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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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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叶祁幸在马路上狂飙,时速达到每小时120公里。
一个小时后,周望廷,邢黛月,翁墨清的手机相继响起。
原因是,叶少在城郊飙车,撞上护栏,人,昏迷不醒,送入医院。
……
叶祁幸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一行人齐齐围上去,医生给的消息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断了两根肋骨,撞伤了腿,撞破了头,那么没命地开,却没有酿成植物人的悲剧,闻言,在等的个个都松了口气。
叶祁幸还在昏迷,被送进了ICU,邢黛月透过玻璃窗看他,叶祁幸颅外伤,缝了几针,头上戴着头套,胸口以下和左腿缠了绷带,肤色本就白,如今白的越发可怕,人躺在白花花的病床上,快要与床单被子融为一体。
“大哥,怪我,我没去赴约,不然,他不会这样。”邢黛月干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对过来的男人说。
周望廷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也有责任。”
邢黛月不是很懂他的话,也没心思深究,就这么一直站着,等到腿酸了,翁墨清过来扶住她:“去休息一会儿。”
依旧不动,大大的眼睛注视着里头还没度过危险期的男人。
翁墨清看她脸色跟里头的那位差不多,半拖半抱地把她按在塑料倚上说:“不怪你,怪我。”
“你别说了。”邢黛月说,“怪你跟怪我有啥区别。”
这话,往日翁墨清听了肯定会很安慰,邢黛月这么说就是认同他俩是一体的,可如果这样的代价是牺牲叶祁幸,翁墨清扪心自问,做不到。
天亮的时候,周望廷通知了叶顺,毕竟老人家是叶祁幸唯一的亲人,他有权利知道情况。
老将军过来的时候,一身凛冽的风衣扫过,所有人都给他让了条道,他当机立断,吩咐医生让他进去,主治医生让他瞪了一眼,抖了抖,吩咐护士带叶顺去洗手,换上隔离衣,一番准备过后,才放行。
叶顺再怎么强大,在看到平时活蹦乱跳的亲孙子此时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苍老的脸上眼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出去后,他又绷起脸。
“老爷子。”翁墨清率先开口,叶顺挥手不客气地打断他:“行了,有话等阿幸醒了再说。”
叶祁幸以前在军队待过,身体素质顶级好,睡了三天后就醒来了。
邢黛月松了口气,待医生把他安排到普通病房后跟着众人一起进去。
叶祁幸看到她,别过脸去,不下心牵动了头上的伤口,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
医生说病人需要休息,不方便那么多人一起待着,叶顺便第一个开口:“阿幸,你想跟谁说就开口,其他人,全部出去。”
叶祁幸又转过脸来,目光在邢黛月和翁墨清身上转了一圈,眼底有丝厌恶:“我要睡觉。”
“那好。”叶顺转过身说,“你们都出去。”
邢黛月还想上前,被翁墨清拉出了病房。
“改天再说。”
她衡量叶祁幸才刚醒,不能置气,便点点头,跟着大家一块儿回去。
叶顺年纪大了,不能一直待在医院,就给他找了看护二十四小时伺候着,哪知叶祁幸出事后性格十分暴躁,动不动就掀小桌,让人滚的,看护让人骂走了好几个。
周望廷推门而入,稳稳接住让他吓得脚步不稳的看护小姐。
“你先出去吧。”
看护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出去。
周望廷过去,拉过椅子坐下,说:“闹什么。”
叶祁幸看了他一眼,闷在床上,不说话。
“才动完手术,别那么大动静,小心伤口。”
叶祁幸才发觉胸腔下方的骨头很痛,他按住喘了口气说:“谁还会关心我。”
周望廷听了他明显赌气的话笑:“关心你的人多的是,前几天老四不还来了吗,你怎么不搭理她。”
提起邢黛月,叶祁幸就火了:“我为什么要搭理她,人家压根不稀罕。”
周望廷知道病根在哪里,坐下说:“这事不能全怪她,怪我,我给老二出的主意,让他带老四出的差,顺便玩了几天。”
叶祁幸一听,狭长的眸子一顿,随即道:“大哥,我是让你给我想法子,不是让你给我泼冷水。”
周望廷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有他的考量。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
周望廷看他不语又说:“我比谁都看得清楚,他俩谁也离不了谁,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四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老二还不是撇了龙家的小姐,时间都分不开他们,你以为你可以。”
叶祁幸一怔,握紧双手,还在死死挣扎:“月月愿意给我机会。”
“可你抓不住这个机会。”周望廷一针见血地说。
叶祁幸住了几天院,脸色极差,炯炯有神的桃花眼都没了神采,眼眶凹陷,显得鼻子更加的挺,唇色本就淡,现在快成白的了。
周望廷不想看到兄妹几个僵成今天这个局面,周海勃最后少判了两年还是翁墨清从中斡旋的缘故,他有恩必报,自然会帮着他和邢黛月,再来,叶祁幸一头热的性子也需要磨磨,不然,他会一辈子陷在里头出不去。
他不想叶祁幸变成第二个柯廖,成天嚣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于是周望廷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做了个决定。
叶祁幸听完后,惊得好半天没反应,一直盯着周望廷,好像他刚刚说的有多离谱,如果他不是周望廷的话,叶祁幸铁定不顾身上缠了多少绷带,痛死也要冲上去揍一拳,阻止他的胡言乱语。
“我说真的。”周望廷说,“这样,你还觉得自己有机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半甜半苦吧。伤了小叶子心痛。。但他是金刚不坏身,怎么虐都死不了(偷笑)存了一章新文,赶脚很满足。
☆、Chapter61
邢黛月再一次来看叶祁幸的时候,他倒是变了点,不像先前几次横眉冷对的拿她当仇人看,虽然还是爱答不理的,但明显不再那么排斥。
叶祁幸行动不便,邢黛月给他削了个苹果,递给他,这位少爷平日看皮肤比命还重要,一向注意补水,水果就是他的最爱,叶祁幸还不挑,啥水果都吃,刚好探病送来的果篮里有红彤彤的大苹果,邢黛月就给他削了个。
哪知一不小心,刀子一偏,割起层皮,血冒了出来。
邢黛月也没喊疼,倒是叶祁幸急了,放下手里的杂志,拉过她的手一看,抽了边上的纸巾给她按住。
“去冲冲,刀子不干净。”
“没事。”
叶祁幸松开她的手重新拿起杂志:“随便。”
邢黛月笑笑,把他的杂志转了个头说:“倒了。”
叶祁幸暴跳如雷,又要开始摔被子捶床的,邢黛月按住他的手说:“三哥,别那么幼稚。”
他冷笑一声,近乎冷漠地说:“那你也别那么绝情。”
叶祁幸说完,又想起周望廷说的话,挥开她的手,背对着她躺下:“你走吧,找你的二哥去。”
她喟叹一声,拿起包说:“三哥,你总归是我的亲人,做不了情侣,我们还能做一辈子的兄妹,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为什么不跟他说?”她走到门边,叶祁幸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邢黛月停下脚步,茫然地转身。
“希希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他。”
……
走出医院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很冷,风吹得脸像被刀子割过一样,邢黛月摸摸脸,还好,肉都在。
一辆车子稳稳停在她边上,翁墨清从车上下来拉过她说:“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我还想上去跟他谈谈。”
“别。”邢黛月突然说。
“怎么了?”翁墨清看她紧张的样子摸了摸那张小脸,触到一片冰凉时,皱眉,“先进车里。”
“你开暖气吧,我冷。”邢黛月说。
翁墨清闻言把暖气打开,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老三跟你说什么了?”
邢黛月靠在他身上,狠狠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
是清冷的薄荷味,几年如一日的惯常。
“下次跟你一块儿去,我跟他说。”翁墨清见她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说。
“跟他没关系。”邢黛月说。
是她的问题,一个不知道怎么说的问题。
翁墨清斟酌了下她的话,说:“你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别总闷在心里,郁结一直憋在心里,脉络不通,容易犯病。”
邢黛月扑哧一笑,从他怀里抬头:“你什么时候成中医了。”
“你要喜欢我可以去学。”
邢黛月直起身子,扣上安全带说:“不要了,现在就够唠叨的了,等学完都快成老学究了。”
……
龙雪莉在家调整了一段时间终于走出了房门,这让龙老爷子和龙雪晋欢喜了好一阵。
宅子里,龙老爷子吩咐孙子:“你开车带你妹妹出去兜兜风。”
龙雪晋刚站起来,龙雪莉就说:“不麻烦大哥了,爷爷,我想自己出去走走。”
龙老爷子不同意:“你在G市没有认识的人,跟谁去走,走到哪去,不行,让阿晋带你。”
“爷爷,大哥工作忙,您就别叫他了。”
“能有多忙。”龙老爷子不喜欢别人忤逆他,连亲孙女也不可以,他见她坚持瞬间拉下脸,,“你不会又想去见翁墨清吧。”
龙雪莉抓紧皮包踱步上前:“爷爷,我已经不想他了,我就是不想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总想些有的没的,所以,您就让我自个儿出去吧。”
“没有最好,那这样吧……”他转而对龙雪晋说,“你送妹妹去想去的地方,然后再去上班。”
龙雪莉最后是在一家大型购物广场门口下的车。
她关好车门,见哥哥还在盯着自己看,俯身,透过半开的窗户说:“我就想买几件衣服。”
龙雪晋点头:“买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龙雪莉挥手告别他,等到龙雪晋的车子驶远了,才摇手打了一辆的士,掏出包里的名片给他:“师傅,去这个地方。”
司机看了眼,目光往她身上一投:“妹子,这个地方可有些偏啊,我这辈子就去过两次。”
“钱不是问题,你开吧。”龙雪莉说着,把邢黛月给她的名片放入包里。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这段日子,她看了很多家庭剧,每次看到里头幸福的一家三口,她就有种要孩子的冲动,老是幻想着哪天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宝宝,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以前她觉得不能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这辈子跟翁墨清在一起,没有孩子也没关系。
只是离开他后,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很需要一个人来陪伴的,这个人不是几年都接触不到一次的爷爷和哥哥,也不是一直跟在身边的妹妹,而是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一个由她的骨血构造的小生命。
龙雪莉把手搁在小腹,不由得想,如果有个孩子,也许翁墨清就不会不要她。
“妹子,前面你要自己走过去,太窄了,不好开。”司机半道扔下她,龙雪莉付了钱一路摸去。
幸好路不是很远,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
她看看门牌,没错,就按了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开,她有种被邢黛月耍的想法,刚转身,门吱嘎一声开了。
凉风从门缝袭上她的脖颈,龙雪莉突然迈不动步子,她僵硬地转身,看见一副无框的眼镜,里面是双犀利的眼睛,下意识退了一步,那人突然开口:“找谁?”
声音很闷,可能是隔着医用口罩的关系,龙雪莉安抚了下自己说:“我是来找钟医生的。”
那双犀利的眸子打量了她几眼,龙雪莉有种被剥光衣服当街示众的不适感,她见那人完全没有请她进去的意思又掏出名片说:“邢小姐介绍我来的。”
镜片后的眸子扫了眼名片,把门拉大:“进来。”
龙雪莉跟着进去,忍不住环顾了四周。
是个私人的住宅,挺偏的,里头倒还干净,上下两层的小别墅,可能此人是医生的关系,总有股消毒水的味道飘入鼻端。
阿嚏!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惊动了那人。
他转过身,龙雪莉可以看清,是个男人,很高大,虽然带着口罩,还是可以看出三十上下的样子,头发有点凌乱,好像很久没打理过一样。
“不习惯闻?”他说,声音冷冷的,在这空旷的房子里回绕,有点吓人,“不习惯闻就出去。”
龙雪莉有点不满他的态度,听他这样说,虽然觉得这人奇怪还是走上前去:“那个,我是来看病的。”
男人坐下,道:“说说,你的病。”
言简意赅的,龙雪莉把当年受伤的事情说了遍,那人听完,取了一边的白大褂指了指一个房间说:“进去。”
“这?”龙雪莉看着里边精密的仪器和一张只能容下一人的床;问:“要做什么?”
“脱。”钟医生惜字如金。
什么?!
龙雪莉一愣,随即拽紧衣服,退后一步说:“脱什么。”
钟医生带上医用手套,隐在口罩下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脱裤子,躺上去,我需要检查内外□官。”
龙雪莉明白这是必要的程序,但面对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还是一个奇奇怪怪的,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她很紧张:“可不可以改天,我想准备一下。”
钟医生皱眉:“麻烦,要看就看,不看就走,我这是私人的地方,要不是她介绍来的,我没功夫浪费在你身上,你好好准备一下,五分钟后我再进来。”
龙雪莉一个人待在封闭的空间里有点恐惧,看着各种镊子,刀之类的,吓得腿发软。
五分钟后,他敲门进来,说:“好了没有。”
龙雪莉心一惊,豁出去了:“你转过去,我再脱。”
钟医生皱眉,还是背过身去,龙雪莉咬着牙,脱下裤子放在一边,躺了上去。
“把腿分开。”他又说。
她有点难堪,还是照办了。
可能她忸怩的样子让他很不耐,大掌猛得掰开她的腿,抬高病床,让她上半身向下,下半身抬起暴露在他面前。
“啊!”龙雪莉一惊,慌乱地遮掩着,一边喊,“不看了,我不看了。”
“闭嘴。”那人吼,挪过医用灯,一打。
龙雪莉已经吓得哭出声来:“我不看了,真不看了,不能生就不能生吧,我不要孩子了。”
他冷哼说:“进我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失败回去的,你不想看也得问问我的意思,别想败坏我的名声。”
余下的过程,龙雪莉一直闭着眼,抓着床单,浑身僵硬地躺在上头,拼命不让自己去想现在的姿势有多难堪,拼命忽略往她身体里钻的手。
“行了,下来吧。”钟医生脱了手套,洗了手,走了出去。
龙雪莉抖着手拾起裤子穿上,看到被扔在垃圾桶里的手套,想着那东西刚刚钻入她那里,一阵恶心。
出去后,钟医生打印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所有你要检查的项目,你自己比对着时间过来,我会给你治疗,给你用药。”
龙雪莉接过,问:“要多久?”出声后才发现,声音是抖的。
钟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看个人体质,直到治好为止。”
龙雪莉拿着单子走到门边,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问:“邢小姐也是你的病人吗?”
钟医生喝了口水说:“抱歉,病人的信息我无法透露。”他的意思是不能告诉龙雪莉邢黛月是不是她的病人,而龙雪莉理解的是,邢黛月也有病,跟她一样,也生不了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得知这个消息时,竟有点兴奋。
这个兴奋在她给翁墨清打完电话后越发强烈,她把它归结为——不死心。
☆、Chapter62
头午上完课,邢黛月抱着某个目的去了周家蹭午饭。
茄子炖土豆、熘肉段、酸菜粉、小鸡炖蘑菇,都是她喜欢的。
邢黛月一边吃一边朝景柔竖起手指:“大嫂,你厨艺是越来越好了,怪不得大哥最近都胖了,你养的真好。”
景柔笑笑,指指她吃花了的脸说:“你慢吃,我去看看糕点。”
邢黛月擦擦嘴,放下筷子,眼睛一直跟着景柔的身影转。
看到金灿灿黄油油的玉米发糕时眸子一亮,捡起一块塞入嘴里,点头:“好吃。”
“这个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我看你最近读书挺辛苦的,脸色有点不好,给你做了点。”
邢黛月放缓咀嚼的动作,手里的筷子也落到了餐盘旁,景柔心细,问:“怎么了?”
她考虑半晌,最终还是抵不过私心开口:“大嫂,我想求你个事儿。”
景柔闻言,嫣然一笑说:“是希希的事儿吧。”
“你知道?”邢黛月瞪大眼睛,她失眠好几晚,一直在想怎么跟景柔开口,周望廷既然能跟叶祁幸摊牌,说明他那边定是没问题的,而景柔就不好说了,女人多情,孩子又是她养大的,景柔跟周望廷结婚七年了,没要自己的孩子,一心一意把周希当自个儿生的养,她这会儿说要回,真的有点残忍。
“望廷跟我说了。”景柔想起那晚周望廷跟她的谈话也有点难过,到底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怎么都舍不得。
邢黛月低下头说:“大嫂,我觉得自己挺自私的,那会儿不要他,现在二哥回来了,我又想要回,我……”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景柔叹了口气道:“别那么说,你有病怎么照顾他?”
“可是病好了我还是一样不要他。”邢黛月抬手摸了把脸,全是泪,到底是女人,儿子往往能戳中那颗肉做的心脏,让她被绞痛得死去活来的。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我也跟望廷商量过了,自己生个孩子,这样就不遗憾了。”
景柔说的邢黛月心一揪,好几次,她都想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人生就是这么狗血,能生的不想要,生不了的满怀希望想生。
两个女人聊了一下午,临走前,景柔说:“一会儿你去幼儿园接希希吧,顺便叫上墨清,怎么说也得让孩子先适应一段时间。”
邢黛月点点头,离开后就给翁墨清打了个电话。
早些时辰龙雪莉刚约过他,说有什么事要跟他说,翁墨清对她心存歉意,隔着电话听她语气,心情似乎恢复得不错,他稍稍放心了点,见个面而已,他没小气到非得跟人家划清界限不可。
接到邢黛月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快开到龙雪莉约的地点了,他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去,一会儿来冰雪皇后,XX路的那家。”
一个大老爷们一个人不会去吃什么冰淇淋,邢黛月还以为那是他专门给周希找的地方呢,当即就答应了。
放学时间一到,周希就跟着一群小孩从幼儿园飞奔出来,跟伙伴道别后,站在街口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平时来接他的司机叔叔,倒是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喜,撒开小短腿跑进了她怀里。
“四姑姑!”小孩子有段时间没见着她了,很兴奋,“四姑姑怎么来了?”
邢黛月看着那双跟她一模一样的亮眼睛蹲下,笑着摸了摸西瓜太郎头说:“四姑姑带你去吃好东西好不好?”
“好耶!”小孩子很兴奋,听到吃就激动得不得了。
……
龙雪莉隔着窗户看到翁墨清停好车,朝他招了招手,翁墨清进去,坐到她对面。
许久未见了,龙雪莉有点移不开目光,翁墨清轻咳一声,她收回视线,把事先点好的冰冷饮给他推了过去:“最近好吗?”
翁墨清碰了下冰凉的杯沿,看着面色红润的女人反问:“你怎么样?”
“你好我就好。”
“……”
翁墨清沉寂了半晌,视线飘向她的发顶,语重心长道:“雪莉,你要为自己而活。”
龙雪莉捏紧了手里的名片,点了点头,她就是要为自己而活才会做出这个决定,人都是自私的,邢黛月隔了五年都能跟翁墨清破镜重圆,她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为什么不可以?
想着,她把名片推到他跟前说:“我去看医生了,邢小姐介绍的。”
翁墨清皱眉,犀利的目光扫向她,龙雪莉心底有点忐忑,但还是垂下眼角说:“她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去看医生。”
“你跟她说了?”不知不觉,语气已降到了冰点。
她募得发觉,似乎捻了虎须。
心中有点害怕,有点心痛,也有点生气。
“你不用急,我不是她的对手,干不过她。”
翁墨清没说话,他挑眉,心细如他,怎么会不知道还有后话等着他。
“我也只是猜猜,钟医生是不孕不育方面的专家,听他口气,邢小姐应该也是他的病人。”龙雪莉说完,抬头看了沉着脸的男人,握住他的手说,“墨清,我们还是朋友,既然你那么喜欢她,我也不想瞒你,邢小姐,她可能跟我一样,生不了。”
跟她在一起五年,翁墨清怎么会不知道她心底的小算盘,不过是一让他离开邢黛月的手段而已。
龙雪莉也知他心思深沉,定不会那么简单就信了,便翻出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离开那栋宅子之前,她偷偷照下了桌上的那份名单,上面都是病人挂号的时间,邢黛月的也在上头,只不过,上面跨越的时间很大,从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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