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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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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死不活地卡在了喉咙里,憋得小脸通红。
  “咳咳咳!”
  “我去倒水。”景柔急急忙忙朝厨房跑去。
  “吃个饺子也能呛到,你真行啊。”叶祁幸说着刚要接过景柔递过来的杯子,却被另一边的手抢先,他愣了一下,刚要拍上她背的手没处放,干脆徒手拿起饺子塞进嘴里,塞得太多,整张俊脸爆红。
  景柔顺手也给了他一杯:“你慢点,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吃这么急。”
  “好点没?”翁墨清只顾着憋死过去的女人顺着背,倒没注意那么多。
  一杯水下去,卡在喉咙里的饺子滑了下去,她大舒了口气,拍拍胸脯:“好多了。”
  对面的景柔见了冲身边的丈夫会心地一笑,岂料周望廷却是一副愁容不展的表情。
  景柔只道他跟她一样忧心那两人呢,便伸过手去抚上他的大腿。
  周望廷扭头,妻子正抿着唇笑望着他,他空了一只手搭上她的手背,心中一暖之余却是难以启齿的害怕。
  这边两个还在纠结边缘爬着的人因为一个该死的饺子腻在一块儿,那边一对干脆漠视他人公然在桌下我握你你捏我,看在黄金单身汉叶姓人眼里伤得内脏都快吐血。
  索性借着景柔收拾碗筷的功夫忙殷勤地跟上去,他那小样,屁股随便一翘,别人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周望廷没说什么,景柔也就让他帮着瞎忙活。
  那边,到底是自家兄弟,周望廷也不跟翁墨清绕圈子,城南是柯廖的地盘,说他小心眼也好,说他没有安全感也好,总之,他就想在他要一块儿地,产权归周家,租给别人啥的怎样都行,就想在那保个底,好给某个一直觊觎他老婆的男人一个提醒:量你柯廖是称霸一方的黑道头头,还是要分我周望廷一杯羹。
  在翁墨清眼里他不过想防着柯廖,可哪知人家真正要防的是自家老婆。
  G市近年来发展很快,城北,城东,城西几乎已经饱和,如今只剩城南还有大片土地有待开发,不少商家垂涎那块早被政府列入新城的开发区。
  政府的地不是说给就能给的,那是要去投标等着政府给你划拨或者出让的,一来一去,花费的时间不少,但只要有人,那都不算啥,周望廷想要一块地还不容易?他肯出钱,政府又肯收钱,这交易一敲钉锤。
  但人家不想把事情化大。
  G市里不管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还是有点小钱的老百姓哪个不知柯廖和周望廷抢女人的事,当年,G市的娱乐报几乎被当红小生柯廖和商界新秀周望廷的八卦霸占,连一向低调的景柔一夜之间都被国人知晓。
  位于高位,一举一动皆有人盯着,周望廷的意思不过是让翁墨清出面,以他的名义给自己弄一块地来,到时候再以个人的名义过户到儿子周希的户头上,这样一来尽管别人知道,说起来周望廷给儿子买了块地也没什么不妥。
  然而,翁墨清也有自己的考量,换做以前他可以大大方方的答应,一块地而已,他送给谁都没事,更何况现在开口要的是结拜大哥。
  可是在他重回G市,重新翻出当年翁庆易洗黑钱的事,发现牵涉其中的还有周望廷的父亲周海勃时,他就下不了口对周望廷信誓旦旦说,大哥,这事我包了。
  “大哥,你晚了一步,你要的那块地政府将拿来给机关的家属盖养老院,A区那块儿怎么样?”
  邢黛月一听,有点吃不准翁墨清的意思,谁人不知道A区那块地处偏僻,鲜有人烟,属于远郊新城,是最后一拨开发地段。G市这几年扩建的步法虽然紧迫,但全省的面积不小,这会儿轮到城南少说也得花个10年,周望廷既然想要定有他的道理,翁墨清却丢了个不知何年才会被重视的区域着实有点说不过去。
  真如叶祁幸说的那样,翁墨清这几年变得更加深沉,愈发让人想不透。
  周望廷听他这么说明白那是拒绝的意思,尽管心里不悦,脸上也是不漏声色地应下。
  周望廷那么好说话,念及兄弟情的翁墨清有点不好意思想想还是退了一步:“我再看看,有什么办法给你弄块好地。”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翁墨清看着时间不早起身告辞,邢黛月想也不想就去送他。
  翁墨清看着她脚上还是那双旧款的鞋,止住步子把她带到防风的地方:“去换双鞋,大冷天的,穿一双秋鞋你想活活把自己冻死吗?”
  那冰凉斥责下的关心溢于言表,邢黛月笑得比花儿还媚:“我这是向组织靠拢,组织给发的鞋,我能不穿嘛。”
  翁墨清冷哼:“少给我来这套,组织不接受有前科的人。”
  “切,组织还没收我入党,管不着我穿什么。”她俏俏地一甩长发,披散下来的亚麻色卷发在空中荡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后留下一抹香。
  翁墨清狠狠瞪着她,扯着她的肩拖进:“给你两个选择,一,给我把鞋换了去,二,等我把你这鞋扒了。”
  他用她不熟悉的语气威胁她,脸色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阴森森的,邢黛月的心跳得有点快,但还是不怕死地凑到他跟前去,在他耳边低语:“比起把鞋扒了,我更想你把我衣服扒了。”说完,低低的浅笑溢出,听在男人耳里,暧昧之余还带了点刺。
  翁墨清危险地眯着眼,压低了声音回她:“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听着他瞬间冰凉的调调,邢黛月心底颤了颤后又活了过来:“我怕你下不了手去。”募得,她身子一僵,呼吸呈指数变薄。
  翁墨清很喜欢她这种被他掌控的反应,那白而利的牙齿轻轻咬上她微微泛红的耳珠,一点一点地啃着她,含糊不清道:“这种味道真想让我弄死你。”
  看着一脸呆愣的女人他轻轻一笑,捏了捏她冻得麻麻的脸潇洒地离开。
  被他戏弄的女人站在寒风里,神经有点木讷,恍惚中察觉有点亮光一闪而过,曾为记者的敏锐度让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旁边已多了个人,那刚刚突破脑海的警惕被突然出现的叶祁幸又pia飞了去。
  “二哥昨晚见了柯廖。”
  刑黛月诧异,扭头瞪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祁幸身上只穿了件粉色的线衣,下边是银色的西装裤,十足的花美男与翩翩公子的结合,他双手往裤兜里那么一插,幽幽地开口:“我有朋友去帝爵玩时看见告诉我的。”他突然拿脸正视她,玩味儿道,“你说,他们会聊什么?”
  邢黛月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进屋:“我怎么知道。”
  叶祁幸身子一横,拦住她:“你不好奇。”见女人挑眉他突然笑开来,“我觉得二哥不给大哥面子铁定跟那个贱男有关。”
  “贱男?”邢黛月无声地一咧白牙,“这天底下有谁贱得过你。”
  叶祁幸追着进屋的女人:“喂,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做嘛又拿我开涮。”
  “你们又在争什么?”周望廷去楼上处理公事,景柔顺手灭了客厅的大厅,只留盏小的,“你们是要留下还是回去?”
  “留下来。”
  “回去。”
  两个不合的声音响起。
  彼此瞪了一眼,邢黛月立马改口:“我留着。”
  “我也留着。”叶祁幸一把搭上她的肩朝楼上走去,“正好,顺便给爷暖床。”
  邢黛月斜睨了他一眼,嘴角的冷笑绽开来也是明艳艳的:“你后宫佳丽三千,我可不敢争宠。”
  “没事,多忙爷也翻你牌子。”
  “……”
  那对冤家胡打胡闹地吵着上去,景柔无奈地摇了摇头。
  
    
    ☆、Chapter08

    那晚,翁墨清在邢黛月门前受了刺激后直奔城南的帝爵。
  帝爵虽不是柯廖的,但城南的人,不管是谁,都得给他一个面子,尽管他已退居二线开起了经纪公司,但曾经大紫大红时的锋芒犹存,更何况,柯家出身黑道,柯廖到底在演艺圈混的风生水起,现在又接手家族事业,黑道白道都得给他面子,柯家大公子的名号摆在那里,谁听了都要抖几抖,这也是翁墨清找他的理由。
  帝爵,不是柯廖家,却更似柯廖家。
  柯大少得不到一个女人,成天在那里醉生梦死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
  然,此时此刻角色却罕见的调换。
  柯廖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灌酒的男人弹了弹手上的烟道:“翁市长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就是在我面前喝闷酒的?”
  翁墨清心情不佳,听着那人不阴不阳的声音,森寒地扫了他一眼:“说你该说的。”
  柯廖灭了烟,改换喝酒,这个昔日当红的一线小生长相斯文,面目清秀,丝毫不沾一丝道上的江湖气,举手投足之间倒和翁墨清有点相像。
  最后一滴酒滑入他喉里的时候一叠纸往翁墨清怀里飞去,男人伸手稳稳接住,一点一点地翻阅,每看一页手就收紧一分,直到全部看完,那骨节间的青筋已经涨得快爆裂。
  “查过了,你父亲当年在银行开的所有虚假户头经手人都是周海勃,也就是说你父亲洗黑钱的帮凶就是周海勃,周海勃是银行职员,这点倒说得通,只是我很奇怪,他怎么突然消失了?”
  翁墨清合上文件装入绝密袋里,稳了稳有点起伏的胸膛,喝了口酒冷静了一下:“我要的是真相,其他的你别管。”他站起来,拿起公文包边走边道,“周海勃是周海勃,周望廷是周望廷,我帮你挡着周望廷算是当作你帮我的报酬,但你别妄想拿我当跳板离间我大哥大嫂。”
  柯廖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下,摇了下头:“我没那么卑鄙,不过我很好奇,你所谓的真相是什么?如果真相就是翁庆易洗了黑钱,罪有应得,而邢战只不过做了一个大检察官该做的呢?”
  握上门把的手紧了紧,心里的手机火被浇了盆凉水般凉的透彻。
  翁墨清算是知道为什么周望廷那么厌恶这个男人,柯廖是真的很讨厌,试问,专门揭人伤疤,拿别人痛处作乐的人能讨人喜欢到哪去。
  “跟、你、无、关。”男人清冷的声音过后是重重地关门声。
  没了包厢的隔绝,外面又是一番闹腾的灯红酒绿之景。
  翁墨清收紧了手里的包,目光冷冽。
  他有想过这个问题,陈年旧事重新抖出后还是警方查到的那样,还是邢战在法庭上公诉的那样,他该怎么办?
  从翁庆易被带走的那一刻,他依旧是不能相信,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竟是个洗黑钱的犯罪分子,而一手送他入监狱的竟是她的父亲。
  “二哥,我们就这样算了吧。”邢家大门口,一身T恤牛仔裤的女孩站在树荫下仰着脖子看他,残忍的话从她嘴里蹦出来的瞬间,嘴角荡的却是他最迷恋的微笑。
  “不、可、能!”翁墨清咬着牙,清楚地告诉她。
  什么叫算了吧,算到哪儿去?
  就因为他父亲犯了法,坐了牢,就要算了,那她邢黛月把他翁墨清当成什么了,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吗,他不屑!
  男人没听来她的反驳,却听到一声悠长的低叹:“翁伯伯犯了法,我爸亲自上法庭公诉的。”
  “那又怎么样。”他猛得扯住她的手拖到跟前,“就因为你爸抓了我爸,所以我们就必须分手?”
  “不是必须,是最好。”女孩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我怕你以后跟我在一起时总是会想起我爸指控你爸的那一幕,然后你的心底就会有一个声音提醒你,看,墨清,她是仇人的女人,跟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你能心安吗?”
  “我能。”翁墨清火大,那满不在乎的笑烫的他心头发痛,“我不怕,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怕。”她终于收了笑,一本正经,“我怕别人嚼舌根,说我跟一个囚犯的儿子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以后要做大检察官,我的家族关系里不能有一丝污点。”
  寒气入体,三伏天,翁墨清硬是冷得上下排牙齿都在打颤:“我不信!”
  他不信,他的女孩是这么个倒戈相向的势力小人。
  这之前,是谁睡在他的怀里说要做他一辈子的女孩,是谁说以后每天都要喝他煲的汤,是谁说要给他生一大堆小墨清,组成一个足球队,彻底改造一下国足的。
  是她,都是她,这个叫邢黛月的女孩!
  如今她亲手推翻自己说过的话,原因是——她父亲上庭检控了他父亲!
  “你爱信不信。”邢黛月甩开他的手,白嫩的纤细手臂上留下一道难看的淤痕,火烧火烧的疼,她忍住胸口快被硫酸腐蚀的痛感,站在离他一米的地方,背着阳光,负手在身后,笑得烂漫:“二哥,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滋润。”
  G市又开始降雪,呼呼的北风刮着帝爵门口站了很久的男人,不经意间趁机钻入那敞开的大衣。
  雪伴着风贴在胸口,快速融化。
  零下十五度,是此时落在翁墨清心尖上的温度。
  五年前翁家涉嫌洗黑钱一事,过后,不到一个月,那对羡煞旁人的小情侣和平分手。
  翁家上下都觉得翁墨清甩了邢黛月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想到让人家一小姑娘先了一步。
  曾经那个非“清”不嫁的姑娘在一个夏日的午后约了翁家独子出去,然后那个晚上,翁家少爷失魂落魄地回来,把自己锁在房里关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出来后,翁家又酿一悲剧,翁庆易等不及二审,于凌晨在监狱里自杀,翁墨清知道后一言不发,一手独揽了父亲的丧事,之后拿了家里事先给准备的护照,直飞纽约。
  翁墨清离开后,邢黛月走过了最艰难的一年,之后她还是那个走在寒风里依旧笑得让人春心荡漾的女人。
  没了翁墨清,除了间歇性的疼痛以外,她照旧雷打不动地过自己的日子。
  找了工作,跑跑新闻,写写稿子,然后凭着关系,于一年后爬到副主编的位置,多少人在背后嚼舌头,说她空降,但不可否认的是,邢战的女儿确实能干,不管什么新闻,龙潭虎穴她也敢闯。
  景柔有叫她不要那么拼命,她状似严肃地听见了去,实则一转身,又抛到脑后,她在乎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就剩她一个人了,她有什么不能拼的。
  所以,我们的邢副主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拿自己当机器人似的用着。
  在周家赶了一夜稿,早上到单位的时候,她的眼睛肿的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拳般。
  早上开编前会议的时候她的上下眼皮还在打架,喝了两杯咖啡下去也不见效。
  会议一结束,魏琛叫住她慰问了几句,让她放松一下之余又问起了专访的事,翁墨清三个字在心头划过的瞬间,瞌睡从消失殆尽,某女顿时了然,原来,啥咖啡也不好使,最好的咖啡现在坐在市行政中心二楼的政府办公室里。
  她比了OK的手势时,魏琛喜得就差给她一个熊抱了,她纳闷,翁墨清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重要。”魏琛拍着她的肩道,“翁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翁庆易以前又牵扯了那么大的案子,如今他儿子归来,年纪轻轻就做了G市的一把手,你说重不重要?听说《深度》一早就想做他的专访,可是一直没机会,前不久还在派人找机会,据说一天24个小时都在机关公寓蹲点,最近又消了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反正,《TRUTH》有你我就放心了,今天,准你早点下班。”
  《深度》和《TURTH》,一个是杂志社,一个是报社,却难得的斗了几十年,其中原因众说纷纭。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说是两大创始人的纠结情史,这好多年以前的事,经人这么添油加醋的想象一番,倒成了闲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谁知道呢,总之,这些八卦邢黛月是没什么兴趣,既然顶头上司都松了口,她就收拾收拾东西,下午三点一过,就拿了包包赶回公寓。
  原想着好好睡一觉的,可这一着床,人反而清醒了,围着50平米的屋子转了一圈,越发觉得无聊。
  她把这能睡却睡不着的纠结现象归根于劳碌命惯出来的。
  睡不着干脆洗衣服。
  以前跟翁墨清久了,洁癖也被染上一点。
  翁墨清有个习惯,换衣服就要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换一遍,换干净的衣服前,绝对要洗澡,所以当邢黛月坐在床上抱着那件红色棉服盯着手上的纸条发了一会儿呆后,还是果断去了浴室。
  出来后,一身清爽。
  吹干头发,换了件短款的黑色棉服,打开鞋柜,看着为数不多的鞋,在爱情和生命之间衡量了一下还是穿了那双烘干的雪地靴。
  翁墨清没住翁家的大别墅,而是搬到了政府给分的机关公寓里。
  政府分的,就是好啊,单身公寓也有140平米左右,不像她租的那个,小的除了卫浴就搁得下一张床。
  电梯叮声过后,她走出,对着锃亮的门打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好几眼才寻了过去。
  1204,拐了个弯,靠左边的那家就是。
  她前脚才按下门铃,岂料后脚这门就开了,首先出来的是一团黑色的物体。
  见着来人,手里提着垃圾袋的男人明显一愣:“是你?”
  许是机关单位供暖太足的关系,翁墨清脸色红的羡煞旁人。
  邢黛月抿了下唇,尾随他去了楼道里丢了垃圾,摆了个很受伤的表情:“不是我,难不成还是你养的小蜜?”
  翁墨清最烦她这副无赖的调侃样,手一撑,和门围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堵着她:“对,小蜜在里头,邢小姐要不要回避一下?”
  看着她的男人头发乱蓬蓬的,像从被窝里刚爬出来,白色家居裤配着黑色的V领线衣,长腿,窄臀,瘦腰,宽肩,那男人就一黄金比例。
  大权在握,人又长得好,这样的男人扔在垃圾堆里都有人抢着收,再看他这副脸红的滴血的样子,活像刚刚做了某场激烈的运动,尽管不相信,邢黛月还是柳眉一竖,哼了一声:“组织上有没有告诉你遇到问题不能回避,要解决,让开!”
  她势头摆的很足,这次翁墨清没有阻拦,反而看着她黑着脸的样子勾了勾嘴角。
  “怎么样,找到小蜜没?”翁墨清双手环胸,倚着墙,看着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查岗的女人。
  邢黛月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找什么小蜜,只不过借着这么个机会把他住的地方打量了一遍,总结出两个字:癖精。
  一个大男人住的地方,一粒灰尘都找不出,不是癖精是什么?!
  心里虽然没怎么想,这嘴上依旧不饶人:“不错啊,这小蜜溜得挺快。”
  翁墨清笑,是仰着脖子无声的那种,邢黛月过去,拧了下他胳膊,隔着布料,她也能敏锐地感觉到那烫人的温度,再一看那人红艳艳堪比美娇娘的脸,问道:“你发烧了?”
  
    
    ☆、Chapter09

    房间里的男人刚从异国回来,又是连着几个晚上的应酬,这身体一时适应不了东北的干冷,病来如山倒,那么高大的一个人,病了也像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裘千尺一样蔫吧在床上。
  邢黛月看着手中即将滑向39度的温度计,啧声摇头,这男人,N年如一日,需要当个宝似的好好养着,现在那副蔫蔫的样子,完全把东北大老爷们的形象给颠覆了。
  翁墨清请了一天假在家里休息,睡得迷迷糊糊,醒来觉得头还是疼得厉害,就寻思着起来活动活动,刚收拾了垃圾出门,就撞见了邢黛月。
  不工作的时候,邢黛月的头发永远是放下来的,她皮肤白,头发又偏向于那种天生的亚麻色,撇开她那一身严谨的黑,如果给她换上粉色的棉袄和小裙子,再来一双亮色的雪地靴,扎个高高的小鸠什么的,怎么看都像个粉粉嫩嫩的公主。
  可是人家偏不喜欢那套,不是沉闷的一身黑,就是晃眼的一身红,从翁墨清认识邢黛月以来,她就逃不出那两种极端的颜色。
  此时楼下噼里啪啦的,很是闹挺,刚刚被扼令躺进被窝的男人一双幽深的眸子闭上又睁开,接着又闭上,最后抚额低叹,掀了被子下楼。
  邢黛月根本不会做饭,以前住在邢家的时候,都有阿姨照顾,上了大学后,认识了翁墨清,情到浓时,厚着脸皮跟父亲求,要住到翁墨清特地给两人租的爱巢里,邢战也挺喜欢那个谦卑有礼的男孩子,只嘱咐了女儿两句就同意。
  那个时候,洗衣,擦地,做饭都是男人一手包办,再后来,翁墨清离开,她在乡下呆了一年,再回来时,自己在外头租了个小公寓,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不能那么懒散,那么矫情,她学着自己洗衣服,打扫屋子,但弄一桌子的好吃的是怎么也学不会。
  要说火候把握不好那还能救,顶多试几次,总有上手的时候,可这人,一进厨房,脑子就跟生锈一样,只知道把菜洗干净了弄到锅里去,之后放不放调料,要放什么调料,要放多少量的压根就没这个定位,往往她做的菜,那就是白开水,邢黛月无辣不欢,一次两次还受得住,日子久了,她自己都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胃,这不,一下班,没事的时候,总往周家跑,为了什么?除了有那心肝宝贝在,还不是看着景柔有双能在厨房点石成金的巧手嘛。
  如今翁墨清病了,她寻找了好时机,准备在组织面前好好表现一把,熬个小米粥,拍拍马屁,哪知,这小米和红豆一块儿下去的,人家小米都快熟了,那红豆还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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