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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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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一个人玩?”龙雪莉蹲下问,见他没搭理她,继续说,“不记得我了?”
  希希拿枪对着她模拟扫射着:“我记得,你是上次DairyQueen的那个阿姨。”
  龙雪莉听了他的话赞扬道:“发音真不错,都超过我了。”
  “你也会英语?”小孩子天真地问。
  龙雪莉点头:“我在美国纽约待了很久,所以我英语很棒的。”
  纽约——希希转了转眼珠子,那不是二叔说的地方吗,当即小家伙来了兴致。
  “纽约很好玩吗?”
  “当然,非常好玩。”龙雪莉把手伸给他说,“我给你讲纽约的故事,我们去边上坐一会儿。”
  人就这么跟她走了。
  这一坐不但坐掉了一个半小时,还直接坐到了商场顶楼的天台。
  ……
  这边,一行人推门而入,邢黛月看到天台上的女人和小孩吓得上前一步,惊呼:“希希!”
  “站住!”龙雪莉穿着风衣,披着瀑布似柔顺密集的秀发坐着,一手搂着孩子,面带微笑,好像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而她边上的希希看到他们很高兴,想跳下来,又被龙雪莉拉住,“再陪阿姨坐会儿。”
  “不要,我冷,要回家。”
  “龙雪莉你干什么,把希希还给我!”邢黛月走近一步,龙雪莉松开搂着孩子的手,小孩子摇摇晃晃地叫着,邢黛月吓得双手冒冷汗。
  见状,翁墨清把她拉到身后,目光紧紧盯着龙雪莉,双手微微向前伸着,试图让她冷静。
  “雪莉,把孩子给我,嗯?”  
  “Don't get close to me!”龙雪莉情急之下,开始蹦英语。
  翁墨清止住步子也用英语回她:“Keep calm。 Give the boy to me ,OK?”
  龙雪莉不为所动,翁墨清挥手让一帮逐步靠近的警察走开,独自面对她:“有话好好说,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拿我出气,别难为孩子。”
  “呵呵。”龙雪莉笑了,“我没想把你儿子怎么样,我只是跟他聊聊天,对吗?”她低头问怀里的人。
  翁墨清去看孩子的瞬间衣帛的破裂声传来。
  “唔唔——”小孩子突然挣扎起来,口中已塞了片布料,寒风袭过,天台上长发女人缺了一角的风衣抖得哗哗响。
  邢黛月见儿子被这样对待,气得要死,又不敢出声,怕刺激到她。
  龙雪莉越过翁墨清,目光落到他身后双手握拳的女人,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生,怎么会知道你竟然有个那么大的儿子,我问了钟问,她说你只是做了避孕手术,哈哈,我竟然还不自量力地妄图用这个让你们分了。”
  邢黛月从翁墨清身后走出,迎上她的目光:“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所以给你介绍了钟医生,现在你就是这么来回报我的?!”
  “别说的那么高尚。”龙雪莉冷哼一声,“你不就想减轻心里的负罪感吗?说那么好给谁听。”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邢黛月面色铁青,拳头被她握得死紧,嫩白的掌心一排指甲印。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不是你,我不会被人抛弃,不是你,我不会变成G市的笑话,不是你,我也不会生不了孩子,每天喝哭得要死的中药,喝完一袋还有无数袋,怎么喝都喝不完,我想吐……”
  眼泪倏地从她脸上流下,滴在嘴边,很快又滑下去。
  邢黛月不想跟她说什么,翁墨清抚着她泛起青筋的手说:“我说过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想发泄,找我,别扯上其他人,再说一遍,把孩子给我。”
  “我为难他了?”龙雪莉弯了弯唇,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我哪里为难他了?”说着站上高台,拉着孩子在上头走着,两人的右侧空空如也,离地,398米。
  停下脚步,女人俯□子,对孩子说:“幼儿园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别人对你好你也要对别人好,但是如果,别人对你不好呢?”
  不管他说不了话,龙雪莉一笑过后又说,“你爸爸对我不好,我当然也不能对他好,那么,我把你推下去好不好?”
  龙雪莉说着,把孩子转了个身。
  “不要!”
  “雪莉!”
  翁墨清和邢黛月同时大喊。
  希希一低头,底下是缩小的车辆和蚂蚁大小的人,还有凛冽地西北风呼呼吹着,他身边的阿姨疯了似的,一下哭一下笑的,又说要把他推下去,希希吓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小身子乱抖。
  安迈领着几个手脚敏捷的警察包抄上去,翁墨清怕刺激龙雪莉,急声制止:“安局,我来。”
  他怕希希踩空,疾步上前:“我跟他换,你别动他。”
  “站住!”龙雪莉一把抱起孩子,迎风而立,低头,端详起希希哭花的小脸,“啧啧,多好看的孩子,摔下去糊了脸就太可惜了。”
  她不顾脸色煞白的两人,一把抽掉小孩嘴里的布料。
  没有了束缚,小孩子哇声大叫:“爸爸,爸爸!我要回家,爸爸带我回家!呜呜呜~”
  翁墨清听着这声“爸爸”,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脸上既喜又怕。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把他儿子推下去的话……
  清冷的脸变得如罗刹般怖人,五米的距离,他足够时间扑过去把希希救下,万一那个女人抽疯,大不了到时候他跟她玉石俱焚,到底还是能保全希希。
  翁墨清稳了稳狂跳的心脏,谨慎地挪着步子。
  “听听,多动人的喊声。”龙雪莉说着,陷入回忆,“我第一次遇到你,才二十岁,你知道二十岁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什么吗?那全是梦啊,你就这么把我的梦给打碎了……我对你不好吗,你说呀,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在想这个女人的时候,是谁在陪你,是我啊,你喝得烂醉的时候是谁替你挨那一棍,也是我!”
  她一会儿回忆着在纽约的日子一会儿又回到现实中,脸色忽明忽暗地变化着,诡异又狰狞,“我替你挨棍子,结果我却生不了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拿你的儿子陪葬!反正没人在乎我,我干脆解脱得了!”
  “阿姐!”女孩的惊呼惹得疯狂的女人一怔。
  龙雪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身后还跟着龙雪晋。
  “阿姐,爷爷请了皇家酒店的厨师在家里准备了一桌子,我们都在,就差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龙雪漫迈着小步子,慢慢走向突然安静下来的女人。
  龙雪晋也上前说:“雪莉,漫漫说的对,跟我们回去吧。”
  龙雪漫盯着她,背过手去一笑,齐耳短发让风吹得动了动:“阿姐,爷爷说了,你不在不让开饭,我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早就饿懵了,你知道的,我不爱吃飞机上的东西,现在肚子还是空的呢,你快跟我回去好不好。”
  “漫漫,大哥……”龙雪莉红着眼,看向家人,“爷爷,在等我?”
  “嗯。”龙雪漫挪步到天台边,“你以前老说爷爷疼我比疼你多,那是因为爷爷说了,小妹可以宠着,长姐是要挑起家里重担的,你看,你不在了,我就变老大了,多累,你就疼疼我,让我过得舒坦点好不好?”
  龙雪莉的脸上流过大滴大滴的泪水,空洞的目光突然一亮,被风吹得僵硬的嘴唇抖了抖:“爷爷——”
  龙老爷子拄着拐杖过来,看了眼上头的孙女心痛说:“雪莉,你是要我这老家伙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拐杖杵地的厚重声传来,龙雪莉艳丽的脸狼藉一片:“不是的,爷爷,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泪眼朦胧,朝男人看去,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肤色雪白,双颊通红,亚麻色的头发飞舞着,半遮半掩的挡住她的脸,只露着双虬满红血丝的眼睛,再好的大厦,荒废的顶楼也就一盏路灯,夜色罩了一地,周围一干人等都隐在暗处,只有她的眼睛比路灯,比头顶的星星还亮。
  “亮亮。”她第一次做女人的时候,从翁墨清嘴里听到的就是这个名字,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注定飞蛾扑火。
  孩子声嘶力竭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想着,她僵着手,浑身都是麻的。
  一家三口,木已成舟,心还是会痛。
  “我只是心里难过。”
  龙老爷子叹了口气,说:“爷爷知道,跟爷爷回去,你还有我,还有哥哥,还有小妹,我们都爱你。”
  “爱我?”龙雪莉的手微微一松,孩子的身体晃了晃,邢黛月吓得纠结翁墨清的大衣。
  “阿姐,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爱你,回家吧,天冷了。”
  龙雪漫伸出手,龙雪莉垂眸,慢慢递过去,她跳下来的那刻忘了怀里还有个孩子,落地的瞬间,怀里一松,尖叫声穿破耳膜,她募得回头,瞪大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断更一天,后天再更。
    
    ☆、Chapter79

    龙雪莉下来的瞬间,那个小小的身子刷得消失在众人眼前,速度快得就要撕碎两个大人的心脏。
  邢黛月脑子嗡嗡的,里头神经不断朝后翻着篇。
  夜深,大宅子里惊得可怕。
  偶尔一道响亮的哭声响起,惊醒了床上消瘦的女人,她猛得睁开双眼,听了会儿隔壁的哭声,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轻轻推门进去,噪声的源头此时正躺在妇人的怀里大哭,她往前走一步,哭声渐止,婴儿好像知道是妈妈来了,前一秒还下雨打雷的脸这一秒放晴,黑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渴望瞅她。。
  “抱抱?”阿婆问她,“他出生还没抱过他。”除了喂奶的时候。
  邢黛月盯着小家伙瞧了会儿,娃娃跟她一样白净,年纪虽小,仍然能在脸上看出点轮廓,依依稀判断,大后肯定跟他爸爸一样帅。
  想起那个不知在哪里的人,邢黛月收回抬起的手,目光匆匆略过儿子的脸看向阿婆。
  “不了,我去睡了。”
  阿婆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听见,胸口的烦闷陡增。
  回到房里,意料之中的失眠,耳边又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似在抱怨她这个不称职的妈妈。
  已经习惯,每晚,这千篇一律的动静。
  手拉开抽屉,摸了摸冰凉的瓶身。
  哺乳期,不能吃安眠药,怕伤了孩子。
  遂,只能靠抚摸来慰藉。
  不是她不疼那娃,是每次一看到孩子,脑子里总有一个身影浮现。
  干净的白衬衣,笔挺的休闲裤,细碎的头发,俊朗立体的面部线条,清隽浅淡的眸光……
  辗转反侧之际,都是那人的身影,平时被抛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一看到那哇哇啼哭的婴儿就跳到大脑皮层,然后将以往的一幕幕像电影交卷一样咯吱咯吱地倒放。
  “真的,要把他给我?”景柔亲了亲无辜的孩子一眼,眼神既同情又无奈。
  “大嫂,我养不了。”她说,凹陷的两眼像兔子。
  “我先替你带着,哪天你后悔了再来领回去。”
  景柔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出去,阿婆把浑身颤抖的女人扶到沙发边,坐下。
  她捂脸,泪水从指缝间滑下,声音痛苦:“我不是个好妈妈。”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有决心生孩子却没勇气去养。
  她是自私的,自私地以为只要不看到他,就不会想起他爸爸,然后,就能一如既往地过平静的日子,然,当那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见时,她才顿感天塌地陷,做了母亲那么多年,头一次觉得那是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肉,那是融合着自己骨血的生命,那是你生命的延续。
  “还好吧?”安迈上来扶住脚步踉跄的女人,邢黛月仿若未闻,推开他,冲过去,拨开前头一大批人。
  “二哥!”周围没人拦她,她随便拨开一个,探头下去就看到凌空悬挂的两人。
  翁墨清拉着希希,他全身的重量就靠一根搁置的废弃竹条支撑着。
  那竹条跟邢黛月的小臂一样粗,硬生生地插…进男人的胳膊,皮骨扯裂,血珠子滚滚而下,滴花了下面孩子的脸。
  邢黛月倒抽口凉气,扶着高台的手抖成一团。
  翁墨清跑得很快,却快不过自由落体的速度,他扑出去,堪堪抓住希希的一个小手指,那满是汗的手掌,危险地随时都有可能失去那根手指。
  一边的警察看得心惊胆战,谁也不敢伸手去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谁也不敢去挑战那一根手指的威力。
  希希眼底都是猩红的血,他已经吓得停止了哭泣,身子摇摇摆摆的,随时都有下去的可能。
  翁墨清不敢乱动,他挺着,对孩子笑笑:“希希怕不怕?”
  小孩子点头,翁墨清又说:“听着,你是男子汉,男子汉要勇敢,男子汉不能畏惧死亡。”
  男子汉,死,希希完全能听懂。
  翁墨清继续说:“一会儿,稳住身子,用你的左手攀住我的胳膊,我拉你上来,再让后面的叔叔拉我们上来。”
  希希点了点头,努力朝上抬着垂下的小胳膊,一点点往父亲的胳膊上伸去。
  “还差一点了,加油啊!”周围的人大呼,所有人都在看着这惊险的一幕。
  围了一圈的警察跳到高台上准备好,就等着小孩子伸手的瞬间将两个人都拉上来。
  希希骨子里有翁墨清的小心谨慎,他用着最小的力做着最艰难的的动作,小指头勾住父亲的手指,费力地抬起垂挂着的右手臂,胳膊攀住父亲的手臂时,翁墨清赞许地说了声“真棒”。
  希希仰着脖子看他,父亲的脸上都是汗,坚定的眸子依旧含笑地看着他。
  “抓到了,抓到了!”有人惊呼,“来大家喊一二三!”
  邢黛月秉着呼吸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慢上来,小孩子首先落地,翁墨清刚攀上高台,嘎吱的声音传来,细杆断裂,翁墨清身子一坠,手打滑,指甲在粗粝的水泥台上划下一道深痕,受伤的胳膊让人抓着,他反手吃力地够到,狠狠一拔,血随着人落地的动作溅出,开在地上。
  邢黛月怀里紧紧抱着孩子,听着安迈问翁墨清要不要给龙雪莉立案,男人摇了摇头,看了眼邢黛月,好像在问她的意思。
  她什么也没说,只低头亲了亲希希脏脏的小脸,小小男子汉伸着小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用一口清脆的嗓音勇敢地说:“妈妈不哭,爸爸把希希救上来了。”
  邢黛月的眼泪瞬间泉涌,周围不少钢铁般的人民警察也红了眼眶。
  翁墨清抬起完好的手,把女人和孩子圈抱在怀里,一人亲了下脸。
  寒风瑟瑟,暖意四起。
  这时,龙雪漫跑过来说:“月姐姐,快,带翁大哥去医院,他流了好多血!”
  邢黛月的目光落在他血肉模糊的胳膊说,才反应过来忽略了他,急道:“你怎么样,痛不痛?”
  翁墨清握住她的手,贵公子那副矫情样尽现:“痛死了,怎么办?”
  邢黛月的眼泪又一次刷得流出。
  最后警察没找龙雪莉麻烦,一是有龙老爷子帮衬着,二是翁墨清也没打算追究,就当还她当年受的那一棍。
  ……
  这边,叶祁幸还没从医院出来,翁墨清又住了进去。
  他一共有两处骨伤。
  右手为了拉孩子,指关节拉伤,左臂让细杆贯穿,严重骨折。
  翁墨清身体硬朗,术后不久就醒了,邢黛月在医院照顾,怕没法顾及希希,特意喊了汪丽人来。
  小家伙嘴甜,见了人就叫姥姥,把汪丽人激动的,当即忘了说邢黛月,抱起外孙就走。
  翁墨清左右手都有伤,行动非常不便,洗澡吃饭什么的都要邢黛月伺候。
  有次叶祁幸拄着医用拐杖大摇大摆地晃进来,邢黛月正在喂翁墨清吃饭,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刺激到了某人,叶祁幸眼红地挖苦了两句,翁墨清没说什么,任由他挑衅,邢黛月不耐烦,干脆直接掀了他出去。
  门板擦着叶祁幸的俊脸而过,他骂骂咧咧转身,瞧见一个矮冬瓜站在面前。
  叶祁幸先惊了一下,然后又不自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翁大哥。”
  叶祁幸想着还好不是来逼婚的,人已经越过他走了进去。
  头一次,连拄个拐杖都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叶少彻底被人忽视了。
  龙雪漫替龙雪莉道了歉,邢黛月原本还挺喜欢她,这次因为翁墨清和希希的事,也没给她好脸色。
  龙雪漫有让龙雪莉来赔罪的意思,邢黛月听了直接说:“她要也想尝尝手被刺穿的滋味尽管来吧。”龙雪漫听完,讪讪地离开了。
  由于翁墨清和叶祁幸同时在骨伤科,又是高级病房,离得不远,龙雪漫回去时经过他病房,听见呻-吟声,朝敞着的门侧目。
  “喂,进来。”叶祁幸大爷似的吩咐。
  龙雪漫不想理他,他又嚷:“哎呦,痛啊。”
  龙雪漫进去掩上门问:“我给你去叫医生?”
  叶祁幸挪回那双放在腿上演戏的手,顺了顺额前的头发说:“现在又好了。”
  “……”
  “无聊。”她说了句转身,又让叶祁幸喊住,“吃闭门羹了吧。”龙雪漫能去赔罪,翁墨清自然不会为难他,可邢黛月就不好说了,她向来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主,要不是今天来的是龙雪漫,估计得大战一场。
  “……本来就是阿姐的错,他们有权利生气。”
  叶祁幸勾勾手指,龙雪漫不情愿地走过去。
  “我替你出口气啊?”
  “……干嘛?”
  “不干嘛,本大爷就是看不惯那对你侬我侬的样子,正好你受了委屈,我俩珠联璧合,我替你出口气,顺便让我心里舒坦一点。”
  龙雪漫看了他眼,低头嘟囔了句:“看来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叶祁幸心中警铃大作。
  “传言你喜欢月姐姐,可人家不喜欢你,喜欢翁大哥。”
  叶祁幸脸色一僵,懊恼地踹掉拐杖说:“你从哪听来的。”
  “这我不能告诉你。”龙雪晋手下那么多狗仔,总有漏风的时候,她也是某次不小心听到的。
  瞧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叶祁幸那个气,活那么大,竟然还要被个小他七岁的丫头耻笑,试问他——颜面何存!
  想着,他捡起一个苹果丢入她怀里:“给我洗去。”
  龙雪漫看了眼他完好的比正常人还灵活的手说:“你不是自己能洗吗?”
  “医生说不能经常走动,刚刚我走累了,你给我洗去。”心想,想给我洗苹果的,满大街都是,瞧你嫌弃的那样。
  龙雪漫狐疑地瞅了他眼,拿起苹果就走了出去,叶祁幸刚想说屋里有洗水槽,她已经走得没影了。
  十分钟后,她回来,叶祁幸靠在沙发上闲适地哼着曲子,闭着双眼说:“拿来吧。”
  她站在原地不动:“我问过医生了。”
  细长的眸子睁开,哼曲的嘴角一抽:“你怎么那么无聊。”
  “无聊的人是你。”她说,“医生说了,像你这种已经好得差不多的情况,需要每天按时运动,以防废用性肌肉萎缩。”
  “……”
  叶祁幸见她缓缓举起苹果,微眯的长眸一睁,问:“所以呢?”
  “所以,你自己洗去。”龙雪漫把苹果拿到嘴边,毫不客气地“咔嚓”一声:“这个,我替你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被考试压死了。
    
    ☆、Chapter80

    骨伤科南边的一间病房里,窗明几净,阳光透亮,不时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一个稚嫩的小声音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几个大人大笑不止。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汪丽人突然正色,抱着很兴奋的男孩子说:“希希啊,咱这命可是你爸爸救回来的,你可不能忘记啊。”
  希希仰着小脖子应了声,而后又敏捷地从姥姥的膝盖上跳下,冲到床边说:“爸爸,你老了以后我养你。”
  翁墨清听了,笑笑说:“爸爸有你妈妈养,你以后只管养你媳妇就可以了。”
  邢黛月听了,打心眼里不爽,拿鼻子轻哼一声。
  希希听了不禁问邢黛月:“妈妈,你什么时候能是爸爸的媳妇啊,我以前听干爸说了,他跟干妈结婚了,干妈才是她媳妇的,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希希很懂事,住院的日子里,翁墨清有教他不要忘记养他的爸爸妈妈,所以周望廷来看过他后,他就管他叫起了干爸。
  “……”邢黛月苦想了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向翁墨清求救。
  接到她的目光,翁墨清眼睛微眯,柔和的目光往挂着的大衣口袋一扫,又转回:“妈妈会快会是爸爸的媳妇,这个希希就不用操心了。”
  “对,你妈妈,早晚会嫁给你爸爸的,到时候让你当花童。”汪丽人插话进来。
  花童!
  希希想起上次给景熙姨妈当花童,扯着她的婚纱,陪在身边,走了一天,很累的,当即有点沮丧:“我给你们当花童,那谁给我当花童啊?”机灵的孩子开始衡量起来。
  汪丽人拿起水果刀给孩子削苹果,一圈一圈的果皮接连不断地顺着刀工而下,她打趣说:“我家希希才多大啊,就想着娶媳妇了,不用急啊,基因那么好,咱不愁找不到媳妇。”
  闻言,邢黛月骄傲地看了眼翁墨清:说我吧。
  男人挑眉,笨拙地就着几个手指在她手心里画。
  好痒,她躲。
  他继续写:“我、们、结、婚、好、吗?”
  辨认一两秒,女人的脸蛋一点点变红。
  她曲了曲手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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