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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如此多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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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银杏一看秦俊鸟这个样子,知道他肯定做了亏心事,她说:“你咋不说话了,心虚了吧。”
秦俊鸟知道自己就是想不承认也不行了,他急忙解释说:“银杏,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我是听到屋子里有人唱歌,就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里边洗澡,我要是知道的话根本不会去看的。”
廖银杏说:“算你说了句老实话,你看到啥没有?”
秦俊鸟摇摇头,编了个瞎话说:“我向你保证,我啥都没看到,我就是向里边瞄了几眼,里边黑咕隆咚的,我根本啥都看不清。”
廖银杏一脸轻松地说:“其实就算是你看到了也没啥,因为你看了也是白看。”
秦俊鸟正色说:“银杏,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如果我要是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的话,就让我的两个眼睛都烂掉。”
廖银杏说:“如果我现在把衣服脱了,随便让你看的话,你敢不敢看啊。”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银杏,你这说的是啥话呀,这种玩笑可不能开,弄不好会出事儿的。”
廖银杏说:“你刚才都有胆子偷看我洗澡,现在胆子咋就变得比芝麻还小了。偷偷摸摸地看你敢看,现在让你光明正大地看,你咋还不敢看了呢。”
秦俊鸟说:“银杏,我没有偷偷摸摸,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廖银杏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哪种人啊?”
秦俊鸟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种人,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谁也别再提了,好吗?”
廖银杏伸手要去搂秦俊鸟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想让我不提这件事儿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秦俊鸟吓得慌忙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背对着她说:“银杏,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廖银杏急忙追了上去,说:“俊鸟,别走啊,你还没看我呢,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你看。”
秦俊鸟一听这话,吓得抬起腿一溜烟跑了。
廖银杏看着秦俊鸟的背影,捧腹大笑起来,连腰都笑弯了,等到她笑够了才不笑了。去分享
第122章 大女人
秦俊鸟从廖银杏家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屋子里亮着灯,苏秋月正坐在饭桌旁认真地算着账,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一边脱鞋一边说:“回来了,你咋还不睡啊。”
苏秋月说:“等我把账算完了就睡。”
秦俊鸟说:“早些睡吧,这账啥时候算都成,又不是啥火烧眉毛的事情,别把自己的身子给累坏了。”
苏秋月说:“你放心吧,算账又不是啥体力活,累不坏的。刚才我嫂子来过了,她已经在县城里给我找好会计学校了,过几天我就得去会计学校学习了,我这一走就得三个多月,所以我现在必须得把厂子里所有的账目都算清楚,我可不能扔下一笔糊涂账走了。”
秦俊鸟一听说苏秋月要去县城学习了,而且这一走就要三个多月,心里头忽然有些不太舒服,虽然他不太愿意让苏秋月去,可是他又找不出不让她去的理由,只好说:“那好,你算吧,别弄得太晚了,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秦俊鸟打了一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下脚,然后上炕睡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他说:“七巧姐,我已经跟廖银杏谈好了,我们厂的白酒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卖给她。”
丁七巧想了想,说:“你和她谈的这个价格,去掉成本之后,我们只能略微有些盈利,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秦俊鸟说:“过几天我就把库房里的白酒给她送到县城去,你看还有啥不妥的地方吗?”
丁七巧笑着说:“没啥不妥的,你这一路上要注意安全,这可是我们厂发出的第一批货,一定不能有啥闪失。”
秦俊鸟拍着胸脯说:“七巧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安全无误地把货送到,保证不出一点儿岔子。”
丁七巧说:“我们的酒厂现在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招收女工的事情,你有时间的话就多费一些心思。”
秦俊鸟说:“我这几天把村里的女人都想了一遍,可是思来想去,能来我们酒厂上班的女人,怎么也凑不够十个。”
丁七巧说:“龙王庙村招不够,你还可以去外村招嘛,只要条件合适,愿意到我们酒厂上班的女人,我们都欢迎。”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下午我就和秋月到附近的村子去跑一跑,能招到一个是一个,怎么也得把这十个女工给凑够了。”
到了下午,秦俊鸟和苏秋月分了一下工,苏秋月去栗子沟村招人,秦俊鸟去了大姚铺村招人。
大姚铺村离龙王庙村不算太远,骑自行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秦俊鸟进了村之后来到村委会门口,把招女工的广告贴在了村委会门口的宣传栏上。
秦俊鸟在村委会的门口等了一下午,结果也没有人来报名,有两个年轻的女人动了心思,可是都被她们的男人给硬拉回家去了。村子里的男人都比较封建保守,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到外边去抛头露面挣钱。
秦俊鸟一看一个人都没有招上来,心里有些泄气了,正打算回厂里,这时一个女人赶着一头母猪从秦俊鸟的身前经过,她无意中看了一眼招工广告,立刻停下来不走了。
女人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有些怯懦地问:“大兄弟,你们酒厂在招女工吗?”
女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子的猪粪味儿,秦俊鸟急忙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没错,我们正在招女工。”
女人有些不好意地向后退了几步,低头说:“我想报名,你看能收下我吗?”
秦俊鸟看了女人一眼,用手使劲地在鼻子底下扇了几下,问:“你叫啥名字啊?”
女人抬起头来,有些羞涩地说:“我叫葛玉香。”
秦俊鸟仔细地打量着葛玉香。葛玉香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中等,模样长得挺标致,皮肤很白,乍一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农村女人。秦俊鸟惊异地发现葛玉香的胸前的那两个**出奇的大。秦俊鸟以前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胸脯,可是跟眼前这个葛玉香一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葛玉香穿着一件带补丁的蓝格子衣服,她那两个**把衣服高高地顶起来,几乎都要把衣服给撑破了,两个**浑圆的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尤其是**顶端的那如花生粒大小的两点凸起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眼睛在葛玉香那高耸的如小山的胸脯上扫了几眼,他下身的东西莫名地动了几下。
秦俊鸟把目光从葛玉香的胸脯上收回来,问:“你想来酒厂上班?”
葛玉香点点头,说:“我想去上班。”
秦俊鸟说:“酒厂的活可累着呢,你能受得了吗?”
葛玉香说:“我不怕累,我男人有病,家里全都指望我一个人,我得给他挣钱治病。”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男人得的啥病啊?”
葛玉香伤感地说:“他两年前去上山采石头,被一块大石头砸了一下,后来就瘫在了炕上,成了废人。”
秦俊鸟一听女人这么可怜,同情地说:“好吧,我给把名给你报上,明天你就来酒厂上班吧。”
葛玉香高兴地说:“太好了,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我一天给别人放猪也挣不了几个钱,连我男人吃药的钱都不够。要是到了酒厂上班,我就不用为我男人吃药的钱发愁了。”
秦俊鸟在大姚铺等了一下午,就只招来葛玉香这么一个女工,还好没有空手而归,心里也算有些安慰。
秦俊鸟说:“我们酒厂很好找的,你明天到了龙王庙村一打听就知道。”
葛玉香点点头,笑着说:“大兄弟,咱俩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还不知道你该咋称呼呢。”
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你就叫我俊鸟吧。”
葛玉香睁大了眼睛看着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就是秦俊鸟啊,我听村里人说起过你,他们说你年纪轻轻的就开了一个大酒厂,是我们棋盘乡的大能人,我们村里的人可羡慕你了。说你现在就这么有能耐,将来肯定了不得。”
秦俊鸟笑着说:“这个酒厂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跟别人合开的,你们村里人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你们村里人说的那么厉害。”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有大能耐的人,比我们村子里的那些男人强多了,你是一条龙,他们跟你比起来就是一堆臭虫。”
秦俊鸟笑着说:“啥龙不龙的,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葛玉香这时说:“俊鸟大兄弟,你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不了,我就不打扰了。”
葛玉香说:“啥打扰不打扰的,咱们都是村里人,你用不着这么客套。你能让我到你的酒厂去上班,可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难处。我家离这不远,你就到家里坐一坐吧,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俊鸟一看葛玉香说的这么诚恳,也不好再驳她的面子,同意说:“好吧,我就去你家里坐坐。”
葛玉香说的不假,她家离村委会不太远,走上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葛玉香家的院子前,秦俊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葛玉香的家实在是太破太穷了。
低矮的院墙东倒西歪的,看样子来阵大风都能吹到,大门就是用铁丝将两块高矮不一的木板固定在门框上,根本就防不了坏人。
院子正中是三间瓦房,因为年久失修,门窗都已经朽烂了,只能勉强能遮风挡雨。
秦俊鸟跟着葛玉香进了屋子里,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不过屋子里倒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葛玉香把秦俊鸟让进了东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太寒酸了,让你看笑话了。”
秦俊鸟说:“你男人瘫在炕上,家里家外全都靠你一个人,你一个女人能把家操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西屋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葛玉香向西屋看了一眼,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知道西屋那个咳嗽的人就是葛玉香的男人,他点头说:“你去吧,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葛玉香感激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转身去了西屋。
葛玉香刚走进西屋,就响起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把野男人领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贱货,你想气死我啊。”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你瞎嚷嚷啥,谁把野男人领家里来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男人忽然抬高嗓门说:“我身子虽然瘫痪了,可我的耳朵不聋,你的屋子里有野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糊弄不了我。”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你说话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见了,他不是野男人,他是咱家的大恩人。”
葛玉香的男人这么大声一嚷嚷,惊动了在东屋里的秦俊鸟,他好奇地走到西屋的门口,只见西屋的门关着,秦俊鸟趴到门上,透过门缝向西屋里看去。只见西屋的炕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正满面怒容地瞪着葛玉香,男人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尿壶,男人伸手去抓那个尿壶,葛玉香抢在男人前边把尿壶拿到一边,放到了一个男人够不到的地方。
男人抓了空,气哼哼地说:“葛玉香,你把衣服脱了?”
葛玉香把脸拉下来,双手叉腰说:“好好的,你让我脱啥衣服,你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男人说:“我要看看你的两个**。”
葛玉香说:“我的**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说:“我当然要看了,我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在外边偷男人。”
葛玉香被男人给气笑了,她抿嘴说:“我看你病傻了,我要是偷男人,你看我的**就能看出来啦,看把你给能耐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疑神疑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一个人扔下离家出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男人咬牙说:“葛玉香,你要是没做啥亏心事的话,就不怕我看。”
葛玉香气哼哼地看着男人,翻了翻白眼,冷笑着说:“好,我让看,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偷男人没有。”
葛玉香伸手解开蓝格子衣服的衣扣,把衣襟向两边一拉,她那两个丰满硕大的**就袒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秦俊鸟在门外也看得非常清楚,葛玉香的那两个特大号的**着实让秦俊鸟吃了一惊。秦俊鸟目测了一下,葛玉香的两个东西跟排球的大小差不多。两个炫白的大肉球吊在胸前微微地颤悠着,看得秦俊鸟的心一阵狂跳。去分享
第123章 别人也不能用
葛玉香的男人看着她的那两个大**,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他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没有瘫在炕上的话,天天守着你胸前这两个要人命的大东西,我的日子肯定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葛玉香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看够了没有,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我看你不仅身子有病,连脑子也病的不轻。”
男人盯着葛玉香的两个**看了几分钟,并没有看出啥问题来,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玉香,你过来,我要闻一闻你那两个东西。”
葛玉香有些恼火地说:“你又不是狗,你闻啥呀,我这两个东西有啥好闻的,你要是馋肉了就说一声,我去给你买去,让你吃个够。”
男人说:“我要闻闻你那两个东西上边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口水味儿,如果有男人吃过你这两个东西,我马上就能闻出来。”
葛玉香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是她男人的疑心太重,她要是不让他闻的话,他肯定会吵闹个没完,反正自己没做啥亏心事儿,他想闻就让他闻好了。
葛玉香想到这里,一咬牙说:“好吧,我让你闻,我看你能闻出啥花样来。”
男人说:“你这两个东西这么大,哪个男人看了不眼馋。你要是跟野男人有那种事儿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两个东西的。我要把你这两个东西给看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现在不行了,我不能用你,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用。”
葛玉香端着自己胸前的两个大**,身子前倾,把两个东西送到了男人的鼻子下边,她左边那个**的下缘正好碰到了男人的鼻子尖上。
男人表情很陶醉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香,真香,闻着这两个东西的味道,我就想起来当初咱俩钻高粱地的事情来了,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两个大家伙的时候都被吓住了,连伸手摸一下都不敢,生怕把这两个东西给弄坏了。”
葛玉香说:“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啥,我要是知道你现在会是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跟你好了。”
男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伸手狠狠地捏了捏葛玉香的**,气愤地说:“你嫌我拖累你了是吧,当初我要不是为了你给买金戒指,我就不会去采石头挣钱,也就不会被石头砸成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
葛玉香痛得一咧嘴,急忙抓住男人的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两个**上拿开,可是男人的手抓得死死的,葛玉香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没能把他的手拿开。
秦俊鸟在门外看着葛玉香的两个大**在男人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心里忽然有种冲动,他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子里去,想好好地体会一下握住那两个超大的**究竟是啥美妙感觉。
葛玉香气恼地说:“死鬼,你到底想干啥,快点儿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要是再不把手放开,从今往后你就别想吃饭了,我把你饿死然后我再找一个男人,我天天用我这两个大东西喂他,我让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男人一听葛玉香这么说,只好乖乖地把手放开,他恼怒地说:“你敢?你要是敢把我给饿死,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葛玉香故意气他说:“我有啥不敢的,你别把我给逼急了,我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男人把一个**的肉疙瘩拉的长长的,忽然一张嘴咬住了那个肉疙瘩,葛玉香疼得尖叫了一声,伸手狠狠地打了男人一巴掌,说:“你疯啦,你咬我干啥,你要是敢把我的东西给咬坏了,咱俩这日子就别过了,你也别想再看到我。”
男人被打得一翻白眼,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把那个肉疙瘩吐了出来,哼哼着说:“你这个疯女人,你想打死我啊,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你欺负我一个废人算是什么能耐。”
葛玉香用手揉了揉被男人咬过的肉疙瘩,生气地说:“你要是再敢跟我胡闹,我就真去找野男人,我找一个百个野男人,到时候我把他们都找到家里来,我和他们当着你的面做那种事儿,我让你当活王八。”
男人吓得脸色一变,语气软下来说:“玉香,我错了,我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改还不行吗。”
葛玉香把自己的衣襟拉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那就看你今后的表现了,你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伺候你,给你做饭,给你端屎端尿。你要是再跟我耍脾气,胡搅蛮缠,到时候就别怪我跟你翻脸无情。”
男人急忙说:“玉香,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啊,更别找一百个野男人,要是那样的话,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葛玉香说:“你知道就好,你先好好躺着,我去招呼一下客人,等我把客人送走了,就给你做饭。”
男人点点头,说:“玉香,你去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再跟你闹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急忙又回到了东屋里,他刚进了东屋,西屋的门一响,葛玉香从西屋走了出来。
葛玉香快步走进了西屋,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急了吧,我这家里也没啥好招待你的,我去给你倒一碗水喝吧。”
秦俊鸟向西屋看了一眼,说:“不用了,你男人咋样了,我去那屋看看他吧。”
葛玉香说:“他那屋子里一股子屎尿味,你还是别去了,咱俩就在这屋子里说说话吧。”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玉香,你在家吗?”
葛玉香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脸色一变,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糟糕,他怎么来了。”
秦俊鸟听到这个声音也觉得有些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说话的人是谁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房门一开,麻铁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这时才恍然,怪不得自己刚才听到麻铁杆的声音觉得耳熟,原来是老冤家来了。
秦俊鸟一看到麻铁杆就想起那天在酒厂外的树林里痛打麻铁杆的事情来,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快意。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在屋子里,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胆怯地看着秦俊鸟,问:“秦俊鸟,你咋会在这里。”
秦俊鸟理直气壮地说:“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来这里咋了。”
麻铁杆看来一眼葛玉香,又看了看秦俊鸟,一双三角贼溜溜一转,坏笑着说:“我明白了,原来这个葛玉香是你的姘头啊。”
秦俊鸟一瞪眼睛,没好气地说:“啥姘头不姘头的,你说话把嘴巴放干净点儿,别满嘴喷粪。”
麻铁杆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说:“秦俊鸟,没想到你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家里有苏秋月还嫌不够,又跑到外边来打野食吃,看来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啊。”
秦俊鸟冷冷地说:“谁跟你是同道中人,你别把我跟你往一起扯。我要跟你谁同道中人的话,我还不如跳粪坑里把自己淹死呢。”
麻铁杆撇撇嘴,说:“秦俊鸟,跟我你就别装啥正经人了,这个葛玉香是啥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你来找她不就是想花钱买个痛快嘛,大家都是男人,你心里是咋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吗。”
秦俊鸟双拳握紧,作出一副要打人的姿势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麻铁杆吓得一缩脖子,说:“秦俊鸟,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我今天来是找葛玉香的。”
葛玉香有些胆怯地说:“麻铁杆,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麻铁杆冷笑着说:“葛玉香你别跟我装糊涂,你欠我的那三千块钱该还给我了吧。”
葛玉香一愣,说:“我啥时候欠你三千块钱了,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
麻铁杆说:“葛玉香,你咋不认账呢,幸好我还留了一手,我就知道你会不承认的,我现在就拿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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