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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你这么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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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不都称了他的意了么?

    现在这样,又是为哪般?

    一直披着一副伪善的外衣生活,他真的不嫌累吗?

    但我累了。

    我不想见到他的样子,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再见,不想再接触。

    所以我指了指门:“张宥然,你走吧。”

    他大概早就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只当没听见。

    我又指了指门,“你,走。”

    他说:“我不走。”

    “张宥然!你满意了吧?你应该满意了!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以后都不会有拖累了。而且孩子没了,也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你还要怎样?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终于爆发出来,歇斯底里地蹿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使劲推他。

    他被我推得连连后退,却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菀之,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请你,不要这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6章 托付

    (全本小说网,。)

    我不想听他解释!没用!

    孩子不可能回来!

    我伤痕累累的心也不会痊愈!

    他的手我掰不开,干脆低下头,对着他的手腕就咬,我毫不留情。

    很快就感觉到满嘴的血腥味,地上也坠了一滴一滴的血。

    他仍旧不放开我。

    我一脚上去,他猝不及防,我终于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我拽着他的衣领,就要往外拖。我的力气不大,刚做完流产又昏迷了这些天让我更是没有什么劲儿,但我真的是拼尽了蛮力,也要把他赶出去。

    他比我高一个头,我根本不可能拖得动他。

    可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对他已经绝望了!

    甚至是,厌恶了!

    他却一下将我抱了起来,“地上凉。”

    我像一条鱼不住地乱动,不想让他抱我,但他的力气真是大,一下就将我制服,我在他的怀里又踢又咬,完全无济于事,他很轻易地就将我放在了床上。我抱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还不解气,一双手对他又抓又挠又掐,没几下,他的脸上就多了几道猫抓一般的印子。

    他也不做任何反抗,任我发疯。

    我终于累了。

    瘫坐在床上。

    眼泪大颗大颗就往下掉。

    我想起了,当年那个将我迷住了的干净的少年,有着澄澈的双眼,对我世界第一好。

    我想起了,他曾为我在书签上写下那让人迷醉的诗。

    我想起了,我曾经最卑微渺小的愿望,就是能和他在一起。

    那时候,日子再艰难,总有着希望。

    哪怕身上的负担再重,周围再漆黑无比,我也知道,前方有光芒,总有出路,总有一个人在前方等我。

    为了那份等,我放弃了我的人生,放弃了我的梦想,甘愿为他委身禽兽、甘愿为他坐牢四年,甘愿放弃全世界,只为了他能安好。

    可我把他丢了。

    我把我的梦丢了。

    我把我自己也丢了。

    我的手死死攥着床单,将不断翻涌的泪水逼退下去,我知道我的声音是残破的,但我努力将句子说连贯:“张宥然,事到如今。你就是死缠着,不要跟我离婚,也没用了。这婚,早晚要离。你何不给我一个痛快?”

    我看见他的手背青筋突起,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手握紧,再握紧。

    终究还是没有回答我的话。

    而是走到床边,拿起了床边的暖壶,“我去打水。”

    “张宥然!你回答我!请你回答我!我们离婚,我们离婚好不好?!”

    我吼叫着,一下冲过去,要去抢他手里的暖壶。

    他大概是怕伤着我,立刻就松了手,我一下来了气,抱起暖壶就往他身上砸——

    我知道以他跆拳道黑段的身手,要避过去,很容易。

    但他依旧是不躲不避。

    那个暖壶重重地砸中了他的腹部,发出闷沉一声,滚落在地。

    外层的塑料烂成了一片片,里面的壶胆也全部碎裂,水和水银倾泻了一地。

    他的身上、裤脚、鞋子也都湿了。

    他在这一地狼藉之中,呆滞了几秒。

    看着我光着的脚掌,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起,又放在了床上。

    随即蹲下身,想要去捡一地的碎片。

    我说:“张宥然,离婚吧。”

    他仿佛没听见,更不会回答我。

    只是拿过了垃圾桶,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捻着地上的碎片。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认真的样子,也像是一副漂亮的油画。

    我知道就算跟他提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我们离婚吧,他还是一样装作没听见。

    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怎么也没个回音。

    真让人气馁。

    我捞起被子,一下把自己蒙住。

    干脆憋死我好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坐在了我的床边。

    轻轻地将我的被子掀开,温柔地对我说:“不透气,对身体不好。”

    我看他一眼,又将被子合起来。

    他拉开,我合起来,他再拉开,我再合起来。

    反复折腾许多次,他十分有耐心,任凭我合上多少次,他总是能再将我的被子拉开多少次。

    我真是没了脾气,干脆就不动了。

    他的嘴角这才有笑意慢慢地漾开:“乖。”

    这个词,太过亲昵,不适合我和他。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我这才发现他已经出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病房的门。

    透过门边那小小窄窄的缝隙,我看见了宋思耘。

    宋思耘瘫坐在走廊的座椅上,身边放着一大篮花束,姹紫嫣红的,很是新鲜。花的颜色映在他的脸上,也没消减他一丝一毫的疲惫。

    他很严肃地在和张宥然说明情况:“我去调了酒店的监控,但楼梯间是盲角,没有单独的摄像头。电梯前方的摄像头虽然覆盖了一部分,可光线太暗,大白天也没有灯光,又黑又模糊,根本无法辨认。所以,我并不能确认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也难得见到宋思耘一本正经的说话。

    他从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大概是事情的严重性不适合开玩笑,他才用这样的语气。

    “就是达之。”张宥然背对着我,背影颀长而笔直,一手轻轻地抵在腰间,“她有意为之。”

    宋思耘都惊住了,“不会吧?”

    “是她。”

    “那你要怎么办?”

    他沉思了一会,压低了音量,但我还是听到了。

    他说:“我会离开达之。”

    我紧紧咬住了嘴唇。

    心脏很痛,像是抽离掉了血液,只剩下一团干瘪的房子。

    张宥然终于愿意放弃达之了。

    可我竟然高兴不起来。

    这份觉悟太晚了。用了那么多年,挥霍掉了我全部的爱,杀死了我肚中一个鲜活的生命。

    从头到尾,就是我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不肯死心。而如今,他总算为这个二选一的题给出了答案。

    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的孩子。

    宋思耘却好像对我和他的事情了如指掌。

    听到张宥然如此说,居然没有表示赞同,反而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你确定吗?如果达之知道你这样抛弃她,她受得了吗?除了你,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而这边,我还可以继续帮你照顾菀之。虽然,之前有很多地方没有顾周全。”

    “我知道你尽力了。”张宥然拍了拍宋思耘的肩膀,语气并不好,眉目我也看不到,可应该是努力在微笑了,“欠你的人情太多,我都还不完了。”

    “这么多年的朋友,不过你一句话的事情。”宋思耘拍了拍裤子上的浮沉,站起身,笑得格外意味深长,桃花眼眯成了一线天,“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帮兄弟排忧解难的,何况还是兄弟妻。”

    “知道你心另有所属,我才敢把菀之交给你。”张宥然的声音又悦然起来,“你要是敢对菀之打主意,我打断你的狗腿。”

    “不敢不敢。”宋思耘哈哈笑,“如果真的发生,我自断双腿。成不?”

    隔着三尺距离,即使只看到了他的背影,我都能想象到他嘴角浅淡的笑意。

    我万万没想到,原来宋思耘会对我这样好,都是源于张宥然的托付。

    仿佛是阴雨之中突然炸开了一道模糊的彩虹。

    远而漂亮,却尽是不真实。

    如果说,我完全相信了他,根本不可能。

    张宥然曾不惮以最恶劣的态度、最厌恶的眼神对待我,竟然还会放心不下我?

    这转弯太快,我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了。

    宋思耘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公司还有点事。”

    张宥然嗯了一声,“好。”

    宋思耘转身抱起了花束,一股脑全塞给张宥然,“这是给菀之的。你帮我向她转告问候。希望她早日康复。”

    “好。”

    张宥然指了指病房的方向,我怕他看见我,立刻缩回了脑袋。

    听见他在问:“你真不进去了?菀之的情绪不稳定,我还指望你帮我开解开解她呢。”

    “你自己的老婆,你还是自己开解吧。”宋思耘笑得更是不怀好意,“我跟你讲,女人不高兴有很多原因。但让女人高兴,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抱住亲上去,然后办了她!床头打架床尾和怎么来的?就这么来的。”

    “去!鬼扯。”

    “经验之谈!”宋思耘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摆手,“拜拜了。”

    张宥然侧了侧身子,目送他走远。

    这才转身,准备回病房。

    我连忙回床上躺好。

    他看了看我,大概以为我睡着了。走到窗户边,将花束放在窗台上,一并将窗帘拉上,又将房内的大灯关掉,只留了一小盏壁灯。

    过了一小会,我听不见了房内的动静。

    翻了个身,却看他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他的小手臂枕在耳边,蓬松的头发软绵绵地荡在前额,一双浓密粗黑的眉毛,多了几分英气,狭长的眼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落在侧颊,整个人映在壁灯晕黄的光芒之中,干净而清秀。

    呼吸很均匀,温柔而温顺,带着暖洋洋的光芒。

    也就是在此刻,我才能心如旁骛地看着他。

    多么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永远不要前进。

    未来那么漫长,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剑拔弩张。

    美梦再好,终究有醒来的那天。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并未察觉。

    我走到门外,拿出手机,拨通了宋思耘的电话。

    “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那边掩不住笑意:“我可是采花高手。我挑的花,哪里会有人不喜欢?”

    我却不想跟他说些有的没的,而是直入主题:“有一件事情,可能还要拜托你。虽然我知道,找你并不合适。但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他还是那副德行,笑得格外爽朗:“什么事?杀人放火,抢劫越货的事情,我可不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7章 谈话

    (全本小说网,。)

    “放心。”我握着电话,想了想,“这个事情并不难。你很容易做到。”

    “是吗?”

    “嗯。”我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我们是打电话,我点头他也看不到,“你能帮我把张宥然叫出去吗?有他在,我根本没办法出院。”

    “你为什么要出院?”

    “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住院了。在这边躺着,也是白花钱。你知道的,我还有债要还……”

    “你的所有债,他已经还掉了。无论是林达之那边,还是当年的受害者那边,都已经还清了。他既然要你安心住着,你就安心住着吧。”

    我一惊。

    我想起了那日翻看他的手机短信。

    每个月都定期给达之汇款的事情。

    不由呢喃:“那他说的,向达之买房子的事情……”

    “你是说你们两个的婚房吗?”宋思耘想了想,“是他向达之买的。林达之还不想卖,他答应让达之做他的经纪人才同意的。”

    我想了想,像在说服自己:“无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吧。他就算把钱给了达之,那达之也是他心爱的人,就跟给情人小费一样,只能让感情越发坚固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情人?”宋思耘像在听一个笑话,“他跟林达之这辈子都不可能做情人。”

    我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因为有你啊。”

    我笑了笑,“你别骗我了。我在他心中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得很。我现在只想跟他离婚,离开他。但第一件事,我要出院。很简单的事情,希望你能帮帮我。”

    “这个不简单了,林小姐。”那边嗤嗤笑,“我是真办不到。”

    我说:“宋思耘,你知道就算你不帮我,我早晚也会离开他的。”

    宋思耘叹了一口气,“菀之。当初给你请律师,是真的想帮你,希望你能够摆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来你要离婚,我虽然不同意,但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也曾站在你的角度去看问题,你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情有可原。但事已至此,作为你的朋友,也作为他的朋友,我真心实意地劝你,不要离婚。”

    长长的一席话说出来,完全没有停顿。

    我一直以为他是支持我的,却没想到他并不是这样。

    我很疑惑,“为什么?”

    “我不想看到本是可以幸福的两个人,走向两败俱伤的结局。”他的声音落寞下来,“就像我和唐艺芸一样。”

    “你错了。我和他就算走下去,也不会幸福的。”

    他还想说什么,我已经不想再费口舌了。

    说再多,他终究是张宥然的朋友。

    就算帮我,也是因为张宥然的托付。

    何必寄予厚望。

    我挂了电话。

    转身,却看到张宥然就站在门口,望着我。

    他站的笔直,不知道站了多久。

    我看了他一眼,走过去。

    他却在对我说:“如果你想出院的话,我等下就去办手续。”

    原来他都听见了。

    他办手续很迅速。

    午饭前,就可以出院了。

    我想回自己家,他也不阻拦,只是帮我打开车门:“送你过去。”

    我没有料到,一切这么轻易。

    我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转身,郑重其事地对他又提了一遍:“我们离婚吧。”

    窗外的树影婆娑,落在他的肩头,带着发白的阳光,如泛着流金的色彩。

    他的眉目舒然,语气淡然:“所有的事情都能答应你。只有这个不行。”

    打开了音响,开始放音乐。

    每当他不想跟我说话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转移我的视线。

    我觉得心累,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假寐。

    车速很快,没过几分钟就到了小区。

    我下车,跟他道别。

    他也下了车:“我跟你一起回家。我们还没有离婚,有你住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哑然失笑,他的情话技能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当然不接他的招式:“有爱的地方,才是家。我们之间没有爱。”

    他跟着我上了楼,我知道拦不住他,索性也不拦。

    由着他好了。

    但绝不可能让他进门。

    我打开门,转身,“张先生,我到家了。再见。”

    身子极快地要溜进去,立刻就将门关上。

    他果然没进来。

    我大舒一口气。

    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确定门外没有声音了,才又打开门。

    张宥然果然不在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确定他是真的走了。

    我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各大电视台都在放着狗血剧,从古装到现代,台词肉麻至极,剧情千篇一律。无非就是情情爱爱的小事情,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双方死去活来。

    实在是没劲的很。

    随意调了电影频道,总算清净一点。

    是国内一位十分有地位的导演拍的商业片。这位导演也算是个国际咖,不止一次获得了国际a类电影节的金奖,一向以文艺片为主,谁知也开始拍起爱情片来圈钱。好在风格不算太沉闷,台词也很有意思,看了几分钟,觉得还不错。

    去厨房倒了杯水,再坐回来的时候,却在屏幕上看见了张宥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真是阴魂不散。

    立刻关了电视。

    猛然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我一吓,立刻站了起来,不会是进了贼吧?

    一手拿起角落的扫把,给自己壮胆,循着声音走到门边,却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她正将手里的钥匙放在鞋柜上,一转身看见我,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

    我立刻将进门玄关上的灯打开,质问她:“你是谁?”

    那姑娘一见我的样子,立刻笑了起来,甜甜的眼睛眯着,一说话就是浓重的四川口音,干脆利落的,像蹦豆子一般凌厉:“夫人你这是干嘛?我不是坏人。我是你们请的保姆啊,我叫丽丽。你住院的这段时间,都是我在这里打扫房子啊。”

    我十分疑惑:“我请的保姆?我没请保姆。”

    “是你的丈夫,张先生请的。”

    “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问完,我才意识到,宋思耘本就是受了张宥然的托付才照顾我,而这套房子就是宋思耘借给我的,张宥然有钥匙很正常。

    那小姑娘大概是心直口快的性子,笑得很甜,没心没肺的说:“当然是张先生给我的呀。你们夫妻好奇怪啊,他为你请了保姆,还不告诉你。”

    我笑笑。

    他就算告诉我,我也不会听。

    但请保姆的事情,倒真是一片好意了。

    张宥然考虑事情从来周全。

    我刚做完手术,才出院,正是需要人照顾。而他知道我不会让他进屋,怕我死在这个屋子里也没人知道,这才请了一个小保姆来陪我,也顺便照顾我的日常起居。

    毕竟孩子是因为他怀上的,打掉孩子也是因为他。

    如果我就在这个屋子里,寂寞无声息的死掉了,要是在被媒体发现了,会毁掉他一辈子的。

    他这也算是人道主‘义了。

    大伤初愈,我也不能去上班。小姑娘每天陪我说说话,日子也不那么难过。

    但小姑娘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事事都觉得奇怪。

    “为什么我从没见过张先生来呢?”

    我说:“他很忙。”

    “张先生是大好人呢!地震之后,我们村里整个都被水坝的水淹掉了。张先生带着他的团队,捐款、捐物,还用他的公益基金给了我们村里好多钱,我弟弟就是用那笔钱上的大学。”

    我笑:“现在明星做慈善,做公益的很多。穷则兼济天下,达则独善其身么。他有能力,自然应该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

    “张先生笑起来也很好看。总觉得哪怕生活再多烦恼,只要看着张先生笑,天气就阳光起来了呢。”

    我坐在板凳上,和小姑娘一起摘菜,听她这样说,嘴角也弯了弯,“他是吃这碗饭的。长得不好看当然不行。”

    “姐姐你长得也好看。”小姑娘抬起头来,看我,“和张先生很配呢!”

    我还是笑。

    这样单纯,不经世事的年龄,真好。

    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弟弟在上学,你怎么不上学?”

    她说:“我妈说了,女孩子不要读太多书。太有思想了,以后不好嫁人。”

    “胡说。”我理了理她脸颊旁的头发,“女孩子读书,是为自己走的更远,是要看到更广阔而美好的世界,是遇上心动的人可以不自卑、不自傲,昂首挺胸地跟他在一起。”

    “你和张先生就是这样的吗?”

    “不。”我摇头,“我和他不是这样的。”

    就是因为我在遇上他的时候,还不够成熟,还没有见过太多的广阔和美好,才会见到他就沦陷。

    才会无论他对我好不好,都要和他在一起。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几多风雨。

    丽丽笑得娇憨:“但我知道,姐姐你很幸福。”

    我侧过脸,看她,“你怎么看出来的?”

    “上次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和张先生在外面等着。我从没见过张先生那个样子,担心得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出来。医生说你没事了,他这才缓过劲来。只要是跟你说话,他的声音都是温柔的,看你的眼光也都是目不转睛的。”

    我摇头,“丽丽啊。以后你就知道,人心是复杂的。你看见的,加上你想象的,未必就是事实。”

    “可张先生爱你是真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8章 装疯

    (全本小说网,。)

    我揉了揉丽丽的脑袋,起身将废菜叶子扫了扫。

    不能上班,整天无所事事。

    好在房子里的书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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