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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小农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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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朱无能不方便把鸡肉煮熟,只能匆忙杀了鸡,取出骨头当做证据。”

    “你胡说!”朱会计感觉张菊的分析对自己儿子很不利,愤怒的指责说。

    “我没胡说,你儿子夜里杀鸡后,没舍得把鸡肉扔掉,现在还在你家冰箱里保存着呢,不信大家可以去看看,你家院子里还有鸡毛和鸡血。”张菊来公审大会前去过朱会计家,偷偷的看到了院子里的情况。

    虽然村民们没有亲眼打开朱会计家的冰箱查看,但是张菊说的有鼻子有眼,前因后果有理有据,只要思维正常的人,肯定会相信张菊。

    “好啊,朱无能,你贼喊捉贼,你小子太缺德了。”朱农得意的指了指朱无能。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不可能啊。”朱无能自己心里明白,晚上偷鸡确实是事实,可白天他真的没偷,为什么说来说去,都赖他自己身上了。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我没指使朱无能偷鸡。”朱小年更是感觉冤枉,他白天一直忙着抢媳妇,晚上又去调戏了王寡妇,然后被朱农打伤了命根子,根本就没做过那事。

    只是朱小年不敢把自己所作所为都如实说出来,只能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三个字。

    村民们弄清楚了事实真相,在一片嘲笑和指责声中,大家各自散去,此时早饭和午饭只好一起解决。

    朱爷爷昂首挺胸的拄着拐棍也离开了现场,而朱农和朱坚强因为峰回路转倍感兴奋,主动宴请张菊一起吃饭庆贺。

    为了庆祝胜利,朱农和朱坚强他们三个来到镇饭店,大方的点了一桌好菜,还要了几瓶啤酒,这让张菊非常的开心。

    “你可真行,白天的鸡确实是我们偷的,你硬是安到朱无能身上,而且还说的他没法辩驳。”朱农开心的为自己点燃一支香烟,充满感激的对张菊说。

    “小意思,我也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说起来宁宁的功劳最大,要不是他吃了白天的鸡骨头,你们俩可就真的麻烦了,朱无能那个笨蛋,就算晚上偷鸡弥补丢失的证据,也得做的逼真一点,他竟然拿生骨头当证据,正好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张菊自豪的讲述自己的功绩。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朱坚强佩服的说。

    “当然,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朱无能发现鸡骨头丢了,自己就嘟囔着再偷证据,晚上趁着所有人都睡觉时,他就开始行动了,只可惜他没想到村长两口子会去养鸡场蹲坑,把正在偷鸡的朱无能堵在了里面,后来趁机逃离,被村长两口子发现,接着又被宁宁咬了屁股,他回家后疼的嗷嗷叫,也没心思把鸡煮熟了,匆忙弄了几块生骨头就睡觉了。”张菊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把事情经过详细描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昨晚我们俩抓他的时候,感觉背影那么熟悉呢,这回让他丢人现眼了。”朱农幸灾乐祸说。

    “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点,今天他们吃了亏,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找我们麻烦。”朱坚强提醒说。

    “不怕,有我呢。”张菊不以为然的说:“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只要朱农愿意娶我,我一定帮你成为一个有尊严的农民,再也不敢有人欺负你了。”

    “算了吧,我都不了解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娶你啊,再说了,我喜欢的是倪凤。”

    说起倪凤,朱农突然好奇的问:“对了,今天公审大会现场,怎么没看到小凤呢?”

    “你记性不会那么差吧?”朱坚强回应说:“倪凤她爸昨天不是死了嘛,她为了完成她爸的遗愿,被迫举行了婚礼,今天她必须得去准备她爸的丧事了。”

    “对啊,小凤她爸不明不白的死了,她现在应该在自己家里哭丧呢。”朱农突然伤感的说:“不行,我得去小凤村里看看,我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本章结束。感谢书友们的支持和关注,祝愿大家每天都有好心情,随时都有好运气。

 第17章 哭丧

    看到朱农起身要走,朱坚强赶紧阻拦:“你不能去,倪凤她爸昨天刚死,而且都说是被你气死的,她娘家人现在都在气头上,你如果去了,恐怕很难活着回来。”

    “打死我也得去,我得让倪潭村的人知道,小凤她爸死的很蹊跷,绝对不是我气死的。”朱农非要离开。

    “你傻不傻,想知道真相,可以问张菊啊,她不是有特异功能吗?”朱坚强担心朱农的安全,极力阻止并提醒说。

    “对,张菊也知道。”朱农强迫自己淡定的坐在张菊旁边,心平气和的央求说:“菊姐,我以后不说你是女鬼了,你就把真相告诉我,好吗?只要你说了,以后咱们就是哥们。”

    “对不起,在你娶我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张菊不为所动,摇着头说:“即便我们结婚了,我也不可能轻易说出真相,因为这件事太大了,牵扯很多,我不希望节外生枝,等将来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主动告诉你的。”

    “算了,不说拉倒,动不动就逼我娶你,真没意思。”朱农不耐烦的站起来,趁朱坚强不注意,突然跑出饭店,直奔倪潭村走去。

    朱坚强本想追出去进行阻拦,张菊则叫住了他:“让他去吧,否则他不会死心的。”

    “你说你也是的,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万一他真的出点事,我看谁还娶你。”朱坚强不满张菊的态度。

    “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以后你就知道了,眼下当务之急,你应该想办法怎么帮助他安全走出倪潭村。”张菊似乎还知道些什么,只是她没有明说。

    朱农好歹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社会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虽然打算单枪匹马去“吊唁”倪凤她爸,但进入倪潭村前,也做了一定的准备。

    朱农知道,在农村有一个习俗,凡是参加丧事的,都要以佩戴白布为主要特征,俗称“孝服”。

    但是白布的佩戴也是很有讲究的。

    一般情况下,八竿子勉强打着的亲戚,只需要一根白色鞋带或直接穿双白色运动鞋就可以了,关系稍近一点的,还要在腰间扎一条白布条,如果关系再近一点,也就是死者三代以内的族群关系,那就需要头戴白布帽,农村俗称“孝帽子”,而死者的直系亲属,包括亲生子女,必须全身都要披麻戴孝。

    所以通过吊唁者的装扮,就可以看出关系的远近。

    经过认真权衡,同时也为了伪装效果更好,朱农决定以近亲属的身份接近灵堂,只要有机会看一眼棺材里的人,也许就可以查出倪凤她爸真正的死因。

    打定主意后,朱农快步回到自己家里,翻箱倒柜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套现成的“孝服”白布,那还是几年前朱爷爷老伴去世的时候穿过的,现在只需要用针线缝制一下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朱农这一生不仅穷,而且还是个孤儿,要不是朱爷爷视如己出的照顾和袒护着,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几岁,所以说,朱农从刚记事起就变得懂事,针线活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

    经过一番缝制和改装,一套像模像样的“孝服”很快成型,为了掩人耳目,朱农还特意把“孝帽子”缝制的很大,基本上可以把半边脸都遮盖住。

    化妆吊唁,可谓是九死一生,毕竟在倪凤娘家人眼里,就是朱农气死了倪凤她爸,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朱农还准备了第二套应急预案,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使用。

    拿着自己加工的孝服来到倪潭村外,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朱农把孝服穿在身上,果然伪装效果非常好,在加上之前包扎耳朵的白色绷带,他自己都快认不出来自己了。

    大摇大摆的走进村子,快接近倪凤家的时候,便看到门口处悬挂着各种白色装饰物和花圈,进出的邻居络绎不绝,正好给了朱农浑水摸鱼的机会。

    但是这个时候又有了新的问题,既然是吊唁,必须得哭着进入灵堂,而且哭的越伤心越逼真,但是怎么哭让朱农拿捏不准。

    和倪凤谈恋爱的时候,知道倪凤父亲有兄弟三个,可朱农却不知道她父亲排行老几,万一哭错了,不仅当场露馅被揭穿,同时倪凤家族成员还有可能把他打进医院。

    经过认真回忆和推理,朱农隐约记得倪凤经常提起“三叔和大伯”这两个称呼,以此可以判断,倪凤她爸应该排行老二。

    有了这个依据,朱农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他头脑灵活又胆大心细,否则还真不敢进这个门。

    为了保证“吊唁”一举成功,朱农并没有急着进入灵堂,而是后退到一处安静又隐蔽的墙根处,先练习一下各种程序和哭腔。

    好在宁宁也跟了过来,朱农不用再找陌生人排练了,让宁宁充当吊唁对象。

    “宁宁,乖,你现在躺在地上装死,咱们排练一下吊唁细节。”朱农抚摸着宁宁的头,小心翼翼的劝说宁宁顺从自己的计划。

    宁宁果然听话,乖乖的躺下,一动也不动,全力配合朱农排练。

    朱农再后退几步,然后酝酿一下情绪,尽量使自己能够真的哭出眼泪来。

    不自觉的,朱农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当年自己还小,对父母的印象几乎为零,更不知道父母到底怎么死的,每次问朱爷爷或村里其他人,但是大家都闭口不谈,好像是刻意隐瞒着什么。

    倪凤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而自己的父母又何尝不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疼爱,从小就被人欺负和鄙视,朱农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麻木了,可是真的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和生活磨难,委屈伤感的泪水不由的夺眶而出。

    情绪酝酿的很成功,朱农赶紧模拟进入灵堂的程序,也好让躺在地上的宁宁找找感觉。

    可宁宁毕竟是狗,当朱农趴在宁宁身上哭“二叔”的时候,宁宁友好的摇起了尾巴。

    尽管如此,朱农认为整体排练效果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哭着进入“灵堂”的动作很是满意。

    有了排练基础和经验,朱农的底气更足了,随即安排宁宁潜伏在附近等待,朱农大胆的踏入了倪凤的家门。

    由于刚才酝酿的情绪还没有消散,朱农很快进入状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靠近灵堂。

    “我滴个二叔来……你死的忒惨了……我滴个二叔来……你快点活过来吧……”

    哭的同时,朱农不忘偷偷的瞟一眼周围的人群反应,而且已经能够看到倪凤正跪在灵堂里给父亲烧纸,但当朱农还差几步就可以接近灵堂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猛拍了一下朱农的后背,同时传来愤怒浑厚的声音:

    “小子,你哪个村的?哭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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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孤身吊唁

    伴随着那个怒吼的声音,其余在场的家族成员也纷纷围了上来。

    朱农强装镇定的哭着说:“我是隔壁村的,哭我二叔呢,二叔是的大好人,走的太可惜了。”

    “放屁。”让朱农想不到的是,背后那人突然一脚踹了过来,差点把朱农踹倒在地:“死的是我三兄弟,老子才是二叔。”

    不好,哭错人了,真的露馅了。

    朱农心中一惊,预感马上要出大事,趁着周围的人等待答案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朱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腿就跑。

    愤怒的村民们,尤其是刚才的二叔,更是火冒三丈,随手抓起一根木棍就追了上去。

    幸亏朱农体格好,腿脚利索,一口气跑出倪潭村,直到把追杀过来的二叔等人累的蹲在地上起不来才算摆脱危险。

    太奇怪了,明明听倪凤提到过三叔,怎么她父亲又成了老三呢?

    朱农百思不得其解,蹲在地上拼命的喘着粗气。

    既然第一次行动失败,朱农不得不采取预备方案,好在刚才逃跑的时候,没有暴露身份,倪潭村里的人并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

    根据农村的习惯,丧事中除了吊唁的人能够接近灵堂,还有就是来送烧纸钱的人,在农村俗称“上礼”,所有上礼的人都要进行专门登记,包括上礼人的姓名和礼金数额。

    待休息的差不多后,朱农从口袋掏出事先准备的秘密武器:两张百元大钞。只不过这是两张假钱,曾多次赶集或去商店超市都没有花出去。

    而这两张假钱还是当年朱农帮朱爷爷家卖西瓜时,朱小年以村委会采购的名义支付的费用,事后朱爷爷为了息事宁人,并没有同意朱农找朱小年后账的要求,于是这两张假钱就成了朱农的一块心病,总想着花出去帮朱爷爷挽回损失,今天好歹派上了用场。

    一切准备就绪后,朱农将孝服先藏起来,然后淡定的返回倪凤家。

    登记礼金的两个人就坐在大门口,朱农从容的掏出拿两张百元大钞,毫不犹豫的自报家门说:“朱家庄村,朱小年,礼金二百。”

    负责登记的人一般不过问来者身份,只负责登记收钱,然后入账,而且在这种场合下,事主一方也不会摆着验钞机验证真伪,那种不信任的举动会让来上礼的人感觉不礼貌,所以这也给朱农一个可乘之机。

    之所以登记朱小年的名字,一方面这个钱确实出自他的手,另一方面朱农也防止事情败露后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顺利交钱登记后,朱农便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入灵堂,再也不用担心哭错了人。

    跪在地上烧纸的倪凤看到朱农突然出现,立刻停止哭泣,短暂楞了一会,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朱农装模作样的鞠躬作揖行大礼,吊唁礼数结束后,看到附近没人注意,悄悄蹲下来,小声说:“我来送送你爸,顺便我想调查一下你爸的死因,我感觉太蹊跷了。”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我爸就是被我气死的,我现在已经嫁给朱小年了,我只希望我爸能够走的安心。”倪凤魂不守舍的说。

    “我不相信这件事就这么简单,我希望你能配合我调查,我这么做不光为了你爸,还为了我们俩的将来。”朱农听不太清倪凤的话,焦急的又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说。

    “怎么配合?”倪凤疑惑的问。

    “你帮我放哨,我想打开棺材看一下。”朱农根据倪凤的口型和表情判断后说。

    “开棺验尸?”倪凤大吃一惊。

    “没错,只有这样才能调查出真相。”朱农用期待眼神看着倪凤。

    “不行。”倪凤为难的说:“我爸昨晚就火化了,就算没有火化,我也不能让你开棺,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我爸。”

    “火化了?”朱农不可思议的问:“为什么这么着急火化?咱们农村不是有个习俗吗,必须设灵堂三天后才可以火化?”

    “我也不知道,都是我妈和家族的人操心办的。”倪凤只顾着伤心难过,也忽略了这个习俗。

    “真是胡闹,事情还没搞清楚,竟然火化了,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朱农感觉很生气。

    “你是朱小年吗?”就在朱农和倪凤说悄悄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

    朱农又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只是没听清对方说的什么:“我?”

    倪凤诧异的看了一眼朱农,本想问问什么情况,只见那人举着两张百元大钞大声说:“这两张是假钱,麻烦你换一下好吗,来上礼的都是亲戚朋友,用假钱不太好吧?”

    “假钱?”朱农这次听清了对方的话,首先慌了一下,很快又冷静的说:“刚才怎么没说是假的,现在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那两张。”

    “是这样的,我们登记入账时就怕出现类似的问题,所以在入账前,都会在钱上留下标记,和登记簿对应起来,不管谁的礼金都能对号入座,所以我们不会搞错的,麻烦你换两张真的。”

    “假钱?不应该啊?我去看看你们的登记簿”朱农装模作样的随便说了一句,想借机转身往外走,然后打算趁人不注意逃离现场,因为他身上根本没有二百元真钱。

    可是朱农想不到的是,对方早有准备,还没等朱农迈步,突然冲过来几个小伙子,直接把朱农摁倒在地。

    “拿两张假钱就想冒充亲戚,你这种骗吃骗喝的人我们见多了。”

    朱农被当成骗子绑了起来。

    “他不是骗子,他是我……”倪凤第一时间上前想帮朱农澄清,可家族成员都不答应,非要把朱农捆绑示众不可。

    倪凤很想告诉大家,他就是自己差点要娶的上门女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倪凤心里清楚,如果让家族成员知道朱农气死了她爸,恐怕朱农会更麻烦。

    预备方案也以失败告终,朱农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丧事不同于婚事,婚事越闹越热闹,而丧事上闹事,这是事主家族最忌讳的事情,毕竟死者为大,谁也不许无礼。

    不过让朱农庆幸的时,倪凤她妈没有出现,只要没人认出来他的真是身份,他暂时就是安全的,可以继续找机会逃跑。

    随着前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包括倪潭村本村的村民,都对绑在门外的大树上的朱农指指点点,搞得朱农颜面扫地,恨不得找个蚂蚁洞钻进去,幸好头上的绷带多多少少遮了一点羞。

    就在倪凤不知所措和朱农千方百计找机会逃跑的时候,突然倪凤家门外出现了两名身着制服的民警,朱农定睛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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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冤家路窄

    原来两位民警竟然是朱坚强和张菊假扮的。

    只见朱坚强和张菊一本正经的找到倪凤家族负责人,很规范的行了个军礼,客客气气的问:“你好,我们是镇派出所的民警,几分钟前接到报警,说你们村有人使用假钱,请问有这回事吗?”

    “没错,人已经被我们抓到了,这小子太可恶了,人家家里办丧事,大家心里都很悲痛,他竟然拿假钱过来骗吃骗喝,这种缺乏同情心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应该让他坐牢。”负责人义愤填膺的说。

    “他使用假钱,不仅僭越了道德,同时还构成了违法,所以我们需要把犯罪嫌疑人带回派出所依法处理。”朱坚强严肃的说。

    “好,太好了,必须严办。”负责人指着绑在大树上的朱农说:“他就在那里,你们抓走吧,一定要严办哦。”

    在负责人的带领下,朱坚强和张菊把朱农松绑,然后有模有样的抓住朱农的胳膊,押着人就要离开。

    “不用带手铐吗?你们的警车呢?要不要让村里小伙子们骑自行车送到派出所?”负责人好奇的问。

    “不用了,我们怕影响这里的丧事,导致村民人心惶惶的,所以警车停在了村外,你们继续吧,我们这就带人回去审问。”

    朱坚强很想说他们没有手铐也没有警车,只能步行押送,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只好继续说谎搪塞。

    提心吊胆的总算走出了倪潭村,朱坚强紧张的满头大汗。

    “你们俩够可以的,竟然想到这一招来救我,佩服佩服!”朱农似乎没那么紧张,反而感觉特别刺激好玩。

    “你可别兴奋的太早了,好不容易弄来两套假警服,我们俩步行押送你离开,实在太寒酸了,说不定他们一会就反应过来,随时都会出来追赶我们。”张菊发挥自己特长,仔细听了听倪凤家的异常现象。

    “呵呵,虽然寒酸,但这身警服确实挺唬人的,一开始我都吓了一跳,以为真是派出所的人来抓我呢。”朱农傻笑着说。

    “别说话,等等!”张菊突然听到了异常声音。

    朱农和朱坚强以为村里人真的要追出来,吓得大气不敢出,静静的等待张菊的消息。

    “坏了,我们被发现了。”张菊惊呼一声。

    “那还等什么,咱赶紧撤啊。”朱农转身就想逃。

    “再等等!”张菊又听了一会说:“是朱小年和朱无能发现了我们。”

    “他们俩?”朱无能和朱坚强诧异的问:“他们来倪潭村干嘛?”

    “你们傻啊,在名义上,朱小年是倪凤的老公,他岳父死了,他当然要来吊唁了。”

    “哦,对啊,朱小年这小子现在是名正言顺了。”朱农琢磨了一会说:“既然是他们,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三比二再加上宁宁,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关键是朱无能刚才说要找人开帮忙,倪潭村有不少朱小年的狐朋狗友。”张菊接着说。

    “这小子,从小欺负我都是仗着跟着他混的人多,他从来不敢跟我单挑,真想找机会教训教训他,上次把我绑在树上丢人现眼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账呢。”朱农不甘心的说。

    “如果你真想教训他,我有办法。”张菊灵机一动说。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朱农来了兴致。

    “等会就知道了,今天我们来一个守株待兔,埋伏攻击,事后你只需要出点血就行了。”张菊神秘的说了一句,然后换掉假警服,径直向倪潭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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