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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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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乾整张脸像吞了屎一样难看,瞧瞧这女人嘴毒的,要不是他姐,他早上去抽了。
  既然她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就心安理得的受了,从某一方面来说,这毫无血缘但亲密无间的俩表姐弟脸皮一个厚度。
  
    
    ☆、Chapter11

    邢黛月躺在自个儿床上,拥着被子正对着落地窗。
  帘子挡了一半的窗,从她侧躺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整个的月亮。
  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月光,女人半边脸消失在枕头里,还有半边脸幽幽的,看不清表情。
  邢战让她离开翁墨清,她没干,头一次,她固执地站在客厅里,在汪丽人诧异的目光下忤逆尊敬了20年的父亲。
  当时邢战的表情她至今还记得。
  那融合了失望与心痛的脸在她一句“不可能”后变得死神扫荡过后的白,没日没夜的工作让他眼眶深陷,双颊突出,这哪像40几的男人,完全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羸弱灵魂。
  汪丽人一副要死了的样子过来拉她,她狠狠甩开,抖了脚,几乎要跪下去。
  一咬牙,直起背,一步步朝门外走去。
  那真是少年儿女不知愁,多年轻啊,邢黛月还怀着对爱情最纯最真的梦想,她觉得,翁庆易和邢战的事跟她和翁墨清的爱情半点毛线关系都没有。
  可是她没有料到,当时她自以为的坚持最终在翁墨清面前自打巴掌地推翻。
  他说他不在乎,他说他不怕。
  天知道她有多欣慰,有多开心,但转念一想还躺在冷冰冰棺材里的父亲,那什么要不顾一切冲破阻碍在一起的勇气全部土崩瓦解。
  生活哪有事事如意的,她内疚,她有负罪感,每次回到邢家她都能想到父亲在她面前倒下的画面,想起那枯瘦的手捂住胸口的场景,那场噩梦,结在她心底,五年里,变成了一道伤疤。
  汪丽人因此更加怨恨她,她自知有错,搬了出去,不见她,就不会忤逆她。
  尽管昔日和睦的家庭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到现在,她依旧不后悔,虽然她伤害了最疼自己的老人,却保住了自己最疼的人。
  只可惜,爱情和亲情这碗水,她从来未端平过。
  床上的女人轻合了下眼,抬起完好的手,摸过手机。
  过了几秒,熟悉的男声传入,她终于露出了上楼后的第一个微笑:“二哥。”
  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道:“有事吗?”
  “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在想你你信吗?”
  邢黛月松了手机,拿手捂住唇无声地笑,过会儿又接起:“信!”翁墨清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不是最高的,但邢黛月睁着眼睛应混话的本事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你猜对了,我现在恨不得咬死你。”翁墨清没有开玩笑,那微微咬牙的声音透过冰凉的电话传入她的耳朵里。
  邢黛月深吸口气:“出来吧,我想见你。”
  邢黛月那个“见”字被她咬得很轻,听在翁墨清耳里,如同——我想你,可是,他现在脑子清醒得很,自然没让这个字让她吞了去,沉默地听了一下浴室的水声疏离地拒绝:“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她有点失望,道了声晚安就挂了电话,嘟声过后,翁墨清胸腔里滋生出一种叫后悔的东西,很快,那东西盘踞的地方越来越大,大到他快挪动步子的时候,背后贴上一句柔软的女性躯体。
  龙雪莉刚刚洗了澡,身上有股清香,她闭着眼,靠在他背上:“谁呀?”
  翁墨清一动不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的人管他做什么,我们快休息吧。”龙雪莉牵着他的手要拉上床,被翁墨清抽回。
  “你?”
  “你睡吧,我睡不着,出去走走。”说完,翁墨清已经脱下睡袍,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换衣,优美刚健的线条映入她眼底,龙雪莉失望之余忍不住痴迷。
  “怎么了,工作很麻烦?”
  翁墨清边穿衣边说:“有你哥给我惹的麻烦大?”
  龙雪莉总算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兴致不高了,虽说他平时也是冷冰冰的,但到了床上也是很热情的,可今天他明显一副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全是因为今天撞上的那个女人。
  “我哥也是为了工作嘛,他又不是故意的。”她不肯放他走,过去紧巴巴地抱住他的劲腰磨蹭,“墨清,不走了好不好,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
  翁墨清挪开她的手:“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龙雪莉气得脸通红:“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翁墨清穿上最后一件衣服,过去揉揉她的头发:“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西餐厅,改天带你去。”
  女人真的是很好哄的生物,特别是这种完全陷入爱河,把对方当做神的。
  所以,在翁墨清的一个承诺后她已经喜得找不到东西南北,跑去衣橱翻箱倒柜找那天约会要穿的衣服。
  ……
  邢黛月正咬着唇想着翁墨清在忙什么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她诧异地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叶祁幸,接受他劈头盖脸的训斥。
  他身后,是汪乾那张欠扁的笑脸 ,她冲他笑了一下,汪乾觉得那笑里不知藏了多少把刀,抖了下漂得夸张的头发,逃也似的回了老窝。
  “怎么回事?伤了也不知道包扎,血会流干的你知不知道?”叶祁幸黑着脸,拿来医药箱给她缠上纱布。
  “大晚上的没坏了你雅兴吧?”邢黛月试探着问,那大大的眸子,到死还不吭声的性格看在叶祁幸眼里那火是一团一团上来,他秉着口气,活动了下嘴边的关节,拉过她完好的那只手玩着,邪着狭长的桃花眼逗她:“坏了你赔吗,正好这里有床,要不,我将就一下,让你赔我一晚啊?”
  邢黛月呸了一声,伸了腿直接去踹他,叶祁幸早就准备,那裹着袜子的玉足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裸\露出来的脚踝碰到他指尖热热的温度,烫得她缩了下脚:“放开。”
  “说一句话哄哄我会死啊?”叶祁幸倒是撒起娇来,邢黛月哭笑不得,朝他勾勾手指,他立马像小狗似的凑过头来:“给你个机会,陪我。”
  邢黛月要跟他出门,这男人乐得屁颠屁颠的,完全臆想成了女人不好意思,怕家人知道,所以才提出换个地方,当即,那男性荷尔蒙哗啦哗啦飙升,脚下的油门啊,是死命的踩。
  “停车。”一直靠在副驾驶上假寐的女人突然出声,叶祁幸那颗心啊快得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兴奋得不能所以。
  环顾一下四周,没人,他咽了下口水:“你确定在这里?虽然你比较开放,但毕竟你第一次跟我,打野战,你确定你行?”
  邢黛月掏掏耳朵,不耐烦地拍拍窗:“说啥呢你,下去给我买酒。”
  整条街道上,霓虹灯似的招牌亮着,而她指的一家,要死不死地写着“快客”两字。
  寒风萧瑟,大晚上的,这苦闷的男人抖着怕冷的身体咬牙,心下恨恨的,连拆了那破店的心都有。
  靠,没事,开个屁24小时连锁店。
  结账的时候,憋屈的叶某人扫到到那一盒盒写着“买我啊,买我啊”的杜先生时,忍不住那犯贱的手拿了几包。
  关上车门,他冲正在发呆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家伙,那个暗示明显得狠。
  邢黛月看清那东西,一把夺过,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的棉服兜里:“充公。”
  叶祁幸咋舌:“你要这东西干什么,那是给男人用的。”
  “你不用,我就安全。”她边说边拿过一罐哈啤,才拉开,便被叶祁幸拉住:“喂,你有伤,少喝点。”
  她甩手,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哈啤的度数很低,但邢黛月一向不胜酒力,这么又喝了两瓶后,脑子开始混沌,她懒懒地倚在座椅上,双眼蒙上了层雾气,似明月,又似一潭泉水,叶祁幸看得痴痴的,忍不住俯□去,拿嘴唇轻轻擦过她抖动的睫毛。
  “亮亮。”一声沙哑的低喃过后,邢黛月倏地睁大微眯的眼,连踹带推掀了他:“滚!”
  叶祁幸双手环胸,不买她的帐:“怎么,我就叫,亮亮,亮亮,亮亮。”直到邢黛月的脸拉下来,他才不甘心地说,“矫情什么,天底下就翁墨清能这么叫你,我就不行?”
  邢黛月复杂地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又灿然一笑,岔开话去:“那个,三哥,这么看来你也挺养眼的。”
  外头月上中梢,从邢黛月这个角度看过去,叶祁幸侧着头,半张脸浸润在月光下,温暖得发着银光,看得她吃吃一笑,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脸:“小样,真的挺俊,皮肤真赞啊。”
  她醉蒙蒙的,笑得花痴乱颤,叶祁幸见了心底又痒起来,抓着她的手往下滑,趁机揩油:“下面的皮肤更赞,比天鹅绒还滑,你要不要摸摸。”
  邢黛月的手在快触到雷区的时候猛地一抽,然后嫌弃地擦在他身上:“发霉的油条吧,软趴趴的。”
  男人的自尊心怎么能让她这么侮辱,况且还是一垂涎她多年恨不得拆吞入腹的饥渴男。
  “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呵呵。”邢黛月好像越来越醉,这会儿工夫咯咯笑起来:“什么代价啊?”
  叶祁幸看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传说中的天鹅绒很有抬头的趋势,他挨近她低低地说:“要让你知道油条的厉害。”
  邢黛月醉的说了前一句忘了后一句,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对话有多暧昧,这会儿话锋一转,说:“得了吧,还油条呢,明天去哪儿喝西北风都不知道。”
  叶祁幸离开了她点,亮亮的眼睛盯着她。
  邢黛月被他看得烦躁,一挥手说:“我被停职了,有段时间没钱拿了。”
  叶祁幸沉默了会儿道:“杂志的事我和大哥都知道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面子上无光而已。”
  “我是无所谓。”邢黛月一摊手,过后又耷拉了肩膀,“只是二哥才刚上任,这种事总归是不好听的。”
  叶祁幸算是听明白了,也知道她今晚这么发疯,这么跟他闹是什么意思了,不免讽刺:“原来你是在为他揪心啊。”
  “不行啊,怎么说他也是我二哥。”
  “那我还是你三哥呢。”
  邢黛月鄙夷地瞟了他一眼:“你的形象——等于,这个。”她拿十指和大拇指比出一个零。
  叶祁幸突然有点烦躁,他掏出怀里的烟,点上抽了几口,也不管她难不难受,只管吞云吐雾,最后咬着快燃完的烟蒂说:“其实,这事也不是那么难。”
  “嗯?”邢黛月像逮到了救命稻草,眼巴巴地瞅着他。
  叶祁幸滑下车窗,猛地把烟蒂扔出窗外说:“靠,好歹你也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别满眼都写着‘我爱翁墨清’行不?”
  邢黛月白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到底什么招儿。”
  “妈的,郁闷死劳资了,到头来要给你牵红线。”
  “说不说,不说我断了你的子孙根。”
  “靠,你是要操碎多少少女的心啊。”叶祁幸大骂,“得了得了,给你支招得了,不就这一破事嘛,有啥不好解决的,绯闻绯闻不就是别人不知道真的假的才拿来说事儿的吗,你把它变成真的不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涉及回忆的时候都会埋点伏笔,应该不会晕的哦。另外,姓叶的会因为地位的上升越来越贱,等到他彻底变渣了,就是一华丽丽的男主。(当然,不是这部,我就是准备这么摧残他来着的)
    
    ☆、Chapter12

    邢黛月盯着他后面的方向看了好久,目光愣愣的,叶祁幸拿手在她面前晃:“喂,高兴得傻了啊。”
  哪知才晃了几下就被她一把推开。
  叶祁幸在后面喊,她已经跑了出去。
  银色的爵士开过来的时候,邢黛月闭着眼挡在了路中间,刺耳的划痕声响过,一身黑大衣的男人从上头下来,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乱的。
  叶祁幸眼睁睁看着一道强光下,高大英气的男人一步步走向当路拦车的女人。
  豪车,车灯,月光,帅哥,靓女。
  奢华,耀眼,温馨,养眼,明艳。
  如果翁墨清单膝下跪,手上再握一枚戒指的话,就是一副很美的求婚画面。
  叶祁幸面无表情地坐回去,发动车子疾驰而去,踩下油门的脚冻得有点发麻。
  “二哥。”邢黛月像个灵动的精灵,扑进他怀里,抬起头,对他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这个角度下去,翁墨清把她脸上的毛孔看得一清二楚,月光所到之处,还有细小的绒毛乖巧地服帖在上面。
  翁墨清揽住软趴趴的她,嗅到她身上的味道皱眉:“你喝酒了?”
  邢黛月刚刚看见翁墨清的时候算是最清醒的,这会儿被风一吹又混沌起来,头也有些疼。
  “就一点点。”
  邢黛月说着歪了歪脑袋,翁墨清打横抱起她放入车子里。
  到了她的公寓门口,他伸手问她拿钥匙,邢黛月迷迷糊糊地说:“在右面的口袋里。”
  翁墨清放下她,低下头去掏,脖子刚好被她发出的呼吸沾染,人一酥,僵了短短的一秒才直起身子。
  邢黛月的单身公寓比他想象的小多了,进门就是一张床,一个小沙发,他没空细细打量,把她扶到床上,脱下大衣,卷了袖子,去浴室放水。
  等他手里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出来时,她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
  鞋子踢飞,一只袜子半拉着套在小巧的脚上,令一只已经不翼而飞,毛衫的扣子也让她扯开,露出白色的文胸,底下的裤子半褪半穿着,连着薄棉裤一起滑落。
  然而,浑然不知情的女人还在不停地扑腾双腿,牛仔裤不上不下地卡在膝盖上,许是难受了,她皱眉,微扬起身子,臀部腾空,伸手去脱,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双峰直挺挺地撞入他眼底。
  翁墨清刻意去忽视床上香艳的春色,伸手去扶他,邢黛月下意识地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他脸上,垂下的时候把他手上的毛巾打飞在地上。
  翁墨清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时已隐隐有点不开心,但这点不开心被他全部转移到了没看好她的叶祁幸身上,现在,无缘无故地挨了一巴掌,他的心情更加阴郁了,等到一股戾气完全在眼底凝聚是看到她缠着纱布的手时,此时的翁墨清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用一个黑字来形容。
  “起来。”他提起她还挂在脖子上的衣服把她提起来。
  邢黛月脖子被勒得难受咳了一声,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
  “你谁啊?”
  翁墨清凑近她:“你不知道我是谁?”刚刚还一口一个二哥叫得很欢,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要不是知道这个女人酒量差得可以,他真的会以为她此时这副醉醺醺的媚态是假装的。
  邢黛月晃了会儿糊里糊涂的脑袋,突然展颜一笑:“你是我二哥。”
  翁墨清轻哼一声,视线下投:“手怎么回事?”
  “手什么手,难受,我要洗澡。”
  她醉成这个样子,铁定问不出什么,翁墨清扶着她去了浴室,让她坐到马桶上,拿了换洗的衣服回来时她已经从马桶上滑到了地上,软趴趴的,翁墨清扶起她问:“还要不要洗了?”
  “你……”她拿手戳上他的胸膛,“要不要帮我?”
  “……”
  “做梦。”翁墨清把她连人带衣服的丢进浴缸里。
  她进去后他才有空打量她的小公寓。
  应着她的喜好,选了红白系的,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里放着一个喜庆的红色大床,床单上铺着层薄薄的玫红色印花绒毯,然后就是一条同样花案的被子。
  房间两边分别是厨房和浴室,她应该会做点简单的小菜,放着些锅碗瓢盆,碗筷都准备了两人份,他不禁想,他不在的五年,叶祁幸是不是经常在这里过夜,然后,两人一起煮点小菜吃,吃完,再站在小小的阳台里看看这个城市的夜色,然后再相拥躺在红艳艳的床上……
  光想着,胸口就有一股气窜上来,整张脸像在寒潭里泡过,低沉得可怕。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里面的人还没出来,翁墨清刚想进去看看她是不是淹死在里头了,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邢黛月这个时候真的是醉的一塌糊涂,连搁在架子上的衣服都没看见,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凉意都没有让她觉醒现在是怎样一副诱人的模样。
  邢黛月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骨架较娇小的南方人大点,皮肤白的厉害,像块上好的白瓷,一点瑕疵都没有,白的连手上的血管都看得出来,她平时从不抹化妆品,连简单的护肤品都很少用,顶多在多风干燥的日子里擦点大宝,在大雪纷纷的日子里抹点隔离霜,所以她的皮肤还没被化妆品里的一系列铅啊贡的摧毁,反而水灵灵的,像只剥光了的鸡蛋,一戳就能出水似的。
  再说那身材,也是一级棒。
  光是胸前的那两团嫩肉,就能引得男性荷尔蒙爆发。
  那肉跟别人比也没啥特别突出的地方,不大不小,32B,这跟叶祁幸每天泡的大胸女人比真的差太多了,可人家那弧度翘啊,从侧面看去,就是一富士山,雪白雪白的,又像一个弧形的光溜面,从上弯下来,到顶端的时候又翘起来,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而那顶端呢,就更美了,完全就是一对粉色的宝贝,一圈粉色的云彩上头俏俏地开着朵红梅,要说粉吧,那也是淡粉,你想啊,那淡粉配上瓷白,是有多美。
  这还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女人下面那块儿宝地。
  就说那耻骨,邢黛月的耻骨很特别,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料多,也不是啥也没有的白虎,她那地儿当真长得妙。
  就在中间铺了宽约两厘米的芳草,其它地方都是白白的嫩肉,那芳草蜿蜒向下盘踞在粉嫩的唇瓣间,像卫士一样护着她的脆弱。
  现在女主就这么个大胆地出来了,还醉呼呼的一步步走着,再来看我们男主什么反应。
  翁墨清完全没想到她能什么都不穿就出来,这会儿眼睛眯着,快有一分钟没眨过。
  以前亲热的时候多年轻啊,初尝情事,女孩每每让他闭灯,在黑灯瞎火下才敢放手让他折腾,次数多了,男人哪肯罢休,还非得看次不可,于是这讨价还价间,也就给看了上半身,这下半身死活守着,摸都摸够了,进都进去过了,就是不让男人多看一眼。
  他每每一提,原本动情的女孩立马罢工,气鼓鼓地一顿撒野,骂他下流、无耻,扯着他腰间的肉一顿拧,翁墨清求饶,连道不看了不看了,她才罢休。
  这会儿呢,不用他说,她就已经乖乖让他看了个够。
  只是翁墨清越看心底越不痛快,又多少次叶祁幸也这么看过曾经专属于他的身体,每每想到,他胸口就像爬过一万只蚂蚁,啃得浑身都在痛。
  他沉着脸时,那女人已经全部贴了上来,光溜溜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双眼迷离地对着他一阵瞧,又问了遍刚刚的话:“你谁啊?”
  “你说呢?”都脱成这样了,还问。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二哥嘛。”
  “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翁墨清指指她逐渐往他胸口抚的手。
  邢黛月一笑,百媚横生:“勾引你。”
  她一扯他的衣服,翁墨清就随她躺到了床上。
  他呈大字型躺着,嘴角的弧度优雅地翘起,他倒要看看她怎么勾引他。
  “啧啧,从哪里开始吃呢?”邢黛月摩拳擦掌的,一颗一颗解着他衬衫的纽扣,眼前一直有重影,她烦了,干脆胡乱撕扯着,啪嗒啪嗒,量身定制的镶边纽扣滚落到地上。
  “接下来呢?”她自顾自地问自己,小手往他的西装裤伸去。
  翁墨清因为她不时碰触到他分\身的动作嘶了口气,然后那从看到她从浴室出来就蠢蠢欲动的欲望开始抬头,男人低喘一声,趁她还在摸索的空当扯着她的手臂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邢黛月咯咯笑起来,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沐浴露味道,挺翘的宝贝也因为她的声音一颤一颤地晃着,翁墨清眯了眯眼,伸手握住一只,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告诉我,有没有人碰过这里?”
  
    
    ☆、Chapter13

    他用得劲儿很大,好像要把她揉碎了,邢黛月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红:“有……啊!”
  他突然用力,她有点痛,惊呼一声。
  “是谁?老三?”翁墨清危险地眯着眼,仿佛只要她说个是字,他就能把上头的红梅给揪下来。
  “不,不是,是二哥。”虽然很痛,却也有种久违的兴奋夹杂在里头。
  翁墨清满意地点头,拍拍她的脸,手向下,抬起她的腿摆成M型,冰凉的手指指着她最娇嫩的一处:“那这里呢?”
  邢黛月意识到他手指的地方,条件反射想并拢腿,反被他拉得更开,灯光下,他将她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你的三哥有没有碰过这里?”
  他身上清冷的味道扑入她鼻子里,她抖了抖,迷迷糊糊地摇头。
  得不到她的回答,翁墨清怎么会罢休,他又往里压了压她的腿:“我要你说。”
  “没有没有没有。”过分的弯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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