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爱我不及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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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大小姐，这段不光彩的，我不说你不提，谁都不会知道。”霍渝舟劝慰着，那天他赶去会所，看见霍越川紧紧地抱着她，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担忧。

　　　　他那从不喜形于色的大哥呀，竟是栽在一个陪酒女的手里。霍渝舟唇角的弧度更甚，霍越川，这个女人就是你的软肋，你的逆鳞，往后，也会成为夺走你所有的前途的利器！

　　　　尤其，霍越川轻抚她脸庞的温柔，霍渝舟此刻想起，都觉得真是用情至深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黎采薇觉察出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不然你想怎么证明这几年你从未卖过身？”

　　　　“？？”黎采薇不再言语，或许，只有这个方法证明她是清白的了。

　　　　算是默认，她按照霍渝舟的安排，去做了修复。手术很简单，用时也不长，黎采薇走出医院时，头顶的阳光烈到睁不开眼，她如今，正式成为霍渝舟包养的？？情妇。

　　　　而且，她心里已做好准备，他若要，她便会给。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如此，还清了债务，找个老实人，只要不是霍越川，就嫁了吧。

　　　　见到霍渝舟时，他正对着一叠报表看。“做完了。”

　　　　“嗯。”黎采薇坐下来，身体上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心里很异常。

　　　　“让我检查检查，我见过的处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我看看是否逼真。”霍渝舟放下报表，呵呵笑着。

　　　　黎采薇反感地别过头去，她扫了一眼那些账本。

　　　　“开个玩笑而已。”霍渝舟就是喜欢嘴上占着便宜，他已抽了好几支，又摸出一根来。

　　　　“假账有什么好看的。”黎采薇知道他不会动真格，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随意说道。

　　　　“你知道是假账？”霍渝舟来了精神，挑眉问道。

　　　　“账面那么干净，肯定是有猫腻的。”黎采薇指出几个点来，给他看。

　　　　霍渝舟这下笑的真心实意，将报表和账本都递给她。“你能不能做的比这更漂亮，似真非真，又找不到踪迹。”

　　　　“不能。”黎采薇没有专业的学过，但是耳濡目染看过一些。

　　　　“那就学。”霍渝舟站起身来，揉了揉肩膀。“只是个小公司而已，拿来练练手。”

　　　　“为什么要我学这个，你不怕我揭发你。”黎采薇看着那个报表，这才是真实的，上面有个记录，宴请某位海关机要人员，她曾经在黎家见过。“你在做走私？！”

　　　　“小点声。”霍渝舟不以为意，给她看，就不怕她看出来。“你我都不干净，互有把柄才能互相信任。”

　　　　黎采薇从未想过与他会成为类似合作的关系，他这番信任之言行，令她心头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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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公然戏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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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越川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江雪殷勤地在夏儿旁边说着笑着，他忙大步走过去，有些不悦。“你做什么。”

　　　　“夏儿可聪明了，看她画的。”江雪将画的乱七八糟的画给他看，称赞道。“颇有海德格尔后现代主义的风格。”

　　　　看不出什么来，蓝色黑色缠绕成一团，只会让人心中压抑。不过，霍越川想既然夏儿愿意跟江雪待在一起，也有利于她心境的开阔。“画的确实不错。”

　　　　“蓝色的是爸爸，对吧？那红色的，就是妈妈。”江雪想去牵夏儿的手，但被她甩开。“爸爸和妈妈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对不对？”

　　　　夏儿没有任何反应，她的手上有很多黑色的颜料，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另一张纸上涂抹。

　　　　听到江雪的话，霍越川眼中的那些线条缠缠绕绕成为混乱的一团，纠缠不清彼此将令一个拖向更黑暗的深渊，他胸口有些沉闷，将夏儿抱起来。“走，爸爸带你去看花。”

　　　　“奶奶说等会儿一起回老宅吃晚饭，全家都去的。”江雪看了下时间，他下班本就不早，现在赶过去说不定都要迟到。

　　　　霍越川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带着夏儿去温室花房。

　　　　江雪将那画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再看看自己的手，被未干的墨迹染上，气得骂道。“脏死了笨死了！死丫头！张不开口的哑巴！”

　　　　她讨厌霍夏儿，但是又不得不借霍夏儿与霍越川有所接触！她在努力讨好霍越川，可他只将她当做家里的摆设！连个花瓶都不如！

　　　　透明的温室花房里面种着郁郁葱葱的花草，都是霍越川带着夏儿，得到她的首肯才种上，大多都是开花的植物。

　　　　每一朵花开，都需要时间。所以霍越川相信，夏儿总有一天，会用动人的嗓音开口说话。

　　　　“夏儿将它们照顾的很好，看。”父女俩一人拿着一个水壶，往树叶上喷着水珠。“现在是夏天，要太阳下山后才能浇水，防止植物萎蔫。”

　　　　夏儿往前走着，突然在一个花盆前停驻。她蹲下来，伸手想触碰又缩回去。

　　　　霍越川拉住她的小手，放在那朵开着的小野花上。精心种植是一个花骨朵没有，反倒是未除尽的杂草顽强地开出了花。

　　　　夏儿抚摸了那花瓣，大眼睛看向霍越川。他曾经说过，这些花都开了，就能找到妈妈。

　　　　霍越川也想起这承诺来，他去接夏儿的时候，她在孤儿院里已经长到两岁多，早已有对黎采薇的记忆。他发现了夏儿的异状，加紧娶了江雪进门，对外界称，夏儿是他和江雪的孩子，用完整的家庭，给夏儿一个名正言顺。

　　　　如这花的预言般，他找到了黎采薇。可是她，还是黎采薇吗？

　　　　和睦的一家三口回到霍家老宅，霍渝舟早已在餐桌前等候，他会哄老爷子开心，在霍家不争不抢的，除了花按月给的零花钱，其他也没有太大的花费。

　　　　找个人陪他们，也算不错。霍越川与他眼神一交汇，算是打了招呼。夏儿坐在宝宝椅上，全程由霍越川一人照料，为了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也不阻拦江雪与夏儿的接触。

　　　　“前几天夏儿生病了，所以有点不开心呢。”江雪想抱她被拒绝，于是解释道。

　　　　夏儿也乖，放到她盘子里的东西，不论喜欢不喜欢，她都会吃下。

　　　　“小孩子嘛生病也正常，不过要经常带出来晒晒太阳，虽说是小女孩，但是健康比晒黑更重要。”老太太一贯是风厉雷行的模样，她不常与家人亲近，见了夏儿，也没有太多的爱护之心。

　　　　“是，我会带着夏儿经常回来的。”江雪答应着，她随意一瞥，见霍渝舟玩手机，不由嗤之以鼻。

　　　　情妇生养的就是这样，没规没矩！

　　　　霍渝舟：我喝酒了，你打个车过来代驾。

　　　　发给黎采薇之后，霍渝舟没有错过江雪不屑的眼神，他勾出笑来，伸出舌尖在唇边一卷，公然调戏大嫂。

　　　　比起跟这个假大嫂来，他更加期待大哥见了他与黎采薇在一起，是个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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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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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家庭聚餐很快就结束，因为夏儿不似其他小朋友，她无法给老宅带来什么欢声笑语。霍渝舟接了个电话就出去，江雪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这么大个人了，有点规矩都不知道。”

　　　　“小声说什么呢，老爷子被他哄得团团转，已经给了他分公司让他练练手。”老太太当然是听见了，她没有办法阻止老爷子，想弥补这个私生子的愧疚之心。

　　　　“那怎么行呢！他游手好闲的样子，把咱们家都给败光了怎么办！”江雪想起他冲自己舔舌头的暗示，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

　　　　真的是厌恶吗？倒也不尽然。

　　　　毕竟？？霍渝舟相貌出众，比之霍越川，也是不相上下的帅气。

　　　　“要真是游手好闲还好。”老太太看了江雪一眼，这样没有眼界的女人，霍越川怎么就喜欢上了并且还要娶回家？霍家家大业大，养几个闲人不在话下。可怕就怕，霍渝舟是个有野心的。

　　　　江雪不再说话，她看着霍越川将车开过来，恭敬地与公婆道别。

　　　　“你怎么喝酒了。”黎采薇在路口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位，随口问。

　　　　霍渝舟一身酒气，这酒劲儿还没上来，打开车窗，觉得闷。“等会再开，我头晕难受。”

　　　　黎采薇没有再管他，还未将车靠边停好，他的手臂便横了过来。

　　　　“采薇。”霍渝舟像是梦呓一般，唤着她的名字。

　　　　很久没有人这样叫她了，黎采薇正迟怔着，就被他拉住。“采薇，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霍渝舟，你喝醉了。”黎采薇连忙截住他的话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啊。”霍渝舟如同掌握不了平衡，身子径直压了过来，他意识到了，头沉着垂在她肩膀。“不好意思，你别占我便宜啊。”

　　　　黎采薇跟酒鬼没什么好说的，她撑着他的胸口，想推开他。“你别动了。”

　　　　“前面的车子？？不会吧？”江雪看着前面大大咧咧停在路灯下的车子，有些诧异地看向霍越川。“那不是小叔子的车吗？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热情。”

　　　　刚才在老宅里对她抛媚眼，现在就在车里上演限制级的戏码？太奔放了吧。

　　　　霍越川打了方向盘，贴着那车直接开了过去，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似乎熟悉的身影。

　　　　“你别弄到我的腰，痒。”霍渝舟斜眼一瞥，已看到霍越川的车掠过，然后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停下。“采薇，我今天夜里去你那里睡吧。”

　　　　“霍渝舟！你老实一点！”黎采薇挣扎着，他历来喜欢开玩笑，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也不吃那么一套。

　　　　叩叩叩，车窗轻响了三声。黎采薇皱着眉头按下车窗，看见来人时，她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霍越川确认般地看着她，眼神很快变得阴沉。他扣住霍渝舟的手腕，猛地将他往旁边甩开。再拉着黎采薇出来，令她站在路边。“在这里等着！”

　　　　“什么？”黎采薇想解释并不是他看到的那样，心里发虚。

　　　　“等着我。”霍越川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转身就上了车，他还要将夏儿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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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跟他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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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采薇见他的车上明显坐的还有其他人，从背影看去，副驾驶是个曼妙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吗？她心中正酸涩着，突然后座儿童座椅上露出个半个小脑袋，她有些吃惊。

　　　　“干什么？快上车啊！”霍渝舟很不耐烦，他摇摇晃晃地下来，手搭在黎采薇的肩膀上。“怎么，你认识他？”

　　　　“不是。”黎采薇看着那车扬长而去，不知是否应该原地等他。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是要说些什么，还是要做些什么？

　　　　“那就走啊，人家有家有口，你是惦记不上了。”霍渝舟拉扯着她，算是他没有看走眼，俩人绝对有戏。

　　　　黎采薇将车开的迅猛，快到他家时，问。“我刚看见孩子了。”

　　　　“是啊，结婚好几年，有孩子不是很正常。”霍渝舟灌下一瓶水，开了车门就踉跄地往楼上去。他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黎采薇会回去赴约。

　　　　四下无人的远郊路口，天早已是全黑，周遭无边的黑暗像是狰狞着的无数魔爪，想侵袭，却被挡在车窗之外。

　　　　“什么时候的事。”霍越川听到黎采薇已经离开酒吧被人包养的消息，不由握紧方向盘。

　　　　“有一个多月了吧？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她来的时候，没人刁难她的。她从外面带酒来卖，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霍越川忽略掉那讨好的言语，将手机放在一边。十年前的黎采薇，会扎着辫子等在他学校的门口。“学长，又顺路啊。”

　　　　跟她一起回去，东西南北都顺路。所有青春时光的记忆都与她有关，他曾那么不管不顾地爱她，而她却将可怜的夏儿遗弃在孤儿院，令她自闭，致她痛苦！

　　　　黎采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半小时前说的等，她竟不依言。

　　　　对面来车的远光灯晃的他眯起眼，一种莫名的冲动燃起，他强行压制住，静静地看着她停下。

　　　　还好，他还在。黎采薇舒了口气，一路上不知道是第几次看镜子了，她的容貌改动不大，至少比上次重逢时候相见的状态要好一些。

　　　　她款步走下车，几乎同时看到霍越川摔上车门，大步向她走来。“什么时候回国的？”

　　　　伴随着他的问话，他用强悍的力道，将她按在车引擎盖上。

　　　　“这？？”黎采薇心脏猛烈地跳动，紧紧地贴着他的，那久违熟悉的温暖，令她心悸无比。“前一些日子。”

　　　　“具体。”霍越川给她机会，可她仍旧谎话连篇。

　　　　黎采薇偏过头去不回答，感受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你的妻子孩子还在等你。”

　　　　“跟他什么关系。”霍越川逼问着，他如此心疼的女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模样！

　　　　“朋友。”黎采薇双手往后撑着，姿势诡异地想避开他。“我们早已分手了，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你就是如此自私！”霍越川将她禁锢在自己与车之间的空隙，带着浓烈的呼吸一步步地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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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你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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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生活，为了追求她口中所谓自我的生活，就抛弃夏儿！她知道，夏儿经历过什么吗！

　　　　黎采薇不懂他眼中为什么隐藏的有怒意，她的生活难道不能由自己来决定？

　　　　“我结婚了，我有孩子了。”霍越川怒极反笑，他很久没有与黎采薇呼吸交缠，这样的片刻，时光倒退，令他似乎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从前。

　　　　第一次褪去她的衣衫，坦诚相对时她娇羞地捂住他的眼。想她如出世的仙子，一尘无染。

　　　　如今，她似沧桑看遍，眼里早已无青涩。这样美丽的身体，不知落入多少人的眼。

　　　　黎采薇不说话，冷风拂面，也散了她心中的温度。

　　　　“我的生活波澜不惊，我需要寻找一些刺激的。”霍越川语调依旧是那般，他明明很认真，却说着相悖的话。“我可以替你还债，但你必须用身体补偿我。”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说出这刻薄话语的男人，他干净美好的英俊容颜像是被时光遗忘在青春里一样，可他的心早已颠覆了原先的温柔模样，褴褛不堪。“越川，你？？”

　　　　“我们要好的时候，我是有娶你的打算。”霍越川说的风轻云淡，他看到她锁骨处淡色的伤疤，想起那个男人是如何折磨她，咬着牙切齿继续道。“或许我们现在也有了孩子。”

　　　　“如果？？”黎采薇心中一惊，她不知不觉跟着霍越川的思路往下。“如果当时，我们有了孩子呢？”

　　　　霍越川直直地看着她眼底，她的惊慌她的无措全都展露无遗。他抿着笑，一字一顿地说着。“有你这样的母亲，那么我会，亲手弄死她。”

　　　　黎采薇眼中的希冀瞬间就黯淡下去，她想起孤儿院里那个冰凉的小尸体，她绝望害怕到连那块白布都不敢揭开。“原来是这样呀。”

　　　　她的声音很轻，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

　　　　霍越川多么了解她，她在无助在难过的时候，会轻飘飘地说一声，原来是这样呀。想来夏儿也是这样像她，不喜欢的不开心的，也会说服自己，勉强接受。

　　　　“不过，你现在还有机会。今时不同往日，霍家现在我当年。”霍越川扣住她的下巴，不忍再看她那受伤的眼神，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去，以温存的姿势将自己的胸怀与她的脊背相贴，再强迫她侧仰起头，纠缠着吻下去。“留在我身边，像从前一样。”

　　　　他太用力了，力道使她眼前一片酸涩，黎采薇不敢看他，不知他给予的是梦境还是身处现实。他前一刻还那么残忍说要结束掉那个已不复存在的小生命，现在又赐她希望。

　　　　霍越川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攀沿，贪婪地汲取他熟知难忘的甜蜜。

　　　　黎采薇知道她应该推开他，可在这浓重的夜色里，她只想放纵，哪怕只有一刻。面对他还可能对自己留有一丝丝残余的爱，哪怕不完美不完整，醒后追悔莫及，她仍旧是不舍得推开他。

　　　　“黎采薇，你想我。”霍越川抵住她，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湿意，笃定地低语。继而放过她的唇，在她细白的肩膀上温柔啃噬。“黎采薇，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爬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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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因为睡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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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在他说出那些话时，黎采薇的心已经冰冷，她猜不透霍越川，也再捉摸不清。“你的妻子？？”

　　　　“她叫江雪。”霍越川仍旧紧贴她的背，感觉到她的僵硬。怎么，这样就生气了，那么她这几年，在夜店是如何生存的。

　　　　“为什么。”黎采薇趴在车的引擎盖上，冰凉的触感一直凉到内心深处。

　　　　“因为睡够了。”霍越川揉着她的腰，想试图往下，但停在小腹那里。他摸到一些痕迹，不似其他处的光洁滑腻。

　　　　黎采薇哼笑出声，原来男人啊，都一个样。她在夜店里见到的，有多少是有妻有子的，谁能干干净净？

　　　　“男人，都一样。”霍越川能看穿她，直接说出她心中所想。“我也不例外，你有美色，我有钱，互惠互利，怎么样？”

　　　　黎采薇不愿将眼前的男人和心里藏着的他联系在一起，她想问，霍越川，你还爱我吗？这个问题不用他回答，她已经知道答案。

　　　　她是个如水的女子，她的眼会转瞬之间溢出令人不得不心软的温柔。霍越川放开她，任由她趴着的姿势，他转过身，看向远处。“于公于私，你都会同意。介意我抽烟吗？”

　　　　黎采薇用手拂了夜风吹散的一丝发，或许她该断了念想。他有了家庭，纵然不知自己已经在夜店里讨生活，但已经是对她厌恶至极。他对她没有爱，只剩下霸道的占有欲，或许带着男人想要偷腥的新鲜感。

　　　　她真的如同扬起的细沙，在他心中消失的不留痕迹。

　　　　霍越川捏着烟等了一会儿，手指又收紧地碾碎，他大步折回来，拉起黎采薇，眼中似滔天巨浪，语气不无冲动。“为什么不说话！张口！”

　　　　他看着黎采薇这样，与夏儿如出一辙，他便忍不住地暴怒！“还是你已经勾搭上了霍渝舟，自认上了条大船？！”

　　　　多说无益，黎采薇闭上眼，她轻轻地摇头，她早跟霍渝舟签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明白了。”霍越川不着痕迹地将手放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言语轻佻。“他比我会调情，刚才你们在车内，就那么热烈了。”

　　　　“我们都放手吧，回不去了。”黎采薇手掌触上他的，握住他的手拉下来。“你不必用那种话刺激我，你我心里都很清楚。”

　　　　黎采薇的手机响起，她有了躲避霍越川的借口，说了声抱歉，就走到一边接听。

　　　　“怎么还没上楼啊，你买瓶奶需要这么久啊！”霍渝舟醉的厉害，大着舌头问。

　　　　“马上就回去了，要不？？给你带些水果，解酒的。”黎采薇呼出一口气，刚才的紧张情绪稍稍缓解。

　　　　“好，我办完事了。你先哄她睡觉，别亮太多的灯，给她讲些故事。”

　　　　黎采薇听到霍越川一如往常温柔的声音，打电话来的是江雪吧？听名字就是个贤惠的女人，他们的孩子要睡觉了？？他会靠在床边你给孩子讲故事吗？

　　　　我们的团团还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黎采薇心里疼到发抽，她在一个月里最多能见团团一次，为了防止追债的人找到她，每次去的时候都避开人，唯恐她的安危受到影响。

　　　　“念诗也行，我很快就回去，你先陪着她。”

　　　　黎采薇再抬头时，发现霍越川也正盯着她看，她忙回过神来，听着那边霍渝舟的埋怨声。“快点快点，我很难受，都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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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摘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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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黎采薇将电话挂断，垂着手有些尴尬。“我得？？先走了。”

　　　　霍越川没有理会，仍旧认真地对着手机说着。“雪儿先别睡，等着我吧。”

　　　　那边的江雪登时受宠若惊，他从未喊她雪儿，就是全名也很少叫。他这是？？怎么了？江雪想起从老宅出来时候老太太嘱咐的，夏儿太孤单的，要给她生个弟弟。

　　　　难道说老太太也在霍越川这边有要求吗？他们结婚这么久，还从未同过房！江雪立即就开心了，她在霍夏儿的房间再也待不住，见夏儿盯着她看，笑着说道。“夏儿乖乖睡觉，爸爸妈妈给你生个小弟弟陪你玩哦。”

　　　　霍夏儿的瞳孔立时收紧，呼吸急促起来。

　　　　而江雪并未管她那么多，拉开房门就离开了，相较于哄霍夏儿睡觉，准备与霍越川的良宵才是更为重要！

　　　　他温柔的语调像是印在黎采薇的脑海，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在亲眼见到他对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