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风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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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滴剩余价值。

　　　　杨羽都能想象表姐也许会躲在被窝里轻声抽泣，却假装着坚强，假装着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这不是杨羽想看到的，而心情不好的时候，杨羽就会背着吉他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的唱着，自从上次阁楼梦鬼后，吉他也就被带回家了。阁楼上还有天台，天已黑，夜已静，繁星点缀，杨羽就背着吉他上了屋顶的天台。

　　　　杨羽想起小时候表姐最爱听的那首歌陈淑桦的《梦醒时分》，就弹着吉他清唱起来：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杨羽觉得自己对表姐的爱也像这种歌一样：爱了不该爱的人，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那股发自内心的悲伤的歌声也传入了楼下表姐的房间，这么熟悉的歌，多么曾经喜欢的歌，李媛熙的心突然触动了一下，歌声不是钻入了她的耳朵，而是钻入了她的心，停留在了那颗会痛的心痕上，李媛熙突然就哭了。

　　　　趴在床上哇哇得哭了，明明那么大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

　　　　心痛！

　　　　一个静静得呆在自己的房间哭着心痛，一个文静得呆在屋顶弹着吉他唱着歌而心痛。

　　　　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两个不知道对方心意的人，也不敢去打破这层禁忌之恋的人，彼此在心灵的深处，某一个颤动，某一个触电的萌芽而心疲力竭。

　　　　歌声远扬，也飘到隔壁林依娜那里，对于脾气暴躁又大大咧咧的林依娜和崔强而言，听到这种音乐似乎带不来什么感触，但是，有一个人，却被这动人心弦的歌声迷住了。

　　　　她像着了魔一样，往屋顶的天台走去，静静得欣赏着优美的歌声，她真不敢相信，这歌声会是从一个健壮的杨羽的口中发出来，要不没看见人，还以为是个书生呢。

　　　　杨羽一曲完毕，已是眼眶湿润，灵魂唱出来的东西，哪是那些‘艺术家’所能理解的？

　　　　没想到你唱歌那么好！她被歌声所感动，不由自主的拍了掌。

　　　　依依姐，怎么是你！杨羽没有想到，在隔壁同样微光的天台上，还有一位默默的听众。

　　　　你失恋了吧？是跟李老师？林依依跨了过来，也做到了杨羽的身边，抬头望着星空，微风吹拂着林依依的秀发，飘了起来。

　　　　杨羽被这景色看呆了，没想到，林依依这样看过去，会那么的美丽，便跟着她一起，坐到了她的边上。

　　　　没有呢，依依姐猜错了哦。杨羽撒了慌，没有失恋，但是更失恋一样的痛。

　　　　那我再猜一次吧。林依依微笑着说道，然后转了下眼珠，说道：是因为你喜欢上李媛熙了吧？

　　　　杨羽愣了一下，尴尬一笑，竟然被看穿了，不知道怎么去掩饰，只好伪装起来，马上转移话题说道：依依姐这个月，来例假了吗？

　　　　林依依转过了头，脸色也不是很好，也似乎有很多的心事，却不知道怎么去倾诉。林依依点了点头。

　　　　杨羽本想说：没事，慢慢来。心里却是想着：来了才好，哥还可以慢慢草你，草烂你了再怀不迟。可是，当听见林依依的眼睛，眼睛是灵魂的镜子，通过看见林依依那双眼睛的时候，突然，被触动了一下，不是跟表姐爱的那种触动，而是一种悲情的触动，就像看见那些大山里的孩子没有学校上学一样。杨羽硬是把这些想法都憋了回去。

　　　　依依姐，似乎你也不开心？杨羽猜想可能是因为没怀孕，所以才不开心吧，于是就继续问道：依依姐，你知道排卵期吗？

　　　　农村的夜空星星特别亮，特别美，远离尘埃才有的清澈的星空，林依依就这样看着，望着。

　　　　我知道，这周日就是我的排卵期。林依依转过了头，轻轻得说着。

　　　　杨羽愣了一下，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本来是该林依依开口的，毕竟她是借种的人，可是杨羽又知道林依依是个被动的女人，所以还是自己开了口：那我周日晚上去找你？

　　　　杨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得意，调戏的成分，而是，带着诚恳，林依依是个好女人。

　　　　没想到的事，林依依竟然重重得点了点头，这确实出乎了杨羽的意外，他突然感觉林依依有点怪怪的，真的有心事，但是想想，借种的事也迈出来了，难道是因为上次跟自己野战被发现而不开心？又或者是什么呢？何况王仁大哥对她很好，虽然不举，但也应该习惯了吧。

　　　　依依姐，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的。杨羽再一次诚恳的说道。

　　　　谢谢你。不用了。林依依转过头来，看着杨羽，神色中带着些悲哀，有股恐惧的感觉。

　　　　好了，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歌。林依依起了身，走了，背对着杨羽的时候，咬着嘴唇，神色很怪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依依姐好像很害怕，她在害怕什么？杨羽自言自语嘀咕着，他一直在观察林依依的举动，甚至好几次看见林依依打了个寒颤，手还有点发抖，这个晚上不冷，这显然是恐惧的表现。

　　　　依依姐在看着星空想什么？为什么今晚她这么淡定？为什么她今晚这么爽快答应明晚的约炮？为什么她的身子在颤抖，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杨羽胡乱猜测着，心想，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杨羽回了自己的阁楼，后天就要跟上塘中学篮球比赛了，所以思考着战术。虽然胜负真的不重要，何况眼下是学习的时刻，但是杨羽却想把比赛赢下来，因为这是他想在这群学生毕业前，送给她们一份有关青春的热血的初三回忆。

　　　　林依依回了隔壁，却要求今晚留在这里睡觉，让林依娜和崔强都很吃惊，虽然三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林依娜是喜悦的，猜想着难道姐姐想跟杨羽方便偷腥？而崔强也是同样的想法：不会是为了跟杨羽偷腥吧？晚上得竖起耳朵多听听。

　　　　而林依依呢，她心里想什么？她只是不想回去，不想看见那个人，有点害怕那个人。

　　　　王仁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一眼都没眨过。

　　　　周五，对很多上班族和学生来说，都是特别开心的一天。

　　　　清晨的阳光照耀整个浴女村，吹散了昨晚的雾气，不再那么的诡异，万物生机起来，村民们又是忙忙碌碌，天气，快热起来了，少女的衣服也会渐渐得穿少了吧。

　　　　明天将由陈校长带队，杨羽加十个人，一起去。这个人数已经很庞大的，所以拉拉队已经上也就去不了。

　　　　陈校长，你真要跟着杨羽老师去丢脸啊？郑欣怡是自从杨羽拒绝她后，就一向看不起他，有时候就损两句，好满足她的虚荣心。

　　　　别这么说啊，给孩子们点活动挺好的。陈校长其实还真不想去，但是这次县里点名要他去，他不得不去啊，听说，这次篮球比赛县里很重视，说什么促进学校交流，什么同学身心发展，什么响应党的号召，理由那是一堆一堆的，陈校长只能硬着头皮去啊。

　　　　可以说除了女友李若水支持自己认为会赢外，其他人清一色认为想赢那是白日做梦啊。

　　　　上课铃声过后，办公室就只剩下杨羽和美莲了，该学校的三位九零后小学女教师郑欣怡，美莲，雨婷中，属美莲和杨羽的关系不错，郑欣怡被拒绝后，就讨厌杨羽了，而雨婷城里有个男朋友，每周末都会回县城被滋润一趟回来，唯独美莲还是单身，跟杨羽关系比较暧昧，但是暧昧归暧昧，还是保持这个距离，毕竟李若水才是杨羽的女朋友啊。

　　　　杨羽老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美莲和郑欣怡，雨婷一样，都是比较open的女孩子。

　　　　赌什么？杨羽一听又是赌，有兴趣了。

　　　　如果这次篮球赛你输了，就答应我件事，如果我输了，就答应你件事。美莲走了过来，趴在杨遇到办公室上，眨着眼睛说道。

　　　　杨羽一想，这场篮球赛赢得几率很小，这赌明摆了自己输定了啊，可是自己做为教练，总不能示弱吧？何况自己还是个男子汉呢，在女人面前，哪怕是吃亏的事，也要装成占了便宜。

　　　　吃亏是福啊。

　　　　好，答应你，不过你说说什么事吧？杨羽可不想到时太为难。

　　　　哈哈，这么快就认输了啊，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我呢，喜欢疯狂，喜欢刺激的事，上次不是有两个驴友露宿鬼屋死了吗，我就想

　　　　等等，你不会想让我在鬼屋陪你过一夜吧？杨羽睁大了眼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爱寻刺激，干嘛还塔上我呢？那两个寻刺激的人已经被吓死了，杨羽可不想成为第三个。

　　　　怎么？没这个胆子啊？哎，我还以为杨羽老师天不怕地不怕呢。美莲讽刺着，又继续说道：不过，我不是让你陪我，我听说，上次那驴友当晚边探险边录视频，据我了解，那摄像机，警察没找到，我怀疑还在鬼屋里，你帮我找出来。

　　　　你不是爱寻刺激吗？你怎么不自己去呢？杨羽纳闷了，你一个才十八的女孩，学什么不好，专门寻这种刺激？脑子被驴踢了？

　　　　你敢不敢答应啊？美莲开始用激将法，见杨羽这么犹豫，脑子一转，准备给他下个套，还是个充满诱惑的套，那杨羽肯定会上钩的，于是，就补充道：哎呀，如果你赢了，我让你上一次。

　　　　噗！

　　　　杨羽顿时喷了出来！

　　　　这哪里还有不答应的？杨羽心里乐死了，这种好事都有？而美莲的心里更乐了，什么自己爱寻刺激，那都是假的，瞎编的，而真正的目的是拿了那个录像带，然后卖给记者，新闻台，报社，哪怕是上传优酷，自己都可以大挣一笔钱。

　　　　钱，才是美莲心中排第一的东西。为了钱，美莲可是算计一切，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啊。

　　　　杨羽，还闷在鼓里呢，这场比赛，他哪里能赢啊。

　第129章两妞

　　　　不过赢一场篮球赛，就可以干两个妞，这世上上哪找这么好的事？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这浴女村中小学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一把，憋屈了多少年了？

　　　　这群孩子们倒是比谁都兴奋，一直在大山里，很少去县城，其实小县城也没啥东西，过了瓯江，去对面的市区，那里才是热闹和繁华，才是都市模样。

　　　　但是，但是，当这群孩子进入上塘高级中学时，震惊了，学校豪华辽阔，在里面绕一圈都可能会迷路，而且无论是学生的穿着还是素养，都跟这群乡下的女孩子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犹如人间天堂般的学校啊，宿舍楼还装着空调呢，操场那么大，竟然还是室内篮球场。

　　　　当这群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女学生们进入篮球场时，顿时被震惊了。

　　　　天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没想到篮球场内已经坐满了百来人，想必都是该校的学生，来观看这场虐菜比赛的，可这还远远不止，陈校长竟然还看到了一排领导，顿时，连他的脚都迈不动了。

　　　　没想到，摆场那么大，那么盛大。

　　　　陈校长，欢迎，欢迎，我们可很多年没见过吧，没想到一场篮球赛把我们给聚一起了，哈哈。上塘中学的谢校长见陈校长真的来了，激动不已，来了个给自己虐菜的队，又可以涨面子了，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谢校长这排场可把我这老头子给吓了一跳啊。陈校长紧握着谢校长的手，手都有点抖，额头都出汗了，没想到，这脸要丢这么大，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可后来想拒绝就迟了，连县教育局的领导都来电要打，就只能打了，所以这希望就完全压杨羽身上了。

　　　　快过来，给你们介绍下领导。谢校长急忙把陈校长拉了过去，杨羽也跟谢校长打了个招呼，当没怎么鸟他，只好让学生们先等等，跟着陈校长去了篮球场侧方。

　　　　这里坐的人，杨羽一个都不认识。

　　　　当然从官大的开始介绍，第一个就把陈校长给吓跪下了，竟然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长苏石，陈校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色了，急忙握手问好，这可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了。

　　　　姓苏？杨羽犹豫了下，印象中上次谢秋秋介绍的姐妹苏雁的爸爸就是市教育局里的，难道这眼前的苏石不会就是苏雁的老爸吧？

　　　　谢校长还一一介绍了其他人，果然，县里对这次的友谊赛还挺重视，县教育局就来了两名领导，还有一名是体育老师，听说是市高中篮球队的教练，来这也是想看看有没什么好苗子。

　　　　这个坑挖大了，杨羽也真的只是来当友谊赛来耍耍，至于那个赌，估计也只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冲动而已，还不至于说，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来，舔你马健的脚趾头？

　　　　但是，马健的老婆，嘿嘿，杨羽是想干的。

　　　　干别人家的老婆，那味道当然不一样，别提多刺激多爽快了，尤其是马健的老婆被杨羽干得爽翻死，那种要不要当着她老公的面狂叫的矛盾感，是杨羽最希望看到的。

　　　　所以，上塘中学的篮球教练马健，这位已经连续五年帮助上塘中学垄断县女子篮球的王牌教练，自然不放过来损几句杨羽的机会。

　　　　杨老师，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马健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我可很惦记你的老婆呢。杨羽一针见血的回道。马健听了，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很难看。

　　　　球场见，会让你输得很难看很难看。马健多说无益，等下给他打个60比5的分数，他就傲不起来了，便走了。

　　　　杨羽也回到了自己的学生那边。

　　　　这群女学生像刚出生的小母鸡一样，缩头缩脑着，看着前方正在训练的上塘中学的女子篮球人员。

　　　　杨老师，她们都好高哦。张芳芳胆怯地说道。杨羽看看她们的脸色，已经知道她们心里已经害怕和恐惧，没有信心了。

　　　　杨羽刚想开口，鼓励下，突然，上塘中学的中锋一跃而起，竟然，竟然，他妈的竟然来了一记t扣？

　　　　顿时，整个球场沸腾了起来，百来人欢呼，那名中锋往这看了两眼，一脸的不屑，那中锋足有180高啊，比韩清芳还高出个头，这下子，连杨羽看了都没信心了，这他妈的是人吗？

　　　　初三的女生可以扣篮？这是wnba吗？你他妈是吃地沟油还是吃转基因水稻长大的？

　　　　杨羽也看得目瞪口呆，可是在这群女学生面前，自己身为教练岂能就被吓倒？马上装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说道：扣了篮而已，大惊小怪，走，我们回更衣室去。

　　　　进了更衣室，杨羽自然不好意思留在这里看她们脱衣服，这里可是白花花的十个女妹子啊，全脱光了杨羽受得了？何况还有韩清芳和沈菲菲这样的美人儿。

　　　　杨羽只好躲在转弯处里，不看她们换衣服，然后对着她们喊：等下，我们出去热下身，投几个篮。到比赛的时候，全听我的安排，你们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去比赛。

　　　　杨老师，我们怕，她们好强。一位女学生说道。

　　　　有啥好怕的，真是的。姬茗回了一句。

　　　　等大家都换好了衣服，哪有什么球衣，无非就是破破烂烂的短裤短袖而已，很是寒酸，杨羽只说了一句话：

　　　　也许你们一辈子，也遇不到几次需要去证明自己的机会，不要留下后悔，去博吧，去享受属于你们的青春吧。

　　　　当杨羽带着女学生出现在篮球场的时候，引得全场观众哄堂大笑。

　　　　有观众当场就叫起来了：她们是来打球的？我看是来放牛的吧，穿得跟村姑一样，哈哈

　　　　此话一出，惹得百来观众更happy了，哭笑不得，连对方的篮球员也是直摇头，心想着，竟然跟一群土鳖子打友谊赛，好歹有点样子，真丢人。

　　　　等众人热身完后，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你们五位首发先不上，替补先上，首发睁大眼睛看好了，跟你对位的对手的优点和弱点。杨羽决定学习下田忌赛马，先用替补试探下对方的实力，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啊？不让我们上？那我们来干嘛，哼！姬茗一听，还不给上场，就不乐意了。杨羽知道姬茗的脾气最大，也不惹她，继续对替补说：

　　　　你们上去，要用劲力气防守，消耗下她们先发的体力。大家加油吧。

　　　　随着裁判的一声哨起，比赛就开始了。

　　　　可还没等杨羽反应过来，一瞬间，竟然就被打了个0：12的开局。杨羽摸了摸额头，感觉有点不敢见人啊。而领导席上的陈校长早已经浑身冷汗，拿出手帕，不停地擦着冷汗。

　　　　陈校长很冷吗？谢校长故意笑着问道，这笑里藏刀让陈校长浑身冷飕飕的。

　　　　看来今年代表县参加市里的比赛，又是你们学校了哦。县领导的乐呵呵的说着。

　　　　哈哈，我们的目标哪里是县，是代表市去参加全国的比赛呢。谢校长越说越得意，这话也同时把陈校长给压得喘不过气。

　　　　杨羽只好叫了暂停，只怕再打下去，弄个0：20都说不定呢。可是，打篮球，哪里摔倒就要哪里爬起来。

　　　　他们打挡拆很强，张雪，你多协防一下，别让她们的1号如入无人之境。杨羽只叮嘱了这一句，上了场，还是要靠她们自己。

　　　　果然这一协防，对方出现了两次失误，被打了反击，竟然还得了四分。但是这阵地战，有对方那180的中锋坐镇，几乎没法突进去，投篮又干扰多，不准。

　　　　一节结束，分差已经是4：19了，真心难看。

　　　　对方早已经得意洋洋，一看对手这水平，连打的欲望都没有了，这就像巴西队踢国足一样，马健也没说什么，反正怎么打，那都是虐菜。

　　　　趁领导在，你们啊，往死里虐，比分越大越好，哈哈。马健看了这分数，那开心得要死啊，瞧瞧杨羽那一脸的黑线，心里美滋滋的，心想着，让你狂？你倒是狂啊？

　　　　陈校长比杨羽还紧张，这样打下去，恐怕最后打个10比80的比分，那陈校长哪里还有脸呆这里啊，急啊。

　　　　杨老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上？姬茗已经憋不住了。

　　　　你没发现对方1号位很强吗？杨羽还是不急不慢。

　　　　我上去会打爆她。姬茗冷冷一笑。

　　　　可是杨羽第二节还是没有让首发上，但是比分已经拉开很大了，半场就10：31整整落后了21分。

　　　　似乎已经毫无胜算了，杨羽难道下半场直接缴械投降吗？

　　　　不，比赛才刚刚开始。

　第130章休息

　　　　半场休息室里。

　　　　韩清芳，她们的五号位力气很大，很高，但是速度很慢，你要利用你的速度和灵活绕她，甚至拉出来中投，千万别跟她硬拼。杨羽几乎把对方每个人观察得清清楚楚，而这些是屌丝逆袭的先决条件，慢慢得分析给学生们听。

　　　　她们的二号位防守很弱，下半场我们将完全围绕这个位置，打爆她们，所以下半场的得分就完全靠张芳芳你了，所以你要自信，放心去投，投不进再投，直到你投进去为止，姬茗你是控卫，你要突进去分球，就给张芳芳投。她们的后卫也很强，韩清芳你要想办法在她突进去想传球时，饶到对方五号位前面去拦截下来。杨羽把每个位置的优点和弱点都说了一遍，至少她们能听进去多少，只能全赌在这群学生身上了。

　　　　让她们瞧瞧，谁才是狗屎队吧，加油！姬茗大喊道。

　　　　姬茗就是这种人，领袖，可怕的领袖，无所畏惧的领袖，篮球上的王者。

　　　　下半场开始了。

　　　　马健上半场见杨羽都没换人，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个门外汉，而下半场一看，又全换了人，就笑趴下了，使劲的摇头，心里鄙视着：竟然连换人都不会，就来打篮球了？

　　　　对于悬赏的比分，观众和领导席早已经认为胜负早已经定了，只是到底能输多少分，能把陈校长多少的面子给输进去，这才是观众和谢校长乐意看到的。

　　　　一上来，姬茗一突就分球给了张芳芳，张芳芳抬手就投，哐的一声，球打铁而出，没进。

　　　　站篮下都投不进，还想投三分，真他妈的脑残啊？观众席中有人大叫，弄得其他人也跟风嘲笑起来，而那群领导对于这些侮辱的话似乎习以为常，当是没有听见。

　　　　张芳芳听在耳边，害怕和紧张顿时变成了愤怒和自信。

　　　　唯独陈校长一直擦着汗，口干舌燥。

　　　　结果，对方又进了。

　　　　垂死挣扎而已。马健瞧了瞧对面的杨羽，自言自语道。

　　　　可马健刚说玩，张芳芳一季三分穿心而过，直接进了。

　　　　狗屎运而已。几乎所有人观众和马健都是这样的想法，瞎猫碰到死耗子，乱扔扔进去的吧。

　　　　紧接着，姬茗一个快攻，直接给了张芳芳，张芳芳想都没想，又是直接跳投就投，竟然也进了。观众席着有点一些吵杂，马健没放在心中。

　　　　可是，就在大家发愣中。

　　　　刷，刷，刷！张芳芳又入了三个三分球。

　　　　一下子将比分追进至了22比37，只差15分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对方给打闷了，加上她们得意洋洋，作风又懒散，姬茗斗志又猛，抢断了一个，对方又有投篮一进，这一来一往，瞬间打了对方一个小高潮。

　　　　马健邹了下眉头，需要稳下局势，就叫了个暂停。马健叫了暂停，观众和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