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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贴身高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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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秘书欲言又止,见老人家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忙道:“而且,血屠草出自猎人村。”
“猎人村?鄂族人的地盘?”老人家疑惑道:“这阵子跟利剑那颗钉子闹的不可开交的,似乎就是这猎人村呀。”
“正是这个猎人村。”刘秘书小心翼翼道:“那颗钉子叫李宝丰,原来在总参一部,我们的人。这人不太老实,和秦家、蜀地沈家都有多多少少的瓜葛。前段日子似乎拿了沈家的好处,去猎人村寻个人,因此结下了仇。”
“和沈家那小女娃娃还有关系?这李宝丰是吃四家的主呀!”老人家很明显对李宝丰左右逢源有些不满。
“李宝丰只是小角色,影响不到这血屠草的供给。我得到消息,张春山的那个孙女张潇潇,和猎人村的先知有些关系。这跌倒药的事儿,怕是要从这里来找。而且现如今鄂族人闹的很凶,其目的也许并非是李宝丰,也要落在张潇潇的身上。”
老人家盘算了一会,低声问道:“现在投入多少了?”
刘秘书知道老人家一向谨慎,这是要撤摊子的节奏,低声道:“算上给那两个小辈的药方费用,总投资超过了二十个亿。而且,我们收到了一百二十亿的药物定金,若不能按合同提供成品,违约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嗡嗡!”就在这当口,刘秘书的手机响了,蹲在老人家身边接完电话,跌打药的事儿就弄明白了。
原来药方没有错误,问题果然是出在血屠草上面。但这事儿也找不到猎人村头上。血屠草的药效是随着年限增长而增长的,因为此药曾经属于无用药草,多年积攒下来的血屠草都是“老药”,药效足,成色好,也就是第一批提供过来的,所以药物试验都是成功的。待第二批的时候,血屠草已经是今年新草,炼制跌打药也就失效了。
“有补救的办法吗?能不能大范围种植?”老人家问道。
刘秘书低声道:“大面积种植或许可行,但必须得经年老药,最少三年以上,仅靠数量是达不到效果的。”
“条件变了,药还得研制。三年就三年,该怎么赔怎么赔,你去安排吧。我再去遛个弯!”老人家虽然心在滴血,但仍有磅礴的气度,还要继续完成每天早晨的遛弯。
刘秘书朝暗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要离开去解决麻烦,忽然手机又响了,这次接完电话,他的脸何止是变成了惨白,几乎成了死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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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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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练兵
“韩……韩老,他、他、他失踪了……”
老人家看到刘秘书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到老战友何等英明,却生出这样的夯货儿子,恨不得拎起鞋底子替他死去的爹教训他:“淡定,谁失踪了,你儿子吗?”
“不、不是。 ”刘秘书真不想磕巴,但想到那人的雷霆手段,想到自己曾做的事情,由不得他不害怕。“是张春山,还有他的那孙女和孙子,他们忽然失踪了。”
“你说什么?”老人家实际上听清楚了,可他真不敢去相信,不由得再次确认。
刘秘书道:“张春山爷孙三人失踪了,就在利剑基地的眼皮子底下,没惊动任何人就失踪了。”
老人家竭力保持淡定,却禁不住血气上涌,眼皮重得跟灌铅了似的,沉声问道:“是许国昌反水了?”
“不是许国昌,他背叛了张春山,若不是您不想让张春山窝囊死去,他早就想杀张春山了。”刘秘书分析道:“而且咱们在利剑里安插了那么多眼线,根本没有一丁点察觉。这事儿透着蹊跷,许国昌也急疯了,正派出人手满天下得在抓人呢!”
“抓人!让张春山逃出了利剑基地,还有谁敢再抓住他……”
老人家的声音越来越低,刘秘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抬眼一看,只见老人家双眼皮儿紧闭,缓缓向后栽倒。
“快来人啊……”刘秘书一把扶着老人,四面八方有十几道身影飞速奔来,迅速围成了人墙,墙里有人摸脉感应、有人输送真气推宫过血、有人打电话安排抢救。而且这人墙还在快速移动,眨眼间就挪到了专车上,各种氧气、药物等急救东西全部安上,往疗养院(上章写成养老院)飞驰而去。
一天一夜后,老人家才醒过来。病到是没什么,不过是血气上涌引发头部血管拥堵而昏迷,这是老年人的通病,但凡是人早晚也有这天,谁也避免不了。
要命的是引发这病的事情。
老人家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抓到张春山了吗?”
刘秘书在旁低声道:“您不用着急,虽然还没抓住,但已经有线索了。”
“人如今在哪?”
“今天早上离开的东江,向北走了。”刘秘书说完后怕老人家没理解,又加了一句:“是徒步走着,偶尔开开车。”
“徒步?”老人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按照他的推测,张春山一经逃离利剑,一定会联络老部下想着如何反击翻盘,这样不麻溜的反击,一路向北是几个意思?
“是徒步。”刘秘书小心道:“最先发现他的是利剑的人,许国昌派出两小队人去暗杀,十二个人都死了,就逃回了一个,是我们的钉子。”
老人家骂道:“废物,又不是没对那姐弟俩动过手,十二个人哪里抓得住他们。他为什么不亲自去?”
“他说,毕竟是老主子,不好亲自下手。他想派出更多的人,却又担心影响过大,正等着您批示呢。”刘秘书见老人家在沉思,低声分析道:“张春山一路向北,必然是要来燕京,他若出现在燕京,咱们的布局自然就失利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不直接飞来燕京,而要走陆路,还是用步行,难不成临了了还要走一次万里长征?您说会不会是什么暗渡陈仓之法呢?”
“长征……长征!”老人家叨叨咕咕,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他的确是要走一次万里长征。他是要借机练兵呀!”
“练兵?练什么兵?”刘秘书有些不解。
老人家眯着眼道:“给他用的药你最清楚,他本应该永远醒不过来,身体机能死后,人也就死了。可他不只是活过来了,还能悄无声息的逃走,你说问题出在哪了?”
“这……”刘秘书沉思道:“他那孙女、孙子都是修行人,难道是出在他们身上。”
“十有八九。”老人家狠狠道:“张春山两个儿子都是废物,第三代的孩子除了张潇潇外没人能独当一面。那张墨一既然能有如此手段救出张春山,如果你是他,能不借此机会好好培养那姐弟俩吗?”
“这么说到是合理,可那姐弟俩不过是四阶蜕凡境的修为,您身边那些高手随便出来一人都能碾压他们,他们凭什么有救出张春山的能力,凭什么认为他们能这样杀到燕京来呢?”
“他们修为不够,可许国昌已经是六阶先天境的高手了,难道不偷偷保护他们。”
“您怀疑许国昌?”
“由不得我不怀疑啊!除了许国昌,谁能安排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呢?”老人家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无论如何,出了这种事情,许国昌的人我信不过了,你马上安排一下,一方面让人盯紧许国昌,防止他弄出幺蛾子。一方面从华东军区派人狙杀张春山,他不是想培养那姐弟俩嘛,我这个做长辈的,也要尽心尽力,正好检验一下蜀地沈家的药物是否有效。”
刘秘书低声问:“您看,要不要我知会一下秦家,他们那面高手多些。”
老人家白了眼刘秘书,沉声道:“你记着,那些修行世家都是不好相与的,能不用他们,就不用他们。等蜀地沈家的药物彻底推广至全军,百万热血男儿,总有资质出众的孩子,到时候掌握修行的军队这个力量,才有和那些修行世家谈判的基础。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家此时怕是也抽不出力量来帮我们。”
刘秘书叹道:“是呀,那方苏也不知道是哪蹦出来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竟然能牵动着秦家、利剑、中央警卫局三方力量满世界的乱跑,而且还让秦家损兵折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
“不用管他是谁,和我们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那就只是秦家的麻烦。四年前燕京血流漂橹,大大小小的世家、门阀一夜消失,而后近千万人集体失忆,那绝对是修行人、甚至仙人的手段,骇人的手段呀!”
老人家从不畏惧任何事情,但每每提及四年前燕京往事,心里都会有些异样的感慨,他叹了口气道:“修行人的事情,我们尽量的少参与。让追捕方苏的利剑的人、中央警卫局的人都长点心,别惹到了不该惹的存在。把好钢用在刀刃上才是我们的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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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你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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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出了东江向北,沿着101国道走不到百里,在群山环绕的中心,有一座不算大的镇子,镇子单名一个钱,就叫钱镇。
钱镇之所以名为“钱”,不是因为大多数居民姓钱,而是因为来这地方的人,都是为钱而来的。
在临海,有两条极具规模的走私线路,一条经由东江这座四通八达的开放城市散至西南方向;另一条是通过安淮登陆,向西进入群山中的钱镇,从此处脱手中转,货物则直奔镇山市,而后散至北方。
这两条线路虽然同为走私,但形式多有不同。
东江这条线,走私的大多是国外的高档货物,如烟酒、服装、车辆、电子设备甚至是原油、钢铁等等。小打小闹的走私就不说了,高级点的用小货轮倒运,好点的用小艇,甚至是用舢板捣腾的也有,这样的走私自古就有,连海禁都禁不了,更别提如今这个开放的时代了。
单说那些大的走私商,他们走的大多是官商勾结的路子,当然,官商勾结是暗地里的,名面上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走私的物品有正当入关手续,经由水路直达港口,又从港口、陆路大摇大摆的运走。这里面的利益分配很复杂,违法肯定是违法的了,也会对本国经济造成冲击。但也不乏出现利益受众的团体,而且毫不夸张的说,下至黎民百姓、中至走私商客、上至官员及地方政府,都能在这样的走私里得到些好处,这好处不只是金钱、还有方便、更有政绩。
有位高人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走私是一件赚钱的行为,因走私这个圈子而形成的利益链条极其庞大,所以,哪怕是这样做是犯罪的,也是难以根除的。
和东江走私相比,安淮这条线路看起来规模要小得多,但也要凶险得多、血腥得多。因为这条线路,走私只能算是副业,主要是运毒。
安淮没有像东江那样的天然良港,但数百公里的海岸线,禁无可禁,使其成为运毒的圣地。毒的体积小、价格高,运起来方便,是凭借着一条舢板也能发家致富的“好东西”。为了避开警方的鼻子,毒贩子要经过数次甚至数十次的倒手,才会将毒运出安淮。出了安淮向西就进入到了群山之中,一个人带个十几公斤的毒,就好比一滴水扔到了大海里,尽管警方拼了命的布网,也很难将其彻底根除,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运毒的只将毒送到钱镇,而后各种拆家、掮客就如同闻到血腥气味的苍蝇一般扑上来,化整为零向西进入镇山,逐渐散出。
钱镇作为毒的中转站,这里充斥的性和暴力,这里的人唯一拥有的就是金钱和生命。钱镇是临海的一颗毒瘤,这里没有火车经过,但凡正常的普通人,也不会上这里来欣赏风花雪月,来这里的,只有骗子、性工作者、瘾君子、毒贩子、活不下去的可怜人,当然,还有警察,很多警察,各种明面的、暗地里的警察。
钱镇的气温只是刚刚回暖,风萧萧吹过,偶尔还会卷起一些雪花。这天晌午,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扶着一名瘦骨嶙峋的百岁老人走入钱镇。
没错,是走着进来的。
在普通城镇里面,三个人来往出入是很平常的,但在钱镇人的眼里,这样子走进来三人,那就很奇怪了,这三人要么是肥羊、要么是条子、要么就是道上的老客。
无论哪种,都应该是钱镇人应该关注的对象。
二黑就是钱镇人之一,别看他是叫二黑,并不是说他排行老二,而是说他对敌人黑、对自己黑,因此叫了这诨名。二黑是南街地面上真正的大哥,他原本是龙江省的地痞,上个世纪末时杀人犯事儿后南下广深打拼,凭借着年轻机灵混了些身家,还搭上高人踏入修行,而后一人一刀跑到钱镇杀得血流成河,自立门户成就了一番“霸业”。到如今就是警察见了他,也得叫上一声“二爷”,而他,不过才三十四岁,正是年轻力壮的黄金时间。
二黑喜欢广式餐饮,他觉得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广式餐饮比北大荒大葱蘸酱更有品位,因此,每日中午都要在钱镇最上档次的广元楼吃饭,坐在高处的窗口,二爷也就一眼就看到了走入镇子里的爷孙三人。
那年轻男子是小白脸一个,有点像娘们,女子到是生得花容月貌,柔弱万分。细看下一男一女到是有几分相似,应该不是情侣,而是姐弟。
“这三人有问题,你们去跟一下。”
二爷勾勾手,就有马仔飞奔下楼,三三两两的马仔跟在了爷孙三人身后。其实众人心里都明白着呢,二爷正是精力旺盛的黄金年龄,小娘们脸嫩得能掐出水儿来,那些靠着粉底儿涂抹起来的外围女、绿茶婊和她比连土渣都算不上,尤其是牛仔裤包裹起来的两条腿,那顺溜、那浑圆、那弹性,啧啧,二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女子两腿之间呀!
果不其然,众马仔不紧不慢的跟着爷孙三人进了大排档,没两分钟二爷就摆驾过来了。一时间大排档内坐满了江湖豪客。
二黑并没有色急的瞄向那姑娘,他做事一向谨慎,不摸清三人底细,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那百岁老人状如枯骨,双眼一翻尽是眼白,跟瞎子似的。但就是这样一个枯瘦的老家伙,竟给二黑一种渊渟岳峙的厚重之感,这让他多少有些诧异。
不过,也仅仅是诧异而已。一个百岁的老家伙,血肉之力早已干枯,再牛逼还能牛成什么样子呢!
而且,这三人看起来没什么底蕴,选择大排档吃饭也就算了,点的都是大鱼大肉,跟暴发户似的。除了老家伙吃鱼的时候捡了背鳍下最柔软的部位略显尊贵外,那姐弟俩吃起来跟猪抢食似的,用风卷残云都不为过。
“一个落魄老头,领着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来淘金来了。”
这是二黑得出的结论,他朝手下勾了勾手,叮嘱手下去接触一下三人,无论目的是什么,给予最好的帮助,邀为座上宾,徐徐图之。二爷,可不是喜欢做强迫勾当的主,而是有情调、有原则的大佬。
二爷叮嘱手下,免不了视线往那一桌三口人身上飘去,就在这当口,那慢条斯理喝粥的老家伙竟然说出一句话,让整个大排档的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瞅啥?”
二黑根本没意识到老家伙是对他说话,还继续吩咐手下呢。只见那老者把碗撂在桌子上,伸出手指指着他,又问一遍:“你瞅啥!”
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二爷也笑了,他想起当年在东北的往事,也是因为这么一句话,他走上了另一条不同的人生路,虽然如今看起来很好,但东北那个家,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在东北,你瞅啥的实际意思不是问你在看什么,而是告诉你,你可以动手了。这是开战宣言,而不是战斗诱因。这么多年过去,二黑都有些怀念这句话了。
他微微抬起头,用蔑视的眼神看向老家伙,用堪比教科书的标准答案回了一句:“就瞅你了,怎么地吧!”
那老家伙的口音有几分东北味,朝二黑勾勾手,扬脖子道:“来、来,咱俩过来唠唠。”
在二爷的地盘上,跟二爷叫嚣,还要叫二爷过去唠唠,这让二爷的马仔们情何以堪,一个大汉砰的敲桌子站了起来,骂道:“唠你奶奶个哨子,你个老梆子,敢跟二爷这么说话,爷……”
大汉话没说完,只见一个白影由远及近霎那间到了眼前,啪的一声大门牙直接被敲碎了,白瓷碗的碎碴子从眼角划过,差点就没瞎了。
“干他娘的……”
“弄死他们……”
二十几个马仔拎起棍棒就冲了上去,二爷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道:“注意点,斯文些。”
这话很轻,却清晰落入每个马仔耳中。众马仔都知道老大的意思是对那女人斯文些,棍棒招呼的只是刚刚掷出茶杯的阴柔男人,至于那个老头,有两人过去抓衣领了,也害怕一棍子砸下去给砸死。
二十多人气势汹汹的朝一桌压去,别说对面只是老人、女人和“阴阳人”,就是三个身经百战的高手,也得被群狼撕咬成碎末。
一时间嘶吼声、嚎叫声不绝于耳,鲜血四处飞溅,甚至有两滴血穿过密集的人群,落到了二爷的茶碗里。
二黑皱着眉头把茶碗按在桌子上,探脖朝厮杀地看去,只见外围十几马仔咆哮着要往里面冲,而似乎里面的人又在拼命的往外爬……
没错,是爬!
二黑看到了,他手下最能打的小弟疤脸刚爬着露出个脑袋,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在地上还留下两个长长的血印。
【作者题外话】:你瞅啥?
抽你咋地……
话说橘子年轻时,没少因为这事儿干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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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我爷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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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不是三个老弱病残,而是三头嗜血怪物呀!
“马勒个吧子的,都给我散开。 ”二爷一声怒吼,要是平时这群马仔指哪打哪,立马会散去,可此时竟没有人听二爷的话,还是拼了命的往里面冲。
二黑心下一紧,他这些年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凭借的就是对敌人黑,对自己黑。要说一个人砍翻二三十人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修行者的手段,普通马仔又怎么可能是对手。但他却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将十几个人拉扯着打,打的鲜血飞溅,可外围的人竟然没有发觉,还疯了似的往里面挤!挤进去干嘛?都疯了吗?进去找死去吗?
二黑朝手下六指使了个眼色,六指抽出一把大黑星。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真品,而不是化隆造的赝货。抬起枪头就是一勾,砰的一声巨响,直接在大排档木板房上开了个天窗,巨大的响声也让前方奋战的马仔们清醒过来,呼啦一下散开。内圈的十来个马仔没有了外面的支撑,像是开败的菊花瓣,仰头便倒,前身都是污血,各个脸肿的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六指上前两步,枪口遥遥指向鞋帮子都是血的阴柔男子,他的枪法不算好,靠近了才有把握一枪爆头。
老家伙似乎并不害怕六指的枪会射杀“孙子”,他仍是朝二黑勾了勾手指,用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口吻道:“来、来,咱俩过来唠唠。”
“唠你马勒戈壁,先特么干死你。”六指枪口一转,又上前两步,几乎顶到了老家伙的脑门上。
老家伙笑了笑:“六十多年了,竟然还有被人拿枪指在脑袋上的一天。孙子儿,这是对爷爷最大的挑衅呀!”
老家伙话刚说完,一道亮光从阴柔男子的手中陡然闪出。在场的众马仔都看不清从阴柔男人的手里发出的亮光是什么,只有二黑看清楚了那是一把磨得飞快的匕首,从挥出匕首的速度和力量来看,此人的武功,不弱于他。
二黑大喝一声“刀下留人”,身形鬼魅般一闪已经冲过了十几米的距离,带着钢套的拳头从六指耳边擦过,铛的一声和白光撞到了一起,那声音震得六指耳根子沁血,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脖领子一轻,腾云驾雾般就后跌了出去,把桌子压的稀巴烂,挣扎着爬起来,耳朵嗡嗡作响,竟然暂时性的聋了。
匕首被钢拳所阻,一翻手被阴柔男子藏在了衣袖里。黑龙拱手道:“没想到遇到同道中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阴柔男子冷冷一笑,并不答话。还是那老人开口,而且一出口就如同枪炮,极具威力:“二黑,原名郑森,龙江省桥县人,1999年杀人后逃亡在广深等地,2010年来到钱镇,成为南街这一代的扛把子。这些年来,死在你手里的人大概超过了一百人,经过你的人倒卖出去的毒品得论吨计算,被你祸害的女子数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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