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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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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年年难受的是,窦骁和他母亲颜丽,彻底的消失在年年的世界,无影无踪,年年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寻找窦骁,被动的寻找,没有所获,只能证明,这是有人的故意为之,尽管年年再不愿意相信,可是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原因就是窦骁,他在刻意的躲避,他对年年了如指掌,想要避开她,想来并不难。

为了更好的照顾父亲,年年办理了休学手续,邹叔叔和邹婶婶曾极力的阻止她这么做,他们提出愿意资助年年,要她安心学习,可是年年清楚,邹叔叔的性格以及他微薄的收入,又怎么能长期承担父亲无法预计的医疗费,还有更重要的是,年年知道,邹叔叔和邹婶婶存了半辈子的积蓄,是要准备给邹靓靓出国用的,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占用这笔钱,怎么能阻碍邹靓靓即将绽放的人生。

几天之后,再一次出事了,年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所遭受的这一切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是“祸不单行”呢?

年年收到了年镇海单位的通知,是一份内部决定,大概内容,经查年镇海在担任卫生厅副厅长期间,犯有玩忽职守的错误,鉴于情结较小,后果不严重,只给予开除的处罚。

可是这对于年年来说简直的就是晴天霹雳,他们自以为是的从轻发落,对于年镇海来说是更大的侮辱,一旦年镇海醒来,年年根本没有办法向他解释,年镇海兢兢业业奋斗了二十几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怎么偏偏就在他昏迷的时候出事呢,年年大胆的猜测,这不是恶意报复,就是落井下石吧。

事情到这,还没有完,因为年镇海被开除公职,依旧意味着他的所有医疗优待,全部将被收回,还有他们家的房子,是单位的福利房,没有产权只有使用权,当然也要退回去,这样,以至于年年肩上的负担再一次加重。

年年想来,再也没有比这更差的结果了吧,都说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是不是说她再次等待的结果,一定会是好的呢?

可是,命运似乎非要和年年开个大玩笑。1cs5Q。

邹靓靓风风火火的闯进年镇海的病房,拉着年年就走出门外,又突然犹豫着,欲言又止。

年年看出她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大概还不是什么好事情,也就便于催促她,好一会儿,邹靓靓才为难的开口,“年年,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可是······”邹靓靓话说一半,又说不下去,她咬着唇,一脸的愤恨。

年年抓住邹靓靓的手,自嘲道,“靓靓,我现在就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呢,所以你说吧,我听着呢。”

邹靓靓看着这样的年年特别的心酸,可是要她瞒着她,她又做不到,也许长痛不如短痛,“年年,学校的校园网上,疯狂的转发着一张照片······,人物是,窦骁和程敏慧,地点是美国某所大学,我打听过了,他们好像在同一所大学留学,大概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一能度二淤。

邹靓靓只叙诉了事实,而校园中的那些传闻她是绝不会告诉年年的,她在心里诅咒着窦骁,这个懦弱的男人,亲手将年年送进了深渊。

年年呆滞着,看着邹靓靓,“是吗,他去了,真的去了,真好,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可他真的把我丢了,靓靓,她是真的不要我了,我的骁骁,再也不会有了。”年年没有哭,不是想,是真的哭不出来了,这就是窦骁给她的答案吗,放弃、抛弃,还是忘记呢?

“年年······”

邹靓靓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安慰年年,事实如此,接受总比自欺欺人要来的好些。

可是邹靓靓发现,从那天起,她认识的年年,彻底变了。邹靓靓将这笔账都记到了都窦骁的账上,她发誓,再看见窦骁的时候,她一定让他知道她的厉害,而她的确是那么做的。

年年心心念念的柳致远居然比窦骁消失的还要彻底,邹叔叔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只查到他在外省学习中,在没有其他的线索,年年本应该亲自去寻找的,就算是为了确定他的安危,这一行也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年镇海却在这时神奇的苏醒了。

护士发现了年镇海的眼睛有转动,医生会诊后发现,年镇海颅内的淤血正在一点一点加速的收缩,他们做出结论,预言年镇海最迟一个月内就能醒过来。

年年阴郁的心情,终于见到了曙光,她冰冷的躯体,总算感受了一点温暖。

为了迎接即将苏醒的父亲,年年要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生活。

他们原来的房子被收回去后,年年暂时住在邹靓靓家,准确的说,是借用邹靓靓家的地方存放她家的东西,而年年自己一直都守在医院里。

年年找了房子,租金很便宜的一居室,在市中心,年年的积蓄已经不多了,年镇海出事的时候,是邹叔叔找了警察,帮着年年提取了年镇海名下的存款,虽然不多,可毕竟是年镇海半辈子的积蓄了,也是不小的数目了,也是此年年才能支撑到现在。

住处距离市中心近一点,也方便年年找工作的,年年想过了,等父亲恢复一段时间后,如果他恢复的情况够好的话,年年就去找一份全职的工作,如果父亲短期内不能自理,她就打算找一份短工来贴补家用。

年镇海在期盼中终于醒了过来,年年根本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没有想象中激动,那不自觉涌出的眼泪,是年年唯一能做的,父亲一声声询问的问题,年年却没有办法一一作答,可想而知,年镇海的意识还沉浸在窦永河坠楼的那一刻,他最关心,最想知道的,也恰恰是这个。

邹叔叔让邹靓靓带年年出去,他留下和年镇海细谈,同龄人说话,更好掌握分寸,邹叔叔并没有隐瞒什么,只是他很好的掌握了用词,总比年年难以启齿来的好的多。

所有的事情,对于年镇海来说,必然是个打击,接受是他最好的表现,年年不知道邹叔叔和父亲还说了些什么,总之,父亲的情绪虽然低落,却积极地配合医生治疗,多少让年年放心了些。

年镇海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他的腿需要做复健,而且医生的建议是最好卧床或是坐轮椅,绝对不能长时间站立,年年谨遵医嘱,不顾父亲的反对,还是买了一把轮椅,推着他出院了。

年镇海虽然行动不便,可还好可以自理,年年只要给他准备好食材,就可以放心的出门了,这让年年轻松了不少,她也可以放心的找工作了,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没有毕业证的年年会到处碰壁,就算有,也是收入很少的,年年不是要做社会实践,如果想给父亲更好的生活,她必须学到一项技能,才有机会赚到更多的钱。

开始的时候,年年曾经去过饭店打短工,是半天的工作,为了方便照顾父亲一段时间,还希望能偷学几样家常菜的做法,后来发现,厨师的助手下班的时候都能将当天剩下的食材带回家去,可以给父亲补身子,有些甚至都是价格不菲的,随后年年才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混进厨房。

所以年年从小时工做到了全天班,开始只是洗碗,年年每天要不停的洗碗,洗不完的油腻,随后是洗菜,每天有洗不完的菜等着她,可是她依然很乐观,至少能进入后厨,下班的时候能分些吃的回家她已经很知足,即使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她也觉得开心。

再后来,厨师长见她很勤奋,开始让她配料,却也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那时年年知道厨师长要找她谈话,年年很担心,她会被安排去切菜,她默默在心里向各路神仙祈祷,千万不要让她去切菜,她天生就和金属相克,在家里切东西都会经常被切到,何况是在这样忙碌的大厨房了,她可不敢保证,顾客会不会吃到血腥的味道。

当年年听到是让她去配菜的时候,实属高兴了一阵的,不停的向厨师长保证着,自己一定会努力,会勤奋,不会让他失望。

慢慢的,年年真的做的很好,她的味觉很敏感,很会掌握味道,她自己偷偷调处的酱汁,连厨师长都惊讶,厨师长不止一次动过心收她为徒,如果不是她的基础太差了,年纪也大了,说不定,今天年年还能有一项傍身的技艺呢,不过,那段时间,年年还是偷学了不少做菜的诀窍。

年年不顾邹靓靓的阻拦,一做就是两年,没有了光鲜的衣服,没有了精致的食物,再也不是被宠爱的公主,可是年年却活的很踏实,唯一遗憾的是,她也许再也不能回到那她废寝忘食的考上的大学,看着邹靓靓研究生都即将毕业,她心中无限的羡慕都无处快说,就在年年渐渐适应了这样平庸却充实的生活的时候,一场致命的重逢正在等着她。

让年年魂牵梦绕的那个人,就那么突然出现她面前,年年连哭都忘了,这个她从找不到,到不愿再找,却失踪忘不掉的人,怎么能在她最为落魄的时候大刺刺闯进她的视线。

窦骁回来了,无声无息的,一个巧合的预见,让他再一次回到了年年的世界。

那天,年年照常奔波在后厨房,她记得那天的客人特别的多,连她也开始上灶炒小菜,满是油烟的后厨,让每一个人都烦躁的不愿意说话,就在年年即将要被压抑晕倒的时候,厨师长说自制虾酱没有了,让年年快速的去附近的海产品超市去买,年年知道只有那里的虾酱味道还算可以,她二话没说,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冲出来饭店。

年年跑了一个来回,已经汗流浃背,可是她不能懈怠,说不准什么时候,客人就要催菜的。年年穿着满是油污的衣服,满脸的汗水,她甚至都能闻到身上汗臭味,如果是从前,年年一定大哭,可是现在,年年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本那样任性了,忍耐就是最好的生存要素。

回来的时候,就在饭店的门口,年年看见那那道熟悉的身影,她不敢置信的望过去,他还是那个样子,挺拔的身姿,俊朗的外表,却也好像有些不同了,比如说他的衣着好像更加考究了,西服革履,是他曾经最讨厌的造型,再比如说,他的笑容,谦逊温和,看上去却好像硬邦邦的,最不同的大概,是他臂弯的美人了,优雅柔媚,很是般配,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程敏慧,也许年年还会在心里祝福他们的,可是偏偏就是那个让人倒足了胃口的程敏慧。

他们并肩走进饭店,年年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目送着他们,她怯懦的本性驱使她根本没有勇气冲上去,质问他们,她甚至有那么一瞬想的是,算了吧,自己早就配不上人家,何必,自取其辱呢。

可以戏剧化的一幕就那么诞生了,窦骁非常突兀的注视投射在年年的身上,他们四目相对,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但是年年知道自己没有看错,窦骁的确看见了自己,他蹙眉的动作年年都没有错过,年年知道自己此时这个样子,大概被他险恶了。

窦骁镇定的转过头,继续走着,慢慢的消失在年年的视线里,年年站在原地许久,不住的苦笑,命运还真的会折磨人啊,她抹掉眼泪,打起精神,继续工作,就算要哭,她也不行被人看见,她的懦弱,再也没有权利恣意的释放。

午夜,年年终于收拾好厨房,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她的腰都已经要直不起来了,两年来,年年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劳动,显然让她的体质的到来改善,可是高强度的劳作,她的身上也添乱很多毛病,比如颈椎和腰椎,僵硬、疼痛都已经是常事了。

年年拖着慎重的身体,快步的走出饭店,她要快速的赶回家,父亲一定已经等着急了,她今天本来只上到三点就可以下班的,客人太多的时候,加班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过,可观的加班费,以及厨师长的额外优待,都让年年很是欣慰,就算再累也值得了。

在大门口,年年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年年使劲的扎眼,以为自己想太多看错了,可是那个身影居然来到了自己身边,熟悉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年年,我等了你很久了。”年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她只想逃开。

“年年,你跑什么,我是骁骁啊。”年年压抑的情绪,隐忍的泪水,只因为这一句话,就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来,她是有多么的没有出息啊。

“年年,我回来了。”年年不明白,窦骁怎么可以那么轻松地说这样的话。

“好了,不哭了,是我,真的回来了。”年年觉得窦骁似乎话里有话,可是她没有多想,因为被窦骁拥在怀里的感觉仿佛隔世。

窦骁带着年年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一家粥店坐下,点了一份红豆粥给她,年年不敢面对窦骁,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吃着,她想自己局促的样子,一定很滑稽,如果可以,年年也并不想用头顶对着窦骁,一整天在厨房里奔波,可想而知,她的头发上得是多么的油腻,年年莫名的自卑感,让她恨不舒服。

“这是什么?”窦骁大概是想打破他们之间的这种沉默的气氛,随便的找个一个话题,就指着年年一直紧紧抓着的塑料袋问。

年年猛然的将东西臧在桌下,动作之大,连窦骁都被吓了一下,年年慌张的说着:“没,没什么。”实际上,袋子里,真是厨师长给与年年的福利,厨房剩下的几头干鲍鱼,还有几块鱼干,还有一盒秘制鸡汤,这些东西够给年镇海吃几天的了,可是年年却没有勇气告诉窦骁这些,不只是自卑那么简单。

窦骁叹了口气,有些抑郁的说,“年年,你变了。”

“你不也是。”年年的想都没想就回了嘴。

“臭丫头。”再次听到窦骁的笑骂她的昵称,年年却再也笑不出来,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足够一个人蜕变重生了,只是她就算改变,也还是只丑小鸭,而窦骁大概已经华丽的转身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该涩粥是。爱睍莼璩红豆粥本应该是很甜的吧,可是对于年年来说,却越吃苦涩,她受够了这样熟悉又陌生的气愤,她每个细胞都想冲破这种束缚。

年年能感受到,窦骁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瞄着她,年年有些心虚,他的打量,年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回应他的目光。

年年设想过再见到窦骁自己的心态的,最理想的状况,应该是不在乎和无所谓吧,大概只有不再爱了,才能做的洒脱真实吧。

不得不说,年年是从心底怨恨窦骁的,她最大的不幸不是命运的作弄,而是窦骁的遗弃,如果回头,年年宁愿窦骁骂她、打她,也总比无声无息的消失,让她的希望一点点消磨,最后;冷了心,丧了爱,活的僵硬。

年年突然站起身,她的身体呐喊着,“离开,必须离开。”,逃离窦骁不明所以的目光,也许是她想多了,窦骁的目光再不是单纯的宠溺,“我要回家了。”说着,她扔下粥钱,就往外走去。

紧张的年年,并没有看见到,窦骁在看见年年扔下钱的动作时明显的阴郁。

窦骁快步撵上年年,拉住她,“年年,再陪我一会儿。”

年年本能的想要挣脱,太久的没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年年已经不能适应,而窦骁冰凉的手掌,更加提醒着年年,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事情,影响着窦骁的手掌总是厚实温暖,“不,不行,我爸还等着我,回家呢。”年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那么渴望看见窦骁,看见了却疯狂的想逃开。

窦骁手腕突然的使力,将年年搂紧自己的怀里,“年年,我们两年多没见了,你不想我吗,就不能多陪我一下吗?”窦骁居然再撒娇,就像他们两年前最后的那次见面一样。

年年出奇的安静,贴在窦骁的怀里,窦骁的下巴压在年年的头顶,年年坏心的想,他是不是有闻到她头发油腻的味道,是不是也能泰然处之,她深深的呼吸,那是属于骁骁的胸怀,可是那原本温馨的气息已经被浓重的香水味道掩盖,年年弯起嘴角,“是啊,两年了。”

年年的语气太过飘渺,连窦骁都察觉了不对劲。

“年年?”窦骁松开自己的怀抱,扶着年年的双肩,想看清她。

可是年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年年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挂着标准的微笑,和窦骁告别,“窦骁,欢迎你回来,我,我走了。”

窦骁见年年执意离开,便想顺势送她回家,“年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年年退了几步,“不,不用, 很近的,我自己走回去。”她拒绝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年年并不像窦骁看见自己现在的住的地方。

窦骁握紧双拳,年年的态度让她很火大。

“年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时间一个女孩子独自行动是多么危险。”天知道窦骁有多么想发火,可是他了解年年,骂他不如哄她好用。

年年淡然的笑笑,说,“这条路,我已经走了一年了,胆子大了,就不害怕了。”

“年年!”窦骁叫她,她摇摇头。

“年年?”窦骁喊她,年年已经转头走掉了。

年年想该给自己鼓掌的,她应对还算成功吧,她不哭、不骂、不闹,平静的看着他接近,平静的离开。

很久以后,年年曾经再次反省过,幼稚她,以为完美的表现,不过是更加突出的摆明了她的嫉妒和愤恨,在她第一眼见到窦骁和程敏慧出现的时候,就一定注定了这样的局面,本来她可以表现的更好的,如果她能哭出自己的委屈,喊出自己怨恨,发泄这么多年的压抑的情感,结果也许会不一样吧。

那天,年年一个人,快步走在前面,就像往常一样,唯一不太相同的是,她的身后,一直跟随着一个人,她知道那是窦骁,年年想窦骁大概是生气了,默默的送自己回家,也许只是出于他的绅士风度。

年年仍然没有发现,一场被迫的分离,让年年已经不再信任,那个曾经最坚实的臂弯,也已经满布着荆棘让她望而却步。

那一天之后,窦骁居然强势的回归到年年的世界,是她始料不及的。窦骁没有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是每天会早早的等在年年的饭店外,打听她的下班时间,不顾她的反对坚持送她回家,时间久了,窦骁就成了那个固定的存在。

年年不知道窦骁到底要做什么,他不说,她不问,不过就算年年再想,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窦骁是想找回从前的感觉。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个月以后,窦骁用了三十天的真诚,也没有打动年年,而突然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年年原形毕露。

午夜时分,年年在回家的路上,只是这一天,却没有了窦骁默默地陪伴,年年不敢承认心底的那阵空虚,是因为窦骁的缺席。

可是,为什么偏偏窦骁不在,年年要路遇劫匪呢?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那一场噩梦,面对暴徒的施暴,年年几乎绝望的挣扎,她拼命呼唤的不是救命,而是窦骁的名字,一声声嘶吼,让人心碎。

从天而降的窦骁,像是一个英雄,却彻底激化了年年拼命隐忍的情绪。

劫后重生的拥抱,看上去是那么的难得,又是那么心酸,窦骁紧紧的怀抱,让年年暂时放下了屈辱的感觉。

“窦骁,窦骁,你去了哪里······你怎么能扔下我一个人。”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之后,他们的关系,奇迹般的改善了,很快他们好像又恋爱了,那失而复得的甜蜜,让年年放松了警惕,也有些忘乎所以了。

那个时候,年年才知道,自己打工的饭店居然是御龙集团旗下的产业,窦骁觉得年年的身份特殊,并不适合长期在这里工作,在窦骁的极力劝说下,年年鬼使神差的辞职,听从窦骁的安排,在一家小公司做起了跑腿小妹。

工作很轻松,窦骁很体贴,年年觉得很知足,她不停地设想着她和窦骁未来的生活,年年忘乎所以的品尝着幸福的滋味。

年年没有将窦骁出现的事情告诉父亲,甚至是邹靓靓,她的潜意识里,很清楚,他们所有的人,不过赞同她和窦骁继续的交往的,可是年年已经不能抗拒窦骁的怀抱,她瞒着父亲,下班后去补习,实际上是去窦骁的小家,过二人世界,她会为窦骁准备晚餐,收拾房间,这一切都让她觉得越来越踏实。

突然有一天,窦骁回家的时候,居然喝醉了。

“窦骁,你怎么和这么多酒。”窦骁摇摇晃晃的进门,年年赶紧搀着他,怕他一个比注意就摔到了。

窦骁推开年年的手,独自走到自己的卧室,躺下,“嘿嘿,我为什么喝那么多的就?我高兴,我愿意,你没有资格管着我。”他挑衅的目光,让年年并不好受,可是她怎么能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那么多。

窦骁皱着眉头,打量着年年,“年年,你怎么不生气,啊?你发火啊,哦,你不敢,你爱我,你不能失去我,对不对?”窦骁轻蔑的语气,让年年诧异,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窦骁,你喝醉了,快躺下睡觉吧。”年年耐心的安抚着窦骁,虽然没有伺候醉酒人的经验,不过,她还是知道几个醒酒汤的只做方法,等着窦骁睡了,她再去操作。

“我想睡啊,可是我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我爸那悲惨的样子,你知道吗,他死的很惨,你知道的,是你爸害了我爸,都是你爸,毁了我,也毁了我们······”窦骁瞪大了双眼,控诉着,他迷离有悲伤的样子,让年年不忍心再看。

“窦骁,不要再想了,快睡吧。”年年蹲在窦骁的床边,像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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