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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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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下子凝注,邢黛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但打心眼里,她是希望汪丽人过得好的,毕竟邢战已经过世那么多年,自己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汪丽人没必要被她和她的后代绑一辈子。
  才这么想着,汪丽人就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人老了难免孤独,从你爸走的那天我就体会到了,可那又怎么样,我还是走过来了,而且,现在很满足。”
  她说着握住邢黛月的手:“我二十二岁进你家,见你第一眼就预感以后肯定没太好的日子,我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夺走你在你爸心中的位置,为此我们也有过很多不愉快,但你不能否认,你是我带大的,月月,你是我带大的。”
  汪丽人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豪,她来时邢黛月才十岁,转眼,这个女孩已经二十六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妈。
  “我知道小妈,我知道。”她头一次用那么缓的语速跟汪丽人说话,在她房里,在她床上,胸口微微发酸。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心的,你不是我生的,跟我生的也差不多,我早就把你当女儿看了,只是,我这人,你也知道。”汪丽人笑了下,“就是好面子。”
  邢黛月也笑笑,冲淡刚刚压抑的气氛:“其实一开始我不喜欢您是因为您把我妈妈的照片都撕了,我爸什么也没说,我就很生气,甚至,我觉得他爱你胜过我,一度还怕您虐待我来着,是不是特傻?”
  汪丽人回忆起从前,那个时候新婚燕尔,见婚房里还有前女主人的照片,她整栋楼都给搜了遍,连女孩的房间也没放过,拿来全给撕了,为此邢黛月跟她大战了一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攻击,冷箭嗖嗖飞,也许从那时候起,后妈和继女就种下了唇枪舌战的种子。
  “也幸亏您把她的照片撕了,现在我都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她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女人,眸光如潭水一样柔和,透亮,“在我心里,您就是妈妈,跟亲生的没啥差别,唯一的不足就是……”
  邢黛月凑上去,故意卖关子,看汪丽人快急了,才说:“就是老在别人面前说我,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汪丽人呵呵笑笑:“你是说我当墨清妈妈面说你的事儿。”
  邢黛月恩呢了声,又道:“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哼,是吗?”汪丽人的态度立马不一样了,“我不是会虐待你的后妈吗?”
  “那时候还小,您跟我计较什么,我知道您刚刚就是想让翁妈妈护我来着,您不就想她对我好点吗?而且,我家啥时候就只有一个托盘了?”
  “你个鬼精灵。”汪丽人笑,“行了,赶紧走,别粘我,热,睡去睡去。”
  
    
    ☆、番外

    番十一
  翁司徽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被唤作宝宝叫的,等到她九个月会爬的时候,终于迎来了一个小名——球球。
  说起这个名字的由来还得多亏叶祁幸。
  那天,叶大少抱着看干女儿的心思来串门,一进屋就看到沙发前的地毯上有坨屎,他刚想避开,又觉得不对。
  那玩意儿说是屎,也忒大了点,颜色还相当怪异,他再定睛一看,靠,那玩意儿是个足球,黑白五边形的图案,他用他那高度发达的头脑猜测那准是是希希玩的,刚想一脚踢飞,就瞧见那球动了动,他很惊悚地退了一步,然后看见一个带毛的东西抬了抬,他意识到不好时,翁墨清已经拿着锅铲站在厨房外头冷冷地看着他。
  来不及收回抬起的腿,风度翩翩的叶少很没形象地妈呀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只见地上的那个“球”扭着屁股火速朝厨房爬去,到达目的地,一下子直起身子,屁股贴在地上,仰着头,嘴里发着模糊不清的音:“粑粑,粑粑……”
  翁墨清在叶祁幸瞪大的眼神里弯身,单手抱起地上差点被某人踩死的“足球”,在她渴望的小脸上亲了亲,温柔地放入婴儿车,转身又去了厨房。
  邢黛月提着沃尔玛超市的大包小包进来,希希跟在她身边,看见熟人,迈着长了点的小腿过去踢了踢。
  叶祁幸从地上爬起来揪过他问:“你妹妹干嘛穿成那样?”
  希希看了婴儿车里玩耍的妹妹一眼,说:“那是我特意买给妹妹的衣服,怎么样,三叔,是不是很炫!”
  叶祁幸嘴角狠狠一抽,真他妈太炫了,足球衣,你都不看你爹刚那架势,要是他那一脚下去,前一秒还冒着热气炒着青椒的铲子下一秒就能往他脖子炒来。
  叶祁幸惊魂未定,邢黛月听说了倒了杯水给他压惊。
  叶祁幸喝了口,噗地一声吐出老远。
  “你想冻死爷啊!”叶祁幸手里都是玻璃杯外液化的小水珠。
  “大热天的,喝点冰的降降火。”邢黛月笑着踢了踢他,让他挪地儿。
  这之后,叶祁幸看到翁司徽就叫小足球,之后又衍变成球球,大家听着还挺好,就跟着那么叫,翁司徽就这么有了小名。
  ……
  球球跟她哥哥不同,她是个很安静的小姑娘,从出生到五岁都是,但她也是个有爱好有追求的姑娘,球球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穿着哥哥买的各式碉堡花衣服,或足球,或钢铁侠,或瓢虫,蜷在地上晒太阳。
  而且一个小时都可以保持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的。
  其中,最灵活的就是她的眼珠,眼前要是有双腿,那黑珍珠就转啊转的,跟着那双腿移动,要是看到爸爸的西装裤或哥哥的运动裤就扭屁股动几下,爸爸,哥哥的叫着。
  可这次落下的是双条纹的黑色夹角拖鞋,上面还画着大大的悠嘻猴。
  邢黛月弯下腰,说:“球球,妈妈抱会儿好不好?”
  球球抬了下头又低下,继续乌龟状地趴在地上。
  邢黛月不甘心,干脆蹲下:“球球,来。”
  “爸爸,哥哥,爸爸,哥哥。”
  该死,邢黛月大怒。
  晚上翁墨清回来的时候她直接说他霸占女儿的时间太多了,搞得球球都不跟她亲,就跟爸爸和哥哥亲。
  翁墨清说希希要去夏令营,他也要去外地出差,趁这几天两人都不在,让她好好陪陪球球。
  送走他们后,邢黛月立马开心地领着女儿出去散步。
  路过一群就着音乐起舞的中老年人,邢黛月忍不住停下多看了几眼,裙子突然让人扯了两下,她摸摸女儿的头说:“球球是不是无聊了,我们这就走啊。”
  “爸爸呢?”
  “爸爸去外地了,妈妈不是说过了吗?”
  “哥哥呢?”
  “……”
  “哥哥去夏令营了,球球忘记了吗?”
  小姑娘瞬间就不说话了,眼泪汪汪的,邢黛月郁闷了,心想那俩人走了还不省事。
  路过零食铺的时候,邢黛月特意进去给小姑娘买了小块糖哄她开心。
  球球放在嘴里含了十分钟就化了。
  经过儿童游乐区,邢黛月看着小姑娘眼睛盯着那看,便问:“想去玩吗?”
  球球点了点头,迈着小短腿拖着邢黛月过去,扯着绳索说:“要荡秋千。”
  邢黛月乐呵呵地过去给她推了会儿,小姑娘荡到高空的时候还咯咯笑起来,她妈妈很满足,就是要这样嘛,女儿就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
  哪知,刚刚还很兴奋的女人被玩好乐好的女儿又狠狠刺激了把。
  球球从秋千上下来,继续发挥锲而不舍的精神:“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邢黛月一手牵着她,一手握拳,捏着自己的掌心,脸上堆起比星光还璀璨的笑容:“爸爸下个礼拜就能回来。”
  “一个礼拜是七天,那球球下个礼拜五就能看到爸爸了。”
  “是的。”咬牙切齿。
  “那哥哥呢?”
  好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哥哥要在夏令营待半个月的,妈妈陪着你不好吗?”这姿态都那么低了,就为了哄这个小祖宗满意。
  “好。”心,稍稍宽慰了点。
  “可是没有爸爸和哥哥好。”
  某人彻底崩溃,抓狂。
  这时迎面走来对小区里的熟人,笑着跟刑黛月母女打招呼:“呦,这球球是越大越好看了呀。”
  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小孩的,刑黛月的心情顿时又明媚了:“你家小梓也不错,前几天不还拿了市里算术比赛第一名。”
  小梓妈妈乐得合不拢嘴:“这孩子啊从小就得培养,现在竞争那么激烈,没有一两个特长怎么行。”
  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最近怎么没见球球去舞蹈班?”
  “她啊。”邢黛月既宠溺又无奈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跳了几次又不想跳了,再去就又哭又闹的,我跟她爸都觉得既然孩子不想那就不学了。”
  “这怎么行。”小梓妈妈说开了,也是个话匣子,“怎么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亏你俩都是干部……”
  晚上,伺候小家伙躺下,听着渐渐平和的呼吸,邢黛月走到一边给翁墨清打了个电话,说起小梓妈妈的话,翁墨清听了,分析道:“可能孩子真的不适合吧,小梓是挺聪明的,不过才五岁双休日都排满了课,这样对小孩的身心发展都不好,球球还小,等她上小学了,真正有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再培养也不迟。”
  邢黛月想了想也对,可能是家长的通病吧,总希望自己的孩子比别人家的优秀。
  “还有……”翁墨清顿了顿,笑意从那端传来,“球球不爱动像谁你不清楚吗?”
  邢黛月呸了他一声,笑着挂了电话。
  ……
  球球贪嘴,爱吃糖,平时邢黛月给她做规矩,一个礼拜才让她吃一次,妈妈那里讨不到糖吃,她就去找爸爸,当然翁墨清能给她一次,但给不了第二次,她只能找哥哥,希希那里明显宽松很多,所以明明一个礼拜才能尝到甜头的小姑娘其实已经破例成了一个礼拜三次。
  球球的牙不好,五岁的小女孩好多牙都掉光了,但最近邢黛月发现她中门牙掉下的位置长出了一颗小小的恒牙,邢黛月把她带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小姑娘哭得哇哇的。
  检查完后,医生说她开始换牙了,邢黛月放了心,同时再次提醒家里那俩男的不许再给她糖吃。
  小家伙开始还很委屈,去找爸爸哭了一顿,翁墨清教育她再吃糖牙会掉光光的,希希配合地拿着iPad搜出张掉光门牙的老太太照片吓唬她,球球见了那皱巴巴的,扁扁的嘴再一次哇地哭开了。
  球球有一个礼拜没有吵着要糖吃,为此邢黛月欣慰了把,以为她戒掉了,哪知某个休息日,邢黛月睡了个午觉起来'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衣柜,发现翁墨清西装裤的裤脚都坏了,她拿出来仔细瞅了瞅,一口口被撕咬过的痕迹,这屋子里是不会有老鼠的,偶尔爬来的蟑螂也让她一脚弄死了,可这咬痕又很明显,东一块西一块的。
  她正纳闷,发现床上的小家伙已经醒了,正扑扇着睫毛看着她,邢黛月走过去,她眼睛骨碌碌地转得更厉害了。
  心里明白,邢黛月拿着裤子问:“球球,你是不是咬爸爸裤子了?”
  小姑娘嘟着嘴,不说话,黑珍珠里都是对妈妈不让她吃糖的控诉。
  “那,现在张嘴,让我看看你的牙。”
  闻言,小姑娘赶紧一把捂住嘴巴,作势要溜,邢黛月及时堵住她,背对着房门说:“球球是想变成没牙齿的老太太吗?”
  小姑娘摇摇头。
  “那就让我看看。”邢黛月板起脸,球球不情愿地放下手,啊了一声。
  邢黛月扣着她的小下巴往里瞅了瞅,刚长出的齿尖上有细微的磨痕,她又仔细看了看,拉出条细线,可不就是西装裤上的线头吗?
  什么时候这个小家伙养成了拿裤子磨牙的坏习惯。
  主卧的地板上,一头亚麻色小长发的小姑娘坐着,白皙光滑的小脸因为做了坏事涨得通红,水润的樱桃小嘴还嘟着,随时要咧开的样子。
  “还咬不咬了?”妈妈警告。
  “不咬了。”好委屈的声音。
  “真的不咬了?”
  “咬——。”都快哭了。
  “到底咬还是不咬?”
  “不——不知道,哇——”嘴巴一垮,小娃娃受不住盘问,从地上爬起来,越过女人朝走进来的男人跑去。
  “爸爸,爸爸,哇——”
  “怎么哭成这样,没睡好吗?”翁墨清为了让女儿和妈妈睡,自己到隔壁的客房眯了一小会儿,才过来就瞧见小姑娘又哭翻了。
  球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的:“裤子,不咬了,呜呜。”
  翁墨清还是不明白,邢黛月把几条咬坏的裤子给他看:“跟个小老鼠似的,你看,要是拿去裁缝店修改又得截去一点,长度不够了。”
  小姑娘见妈妈还在间接影射她,又哭开了,翁墨清心疼地拍了拍说:“别修了,晚上我们出去吃饭,顺便再买几条。”
  作者有话要说:球球:我是不是很可奈  更可奈的是作者,因为她快完结了更更可奈的是,今天双更
    
    ☆、番外

    番十二
  一家四口难得出去吃饭,翁墨清订了家最近新开的台湾菜馆:XX小镇。
  价格不贵,环境却很温馨,满墙的小碎花,清新迷人,很讨小孩子和女孩子喜欢。
  服务员一递上菜单,球球就自作主张点了个超大的麻球,二十分钟后,那冲天炮麻球一上来,她眨着放光的眼睛伸着小手去够,啪嗒一下,有她三个脸大的麻球瞬间扁成歪歪斜斜的一堆。
  小姑娘傻了,邢黛月抽出湿巾让她把手伸过来,却被斜对面的希希抢先了一步。
  “让你小心点,看看,坏了吧。”十岁大的小男孩已经褪去了顽童的稚嫩,举手投足之间就是翁墨清的小翻版,他一边说着球球,一边用心地替她擦去手心的粘腻。
  翁司南长得像妈妈,肤色很白,五官很精致,很像韩剧里走出来的花美男,翁司徽刚好相反,她的肤色跟哥哥一样遗传了妈妈,五官却像爸爸,特别是鼻子,很挺,小姑娘鼻子长得高,眼窝又深,眼珠子又大看起来有点异域风情。
  球球嘟着嘴跟哥哥说着什么,希希按着她的口味往她碟子里夹菜,偶尔给她擦擦溅到嘴边的菜汁。
  对面的邢黛月和翁墨清看了相视一笑,俩孩子从小感情就好,希希对妹妹更是好的没话说,有什么好的首先想到的就是妹妹,球球也很依赖他,两岁后到现在,邢黛月夜里不管她,小姑娘都是跟哥哥一块儿睡的。
  吃完饭,翁墨清和希希留下买单,邢黛月带着球球去了厕所。
  出来洗手的时候又遇到了小梓妈,邢黛月刚想跟她打招呼,小梓妈就笑着过来连说恭喜。
  邢黛月听着一头雾水,小梓妈按住她的手说:“妹子,你家那位要升迁了你不知道啊,说是调到外省去?”
  邢黛月僵着嘴角,随口道:“是吗?”
  “怎么,他没跟你说啊?”小梓妈大惊小怪的,“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跟老婆商量呢,这可不好,想当年,我生小梓哥哥的时候我家老张也调走了,这一调还调到南方,我自月子里就没见着他,后来一直分隔两地,一年也没见几面,直到怀了小梓老张才又调回来,哎。”
  “妈妈,要走。”球球的吵闹打断了两个大人的谈话,邢黛月握紧女儿的手说,“他俩还等着呢,我们就先过去了。”
  “怎么那么久?”热闹非凡的餐厅外,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并排站着,翁墨清看了眼表对慢悠悠过来的女人说,“怎么了?”
  邢黛月拢拢头发,面色无常:“没事,不是说买裤子吗,走吧。”
  翁墨清身材好,穿一丝不苟的西装也很养眼,邢黛月给他选了两套西服,藏青色和银灰色。
  藏青色那件修身款,V领,经典的四排扣,为了不显闷,邢黛月又给他搭了件粉色的衬衫。
  银白色的那件戗驳领,前身只有一粒扣,身后开着单衩,面料里参合了桑蚕丝,穿着很舒服。
  逛了两层楼,邢黛月跟翁墨清和两个小的都买了一大堆,回去路过女装部时她却看都没看一眼,翁墨清在扶梯前拉住她:“等等。”
  “嗯?”
  “不给自己买几件?”翁墨清把她带到一家知名女装店前,“去选选,一家人出来购物哪有漏掉一个的道理。”
  邢黛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不用了,我每天穿制服,买去也是浪费。”
  翁墨清修长的手指来回拨着,最后落在一件白色的衬衫上,他又去裤区看了看,挑了件黑色的高腰裙,坚决地说:“去试试。”
  邢黛月出来后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因为平常总穿制服的关系,她的身板很挺,穿这身显得特别干练,V型的低领和岔开的宽大袖口又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黑色的裙子因为高腰的倒三角效果和三色条纹的点缀显得没那么沉闷,衬衫下摆掖进裙子里,□开叉到腿弯处,这身干净清爽又落落大方,邢黛月看着舒服,服务员也称赞漂亮。
  “怎么样,翁太太,买了吧?”翁墨清按住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说。
  “翁先生付钱我没意见。”邢黛月满意地点头。
  回家后,邢黛月给球球洗完澡抱出来,小姑娘很困,歪着脑袋,看到爸爸又清醒了,伸着手要他抱。
  刚好一个雷劈下来,球球胆小地躲进翁墨清怀里:“爸爸,我要跟你睡。”
  结果,球球抛了哥哥跟爸爸妈妈挤一床。
  她躺在中间,隔开了两个大人,雷声渐轻,雨丝淅沥,小女孩的呼吸平稳,睡着很沉。
  邢黛月睁开眼,侧了侧头,发现翁墨清也没睡,她笑了笑,翁墨清对她勾了勾手指,邢黛月悄悄爬过去窝进他怀里。
  翁墨清亲了亲她的额头,看了眼女儿,意有所指地说:“是不是冷落你了?”
  邢黛月拧了拧他的睡衣:“哪有。”
  他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声音那么委屈,今晚好好满足你,嗯?”
  邢黛月还没说什么,已经连人带被地让他抱到了地上。
  碍于球球在,翁墨清只脱了她的底裤,他用手在她身下游走了会儿,等她湿润了,再解开宽松的腰带,托着她的臀送入自己。
  “嗯。”邢黛月轻叫了声,让翁墨清吻住:“嘘,别吵醒孩子,不然不给你了。”
  “……是你自己想的,我什么也没说。”
  翁墨清没说话,只是把自己越更深处推去。
  邢黛月微微喘着,抬手擦去他落在她眼睛上的汗:“你说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感觉了?”
  “没感觉,那我现在做的是什么?”翁墨清反问。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有激情了?”
  “你觉得呢?”他弓□子,搂着她突然剧烈抽…动起来,腹部和腰部的肌肉紧绷,随着他每一次插…入在结实的肌理中流下滚烫的汗。
  邢黛月手心湿嗒嗒的,都是他的汗水,她闭着眼,小腹麻意荡漾,花心酸胀,呼吸温热,这种肉体撞击间带来的心灵契合依旧那么的强烈,强烈到带出她颤抖的灵魂,跟他的,合二为一。
  冷静后,邢黛月睁开迷蒙的眼,对上黑暗中一双精明的眼睛。
  “现在呢,还是觉得没激情?”翁墨清撩起她被汗打湿的头发,拿手指一根根把它们分开。
  “有的。”不但有,还很强烈。
  “那不就好了。”他躺下,把她软掉的身子拥入怀里,“这种事不是看时间多久,而是看跟谁,老实说,哪个女人闭了灯不一样?关键是这里。”
  他把手按在她还在起伏的胸口,邢黛月只觉得他手指抵达的地方异常的烫,跳动的速度也异常的快。
  “心不在一起,做完比没做前更空虚,心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也很满足。”
  “嗯,就像这样。”她也把手放在他胸口,“一样的。”频率。
  翁墨清拉下她把玩:“现在可以说说,你今晚为什么魂不守舍的了?”
  “……”邢黛月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说,“你怎么知道?”
  翁墨清笑笑:“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你皱皱眉,嘟嘟嘴,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能看不出吗?”
  “你带球球去厕所待了那么久,出来整个人都变了,肯定是碰到了什么人,那人还跟你说了什么,对吗?”
  邢黛月扑哧一声,压低声音:“你还真成神了。”
  “是不是遇到小梓妈了?”
  邢黛月霍得起身:“翁墨清,你有千里眼还是会读心术啊?”
  “都不会。”他重新拉下她的身子,锁在怀里,“你上厕所的时候我看见她先生了。”
  “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是。”翁墨清很干脆。
  邢黛月的脸色微变,翁墨清握住她的手说:“你先听我说完,前几天领导找我谈话,有这么个意思,定在R省,国土资源局副厅长。”
  邢黛月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知道他很优秀,却没想到上头那么看重他,跳过省内调动直接往南方大省杀去,还是厅级的。
  她消化了下他的话,说:“是件好事。”
  翁墨清把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没什么光泽的眼睛说:“代价是我们要分开。”
  邢黛月沉了几秒:“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翁墨清突然笑了,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看来我要跟张局好好谈谈,让他夫人别没事在人前嘴碎,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信了。”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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