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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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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面跨越的时间很大,从四年前一直延续到上次她看病的日子,换成大医院的病例,定是不可能的,要不是那个钟医生的病人实在少的诡异,四年里也没几个人光顾,她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翁墨清瞟了眼,视线顿住,被她压住的手握紧,声线拔凉地说了句:“知道了。”
邢黛月在门口看到靠窗而坐的两人,恨不得提刀进去把龙雪莉那只管不住的手给剁了。
手被人晃了晃,她低头,周希正奇怪地看着她:“四姑姑,为什么不进去啊?”
邢黛月往那又投了一眼,嘴角抿出一丝笑,蹲下,在娃娃耳边低语了一阵。
周希点头,松开她的手,飞一般地跑了进去。
翁墨清刚抽回手就感觉裤腿被人拉了一下,他低头,见着一张笑得眼睛弯弯的熟悉娃娃脸。
周希?
这娃娃还没等他开口呢,就抱着他的小腿奶声奶气且中气十足地喊了声:“爸爸。”
翁墨清被他这一声,叫得身子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酥的。
他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在膝上,周希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手往外边一指:“妈妈在那里。”
邢黛月很配合地跟他们挥了挥手,翁墨清眼底有笑意划过,摸了摸他那乌黑的头发。
龙雪莉傻在原地,看着邢黛月进来站在翁墨清身边,男人怀里还抱着个四岁多的奶娃娃,一家三口和和乐乐的样子,她迅速收了手机拿着包冲了出去。
邢黛月从翁墨清怀里抱过周希坐到龙雪莉刚刚的位置低头询问:“想吃什么?”
周希抬手指了指前头画满冰淇淋的招牌说:“我自己去选。”
“我带他去吧。”翁墨清站起身,想去牵周希,邢黛月避开虎着脸说:“不用。”
周希夹在两个大人之间,抬头看看二叔又看看四姑姑,眯着眼说:“我要你们都陪我去。”
邢黛月嘴角有了丝笑意,翁墨清看过来,她又迅速隐去,瞪了他一眼,男人抿嘴,很无辜。
“我要暴风雪。”小孩子也来过几次,认准了自己的口味。
“你呢?”翁墨清问旁边的女人,邢黛月不理他,他就替她点了:“再来份芒果水晶。”
他记得,她喜欢吃芒果味的东西,冰淇淋也不例外。
“小朋友,喏,拿好。”服务员小姐笑着把东西给翁墨清怀里的周希说,“爸爸妈妈对你真好。”
“阿姨,这是我叔叔和姑姑。”小孩子很诚实地回答,翁墨清噙着宠溺的笑抱离他,邢黛月瞅着走远的一大一小,暗了下眸子。
“只能吃一半。”邢黛月给他做规矩。
“我知道,妈妈说过了,冰淇淋不能多吃。”周希很听话,邢黛月既欣慰又遗憾。
她欣慰景柔把他教的那么好,遗憾陪着他成长的人不是她。
“二叔怎么不吃?”周希见翁墨清面前放了杯还没动过的杏仁提拉米苏问。
那是龙雪莉给他点的,但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便摇头:“二叔不吃,你吃吧。”
小娃娃立马不干了,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有股赖皮劲儿:“二叔你不合群哦,我们都吃了,你怎么能不吃。”
翁墨清一愣,随即笑了:“好,我吃。”他舀了口放入嘴里,很凉,太甜,又腻,准备放下勺子的时候,见对面的娃娃睁着大眼睛看他,诡异的,竟然不忍心拒绝他,又舀了几口送入嘴里。
周希吃完规定的份儿,抬头看二叔脸色有点红,他奇怪地凑近邢黛月,小声问:“四姑姑,二叔怎么了呀,是不是尿急了?”
“……”
“幼儿园的小朋友上课不让上厕所都憋得脸通红,二叔是不是也那样啊?”这个年纪的孩子问题总是特别多。
邢黛月这才看到翁墨清的脸色确实不对,第一反应就是:这位少爷矫情,在十一月的天里吃了点冷饮发烧了。
她抬手想去摸他的脸,不料被他一把打掉。
邢黛月还在气他和龙雪莉见面的事呢,这么一来,懒得管他,抱起周希就走。
翁墨清追出来抱起孩子放入车里,上锁,邢黛月见状,怒:“你疯了,关着他干什么!”
“亮亮……”翁墨清抱住她,脸红得诡异,语气还有点不稳,“我有点不对劲。”
身体想贴,邢黛月赫然发现,有根棍子一直抵着她的腹部,再看一眼他的脸,感受他灼热的呼吸,邢黛月吓住了,使劲推他:“有病啊,大街上呢,希希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翁市长当街发春。
☆、Chapter63
翁墨清哑着嗓子,被欲望浸染得漆黑的眸子对上里头一直观察他们的孩子,艰难地喘了口气:“冰淇淋有问题。”
邢黛月明了,暗骂了句:贱人。
“你等会儿。”她说完,给周家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来接周希回去。
周希因为还没跟四姑姑玩够就要回家有点不开心,那哀怨的眼睛瞅得邢黛月心底发慌,当即把全部的火气发到了快爆发的男人身上。
“你坐好,我来开。”她命令。
翁墨清中了烈性春…药,浑身燥热,他解开领带,人朝她压去,邢黛月方向盘一打滑,空出一手按住他:“不想死就坐好。”
好不容易熬到了翁墨清的公寓,她才刚停下车,那人就解开安全带饿狼一眼扑了上来。
她推拒:“上楼,这里不行。”
“我忍不了了。”
那死女人下的药是有多多,才不会儿,男人的英俊的脸就已经被汗水打湿,连里头的衬衫也东一块儿西一块儿,湿嗒嗒地贴在身上。
翁墨清的自制力有多好邢黛月清楚,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也不是一个没欲的人,但他往往能控制得很好,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下班点,人来人往,车子停的明显,已经有人投来目光,在这口碑很好的机关单位,万一被发现,翁墨清的形象算是毁了。
她按住怀里不安分的手,豁出去了说:“上去,上去你想怎样都行。”
这招果然管用,男人一听,跳下车,拉着她跑进电梯。
要不是顾及红果果的摄像头在那亮着,估计他得来一次电梯震。
才刚开门进去,翁墨清就把她压在门上亲个不停,拼命压制的欲望到现在已是一触即发,他没心思做什么前戏,直接退了她的裤子冲了进去。
邢黛月还很干涩,这么被他一撞,疼得浑身一抽,大口喘气。
想推他,见着他红红的眼,又不忍心,只能在心里把下药的人骂了百八十遍。
……
龙雪晋最后是在商场的喷泉池旁找到龙雪莉的,她看上去很不好,眼神空洞,不知道再看什么。
他过去,问:“衣服呢?”
龙雪莉抬头,强颜欢笑了一下:“没看中的。”
龙雪晋一眼看到她眼底的不开心,道:“又去找他了。”
“哥,他有孩子了,都四岁了。”
龙雪晋把她扶进车里说:“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她摇头,眼神木内:“我都看见了,那个孩子管他叫爸爸,邢黛月也在,他们一家人,好和谐。”
龙雪晋半信半疑,那个女人也在,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于是他说:“你别多想,也许是个乌龙。”
“不会的,那个孩子长得好像她,真的好像。”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他”还是“她”,然,随便哪一个他都有让狗仔调查过,翁墨清在美国五年,龙雪莉在他身边,他有没有儿子她再清楚不过,而邢黛月,派出去的人也没查到她带过小孩,倒是他们的结拜大哥周望廷有个儿子。
“你看错了,那是周家的孩子,今年刚好四岁。”
“我不知道,我好乱。”龙雪莉掩脸,龙雪晋安抚了她一下道:“别多想了,有儿子也跟你,跟我们龙家没关系。”
龙雪晋不愿意龙雪莉再跟他们扯上一点关系,作为一个商人,他知道该放弃的时候就要放弃,死缠烂打不是什么高明的招儿。
……
深夜,万籁俱寂,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慢慢平复下来的呼吸,好像一首催人入眠的歌曲,很舒心。
邢黛月死过一遍似的,瘫在床上闭着眼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翁墨清起身,去浴室拿了条大大的毛巾,掀开被子,给她浑身上下擦了一遍。
一声舒服的嘤咛自她口中溢出,男人深了下眼,放了毛巾在一旁,捏了捏她的肩膀。
“累坏你了。”
灵活的手指在上头按着,女人各处经脉都打开,邢黛月睁开了眼,身上虽舒服,心底依旧有郁结,她发泄地说:“那女人脑子没问题吧,下什么春…药,万一小孩子不小心喝到怎么办!”
还好是翁墨清吃的,万一他执意不吃,而希希又嘴馋地扒拉过来尝尝,后果会怎么样,她想都不敢想。
龙雪莉挖了陷阱给男人跳,她管不着,翁墨清自然会处理,误伤她儿子就不行了,邢黛月都能跟龙雪莉拼命。
“抱歉,是我大意,没想到,下次不会了。”翁墨清保证。
还想有下次!邢黛月瞪大眼睛,差点就说:想把你儿子害死才满意是吧。
想想,又憋进肚子里去。
邢黛月想起此行的目的,很是懊恼,本来开开心心玩一次的,让那个女人给破坏了,她心里不痛快,她不痛快,自然不会让某个人好过。
她伸腿踢踢上床来的男人,开始盘查:“她叫你干什么去。”
翁墨清思及在龙雪莉手机上看到的东西,缩了下瞳孔说:“没事,可能她还不甘心。”
“那你不会拒绝啊?”邢黛月更火了,女人要是倒贴上来,男人不肯,她能得逞?!
翁墨清替她掖掖下滑的被子说:“你都知道了,她生不了孩子都是我的关系。”
“所以你就要随传随到,她让你去你就要去!”这算什么狗屁逻辑,在邢黛月的道德观里,完全是自己舒服了,管人家死活,别人的事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她的事也不喜欢别人插手。
龙雪莉想干什么她动动脚趾头就能知道,她知道翁墨清对不起她,却很反感他做出什么弥补的举动,悲剧都造成了,再来谈补偿显得非常虚伪。
“如果我没来叫你呢,你是不是要跟她滚到一块儿去了,那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翁墨清见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蹙眉:“说什么呢,不会的。”
“什么不会,你又不是没跟她那什么过。”想着,她心里就不舒服,女人总是小气的。
“那是拜谁所赐?”翁墨清靠在床头,笑着看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自己出轨,好像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邢黛月直起身子,问:“难不成还是我让你去跟她上床的?!”
翁墨清沉了下眸子,慢慢收起笑容,想起那次失误。
美国一家时尚的酒吧里,夜间热闹非凡,都是附近的大学生,金发碧眼,俊男靓女,狂欢在一块儿,他心情格外得糟,喝的软趴趴地倒在吧台上,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女孩子,二十出头的样子,很漂亮,歪着脖子跟他打招呼,他心里咯噔一下,瞬时反应就是:邢黛月。
只有她会那么看他,只有她,会歪着脖子,眨着亮晶晶的样子诱惑他,把他自以为很清明的理智吞噬掉。
情不自禁地,他朝她走去,拖了人压在无人的楼梯间。
“亮亮。”他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也许是酒精在作怪,竟然闻不出来那是兰蔻奇迹的味道,而不是淡淡的体香。
怀里的女人一震,翁墨清发胀的脑子混乱地转着,想她是不是跟他一样惊喜。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却也合情合理,不过是一个被情人伤透心的男人在醉酒的情况下意外地跟另一个主动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four one nine,在这个霸王国家很常见。
那次欢爱没给翁墨清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男人天性薄情,不过是场醉生梦死的宣泄罢了,然,于龙雪莉来说,却是刻骨铭心的初夜。
能让她沦陷的不是这个男人有多好看,也不是这个男人多有味道,而是发泄完后,她看到两行清泪从他眼眶里流出来,滴在她的胸口,烫疼了她。
他竟然哭了,那张被情…欲和泪水渲染地分外俊朗的脸在这个清冷的夜熠熠发光,一下子就照进了她心底。
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硬浮现在她眼底,龙雪莉想要他,是种决绝的笃定。
然,这些,翁墨清不会跟刑黛月说,这种事情,最该被批斗的就是男人,他无须给自己找借口,也无须抹黑龙雪莉。
刑黛月见他沉默,以为他心虚,拉过被子躺下。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隔着被子把体温一点点沁透到她小腹上。
翁墨清好像长时间都在重复这个动作,抚摸她的小肚子。
刑黛月没去打扰,闭着眼睛,呼吸慢慢放平,快进入睡眠的时候又听他说:“不想要孩子就别要了,我也不喜欢。”
睫毛轻颤,密密麻麻的疼痛钻入心底,带着熟悉的记忆爬上她的小腹,她无力去按。
“你不喜欢?”她问,很小心的样子。
“二人世界也挺好,多了个人反而闹挺,现在丁克很多。”翁墨清尽量体谅她,不能生也不是她的错,人能力有限,无法跟命运斗争,不想她受无尽的痛苦,治病,做手术,如果一切按着她想要的轨迹来,那么他跟随就是。
十指捏紧下面的床单,邢黛月拉了被子盖过头顶,闷声嗯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翁市长不要孩子的举动乃们肿么看?
☆、Chapter64
景柔打来电话问怎么昨晚把希希送回来了,邢黛月趴在走廊的栏杆上说临时有事儿,不得已而为之,她总不能跟景柔说翁墨清不想要孩子吧,想想这事儿也烦,她都弄不懂他咋想的,在L市的时候还老提要个孩子,现在她想成全他了,他又不想要了。
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到她这块儿整一反过来了,翁墨清的心才是海底针,还是一株藏在深海的定海神针,有时候,她一个人,压根摸不过来。
那边,景柔倒很大方地说要不要晚上再把孩子送过来,邢黛月想想还是先缓一缓再说。
她边走边说,迎面跟一女孩擦肩而过,她只觉得有点眼熟,挂下电话,还想看清呢,那人已经拐过去了,她没在意,继续往叶祁幸的病房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威严的身影穿着一身军大衣立在那里,邢黛月不由得放轻了步子,缓缓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病房很高级,一排的沙发椅,邢黛月很想瘫在上头,可老将军还一脸严肃地站着呢,她怎么敢坐。
叶祁幸应该说了什么忤逆老将军的话,气氛有点奇怪,老将军板着脸,不悦地看着他,眉眼之间散发着怒气,邢黛月只好笑着说点不搭边际的话缓和一下,叶祁幸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她,勉强可以称为融洽。
谈了一会儿,门又让人推开,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
翁墨清原本想找叶祁幸谈谈的,没想到邢黛月和叶顺都在,一下子不好开口,就跟着邢黛月站在边上。
叶顺一看,几个小的,全来齐了,便把话说开了:“估量估量自己什么身份,成天跟一个风尘女子在一起像什么话!”
邢黛月和翁墨清听了相视一眼,都在问彼此:哪里来的风尘女子。
叶祁幸骨子里就有股反劲儿,再加上最近心情很不顺,免不了对叶顺的话不感冒,直接说:“暖暖不是风尘女子,她是我喜欢的女人。”
邢黛月这才想起来刚刚擦身而过的熟悉身影是谁,原来是帝爵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温暖。
她稍稍侧了侧头,翁墨清应该也猜到了,尽管他面上不动声色,眉间却隆起了小山包。
瞧瞧,瞧瞧,小气的男人。
叶顺这人以前在部队时对下属很是眼里,但私底下可是很宝贝这个孙子的。
然,如今叶祁幸脑子拎不清地还在钻牛角尖,叶顺就怒了。
“你叶少喜欢的女人还少吗!”
叶祁幸冷哼一声,不理会老将军的嘲讽。
叶顺用指关节敲了敲病床边的台子说:“我跟龙老商量过了,让漫漫提早结束学业回国,照顾你,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叶祁幸嗤之以鼻,狭长的眸子露出不屑的目光:“跟个小丫头有啥感情可培养的。”
“听不懂我话!”叶顺眉头一锁,眼底漆黑,“我不管你平日怎么荒唐,这门亲事你就是不想结也得给我结了!”
叶祁幸还是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见无法忤逆老爷子,干脆就不吱声,叶顺瞧他那样就来气,也不管还有俩人在旁看戏,抄起一边的杯子朝他飞去。
某个病人防卫性地侧了侧身子,哪知等了半天也没啥大的动静,唯一的感觉就是耳边有两道风而过,一前一后的,然后是一个女人的惊呼声。
“二哥!”邢黛月跑过去,脚步紊乱,不小心崴了一下,她也管不得了,那水可是她刚刚给叶祁幸倒的,百分之一百的开水,滚烫的啊,这VIP病房开得暖气呢,翁墨清一进来就脱了衣服,现在身上就一件单薄的衬衫,还是那件她给挑的骚包粉,那水一下去,铁定得伤着,况且,叶老那手法,当年一千米外的敌人都能让他一枪给击毙了,更何况是这小距离的袭击,邢黛月当即紧张了。
果然,翁墨清后背的衣服湿了大块,水流往下,停滞在肌肤上,露出的后脖颈被烫地红红的。
翁墨清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摸都没摸一下,忽略掉病床上惊讶的男人,转身对已经平复下来的老人说:“叶老,漫漫还小,还是得以学业为重,这事儿,能不能以后再说?”
因为工作的关系,翁墨清经常跟政府的各级长辈打交道,跟这种德高望重的老人交流很有技巧,知道无论如何,硬碰硬都是最笨的办法。
而叶顺呢,虽生气,心里头可也疼着呢,见他替孙子挡了一下,也退了一步,转而叶祁幸说:“这婚事不是你说不结就不结的,趁养伤的时间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他说完,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去。
邢黛月出了口气,这老将军老当益壮,气场还真大得吓死人。
“为什么替我挡。”叶祁幸垂着发,声音缓缓而起。
“不想你身上再添一道伤。”翁墨清如实说。
“假。”叶祁幸并不领情。
翁墨清也不生气,反而侧身对一直观战的女人说:“你上门口等我会儿。”
她不动,他捏了捏她的手说:“乖,很快。”
邢黛月是出去了,但那心还揪着呢,就怕里头的俩人干起来,但她也知道迟早免不了这一说,翁墨清得跟叶祁幸说清楚,算是给他们三复杂的关系画上个句号吧。
门关严后,翁墨清拉过椅子坐下,问:“老三,我们认识几年了?”
叶祁幸抬眼扫了一下,回:“大一认识你跟大哥的,算来有八年了。”
“八年。”薄唇一张,喃喃念,翁墨清眸光放远,“八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女人吗?”
“二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月月不重要?!”叶祁幸有点激动,也难怪他,翁墨清那个意思听在谁耳里都是:不过一个女人,就跟衣服一样常见,犯不着影响兄弟感情。
翁墨清嘴角的笑从未隐去,从容不迫,这也是叶祁幸最不服的,因为相比较之下,会显得他特别幼稚,特别无理取闹。
思及此,他豁然开朗。
翁墨清那意思是映射他要女人不要兄弟呢,叶祁幸自问,是这样吗,好像又不是的。
邢黛月确实对他有种魔力,他是喜欢,但放翁墨清和周望廷在天枰的另一头,大抵是平衡的,没有谁重谁轻之分。
翁墨清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下摆,捞起自己的西服说:“月月很重要,对我,你也一样。”
“二哥。”叶祁幸冷不丁唤,翁墨清停住,等着他下文。
“……好好对她。”半天,他才挤出这几个字,其实他想说的是:她给你生了个儿子。
只是,原谅他,就最后任性一回,闭口不谈。
走出病房,邢黛月就迎了上来,哪知太急,那崴伤的脚一痛,人摇摇欲坠,翁墨清伸手扶住,忍不住责怪:“怎么那么不小心?”
邢黛月仰着脖子说:“给我瞧瞧,烫的厉害不?”
那会儿翁墨清还没啥感觉,总觉得自家女人欠了老三的,他得过去挡那一下,如今她这么一问,还真有点疼。
“疼了吧。”她说,“我说你寻思啥呢,扑过去干嘛,我都看过了,人是亲孙子,叶老那投掷的角度压根伤不了他。”
翁墨清拉开她一点,声音压低,有点蛊惑的意味:“怎么不问我跟他说了什么?”
“那我问你,解决没?”
他点头,动作缓缓的,却很肯定。
当初是他先和周望廷认识的,后来俩人跟人干架,打得难分难舍的时候半路杀出个叶祁幸,他虽才大一,可到底出生军人世家,又在军区待了很多年,干起来一点都不比他俩差,反而又狠又有力,把对方打成虾兵蟹似的趴在地上,试问,这样一个连不认识的人都能帮的人,能为了一个女人枉顾八年的兄弟情吗?
闻言,她笑了,脸上开了朵花,很惹眼。
“我知道。
他也知道,最懂他的人永远是她。
他抱起一瘸一拐的她,邢黛月环着他的脖子说:“正好在医院,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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