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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风月终遇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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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脱了外套,拿了药膏过来,解开袖扣,然后把衣袖往上挽了挽,露出一截有力的胳膊,那小麦色的肌肤,在白色衬衣的衬映下,特别的性感。

    我不想要他看出不开心,装作幻想了什么似的,红着脸,“你,你怎么了来了?”

    “脸这么红?”乔江北拆了棉棒,又打开碘酒,“趴下!”

    这是又要给我上药,又是一丝皮肉分离的过程。

    我呼了口气,解下病号服,光祼的后背里,有凉凉的液体沾上已经微微有些结巴的伤口,我紧紧的咬着唇,都不知道是痛太疼,还是心理太委屈,等到乔江北抹完药,我已经泪水挂满脸颊。

    “……很疼?”他挑着眉,很是错愕。

    之前的每一次上药,我哼都没哼一声,更别提有泪,这一次却哭成这样。

    见我沉默着不说话,他拿了手机,拨打出去,“是我,乔江北。6号病房,今天谁来过,嗯,你现在查,我等着……”

    半刻寂静后,他又嗯嗯了两声,然后挂电话。

    “说吧,怎么回事?”他坐在我身旁,低声询问。

    我趴在病床上,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装睡,导致的结果就是:当真一觉到了天亮。

    接下来的两天,应该是乔江北暗中吩咐了什么,我过得很清静。

    每天吃吃睡睡,等他忙完了,再帮我上药,然后再一起睡。

    就这样。转眼又到了周末,我身上的鞭伤也好得差不多,该出院了。

    听到敲门时,我以为是小蘑菇和何妈来接我出院,意外的却是莫夫人。

    对于那一晚,给我送药的贵妇,我当时因为太疼,灯光又不怎么明亮,根本就没看清她,今天这样忽然的见面,不得不说,我有点像她。

    同样的杏眼和瓜子脸,嘴角那浅浅的酒窝,也是她在左,我在右。

    如果不是知道,我是沈碧云亲生的,有那么一刻。都感觉和她有什么关系。

    莫夫人不像莫二奶奶穿得那么贵气,相反,她优雅恬静,千鸟格的大衣,将她大家风范的韵味全部展现无疑,一条彩虹色的丝巾,给人一种粉面桃花的错觉。

    高挺的个子,即使穿着平跟鞋,也优美高雅。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在她眼里看到的不是仇恨,是一闪而过的疑惑和复杂。

    我是心理师,对这一点,我确认自己没看错…………按道理,她是莫以言的母亲,该恨我的才对,是她太善于伪装,还是别有隐情?

    正想着,听到她说,“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是一种令人很舒服的口吻。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莫夫人,您请!”

    莫夫人道谢,跟在她身后还有家丁模样的女仆,手里七七八八的拎了好多礼盒给我。

    没等我拒绝,莫夫人已经开口,“都是一些需要待解决的补品罢了,莫乔两家是世上不说,单单就是苏小姐,你不觉着,你我有眼缘吗?”

    她的眼缘,指我和她有点点像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礼盒我尽数收下,莫夫人也适时问了我身上的鞭伤,又表示那晚。莫以言失控的行为,作为父母她本该早来道歉的,怕惊扰了我休息,才迟迟而来。

    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这样和善的口气,再加上赔礼道歉,一下子让我拘束了。

    心里隐隐的忐忑,要是她开口想我写谅解书,我写还是不写,却是直到告辞,莫夫人都是只字未提。

    站在病房门口,她又说,“外头风大,就不用送了,赶紧回去养着。”

    我提着气,刚点头,不等挥手说再见。这时,正冲我病房的走廊尽头,是电梯门‘叮’的打开,一声,“苏文静,你这个贱货!”传来。

    来人竟是沈碧云。

    看着她来势汹汹的样子,我脑袋都要大了。

    沈碧云穿着黑色妮子大衣,铅笔裤,腿脚麻利的冲过来,“好你个苏文静,老娘以为你死了呢,没想到还活得好好的!”

    这边莫夫人还在,那边沈碧云扬手,啪啪几个巴掌打过来。

    我当时正面向莫夫人,打算先送她离开,忽的几个巴掌,差点没把我打懵了,周围有三三两两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围上来。

    我捂着脸,相当的狼狈,“对,我没死,我还活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要脸的小贱…人!”沈碧云指着我,“好,你既然没死,那为什么躲着我?姓苏的,我告诉你,你这个臭b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狗都不嫌家贫,不怪娘丑,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榜上了大款,就开始不认我这个妈了。是不是?”

    我捂着被打肿的脸,还没反应过来,沈碧云扬起手里的包包,对着我脑袋和后背,狠狠的砸。

    “啊!”我惊呼一声,感觉沈碧云包上的金属饰品,像锤子一样,把原本已经结疤的伤口,再一次残忍的撕裂开来。

    她的包,更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又扯着我病号服。

    因为鞭伤的原故,我里头可以说是空荡荡的,乔江北怕我不舒服,特意又要大了一码,这会我既要护着脑袋,又要防走光,完全抵不住沈碧云的攻势。

    她用包打累了,又踹着我,扯着我没扎起来的头发,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把我脑门往墙壁上撞。

    “不要脸,我让你不要脸!!”她扯着我,一边骂,一边撞。

    “沈碧云!”我被撞得头晕花眼的,混乱下,听到莫夫人说,“住手,别打了,你再打,我就报警!”

    沈碧云当仁不让,“好啊,你报,你现在就报,我倒要看看,这个丢人现眼的贱…人,她能把我怎么样,要是早知道她这么不争气,当年我就该活活掐死她!

    苏文静,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你爸不说,现在还勾搭人家老公,你特么的,要不要脸了?老娘这张老脸,全被你给丢死光了!

    大家都猜到了没有,她就是我女儿,我管教我女儿有错吗?她跟野男人跑了五年,我差点病死在医院,她都不管我,今天我被人家正妻找上门了,我没脸活了我,我……”

    她扯着我头发,再要把我往墙上撞的时候,忽然一道霸道且强势的男声响起,“住、手!”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4:灰头土脸

    (全本小说网,。)

    病房门口的t型走廊中,是一身白大褂的乔江北走来。

    看见他,沈碧云扯着我的头发,先是一怔,“住手?好哇,你让我停手,是吧!那你说,你凭什么让我住手,我管我的女儿,难道犯法了?你又是她的谁?”

    从之前的谩骂中,我猜想应该是莫以言找了她。

    而沈碧云在莫以言那里又吃了什么亏,所以才能找到这里。

    不然以她放在赌局上的心思,又怎么可能,在我即将出院的时候,准确无误的找到这里?

    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质问乔江北,无疑是想乔江北承认我和他的关系。

    以沈碧云的作风,一旦确认了乔江北对我的态度,肯定会狠狠的敲上一笔。

    这个认知,让我顾不得脸上和后背的疼,想赶在乔江北开口之前,撇清我们的关系,然则沈碧云却忽然加大扯着我头发的力度,猛得又要往墙上撞。

    动作几乎是一气哈成,又迟迟没撞,无形中又加重了我的猜测…………沈碧云就是拿我试探乔江北。

    “我……”话音未出,忽然后领以及发间的拉力,一下子松开,跟着听到‘咚’的一声,就见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沈碧云,已经倒在地上。

    在围观的众人发出惊呼后,乔江北收着手上的针管。淡然的说,“抱歉,这是镇静剂。”

    “……”

    “大家不要怕,她精神有点不正常,让大家受惊了。”面对众人的疑惑,乔江北这样解释。

    随即,有人释怀,“这样啊,刚才还在纳闷,怎么会有母亲,这样狠心对自己的女儿,原来是精神病啊,难怪一上来就是又打又骂的。”

    “就是就是!”又一大妈接话,对已经晕倒的沈碧云,评判了几句,问我,“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我没抬头,吃力的摇了摇,本想表示自己没事,结果一阵突然来的眩晕,导致我整个身躯猝不及防的后仰了过去。

    “小心!”是乔江北的声音。

    下一刻,他有力的胳膊准确无误的揽住我。

    并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着,对身后的医务人员说,“你们把病人送回精神科,就说我说的,如果再有病人跑出来,所有后果由当值的人员负全责!!”

    乔江北说完,抱着我走进病房时,对一旁的莫夫人点了点头。

    我当时靠在他怀里,对上莫夫人的视线时,本想说点什么。最后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倒是她眼里的吃惊,让我印象很深。

    再一次,趴在了病床上,看着不远处已经打包好的行李,我咬着唇,“谢谢你!”

    这一次,又是因为乔江北,我才逃过一劫。

    乔江北站在床前并不说话,一张俊脸阴沉得厉害。

    我轻轻扯了扯他的袖扣,这才注意,他身上的白大褂,因为我身上的伤,染了点点的血色,白色的医生服,红色的血,被窗台处折射进来的日光一照,更是醒目至极。

    “乔爷……”知道他是心疼我,才这样拉着脸,我说,“没事儿,我不疼的,刚好又可以在医院,陪你几天了,嘿嘿!!”

    我这样讨好着,他还是不理会。

    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拧着碘伏,用大大的棉棒,往我脑门上消毒。

    因为他是附着身,我微微抬头,就能嗅到属于他的清冽,“很好闻,有淡淡的异性魅力。”

    听我这么说,乔江北撇了我一眼,依旧不说话。

    什么嘛,我扁了扁嘴,“不会再有下次,你别气啦!”

    “给我闭嘴!!”他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苏文静,你特么就是属猪的!”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属猪的啊!”我眨巴着眼,恼恼的趴着,消毒后的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药膏又是凉凉的,抹上去又冷,像是置身于冷热交替的火炉中。

    乔江北恶狠狠的下手,但药膏抹下来的时候,又是很温柔。

    我吃吃的笑,“乔爷,你怎么会刚好过来?之前不是说有手术的么?”

    乔江北瞪了我一眼,“苏文静,我看你是喜欢上这张病床了是吧!”

    我笑嘻嘻的,本想说‘你怎么知道’,这时乔江北啪!的往我屁股上打,“是不是这张床,给你带来的快感太多了,所以才这样留恋?”

    “……”什么跟什么嘛。

    “她打你,你就不会还手?”这一刻,我根本不知道,乔江北在收到我被打的信息,急忙赶来时,心理是怎样的抓狂。

    一直以来,很少有什么人或事,能在他心里掀起的波澜。

    却是此时此刻,他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所以才会恨铁不成纲的拍着我,“你傻的?就算不知道还手,难道还不知道喊人?!!”

    瞧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软糯的开口,“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凶,要不要这么无情啊!”

    “我无情?”乔江北八成被我气坏了,把药膏往茶机那边狠狠的一丢,“苏文静,你就是白痴,这段时间新伤+旧伤的,我养了你多久,你竟敢说我无情?”

    听他这么说,我在心里偷偷乐,面上更白痴的问,“不是无情,那就是有情咯?”

    乔江北脱口而出,“不然,你以为呢?”

    啧啧啧,这样的乔江北,就算再让我弄一身伤,我也是甘心情愿,“那……”刚要开口,这时门板叩叩几声,外头传来护士的声音:

    “乔主任,院长有事找您。”

    乔江北嗯了声,从白大褂里拿出手机,不知道拨给了谁,全程只说:你过来医院!

    我扯了扯病号服,本想坐起来,那知有头发勾住纽扣,又是在领口处,我瞧不清,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对面的乔江北。

    乔江北又瞪我,一双漆黑的眼眸,尽是怒意。

    我知道那些怒意,也是因为心疼,心里甜甜的,故意扯了下领口,要他离开前帮我。

    估计乔江北是瞧见了我领口里的什么,喉结滚了滚,说了一句相当幽怨的话,“苏文静,知不知道我养了你这么久,肉沫都没吃到!!”

    这口气。dash;所以,这段时间,他亲自给我上药,每天都不会忘,然后药膏也是挑好的用,目的就是他想要的肉?

    我嘴角抽了抽,“乔爷……”

    拉长的尾音后面,其实是想说他:真不要脸。

    但听在他耳朵里就成了撒娇,捏着我脸颊,威胁道,“撒娇也没用,过两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你忍心折腾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见他伸手,我仰了仰头。

    我的本意是更方便他,把我缠在纽扣的头发给解决好,那里会想。他带有薄茧的指腹,忽然顺着我脖颈滑了下去……

    最后胸前一凉,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我心脏那边的顶尖儿旁,留下一枚红红的吻痕,然后走了!

    ……………这是用行动来回答我,他会么?

    时间不长,就听外面响起吴达的声音,“苏小姐,我可以进去吗?”

    所以乔江北刚才是给吴达打电话,要他来医院保护我?

    要不要这么小心?起身,给吴达开门口后,瞧着他自从进门就拧紧的眉头,我说,“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吴达今天不像平时那样工整,没穿西服,只穿了一身迷彩便装,给人一种十足侦查的味道。

    进门后,他没坐沙发,而是站在窗台那里,看着外面,“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疑惑了!”

    我一怔,听他又说,“总感觉,最近有人跟踪。”

    我呼吸一紧,“跟踪你,还是乔爷?”

    吴达靠在窗台边,估计是想掏烟卷,最后搓了搓掌心,问我吃点什么。

    明显这是转移话题的意思。

    我没再问,随便说了两菜。

    住院以来,乔江北有的时候忙了,吴达也会过来,而军区医院楼下就有餐厅,我向来不挑,打饭前后也就是十几分钟,这一次吴达用了将近一个小时。

    正疑惑着,是吴达回来了,“苏小姐,你等急了吧!”进门时,他明显跑步来的,很喘,额头没有汗,但头发却是光亮亮的。

    ……………这是怕我注意,所以才在进来前,擦干了吧!

    我拍了拍脑袋。感觉脑容量又开始不够用了,扒了几口饭,我忽然说,“找到了吗?”

    “没有!”说完后,吴达才意识到说漏了。

    我咬着勺子,看他,“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刻后,吴达坦言道,“不错,刚才的确又有人跟踪,可还是被他们溜了,乔爷虽然什么都没说,一定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不然别墅那边不可能加强防备,还有你病房外面。这几天,也加了人手,早上才撤掉,中午就发生这样的事。”

    想着沈碧云的所作所为,我想了想,“会不会是莫家的人?”

    虽然对莫以言现在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从那天会议室的审判来看,法律应该会制裁她,所以莫二奶奶才会过来,找我要谅解书。

    在我拒绝后,她们改变了方向:想从乔江北身边的人下手,找到什么破绽,然后再要挟?

    这样想着,我把心里的想法,和吴达说了说。

    他听完后,两手一拍,“有这个可能!”然后掏出手机,要我休息,打着电话出了病房。

    就这样,原本该出院的我,因为沈碧云的关系,又不得不住下。

    和之前一样,乔江北忙的时候,吴达会过来。等到乔江北忙完,吴达又会匆匆离开,两人一直这样来回的倒,搞得我像国宝一样被重视。

    其实有两次,我很想问乔江北:喜不喜欢我。

    是怕他否认,还是怕打破目前的相处,话到了嘴边,我还是胆怂的咽了回去。

    关于被莫以言打伤的事。我是拜托何妈,万一溶溶打电话来,就说我和乔江北出差了,小蘑菇那边也是嘴风紧紧的,但她还是找来了。

    溶溶来的时候,是第三天早上。

    当时,乔江北刚帮我换好药,他说,“我去办公室,你有事叫我。”

    我乖乖的点头,等乔江北离开后,拉着溶溶赶紧坐。

    溶溶几乎是戳着我脑门,“苏文静,本事了啊,五年不见,学会说谎骗人不说。现在还知道拐带我干儿子一起打掩护,要不是他无意说漏了,你说,你是不是……”

    她正骂着呢,瞧见了我身上的伤,当即哽咽了,“疼不疼啊!”

    “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莫家的鞭子,是那种长长,细细的,看上去没什么,但抽在身上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倒勾的威力。

    片刻后,我把经过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溶溶红了眼圈,“这个该死的白莲花,乔江北呢,自己的女人就这样被暴打了一顿,他什么态度?”

    “他啊……”我想了想,或许正是因为莫以言的狠毒,才让我和乔江北越走越近。

    “这么说,乔江北和莫以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见我点头,溶溶一边帮我梳头,一边说,“那是不是代表着,咱们的苏同学,很快就会成为名正言顺的乔太太?”

    “怎么可能。”想到那天乔一凡说的话,我笑了笑,很快转移话题,问她最近怎样。

    “能怎么样,老样子呗!”溶溶贼贼的笑笑,比起五年前的死寂,她脸上好像多了几丝的喜悦,“文静,我就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

    她指的是最初,机缘巧合下,我自始至终的男人,只有乔江北。

    想到她那一夜,为了我所经历的,我心口狠狠的疼着,“溶溶,相信我,我们都是一样的。”

    具体是一样的幸福,还是一样的独身到老,我没说,她也没再问。

    关于沈碧云,我故意没提,结果溶溶还是知道了,她指着我身上明显的新伤,“是不是她?”

    我刚要开口,这时叩叩两声。

    是带水果过来的吴达。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放下果篮后,替我报不平的说,“不是她还能有谁,我是第一次见这么狠心的妈!”

    “苏文静,你究竟在想什么?”溶溶说,“是不是等有一天,她把你打死了,你才看得清楚?”

    “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溶溶一下打断我,“不是什么不是,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溶溶这样的生气,却是很少见,我呼吸一紧,连忙接着她的手,“她对你做了什么?”

    以沈碧云的个性,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输急了眼,是完全有可能会找溶溶的麻烦。

    “她敢吗?”溶溶切了一声,“也就是你,才傻傻的任她欺负!”她说着,从我口袋摸了手机,“哪个号码是沈碧云的,我去找她!”

    “不用找了!”这一声,又是吴达发出来的。

    溶溶当即问,“她在哪?”

    “病人还能在哪?”吴达撇了我一眼,“肯定在医院了!”

    “可是她没病啊!”我一怔,昨天乔江北是不想把事闹大,所以才和围观的人那样解释,怎么就送去了医院呢?“什么医院?”

    溶溶瞪了我一眼,“精神病不往精神病医院送,难道往你家里送?”

    不等我开口,她又说,“怎么,你想给她养老送终?”说着,她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后转头看向吴达,问他,“是不是这样?”

    吴达没说话,却伸了大拇指,意思是溶溶说对了,沈碧云没病也被送进去了。

    我也没想吱声,溶溶捂着我的双手。又紧了紧,对吴达说,“吴先生,我知道你是乔江北最信任的兄弟,更知道精神病医院,有谁送就要由谁接的说法,我想恳求你,能不能到死都不要再接她出来,就让她在里头孤老终生好了!”

    “……”

    “是不是男人?给句痛快话!”

    “好!”两人就这样,当我是空气般的决定了沈碧云的后半生。

    溶溶走后,很长的时间里,我都在想,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无疑放出来,她又会不停的赌赌,今天敢这样打我。明天她照样可以打小蘑菇。

    要是有一天,她被赌资逼急了,绑架小蘑菇来骗钱,也不是做不出来。

    溶溶果然是了解的,晚上又打电话过来,一遍遍的叮嘱我,不可以心软,绝对不能放!

    我想了想,“听你的,我决定了!”

    ……………沈碧云,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在意的人。

    …

    十月转眼即逝,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我终于出院。

    站在可以说是焕然一新的别墅前,何妈告诉我说,是高曼君的意思。说是去去晦气。

    这样突来的消息,我不知道是乔家默许了我存在的意思,还是怎么了,总之别墅内的所有人,见了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最早和小蘑菇搬过来的时候,他们眼里会流露出一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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