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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私宠:男神手到擒来-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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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牛肉,罗厉揉了把眼睛,突然说:“你不该来的。”

    雀吻在脱衣服,衣服上沾了血,露出白皙的玉背。

    “没什么该不该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雀吻重新翻出一件白色的t恤往身上套,罗厉忽然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小雀儿,这里太危险了,你给我回去。”他一边说,一边动手去扯她的裤子。

    雀吻没有拒绝,反而抬起腿配合他的动作。

    “我宁愿陪你一起经历危险,也不愿意一个人提心挑担。”

    闻言,罗厉停了停手上的动作,然后又用更热情粗鲁的方式占有她。

    …

    罗厉只在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又起来了。

    他们要坚守119号山头,营长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得去换他回来。他边穿外套边走出房间,下了楼,看见雀吻还在手术室里忙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戴上帽子,带着部下去了119号山头。

    再次见到罗厉,是第二天下午,他脸上有很多血,但都是别人的。他们回来,又换别人去,又过了几天,罗厉跟部下全都住在那山上,连续住了六七天才回来。

    他们成功守住了119号山头,全体军人休息了一天,又接到新的命令,前往下一个作战地。

    雀吻背着一个药品走在人群中,罗厉身上背着自己的武器,他走在前面,总是放心不下雀吻,想到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跟着自己在战场上跑来跑去,心里满是疼惜。

    雀吻见他总盯着自己看,便加快脚步,走到他的身边。

    前面负责侦查的兵突然跑了过来,说是前面有地雷埋伏。罗厉命令他们原地待命,亲自带着拆弹士兵一起去拆地雷,雀吻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说道:“罗厉,我给你一起!”

    罗厉回头瞪她,雀吻却放下药品包,疾步跑过去。她一把握住罗厉的手,说道:“我要看着你才放心。”现在的地雷跟以往不一样,它体积小威力为猛,一旦踩上立即爆炸。她不想看见罗厉出事,更怕看到罗厉的时候,罗厉已经死去。

    罗厉从雀吻眼里看出了坚持,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点头答应。

    森林的小道绿草盈盈,可谁又能想到,这些绿草下,埋藏着地雷。专业拆弹士兵蹲在地上,用专业工具挖出一颗又一颗地雷,一个士兵站起身来,朝前踏了一步,雀吻忽然闻道一股火药味,她来不急喊出声,那个士兵的身体突然被炸开,血肉飞溅。

    罗厉眼瞳一缩,下意识要去遮住雀吻的眼睛,雀吻摇摇头,淡定地摸了把脸上的血肉。她望向罗厉,发现罗厉脸色惨白。一条人命,瞬息之间被炸死,这太刺激人。

    生命有时候,未免太渺小。

    直到拆完地雷,罗厉他们这才捡起那人的军牌,将他葬在一颗树后,继续前行。

    抵达目的地,大家还没从刚才那惊恐的一幕里回过神来。罗厉抹了把脸,发现雀吻的脸色看上去竟然相当平静,忍不住问她:“小雀儿,你不怕吗?”

    雀吻欲言又止,她是不怕,但那个人换成罗厉,她铁定会哭死。“罗厉,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必须好好活着。”雀吻语气十分慎重。

    罗厉捏住她的手,点点头。

    …

    战事终于结束了,我国大胜,敌人被打得灰头土脸,彻底怂了。

    这场战役,历时两年一个月零七天。

    罗厉他们损失了很多部下,他本人也在最后那场大战里受了伤,那场战斗惨烈无比,雀吻他们抬着担架守在那里,罗厉他们打了多久,雀吻他们就几天没合眼。

    罗厉的腿是被炸伤的,他当时本来是要死的,是雀吻趴在他的身上挡住了炸弹的威力。

    那一炸,死了六个,重残四个,伤残五个。

    罗厉被雀吻压在身下的时候,心都死了。

    那一刻,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他的耳朵突然失聪,听不见炮弹声,听不到枪声,听不到战友们的惨叫声。他忘了自己腿上的疼痛,他转过身抱住雀吻的脸,发现她已经晕过去了。

    她的后背一片模糊,罗厉摸了一把,手掌心上全都是血。一弹片插进雀吻的左腿里,甚是可怖。罗厉当时哭得很吓人,他自己倒是记不得了,只是听活着的战友说,他当时抱着雀吻,哭得悲天跄地,他们从没看见过罗厉哭得那么悲惨。

    两个人都受伤严重,战地医生给他们做了个紧急抢救包扎,便让人运送了南方省城的医院,到医院的时候,雀吻几乎已经没了呼吸。罗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他急忙拉住护士询问雀吻的下落,得知雀吻还活着,只是还没醒来,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不顾医生反对,坐着轮椅去看重症病房的雀吻,雀吻乖乖地躺在那里,脸蛋很白,没有血色的那种白。

    罗厉想到高一那年给雀吻当教练的画面,想到那个堵在厕所里调戏她的顽皮丫头,忽然趴在轮椅上哭起来,哭得像条野狗。罗母跟罗素赶来南方省城,瞧见昏迷不醒的雀吻,也是一阵抹眼泪。

    雀吻足足昏迷了三个星期,身上的伤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长出新肉,但是雀吻一直都没有醒来,医生断定她成了植物人。

    这消息打击到了罗厉,罗厉开始不吃不喝,整天就坐在雀吻的病房外面,痴痴地望着里面那个安静的人,像是一颗生了病枯朽的老树。不知是哪天,梦玄机来到南方省城,罗厉只记得,梦玄机只跟雀吻见了一面,当天晚上雀吻就醒了。

    雀吻醒的那个晚上,罗厉挣扎着从起床想要去看她,医生跟罗素都让他别急,当心受伤,他听不进去,他挣扎下床,结果从病床上滚到地上,疼得额头冒汗。

    罗厉忍着痛,坐着轮椅去到雀吻的病房。

    他透过透明的窗户,看到里面病床上的雀吻也偏头看着他,还冲她张了张嘴,他辨认得出她在说什么,她在喊他:“罗教官。”

    罗厉笑眯眯地点头,脑袋刚一勾下去,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地砸在了双腿上。

    傻丫头,干什么要替他当炮弹!

    真是个傻丫头!

    雀吻被允许转到普通病房后,罗厉便天天陪着她,雀吻的伤好得很快,背上和腿上竟然都没有留疤。医生觉得这很奇怪,认为她康复的太快,没留疤也很奇怪,这不合常理。他们好几次拐弯抹角的询问雀吻是不是身怀异能,都被雀吻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罗厉却很高兴,他最怕雀吻身上落了疤她会不开心。

    雀吻醒来后又过了一个星期,罗厉跟她一起回了z市,因在战争中表现突出,罗厉再次升职,被授予中校军衔,成了正营长。而雀吻也因为表现突出,成了一名正式的中尉军官。

    儿子的一条命都是雀吻拼命抢回来的,罗家上下对雀吻的态度,那叫一个热乎。

    梦玄机偶尔回来看看雀吻,见她彻底好了,便放了心。

    有一天,雀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想起来,按照人类的年纪,自己也该二十七了,罗厉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她却还是十六七的那张脸。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招人生疑。

    她摸摸自己的脸,下定决定,要做一个看上去很正常的人类。

    她记得主人那里有一种吃了可以慢慢变老的药,她出院后就去了梦家,找梦玄机要了那药。那药是黑色的,连服用一个月。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喝上一颗,有一次被罗厉撞见自己吃药,雀吻有些心虚。

    “那是什么?”罗厉打开床头柜,翻出那黑色的药丸。

    “是容颜丹,女性营养品,防止太快衰老的。”雀吻撒了个小慌。

    罗厉哦了一声,将药放回原处。

    雀吻见他不再追问,这才放了心。

    结婚那天,梦玄机盛装出席,亲自牵着雀吻的手走完红地毯。罗厉穿着一身挺拔的军装,他望着自家大舅子那张从来没变过的脸,脑子里闪过很多模糊的东西。

    他接过雀吻的手,为她戴上戒指。

    一晃十年,他们终于结为夫妻,忆起初次见面,那好像还会昨天的事。

    …

    日子一天天过去,罗厉已经四十岁了,雀吻一直没有怀过孩子。

    偶尔看见朋友们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雀吻总会用愧疚的眼神望着罗厉。她无法生下人类的孩子,罗厉从来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不能生,他似乎不在乎那些,他更愿意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爱雀吻这件事本身上。

    有一天,雀吻忍不住问罗厉:“你就不想要孩子么?”

    罗厉用一种雀吻看不懂的目光望着她,她很紧张,罗厉却拿手指点了点她的头,笑道:“你就是个孩子啊。”

    雀吻笑得有些苦涩,但那之后,她不再纠结孩子这件事。

    日月如梭,罗厉已经老了,他的父母兄妹相继离世。他到老都没有孩子,他还是拿雀吻当个丫头养着,偶尔兴趣来了,还会喊她几声小雀儿。每当这时,雀吻就会纠正她:“是老伴儿!”

    罗厉呵呵地笑,像个固执的小老头,偏要叫:“小雀儿!”

    “老伴儿!”

    “小雀儿!”

    …

    就这样争争吵吵,他们两个人竟然真的走到了白头偕老。

    罗厉已经八十三岁了,早年受的伤折磨着老年的他,每到变天时候,他一身关节都很痛。而在半年前,他身体又检查出肝功能衰竭,他就像一颗老年的树,在慢慢地枯朽。

    他渐渐地走不动路了,大多数时间,一坐就是一天,一睡就是半天。他一天天的煎熬,等待肾彻底停止运作,每一天,看着雀吻勾腰驼背在他面前走动,他也觉得这日子还不错。

    他熬过了漫长寒冷的冬天,终于倒在84岁的这个春天。

    3月9号那一天,老年罗厉躺在弧形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毛毯。梨花开了,花瓣洒了一地,也落了他一身。雀吻头发白了也长了,刚好到肩,她戴着一顶针织帽,坐在罗厉的身旁。

    年过七十,雀吻也老了,脸上的胶原蛋白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老人斑和灰暗的眼珠。

    她坐在罗厉身旁的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罗厉的耳朵。罗厉今天早晨刚呕吐过一次,吐的都是血。这会儿,他躺在梨花树下,沐浴阳光,精神竟然格外的好。

    “老伴儿。”罗厉虚眯着眼睛,望着日光下雀吻的脸。

    雀吻嗯了一声,手指还在搓他的耳朵。

    “我们认识,快60年了吧?”

    雀吻纠正他:“59年了。”她认识他那年,他25,她16。

    “对,59年了。”罗厉眨眨苍老的眼皮,灰蒙蒙的眼睛里倒映出回忆的色彩,“我还记得,你穿着军训服,跑进厕所跟我耍赖的样子。那样子,真是个无赖。”

    雀吻笑了笑,“嗯,逗你很好玩。”

    “所以你逗了我一辈子。”

    “嗯,我喜欢逗你。”

    罗厉也笑了,眼珠上蒙了一层晶亮。

    好像是泪。

    “雀吻,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一程了。”不知是释然了,还是认命了,罗厉的语气,再也没有一丝傲气,充满了怀念。他怀念那时被雀吻逗弄的心惊胆战,也怀念亲吻雀吻时,雀吻羞红的脸。

    把玩罗厉耳朵的手指,停了一下。雀吻低头在罗厉额头吻了一下,说:“那接下来的路程,我陪你。”

    罗厉点点头,梨花真香啊。

    罗厉望着雀吻那张老了的脸,忽然说了句:“让我看一眼,你真实的样子。”

    雀吻神色微怔愣。

    “我想记住你真实的模样。”罗厉又说。

    雀吻长吁了口气,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第一次吃药,我就发现了。”她的大哥还是那年轻时的样子,他联想到雀吻有一年吃的药,联想到雀吻受伤后迅速恢复的身体,猜到他们兄妹身份不一般。

    雀吻无声叹息一声,在罗厉的注视下,那张苍老的脸,逐渐变得青春白皙。那头白了的发,再度恢复乌黑闪亮。她还是初见的那副模样,十六七岁的样子,活力四射,看人的时候,狡黠的眸子亮晶晶的。“罗教官。”雀吻调皮地眨眨眼睛,轻快地喊了声。

    罗厉恍惚了。

    他凝视着雀吻的脸,目光深深。

    罗厉其实已经快忘了,雀吻年轻时的样子了。“你真好看。”在他眼里,雀吻从来都是好看的,她还是那个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她就从学校里跑出来见他的丫头。

    罗厉说完这话,本还很平静的雀吻,忽然趴在罗厉的肩头啜泣出声。

    “罗厉,你走吧,别再挂念我了,你走吧。”他苦苦熬过一个冬天,不过是舍不得离开她。看着罗厉每日被病痛折磨得夜不能寐,日渐消瘦,雀吻心里并不好受。

    “你放心地走,我一个人,会过的很好的。”

    罗厉听到她的话,喉咙骨缓缓地动了动,眼里又怀念,有不舍,也有不甘心。罗厉艰难抬起手,落在雀吻的头上,拍了拍,“雀吻,你好好活着,一定好好活着。”

    雀吻哭得更大声了。

    好一会儿后,她拿开罗厉的手,抬头看罗厉,才发现,罗厉已经闭上了眼睛。

    那一天,雀吻在罗厉身边痛哭了一场。

    从此,世间少了一个叫罗厉的男人,少了一个叫雀吻的女人。

    那以后,历年三月九号那一日,z市陵园的一块墓碑上,总会飞来一只绿色、头长独角的怪鸟。那鸟清晨驭光而来,深夜子时隐暗飞去,一年一会,从不迟到,风雨无阻。

    她好好活着,一个人孤孤单单,也会幻想着,或许自己能等到罗厉的转世。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chapter三番 初恋【二更】

    “把钱交出来,看你穿得这么好,一定是个有钱人家小少爷!”

    一条小巷里,三四个而是岁出头的黑衣男孩拦在ansel的面前,ansel彼时不过才十三岁,他虽然学习过跆拳道,然而双手难敌四拳,哪是这些人的对手。

    ansel暗想自己真是好运,跆拳道馆就在这巷子里,以前都是司机亲自到道馆门口来接他,他今日不过是早下课十几分钟,想着司机没来,就打算自己走出巷子,去马路边等他。

    哪知,就这样被小混混撞上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乖乖地将兜里的钱掏出来,递给那些人。

    几个混混打开钱包一看,竟然有两千多现金。

    他们有些得意,又看了眼ansel的手表跟他脖子上的吊坠,再次动了歹心。“把你的手表跟吊坠都给我们!”

    ansel眼里目光微闪,钱他可以给他们,但这手表不成,这可是他第一次参加钢琴比赛获得第一名后,妈咪送给他的礼物。见ansel不肯配合,两个孩子打算吓吓他,ansel拼着挨打的下场也不肯乖乖交出手表和吊坠。

    其中一个少年抓住ansel的衣领子,另一个少年提起腿,踹了他计较。ansel尽量用手护住自己的头,暗道等会儿接他的司机来了,一定要报警抓住这两个小混混。忽然,ansel身后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放了他,不然我开枪了!”

    几个混混们愣了,ansel也挺直了背。

    他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穿过膝短裤跟白衬衫,双手持枪,扎着单马尾的女生。女生身高与ansel持平,她面部表情很冷,端着枪的样子竟有几分唬人。

    见到那小女孩手上的枪,两几个男人都是一愣,然后同时哄笑起来。

    “小丫头,骗鬼吧?哪儿买的枪啊,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拽着ansel的男人笑得漫不经心,然后松开手,大步朝女孩走过去,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那女生瞳孔一缩,又冷声威胁道:“再敢上前一步,我真开枪了!”

    混混笑容更深,不仅没停下脚步,反倒走得更近。

    女孩眉梢一挑,她用力扣动扳机,子弹落在男人的脚边,那一块水泥地上顿时碎了。

    除了女孩之外的其他几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那个站在小女孩面前的褐发混混。

    四个混混对视一眼,转身就跑,步伐慌乱。

    ansel吞了口唾沫,看女孩的眼神充满了畏惧。女孩收起手枪,背着她的书包,转身就走。ansel犹犹豫豫了许久,也缓缓地走出小巷子,穿过巷子就看到来借他的司机。他钻上车,司机见他被打了,忙问是出了什么事,ansel像是被吓傻了,呆呆地摇头。

    那天回去后,穆兰夫人见到他腿上跟脸上的乌青伤痕,大发怒火,并且给他加派了两个保镖。

    ansel本以为自己跟女孩再也不会见面,他念的是z市的龙港私立贵族中学,星期五放学后,他坐进车内,正巧看见隔壁佛诺兰小学放假了。佛诺兰小学是封闭学院,里面教学严谨,本来ansel也想去这所学校念书,但因为要住校,所以在挑选学校的时候被穆兰夫人淘汰了。

    ansel坐在车内,窗户摇下来一半,车子从佛诺兰小学门口驶过,他无意一瞥,竟然看见了那个救过他一次的女孩。女孩穿着佛诺兰小学的墨蓝色校服,她表情有些冷,好像是天生的。

    她还在读小学?

    几年级了?

    想到女孩面无表情开枪的一幕,ansel赶紧收回视线,生怕被女孩子发现了。

    那以后,ansel每天早晚路过福诺兰中学门口,都忍不住朝里面看一眼。

    又这样过了一周,他家隔壁的房子里突然搬来了住户。ansel在屋内弹钢琴,做饭阿姨在厨房里做饭,他听到隔壁有动静,忍不住打开门往隔壁瞄了一眼,发现走廊里站着好几个黑衣大汉。

    那些大汉表情冷冽,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

    ansel正打算关门,忽然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一个身穿牛仔背带裤的女孩抱着一颗篮球走出来。ansel猛地睁大眼睛,竟然是那个女孩子!

    女孩子根本没看到门缝后面的ansel,拿着篮球进了电梯,走廊里有两个大汉跟着走进电梯,看来是负责保护她的。ansel关掉门,身子紧靠着门板,他隐约猜到了隔壁新住户的身份了。

    第二次正式见面,是在小区的运动场上。

    ansel今天跟沐阳见了面,两个人去游乐场玩疯了,回到小区已经傍晚了。他穿过运动场,这是回家的捷径,忽然,一颗球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过来。

    砰——

    ansel鼻子一酸,脑子里山崩地裂,少年纤细的身体倒在地上,鼻子里流出血来。

    这时,有一个人影跑过来,那人先是捡起球,将球拍干净,然后单手抱着球,走到ansel身边,居高临夏看着他,冷冰着一张脸,问道:“起得来么?”

    ansel试着爬了起来,脑袋倒是不痛了,可鼻血还在流。

    他何时受过这等欺负,鼻血在流,生理眼泪也快落下来了。

    女孩见他像是要哭了,顿时蹙起眉头来,“还是不是男人,不就是被球撞了一下么,哭什么哭!”女孩那鄙视的眼神,有些刺激到了ansel。

    “你、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是你的球撞了我,你不赔礼道歉就算了,还尽说风凉话!”ansel疼得生理眼泪直流,那双蔚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挺…萌。

    姜歆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吓了一跳。

    她多看了眼这个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身高约莫一米六五,穿着白色的衬衫,一张混血面孔煞是好看,蔚蓝色的眼睛也挺特别。姜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刚才的确是她的球撞伤了这个少年,她心里有几分烦躁,第一次遇到这么爱哭的男孩,她有些招架不住。

    姜歆压低声音,用让ansel背脊骨发寒的阴测测的语气说:“不许哭!”

    ansel眼泪暂停了一秒,他用力闭上眼睛,眼泪是没流了,鼻血却还在一股股地往下流。

    姜歆被少年那一脸鼻血吓到了。“对不起,是我不对。”女孩木着脸道歉。

    见血还是不停地流,她这才放下球,走到ansel身边,用一只手拖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巴,让他脑袋朝后仰。ansel被女孩的动作惊到了,他闪烁着一双蔚蓝的眼睛,迷茫地看着女孩。

    男女授受不亲啊姑娘…

    “仰着头,过会儿就不会流鼻血了。”女孩就那样抱着他的脑袋,带着他一步步走到休息的椅子上。女孩坐在椅子上,让ansel跪在她面前,两个人对望着。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这个女生,她皮肤很好,眼睛是中国人特有的棕色,鼻子并不是特别的挺,却很秀气,那张小嘴是樱红色,像是樱桃成熟的色彩。这是个很好看的女生,就是话少了点儿,彪悍了一点儿。

    一会儿后,鼻子果真不流血了。

    “好了。”

    姜歆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捡起地上的球,潇洒地走了。

    ansel站起身,望着那女孩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这才用脚踩了一地的鼻血。

    …

    每到周六周天,ansel都能看见那女孩在篮球场打球的背影,她总是一个人打球,很少说话。

    看到女孩子站在三分线,扬手准确的将球投进篮球框里,ansel躲在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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