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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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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这里环境清幽,空气宜人,很多富商的父母都会在这里养老,当然,由于它的隐蔽性,也有许多小三养在这里。
  说到小三,她的脑海里划过一个不可一世的身影,邢黛月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二哥,你是有多空虚,竟然找了个这么个低品质的女人。
  翁墨清驱车赶上她的时候,邢黛月的车已经停在了一栋民居前。
  “你怎么在这里?”他下车,快步走到她身边。
  邢黛月一点也不意外在这里看到他,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面无表情地说:“我来看一个远方表亲。”她又看了一眼狐疑的他说,“怎么,就许你找小蜜,就不许我弄套房子给我的远方表亲住?”
  邢黛月一脸的嘲讽,翁墨清心里早就有数,既然她能找过来,必定是知道了。
  他跟她站在一块儿,不容拒绝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邢黛月今天好像没有开玩笑的兴致,表情淡淡的,轻声嗯了一下,开锁进了屋。
  客厅了很暗,只听得见她的声音:“阿婆,阿婆?”
  邢黛月开了灯,环顾一周,去了二楼。
  邢黛月停在了里间的卧室门口,让翁墨清在外头等她,她自己推门进去,哪知,她这一进就进了一个多小时,翁墨清左等等右等等都不见人出来,他往前走了一步,隐隐听见很轻的说话声,犹豫了一下,还是礼貌地敲了几下,推门进去。
  他找的女人此时正坐在床沿,笑着跟一位老人说话,听见声音,只是回了一下头,继而又跟她说话。
  床上的老太太六十多岁的样子,眼神有点涣散,瞅着从没见过的陌生人瞳孔突然一缩,眼神在邢黛月和他之间来回瞅了一下,突然笑了,她这一笑,邢黛月也笑了。
  邢黛月俯身,那老太太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翁墨清没听清,就看到她的嘴动了动,邢黛月点点头,神色放缓了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询问老太太什么,老太太伸出枯瘦的手摸了摸女人的手,欣慰地笑笑。
  翁墨清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没出声,直到邢黛月起身告辞:“阿婆,您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再有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她放心。
  出了门,邢黛月倚在车边,看了很久沉沉的夜色说:“她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人。”
  翁墨清站在她身边,也没有急于离开:“她看上去身体不好,怎么不请个人来照顾。”
  “找了,都被阿婆赶走了,阿婆喜欢清静,不喜欢有生人,连我都不敢去叨扰她。”
  翁墨清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邢黛月不让他进屋,而是让他站在门口,他进去后为什么阿婆又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邢黛月突然回身问。
  被她灼灼的目光一逼,翁墨清顿时语塞,他不能说他是怕她真的来找什么小蜜所以才跟着她的吧。
  邢黛月看他这副样子冷哼一声,双手环胸,盛气凌人地盯着他说:“得了,你也别跟我卖关子了,直接说吧,小蜜在哪里?”她来这里的第一个目的是看望生病的阿婆,第二个当然是来会会翁墨清口中的小蜜。
  翁墨清冷了脸,绕了她走到自己车旁,刚要开车门便被女人拦住:“你不说我也知道,龙雪莉嘛,G市第一大杂志社的大小姐,我见过。”
  夜深了,山上的风又大,呼呼的,吹得邢黛月的头发乱飞,大片的发丝盖住她的脸,她也没伸手去拨,反而就这么透过头发看着神情渐渐变冷的他。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翁墨清说话的语气比现在的天气还冷,“看来真是下了血本调查,柯廖手下的果然不是吃干饭的,我在想改天要不要拜托他查查你这五年身边有多少男人。”
  翁墨清说完,好一段时间的沉默,邢黛月抱着双臂的手狠狠掐上自己的胳膊,吐了一口气后,猛地朝男人撞去,翁墨清一个不察,让她袭击正着,面朝下贴在冰凉的车身上,邢黛月冷冷一笑,拍拍他的脸说:“你行啊,翁墨清,不但找小蜜,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
  冷不丁让她偷袭着,翁墨清倒抽了一口凉气,缓缓脸上撞痛的肌肉,趁她分心的时候迅速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错,正确来说雪莉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才是我为了绯闻刻意掩饰的托。”
  尽管心里早知道,可这么从他嘴里听到,她还是痛了一下,不是一下下,而是很痛很痛,就因为那个托字。
  “你喜欢她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很无力。
  “她不会抛弃我,不会调查我,不会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
  翁墨清没说完,邢黛月突然亲了上去,他下面的话全让她堵在了唇齿间。
  山风呼啸,隆隆的,钻入他的耳朵,他好像听不到,满世界只有唇间柔软的触感。
  邢黛月气喘吁吁,捧着他的脸贪恋地看着他:“做一次,算是第一次也算是最后一次。”
  翁墨清长时间的盯住她的眼睛,爬上树梢的月光打进她眼底,一圈一圈地荡着光晕。
  ……
  “我知道为啥你爸管你叫亮亮。”一次晚饭过后,两个小情侣腻在沙发上看电视。
  “为什么?”邢黛月倚在他怀里,歪头别开他刺人的下巴。
  翁墨清指指她的眼睛:“这里,很亮。”
  对视五秒后,翁墨清一把抱起她丢进后座。
  狭小的空间里,翁墨清疯狂的撕着她的衣服,邢黛月仰着脖子,配合他把她的衣服尽数褪尽,车子里打着暖气,不冷,反而滋生出一股热潮。
  翁墨清激动地拿唇从头顶一路向下,蹂躏了一番红唇后重重咬住白嫩胸口的红梅,邢黛月一个战栗,抱着他的脑袋,轻声低吟,翁墨清感受到她的热情,脑袋越往越下,舔过她腹上的小洞洞后朝她的耻骨吻去。
  “啊!”邢黛月低叹,抬起白嫩的腿放在他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研磨。
  背上滑腻的触感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他狠狠朝着白嫩的耻骨咬了好几口,邢黛月疼了,也只猫咪一样轻哼着,背上的脚更重的踩着他。
  美丽的幽谷突然被他含住,邢黛月抽了一□体,眼神涣散地看着车顶,扯着他的头发轻轻按着。
  昏暗的车灯下,娇媚的女人赤着白花花的身体,胸口因为情动剧烈起伏,大开的腿间还埋了一个黑色的头颅,要是有人从上头划开的遮阳板看下去,铁定流鼻血。
  两个都是长得极其精致的人,这会儿在□时,白与黑一对比,淫靡又唯美。
  他近乎粗鲁的折磨让她很快攀上了顶峰,邢黛月扯着他的头发挺起臀部,头自然地向后仰,细而长的尖叫了一声,继而颓然倒在后座大口喘气。
  让他用唇舌爱了一番,她的眼睛蒙上了层雾气,晶晶亮的,还闪着光,翁墨清起身,亲了亲她的眼,邢黛月闭上眼,睫毛颤动,鼻子一抽一抽的,有种要哭的趋势。
  翁墨清很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同时大手拉起她的腿起环上他的腰,一手向下拨开还在颤抖的花瓣,挺身送进了自己。
  结合的那瞬,两人都快慰地出了口气。
  
    
    ☆、Chapter19

    这个时候,邢黛月已经睁开了眼,她定定地看着上头的男人,拿手描绘着他俊逸非凡的脸部轮廓,摸到嘴唇的时候抬首送上自己的,翁墨清不客气地含住,拖着她的舌出来重重吮吸。
  暧昧的声响从上身□两个地方传出,人听了难免面红耳赤,然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浑然不觉。外面的风声一声高过一阵,停了好几天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地下,车里的激情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邢黛月说做一次,就好像把这次当成了最后一次般,高潮了三次后还是热情地扭着腰迎接他狂猛的攻击,翁墨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媚到极点的表情,扣着她的腰身猛烈抽送着,两人紧贴的身间汗涔涔的,仍旧不厌其烦地拥抱着彼此,等到天际逐渐开始泛亮的时候,翁墨清才依依不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
  邢黛月抽了面巾盒里的纸巾,想擦拭下自己,可是伸下去的时候手抖了抖,没拿稳纸就飘走了。
  翁墨清默不作声地接过,替她一点点擦拭干净,看见那让他爱的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嘴时眼神又深了一层。
  邢黛月当然也看到了,只是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要还想要她也没有力气说不。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面对多年未温存对象的差别,男人五年没碰过她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战越勇,而女人就不同了,明明是邢黛月先提议的,到最后快死过去的也是她。
  还好,翁墨清没有下手,跟五年前的每一次一样,他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帮她清理干净,再穿上衣服。
  饥肠辘辘的声音从静谧的空间里传来,邢黛月尴尬地一摸肚子。
  “吃早餐。”翁墨清很淡的勾了勾唇。
  邢黛月刚想说行突兀的电话铃又响起,她眼睛死死盯着他划开手机的手,专注得快滴血。
  来电的正是那个还没正式过招的小蜜。
  原来昨晚翁墨清走后龙雪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甩了新买的衣服,闭着眼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睡着,知道他有早起的习惯,天刚刚亮,憋屈了一晚上的女人终于憋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翁墨清修长的手指按下车窗,散去浓烈味道的同时也把他的声音带的远了些:“有点事……”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把他的电话夺了去。
  龙雪莉听到一个女声忍不住捏紧了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你是谁?”
  邢黛月呵呵笑着,挑衅地看向对面恨不得捏死她的男人,对电话里紧张的女人说:“前几天,《深度》总部,我们还见过的呀。”
  对方这么一说,龙雪莉立刻明白了,她咬着牙说:“邢黛月!”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了,嗯?”邢黛月当着翁墨清的面跟所谓的小蜜你一言我一语的,每说一句就瞪对面的男人一眼,翁墨清见她眼底嗖嗖放着冷箭,也不急,干脆环胸倚着车门,看她到底怎么玩。
  可是从小娇生惯养,嗲声嗲气的龙大小姐怎么干的过在形形色\色人群里摸爬滚打过的邢渣渣,几下,翁墨清就听见一道锐利的尖叫声,然后,哐当——重物撞地的声音。
  听着嘟嘟的忙音声,邢黛月无奈地一耸肩,把手机重新递给他:“你找的什么人,太差劲。”
  语毕,翁墨清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看在邢黛月眼里,跟往她脸上抽巴掌一样吓人。
  猛然间,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下一秒,翁墨清已经挨过来拍了怕她的脸:“我找的人的确很差劲。”
  邢黛月脸部一僵,追着突然开门出去的男人下车,几步迈到他跟头,仰着下巴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翁墨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目光放远到周围的山山水水。
  邢黛月跟自己说冷静冷静,可太阳穴还是凸凸地跳着,她绕到他身前尽量和和气气地跟他说话:“做嘛这副表情,吃干抹净就想不认啊?”
  “……你说的,第一次也算最后一次。”
  “我说了吗,不记得了?”她抬头望天,咕噜噜地转着眼珠。
  翁墨清倒不是不满意这个答案,而是对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很反感,他冷冷一哼,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人。”
  “为了一株冬虫夏草,值了!”
  翁墨清剜了她一眼,要绕过她,被她堵住:“不去吃早餐了?”
  他垂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礼尚往来,你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我为什么要遵守我的话。”
  翁墨清一甩开她的手,从他回来后就积压在邢黛月心底的火气终于控制不住的上来。
  她扯着他的风衣强迫他转身,恨声道:“行了吧,翁墨清,我知道甩了你是我的错,算我欠你的,你这五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既往不咎,就求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行吗!”
  翁墨清突然冷下脸,目光犀利:“既往不咎?邢副主编,你说笑呢?”
  邢黛月从牙关里挤着字:“翁墨清,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真是好笑!”翁墨清嘲讽地看着对面面色死白的女人,嘴角刻意翘起的弧度,冰冷的墨瞳锁着她慌张的小脸。
  翁墨清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车旁,他有力的双臂和车身形成一个封闭的圈儿,把她完全困在了里头。
  “邢副主编记性不好,我来提醒提醒你,当初,是你邢黛月甩了我的,在你家院子里,合欢树下,你可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啊,现在跟我说什么你错了,你既往不咎?呵呵,你当我是白痴呢还是当你自己是神啊!我再告诉你一遍,龙雪莉是我的女人,收起你那副找茬的死样,给我记住了,你、只、是、一、个、幌、子,她、才、是、我、的、女、人!”
  翁墨清吼完,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好像有把火一直烧,一直在烧,把他完好的内脏烧得干焦干焦的,黑乎乎的裂成一片片。
  邢黛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紧贴着冰凉的车身,脖子仰着看他,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知道他恨的,可没想到他有那么恨,翁墨清那么大声嘶吼的失态样,她这辈子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分手那天,一次就是今天。
  她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早晨的太阳越升越高,驱走了不少寒气,可她还是觉得冷,面前的男人刚刚还那么激烈的拥抱过她,明明他们才经历一晚疯狂的欢爱,她还是觉得冷。
  她垂下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苦笑一声,一阵风吹来,她做出揉沙子的动作把眼底的泪光不着痕迹地擦去。
  “好啊。”她若无其事地抬头,活动活动被他的寒气浸得发僵的手,“祝你跟你的女人长长久久,最好再生个娃娃出来,那就阖家幸福了。”
  她说完,猛地推开他,状似轻松地朝自己的车子走去,翁墨清只能看到那挺得很直的背影,如果他绕到前头去的话,一定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泪花在她的眼底闪现,压都压不住。
  
    
    ☆、Chapter20

    再说龙大小姐这厢。
  她摔了手机后,气冲冲地穿上衣服要去政府办公室找翁墨清,才刚把车开出大门就看见翁墨清的世爵缓缓从山上开下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昨天没离开过。
  他开的极慢,好像在想心事,慢的连旁边晨起运动的山地自行车都超过了轿车。
  龙雪莉跳下车,双手大开挡在他车前,翁墨清脑子里一直想着邢黛月离开的背影,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他赶紧急刹车。
  龙雪莉原以为他会下来安慰她,就像每次她腹痛难忍时那样,可是,等了半天,车上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连句解释也没有,盯着她的眼睛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龙雪莉沉不住气,跑去拉开他的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开门见山:“你昨晚去哪了?”
  翁墨清这才拿正眼看她:“吃饭没?”
  “我问你昨晚去哪了?”龙雪莉拧着细长的眉质问,“那个女人整晚跟你在一起?”
  “哪个女人?”
  龙雪莉气得鼻子都扭曲了,她扯着翁墨清的袖子气得脸一鼓一鼓的:“我都听到她声音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瞒你。”翁墨清很认真地说,“报纸铺天盖地的,我想你也知道,我跟她在一起很正常,你想多了。”
  “可是一整晚啊,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非要呆一晚上!”龙雪莉说完,余光瞥到后座留着暧昧印记的一团团纸巾,怔了几秒后,脸色刷白的跟墙似的,“你们上床了!在这里!”她的声音尖细,激动的时候指甲扣紧他的衣服。
  翁墨清在山上吹了会儿风,进车里的时候开了空调,脱了风衣,此时只穿着一件衬衫和薄线衫,龙雪莉又有蓄指甲的习惯,手关节用力一曲,肉里便有刺痛的感觉袭来。
  许是有点愧疚,他没吱声,龙雪莉以为他默认了,胸口一起一伏的,手下又是狠狠一拧,她尖叫一声,红了红眼眶:“翁墨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砰声过后,龙雪莉已经擦着眼泪跑进了别墅。
  然后,大老远的,他都能听见里头家具摔坏摧残的声音。
  他习惯了似的,掉了个头朝山下开去。
  ……
  汪乾半夜三更躺在床上做着哪天成为明摄影师的美梦呢,邢黛月一个电话把他震得一个鲤鱼打挺,跳着下床。
  半个小时,是邢黛月给汪乾的时间,幸好现在是凌晨,车子少,从北区到西区半个小时绰绰有余,尽管如此,汪乾还是对着挡风玻璃fuck fuck了几句。
  汪乾一进门,床上的女人一动,朝他伸出手:“药。”
  此时的邢黛月靠着床,头发乱蓬蓬地披散着,也没有打理,几乎盖住全脸,她没开灯,身子隐没在暗处,借着月光,汪乾只能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胳膊伸向他,加上她饱含怨气的声音,吓得他妈呀了一声,差点跌在地上。
  他打开床头灯,见鬼了似的看着她:“你干嘛这副鬼样!”
  邢黛月不耐烦地再一次把手伸到他面前,怕他看不到似的:“给我药!”
  “没有。”
  汪乾见她一副要吃了他的凶悍样,腿脚利索地退了好几步,远离雷区:“我说你睡不着就数羊,吃什么安眠药。”
  “少废话,赶紧给我去买。”邢黛月捞过衣服,甩了皮夹在他脚边,“出了大门右拐,对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药店,买越多越好,最好把那家药店搬空。”
  汪乾弯腰捡起钱包搁在床头柜上,不怕死地迎上她喷火的目光:“拜托,没有医生的处方,你就是杀了我也买不到安眠药啊?”
  “要处方是吗,喏,拿去!”
  汪乾看着怀里的一叠纸傻眼。
  那叠纸是什么,不就是医生开的处方吗?
  原来,这邢黛月怕以后麻烦,早在两年前就让医生手写了药方,本来是不可能办到的事儿,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周望廷拿钱大把大把地砸下去给她看病,那些精神科的医生闭紧嘴巴的同时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拿祖宗一样伺候着。
  当时她有这么个意思的时候,医生也为难,可她那一句“开!”,主任医师吓的冷汗直流,抖着手干了这辈子最荒唐的事儿。
  今天看来,她邢黛月还真是有远见,竟然还用到了。
  为什么要汪乾来,也是有原因的。
  汪乾这人,懒懒散散的,父母早逝,从小便是姑姑汪丽人带大的,跟刑黛月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
  他脑子灵活,嘴巴也利索,就是不爱工作,财经大学毕业后工作也不找,就在家里混吃混喝,不成器之余,人家也有两项过人的本领。
  一是摄影,二是模仿。
  汪乾喜欢摄影,尤其喜欢去深山老林里拍珍惜动物,但他拍的早就跟不上如今社会的趋势,邢黛月曾经嘲笑过他,现在的人,尤其是男人,看苍井空的写真还来不及,还会看你的珍惜猫头鹰,松雀鸟?
  再说他的书法,那刷刷刷下去就是一行云流水的行草结合体,书法大家要是知道,也得从地底下跳起来跟他探讨一番,但这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他那双模仿任何人的笔迹都有模有样的巧手。
  比如说现在,在邢黛月能刺穿他的眼神下,徐diao丝胆颤地坐在一边,对照着主治医生的签名,利索地模仿着。
  “我觉得吧,还是别买了,你年纪轻轻的,那玩意儿吃多了不好,要不,我陪你说会儿话。”
  邢黛月继续瞪他,汪乾一抹额头,有冷汗,他干笑:“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好吧。”
  汪乾再一次回来后,直接去了厨房。
  邢黛月不喝饮水机里反复烧的水,家里就没备那个,汪乾只能用燃气灶烧水,他端着一杯热乎乎的水出来时邢黛月已经歪倒在了床上。
  他过去要扶她起来,却听她喃喃的说着什么。
  汪乾凑近,只见床上的女人一脸苍白,额头,鼻翼还不断沁出冷汗,他一惊俯身,才听到她喊热,他赶紧掀开她的被子透透风,却又听她喊冷,他又给她盖上。
  忙活间,邢黛月闭着的眼睛一睁,茫然空洞地盯着他,像在看他,又不像,汪乾拿手在她身前恍惚,见她反应迟钝,才猛然觉醒她可能是发病了。
  他连忙扶起她拿手拍打她的脸:“喂,老大,老大,你别吓我啊!”拍了半天没反应,他直接拿起杯子吹凉了想把水灌进他嘴里,奈何邢黛月突然发疯了似的,死死咬着牙关猛烈挣扎起来,水杯打翻,被子湿了一大片。汪乾最倒霉,一个不慎,虎口让她咬了一口,疼得他猛地放开她,邢黛月往后一歪,头哐当一声撞上了后面的墙壁,昏死了过去。
  这是咋的了?!
  汪乾腿一软,坐倒在地上,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年,咋又发作了?!
  他一咕噜从地上起来,没法子了,就是老大醒来骂他多事也豁出去了,他赶紧掏出手机搬救兵。
  叶祁幸赶来的时候汪乾正焦急地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一听到门铃声,一个箭步窜到玄关。
  叶祁幸一把推开他,大步朝房间里走去,看到穿上安安静静睡着的女人沉着脸问:“好好的,怎么突然晕了?”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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