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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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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毕竟是你的妈啊!”

    我继父不忍,我看了眼对面依旧震惊的母子,淡淡的笑着说:“该怎么赔,该赔多少,让法律判决吧,毕竟李小萌醒来可能会控诉。”

    他们再也打不了李小萌的主意!

    李小萌被抢救三个小时,医生说造成小腿粉碎性骨折以及脸部毁容。

    恢复的可能性不大。

    除非整容。

    赵金燕真的是作的一手好死。

    而在李小萌出来以前,段北庭先来到医院,他脱下身上的红色大衣拢在我身上,眸心沉沉的望着我,嗓音柔和的问:“冷不冷?”

    他只关心我冷不冷,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摇摇头说:“不冷。”

    段北庭拉着我的手起身,我看了眼呆滞的继父介绍说:“叔叔,这是段北庭,我……丈夫。”

    丈夫两个字难以启齿!

    毕竟又不是真正的丈夫,很难做到心安理得,很难将这个男人从心里就划到自己的地盘。

    “我知道,你妈提起过,但是我没有想到……女婿这么优秀,一看就是一表人才。”

    段北庭的气质的确俱佳。

    我又介绍说:“段北庭,这是我继父。”

    段北庭伸手和继父握手,礼貌的语气说:“一直想找个时间来看看你老人家,但是一直推迟,等元旦过后我一定上门拜访。”

    他的礼数很周到,完全顾及了我。

    但我却有点疑惑,他对我的亲生母亲却没有这么足的耐心,这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因为这个继父对我好一点?!

    总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但貌似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说得通,段北庭难不成是谁对我好,他就对谁好吧?

    就在我疑惑这点的时候,陈锦乐笑着说:“姐夫,我是陈锦乐,时运的妹妹!”

    整个家,陈锦乐就不认我妈而已!

    段北庭勾了勾唇:“嗯。”

    果真,他待人的态度,就是人待我的态度。

    这么一想,段北庭还真是幼稚小气又莫名的暖心,这么一个男人想不让人爱都不行!

    我将刚发生的事一一的告诉段北庭,段北庭听闻也没有插言更没有说该怎么办。

    等到李小萌从里面平安无事的推出来以后他就直接带我离开医院,在车上他才出声说:“岳母毕竟犯了故意伤人罪,在警局待个十天半月是肯定的,除非……其实还有个法子。”

    我疑惑问:“什么法子?”

    段北庭咧嘴笑了笑,不正经的语气提议道:“除非你替我洗一个月的澡,外加自。慰。”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萧九月那事你也是这个赌约,你脑袋里净想些什么?”

    而且……自。慰一个月,他能受得了?

    “我能想什么?”段北庭偏头挑了挑眉说:“我就是想给自己谋点福利,毕竟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对这些事有些期待也实属正常。谁叫你最近身子骨不行让我忍的厉害了。”

    他还能捣鼓出一堆理由。

    我摇摇头说:“让她在警局吃一些苦头吧,毕竟我妈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下去,总有一天会惹出事的,今天好在李小萌还活着,倘若……即便不是死刑,她后半辈子也只能蹲监狱了。”

    “嗯,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倘若真遇到这事,也不在我能力范畴之内。”

    是的,这事他也无可奈何。

    所以最要紧的就是让我妈有所改变。

    我恩了一声,偏头看向窗外的雪色无意说:“这座城市经常下雪,也不知道北京那边会不会也是这样,说实话我还没有去过北京。”

    “北京的天气也算不上冷。其实这座城市的景色挺不错的,临近海平线,而且又是一个爱下雪的城市,银装素裹似纯净的一颗心。”

    “嗯?”我疑惑问:“什么心?”

    “我认识一个朋友,她的心犹如漫漫雪色,一望无际的单纯与美好。”段北庭顿了顿,将车停在十字路口,淡淡说:“不过那是很遥远的事了,现在的她活在现实里,活的小心翼翼。”

    段北庭的神色略为复杂,我想他可能是惆怅以往回忆,所以安慰道:“时间是会改变人的,或许活的小心翼翼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法子。”

    “是吗?”段北庭勾唇反问,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开着车向岸渡的方向而去。

    我看向前面车灯下飘落的雪花,嗯了一声说:“是的,时间甚至会带走人的记忆。”

    在雪路上,车子打了滑,但段北庭很快将方向盘稳住,淡淡问:“你觉得会带走记忆?”

    “或许吧,毕竟我也忘了很多事。”

    陈深说我失忆了,而那段时间算下来就是我去南京的时间,整整一年的光阴。

    段北庭颇为感兴趣的问:“忘了什么?”

    我摇摇头,诚恳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脑海里会模糊很多东西,再说经过时间的推移,不再记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倘若你现在问我为什么会读刑法和心理学,我都忘了原因了。”

    “你一向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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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要一些甜头

    我一向善忘……这句话是针对我的吗?!我没有在段北庭面前忘过什么,而且我们仅仅才认识十天不到的时间,他怎么总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模样?他总是能将话戳在我的内心深处。

    疑惑归疑惑,但我也没有再询问他。

    回到公寓以后,段北庭换上拖鞋然后转身伸手,猝不及防的弹了下我的额头。

    而且用的劲道很大。

    我伸手捂着脑袋,疼的眼睛发红问:“段北庭你是不是有病,犯的着用这么大的劲吗?”

    他漠然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就是有病,病的还不浅!这次的教训你先吃着,倘若下次还像今天这样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就自己一个人离开,后果你自己仔细的担着。”

    这口气就像管自家的女儿!

    我瞪了他一眼不想与他争吵,索性换了鞋子绕过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生闷气。

    是的,就是生闷气。

    我对他的事做到三不问,而我……仅仅是跑了一个医院就惹火了他,他是不是管的太宽!

    无论他管的宽与否,归根结底他都是为了我好,他就是以这种温吞的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侵蚀着我,我眨了眨眼伸手捂住心脏的位置,这里跳动的很厉害也压抑的很厉害。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从床头拿起来看了眼备注。

    是陈深!

    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犹豫一会还是接起来,客气道:“陈局,你有什么事吗?”

    他冷淡的嗓音问:“阿运,回家了吗?”

    我答:“回家了。”

    陈深沉默了一会,说:“嗯,晚安。”

    挂断电话以后我还有一些懵逼,陈深打电话的意义在哪里?就问我回没回家?!

    我心里忽而觉得暖暖的,陈深是高高在上的陈局是我的领导,却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我。

    或许我真的失过忆。

    或许我曾经真的和他有过纠缠。

    脑海里还在纠结这些事的时候,段北庭就从外面打开门,他兜了一身睡衣站在我门前,目光炯深的望着我,似透露什么信息。

    我斜他一眼,直接道:“我要睡觉。”

    意思是他打扰到我了。

    晚上的段北庭和白日的段北庭是两种风情,晚上较白日里多一些柔和,少一些严谨。

    他额前被黑发微微遮掩,在光晕的渲染下多一丝魅惑,他挑眉的看着我,道:“我明天就会去北京,三天后才会回家,所以……”

    他转身关上门。

    我问:“所以什么?”

    “所以,我能否向段太太要一些甜头?”

    段北庭语落就爬上了我的床,我翻了个身正打算坐起来,他手掌拉着我的脚踝就将我拖在自己怀里,手掌禁锢着我的脊背,轻声笑道:“段太太,你是逃不过段先生的手掌心的。”

    段北庭微热的气息在耳边骚。刮着我的内心,我忍了忍心中的涟漪说:“松开我。”

    他刚刚还对我发脾气警告我,现在却跟没事人似的,谁特么有他善变?

    段北庭见我态度太冷硬,他示弱的语气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段太太我只是关心你,倘若你今天瞒着我出去见的人会对你造成威胁怎么办?到时候我来不及救你,我又该怎么办?”

    他的语气又略为伤感。

    我突然想起他的未婚妻,那个……因为他来不及救而跳海的时幸。

    段北庭心里难不成在害怕?

    害怕还像以前一般,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但现在将这话拿出来讲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像这种不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段北庭在医院门口遇见了陈深,两人对视的一眼翻滚着波涛汹涌。

    他在下面冷静了许久才上楼找我的。

    他对陈深有敌意,陈深对他亦是。

    因为他的话我心里颤抖的厉害,但还是强制的冷静笑道:“段北庭,你真会说甜言蜜语。”

    “是吗?”段北庭的唇瓣蹭了蹭我的脖子,在上面流连道:“这些话我也只对你说。”

    我一慌猛的偏头,段北庭低头吻上我的唇瓣,他的舌尖包含着我的,甚至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脸通红的看着他,心里却苦涩的厉害。

    他闭着眼睛的,睫毛微微颤抖,但我能想象睁开眼的段北庭是怎样的。一双清澈见底又冷漠如水的眸子,一双谁也看不见没有爱意的眸子,一双包裹着我的影子却又从容的眸子。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回吻着他,想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但眼前的美好是真实的,与其心思浮乱的度过,还不如每天坦然的接受。

    接受他的靠近,接受他的好意。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极品,用萧九月的话说,哪怕是睡上一觉也是自己赚了。

    心忽而豁然开朗,我揪住他的睡衣强势的含住他的舌头,让他顺着我的节奏,他松开我轻声的笑了笑说:“时运,帮我摸摸身体。”

    他的声音低沉且魅惑,我心里吐了一口老血,暗叹他真是妖孽的同时还是乖顺的将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拔撩着他健硕的身体。

    段北庭是舍得说好听的话的,舍得用语言来激烈我,我在他身上处处点火,他突然受不住的低哼一声,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的手掌缓慢的拉住我的手碰上他的敏感炙热之处,轻声吩咐说:“时运,帮帮它。”

    我忽而想起他在车上说的自。慰,我动了动手心解释说:“我不太会,你来吧。”

    段北庭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贴住我的脸,他手下动作极快,他的神情愉悦。

    待他释放以后,我抽了一张纸巾替他擦拭身下随意说:“你前几天去北京没有给我带礼物。”

    “是吗?难道爷不是礼物?”

    段北庭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微微喘息,我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怎么能算礼物?”

    段北庭问:“那你喜欢什么?”

    我摇摇头:“我提起,只是提醒你失约了,但仔细一想你当时并没有确切答应我,所以你也不算失约,说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替他将睡衣的带子重新系上,段北庭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愉悦道:“爷就是礼物,所以你没有自作多情,但倘若你在意,这次我确切的答应你,我去北京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我哦了一声,无所谓说:“其实没什么的,我只是随意的提一提。”因为两人刚做过这档子羞涩的事,我不知如何开口,随意起了一个头。

    段北庭愉悦的拍了拍我的脑袋,随后将我搂在怀里躺在床上,问:“元旦想做什么?”

    得到满足过后他这是有聊天的兴致,我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安排。”

    之前我说过这话,当时就是试探他会不会带我去北京,但我太高看自己了。

    段北庭的手掌轻轻的抚。摸我的肩膀,他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有想做的事吗?”

    “或许有吧,到时候才会知道。”

    我刚刚躺床上的时候只留了一盏微弱的橙色灯光,这淡淡的光芒落在段北庭的侧脸上只留下余温一片,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又说:“我可能会趁这个时间去看看老时。”

    段北庭狐疑问:“老时?”

    我解释:“我爸,他去世十年了。”

    他收紧我的肩膀,下巴抵住我的额头淡淡道:“时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嗯?他怎么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同段北庭聊了几句以后我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依旧在身旁。

    他贪睡,他总是醒的没有我早。

    我伸手凌空抚。摸他的眉头,凝视许久以后起身去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缓神,微微垂着的脑袋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

    即便凌乱不堪,但又格外英俊。

    我好意问:“早餐想吃什么?”

    段北庭抬头,目光清浅的望着我,他对我招了招手,我过去站在他身边,他忽而伸手使劲的将我拉入被褥里,健壮的手臂圈着我的脖子轻声笑道:“早安,段太太。”

    我脸埋在被褥里的位置正好是他的下身,我愣了愣,立即起身推开他骂了句:“不要脸!”

    段北庭无所谓的够了勾唇,我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出去,去厨房准备早餐。

    再次看见段北庭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兜了一身黑色的西装。

    貌似他回北京都会穿一身西装。

    段北庭坐在客厅里低头玩了一会手机,待我喊他吃饭的时候,他才将手机重新揣装进裤兜里,过来坐在我对面安静的吃早餐。

    段北庭是一个极端的人,热情的时候格外热情,冷漠的时候又格外冷漠。

    吃了早餐以后段北庭替我围上他自己的围巾,提醒说:“最近外面温度很低,这几天注意保暖,还有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上萧九月。”

    他格外的相信萧九月。

    我斜了他一眼,说:“你提过,我知道的。”

    语落段北庭自己都愣了愣,他沉默许久后转身打开门离开,我跟在他身后觉得莫名其妙。

    段北庭貌似又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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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解决吴旭

    段北庭送我去警局的路上显得很沉默,我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压根不去在意他。

    十五分钟后到了警局,我打开门下车,段北庭喊住我,嗓音冷清的说:“我走了。”

    我答:“嗯,路上小心。”

    段北庭沉默的看了我许久,最后还是沉默的离开,我看着他离去的车影觉得莫名其妙。

    段北庭又是闹哪样?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段北庭心里纠结,纠结对我好的同时又看不起自己的纠结。

    我进办公室的时候看见陈桐也在,忍不住的打趣道:“啧啧,第一次见你上班比我早。”

    “屁话,你才上了几天班?”陈桐低头喝了一口自己兑的咖啡,提神道:“哥想到你妈在我们警局,所以提前来和你商量对策。”

    “能有什么对策?”

    我放下手中的挎包,拿出口袋里的警服说:“等李小萌清醒,如果她要控诉就让她控诉,如果她要赔偿就让我妈赔偿,她这人……如果不吃一点教训,以后会更为非作歹的,再说她的确触犯了法律,所以……我不能包容。”

    “啧啧,真是中国好警察。”

    陈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围着我转了一圈,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要大义灭亲?”

    “我不包容,难道你们就真不通人情?”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推开他就去了洗手间。

    刚换上警服后,陈桐就溜达到洗手间外喊道:“时小运,你家亲戚让你去见见她。”

    我家亲戚,他可真会想新称呼。

    我理了理警服出洗手间,陈桐伸手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走吧,哥给你打头阵。”

    见赵金燕是躲不开的,我拿开陈桐的手去了审讯室,她看见我立即吼道:“时运放我出去!我是你亲生母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赵金燕眼圈泛红,看来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我坐在她对面,默了默平静说:“妈,是你触犯了法律,应该接受警局的调查。”

    她一愣,问:“李小萌死了没?”

    她这话太直接,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

    我摇摇头,听见她又道:“既然没死为什么还关着我?还有我骑摩托车去撞她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给你出一口气!!”

    她说,她是为了给我出一口气。

    其实还不如说是给自己出一口气。

    因为暴怒的她,什么都敢做。

    真的和李小萌一模一样,甚至不惜斗个鱼死网破,自己遭罪也要带上另一个人。

    但说到底,也是因为我而起。

    虽然我也想复仇,但是通过这样对肉。体上的折磨,违背法律的原则我真没有想过。

    我看了眼一旁的陈桐,闭了闭眼说:“等李小萌清醒后将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

    赵金燕不敢置信的望着我,问:“你的意思,你要一直关着我?!”

    我提醒说:“不是我,是法律。”

    离开审讯室后,我对一旁的陈桐说:“你询问过她,所以对我的事也有一些了解,其实最近这几年我过的都很狼狈,你可以笑话我。”

    “我笑话你做什么?”陈桐勾住我的肩膀笑了笑说:“我笑话你,小叔会让我活命吗?再说了,我也被我女朋友背叛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停住脚步,顿了顿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拿你悲惨的事情来安慰我。”

    “时小运,你不知好歹!”

    脑袋被拍了一巴掌,我踉跄一步向前撞去,手腕却被人从身后抓住,我以为是陈桐,但我听见陈桐颤抖的声音喊道:“小叔。”

    我立即站直身子,手腕随即被松开,我听见一个冷漠的声音道:“陈桐,帮我送一份文件。”

    待陈桐离开后,我才猛然记起昨天下午陈深说他会参加一个会议,后天才会回来。

    可是他昨天晚上出现在医院。

    我疑惑也问出口,他深沉的看了我一眼,嗓音柔和的解释说:“会议临时被取消。”

    “哦,刚刚谢谢你。”

    陈深伸手停在我脑袋上空,犹豫许久还是收回去道:“陈桐做事没轻没重,以后多小心点。”

    “是,谢谢陈局。”

    陈深点了点头离开,回办公室不久后我接到陈桐的电话,他抱怨说:“我就不小心推了一下你,但小叔将我下放到乡镇去办事。”

    我疑惑问:“不是让你送文件吗?”

    陈桐苦。逼道:“狗屁文件!刚拿了文件正庆幸地方不远,他就打电话让我把文件给他送回去,顺便让我去乡镇替他拿一些资料。”

    陈桐说了乡镇的名字,那个地方距离这里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一去一回就是三个小时。

    陈深……太狠了。

    待陈桐从乡镇回来的时候,他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说:“我就说小叔会要我的命吧。”

    其实我之前还在疑惑,听陈桐的话,他貌似了解陈深很维护我,貌似知道一些隐情。

    我假装疑惑的问:“为什么陈局会维护我?”

    闻言陈桐愣了愣,半晌解释说:“可能他吃了你的蛋糕觉得自己受了贿赂。”

    受了贿赂,所以如此维护我?!

    我不解问:“可是他先给我做的早点。”

    陈桐对于我的问题感到很郁闷,他瞪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什么问题这么多?a市市警局的副局长维护你,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哦。”

    陈桐隐瞒了我一些事,他的眼睛有躲闪,正因为如此所以才疑惑,陈深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记着过往,所以将曾经捅给我。

    可是陈桐却千方百计的瞒着我。

    在那一年,陈桐又是怎么样的存在?

    或者说他知道一些什么?!

    中午的时候我去找萧九月吃饭,向她问道:“陈桐有没有被调任去过南京?”

    萧九月摇了摇头,肯定道:“没有。”

    没有……那为何陈深对我如此在意,他却没有半点的疑惑,甚至说陈深会要他的命。

    心里疑惑归疑惑,但也没有法子破解这些疑惑,只好藏在心底,下午去了医院。

    吴旭和吴淑华都守在医院的,而李小萌依旧在昏睡中,吴旭解释说:“她早上的时候醒过,但精神不济又睡了过去。”

    陈桐问医生说:“她情况怎么样?”

    “精神状态有些迷糊,小腿粉碎性骨折恢复的可能很小,但肚子里的孩子还保住的。”

    遭遇这样的情况,没想到孩子还保住的,不过粉碎性骨折代表她以后成了瘸子。

    那么,吴旭会要一个瘸子吗?!或者说吴淑华会要一个原本就不想要的瘸子儿媳妇吗?

    深深清楚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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