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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私宠:男神手到擒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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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收起你那猥琐的眼光。”幽居声音像是被冰块浸透过,冷得李楠浑身一颤。
赶紧收起自己的眼神,李楠心虚的越过两人,贼兮兮跑上楼。
程清璇捂着嘴笑,打趣说:“你把这孩子吓到了。”
“他没那么胆儿小。”
幽居的目光也在程清璇嘴巴上停留了几秒,这才转身牵着她上楼。
上楼的过程幽居表情很淡定,步伐也很稳沉,就连呼吸也很平静,看着,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开门进屋,程清璇刚进屋,幽居就蹲下身,亲自帮她脱鞋。程清璇受宠若惊,心里正想着幽宝真贴心,结果幽宝起身时,突然一把抱起她,然后将她甩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
当着程清璇的面,幽居脱了外套,又一把粗鲁地拽下身上的毛衣。
城草这么积极主动,程清璇自然不甘示弱,她也自己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不要脸的说:“得把这几天的都补起来!”
幽居眉梢一扬,“好。”
就要提枪上阵,幽居突然间停下所有动作。
“怎么了?”
程清璇手扣着他的腰,媚眼如丝,勾人心。“怎么了?”
幽居觉得好笑,便笑出声来,“没t了。”
“我去买。”
幽居突然从她身上起来,一件件套衣服。他把程清璇的大衣扔她身上,“披好,别着凉了。”程清璇把大衣铺平,裹住自己,才说:“一次不用没事吧。”
“谁跟你说只有一次?”
幽居弯下腰,勾勾她的鼻子,“既然要把这几天的都补起来,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城草一本正经说这事,程清璇脸蛋红红的,她小手指勾住幽居的手指,轻声问:“一个晚上,不戴没事。”
“胡说。的男人,不值得你爱。”作为她的爱人,他怎么可以不为她的身体着想。他们现在还年轻,不是该要孩子的年龄,为了一时欢愉犯下大错,那就不是他幽居了。
幽居套好裤子,穿着拖鞋就出门了。
三月初的夜晚尚还很冷,程清璇凝视着他毅然离开的背影,心里溢出满满的感动来。
…
拖着酸软的身子骨去上班,程清璇坐在办公桌后,脑子里跳出昨晚的激情片段,忍不住脸红。
穆兰夫人打开门出来,见程清璇一脸荡样儿,顿时板起脸来,一本正经训斥她:“脸红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思想行为都给我用到如何为公司更好效力上,别尽想些不健康的。”
格瑞斯默默递过来一个同情的眼神,程清璇赶紧收起一脸淫样儿,站起身来,恭敬地问:“您有何吩咐?”
“把这几套衣服送去干洗店,然后去朝耀小学接ansel回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你开我的车去。”
“好。”
扛着干洗的衣服下楼,程清璇先是将衣服送去干洗店,又驱车赶往小学。
朝耀小学时z市贵族小学,门卫森严,她想接他,必须出示员工工作证以及身份证。好不容易进了校门,来到ansel的班级,班主任打电话询问了穆兰夫人,确认来接孩子的人没有错之后,这才将ansel交到程清璇手里。
程清璇牵着ansel回家,心里不停地想,她要好好赚钱,除了买别墅外,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要让她未来的孩子也接受最优秀的教育。
ansel看着街边买麻辣烫的小摊子,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嘴唇,问:“清璇姐姐,我能吃那个吗?”
麻辣串的香味儿已经飘到了程清璇的鼻子里,她摸摸肚子,轻飘飘地问:“你mon准许你吃吗?”
“不许哦。”
ansel站在马路边上不走了,麻辣串摊子前面围满了孩子,他看着,眼神无不羡慕。程清璇最受不了让一个萌正太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她,心一软,她说:“只许吃两串。”
“好!”
ansel拉着程清璇跑过去,点了一串蟹排,一串年糕。
“四块。”
程清璇亲自掏腰包付了钱,坐在一旁看着ansel。
ansel吃了一口蟹排,嘴里发出一声呜咽声,“好吃!”他眯起眼睛,吃的可开心了。他们这种娇贵的孩子,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街边摊,也觉得那是人间美味。
吃完了,ansel掏出手帕擦干净嘴儿,这才跟程清璇一起回家。
将ansel送回家,程清璇自己打车回家。
晚上等幽居回来,两个人刚睡下,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将两人吵醒。
“喂。”
幽居接了电话。
“贝利卡在不在?”
穆兰夫人声音沉沉的,语气很不正常,有隐忍的怒气。
幽居意识到出问题了,忙问:“出什么事了?”
“ansel拉肚子,还呕吐不止,还发烧了。你叫她赶快过来,陪我去医院!”穆兰夫人啪地挂了电话,幽居双臂撑着床起身,他皱皱眉头,听刚才穆兰夫人的口气,这事似乎跟程清璇脱不了干系。
“小羽,醒醒,ansel生病了!”
摇醒程清璇,她一听ansel生病了,瞌睡顿时清醒大半。
不放心程清璇一个人去,幽居也穿上衣服,陪她一起赶了过去。
等他们打到车赶到穆兰夫人家,穆兰夫人已经先一步去了医院,两人又马不停蹄赶去医院,总算是见到了穆兰夫人。她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单手撑着额头,周身的气息都是忧郁的。这一刻的她,一点也不像公司里那个女强人,她更像一个束手无策的妈妈。
程清璇抿着唇,靠近她身边,用自责的口吻道歉:“对不起,艾米丽。”
穆兰夫人抬起头来,用浅蓝色的眼眸凝视着程清璇,目光有些冷,“你最好是祈祷他没事,他若是出了意外,我…”病房门突然打开,儿童医生走出来,他走到穆兰夫人身边,说:“是食物轻微中毒,打点点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以后不要给孩子吃不干净的东西。”
穆兰夫人松了口气,才跟医生道谢。
程清璇望向病床上的小ansel,很是过意不去,肯定是吃了街边的麻辣烫才会食物中毒。
穆兰夫人走进去,握住ansel的手,问他:“ansel,还好吗?mon就在这里,一直陪着你,不要怕,你若是难受,就告诉mon。”ansel面前的穆兰夫人大多时候都是严厉的,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会放下冷酷的一面,像个慈爱的母亲。
ansel虚弱地摇头,他见到程清璇也在,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忙说:“mon,不要怪清璇姐姐,是我主动要求她买的。”ansel偏头看程清璇,给了她一个善良安心的笑容,“清璇姐姐,是我求着你买的,对吧?”
程清璇张张嘴,为了自己工作着想,她本该点头,但看着ansel那可爱无害的笑脸,她就觉得愧疚。人小孩都知道为别人着想,她一个成年人,做错事了就得为自己买单。
“不,是我太大意了,我没考虑周全,才害ansel食物中毒。”程清璇对着穆兰夫人深深一鞠躬,“艾米丽,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害得ansel生病难受,请您责罚!”
门外,幽居环胸看着他的小羽,有些不舍得她低声下气,但他依旧选择袖手旁观。
有些事,就得犯过错了,以后才知道多留个心眼。
带孩子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事,这次不出事,保不准下次会弄出更大的事来。
穆兰夫人心里本有千丈怒火,但方才儿子的反应向她传达出一个讯息,儿子很喜欢这个姐姐。若是当着儿子的面刁难程清璇,ansel保不准会自责,她不想给儿子传到错误的认知,想了想,她才说:“刚来得太急,钱包身份证都没带,还没给ansel交住院费…”
“我这就去给他办住院手续!”
程清璇飞快应声,第一时间跑去办住院手续。
床上的ansel松了口气,他瞧见门外站着的帅气男人,有些好奇,但他实在是没力了,只能用虚弱的眸子睨着他。幽居瞧出这孩子对他感兴趣,他走进去,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问了句:“是不是很难受?”
ansel不想让穆兰夫人担心,自然是摇头。
幽居明白他那点小心思,就说:“你现在闭上眼睛睡觉,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真…真的吗?”
“真的。”
ansel闭上眼睛,眯了会儿,又睁开,说:“睡不着。”
“你平时睡着前都要做些什么?”
ansel说:“听摇篮曲。”他十岁了,睡觉之前必须听人唱摇篮曲才能睡,之前在家里都是保姆给他唱,穆兰夫人是不会唱的。穆兰夫人有些尴尬,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些年她只顾着公司,每天回家孩子基本都睡下了。
她多想唱一首歌哄ansel睡觉,可她…五音不全。
幽居握住ansel的手,问他:“那哥哥给你唱好不好?”
lay—dobsp;and—i—g—you—a—lullaby
back—to—the—years,of—loo—li—lai—lay;
andi—g—you—to—sleep…
andi—orrobsp;幽居的歌声偏低音,他的唱功技巧不高,听着却让人觉得温暖安心。ansel的手放在青年的掌心,没一会儿病房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程清璇站在门口,看着侧脸温柔得不像话的幽居,心都暖化了。
住他们楼下的林秀兰阿姨就曾说过,幽居为了救她家孩子,身上只系着一根绳子冒死跳出窗外,抱着她家孩子足足坚持了十几分钟,为了安抚孩子的情绪,还讲了十几分钟的故事。
她爱的人,真的是个面冷内热的暖心人。
穆兰夫人静静看着这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的脸,心里总算明白了,为何程清璇那样傲气的人会喜欢他。
他的确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那种,能让人心安的男人。
…
ansel住院的那几天,幽居还曾卖过水果去医院探望他。
这一天,幽居又来看他了。
幽居将苹果切成小块,亲自喂ansel。
ansel很喜欢这个大哥哥,他偷偷瞄了眼幽居裤腰上挂着的狐狸钥匙圈,抿嘴偷偷笑。
“笑什么?”
ansel赶紧止住笑,老实交代:“幽居哥哥,一个大男人戴着女孩子才会用的钥匙链,你不觉得很没面子吗?”
幽居取下那串钥匙链,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的温柔,“这是你清璇姐姐送我的生日礼物。”
“你被骗了!”ansel吃下苹果,自顾自说:“我mon也给了我一个,但我觉得男孩子戴这种东西很娘,所以放家里了。嘿嘿,你不知道吧,这个其实是酒店送的纪念品。”
ansel鄙夷看着幽居,又重申一遍:“幽居哥哥,你真的被清璇姐姐骗了!”
幽居将钥匙链重新挂在裤腰上,他勾勾唇,却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那家酒店很有名,我小时候也住过。”这钥匙圈,他当时也嫌弃戴身上太娘,没有收下。
ansel蹙着眉头,显然不能理解幽居的做法,“知道清璇姐姐骗你的,你还带着它做什么?”
“心爱人送的东西,就算是一棵草,你也得带回家好生养着。”
ansel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幽居,“幽居哥哥,你对清璇姐姐真是死心塌地啊!你这么喜欢她,她若知道了,肯定会很得意!”
“那就把这当成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让她知道。”
ansel赶紧捂住嘴巴,“我绝对不说!”
苹果吃完了,幽居一看时间,该出发去学校了,他提着包站起身,临走的时候又说:“你下午就出院了,我就不来看你了。ansel,你清璇姐姐那人心软,以后不要缠着她提出不该提的要求,她对小孩子的要求,从来都做不到拒绝。”
ansel撇撇嘴,有些不开心,“你来看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吧。”
“走吧走吧,以后我不乱提要求就是了。”
幽居弯下腰来,大手掌揉了揉ansel的头发,“乖孩子。”
ansel看着幽居一步步消失在病房内,ansel这辈子第一次对爱情产生向往,是因为一个叫幽居的哥哥。
那个哥哥说的每一句话,小小的他都记在心里。
心爱人送的东西,就算是一棵草,你也得带回家好生养着。那时ansel不能理解这话的意思,直到后来,他遇到了一个迷糊又可爱的女孩,收到的生日礼物却是女孩随手从路边拔起来的一根狗尾巴草时,他彻底领悟到了这话的真谛。
------题外话------
在此要感谢我可爱的读者妹子任柔怡情,是她给我提供了那道化学题的灵感。
谢谢妹子赏的各种票票跟道具,你们的心意我会收到了,除了谢谢,不知道说啥。
我会努力写好文,就这样吧。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085萌 不叫男人叫畜生
3月12号这一天,是程清璇的生日,但她却被被穆兰夫人留下来加班了。
一直工作到十点,她才将穆兰夫人交代的工作做完。
程清璇关了办公室的灯,乘电梯下楼。
看着电梯镜面里有些疲惫的自己,程清璇揉揉脖子,微抿着唇,赶完超量的工作量,她脑子都浑浊了,连带着那对往日里水灵灵的眼睛也变得空蒙。
公交车已经下了班,只有节能公交还在马路上悠悠地晃,承载着底层打拼的工人跟白领。
“到哪儿?”司机看着正前方,头也不回地问。
节能公车的路线跟普通公车路线不一样,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这趟车,也不知道会开到哪里,便说:“随便。”
“三块。”
程清璇刷了卡,走到公车最后一排坐下。
车上只有一个年轻人,跟三个中年人,看着都很疲惫,尤其是哪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应该是刚出入社会打拼的。受了一天白眼,也只有公交车上小小的一张椅子允许他暂时放纵。
程清璇看着青年男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每一躺公车,都是一段独自的人生,唯一的不同,公车你可以自由选择上下车站,而人生,一旦选择了上路,就再也不许回头。
程清璇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终点站。
车上,只剩下她跟司机二人。司机摇醒程清璇,“该下车了,到终点站了!”
眼神先是闪过迷茫,几秒之后,程清璇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公车上。“哦,谢谢。”
程清璇提着包下车,刚一下车,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伤心的哭声。声音不止一道,应该是谁家出了事,程清璇环顾一圈四周,却没瞧见这附近有住户区。司机拿着茶杯朝公车站外走,边说:“别看了,从这条小路往前走两百米,是一家殡仪馆,每天晚上都有家属哭,习惯了就好。”
程清璇愣了愣,节能公交车的终点竟然是殡仪馆,倒是像极了人生,人一生且骄傲且狂放,到头来,也不过是躺在殡仪馆里的一抔白灰。
看了眼灯光明亮的城区,隔得倒也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程清璇犹豫了两秒,迈腿走进黑暗里。很少有小偷会潜伏在殡仪馆附近抢劫,程清璇一个人走在空旷无人的马路,倒也不怕遇到坏人,再说,她包里还放着双节棍防身。
“是的,奶奶她老人家已经走了,走时很安详。”
“您放心,一切有我,我会安排好下葬仪式。”
“劳您关心,我没事,人都要过这一关。”
前方分叉去殡仪馆的小道上,站着一个身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夜里的风将他的围巾吹得飘摇,他握着电话,声音听着情绪很低落。程清璇停下脚步看他,总觉得这人有几分熟悉。
那人挂断电话,一抬头,看到程清璇,先是一怔。
“又见面了。”
那人主动开口,彬彬有礼,看上去是个教养很好的人。
程清璇指了指自己,反问一句:“你在跟我说话?”
李牧点头,纵然悲伤,却不忘微笑。“你不记得我了?我叫李牧,我奶奶是穆安宁,你们之前在z大见过的。”
一听这名儿,程清璇顿时想起来他们之前是在何处见过,这李牧,不正是她大学老师穆安宁的孙子么?上次z大校庆,两人还曾见过面。联想到李牧刚才接电话说的那些话,程清璇表情微变。
眺目望向殡仪馆的方向,程清璇动动嘴唇,开口,声音微涩:“该不会是…穆老夫人她…”
李牧点了点头,“是的,我奶奶她老人家于今天下午三点仙逝。”
“怎么会?”程清璇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穆安宁是个八十几岁的老人,本就是将死之人。但对程清璇来说,穆安宁还是大学里那个年轻美丽的老师,明明在去年,她们还一起探讨过时尚…
一晃五十年,故人年轻时的一颦一笑她还深刻记得,这一晃眼,故人却躺在了冰冷了棺材里。
“我可以去送她最后一程吗?”
李牧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自然可以。”
跟着李牧来到殡仪馆,穆安宁的遗体还未火化。
她躺在棺材里,身边放着几株白菊,悲伤的哀乐在大厅里回响,穆安宁老人的子子孙孙跪坐在地上,哭成一片。长孙李牧垂首站在悼念厅里,精神不济。
程清璇将白菊放在穆安宁肩头,心头酸涩。
“老师,走好。”
她的声音很轻柔,就连李牧都没有听到。
“好了,该送去火化了。”
闻言,穆安宁的女儿跟两个儿子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妈!你好走啊!”大儿子跪着爬到穆安宁棺材旁,他看着棺材里遗容安详的穆安宁,哭得像个孩子,“你这一走,我们仨儿,就没有妈了!”大厅里的亲朋好友听了这话,全都红了眼睛。
母亲与孩子的爱,是这世上最纯粹无私的爱,是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渴望的爱。
在母亲的棺材前,七八个子孙后辈都抑制不住情绪,崩溃大哭。
李牧肩膀一直耸,也暗自抹泪。
程清璇走到空处,看着殡仪馆的职员走过来,摊开双手对穆安宁的子子孙孙说:“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见老人最后一面吧!”
子孙后辈依照辈分看穆安宁最后一眼,这才抹着泪站在一旁。
棺材被殡仪馆职工抬着送去火化屋,程清璇静静看着,这一刻,她无比清晰体会到时移世易,物是人非。她曾经的朋友现在都七十好几了,其中走了多少,病了多少,苟延残喘的又有多少?
回家的路上,程清璇全程是用跑的,她放空脑子,只是机械重复地迈腿,奔跑在无人的街道。
与时间赛跑,与生命赛跑,与命运赛跑。
好似跑完整座城,就能战胜命运,战胜生老病死。
…
久等不见程清璇回来,幽居准备去她公司找她。
刚走出小区,他就看到靠着大树,大口喘气的程清璇。幽居放下心来,走到她身边,问:“怎么不回家?”
程清璇猛地抬起头来,那双眼睛的里目光有些懵懂。“我有家吗?”
她跑得狂汗淋漓,此刻胸膛剧烈起伏着,英气的俏脸也有些白。幽居被她这副模样吓着了,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巾,温柔拭擦掉她满脸的汗水,才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低头亲吻她发热的额头。“说什么傻话?”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幽居声音有薄薄的一层愠怒,程清璇拽着他的衣领子,被抽干的力气慢慢回到体内。“对不起,我心情不好。”她不想对他说这样的话的,她知道刚才那话伤到了幽居的心。
她不想的。
“没事,这次原谅你,胆敢有下次,绝对不饶你。”
“嗯。”
程清璇头抵在幽居肩头,等呼吸没那么急促了,她才说:“穆安宁老人你还记得吗?”
幽居蹙眉想了想,才疑惑问:“是z大校庆遇见的那个坐轮椅的,你曾经的老师吗?”
“对。”
联想到程清璇的异常,聪明如幽居,立马便猜到发生了什么。“她走了?”
“嗯,听说痴呆了一个月,今天下午三点钟走了。”
“走的时候很安详。”
程清璇抬起头,冷月下,她苍白的脸布满了绝望,“幽宝,还记得她说的吗?她说,我死在了那场地震,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还是程清璇吗?”程清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今儿见到穆安宁的遗体,想起她说的那些话,程清璇就很心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在未来世界的她,怎么会死在那场地震?
心脏倏然一紧,幽居抱紧她,他比她更恐慌。
“不许乱想,你在这里,在我怀里,你就是程清璇,是我的小羽毛。不要想太多,人都是要死,你我老了也会死。”幽居拍拍她的后脑勺,耐着性子安慰她,“小羽,你累了,我抱你回家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了,嗯?”
程清璇沉默,好一会儿,才轻声应道:“嗯。”
幽居打横抱起她往家走,程清璇闭着眼睛,眼皮好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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