有这种原因——为了她?7
第1033章 为了伤敌一千不惜自损八百,这种招数是下下策
为了让他不再追捕她吗?
夏梵音眼睫轻颤,神色复杂的看向怀里的幼子。
权非离对上她的目光,默默的的垂下了脑袋,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之后的心虚。
他到底年纪小不懂得掩饰,权倾九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冷笑一声,“权非离,当初你母后离宫的时候你明明知道也不说出来,如今朕要将她找回来你还敢横加阻挠?”
非离抿了抿小嘴,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道:“父皇,我错了。”
男人冷着脸,“你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因为朕说你错才认错的?”
“儿臣真的知错了!”
“错哪儿了?”
“儿臣……儿臣不该……”他抬头看了眼他的母后,怯怯的道:“儿臣不该撒谎骗人,不该不遵太傅和师父的教导,不该让父皇母后失望,不该……”
“够了!”
说这么多,没有一条是真的认错的。
权倾九沉晦的俊脸释放着压迫感,“你很聪明,做事考虑周全,这么小就敢算计朕。”他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可是你也很蠢,心浮气躁心性不稳,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为了伤敌一千不惜自损八百,这种招数是下下策。还有——你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谁让你自己跑来跟你母后招供的?若是你再多忍几日什么都不说,成功的概率或许更高。”
权非离,“………”
夏梵音,“………”
什么玩意儿?
最开始还算正常的教育,说着说着,变成了教坏小孩子??
她蓦地蹙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打断,“还有。”权倾九目光流转,后半句话完全是看着她说的,“朕不管你是愚孝也好、想如你母后的愿也罢,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她都只会留在朕身边。这次朕不跟你计较,但是下一次要么让朕永远看不出来,否则朕一定重重的罚你!”
说罢,拂袖而去。
桌上的热茶飘散着氤氲的水汽,恍惚中还含着某种算计的意味,夏梵音侧目看了一眼,眼眸微凝。
失败了,被非离搅和的。
包括她回京也是,因为非离。
可是她没有一点怨气,只觉得心窝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暖着了。
“娘亲……”
怀里软绵绵的声音怯怯的唤着她。
她调整了一下表情,微笑着低头,“非离,你要记住你是太子,一天没有离开这个皇宫,一天就是。若是你讨厌的人真的做了坏事,你可以找证据将他绳之以法——你有这个权力。如若不然,只能怪自己本事不够,或者对方做的事还不构成犯法,你不需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除掉你的眼中钉,好吗?”
“那……”他眨了眨眼,“娘亲不生我的气吗?”
“不气。”
她神色复杂的笑笑,“谢谢你,宝贝儿。”
…………
夜。
权倾九离开凤央宫以后,就去了御书房。
一整天都在批阅奏折,可是成堆的奏折非但没有成功的转移他的注意力,反而让他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最后阴郁着脸猛地一下从龙椅上站起来。7
第1034章 我可以连你一并放过,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全子被他吓得一惊,“皇上!”
权倾九沉着脸阔步朝外走出去,在岔路口时,脚步忽然顿了一下。
“灵香宫那边怎么样了?”
“回皇上,”小全子道,“没有太医诊治,如笙姑娘是自己拔刀自己止血,不过奴才听说,伤口似乎感染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幸灾乐祸,急忙补充一句,“灵香宫也没什么药,没有生命危险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您不希望她出事的话,最好还是找个太医看看。”
“没出事么?”
男人垂着眼帘,花丛遮挡着光线,在夜色暗淡中看不真切他的脸,“你觉得……朕不希望她出事?”
小全子一愣,“奴才……不敢揣测圣意!”
男人眉心一蹙,“恕你无罪!”
“这……奴才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不过照从前来看,您似乎是不希望如笙姑娘出事的。”
话音刚落,连夜风都寂静了些。
男人沉默了良久,低沉的嗓音飘散于夜风中,“所以……她也是这么想的么?”
她?
小全子愣了愣。
这个“她”指的是……皇后娘娘吗?
…………
权倾九去了趟凤央宫,没有看到夏梵音,脸色比来时还要阴沉。
偏偏一问凤央宫的人,还个个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最后还是小全子猜测道:“皇上,您关着青桑姐姐和小然,娘娘应该不会走的,可能是去牢里看她们了。”
男人冷冷一眼扫过去,“朕让你说话了?”
小全子,“………”
刚才不是您让说的吗?!
他委屈的低下脑袋,跟着男人走进皇宫大牢。
门口的侍卫看到他们,一下子又蹦起来,今儿这是什么日子啊,竟然连着迎接了两尊大佛!
“参见皇上!”
男人明黄的身影走进阴暗潮湿的大牢,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扑面而来,眼眸倏地黯了黯。
虽然他已经记起往事,可是真正来到这个地方,却还是第一次——当日,她就是在这里割开他的喉咙,扔下那枚戒指,最终只留下一个抓不住的背影。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但凡他还有一丝一毫的力气,都要上前抓住她,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走。
可是没有了。
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力气,如今往事流转,他连生命的大坎都越过去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他的脚步?
权倾九眯了眯眼,终于在走廊尽头那间最暗的牢房里看到她和青桑小然蜷缩在一起的身影。
“打开。”
低沉的嗓音落下,狱卒开门时,女人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一个疏离、一个深沉。
权倾九敛眸径直走进去,站在她的身旁停住脚步。
明明厌脏,却还是青桑和小然面面相觑之间俯下身去,将那道红色的身影从地上的草垛上打横抱了起来,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自嘲的笑在她耳边响起,“你就宁愿在这种地方待着,也不肯跟我说句软话么?”
她没有挣扎,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的侧脸,“你愿意放过她们了?”
“可以。”
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嗓音低低的道:“我可以连你一并放过,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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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5章 我的深情你不屑要,我也给不了别人
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嗓音低低的道:“朕可以连你一并放过,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睫毛一颤,目光明显的震了下,“什么条件?”
身后的两个丫鬟纷纷站住了,面面相觑。
小然咬唇,“青桑姐姐……”
青桑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
…………
权倾九走了有好一会儿,直到走出这阴暗的牢房,暗夜的星辰从头顶普照下来,他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她,漆黑的眸底蓄着薄薄的笑与讽刺,“怎么,你很迫不及待么?”
“话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不过问一句怎么了?”
“嗯,不怎么。”
话落便收回了视线,不再吭声。
夏梵音被他一口气吊得不上不下的,脸色有些难看,“权倾九,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青桑和小然是因为我才进来的,可我要做的事也不会再受你胁迫,所以我宁可进来陪着她们。”
她气恼的道:“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肯定会来放我出去的话,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指望也没要求过你为我这么做,所以不要再给我扣什么挥霍你深情的大帽子,拜托你留着你的深情去给别人好么?”
权倾九又低眸看了她一眼,眼底晕染着似笑非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恼羞成怒了?”
夏梵音,“………”
她猛地一抬脚,“放我下来!”
“嘘。”
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安静点。”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的深情你不屑要,我也给不了别人——你眼中的别人不是已经快让你弄死了又不让我去救么?”
快让她弄死了,还不让他救?
夏梵音眸色微变。
她没有打听过夏如笙的后续如何,只是她的潜意识已经认定他已经救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权倾九低哂一声,“从前的我因为她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我无可辩驳。错了就是错了,你所有的喜怒哀乐也都成了定局,即便我忏悔认错也抹不去你曾经掉过的眼泪。所以你不肯原谅我也无可厚非,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从今往后,再没有人及你半分。无论你做什么——杀人放火,只要你开口所言不碰我唯一的底线,我都不会逆你的意。”
不得不说,这男人以他最平静的姿态说出这种甚至不算深情款款的话,远比他低头道歉来得深情。
如果不是她的心早就已经硬如磐石,恐怕真的要被他撼动了。
夏梵音弯了弯唇,垂眸轻笑一声。
“可在我这里,你已经连半分都不值了啊。”她眸光微凝,或深或浅的看着他,“我稀罕的时候你不给,非要在我丢掉以后重新捧到我面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男人脚步几不可察的一顿。
可就像是错觉,他的步速依旧,似乎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低低淡淡的继续道:“这话几个月前的我大概也跟你说过——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经历,面对不同的事做出的选择自然也不同。”7
第1036章 男人和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哼!
“就好像从前的我宁可你恨我也要杀了你也要让你重生,哪怕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几个月前的我哪怕明知道你厌恶夏如笙还是会救她,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如今的我这些记忆——甚至不只是记忆,是整个人生都不同。可是如今我想起了一切,包括那不算完整的三世和完整的我的点点滴滴,她在这其中就只构成了无关紧要的一环,我的选择自然又会不一样。”
顿了顿,“所以我没有说我没错,我只是……无法弥补。”
无法弥补。
好一个无法弥补!
确实,做错的事从来不该存在“对不起没关系”这样的论调,因为一句对不起根本无足抵消。
夏梵音闭了闭眼,“所以呢?”
她睁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无论我做什么——杀人放火,只要不碰你唯一的底线。那么你的底线是什么,不能让我离开?刚才不是还说要放过我,现在打算永远囚禁我么?”
他勾了勾唇,“以后再告诉你。”
…………
权倾九抱着她走进凤央宫时,非离一觉睡醒,看着他们从门口进来,一下子从床上鲤鱼打挺起来。
“父皇!”
他惊讶的看着男人怀里的女人,眨眨眼,神情有些微妙的暧昧,“娘亲,你刚才……去哪儿了?”
夏梵音,“………”
这什么眼神?
她面无表情的道:“去接青桑姑姑和小然姑姑回来。”
本来她说的就是真话,可就在此时,权倾九似笑非笑的低眸看了她一眼。
非离啊了一声,表情一下子更微妙了。
“好的好的,那……娘亲要和父皇一起睡吗?”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明明这两个人感情就就很好,他怎么非要做一个拆散他们的坏儿子呢?
太傅说的一点都没错,男人和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哼!
非离鼓着小脸从床上跳起来,夏梵音根本来不及阻拦他,就看到他一个人气鼓鼓的抱着枕头走了。
夏梵音,“………”
“权倾九,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动手了!”
“嗯?”耳畔响起男人无辜的声音,“一路抱你回来也没见你生气,我现在做了什么惹到你了?”
“………”
夏梵音直接翻了个白眼,可是没等她真的动手,男人也把她放了下来。
她原本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他赶走,可是这人黏的时候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松的时候都不需要她多说半句话,自觉的就转身走了。
夏梵音一口气没发出来,脸色憋得铁青。
跟这种人斗法,果然不是一天两天的短期工程,而是耗时耗力的长期战斗。
…………
非离抱着个枕头刚跑出去,就被腿比他长几截的男人赶上了。
听到脚步声,他纳闷的回头看过去,明显愣了愣,“父皇,您没跟母后一起睡吗?”
男人冷笑,“当着朕的面知道叫母后,你两面三刀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权非离,“………”
他刚刚犯了错误不敢造次,只好巴巴的道:“叫母后,母后会生气的。”7
第1037章 他也深刻的意识到“世间安得两全法”的道理
权倾九板着脸,“你只想着不让她生气,没想过父皇也会生气?”
“……可是父皇先前更关心另一个人,让母后伤心了。”
说到这里,他眸色暗了几分,“太傅说过,每个人都做不到让任何人都高兴,这种时候需要做出一定的取舍——既然那个时候父皇将母后的感受放在其次,取的是其他更重要的是,那我自然要将母后放在前面,否则母后真的就一无所有太可怜了。”
权倾九目光微顿。
“嗯。”
他忽然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
非离诧异的看着他,许久,才听到他说,“你做得很好。”
或许她是该离开一次,才能让他所有的意识和魂魄全部觉醒,只是这样的觉醒实在伴随着太大的代价——雾落这个人,原本只会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如今却成了挥之不去的烙印。
权倾九眸光深深凝起,“走吧。”
非离眨眨眼,“去哪儿?”
“龙吟宫——别打扰她睡觉。”
“哦……”
“以后也不许打扰她睡觉。”
“父皇,您是不是怕我打扰你们?”
“……你知道就识相点,需要你的时候才出来,不需要你的时候不准出来。”
非离委屈的瞪眼睛,“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您需要我?”
男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太傅不是教了你很多东西么,这种时候,自然要看的应变能力了。”
“………”
权非离总觉得自己被坑了。
男人的脚步太大,他跟不上,可是也不想开口让高大的男人走得慢些,好像那样会有有损他的男子气概——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抱着娘亲的时候他喜欢撒娇,可是在父皇面前他喜欢强悍的自我!
于是他不得不小跑起来,有些喘着问,“父皇,那我的计划到底成功了没有?”
“嗯?”
“就是……灵香宫的……那个!”
“大概。”
大概成了吧。
从他当日决定将凤凰花放在凤央宫而非顺王府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已经成了定局。
刚才他跟夏梵音说的话或许也不全对——当初的他徘徊不定是因为当初的他经历不一样,可是即便经历不同,即便没有恢复记忆,在她走后,他也深刻的意识到“世间安得两全法”的道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顾得上夏如笙了。
只是曾经的曾经,他以为可以全了自己的心,也全了自己的“义”,这才一手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
翌日早晨,凤央宫。
【公主殿下……对不起。】
【从前都是我的错,我只希望……能够补偿你……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看不到血,只是眼前穿着大红喜服的人忽然倒在她身上,也不知道他伤在哪里,直到满手的血从他的后颈流下来……
“不要……雾落!”
床上的人猛然一下子惊醒过来,脸色煞白。
她喘着粗气,茫然无措的看着四周的景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里已经不是南诏三王府了。
这里是北狄,是凤央宫。7
第1038章 如今都以最轻描淡写却又最沉痛的方式报应在他身上
夏梵音闭了闭眼,猛地抓起这几日都放在手边就近可及的荷包,死死的攥在手里,好像这样就能抓到一些虚无缥缈之外的东西。
“求求你,不要死。”
不要让她身上再担一条人命,她赔不起。
门外绛紫色的身影不知是何时进来的,笔直的站在她身旁,逆着光拉长着衬得晦暗不明,寂寂廖寥的如鬼魅般。
她神色恍惚的抬眼,吓得一震,脸色蓦地冷了下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低笑声伴随着冷意不合时宜的在这安静的空气里响起,“大概,在你怀念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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