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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你这么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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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泪流满面。
“我只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才会、才会……做了那么多错事……”
她的话已经说不清楚,气息微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了。
我点头如鸡啄米,“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跟宥然……散了吧……”
她的手很缓慢地抬高,母指轻轻抚着我的眼角,想要帮我擦去眼泪,可我的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在往下落,“妈妈想看你幸福……”
这一声尾音很长,消散在安静的空气里。
好像那风筝飘了很高很远,最后不见了痕迹。
我看见她的手从我的手中抽离。
最后僵硬成一个不变的姿势。
我在手术室里坐了很久。
仿佛外面的医生都走了,仿佛这一间屋子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没有再哭。
哭有什么用呢?
能让母亲再回来吗?能让我心里的恨消失吗?能将我背的那些巨额债务抵消吗?
都不能。
我慢慢地起身,走出了手术室。
宋思耘还在外面等着,看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阿姨怎么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3章 离婚
(全本小说网,。)
我看着他的样子,高大伟岸,眼眶深邃,多么像张宥然。
我咧开嘴,想笑一下,却眼前一黑。
什么也不知道了。
母亲走的仓促,我病得也仓促。
从来福无双至,只见祸不单行。原来这一辈子要经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也练不出一颗强大而坚硬的心脏。再也不会在乎,就再也不用疼了。
葬礼办得极为简单。母亲生前没有什么朋友,所以追悼会都没有办。
宋思耘陪着我去了派出所,去了民政局,将各项手续都办全了,最后去了殡仪馆。
生前为了钱争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死后终究什么也带不走,只剩了一方小小的盒子。
我这些天都是麻木的,仿佛自己要化了仙,再也没有悲喜。
宋思耘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像个大哥哥一般地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菀之啊,越长大,越成熟,你就会知道。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都是自然规律。没有谁能够一直陪伴谁一辈子的。夫妻都难以相伴到老,何况父母。节哀顺变吧。”
许多天淤积的泪水一下绝了堤,我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我恨。
我是真的恨!
我恨我自己都成了这个样子,却还是忘不掉张宥然。
假如我不曾爱他,母亲不会对达之做出那些事情,达之不会怀恨,我们绝不会走到这一步。
母亲更不会死。
可即使母亲临终前的愿望是我和他分开,但我做不到。
我握着电话,在他的名片页几次停留,终究是没有勇气拨出去。
我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会突然间崩塌。
我怕自己一听到他温暖而磁性的声音,就会奔溃。
多么讽刺,我就是走到了这一步,我还是执迷不悟。
手机在手心握得发烫,我看着屏幕一闪一闪,我愣了好久,才看清屏幕上的字。
“张宥然来电,是否接听?”
铃声一直在响,声音越来越大,旁边人也都在看我。
我最终还是接了。
“菀之,你最近还好吗?”
宛如陌生人一般,像是例行的问候。
他的确是这样一个人,谈不上笑面虎,但至少是凡事云淡风轻。即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依旧是能够淡定处之,甚至笑如春风。
比如此刻的我和他。
自上次的事故之后,我和他就没有再见。中间经历了我这一生最艰难的割舍,而他也被重度烧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得音讯全无。
我其实想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我不能对他好,不敢对他好,那样就是对不起我的母亲。
所以我只是嗯了一声,“你有什么事?”
他似乎料到了我的冷淡,只是轻轻的顿了顿,笑得苍凉:“阿姨的事情,我听说了。希望你节哀顺变,注意身体。”
听起来可真是有心啊。
可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呢?
陪着菀之柔情蜜意么?
我不允许自己想下去,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情绪起伏,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电话,“嗯。”
话说得再漂亮,再体贴,终究没有任何意义。
他爱达之的心不会变。
所以,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我昨天梦见你了。”
“梦见了什么?”
我听到他像梦呓一般地在我耳边说话,语无伦次的,但又句句戳心,“梦见你怪我杀了阿姨,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往我心里戳,我没办法辩解,我只能握着你的手,任你用锋利的刀子绞着我的五脏六腑,却说不出来。菀之啊,这段时间我……”
我低下了头。
眼眶都是泪,可我没有发出声音,我只觉得喉咙干涩,呼吸都变得艰难。
我笑了笑,没等他讲完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宥然啊,你不觉得在现实里,那个拿刀子的人,从来是你吗?”
他的声音隔了很久才响起来,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对不起。”
我还是在笑:“你现在哪里?我有话要跟你讲。”
他说:“我不方便见你。”
我除了冷笑,做不出其他的表情:“张宥然,你不用怕见到我。我不会像你的梦那样对你做什么的。虽然我现在身负千万外债,但我好歹还有脸皮,我不会问你要钱的。我不知道你在心虚什么?是害怕被我发现你和林达之在一起吗?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你放心,我只是跟你讲几句话,讲完我就走。”
他虽不愿,但我都这样讲了,他终究还是报了地址。
是在几公里外的私人医院。
我挂上电话就往外奔。
医院从门口到走廊里,埋伏了还多的记者和摄像,有的在对着镜头说话,有的在吃盒饭,有的在打电话,而大部分人坐在板凳上,等待着。看起来已经蹲守了很多天,大部分面色疲惫不堪。
我正往前走,一个护士走过来,看了看她手里的照片,问我:“你就是林菀之?”
我点头:“是。”
“请跟我来。”
穿过一层一层的人,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电梯前。
是直梯,直通顶层。
他住在独立的加护病房里,整层都没有其他病人,也没有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只有满满当当的鲜花篮,海芋、百合、玫瑰、郁金香、满天星……整个走廊里都弥漫着馥郁的香气,有的花篮连透明的包装纸都没有拆开就已经枯萎了。
她将我领进去,我这才发现,这个病房是有两间的,外间是消毒手术室,两边摆着各种各样的设备,她从墙柜中取出了蓝色的隔离服,递给我:“进入重症监护室必须要换衣服,消毒。”
我哦一声,又听到她说:“按理说非工作人员是不能随意进入监护室的。这是唯一一次例外。下次就不行了,就算病人打过招呼也不行。”
我点了点头:“好。”
穿好衣服进去,终于看见了张宥然。
大概是知道我要来,他并没有休息。而是穿着病号服,半坐在雪白的床上,捧着书的手还挂着针。
我顺着输液管往上望,架子上已经垒了四瓶未打的吊瓶。病床边呼吸机的屏幕还亮着,指示灯一闪一闪,发着滴滴的声响,似乎先前还在工作。
听见了声音,他抬起头来,笑:“来了。”
只有半个月没有见,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脖颈下的锁骨性感而突出,旁边还贴着纱布,隐隐有些血色。
他的气色也不好,泛着病态的白,嘴唇也有些青紫,只是因着五官周正而英俊,而看着不那么可怜。
他放下书,指了指床边的板凳,“坐吧。”
我不坐。
我站在病床前,努力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将那一份婚约放在床边:“这是我们结婚前签署的婚约。”
他望了望那婚约,没说话。
我捋了捋两鬓的碎发,对他道:“婚前就约定好了组成家庭的各项细则:包括费用的承担,你必须在家陪伴我的天数,还有你不能跟达之在一起。”
他说:“我知道。”
“但你没有做到。”我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起伏,“你每月必须陪我十五天,若天数不够,次月必须补满。可除去最开始的那一年,你已经有小半年违约了。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更不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也不知道你在哪里。”
我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那纸婚约。
他一边看,一边皱眉,语气明显不善:“所以呢?你要怎么样?”
我来之前特意化了妆,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虽然最近祸不单行,我身心疲惫,面色一定也是憔悴不堪的,可我还是希望在分离的时候能给他一丝好印象。
让他回忆起这段婚姻的时候,能够有一点的美好回忆。
而不尽是对我的厌恶。
“我不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样子,是我梦想中王子的样子,只是这王子从来不爱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把这份爱情剪断行不行?
我把这份心丢弃行不行?
我可以没有爱,没有心,但至少我能够活下去。
我抬起了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眸光深邃,像一片海,似波光粼粼,却又波澜不惊。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张宥然,我们离婚吧。”
他手一松,手里握着的那张婚约落了地。
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对于这种事情,我从来不会开玩笑。
重症监护室的窗帘是关着的,即使是大白天,那蓝色的窗帘依然紧闭。室内开着灯,发着微弱而奇怪的光芒,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并没有回答我。
在这死一般的安静里,沉默就变得更加可怕,我连墙上的秒针走动都能听见。
其实我还想再解释一些什么,或者再回忆一些什么,张张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们之间的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再提往事,又有什么必要呢?
时间只过了五分钟,对我来讲,却仿佛是五个世纪。
他终于开了口,偏过头,笑着看我,“为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4章 逼迫
(全本小说网,。)
声音是颤抖的,嘶哑而苍老。
为什么呢?
原因已经那么显而易见了。
可他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我像看一个笑话一般地看着他,从包里慢慢拿出文件夹,再放在他的病床前,“这是我的律师草拟的离婚协议。你可以看一下。对于张家的财产,我分文不要。对于你的婚前的、婚后的财产,我也分文不要。至于那张银行卡……”
我也是才想起他曾给我一个银行卡,我一直放在身上,为的就是某一天再看见他,能够还给他。我想过我们离婚前还会碰面,但我多么希望是他来看望我。
可直到今天我特意来见他,他都没有管过我,看过我。
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金卡,“也还给你。我一次也没有用过。你可以收好。毕竟我听宋总说,这张卡的用处很多很大,就算你用不着,你也可以给达之。她应该是可以用到的。”
他就一直没有动,坐在病床上,上身立得很直。
也没有说话。
我索性就继续说,“我还记得,结婚前你曾说过,如果一定要下地狱,我陪着你一起,也未尝不好。那时候,你就把我们的婚姻当做地狱。可是这个地狱要维持十年呢,真是太久了呢。”
我吸了吸鼻子,将这些天的委屈和难过都咽下去,只是笑,“那就到此为止吧。我不再捆绑你了。给你一个解脱,也给我自己一个痛快吧。”
我看见他捏紧了那张黑金卡。
手背青筋凸起,透明输液管里的液体从下至上缓慢地变红。
是血液回流了。
我正想去叫医生,却陡然听见了他嗤笑一声,“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是万万没有料到他会不同意的。
下意识,我就反问出口:“你为什么会不同意?你算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想让我跟你离婚么?”
再一细想,他应该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说好的十年婚约,却被我中途毁约,还是由我提出的,大概是面子有点挂不住。如果要提,大概他自己提出来,心里会比较舒服一点。
所以,我就跟他摆事实、讲好处:“离婚之后,你恢复了自由身不说,还可以跟达之双宿双飞了呀。你帮了她那么多,又是帮她找律师对付我,又是帮她出庭作证,还非要我妈坐牢来为达之报仇。你当初不是还找了郑成京的老婆来捉奸吗?最后还上演了救我的戏码……大概是觉得,人在有了希望之后再失望,会比一直了无希望更残忍吧?”
是的,我在他剧本里看到的那个名片,正是郑成京老婆的名片。
我一开始拿不准,他为什么会有郑成京老婆的联系方式。直到达之那日趾高气昂地来看望母亲,向我讲述了他是如何体贴、如何处心积虑、如何煞费苦心地为的就是跟我离婚的事情之后。
我终于明白了。
可没有等我说完,他就打断了我,“不可能。”
我愣了,“什么……不可能?”
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想离婚,不可能。”
我是万万没想到,张宥然这样狠,狠到最后,我一无所有了,还不肯遂我的愿。
我怒极笑极,“你是觉得我被伤得不够狠?一刀痛快并不解气,非要千刀万剐才算让达之称心如意是吗?”
“是。”
他的脸上慢慢浮起了微笑,那是我从没在张宥然的脸上看到的神色,他说的缓慢,却清晰,声音低沉而可怖,全然不见了之前的温暖阳光:“一刀痛快怎么解气?那不是太便宜你们了?就是要慢慢折磨,钝刀割肉,才能让你们切身体会达之身上的那种痛!不过是阿姨的离开,你就万念俱灰了?你可有想过,当年林叔叔走之后,你们是怎么对待林达之的?赶出家门不说,你们居然找人……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还要和我结婚?用达之和血和眼泪换来的婚姻,你居然就欣然自得的享受了?”
他一把拽掉了手上的吊针,也不管针管还在向下滴着水。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林菀之,你想离婚是吗?”
我刚要回答他,就看见他一手拿起了床沿的抽杆夹,一手将里面的离婚协议拿出来,举在了我眼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望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漏:“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嗤笑着,在我面前将那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
我是千想万想,万万没有想到张宥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立刻就要去夺,他的身高本就高,我即使穿着高跟鞋,也还是够不到他抬起的手。我愤怒至极,悲伤至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去推他,“张宥然!张宥然!你不要!不要这样!”
他只是笑着,摊开手一扬,纸屑落了我们满身满头。
他唇色灰白,眼眶鲜红,可面上的表情还是笑的,“离婚协议,没有了……”
是啊,离婚协议已经没有了。
就是到了最后,他都不要我好过。
究竟有多大的恨意呢?
我怕什么呢?我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呢?
我没了母亲,没了家庭,没了婚姻,什么都没了!就是到了最后,这个我爱了十多年的男子,都不要我好过!
那些恨意和痛楚一下涌上了头顶,我什么也不在乎了,索性就抬起头来看他,冷笑着:“张宥然啊张宥然,你以为撕掉一张离婚协议,就真的不用离婚了吗?”
“你还真是太小看我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我是杀人犯的女儿啊,我是曾经为了一万多块钱就能出卖自己的抢劫犯啊!你觉得,我妈能做出让人强‘奸林达之的事情,我就不能了吗?”
他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胸膛剧烈起伏,似是强忍住喷涌而出的怒火,“林菀之!我告诉你,不要动林达之!”
“她可是你的心头爱,心尖宠呢!动着正好,你不离婚的理由,不就是想折磨我么?”我咯咯笑,笑得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语气却是温柔的,“那多好啊!你折磨我,我折磨达之。人说黄蝎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人还说了,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告诉你,我知道的方法也有很多呢!”
从来没有见过张宥然额上青筋暴起的时候,我轻轻去握他的手,他的手却死死攥住,不让我握,但我还在笑着说,“强‘奸算什么呢?不过就是一次而已。找一群人来享受怎么样?或者,她不是从来没有去过夜店么?我可是在那里陪酒陪了好些年呢!让她吸个毒?还是……在身上留一些印记?我认识的一些男人,可是有一些十分变态的爱好呢……”
余音未落,他横手就是一巴掌,我满嘴都是血。
但我不想让他看见,生生将那血吞了下去。
耳朵响起了巨大的轰鸣,我已经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他的嘴唇一直在蠕动,那么模糊,那么遥远,我望了很久,还是无法辨认。
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努力扶住了墙角,可还是站不稳,想要蹲下来。他却猛然用力,扯住了我的胳膊,一下就将我甩到了床上,床头柜上的仪器撞在了我的胳膊和肩膀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我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定流了很多血,因为感觉从衣服到床单都是湿腻腻的。
可他根本就不在乎,整个人散发着戾气,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张着他的爪牙,将我死死按在了床上,一手就要来扒我的衣服,我的肩膀似乎脱臼了,根本抬不起来,但我还是勉力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不想让他这样侵犯。
我爱他,我可以将什么都给他。
但我多么不想自己是被这样屈辱的侵犯。
我氤氲的视线里,看见他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一个妓‘女,毫不怜惜,甚至是嫌恶而憎厌的。他只顾噬咬着我的唇,我嘴里的甜腥越来越重,他就像一个刽子手,每一个吻都是一次千刀万剐,我痛得想要蜷起身子,可他死死压住了我的身子,我动弹不得。
他大力就来揪我的扣子,我拼命挣扎,他却一把就扯掉了我的外套,突如其来的寒意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我哭也哭不出来,只能闭上了眼睛。
如果可以,我不想看。
我不想看自己,被这样侮辱,以这样的方式,被最爱的人。
他却一手就撑开了我的眼皮,“林菀之,达之痛一分,我便让你痛十分。达之若不快活,我定让你感受什么叫做人间地狱,生不如死。”
我扬起了头,嗤嗤笑着,笑得满脸泪花。
我的内衣已经被他解开,他的吻尽是强取豪夺,所过之处,尽是血腥和痛楚,我想要拽过枕头,好歹也遮一下,可他立刻就扳过了我的手,高举着,他的面色惨白,喘息也是粗重的,呵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灼热如烈火。
我疼。
我已经叫不出来,我也哭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嘴被他用吻封住,我只能像个木偶一般地任他摆布,死人一般地任他摆弄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5章 终点
(全本小说网,。)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那张脸,满是皱纹,苍白而又憔悴的脸,眼里是满满的悔恨和不舍,深深地望着我。
对我讲:“你跟宥然……散了吧……”
散了吧……
他不爱我,就是强了我,也不会爱我。
他不肯离婚,他不肯离婚,他要折磨我至死,才肯放开我。
我要怎么才能和他散了呢?
一定要以命换命吗?我们害死了林叔叔,可是我母亲已经赔上了一条命了。我们害了林达之,所以我就一定也要被他用这样屈辱的方式侵犯一次,才算是扯平了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当我是最卑贱的人,毫不怜惜。我只能忍着,受着。痛到极致,我无法忍受,索性就要咬舌,却被他一手钳住了下颔,下巴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即使耳鸣如雷,我却也都听见了骨头在他手下发出了咯哧的声响。
他鄙夷地看着我:“只是这样,你就想自杀?”
潜台词不过是,达之呢?达之跟我受着一样的苦,都没有自杀。而我就想自杀?
这也不过了了。我就忍受不住了?
他不过采用了三成功力而已,我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可是我真的受不住了……
他一手扯过丢散一旁的衣服,卷做一团,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没那么容易。林菀之,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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