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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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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而且他也很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惹了什么麻烦,所以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年年稍稍放下心来,想不到窦骁这么好说话,她不只是想求窦骁帮忙,更是想支开他,她还有问题,想向虎子求证。

“会不会是那个鬼头。”

曾经为了年年,宁哥不得意得罪了鬼头,她曾听人家讲,他是很记仇的阴险小人。

“不会,那小子伤还没有好利索呢,哪有精神找我们麻烦,还有他舅舅和我大哥之间是有些联系的,具体的事我不能和你说,总之他们大概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不会那么傻搭上自己。”

虎子摆摆手,敷衍着回答着年年,眼睛却一瞬一瞬的看着在不远处打电话的窦骁,虽然讨厌他,可是依然希望,他能帮帮宁哥。

“会不会······”

年年继续猜测,却被虎子突然的打断。

“你不用想了,我们很久没有得罪人,只有为了你兴师动众,所以不是你的姘头就是你的仇人,不然没有人能这么做。”

虎子正竖起耳朵,想听听窦骁到底讲些什么,担心他会搞什么鬼。年年却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让他烦不胜烦,不得已又出口伤人。

年年心中着急,眼见窦骁挂断电话走了过来,她还没有阻止好语言。

“虎子,你老实告诉我,宁大哥,是不是真的有,捞偏门。”

年年灵机一动,找到了一个词,好像曾经记得苏姐提起过,也管不得用的对不对,是不是地方,反正她知道虎子一定能听明白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虎子因为年年的问话,突然怔住,磕磕巴巴的反问,这也刚好证明了年年的猜测,她的心沉了一下,宁哥很有可能不是被冤枉,就算是有人陷害,也不全是无依据的,其实这件事年年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年年在酒窝做了一段时间的出纳,那些账本,宁哥并没有避讳她,她本来想问问清楚的,却没有想到急着去见宁哥的时候,撞上了鬼头,她受伤、住院,接着窦骁出现,她忙着逃跑,种种事情缠绕着她,这件事也被她渐渐淡忘。

“年年,我打听了,是因为走私,他被单独审问,具体的,还要等等才有消息。”窦骁故意搂住年年的肩,对着她说。

窦骁眼见虎子眼神锋利戒备,却隐含着些许期待。

“小子,若你能帮到我大哥,我虎子跪下给你赔罪,若是你想害我大哥,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虎子指着喊着窦骁“小子”,却不知道,这“小子”可是个老小子了,他叫嚣着,虚张声势,不过年年还是能感受到虎子的妥协和恳求。

“有功夫说这些,不如,回去藏好你们的货,别让人端了老窝。”

窦骁眼含凌厉,与虎子对视了一阵,忽然笑了一下,心里幸灾乐祸,嘴上也还是好心提醒着。

“还有,还有账本。”

年年挣脱窦骁,小声的提醒着虎子,事已至此,总要做好万全的应对之策的。

“Ann,你······好自为之吧。”

虎子看着这样的年年,忽然不知道要怎么说话,看的出她是真心想帮着宁哥,可是他也知道她喜欢的并不是宁哥,她终究会辜负了宁哥的一番情意。

虎子来去匆匆,很快就消失在年年的视线里,可是他的到来,在年年已经混乱的生活中,又放下一个更大的定时炸弹。

年年傻傻的看着窦骁,窦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默默的转了头,不想应她。

“窦骁,你帮帮宁大哥。”

年年试着去抓窦骁的胳膊,求他。

窦骁瞬间换了一张脸,眼带笑意,抬手摸了摸年年冰冷的脸颊,温柔的对她说:“你和我回去,我就试试看。”

窦骁看上去更像是在说着情话,却残忍的在年年心里划上了一刀,好似刮来一阵寒风,凉飕飕。

“窦骁,不要趁人之危,走私,人命关天,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就算帮帮我。”

年年不敢发脾气,不过心急之下说出的话,难免口无遮拦,更加刺激了窦骁,他看不起宁哥,却还是忌惮他的,他更加嫉妒在自己没有在年年身边的这几年,这个男人是怎么陪在年年左右的,所以,当年年说他“趁人之危”、“不理智”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考虑宁哥的安危。

“他犯了法,就该得到教训,我为什么要帮他,除非,你答应我。”

窦骁捏住年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给她听,既然说他“趁人之危”,那他索性就坐实了它,他为什么就不能利用这个,来威胁年年呢?

“窦骁,求求你,好不好。”

年年用尽双手的力气也才勉强掰开窦骁的手,她感觉下巴像脱臼了一样的难受,她知道自己的表达方式出了问题,窦骁对宁哥有偏见,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好了,可是年年只能求助他,不只是知道窦骁现在“神通广大”,而是因为年年对窦骁下意识的信任。

一手然深顶。“年年,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别的男人求我,要是不想我再踩上一脚,你最好闭上嘴,收拾行李和我回去,也许我心情好了,能想到怎么帮他。”

窦骁是真的有些生气,这个时候他又开始犯轴。

“窦骁,你······宁大哥对我有恩,我不能见死不救,帮帮我,行吗?”

年年觉得不是犯倔脾气的时候,她试着拉住窦骁的衣服,撒娇求他。哪知窦骁根本不领情,贴在年年的耳朵上,悠悠的说着,“年年,想想你父亲,你最好抬头笑着看看他。”

年年猛地回头,看见父亲复杂的目光,她有些担心,不得已要跑回家,走时还不忘给窦骁挖个坑。

“窦骁,我的骁骁会帮我的。”说完,年年就跑掉了,这句话,所蕴含的意思,大概只有窦骁明白。

窦骁没有接话,也没有拉住她,站在原地,看着年年一点点消失,回想着年年那句话,久久没有移动身体一下。

年年跑回家,面对着父亲,只能无话可说,她希望父亲能给她些时间,等她理清了头绪,会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他的。

年年的父亲,将刚刚的那一幕,都收入眼底,他想问女儿什么,却也问不出口,他也猜得出,一定是除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他不能再给女儿添堵。

年年以为父亲是生气了,气她的的隐瞒,气她的意志不坚定,年年张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爸······”年年鼓足了勇气,想对父亲简单的说几句,总不能让他老人家郁结于心,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可是这时,奔跑过来的囡囡,手里挥舞着年年的手机,对她说,“妈妈,你的电话。”

“囡囡真乖,谢谢我的宝贝。”年年紧绷的神经稍微缓和了一下,在女儿面前,年年一直想维护自己温和的形象,她蹲下身,接过女儿手里的手机,亲了亲囡囡的额头,当是鼓励女儿的好心帮忙。

“不用谢,这是应该做的。”囡囡小大人一样,礼貌的和年年对话,单纯的笑容,深深感染着年年,年年是多么想留住女儿美好的时光,多么想囡囡会一直简单的快乐下去。

年年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她想了想才接起来。

“喂,您好。”年年试探着说。

“年年,你好,我是程敏慧。”电话那端,细腻柔美的女音缓缓的流进年年的耳朵,一个名字尖锐的刺激着年年的神经,她急忙避开父亲,走向阳台,随手带上门。

“你,你好。”年年磕磕绊绊,简单的出声回答。

接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一下,不过显然,程敏慧是有备而来。

“年年,我们好多年没有见了吧,这些年,你过还好吗?”

程敏慧的开场白很老套,像是老友久别重逢的问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不免冰冷了些,也更加生硬,年年也不会傻到真的以为人家是和自己叙旧,而且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旧情意。

“嗯,不错,还好吧。”年年依旧有些紧张,说话也不免慢了一些,不过输人不输阵,她小心的应对着。

“我想你大概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吧,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和窦骁订婚有几年了,我们的婚期将快到了,我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结婚,希望得到你的成全。”17111515

程敏慧本就不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女人,更没见过她疾声厉色的说话,即使对着“第三者”,她的气质都是那么平和,不过言谈中的冷漠,已经可以证明她的态度,她提出的不是请求,而是要求,先是表明自己的身份,证明她和窦骁的关系,然后又提出现实问题,字字句句射进年年的心里。

年年看着楼下呆愣的像根木头的窦骁,不禁有些好笑,感叹窦骁的艳福不浅,也为程敏慧遗憾,更为自己苦恼,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呢?

年年人是笨了点,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她对程敏慧虽然没有太多的印象,更加不了解她,不过她承认,程敏慧占了她曾经的位置,也有可能将来会是她梦寐以求的身份,她如何能受得了程敏慧此时的挑衅。

“他既然是你的未婚夫,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想你找错人了,我可能帮不了你。”

年年故意说的好像撇清自己和窦骁的关系一样,估计听在程敏慧的耳朵了,就是一种炫耀和挑战了吧。

“年年,窦骁是个重信用的人,他一定会娶我的,而你,只能永远卑贱的留在他身边,见不得光,我想如果你还是我印象中那个洒脱骄傲的年年,就不会让自己如此难堪。”

程敏慧的确是个思维敏捷的女子,冷静的让人觉得不真实,她的话比谩骂,更让年年难受。19Nub。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担心你的婚姻,我想我大概无能为力,如果你担心的是我这个人,我想你想太多了,你可能不太了解现在的我,以前的年年已经消失了。”

年年本不想去伤害别人,却怎么样也无法平静或者卑微的去面对程敏慧,年年想自己的内心深处是讨厌她的吧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年年大概说不清从前她对程敏慧是个什么印象,如今却是真切的羡慕嫉妒恨,她嘴上不说心里不想,并不代表骨子里就承认自己比那程敏慧要差,她那样的名媛淑女范,年年当然自愧不如,也搞不清窦骁是不是现在就欣赏这样的女人,现在他和程敏慧又是正经的未婚夫妻,总之,她想到程敏慧就浑身不舒服。爱夹答列

“年年,你和窦骁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你父亲做过的事,窦骁是永远不可能原谅他的,对你也永远不可能毫无保留的付出了,这样的感情你还要吗,而我,是绝对不会退出的,最后,你会是什么样的境地,你想清楚了吗?”

程敏慧忍下怒气,她知道这场不是谈判的谈判,她并不能占上风,毕竟在窦骁的心里,年年有着不能动摇的地位,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本事能将年年从窦骁的心里剔除,或者取代,她只盼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年这个人,会变成一个名字,最后变成一种印象,留在窦骁的心底就好,可是,想不到,年年还会出现在窦骁的世界里。

程敏慧是个理智过头的女人,她理解不了窦骁和年年怎么可以冲破仇恨、门第界限,甚至怀疑窦骁怎么可以接受一个不再完整的年年,他们的爱情真的有那么坚固吗?她的答案是否定的,不然,窦骁就不会只是对她冷淡,而是会为了年年直接解除婚约,所以他们的爱情是有破绽的,或者说已经是残破不堪的也说不定。

程敏慧想试探一下,她记得年年是个笨拙、冲动的女人,她认为如果年年不是出生在一个好家庭,如果不是得到窦骁的悉心照顾,她也许就是那样迷迷糊糊没有文化又蠢笨的女人罢了,所以程敏慧故意提起年年父亲,故意戳年年的痛处,想知道窦骁到底是如何权衡这样的矛盾,又是怎样游说年年的。

“莫说我和窦骁今后会怎样,反正我们深深相爱过,若是他愿意留我在身边,就会放下心底的对我父亲的芥蒂,若我愿意留在他身边,就会甘心情愿的一直等着他,守着他,那就是爱情,程敏慧,你懂吗?”

年年都有些佩服自己,能说起这样气人的话,毫不含糊,可是她的心里很不好受,她看着窦骁抬头看她,和她挥手,似乎是想和她说什么,她转过头,不去理会。

没有人知道,年年是如何压抑心中那不停迸发的火花,那是她对窦骁的爱,不能消灭的爱,在窦骁不在她身边的这几年,她用恨压制住心底的爱,再次看见窦骁,感觉他的气息、温度、关怀,她没有悬念的再次沦陷,为了那一点点自尊自爱,她奋力的抗争,可是她会觉得更疼。

“年年,你不觉得你很卑鄙吗,全世界都知道,窦骁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一定会结婚的,你现在和我说,你和我的未婚夫之间有爱情,你真是太可耻了。”

程敏慧终于不再冷静,也不再站在中立的位置抨击年年,这一次,她像所有原配一样,蔑视又烦恼着第三者,只是她的词汇量显然很有限,她骂人的语气也太过矫情。

这些可是让年年产生了一种恶趣味,想不到,她能激怒程敏慧,她还以为她是钢筋铁骨,金刚不坏之身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而已,年年有些犯贱,似乎觉得挨骂才好受些,如果程敏慧一开始就破口大骂,年年会更加愧疚。

可是如今听到程敏慧如此说,却激发了年年的斗志,无耻吗?年年如今都是破罐子破摔了,还在乎什么无耻不无耻,若是要比无耻,他们每个人都是内行,她年年不过是被动的走着,怎么就无耻了呢?

“那又怎样,你很惊讶吗,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和窦骁相爱,我又不和你争窦太太的位置,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这不就还是你处心积虑求来的名分吗,你大可守着它过一辈子,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程敏慧你那冷静优雅的性情背后,到底藏着多么丑陋的一张脸。”

年年不过是想诈上一诈,她很早就知道程敏慧衷情于窦骁,从前她装作不知道,不是她傻,而是她知道窦骁不会给程敏慧机会,她就更没有必要将别的女人放在眼里,可是她一时忘了,程敏慧不是笨蛋,她的城府很深,在年家出事以后,她可以很快就和窦骁订婚,无论是不是因为程家的缘故,年年相信,这其中一定不可能少了程敏慧自己的功劳。

“年年,你在虚张声势,含血喷人吗,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就别怪我逼你。爱夹答列”

果然,年年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程敏慧声音的变化,语气也阴狠起来,程敏慧越是义正言辞,就越是泄露着她的心虚。

年年却没有胜利的感觉,反而觉得很累,年年从小就是个“与世无争”的性格,就连窦骁的感情,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被动的接受,现在面对程敏慧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年年难免有一丝退缩,当然不甘心会更多,可是真的要放手一搏吗?年年虽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输不起,可还是有些犯懒。

程敏慧觉得用礼义、廉耻、道德都不可能约束如今这样“疯狂”的年年,她不得不亮出底牌。

“逼我?怎么逼我,我倒是很好奇,一向沉稳的程小姐,也会这么阴狠的说话,不会虚张声势的是你吧?”

年年很紧张,心跳加速,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握着手机手难免有些发抖,她努力调整气息,让自己说话时,声音轻快。

“年年,你有个女儿吧,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可以让窦骁甘心情愿当个现成爸爸,他倒是不嫌弃你,可是我劝你做人得有情有义,你那男人,哦,就是你女儿的爸爸,据说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你就那么不在乎他的安危吗,你还不知道吧,他被警察羁押了,是因为走私啊,可是大罪,你要是继续执迷不住,他可就要死定了。”19TJj。

程敏慧不在兜圈子,她既然做了,就不怕对年年说。

若说程敏慧从前是如何的羡慕年年,羡慕她的家庭、父亲,羡慕她有窦骁一路保驾护航,羡慕她有那么好的闺蜜,羡慕她能得到很多长辈的喜欢,可如今却是很瞧不起她,觉得她不知廉耻,明明有了男人和孩子,为什么还要和她争夺窦骁,为了窦骁抛夫弃子,又是怎样的卑鄙恶劣。

程敏慧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用宁哥来威胁年年有什么不妥,本来那个宁哥就是犯了法,她只是做了所有公民应该尽的义务罢了,对于年年这样没有节操的女人,更是很好的教训。

“是你做的?”

年年的声音很阴沉,她早该想到的,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还真让虎子猜到了,果然不是姘头就是情敌啊。

“是又如何?”

程敏慧觉察出年年的变化,还好年年不是无动于衷的,她果然已经知道了宁哥出事了,不自觉的,程敏慧有些幸灾乐祸。

“你想怎样?”年年问道,声音空洞,像个机器一样,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她不过是想赢得更多的时间思考,所以多此一举的问了一句。

“不想怎样,我说了,我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结婚,希望得到你的成全,这几年,我的生活一直很稳定,窦骁对我很尊重,我想我们会很幸福的,而年年,你就是该消失的。”

程敏慧终于说了出来,这才是她寒暄半天的重点,她知道就算这样的年年留在窦骁身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不管是社会舆 论,还是窦骁的家庭,他的母亲,都不可能接受这样无家无世、生活糜烂的年年,就算还是窦骁也不会想娶这样对自己事业毫无帮助的女人。

所以就算年年和窦骁相爱,也只能金屋藏娇,程敏慧想的透彻,可是她就是害怕,就是恐惧,她不能留一丝一毫的危险在身边更不可能给年年机会取代自己。

“呵呵,程敏慧,我真是不知道,是该说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把别人都当傻子了,你以为你几句话我就能躲得窦骁远远的,别说宁哥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就算出事了又怎样,我爱的是窦骁又不是他,他是死是活,和我何干,搞不好,我和窦骁还要谢谢你呢,我们正犯愁要怎样安慰宁哥这个麻烦呢,幸好有你横插一脚,这回,窦骁会给你记头功的,我一会儿就告诉他。”

年年调整好自己,说话也畅快的多,她不去解释他和宁哥的关系,更不去澄清女儿的身份,她有自己的顾虑,程敏慧这样疯狂,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窦骁的,她还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况且连窦骁都不知道囡囡的真实身份,何苦自己要说给一个外人去听,现在最关键的是稳住程敏慧,不管程敏慧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这一番无情无义的混账话,总之年年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撇清和宁哥的关系,扰乱程敏慧的思路。

一说样子是。“你······年年,你不用嘴硬,我们走着瞧,我手里有证据,能让你的宁哥,必死无疑,不信我们就赌一赌,如果你想好了,我可以安排你走,还能保住你男人的命。”

程敏慧想不到,年年居然没有否认和别的男人的关系,还大言不惭的谢谢她,程敏慧虽然心里开始打鼓,也不确定年年说的话又几分真假,可是潜意识里,她不太相信年年会是那样狠戾的女子,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赌上一赌了。

“好啊,那你就等到老吧。”17135517

年年故意气上程敏慧,果断的挂上了电话。

冷静下来年年,她的心却越加沉了,为了宁哥,也为了自己,谁能告诉她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听程敏慧的安排,别说她现在,她在窦骁的监视下,插翅难逃,就算她有心一试,又能逃到哪里去,就算程敏慧道高一尺,帮她侥幸逃掉,就真的能救宁哥吗,程敏慧只说保住宁哥的命,可没有说保宁哥没事,如果是这样,年年何苦这么纠结,不如直接去求窦骁。

求窦骁,可是以窦骁现在的态度,很有可能见死不救,就算救命也不一定救“病”,年年很迷茫,她的脑袋像浆糊一样,眼睛也朦朦胧胧,她站在窗前,看着下面已经躺在车里的窦骁,居然留下了眼泪。

窦骁已经在车里住了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没有洗澡,没有刮胡子,没有换衣服,邋里邋遢的样子,让年年更是心酸,他这又是何苦呢,年年承认自己很开心,看见窦骁如此在乎自己,却更多的是难过,他怎么能这样逼她。

逼她?每个人都在逼她,连她自己都在逼自己,年年觉得精神越来越恍惚,不知不觉就爬上了窗户,坐在了窗口,果然凉快了很多,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她不敢向下看,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

年年父亲,看见年年避开他去接电话,以为是窦骁打来的,也就不去添乱,哄着囡囡再睡个回笼觉,才抽出空去看看年年在做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见到这一幕,吓得他连魂魄都要出来了。

他见年年愣愣的坐在窗口,腿已经伸到窗外,他想叫又害怕惊吓到年年,恐怕更容易出意外,想冲过去将年年一把拉回来,奈何自己这腿根本不听使唤,这要如何是好。

年年父亲眼见着年年置自己于那么危险的境地,心急又心疼,他知道女儿一定遇到了什么大事,年年的性格虽然有时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细腻的很,什么事都看的透彻,却又不爱计较,作为父亲他说不上是欣慰,还是心伤多一点。

“爸爸。”

年年还算清醒,听见脚步声,知道父亲渐渐的靠近。

“诶,诶,爸爸在呢!年年窗口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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