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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风云-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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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建民其实也怀疑跟老太太一个房间的两个人是小偷,但是路方斌放了一辈子的乘警,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眼睛毒辣的很,他都不用问询这两个人,就能看出他们不可能是小偷,在加上后来仔细问询了他们,也看了他们的证件,并且检查了他们的行李,这就更能确认他们不是小偷。
没有了线索,路方斌也只能用排查这种最笨的办法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小偷带着钱扬长而去。
路方斌无奈的摇摇头,意思是没有任何线索,然后带着甘建民走了。
楚天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他毕竟只是个当兵的,不是警察,这事还轮不到他来管,不过如果老人的钱真找不到的话,他会联系自己建立的慈善基金给老人提供相应的治疗费用。
楚天羽这会也不想睡了,坐在那看着窗外发呆,蔡梓嘉叹口气后愤愤不平的道:“那小偷真该死,连人家的救命钱都偷,真是混蛋。”
楚天羽侧过头看了看蔡梓嘉苦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但就在这时候楚天羽听到了哭嚎的声音,楚天羽站起来打开门探头看去,发现整节车厢的人差不多都打开门向哭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楚天羽猜到了发出这撕心裂肺哭声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叫徐翠莲老人发出的,这可是她孙子的救命钱,就这么丢了她能不着急上火吗?
楚天羽怕老人太着急在急出个好歹来,便过去打算跟老人说一下情况,如果钱真的找不回来,就让给她一张应一曼的名片,让老人到了静海后联系应一曼,应一曼会代表慈善基金出面帮助老人的。
楚天羽走了过去,门开着,里边的小包厢亮着灯,一个皮肤黝黑,脸上满是刀刻一般周围的老人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就是徐翠莲,跟她一个房间的两个人正劝着老太太,左边是一个带着眼镜一身书卷气的中年男子,旁边则是一个三十多岁相貌普通的女子。
旁边的铺位上躺着个一个十分瘦弱的小男孩,此时小男孩伸出手不停的给老人擦着眼泪,嘴里还道:“奶奶别哭了,我不治病了,我们回家吧,我真的不治了。”
第六百九十三章 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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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的懂事让老人眼泪落得更快了,但此时老人已经不在哀鸣不已,这是个十分要强的老人,不然也不可能在丈夫早逝的情况下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又帮他娶妻生子,最后七十多岁的年纪竟然在短短两年内给孩子东拼字凑了十万块了,老人不想把自己软弱无助的一面让孩子看到,让其他人看到,刚才是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而已,现在情绪稳定一下老人便不在那么哭了,在同车厢两个人的帮助下坐到了铺位上,一只手拉着小孙子瘦弱得跟骨头棒的手无声的落着眼泪。(全本小说网,https://。)
围观的人有人咒骂小偷不是个东西,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有人则是不停的安慰老人别太伤心,有人则是说钱警察同志肯定能被找回来。
楚天羽有些好奇这钱到底是怎么丢的,便出言问了一句,其他人也好奇这事,立刻是安静下来,等着徐翠莲的回答。
徐翠莲擦了一把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与她跟路方斌说的一样,睡觉前钱还在,但起夜的时候钱就丢了,门也反锁了,外边的人不大可能进来。
话音一落所有人就目光不善的看向跟老人同车厢的两个人。
带着眼镜一身书卷气的男子李世杰立刻红着脸急道:“你们看我干嘛?不是偷的,我是静海大学师范大学的教授,我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啊?刚才警察同志也检查过我的行李,钱根本就没在我这里,真不是我。”
李世杰的话并没让所有人认为他不是小偷,很多人依旧用疑惑而充满敌意的眼神看向他。
徐翠莲擦了下眼泪声音沙哑的道:“不可能是李教授,人家这么大的教授,怎么可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众人又看看李世杰,感觉这人还真不像个小偷,浑身上下的书卷气,怎么看怎么是个知识分子,于是大家又把目光投向那个相貌普通的女子身上。
荣丽娇的反应跟李世杰差不多,但却更激烈一下,她的脸顷刻间胀得通红,急道:“你们看我干嘛?难道是我偷的钱不成?我有正经的工作,我是个公务员,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在有刚才警察也检查过我,根本就不可能是我。”
这时候一个男子先是看看李世杰,又看看荣丽娇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天知道是不是你们俩偷的。”
男子不说还好,这一说大家立刻神色怪异的看向他们,那目光还真像是看小偷的。
李世杰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面红耳赤的争辩道:“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让我怎么解释你们才能相信不是我?”
荣丽娇怒视着说话的男女子道:“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现在是法治社会,是讲证据的,你说是我偷的,证据那?没有证据我告你诽谤。”
荣丽娇这一发怒就跟一只要吃人的母虎一般,立刻是把那男子给吓住了,一缩脖子,不敢在说风凉话了。
老太太赶紧道:“大家别炒了,不可能是他们的,老婆子我虽然没文化,也没什么见识,但活到这把岁数,砍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他们都是好人,不可能是小偷。”
听老天太说到这楚天羽感觉这事可奇怪了,不是同屋的人偷的,那能是谁?刚才老太太可是说了睡觉之前她下来把门反锁上了,这种门一旦在里边反锁,外边的人是不大可能打开的,主要就是因为这种锁的构造十分特殊,真要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连这种锁都能打开,那也没必要在火车上干小偷小摸的事了,有这本事各种保险柜都能打开,完全可以去偷更值钱的东西,而不是在车上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
楚天羽心里起了好奇心,便走上前对老太太道:“老人家你确认门是反锁好的,半夜没人起来把门打开出去方便?”
老太太摇摇头道:“人大了这觉就少,睡得也轻,更何况是出门在外,我还带了那么多钱,所以睡得更轻了,一有点动静我就能醒,我还离门最近,谁要是起来开门出去我肯定是能知道的。”
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楚天羽感觉这事是更蹊跷了,老太太睡觉这么轻,就算小偷在外边打开门走进来,肯定是会惊动老太太的,怎么可能钱被偷走等老太太自己起夜的时候才发现钱没了?
楚天羽看向徐翠莲道:“老太太您确定?”
徐翠莲很确定的道:“我当然确定了,小伙子我说的都是真的。”
楚天羽看了看徐翠莲的表情,确认她没有说话,那这事可就太奇怪了,同房间的人不大可能是小偷,这点楚天羽也看得出来,要是他们俩人中谁是小偷的话,阅人无数的楚天羽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楚天羽可以保证以他的阅历来看,这倆人还真不像是小偷。
如此一来小偷只能是其他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怎么打开的门那?这门可是在里边反锁上了,夜里并没人起来去厕所啊,就算小偷有这个能力,但又是怎么在睡得很轻并且因为带了这么多钱变得很警惕的老太太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偷走的那?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就在这时列车上的广播突然响起,列车员用很焦急的声音道:“各位旅客有哪一位是医生,请速来8号车厢,有人受伤,各位旅客那位是医生,请速来8好车厢,有人受伤……”
列车员用焦急的声音反复说了三次。
楚天羽立刻皱着眉头加快脚步急匆匆的向8号车厢走去,今天还真是不太平,先是徐翠莲丢了10万块的给孙子治病用的十万块,随即又有人受伤。
8好车厢是车上的餐车,这里有座位,所以很多没买到座位的旅客就在这里吃饭,用这样的方式换取在这里坐下休息的机会,但是当楚天羽到达8号车厢外边的时候却发现本来是坐在里边的旅客都在外边,此时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并且在窃窃私语,不过车窗被拉上了窗帘,所有人都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
过道这里人太多,楚天羽过不去,只能道:“我是医生,各位让一下。”
一听来了医生大家立刻自发的让开了路,但很快就诧异的看向楚天羽,因为他穿着一身军装。
楚天羽来到车门前一个列车员看了看他道:“你是医生?军医?”
现在救人要紧,楚天羽自然没功夫跟他解释,便道:“对。”
列车员赶紧打开车门让楚天羽进去,然后飞快的把门给关上,然后开始安抚旅客们。
楚天羽一进去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餐车里全部的旅客都在外边,连餐车上的工作人员也没在,只有路方斌、甘建民以及列车长在,地上躺着个人,已经用白色的床单给盖上了,显然他已经死亡了,白色的床单上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
路方斌看到楚天羽先是一愣,随即就道;“你是军医?”说到这路方斌无奈的叹口气道:“你来晚了,他死了。”
楚天羽还是走过去蹲下来掀开了床单,下边躺着一个秃头的男子,看年纪应该在四十岁上下,脸上满是惊恐绝望的表情,瞳孔已经散大了,楚天羽摸了摸颈动脉,也没有摸到波动,他缓缓把床单拉开,立刻看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伤势,死者上半身有十几处刀伤,楚天羽看得出来杀害他的人下刀异常的很辣,每一刀都是奔着他要害位置去的,心脏、肺、脾脏、肝脏全被捅破,可以说是刀刀毙命,并且每一刀力道都相当大,直没刀柄,凶手跟死者这是有多大的仇啊,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把他杀死。
楚天羽呼呼一口气无奈的把床单盖上后道:“已经死了,不过凶手几位凶残。”说完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路方斌一听这话就知道楚天羽是个行家,有些东西他都没看出来,但是楚天羽看出来了,他有些诧异的道:“你是说凶手不是乱捅,而是有意为之?”
楚天羽点点头道:“没错,凶手出刀是有顺序的,不是乱捅,先是腹腔的肠管、脾脏、肝脏这些并不能立刻致命的位置,最后肺、心脏这些致命的位置,凶手这么做会让死者非常痛苦,并且感到异常的恐惧,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报复死者。”
听到这句话路方斌立刻是倒吸一口凉气,凶手跟死者这是有多大的仇啊,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死他。
楚天羽看看路方斌道:“警察同志死者是在那里发现的?”
路方斌伸出手指指不远处的卫生间道:“在卫生间,有个旅客在那等了半天也不见里边的人出来,便找到我们,我们进去后就看到了他,那时候他还有点气,可很快就断气了。”
楚天羽不解的道:“卫生间那个位置有很多人啊,应该有人看到死者跟凶手进去才对啊。”
路方斌很无奈的道:“只有人看到死者进去,根本就没人看到凶手进去。”
第六百九十四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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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路方斌的心情是糟透了,先是盗窃案,还不等他把小偷找到,这又死了个人,今天这特么的是什么日子?自己眼看没多久就要退休了,怎么就遇到如此多的糟心事?
也难怪路方斌心乱如麻,他就是个普通的乘警,解决乘客之间的纠纷,抓抓车上的小偷都是他擅长的,但你让他破刑事案件明显就不是他的强项了,此时路方斌是烦得要死。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反到是年轻的甘建民脸上全是兴奋之色,他以为自己当乘警是遇不到大案的,顶多解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谁想今天遇到个这么大的案子,此时甘建民已经在幻想自己把这个案子破了后会不会被调到刑警队的美事了。
楚天羽此时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没人看到凶手进去,那只能说明凶手是从外边进去的,卫生间确实有个能打开的窗户,但窗户上是有铁栏杆的,凶手难道会锁骨术不成?不然怎么可能从这么小的缝隙钻进去,在有火车现在是高速行驶中,站在车上风大得能把人吹跑,凶手有那么高明的身手可以待在车顶上吗?
楚天羽搞不清楚这些情况,呼出一口气道:“警察同志死者什么身份?”
路方斌心烦意乱下也没去想楚天羽就是个军医,这些事不该他管,想也不想就道;“龙腾药业的一个医药代表,叫陈大勇。”
听到这句话楚天羽立刻瞪圆了眼睛,自己只要公司的医药代表,死在这?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阴谋?
路方斌一屁股坐在座椅上继续道:“这个陈大勇是一个人去跑业务的,没有同伴,他没买到坐票,便花钱在餐车吃饭在这里休息,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从上车到他死亡,他并没跟什么人接触过,这点坐在他旁边的几个旅客都可以证明,怎么就死了那?谁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害一个医药代表那?”
路方斌搞不清楚的情况楚天羽也同样搞不清楚,楚天羽想了下转身去了另一边掏出手机给应一曼打了过去。
过了好半天应一曼才接电话,这也是正常的此时凌晨三点多,应一曼自然是在睡觉,就听应一曼用含含糊糊的声音道:“老板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啊?”
楚天羽呼出一口气道:“公司里有个叫陈大勇的医药代表,刚刚被人在火车上杀害了,很巧的是我也在这趟车上。”
楚天羽话音一落应一曼彻底精神了,惊呼道:“什么?陈大勇被人杀了?这……”说到这应一曼感觉自己脑子很乱,这什么情况?陈大勇怎么就被人杀了那?
楚天羽等了一会道道:“陈大勇你应该了解吧?不了解就立刻找人好好了解下他的情况,然后立刻告诉我,我要知道关于他的所有情况,包括他平时喜欢什么知道了吗?”
应一曼赶紧答应下来,放下电话就开始打电话,陈大勇确实是应一曼的手下,但不过是个最底层的医药代表,应一曼也仅仅是对他有印象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并不是很了解陈大勇,龙腾药业发展到今天规模已经很大了,作为这家公司的ceo应一曼手下的人有几千号人,她不可能谁都十分了解,所以也需要打电话去查陈大勇的情况。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这样一应一曼终于把电话打了过来,根据应一曼所说这个陈大勇干医药代表已经很多年了,在很多家医药公司待过,经验丰富,能力不能说强,但也不能说差,不然四十多岁的人了也不会还当个最底层的医药代表满世界去推销药品了。
陈大勇是今年夏天跳槽来到龙腾药业的,在公司里能力不差但也不好,属于中间那匹人,陈大勇这人嘴皮子功夫不错,这也是正常的,干医药代表这行要是嘴皮子不行也没办法干不是?
陈大勇这人在公司里的人缘还算不错,会来事,肯带新人,来龙腾药业半年里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冲突,并且他是跑外省的,跟其他医药代表也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
陈大勇今年四十二岁,早已经娶妻生子,还有个正上初中的女儿,一家人日子过得不能算好,但也不能算差,最近陈大勇正在跟妻子冷战,中年夫妻都会经历过这样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两口只是冷战而已,也没到离婚的地步,估计等他这次出差回来两口子也就和好了。
另外陈大勇这次是去楚天羽所在军区的城市一家三甲医院推销龙腾药业的药品,是第二次跟院方接触,跟院方还没敲定最终的合作方案,这么一来也说不上跟其他药厂的医药代表有什么太大的利益冲突,就算是有,也犯不上因为这点事把人杀死。
这些就是陈大勇的详细情况,楚天羽听后没感觉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这事就是透着古怪,不管怎么说陈大勇也是他公司的人,难道真那么巧合自己乘坐这趟车就赶上他被人杀了?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也难怪楚天羽会这么想,不管怎么说陈大勇是他公司的人,跟他同程一趟列车就被人杀了,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不过到底是巧合,还是里边另有阴谋楚天羽目前还不得而知,他嘱咐应一曼继续收集关于陈大爷的情况,同时让应一曼找眼镜,让他深挖陈大勇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然后才挂断电话回到路方斌的身边。
路方斌此时正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还有心思管列车上是禁止吸烟的?
楚天羽走过去道:“警察同志我能去死者被杀的地方看看吗?”
这事牵涉到楚天羽手下的人,他可不能不管了,另外楚天羽担心这件事是不是牵涉到自己,又或者牵涉到自己的公司,所以他想搞清楚这件事,看看背后到底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路方斌伸出手指指不远处的卫生间道:“就是那,你要看就看吧,但别进去,进去会破坏现场的。”说到这他对甘建民道:“建民你陪着一块去。”显然路方斌还是怕楚天羽不听他的,进去破坏了现场。
甘建民点点头带着楚天羽来到了卫生间然后把门打开了,门一开里边立刻传来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楚天羽向里边看去,发现里边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这些血显然都是陈大勇流出来的。
卫生间并不大,除了血迹外,车窗开着,但是车窗上有铁栅栏,除非是几岁的孩子才能从这么小的缝隙从外边窜进来,成人是根本不可能窜进来的,除非他会传说中的锁骨术,但这显然不现实,那是小说中才有的武功,现实里怎么可能有?就算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告诉行驶的列车上爬下来,然后顺着窗户钻进来?恐怕还不等他进来人就被狂风挂得无影无踪了。
卫生间的顶端有个排风扇,此时还在旋转着,这地方也不可能是凶手进来的地方,那么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那?
根据路方斌所说,这里的人不少,都是没有买到票的,他们只看到陈大勇进去了,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在进去,在有这里有摄像头,路方斌肯定是查过监控的,要是看到有人跟着进去或者一块进去路方斌早就去抓人了,不可能在那里犯愁了。
这么一来凶手到底是怎么进去作案的那?
现在不但路方斌、甘建民是一头的雾水,连楚天羽也是如此,这案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凶手是怎么进去,为什么要杀陈大勇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医药代表那?还用了如此残忍的办法,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团让人看不清楚的迷雾。
在有就是刚刚那起被盗案件跟这起凶杀案是不是有什么关联那?
楚天羽越想头越疼,最后很无奈的叹口气走了回去,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距离火车到达下一站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在这一个小时内不能把凶手找出来,恐怕凶手就要下车了,想在抓到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此时不但路方斌心急如焚,楚天羽也是如此,毕竟死者是他公司的人,他很担心陈大勇的死是不是还隐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甚至威胁到他或者公司的情况。
甘建民此时已经不在想去破这个案子了,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这案子看来只能交给刑警了,但是还有个案子等着他,于是甘建民咳嗽一声道:“师傅老太太丢的钱不找了?”
路方斌立刻是一拍头道:“忘这事了,走继续去排查。”显然路方斌也是放弃了,他毕竟不是搞刑警的,并且这案子古怪的很,不是以他的能力能破案的,当务之急还是帮老太太找到丢的钱吧。
路方斌跟甘建民一走,楚天羽也跟了上去,他留在这也没什么必要,还是回去仔细想想吧,或许能想到什么线索把这个案子破了也不一定。
楚天羽回去后就发现蔡梓嘉没睡,坐在那等他,一看他进来便道:“怎么样?”
第六百九十五章 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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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乘客们的恐慌陈大勇的死乘务人员并没有对外公布,不过肯定报警了,当火车在下一站停车的时候,当地的刑警肯定是要上车的,但是就算刑警们暂时不让要在下一站下车的乘客离开,估计也很难排查出到底谁是凶手,现在可以说是一点证据都没有,没有证据怎么在众多要下车的旅客中揪出凶手?
陈大勇的死不但蹊跷,并且处处透着古怪,最早发生的盗窃案也是如此,不过两起案件现在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关联,毕竟一个是盗窃,一个是凶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案件,并且两个受害者之间也没有任何关联。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看到楚天羽皱着眉头不说话,蔡梓嘉又问了一句,楚天羽这才回过神来道:“还没找到小偷。”
楚天羽不想跟蔡梓嘉说凶杀案的事,首先跟她说了也没用,蔡梓嘉帮不上什么忙,其次也是怕吓到她,虽然她是个军人,但却是个文艺兵,归根结底还是个女孩而已,突然跟她说车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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