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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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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换人了,就跟着人家去了,好在窦骁及时的出现,才截下了年年,而那个叔叔也不是真的坏人,不过也是认错了孩子,他是帮朋友来接女儿的,在指定的地点看见了一个小姑娘,就自然认做了朋友的孩子,也还好是窦骁的出现帮了不忙,不然就真的要成闹剧了。
但是针对于年年耐人寻味的思维凡是,窦骁觉得凡是还是不能冒险在年年身上,什么事情,只要她等在原地就好了,都由他来决定就好,可是,这也造就了年年越来越懒惰的性格,甚至遇事没有注意,有时还会不自觉的逃避,把所有困扰自己的难题都丢给窦骁,窦骁将这一切看做年年对他的依赖和信任,很久以后,他才深深的后悔,他对年年的宠爱,是宠在先爱在后,在他的宠爱下,年年小的时候几乎没有独立的人格,没有了他的宠爱,年年会受苦的。
等到窦骁注意到年年这个缺陷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无论他怎样告诫她,人生是要独立面对的,遇到问题不能逃避,年年都不削一听,在年年的意识里,窦骁就是她的天地,她从来不担心天崩地裂,她也可以无法无天,所以最后年年的被迫成长才会那么惨烈。
再说会他们上学时的事情,年年是个乖宝宝,只听窦骁话的乖宝宝,在学校里年年没有朋友,就连同学她也认不全,她的学习成绩只在中等,不上不下,好像成了班里的平衡,对此倒是没有着急,年镇海不想逼着女儿做不开心的事情,柳致远就更是觉得无所谓了,而且他连年年的未来都规划好了,国内考不上就送去国外。
窦骁倒是有一点着急,害怕年年会成绩不佳,不能和自己念同一所大学,对此窦骁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不过他好像太多心急了,年年还在念小学,他就已经考虑到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一个人的出现,几乎威胁到他在年年心目中的地位,才让窦骁将目标转移。
这个人就是邹靓靓。
当年邹靓靓不过是个转校生,随着邹叔叔的工作调动,从另一个城市转学来的,就是那么凑巧,她成了年年的新同桌,而最开始的时候,年年和邹靓靓几乎是不说话的,年年本来就是那个性格,不爱搭理人,而邹靓靓却是因为自卑,她的口音常常会遭到同学们的嘲笑,所以渐渐的性格活泼的她也不大爱讲话了。
年年给邹靓靓的最初的感觉,其实很不错,她注意到了,后座那个调皮的男孩常常会上演恶作剧,而年年会默默的将放在邹靓靓椅子上的道具小蛇不经意的扔掉,邹靓靓很自然的将年年的举动,当做对自己的示好,其实这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年年只是不想听到邹靓靓被吓到刺耳的喊叫声吧了。
那个男孩的这一招已经成功的吓到了班里一半的女孩子,而他不敢招惹自己的理由就是,他知道自己有个高年级的哥哥,欺负年年的后果就等于被学长收拾,所以年年破坏他的计划,他也只能默默的趴在地上把小蛇捡回去。
一平骁上切。后来邹靓靓发现,年年很喜欢吃东西,只要想吃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老师在没在,她都照吃不误,邹靓靓总是很奇怪的看着她,年年见她盯着自己看,以为是她也想吃了,就会大方的分给她,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她记得骁骁哥哥说过,吃东西被同桌发现了,就要分享,而目的不过是要将对方变成同案犯,她就会举报自己了,所以年年会大方的将书桌里的秘密递给邹靓靓一些。
邹靓靓呆愣的看着年年的举动,她再一次误会了这是年年向她示好的证据,她笑呵呵的接受年年的赠与,还有年年的友谊,她开心的吃,年年却当她是可怜,都没有零食吃,所以以后年年都会将自己的好吃的分给邹靓靓。
邹靓靓自然而然的将年年当做了自己的好朋友,年年做错的题,她会帮她挑出来,年年上课不认真,她会提醒的拍拍她,年年被人欺负她会第一时间跳出来,过了很久她们才知道,她们的父亲原来是认识的,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向前进了一步。
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可以谈的话题是在是太多了,邹靓靓将年年带入了一个她十分陌生的世界,邹靓靓会和她说很多从未接触过的食物,极大的满足了年年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渐渐的她们的话题越来越多,彼此了解对方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当窦骁发现年年会时常将邹靓靓这个名字放在嘴边的时候,才意识到,他的领地有陌生人闯入了,窦骁觉得很不爽,本来他一个人霸占的年年,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他会提醒年年不要太相信人,要时时刻刻警醒着,年年搞不懂窦骁是什么意思,也就不那么在乎,窦骁呕的要死,难道要他说的明白,让她不要和什么邹靓靓接触才行吗?窦骁可是苦恼了一阵子。
邹靓靓也是很快就知道了,年年有个疼爱她的哥哥,开始的时候,邹靓靓还是很羡慕的,她远远的见过窦骁几次,觉得他看上去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知道对年年嘘寒问暖,知道给年年带零食,她可不承认这是吃人的嘴短,虽然,窦骁给年年的好吃的,有一半是会进自己的独自的。
可是渐渐的邹靓靓就发现,窦骁对自己是有很强的排斥感,起因是邹靓靓很想和年年一同吃午餐,可是每一次窦骁都会找各种借口拒绝,年年对窦骁的极度信任也许并不会发觉,可是邹靓靓就很明显的感觉到,窦骁得意的笑容里带着挑衅。
邹靓靓很聪明,她没有在年年面前说窦骁的坏话,大概她清楚的很,如果她说多了,就等于失去了年年这个难得的朋友,可是她可不甘心就这样被窦骁欺负,一有机会她就要缠着年年,死皮赖脸的不撒手,只要年年点头,窦骁也没辙。
渐渐的,他们一同吃饭的机会多了,至少窦骁不会再给邹靓靓脸子看,而年年也很喜欢三个吃饭,有说有笑的样子,邹靓靓是年年第一个朋友,年年是很珍惜的,而窦骁不去阻拦,也不过是因为他发现了几个细节。
第一,邹靓靓的出现,年年的成绩明显有所提高,追问之下,年年说是邹靓靓经常会给她讲题,时间久了,年年就自然形成了一种特定的思维模式,尽管窦骁很不想承认,但也必须要说,邹靓靓的确是年年在学习上的一个好帮手。
第二.邹靓靓出现后,年年比以往活泼了,也爱笑的多了,虽然还是腼腆的样子,却不再躲避,有时甚至会和自己表达她的不愿意、反对,和不喜欢,窦骁觉得很欣喜,他的宝贝终于要开始长大了。
第三,窦骁认为,邹靓靓是个免费的保镖,至少有她这个女汉子在年年身边,他再也不必担心年年受欺负了,他曾不只一次见过,邹靓靓将年年拉到身后,自己挡在危险前,比如路过操场的时候,飞驰而来的足球,再比如突然闯入学校的乱吠的野狗。
窦骁想,也许很难再出现和自己一样对年年好的人,可是如果是邹靓靓,他可以考虑让她留在年年的身边。
对于窦骁和邹靓靓的两个人的较量,年年其实有一点感觉的,她也是第一次对于窦骁有了反抗,她不想失去难得的友谊,她喜欢邹靓靓,喜欢她恣意的活法,喜欢她幸福的家庭,喜欢她常常将妈妈如何如何的约束她放在嘴边,也许就是因为年年的羡慕,才造就了这份友谊。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邹靓靓愿意和年做朋友,不过是因为她们是同桌而已,可是在邹靓靓心中却是不然的。
邹靓靓因为幼时因为父亲的工作,她总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也是因此,她比同龄的女孩子要早熟,而对于判断人性也过早的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论,之所以选择掏心掏肺的和年年做朋友,可不仅仅因为年年那几块点心。
邹靓靓虚长年年一点,她会把年年当做妹妹,而更多的时候,她看着年年,就觉得自己有释放不完的保护欲,所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对年年的维护,却没有人注意到,年年对于自己的好。
邹靓靓小的时候,是个有些邋遢的女孩子,文具经常不见,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文具盒里的铅笔永远是削的整整齐齐的,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妈妈做的,后来才明白,那是年年做的,实话说年年削铅笔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不过总比没有用的好,而年年这一片心比什么都值得。
邹靓靓是个精力过剩的女孩子,偶尔也会惹祸,比如在某某同学的后背贴上一张“我是······”的纸条,在那个年代,她的行为,是会被找家长,年年看着邹靓靓低着头搓着手指的动作,就知道她害怕了,邹婶婶收拾邹靓靓可是有一套,所以见她这样,年年叹了口气,决然的站起身,说,“老师,是我做的,对不起。”
邹靓靓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感觉,有些惭愧,有些庆幸,还有一种喜悦,她想到年年也许不只是朋友,还是知己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年年之于邹靓靓来说,不只是脾气契合的小伙伴,更多的时候,她把年年当做另一个自己,保护以及被保护都合情合理。爱睍莼璩
很多时候,人与人的交往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每个人都希望得到同等的回报,也许在世人的眼里,可能会不平等甚至是单方面的承受,可是那并不意味着表面上在奉献的一方就真的毫无所获或者无所求,这和人性无关,只是人类交往的正常思维罢了,但是能找到一个能接受你的给予又能回报你的想要的收获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年年的被动,窦骁的放任,让邹靓靓彻底的走进了年年的生活,形影不离,邹家本打算等到邹靓靓上了初中就送出国的,因为年年,邹靓靓异常坚决的抗争,可是谁也没有预见到,邹靓靓最后却是因为年年远走他乡。
大洋彼岸,邹靓靓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陌生的世界,那种孤独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她不止一次在午夜惊醒,怨恨的想念着年年,念她、骂她、诅咒她,都抵不过自己对她的依恋担心她受苦,害怕她吃亏,祈祷她能遇见好人,过的平平安安。
邹靓靓不能认同年年狠心的不告而别,不与最好的朋友联系,过了很久,她才开始慢慢的试着去理解她,爱的越深,痛的就越深,想逃离的心就越强烈,所以她不再盲目的找人,她耐着性子等待,她不想让自己的牵挂成为年年的负担,她等着看,年年是不是有机会蜕变重生,当然这是后话。
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是不得不提的,那就是薛凯,他本是窦骁的发小,两人住在一片别墅区,年年经常听窦骁提起他,可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窦骁上初中的时候,薛凯终于说服了父母将他由贵族学校转入了窦骁的班里。
年年已经记不大清楚,第一次见到薛凯的感觉是什么了,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形象,身着一套运动服,头戴鸭舌帽,嘴角的两颗酒窝,熠熠生辉。
薛凯明显没有邹靓靓那么含蓄,他的加入,是那么的强势,不容拒绝的,而他的方式但也简单的多了,商人本质都差不多,他们能想到的方式也会是有限,不过薛凯却用自己能想到的拙劣的的办法,做到了适时有效,
那段时间,薛凯会年年买了很多好处的,虽然最后都进了邹靓靓的胃里,不过,在那个时期,年年还是被动的接受了窦骁还有其他朋友的事实。
可是若说薛凯是什么时候对年年感兴趣的,大概真的没有人能说清楚,只知道,薛凯到年年之于自己是不同的,年年已经不只是窦骁的跟屁虫,他们的亲密举动早就宣示了一切。当年年发现了薛凯的异常时,她除了装作不知道,根本不懂得去应付。
邹靓靓和窦骁大概是同一时间察觉到薛凯的心思,而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的是隔离,分开囡囡和薛凯的距离,以满足自己的私心,这是后话。
年年和邹靓靓成为初中生的时候,窦骁也升上了高中,依旧是为了年年,窦骁和年年还是在同一所学校内,年年从学前班到初中,将来还有高中都不会离开这座校园,安定对于年年来说是安全也是安宁。
窦骁的课程开始忙碌起来,早上有提前半个钟头的早课,放学后还有晚自习,窦骁很纠结,如果要年年和自己同步,必然她每天会很辛苦,他不舍她受苦,又忍受不了少了年年的陪伴,为此他斟酌了很久。
窦骁很慎重的找年年谈话,注意着自己的语气,“年年,骁骁哥哥今后会很忙的,大概不能接你上下学了,怎么办?”窦骁还有一丝担心,年年会哭鼻子的。
年年出乎意料的淡定,还在纠正称呼问题,“是骁骁,不是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年年再也不肯叫窦骁哥哥了,她不喜欢窦骁将自己只当做妹妹。
窦骁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感觉,真的有当年年是妹妹吗?“好,是骁骁。”窦骁笑了笑妥协道,“就要和我分开了,你要自己适应哦。”窦骁看着面前低着头,玩扣子的年年,很无力。
年年腾出空,疑惑的问窦骁,“为什么要分开。”
窦骁揪住年年的耳朵,好一顿揉搓,“你个臭丫头,我说了这么多,你都当耳边风了吗?”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年年翻身爬起来,躲开窦骁肆虐的手,“你好啰嗦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兴师动众的,你的脸严肃的吓人。”年年是真的不耐烦了,一大早上的,窦骁绕来绕去,就为了试探她的心思。
窦骁的火气也大了些,本就烦心要和年年聚少离多,会很不习惯,而年年又是一脸的不在乎,怎么能不让他气闷,“小丫头,越来越没良心了,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脱离了我的管辖,想自由自在的?”也许窦骁没有发现,在他的心里,年年早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了。
年年那个懒性格,连说话也懒得说,实在是被窦骁逼的没招了,破天荒的开口解释,语气当然也就不善的很,“骁骁你都要变成老头子了,脑子笨笨的,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嘛,早上我早起一点,晚上再等你一会儿,问题不就都解决了吗?干嘛还要分开,我看是你嫌弃我了,想把我甩开吧?”
年年罕见的吼叫了一番,是彻底将窦骁镇住了,好一会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根本不相信,年年懒得要命的脑袋还会思考这样的问题。
而这时的窦骁,似乎也有一些茅塞顿开,原来哥哥妹妹什么的,真的是自欺欺人的。
不过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他怎么能就此承认自己的在乎已经超越许多复杂的关系,他把所有的过失都推给相对的女人,“臭丫头,终于开窍了一回。”
从这时起,年年的陪读生涯就开始了,三年如一日,也因此,年年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
每天早上,年年要早起一个小时,她学会了体谅窦骁的辛苦,早餐换她来准备,好在还有司机接送,他们有宽裕等待时间吃东西,随后,窦骁去上早课,年年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晨读,还有等待邹靓靓,晚上放学后,如果邹家无大事,邹靓靓也会留下来陪着年年在阅读室写作业,一同等待窦骁下课,这样的生活虽然规律又无趣,还有些许辛苦,但是对于年年和窦骁来说,却是生命中,最为安宁的时段。
薛凯到是认命,继续抛弃贵族学校的招收,甘愿和窦骁连在一起,哪怕是繁重的课后作业,还有时不时的模拟考试,对薛凯来说,却是另一种挑战。
邹靓靓喜欢和薛凯斗嘴,得理不饶人,他们一碰面,就好像火山报复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窦骁是从来只会火上浇油的坏人,所以每当发生这样的时候,年年都会默默的将窦骁带走,以免他突然帮着薛凯反击邹靓靓就真的只能认输的。
那个时候,迟钝的年年,并未发现,邹靓靓那个萌发的少女之心一点点萌发,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可就是这样,老歼巨猾的窦骁也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倒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的相处,那么自己独占年年的时间就自然丰佩起来。
原本你以为,四个人的生活,会一直这么快乐的继续,可是在年年初三那年,薛凯放弃了高考,远赴国外知名学府,开始他的留学生涯,窦骁带着年年和邹靓靓,到机场去送薛凯,大家都很沉默,说不出来的感伤,薛凯嘻嘻哈哈,一点也没有被忧伤笼罩的意思。
他拎着包,站在年年面前,一把抱住年年,只是单纯的抱了一下,回身又敲了一下邹靓靓的脑袋,趁着邹靓靓愣愣的反应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走了。
窦骁的学习越来越忙起来,能照顾年年的机会越来越少,多数都是年年在提醒他要注意天气,注意保暖等等。
就是在那段日子里,窦骁第一次冲年年发了脾气。
一日周末,窦骁突然来到年年家,他也算的上是在百忙之间抽空来和年年联系感情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想象,年年见到他,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你怎么来了。”年年拉开门,并没有向以往一样,扑进窦骁的怀抱,开心的笑着、闹着,可是现在的年年,一脸的紧张,还有烦躁。
窦骁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担心,他推开挡住门口的年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我怎么就不能来?”嘴里振振有词,眼睛却趁机快速的在屋子里扫射,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年年的话有些急迫的撵人走的意思,“你那么多作业,还偷跑出来,小心阿姨会告你的状。”窦骁就是在放任年年,也受不来这样的冷遇,可是他绝不会就这么负气离开的。
窦骁故意的调侃,“臭丫头,我特地来看看你,怎么还就不受你待见了。”但是看上去效果并不好,年年并没有顺着窦骁的台阶下来。
“还不是为了来监督我,哼。”年年说起话里更加不客气,哪里还是平时的年年,华丽带刺。
窦骁极力的压抑自己怒气,“年年真是长大了,哥哥关心一下都不行了。”说着窦骁还想抚摸年年的后背,却被年年快速的躲开了,独留下,窦骁还未曾放下的双手。
年年低着头,一脸愤恨,不再争辩,一脸爱怎怎地的样子,“随你便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窦骁的确很生气,他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惊,他的年年和时成了这个样子,“你那是什么态度,年年,你怎么了?”窦骁压住年年的双肩,不顾她的挣扎,死命的掰正年年的身体,开始诱导。
“年年,和骁骁说说好不好?”年年没有反应。
“年年,你又逃避。”她还是没有反应,甚至有些抗拒。
“哎······”窦骁心中的怨气,发出来,也咽不下去,可是年年此时低着头,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窦骁真的不知道要拿年你怎么样好了。
突然,窦骁在年年散开的书包里,露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一角,窦骁弯下身,好奇的抽了出来,“年年,这是什么?”好像是个信封,窦骁摇晃了几下给年年看这是什么。
年年一个精灵,就要去夺回,嘴里喊着,“不要动我的东西,你快还给我。”年年过于激动的反应,更加让人起疑。
窦骁仗着身高臂长,一次次躲开,年年发疯一样的想要抢回那封信的举动,“这么紧张,我更要看一看了,到底是什么,我一定要看。”窦骁也来了倔脾气,怎么也不让步。
年年身单力薄,根本不是窦骁的对手,只一会,她就筋疲力尽,可是嘴上还在据理力争,“窦骁,你不能这样,这是属于我的隐私,你应该尊重我。”
窦骁冷笑,“隐私?在我的眼里,你从来就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我回避的,今天这个东西,你让我看,我也会看,即便是你不允许,我也要看,我劝你最好不要拦着我。”窦骁的心里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疼,却又搞不清原因,他是真的很生气。
年年不甘心,看着窦骁开始拆信,更加的不可控制自己的脾气,“窦骁,你不可以这么专制,我也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我有权利自行支配我的物品。”
窦骁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身边闹着别扭的年年,再没有了耐性。
“年年,你知道吗,你已经成功的激怒了我,看来今天,我真的要收拾你了。”窦骁就像是龇牙的怪兽,似乎只是想震慑一下年年。
窦骁故意当着年年面将信拿出来,“这么宝贝,我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窦骁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不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也曾设想过无数次,如果真的发生了,该怎样解决这样的事情,可是真的遇到了,他却觉得束手无策。
窦骁抓住年年的手腕,将她扣在自己的胸口,将信举到她眼前,慢条斯理的问道,“年年,告诉我,这是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快来和我说这是什么,嗯?”窦骁的声音很温和,却透着丝丝凉意,让年年不自觉的打颤。
年年梗着脖子,僵硬的回答,“是情书,你不是看清楚了吗,还问个什么劲。”年年似乎真的是呼起来了,
窦骁紧紧的抓着年年的手,似乎就要将它捏碎,“你是想告诉我,你受了其他男生的情书,还宝贝的带回家,年年,不解释一下吗?”窦骁的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只是虚惊一场。
年年倔强的要命,死活就是不打算解释,“解释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一个反问,窦骁压抑的怒火,就克制不住了。
窦骁在心里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看见的不一定是事实,我要听你的解释。”他凌厉的眼神,直射进年年心里,害怕吗?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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