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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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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妈的陪嫁吗?你居然把那么重要东西卖了还我钱,我是追你屁股后面要债了,还是逼你去卖|身了,你至于做的这么绝?你不是猪谁是猪?”

    温雨瓷被他骂的哭笑不得,哑口无言。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那么狠心,把她最重要的东西卖掉。

    即使在她最困顿最窘迫,三餐不继,流离失所时,她都没打过那条项链的主意,可今天早晨来顾少修这里时,她头脑一热,一时冲动,竟到典当行将那条项链典当了。

    也许潜意识里,她在和顾少修赌一口气。

    她不想让顾少修瞧不起她,就算她是落魄千金,她也有落魄千金的自尊和骨气。

    她觉得人真是世上最矛盾最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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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0倒贴我都不要

    她可以拉下脸,做公关陪人吃喝,做服务员看人脸色,却忍受不了顾少修一丝一毫的轻视

    谢云璟要被她气出脑出血了,平时看着挺聪明一姑娘,关键时刻傻的让人气到牙疼。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你干什么?”温雨瓷用力甩开他。

    “还能干什么?”谢云璟额上青筋高高跳起,满脸不耐烦,“当然是去把项链赎回来,难道请你去吃饭?”

    “不用了,”温雨瓷拎起收拾好的东西,“我自己去就行,典当行的老板我认识,他答应项链会帮我留着。”

    “你随便!”谢云璟将门摔的山响,三步两步跑下楼。

    温雨瓷喊了已经收拾好自己东西的明阳,一起下楼。

    顾少修捏了杯红酒,站在客厅的窗边,听到声音回头看她。

    谢云璟铁青着脸,抱着胳膊,大张着双腿,黑道老大一样,没好气儿的倚坐在沙发上,看也不看她。

    温雨瓷笑看他一眼,走到顾少修对面,“我走了,谢谢你。”

    顾少修浅笑,“瓷瓷,什么时候消气了,告诉我一声,我接你回来。”

    他一句简单的话,乱了温雨瓷已经平静的心绪,她抿了下唇角,“顾少修,我说过了,我早就不生气了,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我不会是个好老婆,如果你改变主意,我随时愿意和你去民政局,虽然我们领证领的很仓促,没有签订婚前协议,但你应该可以相信我,我们离婚不会涉及任何有关财产的问题,也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她的话像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在顾少修心上划过,顾少修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凑过去,在她额上轻吻了下,“乖,去吧,我会当我老婆心情不好去休假,放松几天,心情好了就会回来了。”

    他温柔浅笑着,揉揉她头顶的发,温雨瓷垂眸,看着他缩回去的手掌发呆。

    顾少修。

    顾少修。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对我这样好,万一有朝一日我习惯了这样的你,你再将我舍弃,我要怎么办?

    “对不起,再见!”她咬了下唇,握紧明阳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看,看看!看看她那样儿!”谢云璟气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多大点儿事?非要往死里折腾,居然把她妈留给她的项链给当了,靠!”

    顾少修目光一变,“她把她妈留给她的项链当了?”

    “是啊!”谢云璟咬牙,“修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丫头心狠起来,让人心寒,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犟的!你非要找这样的?”

    顾少修轻轻摇头,“阿璟,如果她不是这么倔强,她现在已经是季夫人了,还有我的机会吗?”

    谢云璟烦躁的搓了下脑袋,“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这是中什么毒了,那丫头,当朋友当玩伴我都认了,要给我当女人,倒贴我都不要!”

    顾少修瞥他,“你就是想要,也没什么机会!”

    谢云璟摊手。

    他发誓,他真不稀罕那样的,没事瞎折腾,活活要把人折磨疯的节奏啊!

    ——

    温雨瓷带着明阳离开顾少修的别墅,直奔典当行。

    典当行的老板是她爸爸的朋友,虽然是点头之交,但那老板老实厚道,她才放心将项链留在那里。

    上个月她投稿国际珠宝大赛的作品进了预选赛,如果胜出,可以拿到二十万的奖金,刚好可以将项链赎回来。

    虽然是铤而走险,但她对自己有信心,自她从珠宝设计界崭露头角,所参加的比赛无往不利,从没失败过。

    很多业界人评论,她生来就是吃这行饭的,她的每个作品都才华横溢,灵气逼人。

    她在珠宝设计界还是个新人,已经有不少珠宝公司私下里向她抛出橄榄枝,邀她跳槽。

    只可惜目前爸爸离不开景城,而且爸爸曾说过,妈妈葬在景城,他这辈子除了景城哪儿也不去。

    不然的话,天高任她飞,她轻而易举可以逃离洛寒。

    世界那么大,有这满身才华,哪里她都可以容身。

    胡思乱想着走进典当行,典当行老板见了她,立刻迎过来,满脸慈爱的笑,“瓷瓷来了。”

    温雨瓷微笑,“杨伯伯,真不好意思,钱我没用到,想把项链提前赎回来,您看可以吗?”

    “当然当然,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就算你不把项链留在这儿,急需用钱伯伯也要借你啊!”杨平原招呼温雨瓷,“瓷瓷跟我上楼,项链我放楼上保险柜了,还没入库,刚好你不用来回跑。”

    “谢谢伯伯。”想到可以拿回妈妈的项链,温雨瓷有些激动。

    早晨她的确太冲动了,如果这中间出了什么意外,她拿不到那二十万奖金,拿不回妈妈的项链,以后爸爸醒了,她怎么和爸爸交代?

    她暗暗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到山穷水尽,她绝不再打这条项链的主意。

    走到二楼,温雨瓷领着明阳留在外间,杨平原进了离间,时候不大,里间传来杨平原的喊声:“小宁,小宁,你过来下!”

    “来了!”杨宁应了一声,从楼下跑上来,经过温雨瓷身边时,目光有些慌乱,他疾步走进去,“爸,怎么了?”

    杨平原厉声喝问:“小宁,你动瓷瓷的项链了吗?”

    温雨瓷心里一惊,推门进去,“伯伯,我项链不见了吗?”

    杨平原连忙安慰她,“瓷瓷你别急,这保险柜里的东西,除了你那条项链别的都没动,肯定是小宁帮你拿到别处去了。”

    他又扭头看儿子,“小宁,这保险柜只有我们父子两个能打开,你是不是帮瓷瓷把项链入库了?”

    杨宁看了父亲一眼,低下头,吞吞吐吐。

    杨平原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厉声喝问:“快说,你到底把瓷瓷的项链弄哪去了?瓷瓷现在不需要钱了,她要把项链赎回去,你赶紧把项链取回来!”

    杨宁被父亲吼的战战兢兢,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去,“爸,瓷瓷的项链……我卖给……洛寒少爷了……”

    “什么?”杨平原气的一股血气涌上头顶,指着他的鼻子,浑身打颤:“你……你这个畜生!你忘了我们典当行的规矩,瓷瓷的项链是活当,没有瓷瓷的允许你怎么敢把她的项链卖掉?”

    “爸……”杨宁脸色煞白,忽然噗通一声跪在杨平安脚下,“上午瓷瓷刚走,洛寒少爷的手下带来一尊白玉飞天,我没拿住……摔了,那飞天,就算我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洛寒少爷的手下说,他可以不追究,只要瓷瓷的项链……”

    “他威胁你,你就答应了?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杨平原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劈头盖脸朝杨宁头上砸下去。

    “伯伯,不要!”温雨瓷冲过去,将杨平原拦住,抢下他手里的东西,“算了伯伯,你别生气,不是宁哥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到这里来给你们添麻烦。”

    是她的错。

    哪有这么巧的事?

    她前脚走了,洛寒的手下后脚就来了,还让杨宁打碎了白玉飞天。

    是她给杨家带来的祸事,是她的错,她走到哪里,就把灾难带到哪里。

    她压下心底翻涌的仇恨和怒气,微笑道:“杨伯伯,洛寒曾经是我温家的儿子,项链在他那里和在我这里没什么差别,只要别流落外面就行了。”

    “怎么会没差别,那洛寒……唉……”杨平原重重叹了口气。

    那洛寒,逼得温家家破人亡,景城生意场上谁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温雨瓷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洛寒还要雪上加霜,连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点物事也要算计。

    温雨瓷笑笑,扶起杨宁,掏出那张银行卡,塞进杨宁手里,“宁哥,这件事,你别往心里去,白玉飞天肯定是他们故意弄坏的,目的就是我那条项链,是我连累了你,让你遭了无妄之灾,这是典当项链的那二十万,你拿好,就当我没来过,你也从没收过我的项链,别为这事不开心。”

    “这怎么可以?”杨宁急了,“我弄丢了你的项链应该加倍赔偿,怎么能再把典当项链的钱收回来?”

    “你没弄丢我的项链,洛寒曾经是我哥哥,项链在他手中和在我手中是一样的,都是我不好,找到这里典当项链才会给你们添麻烦,还差点害你被伯伯打,该是我过意不去才对,钱你一定要拿着,不然我不会安心。”温雨瓷将钱硬塞在他手中,转身向杨平原告辞:“伯伯我走了,项链他已经拿走了,以后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们,如果以后典当行再为这事有什么难处,您给我电话,千万别瞒我。”

    杨平原将银行卡从杨宁手里拿过去,硬往温雨瓷手里塞:“瓷瓷,伯伯和你爸爸虽然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但也曾受过你爸爸的恩惠,你家出了那样的事,伯伯财微势薄,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着着急,今天你遇到这事,这钱你一定要拿着,你孤苦伶仃一个女孩儿家,有钱傍身伯伯也能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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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瓷瓷小姐

    “不用了,我就是用不着钱了,才会想把项链赎回来啊,没事伯伯,我现在过的挺好”温雨瓷拉着明阳的手,执意不收,杨平原也没办法,眼睁睁看她出门朝远处走去。

    盯着那纤弱却倔强的背影,他长长叹息了声:“那么让人羡慕的一个家,就那么散了,真是可惜了。”

    杨宁恨恨咬牙,“都是因为养了温洛寒那只白眼狼,瓷瓷那么好的姑娘,真不知道他怎么下的去手,连瓷瓷妈妈留给瓷瓷的最后一件东西都要抢。”

    “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帮不了瓷瓷,只能盼着吉人自有天相,温洛寒能念着小时候的情分,别太为难瓷瓷。”杨平原颓然拍拍儿子的肩膀,一日之间像老了几岁。

    温雨瓷牵着明阳的手,走过长长的巷子,目光茫然。

    她连妈妈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件东西都给弄丢了,她真是好没用!

    为什么要和顾少修争那口气呢?

    就算顾少修瞧不起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她还可以天天戴着那条项链,孤单时,难过时,伤心时,可以摸摸那条项链,还能有个念想。

    如今,什么都没了。

    明阳感受到她的悲伤,怯怯叫她:“瓷瓷?”

    温雨瓷停住脚步,转过身子看他,柔柔一笑,伸出手臂抱住他,脸颊埋在他肩膀,“明阳,瓷瓷现在只剩你了。”

    只剩下了明阳,连项链都没了。

    明阳抱紧她,“瓷瓷,明阳永远不会离开你!”

    “明阳要永远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哦!”温雨瓷闭上眼,泪滴滚烫。

    感受到肩头的液体,明阳心慌,将她抱的更紧,用力说:“明阳永远不会离开瓷瓷,明阳和瓷瓷永远永远在一起!

    温雨瓷紧拥着他,抱紧如今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温暖,舍不得松开。

    许久之后,身边忽然响起脚步声,还有一个久违的声音:“瓷瓷小姐。”

    温雨瓷离开明阳的怀抱,擦干眼泪回头,“柯朗?”

    洛寒的特助兼保镖柯朗,洛寒的左膀右臂,最信任的人之一。

    “瓷瓷小姐。”柯朗朝温雨瓷恭敬颔首。

    温雨瓷轻笑,“如今我不过是丧家之犬,你不用冲我这么多礼数,有事直说就好。”

    “瓷瓷小姐言重了,我是奉少爷之命请您回家,少爷说,只要您肯随我回家,不但项链完璧归还,您想要什么,少爷必定双手奉上。”洛寒之所以不自己来,是因为这番话无论在他心中嘶吼多久,当着温雨瓷的面,他也必定说不出口。

    “不用了,”温雨瓷淡漠勾唇,“现在我已经不需要那条项链,我不会和你回去,请你让开。”

    柯朗低下头,神情间更恭谨了些,“瓷瓷小姐,少爷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回到他身边,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洛寒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温雨瓷失笑,“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对不起,我还有事,没工夫和你在这浪费时间,请你让开。”

    柯朗抬眼看她,一双冷眸又黑又亮,“瓷瓷小姐,对您,我不想用强。”

    温雨瓷笑着摇头,“柯朗,真打起来,你未必是我和明阳的对手。”

    虽然她只是为了防身练过跆拳道,但再加上明阳,柯朗未必能占得了便宜。

    柯朗挥了下手,几道黑影从暗处现身。

    温雨瓷扫了一眼,都是柯朗最精干的手下。

    曾经,她也是他们的主子,可以让他们帮她做任何事,如今,他们却站在敌对的位置上,并且会像如今这样,一直敌对下去。

    她看着柯朗,倾了倾唇角,“柯朗,你跟在洛寒身边七年了,我们也认识了七年,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不想做的事,谁又能勉强的了?你今天是准备带一个死的温雨瓷回去,还是想带一个半死不活的温雨瓷给他?”

    柯朗身子紧绷了下,攥了攥拳,迟疑一会儿,又挥了下手,那些黑影又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退回暗处。

    柯朗让开道路,垂下头,“对不起瓷瓷小姐,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少爷没关系。”

    “我知道,”温雨瓷带着明阳从他面前走过去,头也不回的说:“谢谢你。”

    洛寒虽不是世上最爱她的人,却必定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他了解她的骄傲,所以他用尽各种方法逼她主动回到他身边,却从没试过用强的。

    因为他知道,强抢回去的温雨瓷,不是死的,就是残的。

    也许,相处十三年,他对她终有那么一点点情谊,不想把她逼死或者逼残。

    她带着明阳回了木桃巷,这边因为租金太便宜,房东不想折腾,让她一次姓交了半年房租,如今还没到期。

    打开门,因为久没开窗通风,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窜进鼻孔,呛的她使劲儿咳嗽几声。

    明阳把她扯到身后,用身体护住她。

    她心里甜的发腻,绕到明阳身前抱住他,眉开眼笑,“明阳也会照顾人了呢,我好开心。”

    明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笑的这样开心,只是看着她的笑颜,羞赧又无措的笑。

    温雨瓷忍不住捏捏他的脸,牵着他的手进去,把窗户打开,然后掸了掸床边,让他坐下,“你坐这儿等,瓷瓷一会儿就好。”

    她洗了条抹布,利索的把阁楼里的东西全都擦了一遍,房子小就是这点最好,打扫房间特省劲。

    一切弄好,洗干净手,觉得有点饿,看看时间,居然该吃午饭了。

    厨房的桌子底下,还有没开封的泡面,她看看泡面,又看看乖乖坐在床上的明阳。

    不想吃泡面。

    她笑意灿灿的走出厨房,冲明阳伸手,“走了明阳,我们出去买东西。”

    明阳连忙起身,紧走几步,握住她的手,“去买什么?”

    “买面条,中午瓷瓷给明阳煮面吃。”虽然她只会煮面,但加上西红柿鸡蛋,有面有菜有蛋白质,也蛮有营养的。

    “好啊,”明阳很开心,“我最喜欢吃瓷瓷煮的面!”

    “那太好了,”温雨瓷笑着抬高手去捏他的鼻尖,“以后你可能要天天吃我煮的面,直到你吃腻。”

    明阳摇头,“我想天天都吃瓷瓷煮的面,永远不会腻。”

    温雨瓷诧异看着他,然后大笑,晃他的胳膊,“我的明阳也会甜言蜜语了呢,真不简单,怎么回事?难道被麦琦教坏了?看着不像啊,看起来,麦琦的嘴巴比你还笨。”

    明阳笑着看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甜甜的笑,又晃了他胳膊一下,“傻瓜!走啦!”

    林荫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忽明忽暗,行人不多,鸟鸣喳喳,十分幽静。

    温雨瓷牵着明阳的手慢慢走,许久没有过的悠闲惬意。

    爸爸还躺在医院里,她刚弄丢了妈妈的项链,可是,就在这种时候,牵着明阳的手,安静的走在风和日丽的林荫路上,她却觉得悠闲惬意。

    是她已经百毒不侵了,还是她已经没心没肺了?

    她只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还要过很久很久,如果她每天都自怨自艾,每天都哀怨悲苦,温雨瓷迟早有天会变得不再是以前爸爸精心呵护的那个温雨瓷。

    而她,不想变。

    她希望如果有天爸爸醒了,睁眼看到的还是以前那个温雨瓷。

    虽然娇蛮跋扈,但永远不失本心的温雨瓷。

    在菜市场买了些蔬菜鸡蛋和肉,回到阁楼细心做了,盛给明阳,明阳吃了两大碗还要吃,温雨瓷敲他的头,“不能吃了,你吃了两个荷包蛋还有那么多肉,吃多了不好消化,下次再给你做。”

    明阳羞赧的笑,抢过她的碗,“我去洗碗。”

    温雨瓷回头看他,若有所思。

    总觉得明阳这些日子好像聪明了许多,再存一阵子钱,带他去查一查,也许哪天他能恢复了也说不定。

    明阳收拾好厨房出来,温雨瓷拍拍她对面,“坐下。”

    明阳乖乖坐下,温雨瓷拧开准备好的药膏又给他胳膊上仔细涂了药,小心翼翼吹干,轻轻把衣袖放下来,欣慰的笑:“好的差不多了呢,明阳真棒!”

    明阳睁大熠熠闪闪的眼睛看她,“那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去工作了?”

    温雨瓷拧好药膏,诧异抬头,“明阳很想回去工作吗?”

    “恩!”明阳用力点头,“工作就可以赚钱,赚了钱就可以养瓷瓷。”

    温雨瓷鼻子一酸,低头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抬头冲他笑,“好啊,你明天就去工作吧,明天我送你过去。”

    第二天,把明阳送到武馆,她去了凤凰山。

    凤凰山在景城地势最高的地方,站在山顶上,可以俯瞰整个景城最美的景色。

    凤凰山上有一片墓地,葬的人,非富即贵,因为价格太高,普通人根本葬不起。

    温雨瓷的母亲,就葬在这里。

    以前温雄没倒下时,不管多忙,每个月都要带一捧百合和女儿一起来拜祭爱妻。

    温雨瓷固然嚣张跋扈,娇蛮任性,但她有世上最纯最美的性情,便是受温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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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2滚

    她亲眼见到父亲的长情,相信世上有生死不移的爱情。

    她亲眼见到父亲光明磊落的一生,相信父子之间可以相互信任,相信兄弟之间可以相互依赖,相信朋友之间可以相互帮扶。虽然洛寒的背叛,几乎颠覆了这一切,可温雄给她的影响是烙在骨子里,她依然相信这世上放眼望去都是真善美,而那些龌龊肮脏的东西,只能躲在阴暗处。

    捧着百合,缓步上山,走到母亲的墓碑前,将百合放下,偎在母亲墓碑旁边,轻抚墓碑上的字眼,“妈妈,好长时间没来看您了,有没有想我。”

    将脸颊贴在妈妈的照片上,很凉,却不想离开。

    自从父亲倒下后,这是她第一次来拜祭母亲。

    也并非全是焦头烂额到没有时间,时间挤一挤,总会有的。

    是她不敢面对。

    爸爸妈妈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夫妻,爸爸每次带她来拜祭妈妈,总要在妈妈墓碑前和妈妈说很多话。

    她小的时候聊她又长了什么本事,考了什么成绩,交了什么朋友。

    她长大一点,聊他又带她去了哪里,增长了什么见闻。

    爸爸曾说过,爸爸和妈妈年轻时曾经约定,有生之年要走遍世界各地的山山水水,可妈妈没机会了,所以爸爸带她去。

    爸爸说,她是妈妈的心肝,是妈妈的眼睛。

    她开心了,妈妈会永远开心。

    她抚着妈妈的名字,喃喃:“妈妈,我会是你和爸爸永远的瓷瓷,永远不会变!”

    她背靠在母亲的墓碑上,和母亲喃喃说些琐事。

    这边景色很好,山风吹拂,鸣鸟啾啾,她也不觉得疲倦,说的无话可说了,就偎着母亲的墓碑,静静坐着,心里也觉得安和宁好。

    这墓地能买的起的人不多,今天又不是清明节日,山上没什么人,只有离她几十米外,有一个男人安静站着,站了很久。

    她只扫了一眼,那男人似乎穿了一身警服,高大挺拔,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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