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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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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用这里更好。”他又抚上她湿嗒嗒的谷地,邢黛月乖乖躺好,在他火热的视线下分开腿缠上他的腰侧。
  翁墨清退下底裤,拉起她的腿固定好,滑动两下后慢慢送进自己。
  翁墨清在房事上的习惯跟他的作风一样,十年如一日的细腻绵长,没有横冲直撞,没有急不可耐,可也能把身下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邢黛月最怕这个时候的他,明明是那么轻柔的动作,却能被他推送至最深处,那头部要弄破她般,深入底部,再慢慢滑出,每次她觉得他要离开她时再一次灌进去,撞得她魂飞魄散。
  “嗯,啊,别那么进去。”她推了推他如道墙似的胳膊说。
  “你可以的,我每次不都这样。”
  “有宝宝,当心点啦。”
  翁墨清不想继续这么慢条斯理地折磨,等她适应得开始扭动小屁股迎合他时,扣紧她的臀部说:“拉紧床幔,我要快点。”
  翁墨清把她横着挪到两个床幔之间,让她可以抓住,邢黛月刚抓上去,就让他重重一击丢盔弃甲。
  她尖叫一声,夹紧他刚健的腰,刺激得眼泪都流到了耳蜗,他低头替她吮去,等她回过神,又开始重复原始又激烈的动作。
  刺耳的裂帛扯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一看,上身的衣服已让他丢在床下,浑身粉嫩的女人,只剩一件底裤还完好地护着自己,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底下的档口哗地扯大,翁墨清嫌它碍事,干脆也撕了丢开,让俩人完全赤诚相对。
  急促的娇吟和压抑的低吼在安静的大房间里一声追着一声响起,两个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缠得不留一丝缝隙。
  顶上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灭掉,只剩下两盏温馨的床头小灯,照出女人云鬓散乱,满脸潮红的娇媚模样。
  翁墨清憋了四个月,今晚十分亢奋,一面小心地护着她的肚子,一面扯着她摆出各种动作,方便他爱抚。
  两人结合的部位泥泞一片,连底下的床单都是湿嗒嗒的,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让他握着腰挪动着,互相摩擦的部位隐隐发疼,她喘息让他轻点,他空出一手抚上那地儿,说给她揉揉。
  邢黛月受不了这种双层的刺激,不一会儿又猫咪一样轻哼起来,再也支撑不住,一个痉挛过后,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
  翁墨清从后面压过来,贴着她的身子亲吻她汗涔涔的背。
  邢黛月呜呜地哭起来,嚷着不想要了,翁墨清哄她再做最后一次。
  邢黛月可怜巴巴地扭头问他要怎么弄,他说,后面好不好。
  她还没说不好,他就又冲了进去。
  ……
  邢黛月迷迷糊糊再醒来时,身上已清爽一片,睡衣、床单都换过了,她估计是太累了,连让人挪来挪去都没察觉。
  细微的开门声让她扭了扭头,翁墨清刚从浴室出来。
  “醒了。”
  “几点了?”出口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她咳了几声,翁墨清给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才三点,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翁墨清换了件纯棉的家居服,上床,伸过手臂给她,让她枕的舒服。
  “跟你说件事,我想把阿婆接出来,她一人在天宫我总归不放心。”
  翁墨清点头说:“也好,这里房间也多,住过来方便照顾。”
  “不是这里,是邢家。”她说,“汪乾跟小馨、馨妈一起住,我家就小妈一个,她怪寂寞的,我就想把阿婆接到那去,反正两个都是年纪相仿的人,能说到一块儿去。”
  她又想到了什么,抬头说:“诶,要不,把你妈也接过去吧。”
  “……我妈还在监…禁中,暂时还不能。”
  “两年很快的,难道你想我们在这儿热热闹闹的,你妈一人在家冷冷清清过,你可别忘了,你妈还有病。”
  翁墨清沉默了会儿,道:“她习惯了。”
  “什么屁话,你要不同意,我明天就把她接到这来,管它什么破监…禁令,你狠心就等着去警局领我好了。”
  答答答,无数滴冷汗自额头滑落,翁墨清觉着这事儿邢黛月做得出来,退开一步说:“我试试,争取明年让警方撤掉禁令,按你的意思,三个老人住一起也开心点。”
  “那能不开心吗,斗地主不正好?!”
  翁市长:……
  “睡吧睡吧,别唠了,我困。”
  “我很清醒。”
  “……”
  五分钟后
  “二哥,二哥?”没有动静,睡死了吗?
  小手揪起他的耳朵,吼:“翁墨清!”
  某人低叹一声,终于无法继续补眠:“叫错了。”
  那是——
  “墨清?”
  “还是错。”
  孕妇的脑子突然变得很迟钝,需要男人来提醒。
  他眯着眼,凭着感觉握住她的手,寻到细细的手机指,按住上面的戒指,轻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她一怔,继而灿然一笑,搂住他的脖子:“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结了,后天开始更番外,会交代下龙雪莉和钟问,会写大学时候的小月月和闷骚翁,会写爱咬爸爸裤子,爱扇爸爸巴掌的小姑娘球球,我把我还想写的都放在番外里,希望还有人能接着看。
    
    ☆、番外

    番二
  自打认识钟问以来,龙雪莉一直觉得他是个奇奇怪怪的人,话不多,表情也不多,整一孤僻症患者。
  通常她去看病,看完病,在他那呆一会儿,跟他说说话,虽然多半回应她的都是无声的空气,时间一久,她也习惯了。
  习惯这种她说,他听的模式。
  只是最近龙雪莉也很少开口,因为她跟钟问闹了点小矛盾。
  不,具体说是她让钟问推了把,扭伤了腿,钟问心存内疚,给她疗伤,期间,角色调换。
  当然,钟问不会变成口若悬河的演说家,也不会变成脸部肌肉活跃的表情帝,他只是凭着医生的操守,询问她伤口的问题,这个时候龙雪莉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大小姐,除了冷哼还是冷哼。
  对于她的冷淡,钟问不置一词,因为他天性沉闷,不太会说话,只是对她的伤口多上了点心。
  “你怎么比他还闷?”有次,龙雪莉憋不住突然来了句。
  钟问停下替她按摩的手,抬了抬眼镜说:“‘他’是翁先生?”
  龙雪莉没再说话,只是把脚放下:“别再揉了,已经不疼了。”
  不知怎么的,钟问心里顿时感觉闷闷的,好像落雨前的天空,气压骤降。
  问,龙雪莉的脚是怎么伤的,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那天,她跟往常一样来复诊,其实她的病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腹痛不再,可她还是会定期过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多,她把这个莫名其妙的现象称之为习惯。
  她在这里没有朋友,钟问算一个,偶尔能听她抱怨抱怨,分享一下她的喜怒哀乐,就像小时候玩的布娃娃,不会说话,却总在边上默默聆听,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只是那天,这个和谐关系突然被打破了。
  原因是龙雪莉闲着无聊上了二楼,然后,在钟问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到楼上爆发出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钟问第一时间冲上去,里间那间房间的大门已经打开,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站在门口捂着嘴倒退,钟问疾步过去,扯过她狠狠一拽,目光凶狠,龙雪莉在内外交杂的惊讶中跌坐在地上。
  门内,那个穿着女人衣服的人形玩偶跟她四目相对。
  “钟问,你就是个变态!”她一声惊吼。
  钟问锁了门,没甩她,直接下楼,龙雪莉咬着牙跛着脚从地上起来,扶着楼梯下去。
  她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逼真的人偶,黑色的卷发,别着个蝴蝶结,一双眼睛灵动逼真,高度约莫一米六,比她矮很多,却是真人的高度。
  龙雪莉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个真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仿真人偶。
  偌大的房间里,矗立着这么一个玩意儿,那玩偶嘴边还扬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试问,哪个女人看了不吓到。
  钟问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沉的,他的双肘搁在双膝上,弓着背,身体线条紧绷,过了半晌,在龙雪莉觉得她快窒息时,他的肌肉一松,腾地靠上沙发。
  他侧头,看向她裙下的腿,问:“脚怎么样了?”
  龙雪莉这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开始察觉小腿处密密麻麻缠上来的痛。
  她伸手摸了摸说:“崴到了。”
  他过去,单膝跪在地上,脱了她的鞋袜找准扭伤的位置揉动。
  “忍着点,会有点疼,像这样每天按摩,擦点药,修养几天就能好。”
  龙雪莉盯着他专业的手法,认真的眼神,问:“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看到了。”
  “我的意思是,你留着那东西干什么?”
  长久的沉默,龙雪莉又开始有了那种窒息的压抑,她刚想说不想说就算了,他却突然开口。
  “那是我妻子。”
  龙雪莉一抖,身子险些从沙发上滑下去:“什,什么?”
  钟问手上动作不减,表情却开始冷下来。
  “她已经死了。”察觉到手下的腿一颤,疗伤的动作转而变为抚摸,轻柔舒缓,“早年的时候我跟着柯少打拼,一次,总部遭到偷袭,柯少负伤,我去给他包扎,我妻子跟着我,被误杀。”
  气氛凝注,龙雪莉僵笑一下,看了下他的脸色,动了动脚:“不怎么疼了,我还是走好了。”
  钟问猛得一拉,把她挪动的身子固定住,带着种强迫让她听完故事:“我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五岁那年,让还是孩子的柯少选中,一直跟着他,起先在枪火中打拼,后来遇到了她,她看过我给小狗包扎,说我的手很巧,我就遂了她的意思,学医给柯少当了私人医生。从认识到她离开,我们在一起很多年,留下很多好的不好的回忆,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除了柯少,就只有她。”
  柯廖缓缓吸了口气,胸腔起伏了下:“她走后,柯少帮我灭了那个夺走她性命的帮派,我感激他,你上次贬低他,我不开心,是因为柯少对于我来说不只是老板,他就是一个神,一个无所不能的神……至于那个人偶,也是我求他找世界上顶级的师傅用百分之九十的仿真皮做成的……”
  之后,龙雪莉再来时沉默了很多,不跟他唠嗑,很安静,规规矩矩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等他检查完,开药方,然后,客套地说句谢谢再离开。
  钟问在后头看着她淡出他视线的背影,拿手挺了挺眼镜,山石般冷硬的脸出现一丝裂缝。
  当他的私人诊所门再次被人敲响时,他收回发愣的思绪,有点急切地起身。
  门后,是一张年轻稚嫩的脸,跟龙雪莉很像,却不似她那般艳丽,反而多了份青春的朝气。
  钟问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她不时挂在嘴边的妹妹。
  “请问,您是钟医生吗?”她很有礼貌。
  得到钟问肯定后,那女孩说:“阿姐病又犯了,你去看看她吧。”
  龙雪莉有段时间没来,也有段时间没再吃药,原本已经痊愈的经痛又找上了她,她自己不出声,跟谁也不说,龙家人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有天龙雪漫发现她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白着脸呻…吟,女孩有点吓坏了,知道阿姐经常在看医生,就寻了过来。
  龙雪莉在自家见到钟问很惊讶,直到龙雪漫掩门出去时她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钟问反问:“你怎么不来?”
  “我以为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钟问不顾她的挣扎,掀开她的被子,在看到她小腹上的暖水袋时,面色一沉,说,“那这是什么?”
  龙雪莉重新盖上被子,懊恼地说了句跟你无关。
  钟问闻出她浓浓的火药味,说:“心情不好会造成内分泌紊乱,对你的病情不利,我记得我说过,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一板一眼的训斥让龙雪莉心里愈发的不舒服,她不说话,钟问问:“脚好些了吗?”
  最近一次来看病时,她的脚伤已经好了,他是知晓的,不知为什么,他又问了遍。
  钟问说完自己都愣了下,更不用说龙雪莉了。
  他轻咳了声,以掩饰自己的没话找话:“那天,不好意思,我情绪有点失控。”
  “应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经过你同意看了你的东西。”
  “没关系,那个人偶我也打算扔了。”
  龙雪莉微怔,抬起一直垂着的眼看向他,钟问摘下眼镜掏出怀里的镜布擦了擦说:“那不过是纪念我妻子的载体,太多年了,我一直用它来麻痹自己,现在,是时候清醒了。”
  “有样东西寄托也好,不像我,要是想他了,只能靠些可怜的回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悲,总是嚣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叫什么,白日梦,我有没有说错?”她自嘲地一笑,扬起的唇边开在阳光下,很耀眼。
  龙雪莉很漂亮,这点是无疑的。
  她个子高,身材修长,熟悉化妆技巧的缘故,让她的五官看起来立体感很强,高挺的鼻梁让那张脸偏于西方化,加上她常年生活在国外,谈吐间总是带着股西味,很时尚,很摩登。
  钟问说不清对她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他不讨厌。
  第一眼见到她,单凭长相,他以为像她那样相貌出挑,又受西方同化的人应该很开放,谁知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就如她第一次被要求脱裤子时忸怩挣扎的模样,起初他很不耐烦,后头回忆起,他倒是很喜欢她那样。
  喜欢。
  钟问愣了下,把目光再次投到她脸上。
  女子靠在床边,有点不解地看他,她干净的脸上难得没有化妆,显得很干净平和。
  钟问突然把手按在她搁在被子外的手背上,龙雪莉被他的唐突吓了一跳,脸开始不自然地转红:“你干什么?”
  她试了试,抽不出,想不到他看上去瘦瘦的,力气还挺大。
  “你有没有想过试试忘了他。”钟问说。
  龙雪莉不解地看他,他又说:“这个世界上,不止他一个男人。”
  心跳突然有点加快,她好像有点明白:“你,什么意思?”
  “我在想,对你什么感觉,照理说,我们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可我觉得,近一年的相处,又好像多点什么,我不能说是不是喜欢你,但,难得有个有点感觉的人,我不想错过,一个人的日子我过够了。”
  钟问难得说那么多,龙雪莉怔了会儿,好像给他惊着了,开始不知所措,她低下头,瞅着白色的被子,肚子上的暖手袋在发烫,却不及手背上的那只手烫。
  她侧头,看到他干净的脸背对着阳光,有道阴影,依旧没影响他此时无比认真的眼睛。
  她想了想,说:“或许,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个番外,番一是小月月和翁市长的第一次xxoo,以前有写过今天心情很差,快22点了才写,保证明天会早点,不早点就让我被雷劈死(。。。。。据观察,未来几天某市无雨无雷,晴空万里)下章写翁市长第一次见岳父大人,严肃的岳父大人要对未来的女婿挑刺儿。
    
    ☆、番外

    番三
  翁墨清一上午都是心不在焉的,导员让他给学生会干部开会,他频频走神,词不达意,有学弟学妹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笑着摇头说没有。
  其实,翁墨清的反常来源于昨天,他的小女友突然说她父亲想见他,让他去趟邢家。
  见家长,翁墨清不怕,邢父是G市鼎鼎有名的检察官,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民间总流传着这么几种说法。
  人说,邢检察官铁面无私,堪比包公。
  人说,邢检察官在法庭上义正言辞,谈吐铿锵有力,不管法官还是犯人,人人见而怕之。
  人说,邢检察官不苟言笑,脸上从不会有板脸之外的第二种表情。
  人说,&&*&¥#@¥%*&
  总之,关于邢战的说法真是太多太多了。
  ……
  中午,邢黛月点了三菜一汤在食堂三楼等他,十二点十五分钟,翁墨清准时出现在食堂里。
  邢黛月冲他招手,把饭推过去。
  “今天是排骨汤,你最喜欢的,我多要了点。”
  “嗯。”翁墨清舀了口汤喝下,擦了擦嘴,没再说什么。
  “你怎么了?”邢黛月瞧他闷闷的样子问。
  翁墨清沉吟半晌,说:“你爸有没有特殊的爱好或者特别喜欢的东西?”
  邢黛月差点磕掉下巴,敢情,他这是在紧张。
  随机,她笑道:“没事啦,我爸很好相处的,啥也不用带。”
  是吗,外头可不是那么传的,翁墨清心道。
  邢黛月见他在思考什么,便说:“其实他倒是对古董很感兴趣,打我有印象来他就有收藏古董的习惯。”
  “古董吗?”翁墨清心里有数。
  邢黛月毫不客气地夹了块最大的鸡翅放进自己碗里,说:“不用啦,你不用那么破费,也不用紧张,我爸什么都听我的,他要是刁难你,我罩你。”
  翁墨清听了她孩子气的豪话,只笑笑,又给她夹了点蔬菜综合了一下。
  第二天下午,邢黛月挽着翁墨清回家,邢战已经等着了,不光邢战,汪丽人和汪乾也早早陪坐着。
  刚下班的关系,邢战身上那件具有标志性的藏青色制服还没来得及脱下,他坐在沙发上,帽子搁在茶几上,天庭饱满,五官冷硬,鬓角修剪得整整齐齐,面上一丝不苟,经常熬夜工作和年纪大了的关系,他眼窝微微凹陷,眼睛倒是炯炯有神,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也很正气。
  “伯父,您好。”翁墨清微微低头,妥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脖子微酸,半天得不到回应,他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
  邢战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不敢说话,汪乾东看看西看看,汪丽人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邢黛月眼睛都快眨抽了,邢战也没搭理她。
  最后在邢黛月快冲过去的时候邢战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丽人,去倒水。”
  汪丽人心想,为什么让我去,邢战一个眼神过去,她只好不情愿地踱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开。
  “谢谢伯母。”翁墨清接过玻璃杯,跟刑黛月一起坐到侧边的沙发上,岳父大人的那道视线真的很凌厉,大冬天的,他额头都沁出了薄汗。
  “翁庆易是你父亲?”邢战单刀直入地问。
  “是的。”
  “翁氏集团是你父亲创办的?”
  “没错,空闲的时候我会去公司帮父亲的忙。”
  邢战点点头,示意他喝茶,翁墨清有点拘谨,抿了一小口,邢黛月接过汪乾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汁在旁边喝得开心。
  “家世背景都不错。”
  “爸。”邢黛月不满地喊他,这么说好像搞得很势力的样子。
  邢战没理她,又问:“现在是大三?”
  “是的。”
  “有没有想过毕业后做哪一行?”
  “我和两个兄弟正在筹备一个公司,打算毕业后给自己打工。”
  邢战听了,满意地点头:“年轻人能自己创业很难得,但商场上的利益关系要权衡清楚,不要一时头昏,利字当头走了歪路。”
  翁墨清受教地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卷子双手递上:“我听说您对古董很有研究,碰巧我认识一个古董商,听说他要在这周开个展会,我特意让他留了张,您要是有兴趣,这周六日可以去看看。”
  翁墨清很懂怎么跟邢战搞好关系,他知道邢家那么多古董,邢战定是眼高于顶,不一定对他送的多感兴趣,还不如送张卷子,让他和一群有相同爱好的人一起交流,知音碰知音,比独自在家欣赏要有意义多了。
  而同时,他也给邢战留下了一个踏实务实的好印象,比起花高价弄来个古董的浮夸富二代,做父亲的,定是喜欢这种脚踏实地的。
  果然,邢战满意地收下,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开饭。
  晚饭的气氛,明显比刚刚好了很多。
  邢家没有饭间不许说话的规矩,邢黛月和汪乾聊得很开心,偶尔汪丽人加入拌拌嘴,一桌子人热热闹闹的。
  汪乾是个大八卦,对这个未来的姐夫很感兴趣,一直问东问西,翁墨清说了两句,邢战听了,也加入他们,一个又一个问题朝翁墨清抛去。
  邢战问的相当刁钻,都是近来的热门话题,比如哪里哪里暴…乱了,哪里哪里地陷了,哪里哪里性侵犯的犯罪率又飙升了,都是邢战的工作方向,还有些偏门的专业术语,只有念过法律的业内人听得懂,还好翁墨清知识面广,又总被邢黛月拉去陪她上课,能理解到点子上,对于邢战的问题,他对答如流,没有长篇大论的夸夸其谈,反而寥寥数语,却能一针见血,戳中要害,饭局的最后,邢战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微笑,翁墨清一直紧绷的弦顿时松了松。
  邢黛月赶紧发电给翁墨清:“看吧,我爸很好搞定吧。”
  翁墨清从容地笑笑:“还,行,吧。”
  晚饭过后,邢战留翁墨清喝茶,邢黛月深感她老爸这一温吞无趣的爱好终于后继有人了,携了汪乾躲在边上看好戏。
  窃窃私语中,邢战突然叫了她过去,她本来想走到翁墨清旁边的,可邢战眼里有丝小火苗,她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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