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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如此多娇-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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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我现在在任国富的公司里‘混’饭吃,他的话我不能不听。”
秦俊鸟说:“这个我知道,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任国富,跟你没有关系。”
周魁长出了一口气,苦着脸说:“你知道就好,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是不会跟着任国富来棋盘乡的。”
秦俊鸟这时想起了那个朱老板,他一直都对这个朱老板不太放心,所以想跟周魁探听一下他的底细,他问:“周魁,你认识朱老板吗?他是任国富找来的一个帮手。”
周魁说:“当然认识了,那个姓朱的就是一个满嘴谎话的大骗子,任国富把他找来就是想设局害你,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说的话,一个字都别信,这狗东西可没少害人。”
秦俊鸟说:“那你知道这个朱老板的底细吗?”
周魁说:“不知道,不过他经常跟袁秘书联系,你想知道他的底细,只要把袁秘书抓来问一下,就啥都知道了。”
秦俊鸟又问了几个关于任国富的问题,就出了锅炉房,关久鹏也跟在秦俊鸟的身后出了锅炉房。
秦俊鸟说:“关大哥,一会儿我要去见一个人,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回来。”
关久鹏说:“那好,我等着你回来吃饭。”
秦俊鸟出了粮食加工厂,来到了乡中心小学的‘门’口,他是来找给小学看大‘门’的老张头的,他跟朱老板约好了,要是想见朱老板的话,就让老张头去找朱老板,他有好几天没见朱老板了,所以想找朱老板问问任国富那边的情况。
乡中心小学的‘门’口两间房子,房子的‘门’口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门’卫”两个人,老张头就住在这里。
秦俊鸟推‘门’走进屋子里,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背靠着窗户的一张椅子上看报纸,这个老头就应该是老张头了。
老张头看到秦俊鸟走进来,放下手里的报纸,问:“你找谁啊?”
秦俊鸟没有回答,而是问:“你就是老张头吧?”
老张头点头说:“没错我就是。”
秦俊鸟这时从衣兜掏出一百块钱塞到老张头的手里,说:“麻烦你帮我去找一下朱老板,我姓秦,是他的朋友。”
老张头这时低头看了一下手里边的钞票,急忙把钱收好,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老张头说完快步走出了屋子。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老张头回来了,朱老板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这时说:“朱老板,你来了。”
朱老板点了点头,然后对老张头,说:“老张,你到外边去走走。”
老张头也不多问,说:“那我出去了。”
等老张头走远了,朱老板说:“秦老板,你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你呢。”
秦俊鸟说:“是不是任国富那边有啥情况了?”
朱老板说:“最近任国富好像有些怀疑我了,这两天经常有生人在我住的地方转悠,可能是任国富派来监视我的。”
秦俊鸟说:“你既然知道有人在监视你,咋还敢来跟我见面啊,你就不怕让任国富知道啊。”
朱老板说:“你放心,老张头已经帮我把监视我的人甩掉了,要不然我咋敢来见你呢,要是让任国富知道我跟你死底下秘密来往,他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任国富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我看咱们以后最好还是别再见面了,要是有啥重要事情的话,咱们打电话联系吧。”
朱老板说:“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我家里没电话,我要是给你打电话得去外边打公用电话,我怕会被任国富派来监视我的人听到。”
秦俊鸟说:“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你的确不能到外边去打公用电话。”
第758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朱老板生怕事情败‘露’了,他一脸焦虑地说:“秦老板,绝对不能让任国富知道我跟你暗中联系的事情,‘弄’不好不会出人命的,我到棋盘乡就是求财来了,我可不想把命丢在这里。;: 。”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老朱,我看不如这样吧,你要是有啥重要的事情就给我写信,到时候让老张头把信转‘交’给我,这样就安全多了。”
朱老板点头说:“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秦俊鸟这时向窗外看了一眼,说:“就是不知道这个老张头可靠不可靠。”
朱老板说:“反正老张头也不认识任国富,就算他不可靠也没关系。”
秦俊鸟说:“那好吧,既然老张头不认识任国富,你把信‘交’给他应该不会走漏风声的。”
朱老板说:“老张头这个人眼里就认钱,只要给他钱,他是不会‘乱’说话的。”
秦俊鸟虽然不太信任这个老张头,可是如今又找不到比老张头更好的人选,毕竟这个老张头也喜欢赌钱,朱老板也是个烂赌鬼,两个人算是臭味相投,就算任国富知道朱老板和老张头来往也不会怀疑的。
秦俊鸟跟朱老板商定好之后就离开了学校,他没有回粮食加工厂,而是去了苏秋月住的地方。
早晨苏秋月从小旅店走后,秦俊鸟一直都在替她担心,他早就想去看她,可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关久鹏,所才拖延到了现在。
秦俊鸟来到了苏秋月住的地方,他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院子里有两个‘女’人在大声地争吵,其中一个是苏秋月的声音,另一个是袁芳的声音。
秦俊鸟看到大‘门’虚掩着,两扇‘门’之间有一个很小的缝隙,他悄悄地走到大‘门’前,透过大‘门’的缝隙向院子里看去,只见苏秋月和袁芳正站在院子中央,两个人面对着面,脸‘色’都非常难看。
袁芳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说:“苏秋月,我问你,你都跟任总说了些啥,为啥任总不让我在这里住了,你肯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
苏秋月冷冷地说:“既然你问我了,那我也没啥好隐瞒的,我没说你的坏话,我只是跟任总说你住在这里不合适,我想让他换一个人来陪我。”
袁芳恼火地说:“你为啥不让我住在这里,这里又不是你家,你没这个权利。”
苏秋月说:“我是没有这个权利,可任总有这个权利,这个地方是任总‘花’钱租的。”
袁芳说:“苏秋月,你别以为任总喜欢你,对你千依百顺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想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没‘门’儿。”
苏秋月说:“袁芳,你今天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以前你对我就像是亲姐妹一样都是装出来的吧,你的戏演的可真好啊,我真是瞎了眼了,没能早一点儿把你给看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袁芳说:“我没必要在你的面前演戏,更没必要跟你拉关系套近乎,那些都是任总安排的,是他让我跟你搞好关系,劝你答应跟他好,要不然我才懒得搭理你这个山里‘女’人呢。”
苏秋月说:“姓袁的,你别把啥事情都往任总的身上扯,你在背后都干了些啥不光彩的事情,你心里边很清楚,我想就不用我说出来了吧,免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袁芳嘴硬说:“苏秋月,你别往我身上‘乱’泼脏水,我啥事情都没干。”
苏秋月冷哼一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啥都没干,真是撒谎都不带脸红的,难道还要我把你干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吗。”
袁芳说:“苏秋月,你最好别‘乱’说话,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是诬赖好人。”
苏秋月强压着满腔的怒火,说:“昨天晚上你找来的人扑空了吧,幸好昨晚我不在家里,要不然就让你给算计了。”
袁芳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恼羞成怒地说:“苏秋月,你敢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袁芳说完扬起手来就要打苏秋月,苏秋月把她做的那些事情和盘托出,她已经理屈词穷了,所以只能跟苏秋月来横的了。
苏秋月手疾,她一把抓住了袁芳的手腕,冷笑着说:“咋了,我把你做的丑事儿全都抖落出来了,你想死不认账,还要动手打人,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袁芳挣扎了几下,想把苏秋月的手甩开,可苏秋月的手抓得牢牢的,她根本甩不掉。
袁芳累得面红耳赤的,她急败坏地说:“苏秋月,你快放开我,这都是你‘逼’我动手的。”
苏秋月说:“袁芳,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想跟我动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我们山里‘女’人别的没有,可还有把子力气,对付你绰绰有余,你在我面子最好老实点儿,不然对你没好处。”
袁芳说:“苏秋月,算你狠,这次我认栽了,不过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我是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
苏秋月说:“袁芳,你这个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我对你已经是很客气了,要是我把你干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任总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在任总的公司干了。”
袁芳哼了一声,很不屑地说:“苏秋月,你别以为任总喜欢你,你就忘乎所以了,你以为任总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我在任总公司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想把我挤兑走没那么容易。”
苏秋月说:“袁芳,既然咱们已经撕破脸了,那我也就跟你把话挑明了,如果你再敢算计我,想找人来害我,到时候我会同样的方法来对付你,而且我会把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任总,让你在任总的公司无立足之地。”
袁芳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就凭你一个人也想对付我,你信不信,现在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从任总的身边彻底消失。”
苏秋月说:“袁芳,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棋盘乡,我就是在棋盘乡长大的,如果我想对付你的话,比捏死一个臭虫还容易。”
第759章 手上的感觉
袁芳说:“苏秋月,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隐藏的也‘挺’深的,在任总面前装出一副清纯高傲的样子,原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 ”
苏秋月说:“这还不都是被你‘逼’的,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一个大活人了,想欺负我,你打错了算盘。”
袁芳说:“那咱们就走着瞧,你别以为在这里认识的人多我就不敢把你咋样,我偏就不信那个邪。”
苏秋月说:“袁芳,不管咋说咱们也相识一场,我还是想劝你几句,你要是真喜欢任总,就应该向任总表明你的心意,让他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你不该冲着我来。”
袁芳气哼哼地说:“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跟任总结婚了,可是现在呢,任总都不拿正眼看我,他的眼里只有你,要是没有你在他身边我还有一丝希望,可是现在我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苏秋月说:“袁芳,你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要是任总不喜欢你,就算没有我的出现,他也不可能跟你结婚的,要是任总喜欢你的话,就算我在任总的身边,也不影响他对你的感情,你不该把这件事情怪在我的头上,感情这种事情得两厢情愿才行。”
袁芳说:“苏秋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你这点儿小把戏也就能骗骗任总,你越是对任总爱答不理的,任总就越喜欢你,男人都是一个贱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想得到,他要是很容易就能得到的东西,反倒不在乎了。”
苏秋月说:“随便你咋样想好了,任总喜欢谁那是他的事情,我又没让他喜欢我,反正我问心无愧。”
袁芳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任总现在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你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反正不论你说啥都有道理。”
苏秋月这时把袁芳的胳膊放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说:“袁芳,一会儿任总就要来了,你还是走吧,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袁芳说:“苏秋月,我今天也跟你‘交’个底,我是不会放弃任总的,不管用啥办法,我一定要把任总抢到手。”
苏秋月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跟你抢任总的,不过你要是再敢找人来害我,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袁芳没有再说话,转身向大‘门’走来。
秦俊鸟怕被袁芳看到,急忙躲进了大‘门’斜对面的胡同里。
等到袁芳走远了,秦俊鸟才从胡同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大‘门’口,看到苏秋月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秦俊鸟走进了院子里,说:“秋月。”
苏秋月看到秦俊鸟走进来,一脸意外地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说:“你走之后我一直都在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苏秋月向大‘门’口看了看,说:“俊鸟,这个时候你不该来。”
秦俊鸟向屋子里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说:“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又没有别人,我这个时候来不是正好吗。”
苏秋月说:“你不知道,任总一会儿就回来了,要是让他看到你在这里,那可就糟糕了。”
秦俊鸟说:“那有啥糟糕的,要是让他看到了,就把咱们的关系告诉他,反正这种事情他早晚都得知道,咱们是合法夫妻,没啥好隐瞒的。”
苏秋月说:“可现在还不是时候,眼下绝对不能让任总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
秦俊鸟冷笑了一声,说:“咋了,你是不是觉得让任国富知道你嫁给了我这样一个男人是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不愿意让他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
苏秋月一脸无奈地说:“俊鸟,你说话能不能不这样酸溜溜的,咱们结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秦俊鸟哼了一声,说:“要换成你是我,你的媳‘妇’有家不回,非要住在别的男人的家里,而且那个男人还打你媳‘妇’的主意,你说话肯定比我还得酸。”
苏秋月说:“俊鸟,你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一会儿任总就回来了,咱们还是到外边去说话吧。”
秦俊鸟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这才来几分钟啊,你就着急往外赶我,我不走。”
苏秋月这时也不管秦俊鸟乐意不乐意,硬拉着他出了院子。
秦俊鸟本来不想走,可是当苏秋月那绵软的‘玉’手握住他的手腕,苏秋月手上那种特有的滑润细腻的感觉让他有些情‘迷’意‘乱’,他只好乖乖地听苏秋月摆布。
就在苏秋月住的地方旁边不到一百米处有一个废弃的煤场,这里比较僻静,说话也比较方便。
苏秋月说:“俊鸟,最近这些天你最好不要到我这里来。”
秦俊鸟气哼哼地说:“你放心好了,今天我是最后一次来,以后你就是求我来,我都不会来的。”
苏秋月说:“俊鸟,你别生气,我不让你到这里来是有原因的,最近这几天任国富要和他的一个秘书住在我这里……”
秦俊鸟打断苏秋月的话,板起脸说:“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苏秋月说:“俊鸟,如果我想见你了,我会去找你的。”
秦俊鸟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秋月说:“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在这里住了,等过些日子,我就会回家去的。”
秦俊鸟说:“秋月,那个袁芳没把你咋样吧?”
苏秋月说:“袁芳没把我咋样,其实她就是嫉妒心太强了,我让任总把她调走了,她明天就回南方去了,任总会让他的另一个‘女’秘书陪我住在这里。”
秦俊鸟说:“你刚才不是说任国富也要住在你这里吗?”
苏秋月点头说:“是的,我昨晚一晚上没回来,今天一回来就让任总把袁芳调走,任总问我为啥要把袁芳调走,不过我没说原因,任总好像看出些我昨晚没回来是跟袁芳有关系,他有些不放心,怕出啥事情,所以想住在我这里几天,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第760章 知道的太多
秦俊鸟说:“这样也好,有任国富和他的那个‘女’秘书住在你这里,袁芳就是想在背后算计你也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
苏秋月说:“俊鸟,你以后也要小心一些,你现在跟你以前可不一样了,你要是出了啥意外,那酒厂可咋办啊。”
苏秋月这几句话说得秦俊鸟心里暖融融的,虽说两个人已经分开两年多了,可苏秋月还是‘挺’关心他的,这让秦俊鸟的心里多少也能好受一些,这两年来他也算没白等苏秋月。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酒厂里有很多人在帮我,厂里现在就算没有我,也能正常运转,一天都不会耽搁的。”
苏秋月说:“现在酒厂的情况还好吧?”
秦俊鸟说:“酒厂现在‘挺’好的,而且我在麻家村又开了一个分厂。”
苏秋月说:“你开分厂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听说那个酒厂原来是蒋新龙的,后来被你给兼并了。”
秦俊鸟一脸得意地说:“蒋新龙那小子开饭馆还凑合,开酒厂他可就是外行了,他想跟唱对台戏还嫩了点儿,别说他开了一个酒厂,他就是开十个酒厂,也早就被我吃进肚子里了。”
苏秋月语重心长地说:“俊鸟,你以后做生意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尤其要提防一些来路不明的人,你最好不要跟那些不知根底的人做生意。”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说:“秋月,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啊?我咋听着你话里有话呢?”
苏秋月说:“我没别的意思,其实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兼并了蒋新龙的酒厂,他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怕他在背后算计你,挖好了陷阱等你往下跳,这种事情可是防不胜防的。”
秦俊鸟不以为然地说:“蒋新龙也就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凭他那个榆木脑袋根本算计不了我,他要是再敢跟我叫板,我让他连饭馆都开不成。”
苏秋月说:“俊鸟,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得往心里去,你可不能太大意了,蒋新龙是啥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别看他现在‘挺’老实的,可那都是装出来的,说不上啥时候他就狠狠地咬你一口。”
秦俊鸟说:“我知道,蒋新龙那小子是个笑面虎,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心里边恨不得把你给吃了,像他这种人我见多了。”
苏秋月这时向她住的地方看了一眼,说:“俊鸟,我得回去了,任总就要回来了,你要是没啥事情的话,也赶快回家去吧。”
秦俊鸟说:“那好,你快回去吧。”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渐渐地走远了,直到她走进了院子里,秦俊鸟才转身要离开煤场,就在这时他看到袁芳从煤场旁边的一个红砖房里走了出来,而且红砖房离他和苏秋月说话的地方只有不到五十米远。
袁芳快步向秦俊鸟走了过来,一脸兴奋的表情,就好像有啥重大发现一样。
看到袁芳走过来,秦俊鸟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事情明摆着,他刚才和苏秋月说的那些话,袁芳在红砖房里肯定都听到了。
袁芳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停下了脚步,他把秦俊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秦俊鸟不客气地说:“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我是什么人,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吧。”
袁芳说:“咱们是不认识,可我认识苏秋月,我想你跟苏秋月应该是老熟人了吧。”
秦俊鸟说:“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些啥鬼话,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磨牙。”
虽然袁芳听到了秦俊鸟和苏秋月的谈话,可她现在还不敢确定秦俊鸟和苏秋月的关系,所以秦俊鸟不想跟她多说话,以免那句话说错了,泄‘露’了他和苏秋月的关系。
袁芳冷笑了几声,说:“你还是别在我的面前演戏了,刚才你和苏秋月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而且是一字不漏。”
秦俊鸟说:“就算你听到了又能咋样?”
袁芳笑笑,说:“我听到了是不能咋样,不过要是让任总知道了她偷偷跑出来跟你见面,还跟你说了那些话,我想任总肯定不会高兴的。”
秦俊鸟说:“秋月本来就是在棋盘乡长大的,她在这里熟人多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她跟熟人说几句话还犯法了不成。”
袁芳说:“看你一口一个秋月的叫着,叫得多亲热啊,看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秦俊鸟有些慌了神,说:“你可别‘乱’说,我跟秋月就是普通的老乡,我们啥关系都没有。”
袁芳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苏秋月的男人秦俊鸟吧。”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你咋知道我是苏秋月的男人?”
袁芳说:“这有啥难的,我已经调查过了,这棋盘乡一共有三个‘女’人的名字叫苏秋月,其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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