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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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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她笑了,脸上开了朵花,很惹眼。
  “我知道。
  他也知道,最懂他的人永远是她。
  他抱起一瘸一拐的她,邢黛月环着他的脖子说:“正好在医院,顺道让医生看看去。”
  “这点伤没事。”
  “我说你今年冲撞了黄历还是怎么的,咋老挨揍。”
  翁墨清点头,两边的嘴角微微翘起:“估计是重新遇到你的关系。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小叶子解决了。。某个有强迫症的女人一直给我捉虫捉虫,然后我反复修错字修错字,然后更新后的一个小时里都能看到我在不断伪更伪更。
    
    ☆、Chapter65

    景柔把毛巾在冰箱里冻了会儿,拿出来,往翁墨清脖子上贴了十分钟,又取来烫伤膏给他抹了抹,完了,交给邢黛月说:“没什么大碍,像我刚刚那样,明天再给他抹一次就差不多了。”
  邢黛月学着不少,替他翻好衬衫领说:“还是大嫂懂得多。”
  景柔收了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入医药箱:“家里有个孩子,总有磕磕碰碰,不懂不行。”她说完,希希也放学了,迈着小短腿跑进来,看见姑姑和妈妈都围着二叔坐着有点奇怪,连书包都没放就跑了过去。
  “二叔,你也摔倒了吗?”周希在幼儿园爬假山的时候摔过几次,现在看见妈妈又搬出了医药箱,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
  翁墨清摸摸他的头笑说:“恩,二叔也摔了跤。”
  周希对于那么大的人还摔跤这件事很奇怪,一个晚上都在围着翁墨清问,翁墨清也没不耐烦,孩子问一句就答一句,有木有样的。
  景柔一边给邢黛月按摩脚踝一边说:“到底是父子,没见几面也能那么亲,你还担心什么?”
  邢黛月一晚上心都在打颤,那一大一小每接触一次,她的心就跳快一些,还好,人俩处的好好的,一点事儿没有。
  周望廷过去摸摸周希的头上的毛发说:“怎么今晚话那么多?”
  见他过来,翁墨清抬了抬腿,要给他挪位置,让他坐周希边上,毕竟在他眼里,人俩才是父子。
  哪知周望廷摆手,自己坐到侧边的沙发上。
  周希一边把重装的战斗机拆掉,一边说:“二叔给我讲了好多好玩的事儿,爸爸,你都没跟我说过,牛约是个好东西。”
  周望廷一愣,无声地问翁墨清:牛约是什么东西?
  翁墨清笑着纠正娃娃:“是纽约,不是牛约,这是个二叔念书的地方,不是可以吃的牛肉。”
  周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滑到了地上,小屁股稳稳地坐在翁墨清的脚上。
  景柔过来说:“希希,快起来,怎么能坐在二叔脚上。”
  “可是这里很舒服。”他说着,还扭了扭小屁股,也不怕咯得慌。
  今晚人多,周希似乎觉得有人壮胆了,就卸掉平时乖娃娃的一面,没规没距地放肆起来,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把柔软舒服的家居服弄得脏脏的。
  往日,景柔总会给他立很多规矩,四岁多的娃娃,总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也许知道景柔不会打他,就继续我行我素,而这时候周望廷就会站出来扮演严父的角色,多少,周希是有点怕他的。
  谁知今天爸爸不但没说他,还让他一直放肆着,他完全放开了,打完滚就拿脏兮兮的手擦在翁墨清的裤腿上,景柔见状又要说他了,翁墨清很自然地拿手挡在娃娃身上,说:“没事,小孩子皮点正常,何况还是男孩子。”
  景柔收到周望廷肯定的目光,低叹口气,轻声在邢黛月耳边说:“以前不这样的,今天算是给他开戒了。”
  邢黛月笑笑,又听景柔问:“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皮?”
  “……怎么可能,我乖着呢。”她急于为自己辩解,声音有点高,一边在跟周望廷聊天的男人瞟过来一眼,眼底充着笑意,有丝戏谑。
  邢黛月飞了个眼神过去:你笑什么?
  翁墨清很无辜:我高兴。
  邢黛月白了他一眼,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离开。
  景柔挽留道:“住一晚吧,反正上头有你房间,墨清,你也留下。”
  “二叔和四姑姑都不走了吗,好呀,我晚上要跟四姑姑睡!”
  周望廷看着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的孩子莞尔,过会儿又摆出父亲的威严:“八点了,喝了牛奶去睡觉。”
  “明天是周六。”周希可怜地继续窝在翁墨清脚边,势单力薄地跟父亲讨价还价。
  “周六也一样。”
  家里来了客人,周希胆子逆天,瞪着父亲,就是不动,两个腮帮子鼓鼓的,非常不听话。
  邢黛月第一个反应就是:叛逆期提前了。
  邢黛月明天还有安排就不过夜了,但为了哄孩子又多留了一个小时。
  周希一抽一抽的眼睛慢慢合上,轻柔的讲故事声停了下来,邢黛月给他掖好被子,看了他一会儿,亲了亲孩子粉嫩光洁的脸颊,最后闭了床头钢铁侠的小灯。
  翁墨清在房门口等她,走廊里的壁灯打得他眼底有层复杂的光晕。
  “你很喜欢希希?”他问,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听不出什么异常。
  步子稍顿,她点头,跟他一前一后朝楼下走去。
  天色晚了,邢黛月没去打扰汪丽人,跟着翁墨清去了他地方。
  她洗了个澡,穿着他的衬衫,又拿出景柔给的药酒轻轻擦拭脚踝,翁墨清洗完出来就看到沙发上那个柔和的背影侧对着他。
  为了方便,长发被她捋顺到一边,纤细的脖子从领口露出,像段洁白的藕,只待人来采撷,曲起的腿细细长长的,让一双小手按来按去,不断挤出些嫩肉。
  他过去,坐到她前面,拉着那腿放到自个儿膝上:“我来。”
  男人的手好像有魔力般,每一下都按得恰到好处,邢黛月很舒服,靠着沙发闭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翁墨清抱起她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身子一着床含糊不清道:“明天你有事吗?”
  “回家看我妈,怎么了?”
  “我想着明天让你陪我去天宫看阿婆呢,算了,我自己去吧。”
  翁墨清拥紧她,让她小巧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扣紧她的腰肢,两人之间,只留着一道小小的缝隙:“不急,先去看阿婆也没事。”
  清早,黑色的世爵缓缓朝郊区的山上驶去,到了那栋熟悉的建筑物前,邢黛月提着几袋无糖核桃粉,几包无糖燕麦,一桶安利纽崔莱的蛋白质粉,还有一些易嚼的小饼干下车。
  翁墨清停好车子,替她拿了几样,等她开了门,一起进去。
  老太太最近身体不错,在靠窗的椅子上躺着晒太阳,看见来人,笑了笑,消瘦的身体从椅子上坐起,邢黛月疾步上前扶她,捏着她的手问:“最近还好吗?”
  “能吃能喝的,天气好还会出去散散步。”
  “知道您闲不住,但别走太远了,让人担心。”她责怪着,关心担忧之意溢于言表。
  老太太看着一直在忙活的男人对邢黛月说:“他也来了。”
  “嗯,您是对我好的人,也是值得他尊重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老太太笑,看着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对邢黛月说:“下次别拿那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吃不完就扔了,别省。”
  老太太不乐意了:“铺张浪费不好。”
  邢黛月说:“吃过期的还不如铺张浪费,您年纪大了,别省些没用的,顾着自己最重要。”
  翁墨清放完东西,走到客厅,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问:“他还好吗?”
  然后他的女人回答:“嗯,很好,您别挂念。”
  翁墨清想起第一次见到老太太,她也是拉着邢黛月说着话,看见他眼神还有点戒备。
  那时候老人身体不好,声音很低,仿佛在用气息说话,距离远,翁墨清听不清,因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记下了她的口型。
  碰巧政府最近比较关注福利事业,翁墨清去过几次福利院看望残障儿童,学了点唇语,如今回忆起来,她那三字说的应该是:就是他?
  那老太太照顾过邢黛月,女人定是跟她说过他俩的事儿,想来,她是熟知他的。
  这会儿又听她提起,翁墨清忍不住走过去。
  老太太见人过来了,抓着女人干净白皙的小手放到他麦色的大掌上说:“我啥也不图,就想你俩好。”
  老太太没亲人,邢黛月就跟她孩子一样亲。
  于是,翁墨清便提出要把老太太接出去照顾,邢黛月也满怀期待地看着她,老太太还是摇了摇头:“年纪大了碍眼,你们小年轻在一起,我一老的过去不得劲儿,不行不行。”
  “什么老不老的,反正我家就小妈和表弟两人,您去了也就三个,我弟明年五月就结婚,到时候就剩小妈一个人,您去了,也好做个伴。”汪乾和陈馨发展的很快,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刚升职,事业很稳定,总在寻思买房子的事儿,到时候,邢家那三百平的房子就只有汪丽人一人,怎么看都是空荡荡的,邢黛月早有了这个念头,这会儿翁墨清说出来,正合她意。
  俩人劝了很久,老太太还是不同意,说什么都要留在这里,邢黛月知道她执拗,也不勉强,吃过午饭,扶着老太太散了会儿步就让她午睡了。
  邢黛月还想陪她会儿,就让翁墨清先回去。
  翁墨清回到家,意外地看见了龙雪莉和钟情一块儿走在沙发上唠嗑,不知道说了什么沉重的话题,两人的表情都有点凝重。
  “那阿姨,我先走了。”她见翁墨清进来起身准备回去,跟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又回身说,“墨清,你能不能送送我?”
  翁墨清放下包跟她出去,龙家有专门的司机等在外头,龙雪莉停在离车五米的位置,翁墨清站定说:“下次别用那么无聊的把戏。”
  龙雪莉脸一白,知道他说的是那天的事儿,心里当即有点难堪,下药不是她的本意,若是他能好好待她,她大可不必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毁人毁己,连自己的尊严都踩在脚上。
  想到这,她冷笑:“正好便宜了你们不是吗?”
  翁墨清唇角平搭,双手垂在两侧,俊逸非凡的脸上无一丝表情,龙雪莉知道那是他生气的前兆,却不怕死地上前,抱住他,踮起脚在他唇上快速地亲了下说:“男人唇薄就是薄情,可我偏偏喜欢这样的你,但你却一再让我失望,所以我也不必再顾及这五年的感情。”
  她放开他,扬着眉毛,恢复了初见时那副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模样:“我已经跟你妈说了,邢黛月不能生,你就是再喜欢,她也进不了你家门。”
  翁墨清站了会儿回身,吩咐管家海叔:“以后龙小姐再来,记得告诉我一声,我没到之前,别让她进去。”
  “好的,少爷。”海叔拿了他的衣服走开,把空间留给这对僵化的母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很枯燥,所以就木有人看了目测,明后天翁市长就能知道自己有个娃了。
    
    ☆、Chapter66

    钟情被监…禁了一个多月,什么性子都给磨平了,加上自己又有病,情绪不能太起伏,对儿子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今天龙雪莉没过来,估计她也就随他们去了。
  可她生来就是操心的命,一想到这辈子可能不会有孙子了,再也顾不上自己的颜面,赶紧对儿子说:“墨清,雪莉说……”
  “她说什么了。”翁墨清毫不留情地打断钟情的话,“她气我悔婚,您还信她?!”
  “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事开玩笑!”钟情心痛地看着儿子,翁墨清沉默,她说,“她把她的事跟我说了,也亏你没跟她成,不然,翁家就真断后了。”
  “您可真是圣人,每分每秒都想着翁家。”翁墨清冷冷地讽刺,他坐在钟情边上,侧脸罩着层霜,冷冰冰的,紧绷的线条随时会崩裂似的。
  钟情听着他的嘲讽,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她身子顿感疲乏异常,靠在沙发上目光死寂:“我知道你怪我,以前做的荒唐事,我认,我得这病就是最好的报应,可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钟家,钟家就我们两兄妹,你舅舅又没孩子,他要出了什么事,钟家就绝后了。”
  说到后来,她捂脸哭出来,原本丰腴的手让病魔折磨的骨瘦嶙峋,只剩下骨架和一层皮。
  “所以就要牺牲爸爸。”
  “我不想的!”钟情开始歇斯底里,“你爸爸走了,你也走了,我天天做噩梦,梦里都是你们父子质问我的情景,五年里,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个是弟弟,一个是丈夫,哪个我都不想伤害……”
  “那不是一句不想就可以抹去的,因为您的自私,不仅没帮到舅舅,还害了爸爸,现在还要来插手我的事,妈,我不管您怎么想,今天龙雪莉的话,您能忘就忘,忘不了就试着接受,您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左右我都住在外头,现在是,以后也会。”
  翁墨清说完起身,钟情松开掩面的手大喊:“翁墨清!你为了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
  “我总归是您生的,您放心,我会照顾您下半辈子。”
  “那谁照顾你下半辈子!”钟情也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
  此时的钟情,头发零星,眼眶深陷,面容憔悴,哪里还有那个阔太太的样子,仿佛就是年久失修的钟表,走得吱嘎吱嘎的,靠着生锈的零部件活着。
  “我的病我知道,活不活的过明天还不一定,但你不一样,你才二十八,有大好的年华,为什么一定要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翁墨清脸上绷着的那条线终于崩塌,他转过身,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钟情吓了一跳,何时见过这样骇人的儿子,她猛然惊觉自己口不择言了,但也跟他拧着,到底都是为了他好。
  “您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就丁克,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不需要您同意。”翁墨清说完,大步朝门外迈去,临近大门的时候,突然喊道:“海叔!”
  阿海疾步出来,感觉气氛更僵,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翁墨清态度不好,却也时刻控制着自己的火气:“以后让医生到家治疗。”
  翁墨清声音难得那么大,钟情听了,心一死,跌在沙发上。
  以往的一个月,尽管儿子心里气她,可还是顾念母子情分,跟警局申请了特赦,让她每个礼拜出门看医生,可如今,竟然连这点机会也不给了,本来他就回来的少,这下子,连唯一可以看得到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怎能不叫她心灰意冷。
  “阿海,我有错吗?”钟情苦笑,“竟然连亲儿子都要冷落我。”
  阿海毕恭毕敬地走到跟前,微微俯腰说:“夫人,您要注意身体,别想太多,少爷会理解您的。”
  钟情摇手,明显不想再说了。
  ……
  今晚,翁墨清的心情不好,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邢黛月敏感的发现。
  自打他来接她,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浑身都冒着寒气,好几次她都想开口询问,可细想又闭上了,估摸跟钟情有关,自钟南的事暴露后,那母子俩就冷了好久。
  她是局外人不好插手,只能闭上嘴,就当一切正常。
  晚饭是在邢家吃的,正好陈馨也在,汪乾喝了点酒就开始显摆他的婚礼,大言不惭地说要在皇家酒店举行,汪丽人拿筷子揍他,直问他有钱吗。
  汪乾嗷嗷叫,看着翁墨清开玩笑,说姐夫有的是。
  这声姐夫,让一直低气压的翁墨清笑了下,邢黛月吐了口气,给弟弟一个感激的眼神,他立马自恋地甩了甩头发。
  “到时候,我来安排。”翁墨清说。
  “哎呀,你别啊,汪乾他不懂事,瞎扯的。”汪丽人说完瞪了侄子一眼,“有你这么敲竹杠的吗!”
  “嘿嘿,我就说说,这不是看姐夫一直不说话,就胡诌一下嘛,我能认真吗。”汪乾说着一把揽过陈馨说,“是男人就要凭自己的本事娶老婆对不?”
  当着众人搂搂抱抱,陈馨脸一红,掐着他的腰拧了下,汪乾嘴角抽着,脸上的笑还是不变。
  晚饭过后,汪乾挨近在茶几上忙活摆果盆的邢黛月,瞥了眼在帮汪丽人刷碗的男人说:“喂,姐夫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姐夫不对劲儿啊,很阴郁不是?”
  “吃你的苹果!”邢黛月拿起牙签插上一块果肉一举塞入他嘴里,留下八卦的某人,拍拍手,从厨房里揪了翁墨清出去。
  今晚夜空很美,月光淡淡的,笼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原本的模样,却很想揭开面纱进一步欣赏。
  可惜面对那么美的景,两个出来散步的人都没心情欣赏。
  走了一条街,邢黛月终于忍不住了,她停下脚步,狠狠一跺,手插…进风衣口袋里问:“心情不好?”
  “让你看出来了?”翁墨清挑起眉毛,浅浅的笑。
  “这脸上都摆着呢,翁、市、长。”
  翁墨清突然一把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脖子里,闭眼吸了口沁人心脾的香气。
  邢黛月环上他的背拍了拍说:“翁妈妈又给你出难题了?”
  “她年纪大了,有些事想不开,没事,我们过我们的。”
  邢黛月拍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翁墨清蹙起眉头,低声哼:“嗯?”
  “翁妈妈身体不好,怎么能让她一人过。”邢黛月叹气,从他怀里抬起头,“要不然,明天我去跟她谈谈,说说好话,也许她一开心就会接受我了。”
  翁墨清认真地看她,心里涌过一丝酸楚,这个被邢战宠坏的女孩何时这么委屈过,虽然她总是笑嘻嘻地躲在父亲的羽翼下,却很有自己的主意,而且一旦决定了,死都不退让。
  如今她这么说了,完全是因为他的关系,翁墨清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什么呢?”邢黛月凑近瞅他。
  翁墨清揽过她,往回走:“过段时间吧,最近在忙城西的工程,没时间。”
  “我去跟你有啥关系?”
  “不行。”不容拒绝的语气,“我必须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干嘛,怕我被你妈骂还是怕你妈被我气晕了。”
  翁墨清无奈地笑:“都有。”
  散到家门口,汪乾正被汪丽人派遣出来倒垃圾,见着他俩问:“姐夫,晚上住这不?”他一个眼神,轻飘飘,在邢黛月身上荡了荡,后者挥舞着拳头警告了他一下。
  “不了,明天得早起,去看看城西的进程,最近的钉子户闹得太厉害。”他给邢黛月理了理衣服说,“早点睡,我走了。”
  汪乾拿手在邢黛月眼前晃了晃,笑说:“喂,喂,人都走了。”
  邢黛月瞪了他一眼,两人一起进屋。
  汪乾还不死心地说:“可惜了,错过了一次给我制造外甥的机会。”说完又觉得不妥,赶紧纠正,“不对,你不是做了那什么绝育手术吗,哎,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当不了舅舅了……”
  气压突然有点低,阴风从脑后袭过,邢黛月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转过头又是一副嬉笑讨好的模样:“小妈。”
  汪丽人脸都是绿的,她解了围裙,丢给汪乾,指着邢黛月说:“你给我上来!”
  汪乾这才知道嘴又贱了,尾随汪丽人而来的陈馨伸手打了他一下,埋怨:“你怎么啥都说啊,这下好了,姑有的说了。”
  ……
  随便进了间房间,她不管身上的油烟味,直接坐到床上,沉默半晌道:“汪乾说的是真的?”
  邢黛月被汪丽人这副冷静的模样吓了一跳,收起了赖皮样,说:“哦。”
  汪丽人腾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来回踱着步,最后停在她跟前,拿手指着,抖个不停:“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手术都做了,说什么都晚了。”
  汪丽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会儿,问:“放多久了?”
  “四年。”当年生下周希就去钟问那做的手术,那时候她没想那么多,就是不想生,就去放了个避孕环,还不想人知道,景柔就介绍了柯廖的人给她。
  “金属的,塑料的,还是硅胶的?”
  “小妈!”邢黛月脸微红,踱步到沙发环着抱枕坐好。
  汪丽人跟过去说:“用不着不好意思,都是女人,你实话告诉我,哪种?”
  邢黛月掀了掀眼皮别扭地说:“硅胶的。”
  “那正好,那玩意儿五年就得换,你赶紧取了去。”
  “哎呀,我现在不想。”翁墨清不想要孩子,她去取了干嘛,再生个小鬼,生个不被爸爸妈妈欢迎的小鬼,她想想就心烦。
  “那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取的吗。”汪丽人简直要被她气疯了,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没心没肺呢,那避孕环是可以随随便便放的吗,她连个孩子都没生,放什么避孕环!
  想着,她愣了下,脑海里好像有什么闪过:“那个孩子呢?”
  “什么孩子?”邢黛月垂着头,汪丽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想想也不可能,那个孩子早就没了。
  她缓口气,继续说:“你总得跟墨清商量商量,万一你们以后结了婚,他要孩子,你上哪儿弄去。”弄什么弄,邢黛月在心里嘀咕,他压根不想要。
  汪丽人最烦她这副不听管教的样子,当下不再理她:“行了行了,我的话你是听不进了,自己掂量掂量,我不管了。”
  汪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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