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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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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修和温雨瓷换了泳衣下水,两名育婴师,哄了顾温玉和顾云霄,套了游泳圈,在浅水区玩儿。
这个温泉,是这座山的主泉眼,说是温泉,和户外大型的游泳池差不多。
温雨瓷一下水,就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痛痛快快游了几个来回。
与在游泳池中游泳不同,温泉水温暖熨帖,又氤氲着朦胧的雾气,在池水中转几个圈儿,感觉就像天上的仙宫一样,温雨瓷玩儿嗨了,打了鸡血一样,一头从这边扎进去,在水下滑行很远,在另一边露出头来。
有时顾少修好久都不见她,杯她吓的心惊肉跳,过会儿才在远处听到她开心的笑声,让他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瓷瓷,别离我那么远,危险!”他只能尽量跟随她的轨迹,她去哪里,他追去哪里。
“才怪呢!”温雨瓷不当回事,得意洋洋说:“我都去海里游过,温泉算什么?”
顾少修游到她身边,按她的脑袋,“听话,这里是主泉眼,泉水很深,有溺水的危险,不准备对外开放的,跟在我身边!”
“安啦!没事啦!”温雨瓷被按了下脑袋,很不爽,玩心忽起,伸手把顾少修的脑袋,按进水里,然后哈哈笑着游开,等着顾少修追打着报复她。
可她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顾少修过来,回头张望水面,一片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
她顿时慌了,拍打水面游回去,“顾少修?顾少修?”
水面依旧一片平静,除了她荡起的浪花,再无一点动静。
她一下害怕了,心脏被恐惧攫紧。
理智告诉她,顾少修那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在这小小的温泉池中出事,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心脏和身体,同时抖成了一团。
“顾少修!顾少修!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她的声音抖的厉害,已经有了哭音。
身后水面一动,水花溅起,顾少修猛的跃出水面,自她身后抱住她,“怎么了?我不是在这儿呢?”
“顾少修!”她恼了,眼泪一下夺眶而出,拼命捶打他的肩膀。
“怎么了?”顾少修见她哭了,这才回过味来,玩笑开大了,把她抱在怀里,连声哄她,“逗你玩儿呢,只是温泉池而已,我怎么可能出事呢,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温雨瓷被他弄的啼笑皆非,又哭又笑的捶打他,“你几岁了,还开这种玩笑,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好不好?”见她真掉泪了,顾少修又是后悔又是心疼,一叠声的哄她。
“不玩了!”温雨瓷赌气,转身朝浅水区游去。
“乖!再玩儿会儿,我陪你!”眼见着把老婆惹恼了,顾少修只好耐心哄着。
他将温雨瓷拽回水里,“上来,我背你。”
温雨瓷被他的话吸引住,暂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好奇的问:“在水里怎么背?”
“你上来就知道了!”顾少修缓缓在水中游动身体。
温雨瓷试着趴到身上去,也划动身体,两个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她伏在顾少修的背上,两人的身体紧贴,在水中游来游去,像两尾游来游去的鱼。
温雨瓷玩儿高兴了,一下忘了刚刚的不开心,记起一首曾念给儿子们的儿歌。
一条鱼,水里游,孤孤单单在发愁。
两条鱼,水里游,摇摇尾巴点点头。
三条鱼,水里游,快快活活笑开口。
而他们家呢,现在是四条鱼,比快快活活的三条鱼,还要快活许多。
两人玩累了,回到浅水区陪儿子。
小家伙儿们也玩儿的很开心,下半身泡在水里,上半身露在水面,在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泥巴。
温雨瓷在顾温玉身边坐下,探头去看,“宝贝儿,捏的是什么?”
“爸爸、妈妈、弟弟。”顾温玉坐在靠池壁的位置,池边摆着他捏好的三个泥人,手中还有一个没有成型的。
他将没成型的放在池边,将捏好的泥人拿起来,给温雨瓷看:“爸爸、妈妈、弟弟!”
温雨瓷低头认真看,虽然黑漆漆的泥巴,捏出来的泥人丑丑的,但是从形体和轮廓,可以清晰看出是一男一女,和一个孩子。
温雨瓷笑眯眯亲了顾温玉一下,“宝贝儿好棒,捏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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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心疼
顾云霄不甘寂寞,将小手扬的高高的,把手里捏的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使劲儿往温雨瓷眼前递,“哥哥哥哥哥哥哥……”
“哦!霄捏的哥哥啊!来,妈妈看看!”温雨瓷把顾云霄捏的泥人儿接过去,顿时忍俊不禁
她忍了会儿,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一旦笑出来,便再也止不住,笑的前仰后合,肚子疼。
有了顾温玉那双巧手捏出来的泥人儿做对比,顾云霄捏出来的这个泥人儿,简直惨不忍睹。
确切说,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人,更像他们家的大黑猫。
她家温玉小王子多帅啊,被顾云霄给捏成这样,不知道他会不会被他哥哥揍。
顾温玉把顾云霄捏的“泥人儿”从温雨瓷手里拿过去,顾云霄睁着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眼巴巴盯着哥哥看。
顾温玉盯着泥人看了会儿,很认真的对顾云霄说:“很帅!”
然后把那个丑到让人不忍直视的泥人,和他捏的泥人摆在一起,一个一个点过去,“爸爸、妈妈、玉、弟弟!”
顾云霄一下兴奋了,挥舞着白胖的小手,咯咯笑出声,也学着顾温玉的样子,一个一个指过去,“爸爸、爸爸、哥哥、霄!”
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道怎么了,温雨瓷笑着笑着,眼里就盈了泪。
唇角还挂着甜蜜愉悦的笑,泪水却模糊了她的视线。
顾少修笑着将她揽进怀里,亲亲她的眼角,“瓷瓷,我们好幸福,对不对?”
“嗯!”她唇角含笑,眼中带泪,用力点头,“我们好幸福!”
晚上,他们一家没回去,歇在山顶刚刚建好的山庄里。
山庄一切都已经准备齐全,只是还没正式对外营业,吃穿用住,一应俱全,非常方便,而且都是一水儿全新的。
山庄最后面,一排用竹林隔出来的小院儿,是顾少修专门为家人预留的,作为以后自家人来山庄度假时的别院,即便以后山庄正式对外营业,这里也不会对外营业。
睡在古色古香的小楼里,儿子们白天玩儿累了,早早睡着了,温雨瓷却因为玩儿的太兴奋,怎么也睡不着,有心出去看看月下的山庄,又惦记睡着的儿子,只好忍了。
“瓷瓷。”顾少修在外面叫她。
“嗯?”温雨瓷给儿子掖了掖毯子,起身下地,“怎么了?”
走出门,月下的石桌上,摆着几样小菜和一个翠绿色的酒坛,酒坛的质地十分像翡翠,在月光下,晕转着流光,格外漂亮。
“这是什么?”温雨瓷好奇的在他身边坐下。
“朋友送的,”顾少修把酒坛打开,庭院中,顿时香气四溢,“它叫千秋醉,是水果和花瓣酿的酒,这是他妻子酿来自己喝的,送了我几坛,来,尝尝!”
顾少修拿起酒坛,倒向石桌上的白玉杯。
浓稠的酒液如一条水线,徐徐倾入白玉杯中,香气浓郁,夹杂着清甜的果香和馥郁的花香,酒液是诱、人的琥珀色,温雨瓷不是好酒之人,也被那样消魂的滋味,勾的馋虫大动。
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口,顿时眼睛一亮,“好喝!”
从没试过这么好喝的酒,入口时,先是清甜的果香在舌尖炸开,紧接着是浓郁的花香,在味蕾回荡,最后是绵长的酒气,一层一层溢开,回味无穷。
她一连喝了几口,爱不释手。
“这是专门酿给女人和老人喝的酒,可以美容养颜,降压保健。”顾少修没喝,又给她满上。
温雨瓷笑了,“这么神奇?”
“就是这么神奇,”顾少修轻笑,“我朋友的妻子指望着靠它发财呢!”
“那肯定没问题啊!我算特别挑剔的,都觉得好喝,卖个高价肯定没问题。”温雨瓷将杯中酒又小口小口喝光了。
两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一小坛酒,被温雨瓷解决了一大半。
顾少修手机响了,他站起身,一边踱步,一边讲电话。
温雨瓷冲他做了个手势,回屋去看儿子。
顾少修这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等他回去,看到温雨瓷坐在里屋的大床床沿上愣神。
屋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柔和的橘色光线,映着她精致的容颜,更增娇艳。
他心中柔情荡漾,轻步走过去,“怎么还没睡?”
温雨瓷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扬手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坏蛋!”
她这一巴掌,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印迹,但也是一阵伙辣辣的疼。
顾少修被她打懵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她扁了扁嘴巴,眼泪唰的落下来,伸手去抹泪,“坏蛋!吓我!我要吓死了……”
她坐在床沿上,即便眼里有了泪水,目光还是发直,顾少修错愕了会儿,一下回过神——他老婆……喝醉了!
顾少修眼角抽了下,一下哭笑不得。
什么叫自作自受?
眼前这就是了!
他这辈子就挨过两次耳光,都是他亲亲老婆送他的!
只是,那千秋醉他尝了一口,味道香甜,比果汁还好喝,他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
温雨瓷酒量还算不错,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小坛酒没喝完,就能把温雨瓷灌醉。
“坏蛋!……害怕……吓死了!”她一边哭,一边不依不饶的捶打顾少修。
顾少修只能抓住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拍哄,“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乖,没事了……”
温雨瓷偎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哭,反反复复的念叨:“你是坏蛋,你吓我……你吓我,我害怕,你是坏蛋……我害怕……”
她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碎碎念,顾少修搂着她,一下一下轻轻拍抚她,一颗心脏,柔软的一塌糊涂,“乖,以后不会了,乖……”
她趴在他怀中,絮絮叨叨念着,声音渐小,阖上眼睛,睡着了。
顾少修低头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脱掉她的鞋袜,抱起她,把她放在儿子身边。
又给她脱掉衣服,盖好毯子,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拥她入怀。
她相貌甜美,骨骼纤细,即便已经孕育了两个孩子,可从外表看上去,仍旧像个未婚的清纯小丫头,有时活泼可爱,有时古灵精怪,有时善解人意,有时又有些刁蛮任性。
不管什么样子的她,都是他所钟爱。
他微微低头,吻上她的发,手臂将她拥紧。
只愿这样的岁月,慢些,再慢些。
第二天,在山庄又逗留了一天,傍晚时分,一家人浩浩荡荡返回市区。
汽车刚驶进市区,温雨瓷电话响了。
掏出手机看了眼,是梅疏影。
按下通话键,将手机放在耳边,温雨瓷喂了声,“疏影?”
“瓷瓷,”梅疏影的声音,从耳边急切传来,“你在哪儿呢?瓷瓷,你赶紧过来,他们俩又打起来了,啊……”
随着梅疏影一声尖叫,那边响起一阵乒乒乓乓重物的落地声。
“疏影?”温雨瓷皱眉,“你在哪儿呢?谁和谁又打起来了?”
“我在俪宫!”梅疏影尖叫:“路泽迁和他大哥又打起来了……啊……”
梅疏影又是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她失去控制的怒喊:“你们两个别打了行不行?别打了!路……”
梅疏影话没说完,手机挂断了,温雨瓷皱皱眉,抬头冲顾晓说:“顾晓,去俪宫酒店。”
“是,少夫人。”他们行驶的这条路,刚好就是通往俪宫酒店的路,听温雨瓷语气很急,顾晓加快了速度。
“怎么了?”顾少修扭头看她。
“疏影的电话,说放尧哥和路泽迁打起来了,”温雨瓷说:“你带儿子们先回去吧,我过去看看。”
“不用,”顾少修悠然惬意的说:“我们陪你,刚好晚上我们就在俪宫用餐,我这就定房间。”
温雨瓷:“……”可看出路放尧兄弟俩和他没什么关系了,瞧他那股悠闲自在的劲儿!
汽车在俪宫酒店门前停下,温雨瓷已经在车上问了梅疏影他们的房间号,一下车,就朝二楼跑去。
顾少修下车想追,被顾云霄叫住:“爸爸爸爸爸爸……”
顾少修知道,只要在这景城的地盘,温雨瓷肯定吃不了亏,听儿子叫的急切,先回身看儿子,“怎么了,霄?”
“坏掉了!”顾云霄抬起又大又圆的眼睛,泪眼盈盈的看自己的爸爸。
“什么坏掉了?爸爸看看!”顾少修又回到车上,在顾云霄身边坐下。
他这二儿子是急性子,平时如果哪里不顺他的意,或者不开心,早就嗷嗷叫起来,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坐在座位上不动,黑漆漆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大颗的眼泪在眼眶中转来转去,看得顾少修一下心疼的不行。
他在顾云霄身边坐下,看向他小心翼翼护着的怀里。
看到他怀里的东西,顾少修一下怔住。
顾云霄用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兜着的,竟然是昨天他和顾温玉一起合作的,用泥巴捏的一家四口。
惟妙惟肖的他、温雨瓷、顾云霄,还有丑丑的看不出模样的顾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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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8章她怎么坏了?
小家伙儿心疼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少修,希望他无所不能的爸爸,可以抢救他怀中的泥娃娃
看着儿子期待又汪了眼泪的眼睛,顾少修温柔的揉揉儿子的脑袋,笑着安慰他,“没关系,爸爸帮你!”
“是,少爷!”顾晓发动汽车,朝陶艺馆驶去。
顾少修带着儿子去了陶艺馆,温雨瓷跑向梅疏影在电话中告诉她的贵宾间。
竹兰厅,门开着,温雨瓷在门板上敲了两下,迈步走进去。
路泽迁坐在沙发上,梅疏影蹲在他身前,正用消毒棉签,擦他嘴角的伤。
碰的疼了,路泽迁忍不住“嘶”了声,梅疏影停手,抬眼看他,“很疼?”
路泽迁偏偏脑袋,满不在乎的说了声:“没事!”
梅疏影埋怨道:“你和你大哥,就不能好好说话?见面就拳脚相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对方的杀父仇人呢!”
“谁当他是大哥?”路泽迁哧了声,“我才没有那种白痴大哥!笨蛋、白痴、蠢货!”
梅疏影没好气的用棉棒在他受伤的嘴角用力按了下,“你就嘴硬吧!你不当他是大哥,你管他的事干嘛?他愿意娶谁娶谁就好了,用你指手画脚,好处没捞到,惹一身的臊!”
“哎呦!”路泽迁疼的一个激灵,狠狠瞪了梅疏影一眼。
梅疏影没好气的瞪回去,“活该!怎么没打死你!”
“诶!二位!”温雨瓷笑吟吟敲了敲门板,看着他们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看这样子,全武行已经结束了,真可惜!”
“温雨瓷!”梅疏影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剜她一眼,“你还说风凉话!你没看到刚刚他们俩的架势,差点没把我吓死!”
温雨瓷知道,她所言不虚。
虽然她没亲眼所见,但看屋子里一片狼藉,一件完整的东西都没了,就知道刚刚那哥俩打的有多激烈。
她笑盈盈看向路泽迁,“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路泽迁忍疼站起身,冲温雨瓷伸出右手。
温雨瓷与他浅浅握了下,笑着看他,“什么时候回景城的?怎么也不告诉我声,给你接风!”
路泽迁挠挠脑袋,“你和那白痴关系好,和我没什么来往,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温雨瓷知道,他口中的“白痴”指的是路放尧。
的确,从小到大,她一直和路放尧、宗俊熙几个走的近,和路泽迁之间,虽然没帮着路放尧欺负过他,但也没什么交情。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温雨瓷笑看了梅疏影一眼,“如今不是不同了吗?你现在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为你接风是应该的!”
“好了瓷瓷!”梅疏影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打官腔了?净说这些没用的,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劝劝这头犟驴,让他以后别见了面就和他大哥打,拳脚不长眼睛,万一哪天,打死一个可怎么好!”
温雨瓷笑看她,“你们俩和好了?不分手了?”
“我……”梅疏影看了路泽迁一眼,有些扭捏,“我们两个,其实就是误会,是那个心机表算计泽迁,泽迁和她,并没什么爱昧。”
“哦?”温雨瓷饶有兴致的看她,“什么意思?”
“哎呀!”梅疏影有些不好意思的挽住温雨瓷的胳膊,含含糊糊说:“简单来说,就是他大哥找的那个未婚妻,是个绿茶表,表面上看温柔漂亮,清新脱俗,实际上,内心肮脏的很,泽迁怕他大哥被那个绿茶表骗,找那个绿茶表去摊牌,让那个绿茶表离他大哥远些……”
“不对!”路泽迁气冲冲打断梅疏影的话,梗着脖子说:“谁说我是怕那白痴被那女人骗?他爱被谁骗被谁骗,他要是被人骗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谁会管他死活!”
“你不嘴硬能死啊?”梅疏影歪过头去吼他,“你要不是怕他被那个女人骗,你干嘛眼巴巴的上门去找那个女人,让人家离他远些?要是他娶了那个心机表,你开心还来不及,你在一边看热闹不就行了,你干嘛管这闲事,被人家打成这幅摸样?”
“我……”路泽迁被噎住,过了会儿,才瞪着眼睛说:“我就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和那个白痴没关系!”
“呵呵!”梅疏影冷笑,“你觉得那个女人是心机表,路放尧是混蛋,那你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心机表配混蛋,岂不是绝配?你干嘛非要横插一杠子,惹一身的麻烦?”
“我、我、我……”路泽迁我了半天,梗着脖子一挥手,“我开心!我愿意!”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来吵去,温雨瓷好像听懂了,笑眯眯问梅疏影,“他怕放尧哥被那个女人骗,找那个女人去摊牌,然后呢?”
“然后就被那个心机表给算计了!”梅疏影愤愤说:“那个女人知道路放尧要去找她,听到路放尧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的时候,故意扯着泽迁倒在沙发上,弄的像是泽迁趴在她身上,要对她图谋不轨似的,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叫救命,路放尧闯进来看到泽迁压在她身上,她在泽迁身子下面拼命挣扎,以为泽迁想要欺负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打,两人关系原本就不好,这下更僵了,刚刚我和泽迁在这里吃饭,刚好遇到路放尧和那心机表,那个心机表一看到泽迁,就吓的往路放尧怀里钻,好像泽迁要把她怎么样似的,路放尧那个白痴,冲上来就给了泽迁一拳,两人就又打了一场!”
“哦!”温雨瓷点头,“那个女人叫什么?她怎么坏了?”
“那个女人叫杜文琳,作风不好,”梅疏影说:“泽迁开画廊,有几个好朋友,都是年轻有为的年轻画家,杜文琳给泽迁那几个朋友,当过人体模特,不穿衣服的那种,如果单单是为艺术献身,泽迁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问题是,她给那些画家当裸摸,裸着裸着就裸到床上去了,那女人爱慕虚荣,把身体当做赚钱的本钱,和路放尧在一起之后,大概是觉得吊到了大鱼,一改往日的作风,像是改邪归正了,可作风这种事,大部分都是烙印在骨子里的,路放尧要是娶了她,脑袋绿的可以当绿灯了,泽迁真是为了他好,只可惜,他不领情,把泽迁打个半死!”
梅疏影心疼的看了眼路泽迁脸上的伤,路泽迁不服气,哼了一声,“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行了你!”梅疏影白他一眼,“你有话就不能好好和他说?干嘛非要动手动脚的?明明他比你能打好吗?你都要破相了,人家脸上伤到一点了没?”
“我……”路泽迁在再次被她噎住,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温雨瓷被他逗的忍俊不禁,拳头挡住嘴巴,依然笑出声来。
“你个幸灾乐祸的!”梅疏影给了她肩膀一拳,嗔她:“叫你来,是让你给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看热闹的,瞧你笑的!”
“这个好说!”温雨瓷笑盈盈说:“我去找放尧哥谈谈就行了,放尧哥不是油盐不进的人,只要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就行了,放尧哥很聪明,不会栽在一个绿茶表的手里。”
“你想的还真简单!”梅疏影哼了声,“让我看,他那位大哥,现在完全就是一个陷进爱情之中,不能自拔的白痴蠢蛋,你没听说过情难自禁吗?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温雨瓷笑着摇头,“疏影,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太不了解他了,像他们那些豪门子弟,和我一样,从小都是看着宫心计长大的,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阴谋算计,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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