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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神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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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势力不比张五差,奈何张五是东海地头蛇,绰号人屠的狠人,他不敢与之起争执,暂时隐忍下来。不过,他一直暗中派人监视张均行踪。
只要离开东海,他就敢对张均下手。东海以外的地方,张五鞭长莫及,不可能插手此事,他有一万种办法让张均死掉。
本来碍于张五的面子,他未必不能放张均一马。不过,这几天派去监视的人报告显示,张均这些天居然一直和林娴在一起,过往甚密,这让他十分不爽,杀机更炽。
当然,此时的徐博并不知道张均有华布衣弟子这一身份,否则绝不会贸然出手。
火车上,张均走到两节车厢中间的地方,站起了混元桩,随着火车有节律的起伏,他感应着自己的身体。华布衣告诉他,站混元桩站得久了,第一步能站出整劲来。
所谓整劲,指一个人的力量贯穿全身,一拳打出去,那就是全身力量的暴发,练到这一步,出拳就能打出强大的效果,步入明劲指日可待。
华布衣说劲有五等,依次为明劲、暗劲、化劲、丹劲、神通劲。练出明劲后,战斗力远强于普通人,一个打七八个并非难事。
暗劲又称阴劲,破坏力看上去不大,其实十分阴毒。暗劲高手一掌打出去,对手身上看不出伤,其实已经内腑受创,轻则疼痛一段时间,重则瘫痪甚至丧命。
至于后面的三种劲,那就更加神奇莫测了,华布衣现在就是化劲的层次,一举一动都有碎石断铁之威。
张均现在还嫩得很,只是一个站桩的初级学员,连明劲的槛都没摸到。之前几天站混元桩,他已经能找到感觉,按照青帝心法修炼的时候,偶尔能触摸到气血的运行动向。
他异常专注地感应身体状态的变化,不知不觉就进入一种非常空灵的状态,无思无想。这时他的左眼一阵温热,思维缓慢沉降到了身体之中。
下一刻,张均心头一震,看到了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血管筋肉,甚至连科学仪器无法检测到的经络都历历在目。
吃惊之下,他心神一松,便从这种奇异的状态中退出。
“内视?”他一脸惊讶,想到了师父提到的一种状态。习武之人到达暗劲层次之后,就可以初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比如心脏的跳动,肠子的蠕动,气血流动。
且随着修为的提高,内视能力会不断深入,从局部内视,进入整体性内视,然后就是微内视。所谓微内视,就是指可以“看到”身体里的血管、神经等等微细之物。
思考了一阵,他判断刚才的感觉确实就是内视,而且是微内视。只不过,他这种内视的能力不是修炼出来的,而是凭借透视异能观察内部情况。相比他人通过修炼达到的内视境界,他才更像真正的内视。
“原来透视还有这么一项功用,内视己身,不知道我的透视能力,还有多少功用没有发现?”张均心中欢喜,知道自己已找到一条习武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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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追杀
内视己身对于张均站混元桩大有帮助,他能够精准把握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很容易就达到华布衣的要求。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他不断做各种尝试,渐渐就找到了感觉。
这时,他觉得尾骨一麻,一股凉气顺着脊柱自下而上游走,直达脑部。一瞬间,他体表寒毛乍起,就像寒冷的环境下撒尿后打冷战的情景,浑身一个哆嗦。
这时,他就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连成一体,不禁大喜,自语道:“这是练出整劲的表现,没想到进步如此之快!”
整劲一出来,张均就算把握住了站桩的感觉,以后可以摸索气血搬运的奥秘。
张均的家乡位于并不发达的中部省份,一个名叫清河的小县城。从东海返回清河县并不容易,不仅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中途还要换站,最后换乘汽车才行。
他不是第一次往来于家乡和东海之间,所以准备得比较充分,倒并不觉得疲劳。一路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站桩,偶然才回座位上休息喝水。
两名尾随而来的中年汉子,一直悄悄观察张均,看到他站混元桩,其中一个长脸的汉子微微皱眉,低声道:“二狗,你看这小子竟然在火车上练混元桩,看那架式,应该是把整劲练出来了。”
另一人肤色微黑,圆脸,他不以为然地道:“狍子你也太高看他了,练出整劲咋了?你身上也有功夫,上回还说到了什么明劲初期。”
狍子正色道:“你没练过武,所以不懂。这个人站桩的样子很厉害,静中有动,就像一棵大树,看似在风中摇摆,其实非常稳,一般人推都推不动。”
二狗有些吃惊,问:“狍子,你啥意思?难道说还是位高手?”
狍子摇头:“就算不是高手,也一定是高人调教出来的。习武不比别的,必须有师父教,不然练不出功夫。
二狗眼中露出一缕凶光,恶狠狠地低声道:“管他是什么人,为了那十万块,必须要弄死他!”
狍子点头道:“等他一下车,咱们就准备动手了,速战速决。”
八小时后,火车在平原市停靠,张均要在这里转车。因为其他东西早在东海就直接邮回老家,所以他下车的时候,只拿了一只挎包,非常轻便。
平原市有两个火车站,张均要回家,必须要到另外一个火站站乘车。他走出车站,准备就在站口打辆车过去。
平原是经济大市,交通发达,此刻正值凌晨五六点钟,打车非常方便,很快就有一辆出租车靠近。就在这时,他感觉后腰一痛,被尖锐物体顶住。同时,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肩膀,一人在耳边低声道:“兄弟,别乱动,跟哥哥走。”
张均暗叫倒霉,猜测自己可能碰上劫财的。同时他暗暗疑惑,火站口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这个劫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劫,胆子未免大了点。
他身子一紧,随后就放松下来,淡淡道:“有事好商量,别伤人。”
“少废话,走!”另一人逼过来,两人夹着张均朝对面马路走过去。穿过马路,就进入宽阔的绿化带,里面花树茂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走到绿化带深处,张均没收来感觉心头一寒,同时感觉身后之人身子一紧。他几乎没有思考,全身突然就崩紧了,仿佛被狠踩了尾巴的猫,汗毛瞬间炸起。
他双臂往外一撑,猛得往前急冲。他这一下暴发十分迅猛,且毫无征兆,让后面两人大吃一惊。那用匕首胁迫张均的人正是狍子,他反应也不慢,手中尖刀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
狍子感觉刀子入肉时的阻力,只可惜前面那小子逃得太快,刀扎得不深,最多深入七八公分。
“追!”
狍子大叫,两人紧追不舍,低吼着目露凶光,要置张均于死地。
后腰被扎一刀,高度紧张的张均居然并不觉得特别疼,他就像一只大猴子,丢下挎包拼命狂奔。他知道万一被后面的人追上,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时候,没工夫思考匪徒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自己,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逃命,别无二念。
后腰已经血淋淋的一片,血越流越多,跑出几十米后,他就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而后方的两名匪徒越追越近,他已经能够听到对方急促的脚步声了。
“不行!跑下去死路一条,不如跟他们拼了!”张均心中升腾起一股惨烈之气,而这个时候,他看到前方路边的有一处下水道井,而且并无井盖。
每个地方都有那么一群人,剪电线,偷井盖,切护栏,然后把偷来的东西当作废铜烂铁卖掉。这井口的盖子早就不翼而飞,十有八九被人盗了。
生死关头,张均的思维变得无比迅速,一瞬间就制订了一个逃命计划。然后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双腿一并就跳进了下水道。
“扑!”
脚下一滩臭泥被溅开,发出闷响。下水道的水并不多,地表沉积了一层厚厚的黑泥秽物,腥臭无比。不过张均没工夫计较这些,咬牙忍痛往前急走。
地面上,两名汉子脸色难看地盯着井口,狍子道:“这小子挺机灵,不过他受了伤,坚持不了多久。”
二狗恨恨地吐了口唾沫,骂道:“一会逮到这小子,看我怎么整死他,妈的害老子钻下水道。”
“行了,忍一忍,不能让他跑了。”说完,狍子第一个跳下去,二狗也无奈地随之下井。
一进下水道,难闻的气息就呛得两人暂时闭住呼吸,二狗连吐了几口唾沫,破口大骂。
狍子从身上摸出手机,打开上面的手电筒功能,观察下方的痕迹,很快就确定了张均逃走的方向,他简短地道:“追!”
张均此时已在下水道里走了几十米,他发现这种鬼地方居然什么破烂都有,铁丝、塑料袋、砖头瓦块。此时,拥有透视异能的他显露出优势,黑暗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活动。
又走几步,前方出现一个t型弯道,他左转继续急走。突然间微微停顿,伸手在墙上一拉,居然从偶尔露出的软泥的墙壁中抽出一根钢筋,看上去三十多公分长并且一头尖锐,上面锈迹斑斑。
他眼中寒光一闪,收起钢筋继续前行,不过步子不似刚才那样急切。
狍子和二狗没多久也到了t型转弯,他们观察许久才继续向左走。这一段通道更加黑暗了,手机能照亮的范围有限,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走。
“狍子,这小子怎么比咱们都快?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二狗骂骂咧咧地道。
狍子也很疑惑,说:“或许人在逃命的时候,能够暴发出潜力。”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前方透出一缕光亮。两个人连忙奔过去,就发现头顶上的井盖被人掀开了。狍子皱眉道:“他上去了。”
二狗一下急了:“快追啊,千万别让他跑了!”说着,就猛一推狍子。
狍子一言不发地顺着铁制的竖梯往上爬,当他的脑袋探出井口,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然后后脑就猛得一痛,一阵天昏地暗,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筋刺进了狍子的后脑,尖端冲上,深入大脑导致瞬间毙命。张均表情狰狞,狠狠拔出钢筋,狍子的尸体随即掉落井下。
下面的二狗才爬了一半,就感觉劲风扑面,脑袋一痛就被尸体砸落下去,整个掉落泥中,吃了一嘴的臭泥,呕吐不止。然后他惊恐地发现,狍子死了,后脑被人扎出一个手指头粗的血窟窿。
二狗往上面看了一眼,神情恐惧,然后他一咬牙,丢下狍子的尸体转身就走。他决定放弃追杀张均,狍子的死让他胆寒,不敢一个人追下去。
张均看到另一个人退走,便踉跄地站起身子,往绿化带走,他要找回自己丢下的挎包,那里面有他的钱包等物,丢了的话就没法回家了。
还好,包还在那里躺着,当他弯腰捡起挎包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心里吃了一惊,暗道:“不好,失血太多,必须忙治疗才行。”
他干脆就坐下来,宁静心神,用内视之法观察受伤部位。很快,他就看到了内部的伤情,一条中等血管被刀锋刺破,左肾也被扎出一个口子。
幸运的是,肾上的刀口并不深,也没有扎到太大的血管。
他的内视其实来源于透视异能,这般全神贯注观察之下,就感觉左眼流出一缕暖流,经过鼻梁,通过后脑顺脊柱下降。暖流走到两肾中间的位置时,便一股脑儿都冲向受伤的左肾。
顿时,张均就看到左肾沐浴在一片金光灿烂之中,左腰部位暖烘烘的十分舒服。内视之下,他感觉受创的组织开始缓慢地进行自我修复。
“没想到左眼的金光能通过内视的方式滋养身体,这伤不用担心了。”张均心头大喜,放下心来的他决定就在原地安心地养伤。
就这样坐了足足两个小时,他发现腰际刀伤已经基本恢复,而且暖烘烘的非常舒服,他相信只要再用一两个小时,身体就能完全恢复到健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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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郭兰
正当这个时候,前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张均猛得睁开眼,一把握住旁边的半截钢筋,目透寒光,还当是另外一个杀手去而复返。
一双纤美的女子玉手分开花枝,轻步踏来。女子模样二十一二岁,神色娴静淡雅,气质娇美动人,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拜遮掩不住她婀娜的身材,特别是胸前那一对撑起衣衫的峰峦相当可观。
看到坐在地上一身污泥的张均,女子顿时一怔,然后露出狐疑警惕之色,下意识地退了小半步。毕竟这个时候很少有人进入绿化带,她显然有点担心遇到坏人。
张均睁眼看向对方,猜到对方的想法,便露齿一笑,解释道:“你好,我刚才摔伤了,请问附近有医院吗?”
女子打量了他一眼,道:“附近没宾馆,你哪里受伤了?”
张均一脸苦笑,道:“前面下水道井盖不见了,我一不小心掉落下去,结果弄成这个,把手给弄伤了。”他在下水道逃命时走得急,手上刮了一个大口子。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无奈地摇摇头:“我想起来了,前面确实有一个井盖被偷了。唉,那些人真是的,一点也不顾及路人安危。”
张均感觉好笑,心说小偷如果替别人着想,那就不是小偷了。不过,这也让他感觉到女孩的单纯可爱。
女子想了想,道:“你身上这么脏,恐怕连车都打不上。不如这样,你去我家换件衣裳,洗个澡,然后再想办法,你看行吗?”
听她这么一说,张均就是一呆,心说运气不错,遇到好人了,于是连忙点头道:“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女子微微一笑,道:“不麻烦,我家就在附近。”于是,她便带着张均,返回家中。
路上,张均随意和女子聊了几句,知道她名叫郭兰,每天晨练都会经过这片绿化带。刚刚遇到张均,正是她晨练归来的时候。
张均身上沾满了污物,臭烘烘的很难闻,所以就落后两步跟在郭兰身后走,以免熏到对方。郭兰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对他回眸一笑。
郭兰的家就在不远处,穿过两条公路,就是一大片气势恢宏的建筑群,远远就能看到“中原大学”四个字。张均认得这个地方,意外地道:“原来你家在教学区?”
中原大学为全国知名学府,本科一批招生的重点院校,在某些专业上于国内首屈一指,声名在外,排名与东海大学不相上下。
郭兰点头一笑,说:“我爸是平原大学考古系教授,我也是去年才从平原大学毕业,专业也是考古系。”
张均对于平原大学有些了解,夸赞道:“考古系可是你们平原大学的骄傲,创系仅十年就已经能和京都第一大学和金陵大学的考古系齐名,非常了不起。”
郭兰俏脸上露出一丝骄傲,道:“那是当然,考古系是我爸一手筹建的,当年可没少从京都和金陵挖人。”
张均心说这就难怪了,原来她老头在考古系强校挖了人。
进入中原大学,他顿时感受到特别的气息,浓浓的书生意气扑面而来,他仿佛看到一届届的莘莘学子从这里走出,然后在社会各个领域发挥他们的才能。
“嗯?难道是因为透视异能的原因,我才能够感受到这种气息?”张均暗思,于是他渐渐把心神沉浸于这种氛围之中,去感受它。
这缕气息中,有一点骄傲,一点清高,但更多的是欣欣向荣的朝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以及自强不息闯荡天下的霸气。
“中原大学的氛围果然与众不同,不愧是知名学府。不知道东海大学的氛围又是怎样的?等有机会,一定要回去走走,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息。”他暗暗想道。
边聊边走,这一路上,满身污秽的张均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不过,那些好奇的目光,很快又都被美丽动人的郭兰给夺走,让张均颇有抛砖引玉的感慨。
很快到了教师宿舍区,郭兰把张均引入一座单独的院落。这座小院占地一百多平方米,里面修建了一栋两层的小楼,红砖碧瓦,与其余高楼大厦的公寓式建筑迥然不同。
院门很低,只有半人多高,它更多的作用是装饰,而不是防护。进入院落,郭兰在外面就唤道:“爸,我回来了。”
小楼的门打开,走出一位五六十岁,形容枯瘦的老头。他个头不高,戴一副黑边老花镜,穿一件青灰色的汗衫,腰里还系着厨房围裙。
老头看到张均,奇怪地问:“兰兰,这小子是谁,怎么像刚从泥里钻出来。”
郭兰就把遇到张均的经历简单说了,老头一听点下头,道:“原来这样,那你去厨房看着火,我带小伙子去换洗衣裳。”
郭兰对张均笑笑,说:“这是我爸,郭书文。”
张均鞠躬道:“郭教授好,我是张均,能见到您很荣幸。”
郭书文摆摆手,说:“不用客气,跟我去清理清理身上。”说着,就把张均带到西边的卫生间,让他先把身子清理了。
卫生间面积很大,一侧被做成了浴室,用起来很方便。张均连忙把身上的臭衣服都脱下,麻利地开始冲洗身上。洗澡的时候,他伸手摸摸后腰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了,只留下一线微小的凸起。
冲洗完后,郭书文拿了一叠衣服走进来,道:“这套内衣是从校园超市买的,外套是郭兰哥哥穿过的,你别嫌弃。”
张均非常感激,道:“太谢谢郭教授了。”
“别客气,赶紧换上衣服,出来一起吃饭。”说完,郭书文就离开了。
换上衣服,张均感觉清爽多了,他来到郭教授家的客厅,发现郭兰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并笑着说:“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好了。”
张均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不了,我不饿。”
郭兰笑道:“不饿也得吃,我已经把你那份做出来了。”
张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人坐到餐桌上。他的人坐下之后,就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和这对父女有说有笑。
吃着饭,郭书文突然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郭兰脸色一变,连忙放下碗筷,走上前轻声问:“爸,腰脊又疼了吗?”
郭书文轻微点头,然后身体静止了足足五六分钟,才慢慢放松,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
张均就坐在郭书文旁边,对方疼痛难忍的时候,他暗中透视观察,发现此人的腰椎部分有明显的暗伤和错位,挤压到椎管内的神经。
看到郭教授平静下来,他问:“郭教授,你的腰有问题?”
郭教授摆摆手,苦笑道:“老毛病了,七十年代下乡做知青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摔的,都四十多年了,隔三差五的就要疼一回。”
说着话,他连不停倒抽冷气,显然疼痛还没过去,只是没刚才那么严重罢了。
张均想了想,说:“郭教授,我懂一点推拿,不如帮你试试,看能不能缓解疼痛。”
郭教授一乐,笑道:“好啊,不少人给我治过,也用过推拿的法子,感觉效果还不错,那就麻烦小张你了。”
张均便让郭教授平躺在沙发上,轻轻按压他受伤的腰椎。他可以透视到内部情况,所以按压的效果立竿见影,先是微痛了一下,之后郭教授立刻就不疼了。
原来,这种方向准确,力度适中的按压,能把稍稍错位的腰椎朝正确的方位推动,减少神经的压迫力,疼痛自然就消失了。
他惊噫了一声,道:“小张,居然不疼了!”
张均微微一笑,手指按着不动,道:“别说话,还没完。”话落,他左眼中射出一缕金光,打入对方受伤的腰椎。
霎时间,郭教授感觉腰椎部位暖洋洋的非常舒坦,这是自打受伤后,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不禁轻轻叹息了一声。
连续打出三道金光,张均才慢慢松开手,而郭教授没有再感到疼痛。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能力给对方正骨,这病也没有根治,只是暂时帮他减轻了痛苦,强化了神经而已。
张均出手相助,一大半是感激父女二人的援手之情,另一方面也不忍一个老人受这样的痛苦。
郭教授站起身后,神色惊讶地看着张均,道:“小张,你的手法真管用。我这病,看过多少家医院,医生都说脊椎的地方太危险,建议保守治疗。我也试过专家的针炙推拿,可效果比你的差远了。”
张均“呵呵”一笑:“我只会一点皮毛,我师父才叫厉害呢,改天我请他来给您看看,十有八九可以将您的病根除掉。”
父女两人都露出喜色,郭兰更是惊呼道:“真的吗?”
张均微笑着点头。
郭教授大笑一声,对郭兰道:“兰兰,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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