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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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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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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简介:
她禁锢在他的时间里,他沉浸在她的芬芳中,爱与被爱,纠缠与折磨,是谁妥协,是谁警醒,是谁为所欲为,是谁奋力挣扎,是谁追逐放纵,是谁绝处逢生,在时间的长河里,在命运的流光中,她和他,一直在等待,新的开始。
她是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她是饱经沧桑的落魄女,她是疲于奔波的单亲妈妈,她以为曾经的幸福苦难、阴谋背叛,早已是过眼云烟,而他,为何不能放掉她,他穷追不舍,紧紧相逼,难道只为将她扔进地狱不得翻身,他精心策划的一个又一个圈套,到底是折磨了她还是他自己。
“你为什么叫豆儿呢?”大灰狼叔叔诱导三齐头女宝宝。
“因为妈妈说,我是年年和窦骁的女儿,所以叫年窦儿,妈妈还说要是我是男孩子,就要给我起名叫年窦子。”小女孩骄傲的炫耀自己名字的来历。
“年年,你给我滚出来,老子的儿子怎么能是豆子。”大灰狼暴跳如雷。
【四海阁,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第一章
第一章
乌云彻底的遮住了月光,夜风伴着微雨侵袭着这里的宁静。1
在A市最为落魄的惠东区的同辉巷里,藏着很多小酒吧,其中多数是没有执照的黑户,可是胜在便宜,便也成就了下层社会的另一种繁华。
那没有人注意的小 胡同里,四处环绕着歌舞升平,弥漫着廉价的酒香。也许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不仅是酒吧的后厨,还肩负着躲避检查的用途,到处隐匿的后门,常年开着,从不上锁。
没有人会察觉到,其中一扇门正在被慢慢的拉开,走出来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黑夜里更加的可怖,她只略微的扫视了一遍四周,点上一支烟,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不紧不慢抽了起来。1
这一支烟她抽了很久,不时的还打着烟圈,不仔细看,绝不会注意到她漂移不定的眼神,她使劲的抽尽最后一口,吐出的浓烟,挡住了她的表情,她站起身踩灭了烟蒂。
她回到门前,背对着门,敲了三下,再三下,门立刻就被打开,同时走出一个人影,是个女子,蓬松的一头长发,遮住整个脸庞。
“苏姐,谢谢你。”女子一直低着头,轻声说着,一口软语,男人听了只怕会立即倾心。
“谢什么,和我还客气,只是你叫我一声姐,那就听姐一句劝,我们女人啊,得认命,时运不济的时候,男人就是救星,见了好的就得先抓住不放,你还这么年轻,总是清心寡欲的不是个办法,我看宁哥对你还是有些真心的,依我看你不如就跟了他,总比你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强。”被称为苏姐的女人胡乱的摆弄这一头乱发,她的话很糙,却不难听出是有几分真情的。
“我知道他很好,可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更不想害了他。”女子有些为难,言语中还透着些愧疚。
“傻丫头,男人就是贱的,你越这样,他越是对你好,被害也是甘愿的,哎,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快回去吧,我看这天怕是要下雨了。”苏姐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显然是想起了什么,还好她控制住了自己,推着女子赶紧离开。
“嗯,苏姐我走了。”女子点点头,抬脚往路口走去。
“今天太晚了,明天晚点来吧。”临走时,苏姐不忘叮嘱女子。
苏姐说的果然不错,这六月天小孩脸,眼见着雨点滴落。
女子拉紧薄外套,戴上外套上的帽子,希望能支持到家。从这里走回家,最快只要二十分钟,只是现在是凌晨两点钟,实在是没有勇气偷懒去走那条捷径,还是走大路比较保险些。
这场雨来的急,还是没有逃过,虽不至于倾盆,却也将女子的衣服都打的湿透,一双运动跑鞋,更是灌满了水,好不容易才走进了吉祥巷。
这里便是A市公认的贫民区了,矮矮的红砖楼房,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老楼了,四面漏风的房子,比危房好不到哪里去。
女子的家就住在最里面的那幢楼里。
第二章
第二章
和同辉巷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状态不同,吉祥巷子里的人们大多是些劳动能力很弱的老人和没有生活来源的孤寡人群,他们的日子平静的像死水一样,很多人家连电视一类能发声的东西都没有,为了省电,天黑后很快就熄灯睡觉了。爱夹答列
在下着雨的凌晨两点钟,这里更显的异常恐怖,雨水打在房梁上,发出空洞的声音,不知道谁家的窗户没有关牢,摇摇欲坠的窗框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
女子大概已经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准确的躲过沟沟坎坎的积水,一路冲进了楼里,雨水浸透了衣服,浑身冰冷,顾不得很多,她稍稍抖抖帽子,便跑上楼。
这里的楼房,最高也不过五层,楼体狭窄,走廊的墙皮脱落的露出了水泥面,女子的家住在顶层,五层。1
她轻轻的拧动钥匙,只一圈门就开了,小心的推门进屋,屋子里隐约还有些亮光。
“年年,今天怎么这么晚。”女子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很快就明白,出声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她的名字很特别,年年,姓年,名年。
“爸,今天的客人多一些,他们有些忙不过来,我就多留了一会儿,你怎么还没有睡?”年年耐心的和父亲解释,其实她的工作就是这样,时间又晚又不定时,不过好在每天的收入都很可观。
“你没有回来,爸睡不着,你都淋湿了,快去洗洗睡吧。”年年爸爸的声音很落寞,还多少带着些歉疚,他本来应该和大多数家人一样,给忘了带雨具的孩子送把伞,可是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他也做不了,只有坐在家里看着雨越下越大,看着女儿浑身湿透,冷的颤抖。
“爸,我没事的,你也快睡吧。”年年若无其事的安慰着父亲,她知道,父亲一直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女儿会活的更轻松一些。
“哎,都是爸害了你。”年年爸爸听着女儿如此说,更加的愤恨自己,使劲的敲打着自己的双腿。
年年快步走到父亲身边,蹲在父亲的轮椅前,将头抵在父亲的双腿上,安静的待了一会,那段往事,是父女两个心底的痛,它更是带走了意气奋发的父亲,还有他原本健康的身体。
“爸,咱们说好了的,以后不说这些的,你不可以犯规哦,好了,我推您回屋。”年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这些年,支撑她顽强的走下的去的原因就是她这傻瓜似的思维方式,只记得好的事儿,只希望好的结局,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年年快乐的像个傻子。
安置好父亲,年年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水价越来越贵,绝不会因为这里是贫民区而便宜一分的,所以能节省就尽量节省一些吧。
她轻轻的爬上床,看了看床里面隆起的小身子,愉悦的笑着,这才是她努力活下去的真正的原因。
“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呢?”年年看着孩子天真稚嫩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第三章
第三章
年年快速的整理心情,帮孩子掖了掖被子,她早该想到的,女儿很依赖她,每晚只有在她回来后,才能睡熟。1
“囡囡,你又不乖,是不是又骗了外公。”女儿才三岁,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虽然平时有些胆小又不爱说话,可是年年发现女儿很聪明,对付外公很有一套,特别是晚上总是哄骗外公装睡,然后一直等着年年下班回来。
“没有,没有,我刚刚真的有睡着的,是梦到妈妈才醒过来的。”不止一次被妈妈抓包,小姑娘很警觉,很怕妈妈惩罚。
“囡囡,妈妈知道你很想妈妈,可是妈妈每次下班回来的太晚,你还在长身体,不能总是这么晚还不睡的,你答应妈妈,再也不会偷偷等着妈妈了,好吗?”
年年看着女儿摆着小手极力否认的样子,心口微疼,本是胡乱玩闹的年龄,可自己的女儿却像只小猫一样胆小,甚至会看大人的脸色,年年很愧疚,却没有办法给孩子正常的生活。爱夹答列
“妈妈,你不要生气,囡囡会听话的。”小姑娘很紧张,不知道怎么向妈妈保证才能让妈妈不伤心,其实她只是害怕一个人睡觉,外公总是没有妈妈细心,她只要闭上眼睛不动,外公就会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她就偷偷地等着妈妈回家,不过每次都能被妈妈发现。
“囡囡不要怕,妈妈的囡囡最乖了,好了,快睡吧,明天妈妈带你去动物园,好不好?”年年知道女儿被吓到了,赶紧转移话题。
“妈妈,我可以去看小熊猫吗?”果然奏效,年年吐了口气,A市动物园刚刚降生了一只熊猫幼崽,女儿很喜欢,新闻里播了几次,女儿都恨不得钻进去摸摸那可爱的小东西。
“当然可以了,还要小猴子,小孔雀,小斑马,你快快睡,不然明天就没有精神看了哦。”年年将女儿抱在怀里,很快就哄睡了。
慢慢长夜,年年却没有一丝睡意,即使再乐观,她也不禁担心,她一个人每日辛苦赚的钱是不少,却还是会捉襟见肘,孩子一天天长大懂事,父亲的病也只是维持,他们一家的生活要怎么再继续呢。
躲躲藏藏这些年,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还在寻找她,最近年年总是心神不宁,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她却再没有挣脱的勇气,只希望,老天帮忙,不要再落入他的手中。
在七百公里外的K市,同样无眠的,还有一个人。
昏暗的办公室,只点了一盏台灯,站在办公桌前的男子,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对着椅子背后的男子说着。
“老板,我们派去B市和M市的人,刚刚回复的消息还是没有找到,明天他们将赶去A市,听说在那里也有人见过长相相似的人。”
“去吧。”被称为老板的男子摆摆手,声音很低沉,让人心颤,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安排了那么多人找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有消息,他们难道还会遁地不成,时间越久,寻找已经成了习惯,其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还要执拗的找下去。
第四章
第四章
年年看着渐渐睡去的女儿,心中燃起的满是愧疚,这几年,为了躲藏,她亏欠女儿的不止是物质的满足,更多的是缺失的母爱,没有父亲的孩子,已经够心酸,而为了赚钱,她能陪伴孩子的时间少的可怜,而且至今,女儿还没有户口,年年没有勇气去设想未来,每每想到这些,她都看不到一丝光亮。爱夹答列
年年每次回想这苦心经营的这几年,充其量也只算苟且的活着吧,房租,生活费,父亲高昂的药费,还有她给孩子积攒的教育基金,她曾经没日没夜的干活赚钱,为的只是开拓一条可以走不用爬的日子,可是几年过去了,他们的生活唯一的变化只有女儿,她在一天天长大懂事,而年年却越来越心慌,难道她真的要把自己卖了吗,卖给喜欢自己可以满足他们一家稳定生活的需求,能给女儿一个合法的身份,能让他们活在微光下的人,年年辗转反侧,依然下不定决心。爱夹答列
年年没有再食言,虽然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第二天,她还是带着女儿去了动物园见了孩子喜欢的所有动物,只是她不得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太久没有独自带着孩子玩耍,以至于晚上去上班的时候,手脚浮肿不听使唤。
“Ann,五号包房的客人没有酒了,快去,不要让春燕那个骚 货抢了先。”
Ann是年年给自己取的代号,这里的人大多用的假名字,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地方,而这里却正适合极力隐姓埋名的年年一家。
这间酒吧,没有名字,熟客都叫它酒窝,不是美女脸上的酒窝,而是有酒的安乐窝。在这同辉巷里,其他的酒吧,能喝到的最好的酒也不过就是当地特产的一种粮食啤酒,价格低廉,正适合那些寻欢的酒客,酒窝却不同,还勉强能有些新鲜的口味,就好像年年正在做的就是推销新来的酒品,她和这里的酒家女不同,不卖皮肉,只赚酒钱提成,所以往往会被人挤兑,那个春燕便是其中之一。
“谢谢,苏姐,我这就去。”为了生计,年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和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的清纯乖乖女,为了多赚些钱,被龌蹉的男人摸几下也只当被狗咬了。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来的及掩饰自己的美丽,差一点被狗吃了。
“妈的,老子今天上定你了,当婊 子还挑人。”年年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压在沙发上,一只肥硕的满是油腻的手攀上了她的大腿,她用尽力气挣扎着,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你***,不想活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逞凶的人被踢翻在地,连来的男人是谁都未搞清,便被几个大汉揪出去往死里打。
“Ann,没事了,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年年被男人抱在怀里,带出了包房,一路上,年年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浑身颤抖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轻薄,可是男人刚刚的一句话,却彻底击溃了年年隐藏多年的心里屏障,曾几何时,年年幸福的享受着,这样一句不算情话,却最为温情的爱语。
第五章
第五章
“宁大哥,我没有事了,你放开我吧。1”年年巧妙的挣脱了男子的怀抱,这就是她的恩人,也是在A市唯一的靠山,她不愿意称呼他为宁哥,这样太具有黑 社会性质的称谓让她惧怕,而一句大哥,会显得有些亲切,当然也更疏远,在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回报这个男人之前,年年不想改变他们之间已然形成的关系。
宁哥尴尬的放开手,任由年年从他的怀里站立然后躲开,他随意的抓了抓头发,掩盖莫名的烦躁。
“Ann,以后不要再卖酒了,我给你安排个轻松的工作,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总是让人吃豆腐也不是个事儿。”虽然,宁哥如此劝说年年很多次了,这次却强硬的多,大概也是不满年年软弱的自保能力。爱夹答列
“没事的,我也不是桢洁烈女,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年年装作轻松无意的样子,她想不到其他的办法来拒绝宁哥的好意,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年年别扭的就是不想再亏欠他什么了。
“Ann,其实你能得到更好的······算了不说这些,这次你必须听我的,还有春燕那个蠢货我不会放过她的。”宁哥看向年年的目光太过放肆,大概这份情谊压抑的太久,久到只能用目光来发泄。
宁哥在这个圈子里年头多了,自然了解手下人的那些小动作,特别是女人,不论是陪酒女还是卖酒妹,为了一点点利益都能将对方往死里整,今天的事情,宁哥只听说了两句,就明白是春燕搞的鬼,想他宁哥在这圈子混迹的威名不大却也不小,追不到喜欢的女人已经很窝火,但是在这酒窝又有谁不知道Ann是他的女人,现在连一个在他地盘讨生活的女人,都能挑战他的权威,这会儿再次被拒绝的宁哥,情绪正无法宣泄,这春燕恐怕要吃大亏了。
“宁大哥,谢谢你。”年年没有不计前嫌的发善心,为春燕求情,一来她针对自己的事情做得太过明显,二来今天春燕设计她险些失身的做法彻底激怒了她,做错了事总是要受到惩罚的,年年不想为了一个仇人去求宁哥。
“哦,对了,我找人又弄了几盒易瑞沙,拿回去给叔叔吃吧。”这一次,年年没有丝毫的扭捏,激动的上前将那药拿在手中,看了又看。
几年前,年年父亲得了肺癌,就等于失去了劳动能力,全家的重担都压在年年一个人身上,而维持父亲生命的这个药,却是价格不菲的,她每日高昂的小费,除却这药品,也只剩下维持一家三口日常生活的开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而麻烦的是这药还不是有钱就能弄到的,每次都要费些周折。后来宁哥知道后,主动帮助年年弄了几次药,年年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其实年年父亲还算幸运的,毕竟这易瑞沙并不是适合每个肺癌患者,其具体的效应年年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定期检查的结果,医生都说效果明显,父亲病情稳定了很多,年年的生命中已经失去的太多,她已经经受不起再次失去至亲的打击了。
“太好了宁大哥,谢谢你,只是我手头现金不多,你容我几天,一定尽快还给你的。”这是年年的底线,至少在金钱上不能再有亏欠。
“谢来谢去太生疏了,你知道我求的不是这些。”宁哥有些恼怒的道。
第六章
第六章
每次说到这里,年年都会无言以对,宁哥也拿她没办法,想他宁哥,在这道上混迹了多年,不敢说可以横霸A市,却颇有几分面子,大风大浪沉浮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偏偏就对这块石头念念不忘,本想着就是一块顽石也有被捂热的一天吧,何曾想这一纠缠就是好几年,宁哥曾想如果当年救自己的不是她年年,也许,今天自己也不会如此受折磨。1
大约那是四年前吧,他的“事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连他精心布置多年的保护伞都置他于不顾,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上演,争斗、追杀,几个月里,他连睡觉都恨不得能睁着眼睛。
本来他可以带着大量的钱财逃走的,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他哪里能够甘心,只有他自己了解能得到这个位置,他付出过什么,十几岁就在这条道上闯荡,注定,他的一生也脱离不开,即使他早已经厌倦了整日打打杀杀的过活。爱夹答列
终于有一天还是出事了,他的弟兄被对方的人冲散了,他落了单,被砍成了血葫芦,他拼了命的跑,想最后一搏,就是死也不能死的这么憋屈,他跌跌撞撞的跑进吉祥巷,一时间不知道要藏在什么地方,后面穷追不舍的叫喊声,依然清晰。
年年就在这个时候闯进了他的世界,毫无准备的,在他最狼狈的时候。
察觉到有人靠近,宁哥闪身藏到一幢居民楼的某个单元大门后面,他就看见,一个短发女人,三步一歇的走了过来,天很黑,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却看得见她隆起的肚子,看样子这个孕妇多半是刚刚下班回来的,宁哥知道住在这吉祥巷的人家都是贫困的,他略微安了心。
被追了几十分钟,这一停下来,宁哥才发觉浑身的伤口疼的钻心,大概是失血过多,他一下就虚弱下来,团缩在角落,他没有察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好奇的盯着他看,年年不是好热闹的人,只是那人恰巧就存在在她家那个单元门后面,这里的治安本来就不好,怀孕让年年更加的警觉。
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手握一把片刀,停在年年的面前,“喂,大肚子,有没有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没,没有。”年年很紧张,也许不完全是害怕的,而是因为撒谎,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
“真没有?小心老子砍了你。”男人凶神恶煞一般,还举起手中的刀,向年年挥了挥。
“没有,我在这散步有一会儿了,什么人也没有出现。”年年很是看不惯这样的男人,猥亵没有节操,骨子里的小幼稚叫她连骗人都透着不耐烦。
那个男人走了,年年若无其事的走进单元楼,在自家的窗台前观察了很久,期间不止一次有人经过,大概都是在找楼下的那个人,天蒙蒙亮的时候,年年壮着胆子,装了一些东西,独自走出家。
第七章
第七章
如年年所料,那个人还躲在那里,她推了推他,大概是触碰到了伤口,他申银出声,年年狠下心又推了一下,这一次,很管用,他醒了。爱夹答列
宁哥定着满脸的血迹,完全看不出容貌,只有那双眼睛是机警的,防备的看着年年,很漂亮的一个女孩,不,是那个救了他的孕妇,虽然他昏昏沉沉,但是还是依稀的听见了她是如何支走他的仇人的,可是她现在要干什么。
“天就要亮了,你赶快离开吧,这里有创伤药、止疼药、纱布,还有吃的东西和钱,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你自己保重。”说完,年年就快速的上楼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年年也弄不清为什么执意要去救这个男人,她可不是善良的小白兔,没有同情心泛滥,大概是同样的经历,让年年笃定他是个弱者吧,也埋怨自己太过鲁莽,却也只能安慰自己仅此一次。1
另一边,宁哥拿着年年给的小包裹,心中燃起了多年不曾感受的温暖,他快速的吃了东西,胡乱的吞掉止疼药,将纱布缠在最深的伤口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既然老天都没绝了他的路,他就得好好的活着。
宁哥用了几个月的时间重新夺回了自己的位置,同时,也开始了新的产业,一次失败,让他明白,要想混的长久,就不能只会打杀,不然总有一天会被更强的人打杀死,唯有坚固的产业网络才能保障他一直处于不可撼动的地位。
当他再次遇见年年的时候,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年年却在经历着人生最为困苦的日子。
年年生下孩子,也就失去了原先好不容易找到的在超市打工的工作,为了生计,她真的放弃了自尊,走进这家酒窝,当起了卖酒妹,几天时间,年年就尝到了被人将她引以为傲的自尊踩在脚下的挫败感。
不是没有做好被非礼的准备,为了高昂的酒钱提成,她早就想好了,可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会抑制不住的躲闪,偶尔还会惹怒客人,被骂几句,客人投诉她,就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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