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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你这么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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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男朋友,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但我和张宥然是隐婚,他大概不希望我将我们两个结婚的事情告诉他人。他又是演员,名气虽大不如前,仍旧是公众人物,被人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对他无益。
所以我没说话。
他又提出邀请:“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果然是花花公子,人就是有时间。不用工作,不用学习,更不用费尽心思地赚钱。昨天请我吃饭,今天又要请我吃饭。我只怕他再对我提出要求,索性就回答:“没时间。”
“明天?”
“一样。”
“后天?”
“对不起。郑总,郑陈经理。”我顿了顿,“我是真的没有时间,最近学校的事情比较多,家里的事情也比较多,而且还在这边实习,会更忙。请你体谅一下劳苦大众好吗?就别把您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小女子身上了好吗?”
“是吗?”他像在思索,“你是真没时间吃饭,还是只跟我没时间吃饭呢。”
被听出来了,我索性也就不隐瞒,“都有。”
那边嘭地一下,把电话压掉了。
我默默地斟酌了下,要不要给他打回去?
毕竟他现在可是电视台的金主,又是帮了我大忙的人,我这样对待他,会不会不太合适?
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还是放下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已经要追加投资,还说要留下我,不太可能出尔反尔。再说了,他要真反悔,我哪儿能左右啊。
人家可是国际连锁超市的老总。不可能真是为了我这么一个小透明,而做出动辄几百万的大决定的。没准我只是一个借口呢?
这么一想,心里果然舒服了好多。
一出电视台的大门,却又看见了那个大瘟神。
他换了一辆车,昨天是普通的高级越野,今天可是一辆大红色的骚包轿车。有钱人就是好,一言不合就换车。哪像我啊,挣扎在温饱线上,为了留住个工作低声下气。
以前在学校就是,他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张扬跋扈。他今天的装扮也很符合性格,娘炮紫的衬衣,惨绿色的裤子,尖头的鳄鱼皮鞋,里里外外都透着股暴发户的味道。好在他个子不矮,要不这一身简直没法看。
他对我招手笑。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装作没看见他,转身就又回了电视台。
我觉得我还是从后门走好了。
刚走几步,胳膊就被人拉住,我不得不转身,挤出一抹笑,着看郑成京:“嗨,郑总。”
他说:“走。去吃饭。”
我叹了一口气,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欠着他的早晚都要还,那就硬着头皮去吧。
是私人会所,里面皆是私房菜,地方也宽敞,会所后面就是晋城最著名的冰梨山风景区,会所有小径直通而上。时值秋末,从包间的玻璃望过去,山间的落叶霜红似火,深深浅浅地在山间交叠着,煞是好看。
好在这顿饭不止是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伙他的朋友。
男男女女都有,皆是衣冠楚楚,一看就跟他一样,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公子哥什么的。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没错的。他本就没个正形,他的兄弟们也是。
一见我们进去,全都起了哄,“嘿!这就是你要带给我们看的姑娘啊!跟你那些个莺莺燕燕可不太一样!怎么着?几天不见,换口味了?”
我这才注意到说话的这位,并不是典型亚洲人的长相,身材高大魁梧,脸庞轮廓硬朗,眼眸深陷深邃,皮肤是很健康的麦色,却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似笑非笑地瞧着我们,眼神颇有意味。
郑成京一拳捶过去,“说什么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哪有那么些个莺莺燕燕?”
对方嗷呜一声,捂住了胸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你这位叫什么来着?林菀之?”
看我点头,他就坐在了我旁边,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我可跟你讲啊,你现在正在交往的这位,花花公子不说吧,还是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前女友多的啊,手掌加上脚掌都数不过来!你可得提高警惕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1章 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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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京又是一拳,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少在那里诋毁我!我可是绝世好男人!哪像你?”
我笑嘻嘻地解释:“你误会了,我跟他只是老同学,我们可没有在交往。”
“你看你看!你把她都吓跑了!我可还打算追求她呢!”
“吓跑了好啊。可不就给了我可乘之机么?”那位帮我倒了一杯茶,我连忙点头致谢,他一手扶住了我的板凳靠背,一手伸过来,自我介绍,“你好,林菀之。我叫宋思耘,很高兴认识你。”
我伸过手去,他又眨了眨眼,笑得露出了整齐的八颗牙,“忘了跟你讲了,我单身。”
我一愣,他又瞥了郑成京一眼,“那厮果断不靠谱,你倒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只是笑眯眯,没说话。
这厢连珠炮刚打完,那厢郑成京的拆台又开始了,“你瞧他那油腔滑调的样子,像单身吗?”指着他手腕的表,侧过脸来对我讲,“那块卡西欧,可是他女朋友送的!一块表就可以在京城买一栋别墅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他单身!”
宋思耘哈哈大笑,用筷子指了指圆桌上的佳肴,终于有了偃旗息鼓的架势:“就你废话多。来来来,吃菜吃菜。”
吃过了饭,大家还觉不尽兴,一定要去唱歌。v啊,夜总会啊这种性质的娱乐场所一直没什么好感,大概是因为我以前在夜总会上过班,见过各种各样的人间丑态,故而有些嗤之以鼻。
所以便找了个借口要走。郑成京却一把拉住我,“你今天可是主角,你哪儿能走啊?”
他这声音有点儿大,在前面走着的男男女女都转过了头看我,我实在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只得小声解释:“郑总,我是真的有事。我还有新闻稿没赶完呢,明天一早就要交,今晚上还得回去加班。”
我陪着笑,他突然一把搂住了我,“得了吧你。又是借口。”
我挣脱不开,这前前后后又都是他的朋友,我又不能翻脸,又不能动手,咬牙忍着,心下却很着急,他却还笑嘻嘻,“不跟我去也行,让我亲一口。”
我真是被他这种伎俩给恶心着了,又没有办法,几乎就要爆发。
背后陡然传来一个笑声:“看!我说你是大尾巴狼吧?你还不承认!再吃人小姑娘豆腐,我可要报警了啊!”
我心下一松,郑成京闻言果然放开了我,却眯眼瞧着说话的宋思耘,显然不悦。这宋思耘还是笑眯眯,一双桃花眼弯着。饶是郑成京气得脑袋冒了烟,纵是对着笑脸,也不好发作。
到了车库门口,男同志去开车,女同志就在车库门口等着。
毕竟无聊,女伴们就聊起了天,甚至还有八卦的,“我听说为了你,郑总可是豪掷千金啊。你们居然没在交往?”
这消息传得够快的,今天才答应的事情,今天就传开了。
大概是看我神色戒备,那位壁花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哈。就是想劝劝你,得知道自己要什么。如果要钱呢,就别管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什么身份啊地位啊的,都没个屁用。关键还是钱。如果你既想要钱又想要地位,那我告诉你,真不可能。”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却好像意有所指。
我笑了笑:“我想你误会了。我跟郑总不熟,他那钱也是给电视台做投资,跟我没什么关系。”
那人显然不相信,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个遍,那犀利的眼神,就差给我拍个x光片了,“少在这里装。当了婊‘子就别想着立牌坊,总不能好事都给你占全了。”
“我……”
我火冒三丈,什么叫做装,什么叫做当婊‘子立牌坊?这人怎么说话呢?
可细想又不太对,这话显然是有内容的,而且是我不知道的内容。
正想问,一辆路虎从车库里驶出来,车窗摇下,就看着宋思耘笑眯眯地对我招手,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我说林小姐,我这车里面可没豺狼虎豹,你要不要上我的车?”
虽然宋思耘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但再可怕,也比郑成京要好吧。
这么一想,我二话没说,拉开车门,就坐在了他的副驾驶。
瞧我这幅样子,宋思耘笑意更深。
他一边拨着方向盘,一边转过头来瞧我,“你瞧瞧你怕的那个样子!郑成京就是一个纸老虎。”
我说,“有钱的纸老虎,那就是真老虎。”
他颔首,表示赞同。我以为他又要跟我来一顿郑成京的批斗大会,结果并没有。他只是一手打开了广播,准备要发动车子,却有人敲了敲车门,他摇下车窗。
是一同吃饭的一位女子,一身火红和紫棠色相间的连衣裙,衬得皮肤很白,五官立体大气,就是浓妆艳抹,倒也格外性感。
她的声音也很柔媚,“宋少,能不能顺便也载一下我?”
她的眼神扫过我,略有失望,却还是笑得妖冶,“既已有佳人,不介意多一位吧?”
“上来吧。”
那位佳人车门一拉,就坐了上来。
二位想必是老友,说说笑笑的,我时不时插个几嘴,倒也省的找话题。
下车的时候,我道了谢,宋思耘突然叫住我,“林小姐,你等一下。”
我转头,他递过来一小瓶口服液,“这个你拿着。一会儿肯定用得到。”
“这是什么?”
他说:“解酒药。”
进去之后,郑成京已经坐下,见我进来,一把拉过我,手又开始不老实:“你看你又不乖了!”
气息呵在我耳边,在我听来,简直比ktv里躁动的音箱还要刺耳,我真想一把甩开他的手,再赐他一个大耳刮子,奈何天生胆小,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我只往后避了避,想借着点歌的名头远离他:“我要去点歌,你要唱什么?要不要给你也点了?”
他不依不饶:“刚才为什么不等我的车,坐上那小子的车?”我还没说话,他就拿起了桌上的百威,递给我,“喝掉这个,我就不计较了。”
我是真不能喝酒,以前夜总会卖酒的时候,每次回去都要灌上好几片扑尔敏,否则就浑身起疹子。郑成京还没喝酒就开始耍酒疯,“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我十分无奈,知道自己避不过去,干脆拿起酒瓶就往下灌。
喝的太急,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忍着口中的酸涩,啪地一下把酒瓶立在茶几上:“这样行了吗?”
他却更加得寸进尺,抓住我的手就亲了一口,“这才对。”
我忍住再忍住,才没有发作。干脆就自己又打开了四瓶酒,一瓶放在郑成京身前,三瓶放在自己身前,“郑总!这样,我今天是真的要回去写稿子!实在不能再陪你了!为了表示歉意,这一瓶,你随意!这三瓶,我一口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2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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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上他的车,这刚来又要走,估计他就是个傻子也看出了我的不情愿,恶狠狠地拍手,“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拍手声居然比唱歌的声音都大,把另一边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几位都吵到了,不知是哪位的手一抖,酒瓶子落了地,在地板上滚着,发出哗啦啦地声响。
我望过去,宋思耘也转过头来,一手闲闲落在沙发靠背,一手甩下了握着的扑克,笑得颇有一种意气风发的味道:“郑总,你看你把我们这边都吓着了!既然林小姐喝酒让你这么高兴,你就没点儿表示?”
郑成京哼了一声,显然不悦:“都没陪我,就想走,还想让我有表示?”
“真不懂怜香惜玉。”宋思耘居然起了身,向这边走过来,拿起了酒瓶子。
我以为他是要帮我挡酒,连忙小声说:“我自己可以的。”
我这一招就是苦肉计。如果他帮我挡酒,郑成京肯定又不放我走了。
宋思耘显然是老江湖,他只是看了看这酒的度数,啧啧称奇,“二十度呢。还是三瓶!”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又说,“人家喝三瓶,你就喝一瓶,你还没个表示?可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郑成京被他说得也有点挂不住,瞧了宋思耘一眼,大有赌气的意思,指着这三瓶酒对我说:“林菀之,我郑成京也不是啰嗦的人!你今天要把这三瓶啤酒一口闷,我今天外面停的那辆崭新的雷克萨斯就是你的!”
“好!郑总豪爽!”宋思耘带头起哄,在场的男男女女竟都鼓起掌来,都在看我跟我眼前的三瓶酒。
我骑虎难下,一咬牙,仰起头就开始灌。
看好戏的众人居然吹起了口哨。
一瓶。
两瓶。
三瓶。
都见了底。
“咔!”
我把酒瓶狠狠立在茶几上。
我头晕目眩,眼前开始冒星星,一下跌坐在沙发上,我转过身去看郑成京,虽然他的样貌已经模糊。我口舌都不听使唤了,可我还是努力让每一个字都发清晰:“郑总!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他大概被我的样子给惊到了,愣愣点头。
我头重脚轻,努力保持平衡。
走出了包厢,我就撑不下去了。
扶住了墙,蹲在地上,我走不了了。
“就算郑成京是个大尾巴狼,你也不用这么害怕他,更不用这么拼啊林小姐。”
我猜是宋思耘,仰起头一看,果然是宋思耘。
也多亏了那瓶解酒药,我这会儿意识还算清醒,也就只是口齿不清,“你们有钱人不在乎,可我在乎。你不知道,他可关系着我的工作。”
他还是那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你要不要把手给我,让我扶你回去?”
我抬起手,他一把把我拽起来,搀着我走到走廊门口的椅子上。
“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把车开来。”
我连忙拉住他:“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不知道张宥然在不在家,如果让他瞧见我被另一个男子扶着回来,还是以这样醉醺醺的状态回来,他肯定会更加嫌弃我的。何况,我们隐婚的消息还没有公开,要是被人发现,对他对我都不好。
宋思耘笑:“林小姐,你还是别逞强了。要是你出了事,我们一同玩的这几位可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哆哆嗦嗦在口袋里掏手机,“你别担心,我叫我家人来接我。”
拿出手机,给张宥然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通了。却是林达之的声音,冷冰冰地叫着我:“姐。宥然哥哥在洗澡。你等下再打吧。”
我还想说话,电话已经忙音。
我望着黑掉的屏幕,不敢抬头,我怕一抬头就被宋思耘看见我满脸的泪水。
我努力克制鼻音,“宋总,那就麻烦你了。”
坐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的脸终于不那么烧了,眼睛也不那么酸了,宋思耘已经将车停住。
他把车门打开,“走吧。送你回去。”
我真是万分感激。
大晚上的,外环并不堵车,一路畅通无阻就到了家门口。宋思耘打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转头对我道:“你说的地方到了。城内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住的地方很不错么。”
我的头还是很晕,慢吞吞地打开了安全带,再拉开门,整个人就是从车厢里掉下来的。
“你这个样子,太可怕了。”他一把捞起我,“你家有人吧?”
就是他扶着,我依然走的七拐八扭,我自己扶住了额头,蹲了一会儿,晕劲总算好了些。
我说:“谢谢你,宋总。已经到我家了,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他大概也看出了我心有担忧,也就没再坚持,毕竟已经到了家门口,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他正转身,我们两身前的门突然打开了。
张宥然就站在门口,看见了醉酒微醺的我,和这位来路不明的宋先生。
酒精上头,我整个人有些兴奋,我对着张宥然笑:“嗨,宥然,你在呢?”
张宥然点点头,目光却盯着宋思耘看,半响,笑了笑:“宋总。”
他们两个居然认识。
宋思耘见着熟人,完全不惊讶,而是一手叉腰,一手将手伸过去,笑得气定神闲:“宥然,好久不见。”
张宥然从来就不是个没礼貌的人,这会儿估计他心里疑惑满满,可能还有点儿生气,却还是跟宋思耘握了手,嘴角微微上扬,象征性地笑了笑,“谢谢你送她回来。回去注意安全。慢走。”
我笑眯眯地站起来,还打算跟宋思耘道个谢道个别什么的,张宥然就一把拉过我的胳膊,将我抱了起来,大手一甩,就将门摔上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但我知道我肯定是满身酒气,我们离得这样近,他一定闻到了我身上臭烘烘的酒味。我索性就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他好像没听见我说话,却抱我抱得更紧。我又开始吵起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张宥然没听见,倒是在客厅看电视的林达之听见了,我听见林达之在问张宥然:“菀之姐姐经常这样吗?她总是在外面喝成一滩泥,然后回来吗?”
我心想,老娘爱喝成什么样,喝成什么样,干你屁事啊。
偏过头去看林达之,她居然穿着丝质睡衣,半躺半靠在沙发上。
布料节约,姿态撩人。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睡美人吗?
我这会儿四肢无力,连话都懒得说。
双眼皮开始打架,我只想睡觉。
可张宥然偏偏就不让我睡。
他把我放在床上,帮我脱掉了鞋子,就开始解我的衣服,也许是想帮我换睡衣,我攥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推出去。他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神智清醒,也就没有继续,而是转而将台灯的光调亮了些,蹲在床边,问我:“你怎么喝成这样?是宋思耘把你灌成这样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3章 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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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不是。”
他问我:“有没有吃亏?”
我依旧是笑嘻嘻的,却在反问他:“我吃亏了,你会心疼吗?”
他不假思索:“不会。”
我笑得眼眶里都是泪,“我就知道,你不会在乎的。”
他说:“你自己都不注意,还指望别人替你注意吗?”
对啊,我只有我自己。
我听到外面林达之在喊他,“宥然哥哥,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他高声应着,“来了。”
转身对我说:“你自己来吧。我出去了。”
他就是这样的。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
他不关心我,他只关心他的达之妹妹。林达之可以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就是喝死了,他也不会在乎的。
胃一阵绞痛,像是毛线一般地撕扯着、痉挛着,只感觉像有一把钳子不停在戳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整个人蜷在了一起,可还是抵挡不住撕心裂肺的痛楚,我额头尽是汗,我攥住了床单,还是忍不住,我叫着他,“宥然,张宥然……”
他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你怎么了?”
我爬到床边,抓住了他的手,大力戳着自己的心口,哭的眼泪直流,“我疼。”
也就只有喝醉了,我才敢在他面前哭。我才敢告诉他,我心里疼,特别疼。每次他为了林达之而放弃我的时候,每次他为了达之而伤害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心上被他插了一把无形的刀子,那刀子从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捅进去,拉着血肉,一次不够,又来一次……
一直到我没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手里拿着那把刀,再一次,深入肺腑。
他就像在试探我,或者根本就不知道,我不是个死物,我不是不会痛,不是不懂难过。
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忍着。
我跪在床边,一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把脑袋磕在他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死死攥着自己胸口的衣襟,“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我疼。我这儿疼。”
我感觉他整个人在发抖,他像在叫我,但只有一个音,仿若一声叹息。
我不知道那是我的姓,还是达之的姓,他最终没将那个名字说全,只是拉住了我抓衣襟的手,他的手也冰凉得可怕,像冻在了冰窖里。
我抬起眼,泪眼潸然地看着他,“宥然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他没有回答。
我呜咽着,但咬字清晰,“如果你永远不会再爱我了,就请跟我讲一声。”
也好过我这样没日没夜的等。
我以为,世界再黑暗,也总有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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