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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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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事吗?你是谁?!我连你的钱都不敢用,甚至开口去向别人借钱,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就给她二十万?”说着说着我便觉得委屈,低着头道:“是,二十万对你段北庭来讲是小事一桩,可是对于我来说是很大的一笔财富!”
对于我来说,我在他面前努力维持的尊严被他随意的二十万给击碎了个干净,我嫁给他是寻求他的庇护,并不是贪图他的钱财!
段北庭双手抱胸淡问:“说完了没?”
“二十万我会立字据,以后还你。”我说。
“傻姑娘,瞎想什么呢?”段北庭伸手揉着我的脑袋,随即手指微微弯曲轻巧的弹在我额头上,温声的说:“二十万是你自己的。”
我惊讶:“什么?!”
段北庭转身从沙发上的西装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而这张卡的卡号我还如此熟悉!
是我还债的那一张!
我突然想起吴旭说的话,这夫妻共同债务就是段北庭下的套,但他是多久开始的?
我明知故问:“是你做的?”
“嗯,我承诺过会帮你要回所有的财产,这句话从一开始就不是骗你的。”
我望着他英俊的面容说:“可是吴旭借了一百五十万是真,这张卡里的一百五十万应该属于你,还有你是什么时候就开始操纵这件事的?”
“爷什么行业也涉足,只是你前夫运气稍微有点差,好死不死的借到我手下。”段北庭唇角微微上扬,眯了眯眼说:“爷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他手中的一百五十万投资全打了水漂,打到爷的手头里,说起来爷并不亏。虽然你的财产转了几手,但终归回到了你的手上。”
“你将其中二十万给了我妈买了一个消停,所以剩下的两百万全都是我的财产?”
我和吴旭婚姻期间的总资产大致这么多,他竟然可以分毫不少的替我争了回来!
段北庭浅浅一笑:“嗯。”
我思索一番说:“段北庭,商人重利,其实这个钱你完全可以留着的,因为这是你该得的。”
段北庭伸手搂住我的肩膀,笑道:“爷又没有损失又能哄得段太太开心,再说你就当爷是精心为你算计回来的,惦念着爷的好就行。”
“刚刚对不住你,不应该在未了解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就对你大呼小叫,对你发脾气。”我又感叹:“段北庭,原来你是做高利贷的。”
“时运,你的脾气也只有冲着爷发才顺畅。”段北庭勾着我肩膀,脚步向卧室走去道:“爷是在社会上滚摸爬打过的,以前是靠借高利贷发家致富的,哪个行业利润大我就做哪行业。”
我好奇问:“哦,你还涉及什么?”
李小萌说段北庭是首席执行官,收入不下千万,却没想到他是自己开公司的!
“房地产,游轮,影业什么的爷都会有涉足,你现在让爷举例说明,爷可没耐心。”
他的脚步急促了起来,我斜睨他一眼说:“一口一个爷,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无妨。”段北庭打开门就将我推到床上,他爬上。床用身体压住我,语调嘶哑道:“只要你能伺候我,我拿你当主子都不成问题。”
我笑道:“哪有主子伺候你的?”
段北庭急不可耐,我也无心拒绝。
既然如此,顺从心意。
“那我伺候你。”
段北庭脱着我身上的警服,打趣道:“话说今天是第一次见你穿警服,没想到顷刻就躺在我的身下,我瞅瞅警服下的坏东西是否柔软。”
段北庭是一个擅长挑。逗的男人。
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那张会在床上说甜言蜜语的嘴,都是拔撩人神经的。
我伸手抱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身子凑上去,咬着唇说:“段北庭,你别再逗我了。”
段北庭的手指在我身上处处点火,我心痒的厉害想和他赤身相贴,他却压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动弹,非得折磨到我向他求饶。
他抿唇:“呵,坏东西。”
段北庭从后面进来顶了一下腰,身体尝到久违的甜头,我轻哼一声无力的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在迷糊之中我感觉自己是飘飘然的。
他的动作猛烈又迅速,我双手抓住床单哼哼唧唧的,在最后的一刻感到一股浪潮。
段北庭整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身上,他将脑袋趴在我的肩膀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软发,声音略带喘息的说:“感觉怎么样?”
“嗯。”很满足。
段北庭是一个优秀且能填补女人欲。望的男人,我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满足,吴旭从未给过我,他没有段北庭英俊,没有段北庭会哄人。
自然,更没有段北庭持久。
当我意识到我将两个男人做了对比的时候,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我竟然在心里将这事暗暗的做了对比,好在段北庭不知道我的心思。
段北庭的唇瓣在肩头游走,薄凉的唇落在上面让我的身体有一丝颤抖,他轻声笑了笑问:“嗯是什么意思?”语落,用腰顶了一下我。
我轻哼一声,警告说:“别乱动。”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变化。
段北庭干脆,他直接撑起身子又继续,从下午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才消停。
我起身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段北庭,我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去了客厅。
客厅里没人,绕过客厅看向阳台,段北庭兜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衣侧身坐在藤椅上,手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却还掉着烟灰的烟。
貌似他在出神想事。
我站在原地犹豫一会转身去了餐厅,阿姨一如既往的做了晚饭,在我和段北庭在卧室厮混的时候她做了晚饭,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
段北庭的公寓我试过,隔音效果极佳,再说厨房距离他的卧室隔了很远。
而且……我刚刚也是忍着的,只是哼哼唧唧,声音有所克制,她应该没有听见!
我坐下吃了一些东西裹了裹肚子就回自己的卧室了,我将段北庭的银行卡放在我的抽屉里,又将我的银行卡放在挎包里。
明天去银行给萧九月转七十万!
对了,高利贷背后是段北庭在操作,但高利贷的人是直接打电话催我要债,难道这事也是他的安排?为什么他要步步紧逼我?
我心里狐疑所以找段北庭将疑惑问了出来!他摁掉手中的烟头扔在一旁的花盆里,声音淡淡的说道:“你不提这事我倒也忘了。”
“你知道我缺钱,所以给我卡?”我问。
“当时你前夫给我的人打电话说,他只凑齐一百五十万,剩下的会由你还清。”段北庭眸子炯沉的望着我,嗓音略带失望道:“说到底是你心软,如果当时你坚持不替他还债,我们的人逼也逼的他凑齐两百二十万,毕竟你前任婆婆的手上还握着很大的一笔钱,是你自愿帮他的。”
段北庭真了解吴淑华!!
我摇摇头解释说:“我没有心软也没有想帮他,我在离婚以前就和你签。约过一张欠条,根据婚姻法我那个债务是躲不掉的,所以无论我怎么逃避都会赖在自己的身上,说到底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是吗?”段北庭嗓音顿了顿,说:“所以作为你瞒着我的惩罚,剩下的七十万就由你来凑,但见你苦恼的像个老太婆,我又不忍心……”
吴旭的债务我的确隐瞒了他,但他知道却装的住深沉,难不成他是等我主动告诉他?
我替他说:“所以你给了我卡,是想让我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还有一丝希冀不至于绝望。”
段北庭眯了眯眼,城市的霓虹晕在他身后好看到极致。
更让他冷漠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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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就是时幸!
他忽而站起身,夸奖的语气道:“其实你挺让我惊讶的,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凑齐七十万,能够有骨气的坚持不动用我给你的钱。”
段北庭他了解我,所以用我的钱给了赵金燕二十万,一是为了维持我为数不多的自尊,二是花钱从赵金燕那里直接买个消停!
那时候我的确释怀了,心里也一直感激他,但我却没想到贪得无厌的赵金燕竟然瞒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段北庭要钱!
而段北庭一而再再而三的应承她,只要赵金燕厚着脸皮问他要,他乐的给!
“谢谢你,段北庭。”我真诚说。
“谢我什么?”段北庭觉得不解,皱了皱眉头就丢下我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替我复仇,替我争回家产是他曾经承诺过的,所以他觉得我没有说谢谢的必要!
毕竟,我给了回报。
我拉开身上的衣服,上面的淤青痕迹很清晰,是他吻的,是他掐的,更是他咬的!
他像个猛兽一样强烈的占据着我的身子,释放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而我像个羔羊一般无怨无悔的将自己的生命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去触碰,让他去燃烧,最后被他弄的伤痕累累。
我蹲下身伸出手取出他扔进花盆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里,又拿了水壶替它们浇水。
浇完花草以后,我放下水壶坐在藤椅里觉得屁股膈应,伸手取出那个硬物发现是段北庭遗漏在这的手机,打开直接看到微。信圈。
他登录微信没有退出去。
段北庭的最近联系人是空的,看来他有删除的习惯,我点过去看见朋友圈好奇心爆棚。
好奇为什么他会屏蔽所有人。
但看他的朋友圈会不会太不道德?!
最终好奇心打败了心里最后的一根防线,我点进去翻开他曾经发的朋友圈。
震惊!错愕!复杂的心情互相交织!
段北庭的朋友圈颠覆了我的三观!我忍住心中的颤抖一字一句的看下去以及那些照片。
“九月,我向阿幸求婚成功。”
配图是一张笑的很明媚的女孩,她长的和我一模一样,而唯独的不同。
是她笑的无忧无虑。
“十月,阿幸怀孕三个月。”
配图是一张检测报告。
“十一月,阿幸试了婚纱。”
穿着白色婚纱的时幸很漂亮。
“十二月……”
手机忽而被人抽走,我抬头看见段北庭冷清的一双眼对着我,他皱着眉头,语气讽刺问:“有偷看别人手机的习惯?”
我颤抖声音问:“她……是谁?难道是我?”
陈深说我失忆,而时幸……长的又和我一样,时幸,时运,难不成是同一个人?
而那个人,是我?!
我瞪着一双惊讶的眼,段北庭漠然的勾唇笑了笑,说:“你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段北庭收起手机,淡漠的声音说:“时幸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她从小就被送走在孤儿院长大,而你……一直在父母的身边长大。”
我震惊问:“我什么时候有个双胞胎姐姐?”
“如果你不确定,你可以问你的母亲,她自己生过几个孩子应该记得一清二楚。”
段北庭确定无疑的神情,我立即取出自己的手机给赵金燕打电话,她接通的第一时间我紧张的问:“妈,我是不是有个姐姐叫时幸?”
“什么?你怎么知道!”赵金燕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我现在很后悔当初留下的是你。”
我挂断电话,泪水倾盆而下。
我从未失忆过,陈深说的话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时幸,他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是因为他将我当成了时幸,所以对我这般好?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绝望。
我抬头望着段北庭,从未感觉到他如此刻般冷酷,我低哑的声音问:“所以,你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我长的和时幸一模一样?所以,你对我的所有的纵容以及那句跟着你过好日子,是对时幸说的?是因为她跳海你没来得及救她对她心生愧疚!所以,我该喊你一声姐夫吗?段北庭,你知道我此刻心里有多难受吗?”
段北庭眸子闪了闪,微微弯着腰伸手抚。摸我的脑袋,轻声说:“你记住,你现在是段太太,这是你的身份,姐夫二字不该你喊。”
那我该喊什么?!
我喜欢的人只是一场交易同我在一起,我私下的以为总会有铁树开花的那一刻,可是突然有人告诉我,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姐夫。
我喜欢的人,一直拿我当替身。
那么,刚刚在床上和他愉悦欢。爱的女人是时幸还是时运?他的眼中是她究竟是我?
我闭了闭眼,说:“我知道。”
这场交易依旧存在。
段北庭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就离开了,我抬头看着他回房间的背影觉得难过。
难过之余又觉得恶心。
他睡过时幸,睡过我。
睡过我们姐妹。
我伸手捂着胸口回到房间呕吐起来,吐到最后只剩下清水,我打开淋浴开始洗澡。
企图洗掉他留下的痕迹。
我真的是应了那句,时运多舛。
前一刻还因为他做的事而感激暖心,后一刻却巴不得远离他,可是又不舍。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出门去警局,打开电脑调查人口户籍,这城市有二十多个叫时幸的。
我一一的排除,只剩下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但这个时幸在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原因,不详。
我脑袋像一团浆糊,倘若我真的没有失忆过,但我去过南京待过一段时间是真,而且刘队又为何对我说那些话?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真的失忆过,而陈深口中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他没有篡改我的记忆,而段北庭认识的那个人的确是时幸。
他们两个人遇见的是我们姐妹两个。
我靠!我真的是要疯了!
我按住脑袋揉的头发一团糟,陈桐看见打趣道:“啧啧,时小运在想什么心事?”
我无奈道:“我的确在想心事。”
陈桐说:“什么事?给哥说说。”
我胡言乱语道:“陈桐,我现在已经快精神错乱了,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过去存在过!我觉得特别迷茫。”
调任南京是真,与陈深认识是真,他知道我的一些小习惯也是真,所以单凭这些我就能肯定自己的确失忆过!而陈深没有认错人!
只有坚信陈深没有认错人,我才能找到当年的真相,五年前……时幸貌似也是五年前去世的!五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探究真相,现在脑海中却异常想知道答案,想知道自己的过往。
“胡说八道什么?”陈桐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思索事情。
中午的时候我在警局门口蹲点,见陈深离开我连忙跟上去,他警惕性很高,立即转过身偏头望着我问:“阿运,有什么事吗?”
我纠结半天问:“陈局,你认识时幸吗?”
闻言陈深怔了怔,我心一下掉入冰窟,他伸手理了理我耳侧的碎发说:“认识。”
我紧张问:“是谁?”
他淡淡的笑着说:“是我家阿运。”
“什么?!你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我按耐住心中的吃惊,陈深拉着我的手塞进车里,他绕过车前打开车门坐进来发动车子。
我望着他,祈求他的答案。
陈深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声叮嘱说:“我接下来的话,你慢慢消化。”
“好。”我答应。
“阿运,我们前往南京的时候是做的卧底,那个时候你需要一个化名。”
我知道,陈深以前是金牌卧底。
我问:“所以我叫时幸?”
陈深勾唇笑了笑说:“嗯,名字是我为你取的,幸运幸运,取名时幸。”
意外的我和姐姐重名。
我忐忑问:“陈局,你认识一个叫段北庭的男人吗?他有个未婚妻,是我的姐姐。”
“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重点。”陈深将车停在路边,偏头望着我说:“阿运,我认识他。他的确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分手后你就闪电般的和他在一起了,而他只知道你是时幸。”
陈深顿了顿,微微垂着眼皮说:“其实就连我自己都很惊讶,没想到时幸是你的姐姐,之前我特意的调查过,她被送往孤儿院后在五岁的那年就因为孤儿院失火去世了。”
“陈深,我……”
“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说的真实性,但阿运,谁都可以骗你,唯独我不会骗你。”
以至于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陈深从来都没有骗过我。
如他所说,免我颠沛流离,免我苦免我忧。
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守护我。
我暂且相信他,我无法不相信,因为我要让段北庭知道,我就是时幸!
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他的未婚妻!
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说:“我想恢复记忆。”
“嗯,我询问过许多心理医生,催眠其实是最能抵达内心的方法。”陈深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说:“等几天,我带你去见崔医生。”
我问:“他能帮我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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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漂亮的女人
“概率问题,或许能也说不定。”
概率问题,也或许不能恢复记忆。
我笑着说:“是我问的幼稚了。”
心里沉甸甸的,但是对于段北庭那边又觉得轻松起来,好歹知道他惦记的人是我。
但他也说过,他以后会遇见喜欢的女人。
他没有为时幸立贞节牌坊。
那么,他现在还爱时幸吗?!
中午和陈深在外面吃的午饭,我顺道坐他的车去银行给萧九月转了七十万,回警局以后我心乱如麻,所以提前下班去找了赵金燕。
段北庭和陈深说的是一回事,但我亲自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坐在沙发上吃苹果的赵金燕,我犹豫许久问:“我真有个姐姐?”
她斜我一眼,讽刺问:“不是断绝母女关系了吗?”我拿出六千元放在她面前,皱着眉头说:“妈,一个问题两千元,我只想知道答案。”
她咬了一口苹果惊住,随即将六千元全部塞在自己怀里,仔细的数着说:“问吧。”
“时幸为什么会被送走?”
赵金燕想都没想说:“你那穷鬼老爹养不起,所以将你的姐姐送了别人。”
时幸送了人,那后来又因为什么原因转折去了孤儿院?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又问:“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我她的存在?”就连老时去世的时候也做了隐瞒。
“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其实当初留下的是你姐姐,我现在可能还活的顺心点!”
我闭了闭眼,问:“她还活着吗?”
闻言赵金燕怔了怔,许久摇摇头说:“把时幸送人以后我们就没了她的消息,也是在很久以后才听说她已经遇难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摇摇头,离开。
时幸是尘封的过去,无论当初她因为什么原因去的孤儿院都已经成了秘密。
唯一肯定的就是,段北庭口中的那个时幸,的的确确是我!从陈深、赵金燕的口中,我得到了想要的真相,进一步肯定了我的答案。
十月,阿幸怀孕三个月!我突然想起这句话,昨天在段北庭手机里看到的这句话!倘若时幸怀孕三个月,那么现在孩子在哪里?!
我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略感恐惧,那个孩子是活着还是……倘若活着,现在在哪里?
记忆的缺失让我感到异常的恐惧,对过去的一无所知差点将我倾覆,我迷迷糊糊的回到岸渡,打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思考。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段北庭的电话,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一般,问:“在哪儿?”
我答:“岸渡。”
段北庭说:“下楼。”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愣愣的拿着手机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听从吩咐下楼。
在楼下等了十多分钟,两辆豪车绕过小区花园停在我的面前,宋靳伸出头不满道:“我靠,我们私下聚会,段北庭非得带着你!”
段北庭下车冷冷的看了宋靳一眼,随即拉着我的手将我塞进车里,自己又坐回驾驶座。
他发动车子开出小区,我眼睛盯着前面宋靳的车子,淡淡的问:“要去哪儿?”
段北庭轻声解释:“宋靳的生日。”
难怪宋靳一副不乐意带着我的模样。
我打开车窗望着天上,天边灰蒙蒙的,像心里被尘埃覆盖,糟糕的不行。
车里气氛太沉默,我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的问:“段北庭,你还想念我姐姐时幸吗?”
“你姐姐?”段北庭声音低了下去,沉呤道:“想念又如何,不想念又如何?我对她心生愧疚是真,但她左右不了我一辈子。再说了,五年的时间过去,即便再浓厚的感情也会有稍渐逝淡的时候,我对你姐姐……只是爱过。”
他的意思很简单,他爱过,有个过字,时幸对他已是曾经,而时幸就是我。
无论是曾经的时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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