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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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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汪丽人说,“还有墨清,要是真的,可一定要把我的外孙带回来啊。”
  ……
  邢黛月坐在颠簸的车里对开车的男人说:“找钟问。”
  “他是谁?”翁墨清握着方向盘,尽量又快又稳地开。
  “一个私人医生,四年前给我放避孕环的,柯廖的人,大嫂陪我去的。”邢黛月躺在放低的座椅上,闭着眼,睫毛轻颤,额前还有冷汗冒出,降至冰点的车里,她缓缓地陈述,“希希的事是我做的不好,你心里有气我能理解……”
  说着,声音开始抽噎。
  “不舒服就不要说话。”翁墨清打断她的话,出口后自己都一惊,那声音,跟她的没区别,都是喑喑哑哑的,好像嗓子眼被堵了层纱。
  ……
  钟问对于几个小时前刚刚离开的女人又一次出现在眼前有点诧异,他看了眼抱她进来的男人,食指挺了挺鼻梁上的眼镜说:“到里间去。”
  翁墨清放了女人在床上,钟问带上医用手套:“麻烦你上外头等一会儿。”
  “二哥。”翁墨清刚刚转身,一个无力的声音突然叫住他,他转身,邢黛月垂眸看着门边的他。
  这是第一次,他出现在她的手术台旁,不再是她一人孤零零的,心里一阵翻滚,滚烫的液体滑进耳蜗。
  翁墨清一怔,折回来,握住她的手,对钟问说:“你做你的。”
  只是检查一下,没必要避嫌,钟问快速看了下说:“做剧烈运动了?”
  “跑了会儿。”
  “取完避孕环,不能乱动,我说的话听不懂?”钟问带着医生处理不听话病人的严苛,翁墨清听了,收缩了下瞳眸,让女人握住的人也渐渐握紧。
  “我会注意的。”邢黛月淡淡说,钟问给她上了药,示意她可以起身,“再好的医生也医不好不听话的病人,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掂量掂量。”
  翁墨清抱着她走到门边,身后冷不丁一个声音说:“翁先生,对女人应该体贴点。”
  钟问直呼其名,翁墨清停下脚步,脑子开始高速运转,无果,记忆力压根没有这号人物,他蹙了蹙眉头,邢黛月突然出声:“我给龙小姐介绍的医生就是他。”
  言下之意,龙雪莉跟他说了不少他的事儿,再者,前阵子闹得轰轰烈烈的翁龙两家订婚告吹的事情,让翁墨清成了G市茶余饭后的谈资,G市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翁墨清知道,很多人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很多人说他薄情,包括这个钟问,估计他也是这么想的。
  龙雪莉的耳边风,邢黛月一天两次上手术台,很难让钟问对他有好感。
  但,那人不在乎。
  现在能让他在乎的,只有儿子。
  “谢谢提醒。”翁墨清客气地说,抱着邢黛月出门。
  回到车里,邢黛月突然弯□子,翁墨清刚想出声制止,她已经拉起了他的裤腿。
  上头的血迹已经干涸,留下道细短的伤口,邢黛月放下裤管说:“让钟问看下?”
  “不用。”他拿过衣服给她盖上,问,“倒是你,今天去取环了?”
  “嗯。”邢黛月拨了下头发,轻声道。
  “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放环,现在又为什么去取了。”他语气淡淡的,没有情绪。
  “怕痛,不想生孩子,就安了个,这不犯法吧?”
  翁墨清冷笑,拿冷冰冰的眼神看她,邢黛月顿了下说:“至于取环,是因为……快过期了呗,再不取出就长死在里头了。”
  “没有立即回答,迟了三秒,不是真话。”比起当官,翁墨清更有潜力做商人,他的估计永远最贴近真相,因为他心够细,够敏锐,“我要听真话,你去看医生,是避孕,不是不孕。”
  邢黛月好笑:“谁跟你说我不孕了?”过后,脑子又清明,“龙雪莉?”
  翁墨清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不语。
  邢黛月也猜得到,八成就是她了,笑笑说:“其实先前真是不想再生了,所以去做了个手术,后来小妈说了,得取出来,我就去了,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想再给你生一个。”
  她突然正色:“希希是个遗憾,我承认,你遗憾,我也遗憾,所以我想要个宝宝,我们一起见证它的成长。”
  翁墨清的车子停在河边,这一带,人很少,三三两两的,安宁静谧。
  傍晚,夕阳染亮了半边天,红红的,像滴血的杜鹃,怒放了一个苍穹的艳丽。
  刚刚还气得他半死的女人半边脸沐浴在阳光下,缓缓说着要给他再生个孩子,翁墨清幻想着一个小肉球从她肚子里出来,从呱呱坠地到蹒跚走步,再到开口喊爸爸妈妈……
  爸爸,想着这个词儿,他的心瞬间放得很软。
  ……
  景柔开门后见到黑着脸的男人和她挤眉弄眼的女人一时没弄明白怎么会儿事,直到翁墨清开口提周希她才恍然大悟,他知道了。
  “希希让望廷带出去玩了,你们等会儿。”才说完,肉体撞击大门的声音传来,门开后,景柔拿着热毛巾给玩得满头大汗的娃娃擦了擦汗,嗔怪:“怎么那么疯,下次不许……”
  她顿了顿,周希不解地等着妈妈接下来的唠叨,周望廷的眼神扫到妻子身上,景柔和他四目相对,那么多年的夫妻,彼此早已清楚对方眼里的意思。
  下次是什么时候,她不知道。
  尽管景柔有心理准备,还是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
  “妈妈给你去做饭。”她说着,起身去了厨房,希希对于回家后妈妈没有抱他这件事很生气,一直嘟着嘴儿,洗完手,见到站着的邢黛月又开始活蹦乱跳。
  “四姑姑是来找我玩的吗?”
  邢黛月笑笑,拧了拧他的鼻子:“怎么那么贪玩,今天开心吗?”
  “嗯,爸爸给我买了最新的坦克。”他说着,从一大堆玩具里淘出一个,开始显摆。
  邢黛月把孩子拉到一直不说话的翁墨清跟前,小心翼翼地说:“你二叔很会玩,你找他去哈。”
  “真的吗?”周希的眼睛亮了亮,拉住翁墨清的手说,“二叔,你懂重装机械吗?”
  从知道周希是他儿子后,翁墨清一直有种立刻见他的冲动,如今真的见到了,他中蛊似的,迈不动步子,说不了话,小家伙一直拉着他的手,很兴奋的样子,他能在政坛游刃有余,推杯换盏之间谈笑风生,面对亲生儿子却突然词穷了。
  “二叔,二叔?”周希抬头,扒拉着他的裤子,“二叔陪我玩吧。”
  “好。”翁墨清蹲下颤抖着手抱起他,小小的孩子骨头软得很,跌在他怀里,像团棉花,翁墨清很怕把他弄坏了,小心地抱着,姿势很僵硬。
  儿子,这是儿子,坐在他怀里的是儿子,翁墨清眼里都是周希,看不到其他人。
  周望廷单独把邢黛月叫到书房,说:“你告诉他了?”
  邢黛月摇头:“碰见了当年住院的一对夫妻,戳穿的。”
  周望廷点头:“你大嫂那边不用担心,她有准备。”他转身,拉开抽屉,掏了个本子给她,“这是希希的户口本,你拿去落到你名下也好,老二名下也好,儿子是你们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盯着手头褐色的本子,邢黛月收紧,抬头对男人说:“大哥,谢谢。”
  周望廷把手搭在她肩上,点了点头:“要谢我就好好照顾希希。”这个男人习惯沉默,话虽少,然,字字都是对孩子的关爱,邢黛月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觉得自己不好。
  “下周是我和你大嫂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想带她出去走走,周希你们就带回家,好好跟孩子培养下感情,你还好,总在他身边,老二不同,先别跟孩子摊牌,希希虽然小,知道得挺多,我怕他……”
  “我明白。”突然换了父母,料谁都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夏游,也得晚上更新了。对翁市长和他儿子的相处有啥看法,说两句呗。
    
    ☆、Chapter70

    晚上的饭菜跟过年一样丰盛,景柔似乎把这当成最后一餐了,做的全是周希喜欢的菜,把小家伙满足的,嘴里都塞爆了。
  翁墨清低头拿了纸巾给他擦了擦油腻腻的嘴角,周希像个太爷似的享受,高兴地说:“二叔,你跟爸爸对我一样好。”
  男人手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满桌安静,四个大人皆是沉默不语,只有一个孩子吃的吧唧吧唧响。
  晚上回去的时候,邢黛月把户口本递给翁墨清:“你去落吧,希希的户口。”
  翁墨清拿过,翻开,盯着上头父亲母亲栏的名字,点了点头。
  邢黛月回屋后,沙发上的姑侄齐刷刷扭头,汪丽人更是瞪大眼珠子欲言又止,毕竟当年自己是逼她拿掉孩子的元凶,现在没有脸问她那个宝宝还在不在。
  邢黛月给自己冲了杯热水,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下坐到沙发上说:“别猜了,是周希。”
  汪丽人和汪乾对视一眼,前者拍了拍侄子,后者自居地绕开,让两个女人坐到一起。
  “真生了?”
  她端起热水喝了口点头:“生了,没打掉,进修什么的是假的,那一年,我在天宫养胎。”
  “老天。”汪丽人惊呼,眼底湿湿的,过会儿突然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朝楼上走去,“我去跟你爸说声,他有外孙了。”
  汪丽人走后,汪乾坐过来说:“姑又得对着姑父的照片念一晚上了。”
  ……
  周五晚,周望廷要带景柔去巴厘岛陶冶印尼风情,翁墨清开车来接的周希。
  景柔收拾好周希的衣服,又另外附带了个大皮箱专门装孩子的玩具,翁墨清提了提,还挺沉。
  “这些都是他的宝贝,家里还有一些,这都是最近玩的,希希喜新厌旧,过不了多久就要换一批。”景柔一边摸着小家伙的头一边说。
  翁墨清看着一身小风衣,小皮靴的小绅士,说:“大嫂放心,希希要什么我会给买。”
  “你也别太惯他,该做的规矩还得做。”景柔说着,心里头泛上一股酸,“希希不老实,晚上会踢被子,做噩梦还会叫,他在幼儿园很听话,吃饭总是第一名,回家就爱发脾气,不好好吃饭……”景柔说到后来就说不下去了,呜咽的声音就要溢出唇边,身边的周望廷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冷静。
  周希伸着比鹅还长的脖子奇怪地看着景柔:“妈妈,你怎么哭了呀?”
  脆生生的童音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景柔蹲下亲了亲他嫩嫩的小脸说:“妈妈是怕爸爸妈妈走后,希希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不听叔叔和姑姑的话。”
  周希眯起灵动的大眼睛拍着胸脯说:“爸爸妈妈放心,希希会吃的壮壮的,来年幼儿园拔河希希一定得第一名。”
  “乖。”
  见妻子还有话跟翁墨清说,周望廷先牵了孩子去车旁等。
  翁墨清原本还担心周希会不适应,景柔刚刚的那番话无疑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他想跟景柔道谢,却发现光是抚养希希四年这一条,他跟刑黛月这辈子都还不清他们。
  景柔收回落在娃娃身上的目光,控制了下情绪,开口说:“别怪月月,她不想的,她生希希很不容易,痛了两天两天才生下,你不在,她情绪不稳定,得了产后抑郁症,孩子出生后一直放在天宫养着,后来她出来工作,我和望廷才把孩子接回家养,你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她偷偷生下的,邢家人不知道,她没法带,除了我跟望廷,没人能帮她……”
  景柔说话间,翁墨清仿佛能见到邢黛月在产房大汗淋漓,在山上的大房子里孤枕难眠,以及病发时不得不把孩子送走的样子,他有种米醋流了一肚子的酸涩感,起初他是生气的,冷静过来后,发现自己是最没立场去怪她的那个。
  如果他当年脸皮厚点,说什么也不答应分手,或许她不用一个人过那么多年,或许希希能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
  “我不怪她。”翁墨清说,只是有点气,气为什么快一年了,还一直瞒着他。
  ……
  翁墨清接了周希直奔邢家,车上小家伙摸摸这摸摸那的一个劲儿问他去哪玩,翁墨清温和地说去找邢黛月,希希拍手叫好。
  周希第一次来这里,有点认生,见到邢黛月后,觉得二叔没有骗他,又开始生龙活虎地蹦跳着。
  只是最近老有人拿兔子眼睛看他,二叔是,刚刚妈妈也是,现在那个很奇怪的婆婆也是,周希胆怯了,逛了几圈后躲进翁墨清身后。
  汪丽人抖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在邢黛月把孩子抱过来时忍不住抱了抱,亲了亲,才不舍地让他们离开,他们走后,她哭了顿,把汪乾郁闷的,只能在一边听她念叨着什么后悔当年的决定,幸亏月月没打掉孩子。
  一天内第二次来到陌生的环境,平时聒噪的小家伙突然安静了,翁墨清怕他不习惯,亲自找出他的睡衣睡裤,带了他去浴室洗澡,出来时,希希已经睡着了。
  他躺在男人的臂弯里,闭着眼,长又翘的睫毛在上头打下一道深深的阴影,皮肤很白,刚洗过澡的关系,双颊红红的,嘴巴因为睡着了还一阖一阖的,不时吐着泡泡。
  邢黛月把从家里带来的衣服和书收拾好,洗了个澡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场景。
  自个儿生的男娃娃穿着卡通大脸猫睡衣躺在床上,她的男人撑着胳膊,简单的家居服,领口开着,露出麦色的健康肌肤,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打量着睡着的孩子,眼底一直噙着丝宠溺。
  邢黛月见状,掩上门,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了客房睡。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小孩子的说话声弄醒了,摸摸迷糊的脑袋,还以为谁在放电视,再听那熟悉的笑声,有两道,一道清脆,一道沉稳,她停止揉太阳穴的动作,扭头瞅着窗帘缝隙中钻入的阳光,忽然就笑了。
  客厅里的大桌前,一大一小的身影正在忙活,翁墨清站在桌前系着围裙包饺子,周希跳在椅子上捣蛋,没有缩小版的围裙,就系了件翁墨清的衬衫,还是那件骚包粉,他可真舍得给儿子用,没记错的话,那件衬衫可是划了他三个零买下的。
  “四姑姑好懒啊,比希希晚起了一个小时。”
  邢黛月过去,坐在他对面也帮着包,故意睁大眼睛说:“希希还会看时间啊!”
  一被问及,周希就无比自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算:“恩呢,现在是九点四十分,一个小时前就是八点四十分,我是八点三十分醒来的,八点四十起的床,对不对,二叔?”
  翁墨清一个早上都在笑:“对,你很聪明。”
  包完饺子,翁墨清去下锅,周希屁颠屁颠地跟过去,邢黛月是入不得厨房的人,就不跟去凑热闹了,她干脆去了浴室,把昨天三个人换下的衣服从篮里拿出来洗了。
  大冷天,水很冰,她开了热水器,把内衣和外衣分别拿盆泡好,倒入洗衣粉,轻轻搓洗着。
  平日里洗一人的衣服她都嫌烦,现在洗三个人的,反而变得很有耐心,生活不过如此,茶米油盐酱醋茶,不会做饭就给爱人孩子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这日子比起每天紧张的上班族生活没劲多,却也踏实很多。
  洗完出来的时候,饺子也凉的差不多了,翁墨清一直讲究不吃很烫的东西,因为担心伤害食道内壁和胃粘膜,严重的话还会得食道癌和胃癌,所以,他做完饭菜总会凉个十五分钟再吃。
  希希的嘴让景柔养的很叼,起初邢黛月还担心他吃不惯呢,幸好翁墨清的厨艺一级棒,简单的饺子经他手后入口鲜嫩,肉香多汁,小家伙明显很满足,一连吃了两大碗,翁墨清还夸他懂事,哪知,到了晚饭的时候,皮孩子的劣根性就暴露了。
  没了周望廷在旁唱…红脸,他干脆抱着玩具吃饭,玩到高兴处,抛了碗筷滚了几圈上窝在沙发上捣鼓去了,邢黛月逮了他好几次也没用,最后跟翁墨清抱怨:“你去说说他呀。”
  “怎么说,我舍不得。”
  邢黛月一愣,没吱声。
  尽管如此,翁墨清还是把汤给儿子乘好,朝小家伙招了招手说:“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重装EX战舰模型吗,我一会儿教你,先把饭吃了好不好?”
  希希很吃他这一套,立刻放下手里的玩具,乖乖把饭吃了个底朝天。
  作者有话要说:累抽了,码字的时候眼睛是半闭半开的,这章写的不咋满意,哎,我总是不满意自己写的,老想修改,哎哎哎。。谢谢鑫鑫孩纸炸的地雷,拿之有愧。
    
    ☆、Chapter71

    晚饭后,邢黛月跟翁墨清一起刷碗,她等他抹完洗洁精后接过慢慢拿水冲洗,一个碗摞在另一个碗上,和谐又稳妥。
  厨房里很安静,两个人都没说话,快完事时,邢黛月终于开口,问了憋了一晚上的问题:“你是不是还生我气呢?”
  翁墨清拿干净的毛巾把洗干净的碗筷擦干,干脆利落地说:“没有。”
  没有才怪,她才不信他能那么大方。
  翁墨清是小气鬼,翁墨清是小心眼儿,她在心里怒骂。
  “累不累,歇歇再骂。”那人好笑地看她,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擦碗的动作,带着水珠的双手撑着锃亮的流理台,侧头,刘海微挡住明亮的眸子。
  邢黛月扁嘴:“真厉害,还会读心术。”
  他勾唇,笑笑:“你每次在心里骂我脸上表情都很丰富。”有些小细节,她不知道,他都替她记着。
  邢黛月内心有点触动,怕是让他软软的语调给刺激的,鼻子发酸,她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说:“你不忍心说希希,是因为你怕他不喜欢你,你会怕,是因为他跟你不亲,而他跟你不亲是因为我让你们之间白白丢了四年,我该死,你肯定恨死我了。”
  她说完,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背脊里,热烘烘的感觉扑了一脸,鼻子被捂住,很难呼吸,却也忍了。
  他被她剖析得很彻底,嘴角挂起丝苦笑,干净的手指贴上腰间的小手,捂上:“你说他要是不能接受我怎么办?”
  翁墨清怕了,当年在美国街头喝醉之际跟人干架到出血他没怕过,回G市在政坛面对一些元老的刁难他没怕过,在龙家被龙老爷子拿拐杖打他没怕过,却独独怕自己的儿子不理他。
  他神游之际,背后的女人说:“我宁可他不理我也不想他不理你,我活该,你是无辜的。”
  翁墨清抬起头,看着窗户上两个交叠在一块儿的身影,他的腰间挂着双手,那双手的主人跟他说着讨好的话,温度随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升温,翁墨清勾起她的手指,把她轻轻拉到身前,捧起她的脸,低头,含住红唇,轻轻吮吸着。
  灵活的手指突破薄薄的白色小衫触到细腻的肌肤,在腰侧停留了会儿向上游去,碰到胸衣的边缘轻轻一划,女人瑟缩了下,他闷笑,手绕到背后,啪嗒,暗扣一开,大掌慢慢伸到前头,托住,空出大拇指摸到顶端的一抹嫣红,重重一按,一声意料之中的惊呼钻入耳里。
  他笑得更惬意了,手指轻轻一拨,内衣飘到腰际,后被一撞,人已被压在了冰箱上。
  "你们在干什么?"奶生奶气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厨房里,希希抬头盯着两个把小孩单独丢在客厅里的大人,一脸的不满。
  邢黛月迅速推开男人,背过身去扣好内衣,翁墨清轻咳一声,转过身说:"战舰重组好了?"
  "嗯。"希希开心地说,"我要洗澡。"
  邢黛月打理好自己过去牵他:"走,我给你洗去。"
  “不要。”希希一口拒绝,邢黛月一愣,小孩又说,“男孩子不可以跟女孩子一起洗澡,更不可以让女孩子给自己洗澡。”
  邢黛月乐,瞅了眼翁墨清,见他也在笑,便打趣:“我可记得前几天你妈妈还给你洗过澡哦。”
  闻言,小鬼头一扬,煞有介事地说:“我是妈妈生的,当然没关系,四姑姑不是妈妈,是别的女孩子,三叔说了,不能让别的女孩子洗澡,要摊上大事的。”
  邢黛月情绪有点失落,她转头去看翁墨清,他也收起了笑容,蹲下,一手还绕到身后,去勾女人的手指,轻轻按摩,细细抚慰。
  “二叔跟你一块儿洗好不好?”
  “嗯!”小手拉大手,一起朝浴室走去,“你要跟我讲组装的最快方法,这次我用了半个小时,比左林慢了五分钟。"
  "左林?"男人微扬声调。
  "他是我在幼儿园最好的朋友。"
  男人点头记下儿子小小的朋友圈,微笑:"交换条件,以后你要选择性地听你三叔地话。"
  "什么是选择性?"
  "比方说男孩子跟女孩子地事情可以不听他的。"
  小男孩思考了会儿,算了算两个叔叔的排号,觉得应该还是前面的厉害一点,一口答应:"成交。"
  希希洗完澡,拉着翁墨清陪他玩了会儿,瞌睡虫来临之前非要邢黛月陪他睡。
  翁墨清的这套公寓是公家的,里面的家具都是一早布置好的,床自然是不大,睡两个大人刚好,再加一个小孩就有点拥挤。
  邢黛月准备带希希去客房睡,哪知孩子心血来潮,要两个大人陪他一块儿睡,没法子,只能三人挤一床。
  希希一天都在疯,很快就着了,邢黛月停了拍他的手越过小身子,晃了晃,翁墨清会意,顺势拉住。
  “要不要换张大的啊?”
  “嗯,以后要是还生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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